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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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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容许久不曾见到这种喜怒形于色的人了,他盯着秦曜看了好几秒,看得秦曜以为自己是不是指挥人在假山那里挖地窖时脸上沾了泥巴没洗干净时,他说:“过几日等你的庆功宴结束,我让千帆给你送份贵女名册,若有喜欢的,我便为你赐婚。”

“啊?”秦曜骤闻噩耗,“为什么要给我赐婚?!”

他这个反应不像惊喜像惊吓,殷容看他神情,心念一转就有了答案:“有心上人了?”

“雁鸣关的?什么身份?”他顺手扯过旁边的空白圣旨,“要确实是个好的,我便给你赐婚,这样名正言顺。”

他看到秦曜的表情先是惊喜,随后就变成了失落,殷容瞬间幻视他当年和上神一起养过的那只黑色大狼犬。

想到那只狼犬,殷容眉目柔和了些,甚至和他开起了玩笑:“总不能是犬戎人吧?”

秦曜在边关与犬戎打生打死,怎么都不可能爱上一个犬戎女子的。

“不是不是不是!”秦曜像是听到了什么鬼故事,连连摇头,“陛下您想哪儿去了!”

那声音洪亮气势高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校场上练兵。

殷容:“那是什么身份?”

既非犬戎人,又吞吞吐吐说不出口———上神当年为了逗他一脸平静地讲出一场家族伦理大戏三辈人的爱恨情仇的故事从殷容脑海里不经意闪过。

他无奈地想,怎么和秦曜待久了,自己也不正经起来了?

秦曜脸上的失落更浓重了,他低声说:“不在了。”

殷容怔愣了一下,随后垂下眼睫:“抱歉。”

天子对自己致歉,秦曜难过之余又有些惶恐,天子和他在战报里“传字条”将近三年,即使最初是小宴提议的,并且告知了他当今天子的喜好与忌讳,秦曜也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不知不觉将天子当成素未谋面的好友———即使这样的想法危险到极点。

或许是天子那一声歉意实在太像寻常朋友间的相处,秦曜忍不住闷闷道:“也不一定是不在了,他还活着总有一天,我总一天能找到他。”

秦曜是个藏不住事的,结合着与他这些年的聊天,殷容慢慢将那张空白的圣旨卷起:“如果一直找不到呢?”

秦曜不假思索地说:“那就一直找。”

玄霜军那个病怏怏的军师死在了对犬戎最关键的那场战役上,震天雷所落之处,尸骨无存,明明应该上报死亡,可秦曜却固执地上报失踪,殷容以为他是接受不了好友的死去,现在想想,或许还有更深的关系。

“震天雷之下,极难生还。”殷容说,“你总不可能找一辈子。”

“为什么不能?”秦曜的话脱口而出后,脸上的表情变成了震惊,就好像写着“你怎么知道”。

“算了。”殷容将卷好的圣旨递给千帆,“你若是改主意了,这张圣旨一直有效。”

年轻时的爱恋热烈而纯粹,越是劝反而越是适得其反。

人死不能复生,总有看开的那天。

“回兆丰长途跋涉,且去休息两日。”他说,“礼服会遣人送到定国将军府,不合身记得及时说。”

殷容拿出当年教狼犬的耐心,一点点掰碎了叮嘱:“三日后的庆功宴记得准时到,在宴会上若有什么需要,就找千帆。”

第44章 第 44 章 人定胜天

做完了面圣这样的大事, 秦曜回府后换下身上有些拘束的官服,在演武场练了一遍枪后,他依然觉得心中有股不散的郁气。

一直在战场上拼杀, 受伤后也没怎么休息, 之后又是十来日赶路,强压着俘虏返回兆丰,如今事情都暂告一段落,陡然得了两日闲, 竟哪哪都不习惯。

秦曜缓缓吐出一口气,将锋利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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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架上,因为刚刚那一通耍弄,腰腹上还未彻底愈合的伤口有些崩裂,他隔着衣服摸了摸,估计有些轻微渗血。

