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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云的将军?闺女,你问这个干嘛?”
“爹,你就别问了,先告诉女儿,有没有姓云的将军?”
他思索一会,“噢,朝中确实有一个姓云的将军,是当朝的忠勇骠骑大将军。”
“是那个差点战死的将军吗?”
“是他。”他点了点头。
“原来是他,太好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厉害。”
她心里不由得开始敬佩起来,脸上笑容满面,一心想着他。
见自家闺女如此模样,他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闺女,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柳婉被问的不好意思,“哪有。”
“你是我女儿,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云将军还真是个不错的人选,不仅身居高位,而且听说他无父无母,你要是嫁过去,不用伺候公婆,本想让你嫁给太子殿下,可是一入宫门深似海……既然你有心仪之人,那为父先和你娘商量一下。”
“谢谢爹,女儿先回房了。”
翌日早朝下朝后,柳御史去觐见皇帝,让皇帝为她女儿赐婚。
【柳府】
柳御史大摇大摆的走进府中,脸上是遮不住的喜悦。
“什么事这么开心?”柳夫人从房中走来,接过官帽。
“哈哈,我们女儿要嫁人了。”
“嫁人?是那个云将军吗?”柳夫人问道。
“对,我今天下朝后找陛下亲自为他二人赐的婚,要不了多久,圣旨就会到了。”
门外的柳婉听到这话,甚是吃惊,“爹,你说什么?”
“婉儿,你爹已经向陛下请旨,为你和云将军赐婚了。”柳夫人在一旁解释道。
柳御史与夫人脸上满是喜悦之情,而柳婉脸上却是惊讶担忧的表情,“你不是心悦云将军吗?怎么看你一点都不高兴呢?”
“爹!你怎么能……女儿都不知道云将军是否有妻室,是否心悦女儿,这样莽撞,万一……”
“你放心,爹已经打听过了,云将军并无妻室,也甚少与女子来往,而且,我女儿才貌俱佳,他怎么会看不上?”
“可是……”柳婉还是有些担忧,但也不知道到底担忧什么,心里总是不安。
云不秋下了早朝,正待在书房里看书。
这时一个小厮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将军,宫里来人了。”
云不秋放下书,立马起身前去迎接。
宫里的公公带着圣旨来到府中,
“云将军,请接旨吧。”
府中众人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督察御史之女柳婉,贤淑有礼,温良敦厚,才貌出众,朕闻之甚悦,今忠勇骠骑大将军云不秋已及弱冠之年,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柳婉待字闺中,为成佳人之美,将柳婉许配云不秋为妻,钦此。”
“云将军,恭喜,快接旨吧。”
这道圣旨无疑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恍若做梦一般始料不及,他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
“云将军,骠骑大将军?”公公在一旁提醒道。
云不秋这才反应过来,起身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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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是……高兴过头了?”
“没……多谢公公,小夏,送一下公公。”
他示意小厮拿点银子给公公,表示一下。
“多谢云将军,老奴先回宫了。”
他看着手上的圣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知道此时的念安跑过来,当他看到失魂落魄的云不秋,他的心里送了口气。
“哥哥,你真的要娶她吗?你……喜欢她?”
他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不……我都不知道她是谁,为什么陛下会突然为我们赐婚?督察御史之女……”
他眼神空洞无光,不停的摇着头,手上的圣旨几乎快要掉落,坐在地上。念安站在他身旁,几乎不敢相信他即将要迎娶别的女子,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跑了出去。
他一人骑马到丞相府,急冲冲的进入府内找到商陆。
看到自家孩子突然回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他以为,他的儿子可能是回心转意。
只见念安傻傻的盯着商陆,“你可知道,陛下已经为云不秋赐婚,是督察御史之女。”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中尽是寞落之意。
“这……为父还不知道,你想干嘛?”
