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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他倒回去往里走了两步,胡了的声音越来越大:“别打了!再打我报警了!”
月上安懒洋洋的插着兜儿走进去,吹了一声口哨:“胡老师。”
胡了看了一眼,眼睛瞬间亮了,他心急如焚的喊:“月上安你来的正好!快来,把他俩拉开,劝劝架!”
月上安脸上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答应得特别爽快说:“唉!”
他走过去刚要伸手,其中一个小伙儿瞪着眼睛看他:“给老子滚!”
另一个也骂:“什么东西?别他妈的多管闲事!”
月上安笑了一下,手一抬就给了说话人一拳,对方被打的踉跄几步,两个人终于分开了。
胡了瞪大眼,还来不及劝人,另一个小兄弟看了一眼被打的人,又抬头瞪着月上安,嘴里大喊一声就冲了上去。月上安能干站着让他打才怪了,顺势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拽,另一只手就揍在他的肚子上。
那人闷哼一声,捂着肚子骂骂咧咧。
月上安三下五除二一人打了一顿,把两个人都打趴下了,甩甩手看着胡了,脸上还带着笑:“胡老师,你看——”
邀功的话还没说完,胡了冲上来就给了他两巴掌,“啪啪”两下打在他胳膊上,骂道:“我让你来劝架,你就是这么劝架的?让你动手了吗?”
月上安无辜的说:“这不是劝好了吗?他俩没打了啊。”
胡了快被这个混小子气死了:“废话!你都把人干趴下了他俩还能打吗?啊?”
月上安不说话,就满脸无辜的看着他。胡了又好气又好笑,地上还躺着两个人呢,他也没工夫跟月上安计较,走过去蹲下。
“都没事吧?”
两个人还没说话,月上安走了两步说:“没事,都是皮肉伤,我有分寸。”
胡了头也不回的又在他腿上拍了两下说:“还说还说!你有个屁的分寸!上一边儿去!”
月上安笑他:“胡老师,你这可不行啊,用完就丢,一点都不知道知恩图报……”
那两个小子缓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大事了,顶多疼两天,他们对视一眼又相看两厌的转回头,各自狠狠的剜了月上安一眼,知道自己打不过,也不跟胡了废话,四肢着地连滚带爬的跑了。
胡了喊了两声喊不住,叹了口气。
月上安还在说风凉话:“你看,我就说没事吧?能跑能跳的。”
胡了看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走吧。”
月上安问:“去哪儿?”
“不是说要对你知恩图报?我可不想被你说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走,请你吃顿饭。”
他这么说月上安反而有点犹豫了,主要是他还从没跟老师这种人物一起吃过饭,当然除了聚餐啊还有在食堂的时候。
胡了说:“愣着干什么?走啊。不过我先说好,我没什么钱,就请你吃碗面啊。”
月上安这才松了口气,笑说:“好啊。”
胡了带着月上安东绕西转的,最后进了一家面馆,店主人是对老夫妻,看着有五六十岁了。
胡了带着他坐下:“这家面好吃。你吃哪种?”
月上安说:“都行。”
胡了打量他一会儿,撇撇嘴说:“你怕是什么都不行才对。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挑食的。”
月上安乐了:“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看面相就能看出来我是不是挑食的。”
胡了没有一点老师的架子,得意说:“这算什么?我年轻的时候还学过几天道法呢。不仅会看面相,还会算命呢。”
月上安新奇的说:“那你看看我……”
胡了装模作样的捏着手指说:“我猜这一堆什么鸡肉羊肉的,你都不喜欢,就能吃个西红柿鸡蛋面。”
月上安扫了一眼,发现还真是。羊肉他嫌有羊膻味,鸡肉他怕别人弄不干净,一般只吃家里的。
胡了眯着眼睛,手还没放下去,又说:“嗯嗯……嗯……老板,来三碗西红柿鸡蛋面。”
月上安奇道:“为什么是三碗?你要吃两碗吗?”
胡了说:“不是,还有一个人要来。”
月上安说:“谁?”
胡了冲外面抬了抬下巴,说:“哝,外面的,去把顾淮叫进来吧。”
月上安懵了一下,回过头果然看见顾淮在红绿灯那看他们,他觉得真是奇了,一边冲顾淮疯狂招手,一边问:“你叫他来的?”