在家里没人盯着他, 他懒得再去上药重新处理一遍, 轻微崩裂的伤口并不算太痛, 秦曜就当自己全然没发现。

闲下来不知干什么好, 秦曜突然想起他爹说已经提前递信托住持在禅心寺给小宴点了长命灯———他想去看看小宴的灯。

面完圣都已经快到宫门下钥的时, 演武场一耽搁时间更迟,但秦曜素来是想到什么便做什么,打定了念头便立刻行动, 他去马厩挑了匹好马,给府里人留了个口信儿, 就牵着马从角门悄悄地出去了。

赶在城门关闭前出了城,秦曜一抖缰绳,马便在官道上疾奔起来,府里养的马到底比不上在边疆与他配合惯了的赛龙雀, 只是赛龙雀外形出众,今日又才骑着游了街,牵出来难免引人注意,他这才换了府里寻常的健马。

秦曜打惯了奔袭战,即使驭着普通健马,速度也是一等一的快,没消多久便到了禅心寺,这个点香客寥寥,不是已经返回了城中,便是去了郊外的庄子,禅心寺难得安静。

山脚下有专为来拜佛的客人提供的客栈,秦曜付了银钱寄存了马匹,便徒步上山了。

沙弥们正在清扫大殿,隐约有诵经声,进了殿便能闻到浓郁的檀香,那供台上的香堆得厚厚的,香灰不堪重负地落在青石板上。

秦曜本想寻住持,但又觉得没这个必要,于是找了位沙弥,礼貌地问了长命灯的位置。

禅心寺有两种灯,一种是长命灯,一种是长明灯。

前者点给还在世的人,保佑他们无病无灾、长命百岁,是对生者的诚挚祝愿;后者点给已经去世的人,保佑他们魂魄在地府下安然转世,来生幸福安康,是对死者的美好期许。

秦曜本是让他爹寻有交情的住持为小宴点长命灯,但沙弥竟说寺里今年新增的长命灯里,没有名为名为“明宴”的施主。

真是怪了,他爹明明说已经办妥了啊?

秦曜有些怔愣,过了一会儿后他才想起另一个可能———

“请问小师父,长命灯里没有,那长明灯呢?”

看起来十多岁的沙弥想了想,肯定地告诉他:“有。”

秦曜说不清心里这一霎是什么滋味,说是他爹耳背听错了,他是怎么都不会信的,或许是他那日他在城中恍惚看到了小宴,可翻遍了整个小镇也找不到这个人时,他爹以为他失心疯了吧?

伏击诱敌的位置是他和小宴手把手敲定的,那里究竟藏了多少震天雷,他比谁都清楚,那天随着小宴赴死的人大部分都活了下来,有人说做梦梦到了一条巨大的白蛇,那条蛇护住了他们,被炸得血肉模糊。

很多人都做了这个梦,说这是雁鸣关的祥瑞,可只有秦曜知道,那不是什么祥瑞,那就是小宴,平时看起来病怏怏、总是身体不好的小宴,是小宴凭一己之力,护住了绝大部分本不可能活下来的人。

小宴平日最是娇气,怕冷怕痛还特爱使唤人,震天雷那样的伤是落在他身上该有多疼啊。

小宴最爱吓唬他,也许是那次伤得太重了,他在某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伤,又或者因为修为大损,所以不高兴再见到他,但无论如何,小宴肯定都是活着的,哪需要点什么长明灯?

“不要点长明灯,要点长命灯。”秦曜对着沙弥说,“灯点错了,你带我去把灯换过来。”

给生者点了死者的灯,这简直是禅心寺从未出过的重大纰漏,沙弥有些慌:“这、施主劳烦您稍等,我去找住持!”

“不是你们的问题。”秦曜解释道,“应该是我家里人来信时说错了。”

沙弥有些不解,长命灯、长明灯———虽一字之差,意义却千差万别,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弄错呢?

主持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若有施主要点灯,让他们点便是了,施主若想说自会言语,不想说也不可过分好奇。

“您若是确定点错了灯”沙弥想了想说,“我这便去找负责管理这些的师兄,为您换灯。”

“劳烦了。”秦曜谢过他,“能先带我去看看吗?”