“账本一事,我再加一个条件,设法取消他们二人之间的婚约,只要取消婚约,我后面……可以回来。”
听到这话,他突然眼中一亮,转而眼神又阴沉下来。
“唉,若是圣旨已下,恐怕已经没有办法,除非他们二人中有人意外死亡,不然……抗旨可以死罪,我也没办法。”
此刻的商陆只觉自己方才的荒唐想法甚是可笑。
没得到答案的念安只能失落的回去,看着他的背影,商陆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能在背后无声的叹息。
……
不久后,沈寻竹又来到云府看望云不秋。
他现在还不知赐婚一事,只是与往日一般,兴高采烈的过来。
“阿云,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他手里提着给他带的新鲜玩意,只为博他一笑。
当他看见云不秋此时正落寞的坐在地上,手中握着圣旨,他注意到他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阿云,你怎么了?父皇的圣旨里说了什么?”
“赐婚。”
短短二字,却让他惊的一时没拿稳手中的东西,“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赐婚?赐谁的婚?”
虽然他大概猜到一点,但还是要问一句,希望能有那么一丝的希望。
“我,和督察御史之女,陛下为何要如此做?我并不认识她啊。”云不秋的声音几乎快带着哭腔,沈寻竹听的很是心疼。
他将云不秋揽入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背,“我来想办法,你别伤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另娶他人,一定。”他说的一字一句那么肯定,让几乎绝望的云不秋内心有了一丝安慰。
第四十四章 洞房
沈寻竹回宫后,又去找皇帝询问此事,后来得知,这个赐婚,乃是参知政事为他女儿求来的恩典。如今木已成舟,再无挽回的可能。
可是,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另娶他人为妻?
回到云府的念安心里突然有了想法,“除非他们其中一人意外死亡?若是那柳婉死了,哥哥是不是就不用娶她了?”一个罪恶的想法从他脑海中闪过。
但这个想法瞬间被他否决掉,“不……不可以这样,哥哥知道了会生气的,到时候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
几日后,参知政事之女柳婉来到云府拜访他。
“小女子柳婉见过将军。”她偷偷看了一眼云不秋,内心无比窃喜。
云不秋看见自己的“未婚妻”,本不想应付,但出于基本的礼仪,不得不管。正好他也想知道为何皇帝会突然赐婚。
“柳小姐,请问你可知陛下为何会突然为你我赐婚?”
她微微低下头,眼睛不敢直视他。
“是……家父向皇上请旨为你我二人赐婚?”
他闻言轻嘲一笑,“多谢御史大人抬举,我只怕是无福消受。”
这话把柳婉说的有些难堪,“云将军,我……”
“不瞒柳小姐,我已经有心仪之人,而且此生,我只会与他拜堂成亲,我不想耽误你,还请见谅。”
柳婉眼中含泪,她极力掩饰自己的失落与尴尬,“抱歉,云将军,我不知道,为你添麻烦了,我会想办法解除婚约的。”声音中到这些许抽泣声,她连忙起身,朝门外走去。
坐在屋内是云不秋感觉自己好像在欺负一个女生,内心隐有一丝愧疚之意。
回府后的柳婉把自己关在房内,不吃不喝,屋外的丫鬟也很着急。
“小姐,你怎么了?把门打开吧。”
她的娘找来钥匙把门打开,“婉儿,你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也不吃东西?是谁欺负你?”
“娘,没有人欺负我,是我,我做错了事,害了别人。”
“什么事?”
“云将军他有心上人了,他根本不愿娶我。”
柳夫人惊讶的站起身来,“什么?!他告诉你的?可是如今圣旨已下,而且还是你爹向陛下求来的,这……该如何是好?”
柳婉一下扑进她怀中哭起来,“娘,怎么办啊?云将军他现在一定非常讨厌我。呜……”
……
【皇宫】
沈寻竹在宫外求见陛下,是为赐婚一事。
“宣太子殿下觐见。”
“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有何要事?”