胡了说:“不是,算的。”
就这么一会儿顾淮就过来了,他拉了根凳子坐下喊:“胡老师。”
月上安问:“你怎么在这边?”
顾淮说:“顾染的朋友过生日,邀请他去玩,我送他过来。”
月上安点点头,还是觉得胡了这些把戏很神奇,当然他没有全信,但是胡了猜中他挑食只吃西红柿鸡蛋面这个事儿吧,确实挺有意思的。
月上安说:“那你再看看,我未来有什么好事儿吗?再给我算算命。”
顾淮诧异的看着他:“胡老师还会算命?”
月上安三言两语解释了,又带着一点不自知的求表扬似的语气说:“我今天见义勇为了。”
顾淮笑了声,说:“啊……又见义勇为了?”显然是想到了刚开学时月上安在公交车上见义勇为,抓流氓迟到了。
顾淮夸他:“真厉害。”
月上安愣愣的看着顾淮弯起的眼睛,突然觉得这家伙长得也还行,还……挺好看的。耳根热了热,他轻咳一声,转回头欲盖弥彰,不是,求知若渴的看着胡了。
胡了了然的看着两个小家伙,神神叨叨的说:“嗯,我算算啊……未来前途未卜,有一大劫,嗯……”
他装模作样的拧着眉,手指动了几下,说:“啊,虽然逢凶化吉,但大劫未过,同志还需努力啊……”
月上安根本不信,却又好奇他说得什么意思,当即就问了:“这个大劫是什么意思?怎么过?”
胡了笑着说:“我说我是算命的,我又不是司命,只能算大概,不能给你讲详细啊。没准儿你现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努力好好过,这大劫就没了呢?”
这时老板端着面过来,热情的喊:“来了,您的面。”
顾淮接过一碗给了胡了,第二碗就给了月上安,自己最后才吃。
月上安捏着筷子,撇撇嘴,一副看穿了的样子,说:“果然,一切都是套路,你就是想劝我好好学习吧,还绕那么大一个圈子。”
胡了哈哈大笑。
顾淮看着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勾了勾唇,又问月上安:“脚好了?”
月上安说:“早好了,不然我能给那两个拉架?”
顾淮笑了声:“谁家拉架跟你似的,上去就把两个人都打一顿,按着不让人动。”
月上安哼了一声。
三个人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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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吃面,吃到一半,月上安突然想起什么,有些犹豫的看着胡了说:“胡老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说。”
月上安纠结着用词,说:“嘶——其实,我就是觉得,你好像一直对我挺宽容的……就是好像很包容我……”
他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平常他逃课什么的,胡了都不怎么骂他,打架那次也是,就很信任他一样,好像坚定的认为他是个好孩子一样。
胡了明白他的意思,他吃完了面,扯了张纸擦擦嘴,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斟酌着说:“我认识你妈妈。”
月上安愣了。
“我和你妈妈是朋友,也见过月上清,你哥哥也知道我。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虽然我觉得你是月家的孩子,品性什么的应该都没什么问题,但我毕竟多年不见你,不确定你有没有长歪。直到我调到这边来任教的时候,在路边见过你。”
月上安疑惑:“你见过我?”
胡了笑着说:“是啊,那是个晴天,下午的时候,我正好路过附中,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块儿,我赶紧跑过去,生怕是出了什么事准备帮忙来着。”
“好不容易挤进去就看见你把一个人按在地上打,打得可凶了,那会儿我觉得你还是长歪了。准备去阻止你的时候,就看见警察过来了,我以为你要被抓走,结果抓的竟然是那个被打的。”
“后来我才听旁边的人说那家伙持刀行凶,你抽了人家环卫工人的铁楸,一下子就抡过去,把人打懵了才扔了铁锹赤手空拳的打。”
胡了微微笑着,神色认真的说:“那会儿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好孩子。”
月上安愣愣的,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转了转头假装很忙但又不知道在忙什么的样子,最后含糊的应了一声是,然后埋头吃面,恨不得把脸泡碗里。
顾淮却是听得一愣,他问胡了:“那天是三月初一吗?”
胡了想了想,说:“好像是。”
顾淮沉默了,他放下筷子,神色有些奇怪,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有点愧疚但又有一点骄傲。
月上安接话:“你什么表情?”