“好,您稍等我一会儿。”沙弥着了他不远处的同伴,语速飞快地交代完后又跑回来,“请随我来。”

禅心寺点长明灯的塔是一座九重佛塔,秦曜跟着沙弥在狭窄的塔道楼梯向上爬,每一层佛塔的窗户和门都做得很小,但塔中高低错落着的白色灯盏却将佛塔内部照得亮如白昼,每盏灯上都有字,秦曜目力极好,能够看清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名字,还有宛如泣血的字字留言。

每一盏灯都是一个逝去的人,逝者永远安息,活着的人却沉沦在无尽的痛苦与思念里———有出生即早幼的孩童,有豆蔻年华的少女,有意气风发时离世的青年,有人生得意的不惑之龄,还有寿终正寝的耄耋老者

这些灯盏聚集在一起,照亮了佛塔四周的莲花纹,传说九重塔代表九品莲台,人越来越向上,便越来越近似“佛”,可佛不会沉浸在人世情感交织构成的尘网中。

名为“明宴”的长明灯在最第七层,秦曜到了这一层,一眼便找到了那盏他从未见过却立刻发现了的灯,灯上没有绘什么超脱度苦的图样,只是简简单单的白纸灯,灯柱上刻着名字,灯前供奉着经文。

那白色的灯火太熏眼睛了,熏得秦曜看经文时眼睛有些干涩。

“若施主要转灯”阿米看秦曜拿着经文盯着灯不动弹,不由小声提醒,“这盏灯需得安安稳稳地移至长命灯所在处,一定要小心着不能熄灭。”

禅心寺自立寺以来,多有长命灯移至长明灯处的,鲜有长明灯移至长命灯处的,一般这个时候都会选些习过武的武僧,他们的下盘稳,才能在这样的佛塔里来去自如,最大可能避免因各种情况而导致的灯灭。

“您要等人来取灯吗?”他问。

“我来搬。”秦曜用手指很轻地摩挲了一下灯柱上那个名字,慢慢将经文放了回去,“你将需要注意的事物及忌讳告知我即可。”

禅心寺也出过灯的亲友要自己搬这件事,沙弥并不稀奇,只是细细地告知了他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后,再一次确认他是否主意不改。

“我在前方为您引路。”沙弥说,“您脚下务必小心。”

秦曜紧紧抱着那盏并不算太大的灯,慢慢地跟在沙弥身后,佛塔的楼梯又高又陡,又因为常年踩踏而表面光滑,上楼时只是有些费力,下楼时便要万分小心,以免一脚踩空或是一脚滑倒,摔出个什么好歹来。

沙弥在前方慢慢地走,手里转动着佛珠,嘴里轻声念叨着往生经,经过小窗旁,白色的烛光透过来,将人孤独的影子映照在幽深的墙壁上,形单影只。

出塔用的时间比入塔更久,秦曜的手却一直很稳,那盏本该在七层的灯被他好端端地带了出来,连烛油都没泼出来一滴。

去长命灯所在的七重塔的路上,遇到了匆匆赶来的两个和尚,年轻些的秦曜没有印象,年长的他倒是见过。

秦曜抱着灯打了个招呼:“见过住持。”

眉毛都白了的主持双手合十向他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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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施主。”

沙弥见着慧空师兄和住持都来了,一时间倒是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引路,于是犹犹豫豫地站在了原地。

“若是我爹让您来劝我,那便不必了。”见着沙弥踌躇,秦曜开口道,“我现在好得很,不用担心。”

住持看了看他怀里那盏刻了名的白纸灯和手背上因为护着灯盏而有些发白的指腹,只觉得自己听了一耳朵的反话。

表面上看着好,看着与没事人一般,可不见得是真的好,也不见得是真的没事。

“秦小施主既然要去转灯,那便由慧空陪您去吧。”住持说,“长命灯一向是由他在管理。”

“多谢住持好意。”秦曜说,“慧空大师,请。”

沙弥带路的行程到这里算是结束,秦曜跟着慧空走了,住持看着他们俩的背影,手里捻动佛珠的速度快了几分,沙弥频频看了好几眼,突然小声问:“住持,那位施主是不是心中执念甚重?”

他只见过长命灯转长明灯,可从没见过长明灯转长命灯的!

唯见生转死,哪见死转生?

“随他去吧。”住持叹了一口气,“来这点灯的,哪个执念不重?”

