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 40-50

40-50(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一篇女扮男装科举文 主人中的主人 小熊聪聪历险记 六色灵印 钓系宿主勾勾手,宿敌也得当小狗 网络打赏哪家强,神豪水姐她最狂 他这么贱,真是修仙之人? 直播算命,你爸爸不是你爸爸 唯凝是从 抗战:兵有亿点多的区小队!

宅子是你的吗?你就抵押了。

“我知道宁侯在想什么,可裴府确实属于下官,裴远珍入赘至裴家,这一脉无论论亲疏远近还是宗室族谱,要写的都是我的名字。”

“我的东西,从不假手于人。”裴宣定定的道。

因为我也没什么东西。

“再说宁侯不是说我日后大有可为吗?宁侯就当为以后投资?等我日后真的大有可为一定不会忘了您的大恩大德。”

黑心讹诈骗我进狼窝的大缺大德。

“裴大人伶牙俐齿,”子书珏微笑,“当然一时拿不出也是有的,大家互为同僚,本侯就宽限些时日,利息按一日三钱算,裴大人立个字据吧。”

立就立裴宣非常爽快,签字画押的是裴岁夕关我裴宣什么事?

立完字据刚好到了裴府门口,裴宣道了谢单脚跳下马车,马车外寒风一吹冷的她瑟缩了一下。

她长出了一口气。

带出来了。

“小姐!”灵书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见她马上快步跑来将一把大伞撑着她头上,风雪被隔绝在外,她任由灵书把一只套了兔子毛的手炉递到她手中。

在暖和的手炉里她才敢将掌心的东西放下。

刚刚趁着泼茶那一瞬从子书珏那儿顺回来的,这玩意儿有棱有角,触手生温,是玉做的一个小玩意儿,她不用看也能想象出它是何等精巧绝伦。

跟这玩意相比赤灵珠都显得价格平易近人了。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绿蚁杯。

化自白乐天的诗,乃是太祖皇后留下的遗物。

真正能保命的玩意儿。

第44章 拥有这杯子就会被子书谨追杀到天涯海角。

不知道别人小时候有没有听过,反正裴宣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这个世上有一个酒中仙留下的酒杯,据说往里面灌入清水就能倒出黄金一样的酒水。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拥有这个酒杯不仅能延年益寿还能青春永驻。

她对里面的酒能不能延年益寿没有兴趣,她在想这么好的无本买卖她很快就能靠卖酒发家致富了呀。

她甚至曾经躺在草堆上幻想过一杯酒该定几文钱,卖多少杯能换一个肉包子。

然后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这个想法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依然很想实施,因为她手里这只绿蚁杯真的能倒入清水倒出酒水。

这玩意儿据说是前朝皇室的国宝,百年前怀广帝幼女逢珠公主出嫁,帝将此杯赠给公主流入当时的儒林世家孟家,从此此物一直在孟家流转。

当年义军破开皇城,前朝皇室如丧家之犬弃城而逃,甚至连自家姻亲朝臣都弃之不顾。

恐遭清洗的世家朝臣以孟家为首退至南淮一带一处易守难攻的山城固守。

裴宣爹管他什么难不难守,铺满火药燃油把山下砍出一条隔火带直接开烧,烧他个十天半个月,再硬的骨头也给他烧酥了一捏就碎。

她娘不愿见一城百姓为此丧命,亲身前去劝降。

事实证明这个世上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穷苦樵夫想活的终究还是占了多数,她娘游说数日与孟家歃血为盟,而后孟家开城受降。

她娘许诺除恶贯满盈者不伤性命,允许前朝后人再参科举,查抄家私留其贴身财物。

一场战祸消弭无形,在乱世之中她爹外号屠夫的名号下为这群文人谋了一条生路。

孟家为表感谢同时也因为惧怕怀璧其罪将绿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40-50(第6/16页)

蚁杯赠给裴宣娘,裴宣娘无意夺人所爱,只答应暂为保管,等孟家安定下来可来相取。

孟家立下誓言若以此杯相见,刀山火海孟家义不容辞。

要不她爹老是骂文人是打不死的蚂蚱呢,这不距离当年也没多少年孟家还真起来了。

他们不敢回皇城便在长江以南开设书院授课,如今朝中孟氏弟子一茬接着一茬的往外冒。

真正有底蕴的世家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现在拿这杯子去找姓孟的,别的不说,弄垮裴远珍一家是绰绰有余了。

外面又在下雪,冷风呼呼的往门缝里钻,随着冷风进来的还有刺耳的嘶拉声,锯木头的声音锲而不舍的钻进门里。

裴宣有时候也挺佩服赵姨娘的,这大冷天的轮班找人锯木头大晚上的也不带停一下,就是为了折腾她。

裴宣往被窝深处窝了窝,把那精巧的杯子在手里转了一圈。

这玩意又小又轻造型像只清瘦拉长的铃兰花,摸在手里杯壁薄的跟纸片一样,好像一捏就会碎。

要是只有孟家那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倒也不值得这么贵重。

当年几十路反王以她爹为首打进来,打天下不容易分天下的时候更是难上加难,开始撕咬利益的时候联盟骤然破裂。

除了雍州王之乱外大大小小起码还有十几次动乱。

在裴宣记忆里有段时间身边一直在见血,熟悉的姨姨娘娘叔叔伯伯都卷进去过。

前朝驯化了几百年让百姓觉得皇帝老儿不可冒犯,现在换你姓裴的凭什么啊?