沈寻竹站起身来,面露难色,皇帝有些不耐烦,“支支吾吾的,到底是何事?”
“父皇,儿臣听闻您已为忠勇骠骑大将军和参知政事之女赐婚,儿臣认为这桩婚约不妥。”
皇帝抬眸看着他,“哦?你的意思是,朕的安排不妥?”
“儿臣不敢,只是忠勇骠骑大将军已是朝中重臣,品级又高,加之参知政事又是本朝高官,儿臣担心这桩婚约会使云不秋的权利过大。”
皇帝沉思片刻,静静的看向他,“圣旨已下,若是临时更改,朕如何面对朝中的文武百官?不过一桩婚事,结便结了,你不必再忧心。”
沈寻竹清楚这一点,圣旨既然已经下了,便是皇帝也不好再行更改,这件事,几乎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之后的日子里,云不秋日日郁郁寡欢,他们都看在眼里,心里只能怨,无可奈何,被深深的无力感束缚着。
几日后,云不秋只能选择迎娶柳婉,不然就是杀头之罪。
他穿着鲜红的婚服,到柳府门口迎娶新娘。
门外爆竹连天,十分热闹,人人都道这是一对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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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很多大臣都来此祝贺,一时间云府外门庭若市。
“太子殿下到。”
听到太子殿下也来此“祝贺”,在场的官员不禁赞叹这次婚礼的隆重,纷纷对柳御史道喜。
“来了!”
新娘身上穿着凤冠霞帔,长裙上镶满了珠宝,金光闪闪,非常耀眼。
新人走进屋内,周围的人脸上挂满了笑容,唯独他和沈寻竹脸上不见半分喜悦。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接踵而至的便是众人络绎不绝的鼓掌,“哈哈,恭喜啊。”
“同喜同喜。”
……
应酬完宾客,云不秋已是筋疲力竭,他打算回到房间休息。
“将军,夫人那……”
“叫她柳小姐,不要叫夫人,让她早些休息,不要再等我了。”
小厮看出来他满脸的不情愿,大概猜出一点,也就识趣的去告知柳婉了。
他酿酿跄跄的回到房内,看着自己身上的喜服,只觉碍眼,甚至不想让它在身上多停留一刻。
“咚咚咚……”
门外有人敲门,他打开门的那一刻,黯淡无光的眼中多了一丝惊喜之意。
门外之人正是沈寻竹,他推开房门,门外之人的脸上满是阴沉,不等云不秋同意便直接进来。
“你怎么会来?”
“来娶你。”
“你疯了?”
他背后的手顺势关上房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云不秋一点一点往后退。
“你干嘛?”
他死死盯着云不秋那套还未来得及脱下的喜服,“你穿着这身衣服,真好看,可惜,不是为我穿的。”
他伸手抚上他的衣襟,慢慢下移。
云不秋见情况不对,他连忙出手制止。
“等一下……”
沈寻竹低头看向他的眼睛,眼睛微微泛红,眼底压抑着多日来的情绪与情感。
“你说的对,我就是疯了,我眼睁睁看着你与娶别人,却什么都做不了,你知道吗?今天我看见你与那人拜堂时,我真想将你带走,然后关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藏起来。”
说罢,他把头埋下,云不秋的嘴被堵住,说不了话……
他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你的腰,真细。”
腰带被他缓缓扯下,红色喜服里面的白色里衣渐渐露出来。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看你身上的衣物被我一件一件的褪去,尤其到最后一件,就像这样,若隐若现的,我的阿云……真好看。”
待沈寻竹褪去身上的外套,里面露出的是一件大红色衣裳。
“这是……?”云不秋不解,他难道喜欢穿红色的里衣?
“我说过,我来娶你,自然要穿喜服,好看吗?”他握住云不秋的手,抚上他的红色喜服,“你摸摸这料子,可是和你的一样?”
