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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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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踉跄着勉强站稳,疑惑地抬起头,却对上他愠怒的黑眸。

“你疯了?”宁晏礼周身迸发着冷意。

“大人若被在此缠住,就无暇顾忌淮南王府的细作。此时由属下引开褚将军,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法子。”

由于情势紧迫,青鸾的语速极快,然而她此刻的冷静,却愈发挑起宁晏礼的怒火。

“你就不想后果?”

“属下自有办法脱身。”

“他是武将!你若不得脱身,又该当如何!”

宁晏礼只觉周身的气血都在逆涌,说这话时,他差点就吼了出来。

可青鸾却仍平静地看着他:“大人把属下带到这里,不就是为了用在此时?”

宁晏礼闻言一怔,攥在她腕上的手不禁微微锁紧。

“褚将军!”远处,紫衣男子追着褚冉喊道。

褚冉不断拨开缠上来的舞姬,伸头望向舫柱后的一对侧影。

宁晏礼眼角划过寒芒,瞧准青鸾身后的厢房半晌没有响动,抬脚便将门扇踹开,把她拉入房中。

雕花门“咚”地一声合上,将褚冉的视线瞬间隔绝,他打算推门而入,手上却感受到极大的阻力,房门内侧有人抵着。

青鸾此时终于能够理解“此人头脑平直”的含义。

她死死靠在门上,背后不时传来极大的推力,以及门外褚冉反复的疑问“怀谦?里面的是你不是?”,大有得不到答案,绝不罢休的架势。

身子被门撞得一颤一颤,青鸾欲哭无泪。

房中灯盏未燃,只有门外透进来的微薄光线,宁晏礼撑在她面前,虽不知他是否能够看清,但青鸾仍摆着口型道:“快把门闩插上!”

宁晏礼低头看她,视线掠过白皙的肩颈,之后飞快腾出一只手,将她衣裳拢好,盖住一片春色。

青鸾垂睫,耳根微微发热,刚要再开口,就听身后磕嗒一声,宁晏礼插上了门闩。

虽能短暂松一口气,但叫门声仍不绝于耳,不管紫衣男子如何劝阻,褚冉却像是认准了宁晏礼就藏在房中,愈发地执着。

“本将军看得分明,那莲纹袍除了他宁怀谦,大梁上下还有何人敢用?”

“将军,莲纹与云纹本就相近,一时认错也是有的。”

“可若不是怀谦,他为何躲着不敢见本将军?”

……

听着门外的争辩,青鸾既觉可笑又深感无奈,只能比着口型向宁晏礼问道:“眼下该当如何?”

难不成他们要与这憨子僵持一夜?

宁晏礼眸光落在她唇上,其间情绪幽暗难辨,嘴唇动了动,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青鸾以为他也没辙,遂静心思考起来。

她对宁晏礼方才的一句极为认同,面对褚冉这种一根筋的脑袋,不给他个结果,定是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

可是要如何才能让他相信,房中之人并非宁晏礼呢?

此时,房外紫衣男子似乎被逼得没招,山穷水尽之下,终于道:“将军,侍中大人乃是宦官……好端端的,怎会来云舫呢……”

房内静得瘆人,青鸾闻声看向宁晏礼的脸,不禁冷得打了个哆嗦。

但这一个哆嗦,却忽而让她脑海中划过一道灵光。

她似乎想到能让褚冉相信房中之人不是宁晏礼的法子了……

青鸾看向宁晏礼,脸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而宁晏礼察觉她瞳中的闪躲,顿时也猜出她应是想到了那个办法。

四目相对的一瞬,似有火花相撞,两人同时错开了视线。

这么下去很可能错过擒住淮南王府细作的时机,半晌,青鸾反复思量,终于从嗓子眼里囔道:“大人,要不我们试试……”

不料,很快就被宁晏礼哑声打断:“不行!”