在这供一盏灯花费不菲,还讲究心诚则灵,生者也好,死者也罢,都需要亲者虔诚抄写经文供奉,长明灯只消七七四十九日便可完成第一轮,而长命灯却是只要人活着,供奉就要一直不断,除非万不得已,不要撤灯。

亲友恩师爱侣仇敌同道———人世间情感牵绊,凡夫俗子如何能免?

长明灯为九重佛塔,长命灯却只有七重,取自人间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之意。

那负责七重浮图的慧空带着秦曜从塔门向上走,七重浮图与九重佛塔不同,门洞与窗户都做得宽极了,外面的日光能不受太大拘束地照进来,与内部高低错落的暖黄色灯盏遥相呼应,如今金乌西坠,阳光混合着烛光,却依旧满塔生辉。

慧空带着他一口气走到七重浮图的最顶层,最顶层的正中间、整个塔尖最高的位置,供奉着一盏有些奇怪的灯———灯的用料华贵,灯也做得结实,灯角下垂着浅绿的流苏,灯檐上却是一个个姿态灵活的小泥偶,看着很有些童趣。

灯下无经,此灯无名。

秦曜仰头看着这盏最高的灯:“这是何人的灯?”

慧空道:“不可说。”

供灯者无氏,供奉者未名。

轻微的好奇一闪即逝,秦曜并未对这盏奇怪的灯多加注意,他只是在朝向雁鸣关的方向选了个空位,然后将抱着的灯固定在了上面。

慧空在这层取了支特殊的灯烛,借助灯的小机关换了备用,那白色的烛光燃尽后,备用的烛会自动续上,烛光便会由白转黄,与此处融为一体。

秦曜又摸了摸灯柱上那个名字,脑海中浮现出那日在临汾镇上的一面,所有人都说那是假的,那是他太过想念小宴出现的幻觉,所有人都这样说,说的多了,那日的偶然一面好似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海市蜃楼,他沉浸在一场幻觉里,独自固执。

小宴还活着。

无论被怀疑多少次,他始终坚信着这个念头。

等真正天下升平后,他就去山清水秀的地方找,找遍大殷的每一寸山川河流,终有一天能遇到。

秦曜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发现自己喜欢小宴时,心里慌得好像揣了一万只兔子,一万只兔子在胸口蹦啊跳啊,舞剑也在跳,练枪也在跳,耍刀也在跳,若是瞄见了小宴,那便更不得了,跳得他脸红耳热,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那时他霍霍了军营附近很多棵树,不少树都被他削成了秃瓢,可他还是慌,兔子还在跳,于是他就近揪了一朵小花,那花的花瓣密实着,他鬼使神差地就开始数———

“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

一片片小小的花瓣在他的念叨声里落到地上,最后只剩下了三片,秦曜揪了一片吧唧嚼了,花瓣有些小,没尝到味,他又接着数———

“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

人定胜天,所以———小宴喜欢我。

捏着一片花瓣都没有的空梗,秦曜盯着盯着就傻笑起来。

小宴喜欢他,他也喜欢小宴。

喜欢,就要表白,喜欢,就要勇敢说出来。

秦曜情窦初开,只顾着脸红心跳,手足无措,他开始下意识地认真观察他爹和他娘的相处,想从里面找出点能借鉴的方法来。

无话不说,有了;军营里的事务处理完后腻在一起,有了;平时有事没事惦记着,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记得他,也有了;私房钱上交———嗯,小宴好像一直都用的他的小金库

于是秦曜观察了一阵后恍然大悟地得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答案———他和小宴似乎早就跨过相恋这一步,直接走到老夫老妻(?)的状态了。

一将“夫妻”这个词联系在他和小宴身上,秦曜就特没出息地脸红,他感觉腿和腰都有些痒痒的,像小宴的尾巴还缠在上面似的。

雁鸣关苦寒,小宴有些娇气难养,秦曜盘算着等战事彻底结束后,他就给当今天子交兵权换个富贵闲人的位置,然后带着小宴满天下地吃喝玩乐,再时不时回来看望他娘他姐他爹。

真好啊

那时的秦曜眯着眼睛傻乐,从来没想过别离。

第45章 第 45 章 尾巴

那天的夕阳特别美, 秦曜脚步轻快地跨过一地小小的花瓣。

回军营的路上经过熟悉的烧腊铺子,他与店家默契地打了个招呼,边塞的人看起来总比其他城池的百姓略显苍老, 酷烈的风霜在他们脸上凿出了岁月的痕迹, 却依旧不掩生机。

“小将军还是老三样?”店家问。

“老三样吧。”秦曜说,“有什么新品吗?”