他想了想:“你怎么知道是哪天?”
他不可思议的说:“那天你也在?”
顾淮看着他没说话。事实上他不仅在,还误会了月上安。
他记得那天,一个很漂亮的少年在打架,是他见过的那个人。少年明明很漂亮,很明媚,却做着这样的事。他是半途去的,没看见开头,因为心里恨铁不成钢,觉得月上安学坏了,于是不高兴,他看了一半就走了,也没有看见结尾,更没有去听别人的话。
为此他一直误会着月上安,所以在学校看见月上安的时候他心里既高兴,又在第一时间想起他学坏的事,所以对他语气不好。
所以故意噎人,说不带他去教室,故意在上课的时候往旁边挪,露出在睡觉的他,故意逗月上安举手被叫起来回答问题……
第五十二章
这天程祁跑到月上安家里跟他打游戏,手上戴着一条有点眼熟,但又不知道是什么的带子。
月上安打量了一会儿,只觉得眼熟,但又实在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见的。
他问:“你没事儿拿根绳子拴在手上干什么?”
程祁闻言低头看了一眼,他语气带着得意说:“你个单身狗,你懂什么?我女朋友特意为我买的,我是个有家室的人,带上这个就说明我有主了,免得被人觊觎。”
月上安嫌弃的说:“除了你女朋友,还有谁看得上你?”
他俩又打了一盘,月上安猛然想起这是什么了,这他妈不是女孩子穿的肩带吗?
“你疯了,把这玩意儿带身上?”
程祁也觉得这样有点不好,毕竟是女孩子的贴身的东西,一开始他也有点犹豫的,但最后还是架不住女朋友的要求,把它带上了。
他也觉得有点羞耻,说:“这……不是她穿过的……”
月上安:“……”
月上安:“这是穿没穿过的问题吗?一根破绳子有什么标记的作用?你怎么不把内裤套头上?”
程祁恼羞成怒:“怎么说话呢?”
月上安说:“你想表示对女朋友的重视,他可以去网上订一条带有你女朋友名字手写字母缩写的手链,或者弄些其他的情侣之间用的东西,把女孩子的内衣肩带带手上算怎么回事?”
程祁一边觉得月上安说话气死人,一边也觉得他说的有道,这玩意儿在他看来也是屁用没有,不过是商家的噱头罢了,想了想掏出手机在网上买了两条定制的手链。
这时熟悉的歌声又响了起来。
“死了都要爱——”
程祁被这撕心裂肺的声音吓了一跳,手指一抖,手机差点给扔地上去,他埋怨道:“我说你就不能换个铃声,别人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会被吓到吗?”
月上安接通了,还怼他一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胆小?我们真男人从来不会被吓到。”
程祁骂:“放你的屁。”
对面传来顾淮清冷的声音:“月上安。”
月上安说:“嗯,咋了?”
顾淮问:“你会做饭吗?”
月上安懵了,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迟疑了下说:“会一点儿。”
顾淮说:“能来我家教教我吗?”
月上安惊讶道:“好好的,你学做饭干什么?再说了,你要是做饭不应该去请大厨什么的吗?我就是个半吊子的水平啊。”
顾淮说:“顾染生病了,保姆家里有事儿,昨天请假回去了,我爸妈也去出差,家里就剩我和顾染,他生病难伺候的很。我又不想在他生病的时候点外卖,外面做的东西毕竟不干净。”
月上安能听到那边传来一点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想起那个可爱的小矮子,他说:“行,没问题,我这就过来。先说好,我做的饭也就是一般能吃,毒不死人的那种。”
顾淮好像笑了声,说:“没问题。”
程祁一早就趴到月上安身边偷听了,等月上安挂了电话,他酸溜溜的说:“哟,这就要去找他了?”
月上安说:“你能不能不要一听到顾淮的声音就阴阳怪气的?”
“你对他到底有什么意见啊?”
程祁哼了一声说:“我对他的意见大了去了!他一给你打电话你就要抛下我去找他,我千辛万苦的过来,现在只能自己走了!对他有点意见怎么了?”
月上安起来去楼上换衣服,说:“他又不知道你在什么里,都说了是他弟弟生病了,我过去看看。”
程祁还是很不满,说:“整得跟你是个医生似的,你过去有啥用啊?你还会看病呢?”