“可是……”

青鸾料到他会拒绝,毕竟宦官对那事向来敏感。可即便如此,面对眼下境况,她却仍想尝试。

反正都是做戏,只要让褚冉闻得些“非礼勿听”的声音,相信房中人不是宦官,或许就能成功摆脱纠缠,他们才好顺利办今晚的正事。

宁晏礼见青鸾红着脸,双眼却执拗地望着自己,不由得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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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中散发的灼灼逼人的温度,几乎在刹那间,就将他体内的血液彻底引燃。

第74章 第74章

浅尝过的一抹柔甜划过脑海,立即勾动心底更大,更深的贪婪。

尚未出走的理智极速归位,巨大的定力和长久的自持让宁晏礼还能勉强保持表面的冷静,但身体的某种应激变化却是难以控制。

此处没有冷水,唯有一间漆黑厢房,和一个折磨人的祸首,宁晏礼不敢再看青鸾,只低声留下一句“没什么可是”,便转身朝厢房深处走去,迅速在黑暗中化为一道寂静的墨影。

青鸾没想到他会沉着脸走开,连忙紧跟上去,但谁料刚走两步,脚下却被突然一绊。

青鸾心下大惊,整个身子失去重心,向前扑去。

矮几发出声响,宁晏礼倏然回头,一道力量蓦地撞了上来,他下意识伸手搂住青鸾,却因此扯动腕上的伤口。

一声低沉的闷哼从黑暗中溢出,带着一丝隐忍克制,却又因身处的环境,而显得格外暧昧。

叫门声戛然而止,少顷,又传来褚冉对紫衣男子问话的声音:“……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紫衣男子顿了半晌,才道:“大约……是狸奴窜动,撞翻了香炉吧……”

“可方才,本将军明明还听见有男子……”

“有,有吗?”

房中二人僵滞地定在一起,拍门声再度急促,情急下,青鸾把心一横,接着宁晏礼那道闷哼后,在嗓中喃出更加血脉喷张的一句:“卫将军莫急,今晚就由奴好好服侍将军。”

“……”

撩人的语调钻入耳中,明知青鸾是故意为之,宁晏礼却有些忍不了了,一种极度矛盾复杂的心情,让他不由得收紧手臂。

青鸾被勒得呼吸一窒,抬眸对上宁晏礼冰冷如刀的视线,她眨了眨眼,直直望着他,故意娇声道:“将军轻点。”

宁晏礼浑身瞬间绷紧,修长的手指不禁微微发力,陷入青鸾后腰的凹陷。

指腹的热意透过薄纱,沁入肌肤,青鸾被他捏得生疼,又挣脱不开,便索性点起脚尖,咬着牙在他耳边道:“卫将军不悦,难道是因为奴伺候得不好?”

兰气轻吐,吹拂过耳畔,引起一阵从头到脚的酥麻,女子有意撩拨的声线娇细婉转,带着惹人怜惜的柔弱,宁晏礼瞥着青鸾的侧脸,上挑的眼角渐渐聚起猩红。

话音落下,房外传来一声抽气,以及尴尬的咳嗽声。

“将军,小的早说房中的并非侍中大人……”紫衣男子的声音接着传来,他故意压着声音,含糊道:“这种时候……还是,别打扰了吧。”

褚冉显然被他说动,房门外迟疑片刻,很快就响起离去的脚步,以及紫衣男子刻意的提醒:“褚将军这边请。”

房外两人已经走远,但房内却仍僵持着。

心脏在胸膛中跳跃,仿佛是囚笼中横冲直撞的猛兽,宁晏礼想要松开青鸾,手上的动作却反倒把她腰肢固得更紧。

“你一声声卫将军,叫得倒是顺口。”他沉声讥诮道。

青鸾咬唇,“属下的权宜之计,还望大人见谅。”

“权宜之计?”宁晏礼眼底浮出清晰可见的戾色,“你做事可是素来不考虑后果?”

青鸾试图拨开桎梏,却仍被他死死掐着腰身,一动难动,“眼下既已脱困,大人还何须计较?”