店家指了指案板旁边:“新烧了猪头肉,小将军要不要来点?”

猪头肉最适合下酒,可惜军营里禁酒, 秦曜离下次轮休还有很长时间,他摆了摆手:“下次吧!下次再说!”

“好嘞!”店家熟练地用油纸给他打包了经常点的烧肉烧鸡与烧鸭,又用细麻绳穿成一串,“小将军拿好!”

秦曜付了钱,食指一勾,几斤重的油纸包便轻松落到他手中, 他和店家道了别, 又去边塞买了点果子, 娇贵的水果运不到雁鸣关, 本地人最常吃的便是当地特产的沙果, 沙果水分不太足,嚼起来有些像果干,微带点甜味, 是打发时间的好玩意儿。

买完烧腊和沙果,秦曜又零零散散买了些别的, 直到两个手都满满当当,才快步向军营走去。

“小将军今儿个又买这么多啊?”守门的李老二对秦曜挤眉弄眼,“都不用掐指一算,就知道肯定都是军师爱吃!”

“嗐, 咱军师爱吃什么小将军就爱吃什么。”站他旁边的王升拿胳膊肘捣他,“就你管的最宽。”

“我看你们两个就是馋我轮休时出去买的东西吧?”秦曜眉一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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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露出几分痞气来,“给你们都带了哈!”

一包糕点一包肉飞到了李老二怀里,他“哎哟”一声下意识地去接:“咱丢之前说一声啊小将军!掉地上了咋办?”

“还怀疑上我的准头了?”秦曜哼笑一声大摇大摆地往里走,“下次再怀疑可就什么都没喽!”

“没怀疑!没怀疑!”李老二手忙脚乱地将糕饼和卤肉都拿好,“所以你买的都是军师———唔唔唔!!!”

他旁边的几个同僚扑过来禁止他发声,四五只手捂在他脸上,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堵住了他鼻孔,差点把他憋成英年早逝。

等他从这些“魔爪”下挣脱出来,秦曜早就看不见背影了,他之前拎在手里的油纸包也被其他手快的同僚拆了,一位同僚叼着肉回岗位的途中也不忘往他嘴里怼一块,军营的生活清苦,咂摸着嘴里的肉味,李老二美滋滋的,也忘了斥责刚刚那些手贱的同僚了

手里拎着的东西分出去两大包,剩下的余量仍然不少,秦曜先是随机逮了个他爹的亲兵,让亲兵给他爹送了一包过去,免得老头子看见他又怒目圆睁罗里吧嗦,剩下的都是细细分好的小包,秦曜哼着调子没回自己的营帐,而是熟门熟路地拐进了一处厚实的营帐中。

“小宴!”营帐门才刚被胳膊怼开,秦曜清亮的声音便飘进来,“在吗小宴?”

屏风之后有窸窣的动静,秦曜耳朵一捕捉到,便知道人是在的。

他绕过屏风,献宝似的将手里拎的东西举起来:“烧肉烧鸡烧鸭糖葫芦霜果子绵白糕———这次出门都给你带回来了!”

说完之后没等到回应,秦曜有些奇怪,他将举在眼前的东西放下来,才发现小宴没有像以往一样窝在榻上看书,而是抱着毛茸茸的隐囊睡着了,一截雪白的蛇尾巴从棉被里钻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木质的长榻上拍打。

秦曜倒吸一口凉气,手忙脚乱地放下东西,抓着那条冰凉的蛇尾巴就想往被子里塞———这要是被人看见还得了!

那尾巴极不安分,秦曜抓住了也不听话,可能寒冬腊月盘在他身上取暖形成了条件反射,那尾巴下意识地去卷他的腰,秦曜摸着腰上那像玉一样温凉的白色鳞片,用巧劲掰了掰,没掰动。

怕用力了小宴会疼,秦曜只能倾身去拍他的肩膀:“小宴?醒一醒,小宴———”

耐着性子喊了好一会儿,榻上的人依然迷迷糊糊的,寒冬已过,春日到来,怎么小宴还是这般容易犯困?