他的耳根红的像熟透了一般,害羞的不敢直视他。
“阿云,我们一起好吗?我想要你。”
“嗯。”他点了点头,褪去他的喜服……
“哈……慢点。”
门外,念安来到这里想看看云不秋,知道他没去柳婉那里,他正是高兴的时候。
可是当他走到屋外时,却听见里面的声音,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趴在门上,想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是宾客吗?怎么会在哥哥的房里?听这声音怎么和哥哥那么相似。”
“阿云……”
“!是他?里面的就是哥哥,他怎么能和那人纠缠在一起?还是在这里,凭什么?他只能是我的!”
他正想冲进去阻止他们,可是一想到他们正在里面那样,他又不敢、害怕……
他最终还是选择退缩,却又心有不甘,只能将心里的愤恨全部归结到沈寻竹身上。
此时房中的动静依然没停下。
“阿云,自上次与南国人一战后,你身上的伤又增加了。”他轻轻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疤,眼里满是心疼。
“很丑……对吗?”云不秋此时自卑到了极点,从侍卫到指挥使,再到如今的大将军,他身上的伤疤只增不减,那一道道疤痕,他自己看了都难受,更别提别人。
“不,不丑,我只是……心疼,我不敢想你当时会承受多大的痛苦,会有多疼。”他将云不秋紧紧拥入怀里,头紧贴着他的肩膀。
“都过去了,而且你又不是第一次见。”
“不,那一次在宫里我没仔细看,而且当时的伤也比现在少。”
“你说什么傻话,从我回来后,我们不是又有过一次吗?”
沈寻竹很是震惊,他只记得几年前他和云不秋只有之前在皇宫有过一次。
“什么?不是只有一次吗?还是几年前。”
“春日宴那日,也是我。”
沈寻竹这才想起,那日他只觉身体燥热难耐,且身体使不上力,精神有些恍惚。只记得梦中与他的阿云翻云覆雨,他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梦。
“那日我听见你在书房里有动静,就进去看了一下,发现有人要害你,你又被下了药,那日,实属无奈,我才与你那般……”
云不秋说的面红耳赤,不敢再说细点。
“原来,你来看过我。”沈寻竹又惊又喜,不知该如何表达他此时的喜悦,“再来一次好不好?”
云不秋摸了摸自己的腰,“最后一次,明日我还有事要早起。”
“嗯,都听你的。”
这一夜,屋内的红烛一直燃到尽头,床下的衣物凌乱不堪……
短期断更
抱歉,各位小宝贝,由于近期我临时有点急事,实在抽不出空来继续写,又没有囤稿了。故近几日可能会短期断更几天,后面还会继续更的,这本书还没有完结,而且后面的内容中,主角间会有些小福利哦,请大家耐心等待。
第四十五章 背叛
翌日早晨云不秋醒来时,感觉浑身酸痛,他揉了揉腰,“嘶——”
一旁的沈寻竹注意到他的举动,“我昨晚好像有点过火。”他把手伸向云不秋的腰,轻轻的揉着。
“我帮你揉一下,好点吗?”
他白了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我还要上朝呢,你看看我脖子这里,这么大片痕迹,你让别人怎么想?”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脖子处。
“把衣襟弄高点,或者……请个假?”
“亏你想得出。”
云不秋正打算起身穿衣洗漱,却被沈寻竹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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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来。”
他好地上的衣服,拿来一套干净的衣裳,亲自为他换上。
……
两日后,到了回门那天。
“将军,今日是您和夫……和柳小姐回门的日子。”
他自然是非常不愿回去的,但是考虑到若是让柳婉一人回去,岂不让人耻笑?对她一个女子来说,还是有些过分,思量片刻,他还是决定走个流程。
他们坐着马车回去,下车时,云不秋也不曾扶过她,路上也未曾和她说过什么话,仿佛陌生人一般。
柳御史大夫与他夫人早早就在门外等候着女儿回来,他们满眼都是对女儿回来的期盼。
“回来了!”