宁晏礼眸色幽深,沉默地看着她,还是不肯撒手。

这是分明不想与她讲理了。

青鸾抬眼瞪向他,也较起劲来。

两人暗中角力,青鸾没想到宁晏礼竟丝毫不顾腕上的伤,硬挺着与她相持半晌,直到见他额上渗出薄汗,青鸾犹豫间身上力道一松,便踉跄半步,被宁晏礼揽入怀中。

身体陡然贴紧,二人同时一僵。

刹那间,青鸾只觉身前隐约有些异样,她微微怔住,旋即意识到了那异样源自何处。

脑中轰然响起,青鸾倏而定在了原地。

虽未经人事,但男女之事她也并非全然不懂,何况是正常男子与宦官的区别。

她顿时忘了先前的较劲,怔怔地望向宁晏礼。

一种极其颠覆的可能性,在心中油然生出——

难道,宁晏礼不是宦官?

但很快,青鸾就在这种可能性上,又生出一重疑惑。

宫中对宦官身份的查验十分严格,除了入宫前的数次校验,便是入宫后,也有三年一次小检,五年一次大检,纵是如今的宁晏礼手眼通天,但早些年,他又怎能做到瞒天过海?

巨大的惊愕和怀疑中,宁晏礼已不知在何时放开了手。

青鸾腰间一松,但悬着的心却不敢落下。

宁晏礼的身份如果真有问题,便是欺君杀头的重罪。此事干系重大,在没能确认之前,她断不能轻易暴露对此的疑心。

青鸾强压下面上的震惊,迅速避开宁晏礼的视线,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紫衣男子的声音:“大人,卫淮川到了。”

见宁晏礼转身走入房中深处,半天没有应声,青鸾莫名的心虚,她屏息听见黑暗中传来窸窣的声响,不禁咽了咽嗓子。许久,却见房中豁然一亮。

榻边的红烛燃起,宁晏礼放下火折,深呼了一口气,才背对着她,哑声道:“准备动手。”。

画舫正中的圆台上,舞姬随着异域胡曲,妩媚地扭动着腰肢。

一个身形高大的武将左拥右抱,搂着两个美人儿经过圆台,看着台上舞姬的细腰,眼睛登时就挪不动了。

轻柔的披帛随舞飘落,他松开身边的美人儿,顺手将之抓入掌中,放在鼻下轻轻一吸,神情仿佛陶醉。

待嗅够了香味,他摘下腰间玉佩,就要往台上扔去,谁料,身旁的美人儿连忙抱住他的胳膊,央求道:“卫将军这个月已经赏了三块玉佩,何时也能赏奴一块?”

女子娇声软语,卫淮川笑了笑,也没拒绝,反手掏出一块金锭,丢在她怀里,然后唤来不远处的紫衣龟公:“这玉佩赏给台上的,叫她舞完这一曲,来房里伺候。”

这位爷是常客,他的规矩云舫里的舞姬和下人都懂。

紫衣龟公接过玉佩,立即点头奉迎道:“中郎将回房稍候,小的一会儿就把人送过去。”

一曲舞毕,专供舞姬更衣的厢房传来女子的嬉笑声。

“花奴,得了卫将军的玉佩,往后你可是攀上高枝了!”

“他算什么高枝?”

被唤作花奴的舞姬摘下披帛,仔细叠好收起,又将玉佩锁入妆奁,“这卫五郎不过才是个羽林军的中郎将,若不仗着家世,有什么好稀罕的,咱们云舫出入的贵人还少么?”

“这话也是了。”

一个身着鹅黄纱裙的舞姬随口附和道,之后,她似突然想起什么,双眼忽而一亮:“说来,我方才在外面见着一张生面孔!好像是第一次来咱们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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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的?”另一个舞姬对着铜镜整理发髻,疑问道:“也没听褚将军提起朝中近来有什么新贵,怕不是又有新登科的举子混进来了吧?”

“我伺候过多少贵人?”鹅黄纱裙指着自己的双眼,“这双眼看得出人身上的官气,那位若不在三品往上,我算是白干这么多年了。”

“哦?”一听这话,舞姬们纷纷凑了上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鹅黄纱裙故意拖着长音,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一旁在颊上补粉的花奴,也不禁停下动作,朝她看了过去。

“说呀说呀!”其他舞姬催促道。

鹅黄纱裙被催得挺不住了,才道:“最重要的是——那位大人,还是位俊俏郎君!”

她话音一落,一众舞姬顿时兴奋起来。

“有多俊?”