月上安气笑了,他倒回来在程祁头上“啪啪”拍了两掌,说:“你是不是找抽?”
骂完了,他终于上楼去换衣服,收拾利索了下来,程祁坐在地上继续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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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对他没心思,你见他为什么要换衣服?收拾的这么利落?”
月上安简直服了他了:“那咋的,我穿着睡衣去见他吗?别废话,你到底走不走?”
程祁站起来,一甩手跟着月上安往外走,说:“我发现你自从转校以后,对我的感情是越来越淡了。动不动就对我又动手又动口的!”
月上安只当他放屁,两个人各自离开,月上安上车说了目的地,车子开的很快,半个小时就到了。
他按了门铃,顾淮来给他开门。棕色的大门打开,顾淮穿着居家服看着他,说:“来了。”
他把月上安放进来,月上安说:“顾染怎么样了?”
顾淮说:“有点发烧,昨天带他去了医院,开了点药,现在还在睡。”
月上安想着小家伙黏他的样子,心里微微一软,说:“我去看看他。”
顾淮说:“跟我来。”
两人顺着旋转楼梯上去,直奔二楼,打开第三间房门,两个人走了进去。
赶紧整洁的房间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玩偶,还有一些汽车和机器人的模型,墙纸是。天蓝色的上面有许多白色的小星星,床上有一个小小的鼓包,顾染埋在里面。
月上安走过去看了看,小家伙脸烧的通红,闭着眼睛,小小的眉宇皱着,在睡梦里都很难受的样子。
他摸了摸顾染的头,觉得温度不算很高,问题应该不大,他站起来说:“走吧,去做饭。”
两个人又顺着楼梯下来,进了厨房。春风里,锅碗瓢盆,样样俱全,垃圾桶里倒了两个煎糊了的鸡蛋。
他看着顾淮,顾淮摸了摸鼻子,面无表情的说:“火开大了,没来得及翻面就糊了。”
月上安笑了起来,安慰他:“可惜你们家没养狗,不然还是能给狗吃的。”
顾淮:“……”
谢谢,其实并没有被安慰到。
月上安撸起袖子,说:“炒什么菜呢?煮点粥吧,生病了喝粥要好一点。”
他想了想,说:“做个鸡蛋羹,再煮点白菜汤,粥里放点瘦肉,怎么样?”
顾淮点点头。
月上安说:“围裙。”
顾淮翻箱倒柜给他拿了一条干净的粉色的,还带着波浪形花边的围裙。
月上安跟顾淮一起看着这条围裙陷入了沉默,月上安说:“其实我也可以不穿的。”
顾淮忍着笑,嘴角微微上扬又被他克制的压下了,他说:“将就一下吧,家里只有保姆会穿这个,没有其他颜色的了。”
月上安叹了口气,任命的将围裙接回来戴上了。洗锅烧火做饭。
他淘了米,放进锅里倒了点水,又拿着刀切了点肉沫放进去。他在里面大展拳脚,顾淮就在一边看着。
月上安的动作很娴熟,但是他知道,月上清是不会让他做饭的,没有哪一户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会做饭,他也不会。月上安会多半是因为小的时候,为了生存,为了少挨一点打才学的。
味道肯定没有什么五星级大厨那么好,也就是普通人家将就能吃的样子,为什么他知道呢,因为月上安炒菜做饭,基本上除了放盐别的什么都不会放,厨房里有很多瓶瓶罐罐,是各种各样的调料,保姆做菜的时候都会放上各种各样的东西,但是月上安没有。
月上安把鸡蛋羹蒸上,白菜汤也煮好了,一转眼就看见顾淮顶着菜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心里琢磨,觉得顾淮是想学习怎么做饭,这样下次顾染生病他就不会束手无策了。
想了想,他说:“我教你做个简单的。”
顾淮回神:“嗯?”
月上安说:“拍黄瓜,简单又好吃。”
他洗了两根黄瓜,把刀交给顾淮让他动手。
顾淮捏着刀说:“我有那么废物吗?”