不奢求将人叫清醒,秦曜只能换了话里的内容,他压低了声音说:“尾巴,小宴,把尾巴收回去再睡。”

这话重复了几遍,那尾巴不仅没松开,反而卷得更紧了,还把人往床榻上拉了拉,秦曜简直哭笑不得。

掰又掰不开,叫又叫不醒,秦曜只能坐到榻边,扯了被子盖到腰上,挡住了那条漂亮的尾巴———这要是进来个人被看见了,小宴妖的身份可就藏不住了。

坐在榻上没事干,秦曜就盯着他瞧,或许是在被子里睡暖和了,小宴脸颊泛红,看着比往常的苍白多了血色,秦曜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不由皱起了眉头———他天天好吃好喝地养着,精精细细地供着,怎么感觉一点肉都没长,反而还瘦了些?

联想到小宴情绪激动或是被气到了就会吐血,秦曜更揪心了,他没养过妖,也不知道要怎么养才算养得好,他只觉得不长肉肯定是养得不行,他有哪里没做到位。

总之还是他养得不仔细

秦曜叹了口气,将旁边人粘在脸颊上的发丝慢慢拨到耳后,可能是发丝在脸上动来动去有些痒,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宴蹙了蹙眉,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按住了秦曜那只“作乱”的手。

秦曜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皮肤都晒成了小麦色,小宴的手却同他尾巴上的鳞片一样白,青紫血管清晰可见,看着便不大健康,那没什么血色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对比之下,那肤色苍白得发光,带着十足的脆弱。

手背上的触感带着寒意,秦曜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然后用双手将这只冰冷的手拢在掌心,过了冬日怎么还这般暖和不起来啊

秦曜年轻气血足,大冬天在外面赤膊练习刀枪剑戟都不在话下,和这条一到冬日便蔫嗒嗒有气无力还容易犯困的小蛇形成了鲜明反差。

拢在掌心的那只手终于慢慢镀上了秦曜的体温,秦曜腾出只手给他掖了掖背后的被子,又慢慢将人往他这个方向挪———他在外面呆了一天,身上沾了不少尘灰,要是就这样脏兮兮地爬上榻,小宴醒了肯定又要凶他,凶他两句他倒是无所谓,就怕小宴一个激动又不舒服,到时还是他受惊吓。

睡着的小宴乖乖的,一点都不没有和人商讨战略时把人堵的哑口无言的凶劲儿,他、他姐、他爹还有他那么多个叔叔伯伯,就没一个没被小宴凶过,弄得叔叔伯伯们一问策就给他使眼色让他问,然后笑眯眯地看他被小宴冷脸喷,他们说遇上个有能耐的军师是悬霜军的幸事,军师身体不好嘴还毒,让他多担待着些。

秦曜每到这时都觉得自己巨冤,小宴说他他从来都不敢回嘴,还要担心他情绪太激动人不舒服,从来都是他在小心哄着,他们懂什么啊!

算了,哄小宴他心甘情愿。

“秦曜?”

脑海里正回想着过去,秦曜忽然听到旁边的声音,他微微低下头,看到一双有些发懵的眼睛。

“睡醒了?”他将声音放得很轻很轻,要是这声音被他爹听到,估计要翻个白眼骂他恶心。

“嗯。”刚睡醒的小宴脸上看起来冷冷淡淡没什么表情,其实这个时候问什么都会回答,乖得没边。

秦曜:“要吃点东西吗?”

那双发懵的眼睛很慢地眨了一下:“要。”

秦曜下意识地想起身去给他拿桌上的吃的,冷不防感觉腰上一紧,他这才想起尾巴的事,于是隔着被子拍了拍:“小宴,尾巴该收回去了。”

“哦。”

温凉的蛇尾巴慢慢松开他,尾巴从腰上划过时痒痒的,秦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腰,不知为什么耳根有点热。

“想吃什么?”

“都行。”被子下窸窸窣窣的,应该是小宴再将尾巴变成腿,“你怎么回来了?”