“比起谢仆射如何?”

“三品往上的郎君,莫不是陆氏那位?”

“哎呦,你们可小点儿声,吵得我耳根子疼。”叽叽喳喳的问题涌了上来,鹅黄纱裙被围在中间,笑着与她们推搡,“你们若想知道,待会儿被那位大人看中,自己去亲眼见过就是了!”

“花奴,可准备妥了?”嬉闹中,门外传来龟公的催促:“别让贵人等得太久!”

“来了。”花奴懒声答了,又补了层胭脂。

“花奴,如此看来,你可是亏大了!”鹅黄纱裙扭过身子对她笑道:“论姿色,你可是咱们舫内数一数二的,照理说,今晚你最有可能被那位大人叫去伺候,却不想偏偏先被卫五郎看上了。”

这话里透着幸灾乐祸,花奴倒也不恼。

只见她慢吞吞扶髻起身,轻声一笑:“红烛未熄,你怎知谁会躺在谁的榻上?”

言罢,便摇着细腰,向门外走去。

这厢卫淮川正在上房,倚着凭几哼曲。

一旁的舞姬手持酒壶屈身上前,佳酿撞击盏底,发出脆响,卫淮川目光落在舞姬纤细的指间,探身过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往怀中一带。

绫罗飘转,那舞姬顺势跌入他的臂弯,娇羞垂睫。

“将军今晚不是已将玉佩给了旁人,还撩拨奴来作甚?”

卫淮川用手抚过她脸颊,“你叫什么?”

“云娘。”那舞姬拿起酒盏,递到卫淮川嘴边,“将军觉得奴如何?”

卫淮川接过酒盏,笑道:“极好,若早见过你,那玉佩便是你的了。”

云娘娇笑,注视着卫淮川将酒盏拿到嘴边,刚要饮下,动作却倏然一顿。

“将军怎么了?”云娘杏眼泛起疑惑。

卫淮川看了一会儿,笑着把酒盏送到她面前,“这酒不错,云娘尝尝。”

酒香入鼻,云娘挂在唇边的笑容稍滞,就在这时,门扇突然被轻轻叩响,“中郎将,人带到了。”

卫淮川抬眼望去,未等回答,房门却已被打开。

一名舞姬面覆*薄纱,推门进入房中,与此同时又有几个小厮,呈着酒菜进来。

卫淮川看向那舞姬的眉目,面色骤变,手掌覆上腰间,只见一道银光,唰地抽出软剑。

一声“来人”刚叫出口,房门就“哐当”被猛地合上,云娘从案下摸出一把匕首,抬手便刺,卫淮川闪身躲过,挥剑冲入从腰后拔出短刀的小厮中间。

卫淮川乃是禁军出身,身上功夫扎实,被人群围斗几个回合,虽被砍中数刀,但却仍在负隅拼杀。

他想着只要冲出房门,或许就有一线生机,可怎料打斗中,忽有一利器飞来,笔直刺入右肩。

软剑脱手的一瞬,数柄长刀架上脖颈,卫淮川睨向门前的舞姬,轻蔑道:“暗器伤人,果然是小姑子的把戏。”

伪作小厮的黑甲士卒很快把他捆了,青鸾扯下面纱,走到他面前,也不废话:“你与那叫花奴的舞姬是何关系?”

说着,她将那枚玉佩丢到他面前。

卫淮川看了玉佩,面容果然有所松动,但嘴上却仍兜着圈子:“这云舫上下舞姬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便是得过我玉佩的,也有十余,你所说的花奴,我并不认识。倒是不如说说你们,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既然这样,再扣着那舞姬也无用处,便启禀大人直接杀了吧。”青鸾故意对缙云道。

缙云配合颔首,抬腿就要出门,却闻卫淮川突然急道:“慢着!”