什么天命在你?你有啥特别的?当年打天下的时候你不一样是肉体凡胎,也没见刀砍过来的时候避开你,箭射过来的时候放过你,刀削了肉你也哭爹喊娘的闹腾不是。

凭什么你现在要当皇帝?我们就只能给你伏低做小?

不服,那就要争!争个头破血流,争个你死我活。

血脉相连的亲兄妹也能反目成仇,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牢不可破的呢?

无数的人命疯狂的填补进去,然而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对争权夺利有着疯狂的向往,对那把椅子有着那么强烈的渴望。

其中有一部分人是真的因为活不下去才造反也真的只想活着,他们无法对同生共死的同袍下手,然而身处混沌他们无法独善其身。

你不杀别人,他们拉拢不了你就会怀疑你被别人拉拢过去,又怕你去告密,就会想先下手为强。

他们找到了裴宣娘,有时候裴宣也觉得好笑,好像有任何事都能找她娘,她娘也确实能解决的了。

她娘给不愿参加混战的人在某个隐秘处找了一片山林,秘密迁徙他们的家人,让他们避开祸端。

他们虽然畏惧混战但也明白不能放下刀剑,临走时带走了大批的火药马匹和兵器,足以建成一个铜墙铁壁般的山寨。

这件事秘密进行,她爹也默许了,就算争取不到朋友也没必要多来些敌人。

事后天下安定寨子给她娘递过一封信,若有召必相助,以送行时的绿蚁杯为证。

这玩意儿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寨子兵符,虽然只是一次性的,但总比现在她一无所有好,果然能握在手里才是让人安心的。

虽然这玩意儿是个妥妥的不祥之物。

送给她娘她娘没用上,她娘死后秘密转交给了她舅舅威德侯白堂,她舅横死后移交给陵川,再由陵川送给了先帝,也就是她自己。

这期间好像还不到十年,拥有过这绿蚁杯的四任主人全部死于非命,如果再加上一个曾经和皇后一起拥有过的她爹的话,这玩意儿就已经克死了五任主人。

而且还都死的和子书谨密切相关。

有时候裴宣想一下都会觉得这玩意儿是不是被下了叫子书谨追魂的诅咒,拥有这杯子就会被子书谨追杀到天涯海角。

真可怕啊,裴宣不由打了个寒颤,但没有一无所有命不由己可怕。

她当年藏这玩意儿的时候谁都不知道,包括子书谨。

她不准备把这东西留给任何人。

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自己手里。

摸这玩意儿摸了她一手灰,应该还没被人发现过,她爹娘死的太早她也跟着去了,其实细想一下离天下太平也没两年,她那些姨姨娘娘叔叔伯伯应该还活着。

就是不知道用裴岁夕这个身份要怎么自圆其说,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应该高兴她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筹码,不再是烂命一条了。

裴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鼻子边上传过来香甜的气息,她张开口灵书剥了一瓣橘子喂进她嘴里。

“呸呸,怎么这么酸?!”

裴宣酸的眉眼鼻子皱成一团,差点眼泪都下来了,这橘子不光是酸的它还是热的,她这种爱甜的人最怕的就是酸了。

灵书手足无措急忙给裴宣端水:“小姐没事吧?我是听门房的阿婆说天天在雪地里当值寒气重用烤橘子祛寒气可好,我特意去买了两个橘子烤了。”

裴宣酸的牙疼,她也不说话抢过一瓣就往灵书嘴里一塞。

“别小姐可贵了,嘶好酸!”灵书酸的受不了两眼紧闭,裴宣把杯子塞给她,下意识伸手拿手里的玩意儿去舀水。

真要舀起来的时候她又长久的沉默了,她不太敢喝下去,怕有毒。

这下就不止是嘴里酸了。

“小姐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出去干嘛啊?”灵书好不容易缓过来就看见她家小姐抗着一个铁锹一瘸一拐的出门了。

裴宣挽起袖子:“他们这么吵吵真以为我怕了呀,我也上屋顶跟他们对敲去。”

她冲欲要阻止的灵书叹气:“我怕屋顶被雪压塌了,我去上面铲雪,灵书你在下面把雪扫到院子角去。”

什么天下争端万古基业的事都先省省吧,不把屋顶的雪铲了夜里被压塌屋顶就真得被冻死了。

“哎,好,小姐你的腿行不行小心点啊,要不然还是我上去吧”

裴宣一边铲雪一边泄愤似都拿铁锹敲屋顶敲的邦邦响,敲累了就躺在屋顶上歇会儿,不远处赵姨娘雇来折腾存心不让她好过的木匠顿时锯的更加起劲,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歇。