“都酉正了,还不回来我爹该拎着军棍满营揍我了。”秦曜隔着油纸包摸摸他带回来的熟食,全都已经凉透了,于是他熟门熟路地去矮柜里取了火折子,点了碳盆架上小炉子,“肉冷了,先吃两块糕饼垫垫肚子。”

他精准地从满桌东西中翻出一个格外精致的盒子走到榻边:“这个月刚从镜州那边流传过来的琵琶酥,尝尝?”

榻上的人慢吞吞地坐直身体,就这么两下简单的动作,那脸上的血色便立刻淡了下去,他从盒子里捻了一块慢慢吃了,然后便盖上了盒子。

“不好吃吗?”秦曜弯腰掀开盖子,揪了一块丢到嘴里,嚼吧嚼吧两下后咽了,“我觉得还行,但你要不喜欢,下次我不买了。”

“还可以。”靠在榻上的小宴怏怏的,“只是没胃口。”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感觉小宴这几天一天比一天状态不好,秦曜有点急了,“我去叫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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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秦曜起身就要走,没注意到小宴的手中无力地拽着他的衣袖,他一动带得人往前一倒,随后响起的就是剧烈的咳嗽声。

秦曜吓得一个转身就把人往怀里抱,不住地给他拍背顺气:“你喊我我肯定会听,你拽我我要是不小心伤到你了怎么办!”

怀里的人咳得浑身颤抖,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无力地倒在他怀里,不住地喘/气:“我、咳、都不怕,你怕什么”

怀里的人就像块嫩豆腐,碰一下都怕伤了,哪能不怕?

“就当、我冬眠还没结束吧”他看到小宴的眼睛慢慢又闭上了,“我是妖不会、有事的。”

第46章 第 46 章 饲蛇

小宴说完后就睡着了, 徒留秦曜抱着他发愣,秦曜盯着怀里的人,不知不觉皱起了眉, 什么叫“就当他冬眠还没结束”?

雁鸣关每年春日都能从各个地方挖出死蛇来, 所以秦曜自小便知道,蛇冬眠是有可能死的,死于天敌攻击或是食物短缺,又或者低温。

前两者不可能出现在小宴身上, 可唯独最后的低温秦曜莫名害怕起来,他先将怀里的人用棉被卷好,然后又找出两个新碳盆,倒上足量的碳点燃,同时也不忘检查特意留出的通风口是否牢固。

食物的香味已经在营帐内弥漫开,但秦曜食欲全无, 他将冷的热的一股脑地收拾起来, 能存放地便放到柜子里, 不能存放的便拿到营帐附近分了, 回来时他反手扎牢了营帐门, 保证仍带寒意的春风不会卷进来。

小宴的营帐里常年备着足量的木炭与清水,秦曜给自己烧了壶水匆匆擦洗过后在柜子里找出件寝衣穿了———为了方便照顾身体不好的小宴,他大半的衣服和日常用品都搬过来了。

榻到底只是日常休息的地方, 即使也铺了垫絮,仍旧不够软和, 秦曜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放到床上,他将手伸到被子里一探,被子里一丝热气都没有,仿佛裹的是块没有体温的冰。

紧紧裹着人的被子被扯开, 被子里的人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给秦曜看得更加揪心,他在被子上叠了一层厚毛毯,钻到被子里抱住了人。

秦曜常年练武身上暖烘烘的,在被子里和个大暖炉没区别,他还没来得及动作,感知到热源的人就已经自动钻他怀里了,秦曜抱着人调整了下睡姿,方便两个人接触的面积更大———这样能让小宴更快地暖和起来。

没躺一会儿,被子里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秦曜在被子里伸手一摸,摸到一手玉质的冰凉鳞片。

他怔了一下,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才哄着人将尾巴变成腿,怎么现在又变回尾巴了?