缙云回过头,青鸾与她暗中相视一笑。

“你们是宁晏礼那奸宦派来的人吧?”卫淮川狠狠道:“你们想从我口中询出什么,我自然知晓,只是在此之前,我要先确认花奴的安危。”

没想到这卫淮川竟是个情种,这性子倒不像做细作的料子。

青鸾约莫着时间,想那花奴在宁晏礼手下受审,估计用不了太久,便与缙云商量着,待会可将花奴押到他面前,也好让他撂得快些。

正待此时,却只听卫淮川口中忽然发出呜咽,青鸾心下一紧,转头看去,竟见他双眼赤红突出,痛苦地大张着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面色也渐而呈现出窒息的青紫色。

“这是怎么回事?”缙云愣住。

卫淮川身后的黑甲士卒也同时愕然,这期间他们视线从未离开,为何会毫无征兆地发生这种情况?

“他莫不是中毒了?”青鸾看着卫淮川泛黑的唇色,猜测道。

不想此言刚出,卫淮川额上突然暴起青筋。

下一刻,众人就见他后背弓起,口中噗地一下喷出黑血,睁瞪着双眼,浑身抽搐片刻后,便僵直倒地。

第75章 第75章

“啊——”

尖细的惊叫从画舫传出,划破夜空。

几名舞姬看着倒在角落里的人,登时吓白了脸。

云舫的管事闻声赶来,钻进围聚的人群,乍着胆子上前,扶起地上的紫衣男子。

他哆嗦着伸手去探他鼻息,待感受到呼吸的的瞬间如释重负,大喊道:“诸位放心!是活的!是活的!”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皆松了口气,云舫管事的拍了拍紫衣男子的脸,好一会儿,紫衣男子才睁开双眼,迷糊着怔了半晌,迷药的劲儿才稍缓过一些。

“那舞姬……”他脱口喃道。

“你说什么?”管事的俯身去听。

紫衣男子的意识渐渐回笼,脑海骤然浮现晕厥前的画面——

那名为花奴的舞姬长袖一挥,在半空扬起了某种不知名的粉末,他来不及闪避,在吸入的刹那,眼见其他伪装成小厮的黑甲士卒纷纷倒了下去,而后,他便也双眼一黑,对后面的事浑然不知了。

他茫然看过面前的人群,哪里还有那花奴的影子?

擒住花奴是宁晏礼交代给他的任务,此番若是搞砸,他便无颜再回府上了。

想到此处,紫衣男子蓦地从地上弹起,拨开人群冲了出去。

画舫四面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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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有鸦青带人守着,料想那花奴一时也逃不出此地,若带人加紧搜查,没准还能把人押回来。

待他疾步拐过一个转角,却不想突然被一人伸手拉住,他抬头看清来人,还没开口,就听对方劈头问道:“那舞姬人呢?”

青鸾抓着他,飞翘的眼眸此时已不见媚色,取而代之的,是满眼凌厉的杀气。

紫衣男子被她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面露愧色道:“让,让她逃了……”

本以为那花奴只是替卫淮川传信的下线,却没想到她身手相当了得,竟让他们一时大意,吃了暗亏。

“逃了?”青鸾闻言一顿,心中的猜测被隐隐印证。

能在影卫和黑甲军手中逃脱,那舞姬果然不是普通细作。

紫衣男子见她神情严峻,忙问道:“莫不是卫淮川那边也出了问题?”

青鸾微微颔首,如实道:“他被人灭口了。”

“灭口?”紫衣男子十分诧异。

“应是提前被人下了毒。”青鸾看出他的疑惑,“我猜,下毒之人便是那个花奴。”

“怎么可能?”紫衣男子不可置信道:“在探子先前传来的消息中,这花奴是卫淮川的下线,她若敢对淮南王府的暗线下手,便是摆明了要与淮南王府为敌,她为何要这么做?”

青鸾却道:“他们二人,恐怕谁是谁的下线,还未可知。”

就像赵鹤安和真正的玄武,或许这花奴和卫淮川之间的关系,也有相似之处。

“女郎是说,也许淮南王府的暗线并非卫淮川,而是花奴?”紫衣男子道:“若如此,她便是得知我们盯上了卫淮川,故而要将之灭口。”

青鸾点了点头,“眼下来不及秉明大人,还请速速派人与长史传信,务必在云舫周围增派人手,以防细作趁乱逃脱。”

紫衣男子应了,刚一转身,袖间藏的短刀却被倏而抽出。

他蓦地回头,见寒芒划出一道弧线,迅速被青鸾收于腰间,遂怔然道:“女郎这是……”

“待会安排完了,若还有多余人手,可派到大人所在的厢房附近。”

时间紧迫,青鸾来不及解释太多,“若我是淮南王府的暗线,毒杀卫淮川后若被发现,穷途末路之下,与其冒险逃脱,倒不如放手一搏,先去取了大人性命。”

紫衣男子愕然瞪大双眼,“女郎的意思是……大人现下会有危险?”