柳夫人急忙上前,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发梢,担心她有没有受委屈,眼中的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先进去吧,我吩咐厨房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东西。”
“嗯。”
吃完饭,柳御史单独把云不秋留下,而柳婉则是先和母亲回房。
“婉儿,你告诉娘,云将军他有没有欺负你?娘知道他不满意这桩婚事,我就是担心他会将不满发泄在你身上。”柳夫人很是担忧。
“娘,你放心吧,云将军虽不喜欢我,但是对我还算好,府中的下人对我也算恭敬,也没有人为难欺负我。”柳婉极力安慰着她的母亲,让她少些担忧。
柳夫人似乎松了口气,“那就好,我看你都瘦了,这次回来我让厨房多给你备点你平时爱吃的。”
“嗯,谢谢娘。”
【柳府大厅】
他与御史大夫二人坐在屋内,气氛异常严肃。
“云将军,老夫知道,婉儿并不是你心仪之人,这也确实怪我,当时没弄清楚状况就冒然向皇上请旨赐婚,这也导致了你们二人婚姻的不幸福。”柳御史对此事存着点愧疚之情,也是出于对自己女儿的关心。
云不秋没有说话。
“我就婉儿这么一个女儿,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能亏待了她,日后,就麻烦云将军了。”
“我知道。”
回府后,云不秋依然待在书房里。
“咚咚咚,哥哥,是我。”
念安缓缓推开门,他端着一杯热茶进来。
“哥哥,这是你最爱的茶。”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丞相府好玩吗?”
他的心猛然一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什么丞相府?我不知道。”
“是吗?商小公子。”
他大概猜到云不秋已经知道真相,也不打算再隐瞒了,反正他已经喝下了那杯茶。
“你都知道了,没错,我就是商晗,几年前离家出走意外被抓进地下奴隶市场,之前机缘巧合下被你救下。”
他身体僵硬,设想过任何情况,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当年收留他的决定真的是引狼入室,他不敢想这一年来将他留在身边泄露的多少信息。
“所以……你进我房间想干嘛?找什么?”
“哥哥,其实那些东西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与你有关,所以我才……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你。”
“可你的行为就是在伤害我!”
念安的眼神暗了下来,眼里流露出一丝委屈,“哥哥……”
此时屋外埋伏的人有动静,他们正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云不秋察觉到不对劲,“谁?!”
他正准备发力,却发现四肢使不上力,甚至脑子有些不清醒。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只抿了一下,这杯茶的药力这么强吗?”
他冷眼看向身旁心虚的人,“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而念安的眼神中却划过一缕难以琢磨的阴沉,他伸手抚向他的脸庞,“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只是暂时让你休息一会。”
他缓缓靠近云不秋,看着他的神智逐渐不清醒,眼神变的空洞无神,“哥哥?”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确认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哥哥,账本在哪?”
见他不做声,他又问了一遍。云不秋的嘴唇微微张开,他仅存的一点意识还在顽强抵抗。
他浑身颤抖,声音极小,几乎听不到。此时此刻,他依然还在坚持。
念安将耳朵靠近他的嘴唇,只隐隐约约听到几个模糊不清的字。
空洞的眼神中透露出痛苦,已经麻木的他脸上有一丝极微的意识。
见念安迟迟问不出,埋伏在周围的人按耐不住,房顶上、窗户外,全部一拥而上。
府内听到动静的小厮跑来查看情况,却被他们一剑杀害,鲜血洒落在地上,被微弱的月光照射着,乌云逐渐将月亮笼罩,屋外的树木随着风沙沙作响……
眼见他们就要动手,念安连忙阻止,“你们是谁?!”