那尾巴在被子里拱来拱去,胡乱往他身上圈,秦曜趁机捏了捏尾巴尖,尾巴尖尖不高兴地溜出来,轻轻抽了下他的手背。

秦曜一下就老实了。

他在被子里摸索着,引导着那条冰凉的尾巴向他身上缠,可能因为原型是蛇,小宴怕冷得厉害,无论炎暑寒冬,他独得小宴尾巴的青睐,小宴清醒着的时候还好,那尾巴只是像猫尾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对他爱搭不理,要是睡着了他在旁边,那尾巴尽得老马识途的真传,卷腰卷腿的动作相当熟练。

这次被子叠了毯子,身上盖的又厚又重,秦曜在被子里又不敢动很大幅度,差点折腾出一身汗,他一点点摸过去,确定那条尾巴是不是缠好了,冷不防摸到一片细腻的肌肤,那肌肤比尾巴要暖和一些,与尾巴对比柔滑得像绸缎,秦曜的脸噌地一下红了,像是水壶在脸上烧开了似的。

那是小宴的腰

秦曜将手抽出来,隔着寝衣将人往怀里搂了搂,那腰又细又软,他将手张开隔着寝衣比划,脸红得更厉害了。

确定自己对小宴的心意后,平时很多没注意到的细节在安静的时候就会通通涌上脑海,强硬叫嚣着让他回味,秦曜越是回忆越是脸红,若是浇点水上去,说不准会冒白烟。

秦曜被小宴压在身下的那条胳膊缓缓向下移动,手隔着寝衣虚虚按住了腰窝,小宴本就清瘦,侧躺着的时候腰肢更细,好像一用力就能折了。

或许是秦曜足够暖和,在他怀里窝久了,怀里脸色苍白的人紧蹙着眉慢慢舒展开,呼吸也平稳了不少,微弱的气流拂过秦曜的锁骨下方,带来一种痒痒的心安感。

小宴虽然瘦,但抱起来软绵绵的,可无论如何,秦曜还是希望他长点肉健康一点,那幅怏怏的模样太让人心疼了。

这寒春早日过去吧他还是更喜欢小宴神气活泼,丢隐囊凶他的模样

抱着人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时小宴的尾巴又变回了腿,秦曜轻手轻脚地从被子里退出来,将人裹成了个蚕茧,洗漱的时候秦曜顺手烧上了热水,等水开后灌了两个汤婆子,套上防烫的棉套,一个给小宴塞脚下,一个塞怀里。

确定被角都压严实,秦曜弯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那腻滑的肌肤,一会儿是小宴苍白的手,一会儿是在他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尾巴,一会儿又是小宴躺在他怀里恬静的脸

秦曜摇了摇头,将这些暧昧旖旎的东西通通摇出脑海,明明小宴还没醒,他却像是做贼心虚似的,手脚飞快地放下挡光的帘子,火烧眉毛似的出门了。

雁鸣关天微亮的时候还格外冷,秦曜出门后闷头就走,去议事大帐的那条路走到一半,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踩过薄薄积雪的声音。

“曜宝,大清早的做贼去了?”他姐从他身后慢悠悠地跟过来,“慌什么呢?”

“姐。”秦曜老老实实停下脚步,“我只是怕迟到。”

“你什么时候迟过到?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借口。”秦静月哼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从小军师那边过来的?”

昨晚她的亲兵说秦曜回了营就直奔军师的住处,饭点都没出来,也不知两人在里面折腾些什么。

秦曜解释:“小宴这几天不舒服,我担心他。”

“担心他照顾他是应该的,但你可别照顾着照顾到别的地方去了。”秦静月含蓄地警告他,“小军师身体不好,你这段时间老实点,别逮着他折腾。”

若是这话说在秦曜没开窍前,他一定觉得巨冤枉,他怎么可能在小宴身体不好的时候还到处惹事让他操心劳神?那不会让他更难受吗?

但情窦初开后,秦曜奇迹般地懂了他姐的意思,于是那小麦色的肌肤都透出红来:“我没折腾他!我真没有!!!”

“喊那么大声做什么?”秦静月被他大起来的嗓门吼得脑瓜子嗡嗡的,“你想让整个军营都听见?”

小军师嘴毒脸皮薄,要是知道了不得被气得恼羞成怒,然后抓着他们的错处到处喷人?犯错的是这个臭小子,受苦的可是他们所有人。

“我没折腾他,我真没有!”秦曜把声音放低,着急忙慌地解释,“小宴成天犯困,吃的比娘养的那只猫儿都少,我哪舍得!”

秦静月:“”

她看着自己面前那红得快冒烟的傻弟弟,觉得小军师也怪不容易的。

“活血化瘀的药膏前两天白依调配了个新版本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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