“是。”

青鸾平静地看他一眼。

且这危险,大概是宁晏礼自己安排好的。

原先她还想不通,宁晏礼此次为何亲自前来,但如今她却猜到几分,或许他早已察觉端倪,才要以自己为饵,引出真正的暗线。

此计虽险,但却是最为精准有效。

不想青鸾答得如此干脆,紫衣男子愈发焦急,“我这就派人前去保护大人!”

青鸾却将他拦住。

若非影卫,仅靠画舫上这些黑甲军,根本不是淮南王府暗线的对手,届时恐怕不仅保护不了宁晏礼,反倒容易打草惊蛇,坏了计划。

“大人既宁可以自身为饵,也要抓那细作,自是早有筹谋。”青鸾道:“你们只需切断那细作的后路,旁的事姑且放心交给我来。”

说完,她一拢裙摆,将刀刃用轻纱遮住,转身朝厢房方向走去。

厢房内,红烛摇曳。

一根迷香缓缓穿破窗纸,探入房中。

缕缕轻烟悄无声息地弥散开来,融入安静的空气。

迷香燃烧过半,便有薄刃插入门缝,缓缓抬起门闩。

木闩“哐啷”落地,房门被应声推开,伴随着一道幽香,罗裙拂过门槛,一双光洁的足踩过地上绒毯,悄然行至榻前。

昏黄火光透过纱帐,照在一张如玉的脸上。

帐中的郎君面容清冷,阖目盘坐榻边,双手松弛搭在膝上,若不是袖口露出的纱布隐约洇出血色,根本叫人看不出有伤。

“花奴见过侍中大人。”女子盈盈一拜,声线甜柔如鹂鸟:“早闻大人容姿无双,奴今日有幸得见,果然非同一般。”

话音落下,房中寂静无声。

宁晏礼合着双眼,置若未闻。

花奴笑了笑,起身上前,一边用纤纤玉手拨开纱帐,一边娇嗔道:“眼下看来,大人性子淡漠,不近人情的传闻,也并非虚言。”

红烛的光在长睫下拉出一道阴影,宁晏礼静得连睫羽都不曾动一下。

花奴却不心急,垂手将披帛褪去,绯红轻纱自臂弯滑下,抚过手背,层层叠叠,飘然滑落榻边。

“枉费奴一番心思,助大人杀了那卫淮川。”她幽幽抱怨着,在榻边靠近宁晏礼的位置坐下,“大人对前来投诚的降将,竟都不睁眼看上一看吗?”

“青龙,朱雀,白虎,你是哪一个?”宁晏礼终于开口,声音冰冰冷冷,仿佛不带有一丝情绪。

花奴微微一怔,不想他竟如此直接,少顷,又于朱唇挑起一抹浅笑,双臂撑在榻边,倾身贴近,“大人对奴好奇?”

耳边气息温热,身旁馨香浮动,宁晏礼面上无波,脑海中却划过一张清艳的面容。

“你既知我身份,就当明白,这套下作手段对我无用。”他冷然道。

“是吗?”

花奴看着宁晏礼的侧脸,目光从纤长的睫上,移至细挺的鼻骨,再到薄唇和下颌。

“说来也是奇怪。”她话里似带着疑惑,娇声道:“奴虽未伺候过宦官,可形形色色的男子却是见得多了。”

她说着,又将视线再度往下,停留在宁晏礼的喉颈,“在奴看来,大人分明与正常男子毫无分别,莫不是宫中验身之人搞错了?”