他们面面相觑,完全不听他的话,“让开!这不关你的事。”
说着他们便将剑指向神志不清的云不秋,念安挡在他身前,试图以他一己之身为他阻挡住所有的伤害与危险。
双拳难敌四手,念安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终究力不从心,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他挑开利刃,带着云不秋想往外逃,却无济于事。他们不动念安,只冲着云不秋去,而他的武艺虽然不错,但这些杀手却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眼见云不秋已是伤痕累累,而他却无济于事,自责、懊悔……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此时云不秋已出现些许不对劲,按时间来算,此时的他应该清醒一点点,不知为何,依然是四肢无力、双目无神。
云不秋极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越是反抗,头脑越是昏沉,他最终倒在念安怀中。
“砰!”
“哥哥!”
念安心里不知到底该怎样,他从未想过要伤害他……
看着眼前的杀手,他只将云不秋安置在一旁,决定独自一人面对。
那些刺客并不打断与他交手,先是几人闯进书房一阵翻找账本,剩下的人则是拖住念安。
院子里霹雳乓啷的打斗声很快引来了府里的人,看见地上躺着的人,有人冲动的想要冲上去。
也有人冷静的骑着快马偷跑出去搬救兵,他知道该找谁。
书房里的那几人翻遍所有东西依然没找到账本。他们试想过会有密室之类的,将书房几乎摸索遍,没有线索。
“难道账本不在这里?在其他地方?”
几人面面相觑,推翻烛火,“丞相吩咐过,找到它后要么带回,要么销毁,既然找不到,烧了屋子,也是一样。”
屋内案台上的烛火开始腐蚀着案上的书本与信笺,一点一点漫延到地上的易燃物,劈里啪啦的声音越来越大,火势逐渐变大,屋内的所有书籍,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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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萧瑟,乌云遮月,暗淡无光。
他们将剑指向地上的人,云不秋此时依然不省人事,剑锋逼近。
“哐当!”沈寻竹及时赶到,一剑挡住他的攻击,两剑相交,不出几招,那人便败下阵来。
他转身看向早已昏迷不醒的人,连忙放下剑,把人护在怀里。
紧接而来的是大批人马,见情况不妙,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云府内传来阵阵厮杀声,血液飞溅,花草被染红,府里乱成一团。
……
沈寻竹将云不秋带回去,找来郎中为其诊治。
由于夜已经深了,他不好让杜衡一个为出阁的女子来,有损她声誉。
“嘶……”郎中的眉头紧锁,满是疑惑与焦虑。
“如何?”
他看了一眼沈寻竹,又低下头,“这……这位公子身上的伤都是些皮外伤,倒是能治,可是他中的毒我确实无能为力,这种毒我在医书上见过,但是对它的治疗却记载不详。”
“你的意思是……不能治?”沈寻竹慌张的走到他床前,用手轻抚着他的额头。
“按说,这种毒完全可以要人命,担心方才把脉发现这位公子尚存一丝生气,或许是……他食用甚少,以致毒性减弱,但是找不出解毒之法也是无济于事。”
“你先用药为他续命,后面……”他脸色沉下来,眸底暗然。“孤会想办法。”
这一夜,他又守在床边一整夜。
翌日天一亮他就派人去了杜府请杜衡。
“如何?能治吗?”
“嗯,幸好中毒不深,不然我也没办法。”
听到这个消息,他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嘴角上扬,“多谢。”
思量片刻,他又问道,“他身上的疤痕,可以去掉吗?”
“可以,但是需要很长时间。”
他知道云不秋的性格,若是将伤疤去掉,他会不会以为沈寻竹是嫌弃那些疤痕丑陋?
其实并不是,每每看到这触目惊心的痕迹,他忍不住想起云不秋之前所吃过的苦,受过的伤,仿佛历历在目,他不忍心。
“罢了。”
处好这边的事情后,他赶去云府。
……
果不其然,这里已是一片狼藉。
他在府中闲逛,好像在找什么。
“江离,去查查那个念安,他是何身份?为何阿云会中如此剧毒,定与他有关系。”
第四十六章 藏起来
沈寻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他的心中闪过一丝念头。
“若是他就此待在我身边,是不是就不会再受伤了?他想要报仇,我帮他报,他会同意吗?”