月上安“噗”的笑了声,说:“咳,也没有。别说话,赶紧的,啪啪啪的拍了。”他说着手上还跟着动作。
顾淮吸了口气,神情严肃,“砰”的一声响黄瓜断成两截,一节飞到洗手池里,一节直奔月上安而去,月上安“卧槽”一声,赶紧躲开,菜板掉到地上打着转,顾淮捏着刀后退几步,所幸是没被砸到脚。
月上安哈哈大笑,简直直不起腰了,“厨房杀手,我草啊!哈哈哈哈——”
顾淮无奈的看着他,把菜板和黄瓜捡起来了,月上安看他跃跃欲试,赶紧过去拿过他的刀,说:“算了算了,你还是别动手了。就以你家的样子,下下辈子都轮不着你做饭,以后还是别进厨房了。”
月上安啧啧道:“别人进厨房可能会毒死别人,你进厨房只会弄死自己。”
顾淮摇摇头,这时,被厨房丁零当啷的动静吵醒的顾染揉着眼睛下楼来了,他趴在门口看着两个人,见到月上安也在,眼睛瞬间就亮了:“哥哥!”
月上安回头,笑:“醒了?”
顾染抱着他的腿:“嗯,有点吵,你们打架了吗?别砍我哥哥好不好?”
他看着月上安手里的刀,月上安忍不住笑出声,赶紧把刀放下,随手把两根断黄瓜洗了,递给顾淮,一人一半。剩下的那根被他放进冰箱,顾染说:“我也要。”
于是月上安就掰了一小段给他。三个人一起去客厅坐下等饭好,整整齐齐的坐了一排,啃着黄瓜。
第五十三章
顾染吃了饭又吃了一回药就回到楼上睡觉了。
顾淮把碗收到厨房里,接了水洗。月上安在客厅坐了坐,觉得没什么事干,就跟去了厨房。
顾淮三两下洗好,擦了擦手,看着靠在冰箱旁边的月上安问:“去问房间看看吗?”
本来月上安都已经打算走了,但是他又想一想,觉得自己跟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似的,来一趟顾淮家里就给人家做顿饭,然后就要走,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干钟点工的。这会儿听顾淮开口,跟着就点了点头。
顾淮带他去房间,他的房间里显得很整洁,白色的墙面,床的对面立着一个巨大的书柜,书柜里塞了满满当当的书,旁边还有一张书桌,桌面上摆着几张卷子。
月上安盯着书桌看了一会儿,突然问:“咱们还有几天开学?”
顾淮说:“三天。”
月上安大惊失色:“什么??怎么就只有三天了?”
顾淮见怪不怪的说:“我们马上就是高三,高三的假期本来就短,咱们总共只放十几天。”
月上安崩溃道:“我作业还没做呢!”
“一个字没写?”
“啊,不是,谁放假了会做作业啊?”
“嗯……现在要做吗?”
月上安诧异的看着他:“可是我没带作业啊。我两手空空来的,你忘了?”
顾淮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叠卷子,说:“那里,我的都还没有动,可以给你做。”
月上安说:“那你做什么?”
“我跟班主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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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做这个。”他举起桌面上摊开的卷子,卷子上写着硕大的几个字,数学奥数题。
月上安:“……”
可恶,被他装到了。
他一个做正常题都抓耳挠腮的人,顾淮竟然在做奥赛题?
虽然心里骂骂咧咧,但他还是决定现在就做一点,这会儿心血来潮,他得抓紧时间,否则他回家了肯定不会动笔。而且顾淮又在旁边,他有什么不会的题还可以立刻问。
月上安霸占了顾淮的书桌,捏着笔开始奋斗,顾淮靠着书桌,手上拿着一本书。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整个房间都是一片暖洋洋的金黄色。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淮的视线不受控制的看向月上安,从他那个角度只能看见月上安一小半的侧脸,和他泛着点棕色的发丝。
他忽然觉得心里很安宁,从小到大他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生活在金字塔尖的他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只有一个人,从他看见的第一眼就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想法。从那一面以后他很少再看见他,那点朦胧的感觉就被他抛之脑后,他觉得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呢?
难道他是什么很肤浅的人吗?