宁晏礼缓缓睁开双眼,眸光阴鸷地看向身旁,“淮南王府的军师姓甚名谁,平日藏身何处,他与你都是如何传信,以上你若如实招来,我可以让你死得没有痛苦。”

“大人想知道的这些问题,都不是难事。”花奴眉目间尽是贪恋。

她抬手从他侧脸虚拂而过,在空气里划出一道流畅的线条,痴痴说道:“奴对大人一见如故,心生倾慕,若大人肯成全奴的拳拳心意,奴愿一生效忠大人。”

宁晏礼冷冷看着她,不为所动道:“我只给你半柱香时间考虑,在此之前若未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待香燃尽,便是你的死期。”

窗角丝丝缕缕的淡青烟雾后,一截香灰倏然掉落。

花奴收回视线,故意装作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嫣然笑道:“半柱香?”

她目光向他身下一扫,“大人难得肯以寻常男子身份待人,只给奴半柱香的时间,会不会太吝啬了些?”

“如此看来,关于那军师的事,你是不打算交代了?”宁晏礼道。

“大人既早发现了那香,难道不知吸入会是什么后果?”

花奴用纤指勾下外裳的薄纱,露出锁骨下的皮肤,娇媚一笑:“奴倒是想知道,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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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现下动都动弹不得的模样,要赐奴一个什么样的死法?”

宁晏礼微微蹙眉,眼眸一转,看向了别处。

青鸾曾在他饮的茶盏中下过类似的迷药,那日他被她按在窗下淋了半晌的雨,怎会轻易忘记那般滋味。

思忖间,花奴又道:“奴看男人自信绝不会错。”

她纤细的手臂如水蛇般,顺着衣袖缠绕上来,“纵是有宦官身份所限,但以大人如今的权势,无论什么样的女子,还不是唾手可得?奴真不懂,大人明明是正常男子,为何偏要这般隐忍克制,过修行似的日子,非要与自己过意不去?”

不知是被话中哪句触动,宁晏礼浓黑的眸子微微一震,但只在瞬间,又很快恢复如常。

半晌,他于唇边勾出一抹阴蛰的冷笑,“你当真对自己的眼力如此自信?”

花奴把手环在他的腰间,柔声道:“当然。”

宁晏礼垂落眼睫,眼底渐渐凝起杀意,“你若看错,又当如何?”

花奴不屑一笑。

她打过交道的男子,没有成千,也有数百,宁晏礼的宦官身份究竟是真是假,她早在开始就已试出了七八分。

“大人的定力虽已远超常人,但男子么,只要是个健全的,就难保没有心魔。”

她指间摩挲,抬头望着宁晏礼的侧脸,“奴若猜错,情愿死在大人手中,可倘若奴猜对了,待会儿还望大人多卖些力气才好。”

言罢,花奴抬手覆上宁晏礼的腰带,却不想手臂突然一紧,垂眼看去,竟是被宁晏礼的手死死钳住。

“怎么可能?”她面露错愕:“你明明吸了那么多迷香——”

话未说完,宁晏礼便反手将她丢至榻下。

他起身理正衣襟,缓步走到花奴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已捞出一把长剑,剑花的寒光在空中唰然一转,架在了花奴颈间。

花奴趴在地上,余光刚好看见窗下的一小撮香灰,顿时明白过来。

宁晏礼分明是早已察觉,将她插在窗上的香换成了普通的线香,又一直佯装不动,以此叫她放松警觉。

花奴顶着脖子上的剑,在绒毯上狼狈爬起,“你怎料定我会来此杀你?”

宁晏礼居高临下道:“穷途末路,垂死挣扎,惯是你们这些细作的路数。”

花奴冷笑:“你这奸佞心狠手辣,竟以自己为饵,诱我上钩,也不怕阴沟里翻船,真死我手里?”