“你总是这么要强,你一定不会同意的,对吗?那我便擅自替你做决定了……”
他替云不秋掖了掖被子,嘴唇在他额头上轻碰一下。
屋外灰蒙蒙一片,阴沉沉的,压的人喘不过气。
“殿下,查到了。”江离走进屋中,他看了一眼身后,挥手示意出去谈。
“殿下,那日晚上,有人看见他被带去商府,后来一经查贪,发现他竟是商陆失踪多年的嫡子。”
“商陆,他为何要对阿云下此毒手?还是说梧州刺史一案与他有关?竟派他的儿子潜进去,下毒……我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
“那间屋子准备好了吗?”
“嗯,按您的要求,已经准备好,就在城外。”
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失忆?正好,你以后都不用再想起来,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初阳透过沙沙作响的树叶,将阳光洒在地上,斑斑驳驳,影子随风而动,金光闪闪。
屋外有几棵棵只开花不结果的桃树,院门被牵牛花藤蔓缠绕着。走进院中,扑面而来的是金秋时节的桂花香,飘香十里。屋旁有一个小池塘,里面种着已干枯的荷叶,到了夏天,碧波荡漾,荷花亭亭玉立,清香四溢。
屋门外有一棵枣树,在树荫下是一把椅子。
这个院子不小,可以装下一个赏雨的亭子,一个小花园,秋千、石桌石凳,但是远比不上朝中高官的府邸。却又简洁明亮、温馨,毫不简陋。
一辆马车缓缓停下,他抱着仍在昏迷的云不秋下来,贴心的盖着披风,受不得一点冷风。
“这是你喜欢的,我记得你说过,如果可以,你会想要这样一间屋子,岁月静好,了此残生。”
推开房门,把他悉心安置在这里。没有小厮婢女,没有侍卫……
他握着云不秋的手,“你会原谅我吗?”眼中隐隐闪烁着泪光,“没关系,我不会让你知道的。”
【云府】
宁远君得到消息,立刻赶去云府。当他看到满目疮痍的景象,原本不相信的他无奈接受现实。
他踉踉跄跄地走进去,眼前是被烧成一片废墟的书房。这里已经毫无生机,生死不知。
他用手刨着这片废墟,想从里面找出什么来。
他被一种深深地无力感笼罩,无法挣扎,无力挣扎……
“怎么会?就算是失火,以你的身手,怎么会逃不出?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久后,朝廷派人来封锁云府,并派出大寺查此案。
京中议论纷纷,一时间流言四起。
“那可是忠勇骠骑大将军啊,有谁的武功这么高,竟然能杀得了他?”
“胡说什么呢,尸体都没有,怎么能说他死了?”
“诶,不会是南国的人吧?我们云将军在南国的通缉榜上可以排第一的,那赏金可不低啊。”
“你又胡说,虽说南国人野蛮,也不至于没脑子,他们有什么人能敌过我们将军?那不是送死吗?”
见城中留言满天飞,皇帝为防止京中动乱以及南国乘机来犯,他只好先把消息封锁,以免传出京城。
可是,谣言又是如何能制住?
【商府】
商晗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熟悉的场景让他心慌意乱。
门被一双饱经风霜的手徐徐推开。
“醒了?”
“我怎么回来的?哥……云不秋呢?他在哪?!”他从床上下来,质问着他的父亲。
“那不是迷惑心智的药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那样痛苦?”他的声音渐渐沉下去,带着些许抽泣声,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脸委屈。
看着自己孩子如此模样,商陆内心五味杂陈,“那不只是迷惑心智的药,是毒药。”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他自己发现,不如直接告诉他,反正……云不秋也活不了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霎时间他的脸上煞白,脸上只剩下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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