一见倾心这种东西他根本不相信,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再见过月上安了,那点微妙的感觉好像就这么跟着时间一起流逝了。
他以为他忘了。
直到再次遇见,他终于相信,可能自己就是一个肤浅的人。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儿时的缘分。就算我忘记你,我的灵魂也会在看见你的时候栖息在你身上。
月上安能感觉到顾淮在看他,他的手指无意识的蹭了蹭笔,眼神飘忽,如果顾淮没有胡思乱想的话,他就会发现月上安已经卡在一个题那里很久了。
月上安觉得自己有点奇怪,被顾淮看得很不自在,这不自在的感觉又叫他的思维控制不住发散,他想到了程祁说的话。
顾淮……喜欢他?
感情这东西不是要循序渐进的吗?他没觉得顾淮跟他有什么进展啊?顾淮一开始对他还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他乱七八糟的想,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卷子上被他画出一下凌乱的线条,顾淮突然开口:“发什么呆?”
月上安猛然回神,心虚的蹭了蹭鼻尖说:“啊,太难了……”
窗外的风穿过云层,刮过书页,带来一室的燥热。
顾淮房间里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月上安自从变成omeg之后鼻子好使了不少,在这一室的冷香里,他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淡淡的,只有一点点。
他下意识抬头想看看是什么,就见窗户上放着一盆花,那是一小盆白色的花,娇小的花瓣一簇簇的盛开着。
那是……姬金鱼草。
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愣愣的看着,顾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解释道:“这是姬金鱼草,很漂亮的花,我很喜欢。”
月上安有些迟疑,顾淮是不知道他的信息素是这个吗?为什么会对他说这种话?他心跳有点加快,面上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好像顺口回答,说:“哦。”
他不感兴趣,一点也不。
真的。
顾淮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又打结了,他摇摇头,叹了口气,漫漫追妻路,什么时候是个头?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月上安彻底懵了,还有点打磕巴说:“什,什么?”
顾淮说:“想型,喜欢的类型,会让你心动的类型。明白了吗?”
月上安撇开头,轻咳一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顾淮说:“好奇,问问。朋友之间不是都聊这些吗?你要是不说清楚,以后咱俩喜欢上同一个人了怎么办?”
月上安竟然信了这么离谱的话,他觉得顾淮一定是太看重自己这个朋友了,怕以后出现这种情况和他反目成仇,这个人怎么这么多愁善感的?
顾多愁善感淮还在看他。
“我喜欢……嗯……喜欢……”他拧着眉,绞尽脑汁的想,最后还是憋不出什么,说:“我不知道,你还是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吧,我以后不会跟你抢的。”
顾淮挑了下眉,说:“我喜欢长得漂亮的,性格有点不好,跟猫一样,动不动就生气,很善良,心很软,有点逞强,还有点笨。”
他语气缱绻,眉目温柔,像春风吹落的白雪,好像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一样,不像是在说自己的想型,像是在按着自己喜欢的人说他的特点。
月上安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的声音耳朵有点发烫,但他又很迟疑的问:“你喜欢不聪明的啊?”
怎么的,不聪明的人能衬托出你的睿智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型呢?还喜欢脾气不好的,有受虐倾向啊?
他的眼神实在太好懂,虽然啥也没说,但顾淮看出来挺多东西的,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月上安,怎么会有这么迟钝的人?
月上安吞吞吐吐的说:“脾气不好……你是被学习压榨疯了,想找个沙包吗?”
顾淮彻底气笑了。
他说:“我只在床上缺个沙包。”
月上安:“?”
“平时压力大的时候可以在他身上发泄发泄。”
月上安:“??”
这话怎么有点带颜色的感觉?沙包不是吊着打吗?为什么会打到床上去?
“我觉得你的脾气也挺不好的,你愿意当我的沙包吗?”
月上安:“???”