“一个细作,倒是敢大言不惭。”宁晏礼把剑压紧,“趁着香未燃尽,你还有交代出那军师的机会。”

“见你皮囊不错,本欲让你在死前做个风流鬼,你却偏不识趣。”花奴于朱唇边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意,“这便怪不得我了。”

说着,她已于裙中摸出一根细针,指尖一抖,朝宁晏礼持剑的手腕掷去。

二人距离相近,暗器飞出时又悄无声息,待宁晏礼察觉,提剑的手腕却忽然扯动伤处,动作僵滞的刹那,他便做好了生生被那银针刺穿皮肉的准备。

谁料此时,一道寒光骤然穿透门扇的棉纸,向房内破空而来,“锵”地将针撞飞。

接着,便有一支尖细的银簪,“当啷”一声,坠落在宁晏礼的脚边。

他一眼认出簪子的样式,眸光不禁微微一动。

第76章 第76章

花奴抓住这个时机,迅速旋身一滚,避开剑锋。

几乎同时,房门被“砰”地一声猛然破开,宁晏礼抬眸看去,只见一道身影凌空盈动,伴随着刀锋冰冷的光芒,飞快向花奴移动。

与宁晏礼视线在空中接触一瞬,青鸾就果断看向眼前,朝花奴挥刀刺去。

花奴面色陡变,迅速捏出数根细针,抬手便掷。

银针如水滴横飞,针针直逼颈间要害。

青鸾发现她下意识回头看向窗口的动作,怕她借机逃脱,干脆迎着针,脱手将短刀飞掷过去。

又是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数!

宁晏礼心下一紧,忙道:“小心!”,同时飞身上前,一把将青鸾拉入怀中。

护住青鸾的瞬间,银针贴着他的袖管嗖然飞过,悉数钉入敞开的门扇。

而另一边,青鸾掷出的短刀已直割破花奴的纱裙,唰地一声,一道鲜血飞溅,在薄纱上迅速洇开。

青鸾想从花奴口中问出军师,遂有意避开要害,想留活口。这一刀不偏不倚,正刺在花奴腿上,她骤然失衡,连退三步,终以手撑住窗沿,才没倒下。

看着宁晏礼紧拥着青鸾的手臂,花奴忍着痛,在嘴边勾出一丝讥笑,媚声道:“大人心魔积压太深,小心遭了反噬,若某日想开,不再忍了,冲着大人这副皮囊,奴随时愿意分忧。”

暧昧的眼神,撩惹的话语,衣衫不整的女子。

青鸾与宁晏礼神色同时顿住,下意识对视一眼,又迅速将目光弹开。

就在这时,花奴笑了笑,反手推开窗扇,上身一倾,随即翻窗而下。

青鸾刚要抬脚去追,就被宁晏礼牢牢拽住,她面露不解,未等开口,就听窗外传来女子“啊”地一声尖叫,然后便是一声闷响,以及紫衣男子的声音:“快把她绑了!”

周围伪装成小厮的黑甲士卒,应声一拥而上,花奴摔得七荤八素,很快就被五花大绑,押上了木舟。

青鸾听着外面窸窣的嘈杂声,这才想起,这间厢房下面对着的,并非水面,而是画舫的船板。

她诧异地看向宁晏礼,一时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这厮不会连这层都是提前算计好的吧?

宁晏礼低下头,见青鸾神情复杂,不禁用余光扫过凌乱的床榻,和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披帛。

他面色微微凝滞,薄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

青鸾静静看着他,宁晏礼素来果决,鲜少这般欲言又止,不知究竟要说些什么。

等了半晌,才听他道:“方才我与那舞姬并非——”

听他语气中竟带着解释的意味,青鸾微微睁大双眼,却不想,未等宁晏礼把话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怀谦!果然是你!”

青鸾浑身一滞。

宁晏礼倏然抬头,只见门外的褚冉瞪圆了一双眼,正直勾勾地望着他们。

“你你你——”褚冉目瞪口呆地看着房中“依偎”的二人,半是惊讶,半是激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本是路过,听到这边隐约有打斗声响,才被吸引过来,竟不料会撞见此等景象。

他宁怀谦搂着一名舞姬,在房中卿卿我我,且还大敞着房门!

宁晏礼眸光一沉,错身将青鸾挡在背后,“褚将军可是有事?”

“无事无事。”褚冉没想到他竟如此坦然,反倒有些尴尬,“只是没想到会在此地与怀谦相遇。”

“我记得,大梁似乎并没有宦官不能进风月场的规矩。”宁晏礼冷道:“还是说,褚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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