他觉得顾淮做奥赛题已经做疯了,作为“好朋友”他暂时原谅顾淮说他脾气不好的事了,迟疑着委婉的说:“我不太喜欢当沙包,但我可能会把你当沙包打。”
那天月上安在他家待到晚上,又给两兄弟做了饭以后才被顾淮送回家。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时间跑出去玩了,只顾着待在家里抄答案。
紧赶慢赶的作业好不容易抄完了,开学前一天他睡了个昏天黑地,第二天就被月上清送到了学校。
放个假人人都撒了欢儿,回到学校作业没做完的大有人在,月上安竟然是少数几个做完的人之一。
月上安回到位子上,顾淮早早的来了,正在那看书呢。月上安瞅了两眼,发现他的位子很干净,按说半个月没人来桌椅板凳的都会有灰尘才对,但他的就没有钱。
他一屁股坐下,前面的艾叶和常识刚来不久,也就比月上安快两分钟。
艾叶扯着湿纸巾给常识擦座椅,常识就拎着包站在一边。
月上安问了一句:“我这位子谁帮我擦的?谢谢昂。”
艾叶说:“不知道啊,我才来呢。”
顾淮冷冷淡淡的说:“我擦的。”
月上安就转头对着他说:“谢谢昂。”
顾淮说:“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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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子擦干净了,艾叶带着常识拎包入住。
“啊,高三了,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艾叶叹了口气说。
顾淮垂眸没有说话,月上安的成绩也就勉强上个二本,别说重本,就是个一本都够呛,他得想想办法了。
月上安翘着腿说:“谁说不是呢。”
常识说:“我和艾叶都准备住校了,你们呢?”
月上安说:“住校啊……我还没想好。目前是没这个打算的。”
顾淮说:“看情况。”
四个人的作业都做完了,艾叶是在最后几天被常识逼着头悬梁锥刺股的做完的,在一边奋笔疾书的“沙沙”声中泰然自若悠哉悠哉的闲聊。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后门窜进来。
“月上安!”
第五十四章
月上安吓得抖了一下,他猛回头,就看见程祁呲个大牙笑着,站在他背后。程祁说过他这学期要转学来着。
月上安难得有点高兴,说:“你转来我们班了?”
程祁用大拇指蹭了蹭鼻尖,一副臭屁的样子,说:“啊,没想到吧,我的成绩还不错,被分到你们班来了!”
常识也有些惊讶,说:“难怪刚才进来,看见我们班里多了一套桌椅。”
程祁的位置就在月上安他们后面,本来一开始的时候不在那里,他来的比较早,跟同学打听了一下月上安坐在哪里,知道地方之后,立刻就拖着桌椅板凳跑到他们背后了。
程祁拉着椅子坐到过道,月上安虽然心里很高兴但他不说,听到程祁自吹自擂的话,他忍不住问:“真的假的?就你那个成绩?”
程祁的成绩在附中的时候勉强还可以,但要是真的到了一中来对比就不够看了。至少是不可能进这个班的。
程祁抓了抓头发,尴尬的笑说:“唉,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其实吧,是你哥帮的忙。他觉得咱俩关系比较好,想让我和你在一个班看着你。”
总的来说,也是走后门进来的。
月上安撇撇嘴:“用你看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课间,月上安去上厕所。蹲在厕所里努力,这个时候听见隔壁厕所门打开的声音,出来一个人,另一个大概是在外面等,拖着嗓子喊:“快点啊王智。”
王智站在洗手池那里,漫不经心的笑说:“催催催,催什么催,赶着投胎啊?”
那个人咋了咋舌,说:“哎,你说你们班还真是个垃圾池啊,怎么什么人都能走后门进你们班?”
王智冷笑一声,说:“谁说不是呢,妈的以前那么多人挤破头皮,也就年纪前五十可以进来,现在倒好,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
门口的人又感叹:“这世道,有钱的才是大爷。”
王智把水关了,愤愤不平的说:“你说月上安他哥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靠钱把月上安送进来也就算了,现在连月上安的朋友也要进来,他朋友要是再多一点,干脆把咱们整个班都换了算了!”
另一个人就笑。
王智还在骂骂咧咧,可见是真的不爽月上安他们。
月上安一张俏脸气通红,偏偏是在这么脆弱的时候,不然他能直接打爆那俩货的狗头!
王智还不过瘾,洗完了手还在磨磨唧唧,两个人直接就不走了,守在厕所门口,继续骂月上安。
月上安气笑了。
“呵——”
空荡荡的厕所里传来一声冷笑,愣是把两个大老爷们儿吓一跳,也可能是因为说了坏话被人听到了心虚,王智稳住心神,强撑着底气问:“谁?”
月上安捏着纸,气势半点不弱,大声喊:“老子是你爸爸!”
王智脸色难看,往里走了几步,月上安。听见脚步声,心说你他妈再过来一点,老子就把你头按坑里!
王智到底是没有过去,他铁青着脸,不愿输了面子,高声骂:“你他妈谁啊?**吧——”
月上安攥紧了手,骂:“你他妈是不是找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