一直到她铲完了雪洗漱完和灵书躺下,另一边的锯木头声音也没停下。

看来赵姨娘变本加厉准备来个整夜了。

反正这儿偏僻也打扰不了前边的贵人们。

“小姐,我去把他们骂走——”灵书受不了要披起衣服起来。

“别去了。”裴宣伸出手捂在灵书的耳朵上,“把耳朵捂上,闭眼睡觉,什么也别想。”

明天总会是新的一天。

但断断续续响了一夜的锯木头声到底还是有点影响睡眠,裴宣第二天一早起来睡眼惺忪,用冷水冰了好几遍脸才终于清醒点。

进宫的时候她还有点忐忑,虽然子书谨不知道她偷拿了东西,但闯进她密室也是大罪,她还有用暂时不会杀她但免不了得敲打敲打。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40-50(第7/16页)

比如说把手指一根一根绞骨折,腿骨按寸打折,或者冰天雪地在室外冻成个冰雕。

她的手还有用说不定可以留一下,腿也残了不用再打了。

但出乎意料的她进宫没看见什么人,长乐宫一片寂静宫门紧锁,本来应该早早起来上早课的小学堂没有任何人在这里。

宫中不能乱走长乐宫不见人影她只得回起居舍人院,她心里隐约有点不安,她知道子书珏既然能答应就必然能解决,但具体怎么解决她不清楚。

她远远看见常毓的身影,眉头皱的很紧,看起来颇有忧色。

“大人?”裴宣试探着开口。

“太后有召,命你即刻前去紫宸殿。”常毓说完率先迈开腿冒着风雪急步而行。

嘶,这么严重吗?

你密室里边机密我是一眼没敢看啊,亡妻的画像也是裴灵祈动的,与我无关啊。

“不知是出了何事为何如此危急?方才臣去长乐宫并未看见陛下。”裴宣想再试探一下严重性,她昨天教裴灵祈的话术没成功吗?

常毓声音顿了一息然而脚步不停:“昨夜陛下突发喘疾,病的极重,现下太医和太后都在紫宸殿。”

第45章 先帝也不过二十而薨,让她活的高兴些不好吗?

裴灵祈病重?裴宣呼吸都顿了一下,昨天分别的时候小不点还挺好的呀?怎么会突然病重?

然而来不及思索紫宸殿已经近在眼前,常毓低头同等在一旁的广百说了一句什么,广百让开路:“裴大人请。”

作为裴宣的上官,常毓却似乎只承担了一个领路的角色,并未被允许进入。

这代表着什么?太后处置家事秘而不发?子书谨并没有过于生气?还是已经气到极致反而不打算通过正常手段来处置她?

裴宣心思急转,手中收伞的动作却一步未慢,她不过闲职小官,大雪天并无宫人撑伞,拖着一条残腿疾行一路腿脚已经僵冷。

她正预备将伞归置一旁,广百已不动声色令人接过。

很急。

裴宣面不改色只是微微点头也急步入殿,殿内果然已经萦满苦涩的药味。

裴宣本来准备按规矩在数丈之外就跪下的,但广百不停她也不好停下。

一路行至床榻边,广百才住了步,裴宣几乎没有犹豫的掀起官袍准备下跪。

“臣拜见太后,陛下。”

她这个动作自以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子书谨本就凝着寒气的眉眼中顿时凝结出冰,生出几丝愠怒,冷冷的看向她。

为什么?这个动作哪里惹到了她?裴宣心中思索,冷不丁一旁传来仓促的脚步声,似是行的急没看见跪地的人竟被绊的一个踉跄。

药要摔了。

裴宣不及细想伸手接住,那药似刚出炉就端了上来,碗沿极烫,怪不得小宫女端不住,连裴宣也被烫的抖了一下。

药碗晃荡有药汁溅落在她手腕,带来一阵剧烈的灼烧感。

小宫人自知坏事,吓的伏倒在地:“太后饶命”

榻上的女孩细细的喘息起来,她喘的很急,但兴许是进的气少显得极为细弱。

子书谨当即就倾身过来抱住小小的女孩,广百使了个眼色命人将小宫人拖下去,便伸手要来接过药碗。

电光一瞬裴宣竟大着胆子自顾自站了起来:“臣来吧。”

太后未曾开口,这过于大胆了,广百讶异了一瞬去捕捉太后的神色,然而太后更紧着陛下,丝毫未将心思投注此处。

她一时不知这是默许还是未曾看见,就见裴宣已经走上前去,广百思索一瞬旋即明悟。

隔的近了才能发现裴灵祈状况确实不大好,昨天分别时还因为冒险炯炯有神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嘴唇泛着不正常的青紫,往日被养的白嫩绵软的脸颊也呈现出不正常的灰白。

她进出气应该很艰难,想哼哼又没什么力气。

裴宣的心揪了一下。

这个幼小的孩子之所以被宠的无法无天,除了因为她身份贵重年幼失怙,也因为她实在太孱弱,没有任何人愿见她如此难受的模样。

裴宣的腿有点不方便,她干脆坐在榻边,半弯下腰预备去给裴灵祈喂药。

没喂下去,子书谨劈手夺了药碗,裴宣讶异的说了一声:“太后,烫”

什么好事吗?这你也抢?

子书谨眉头略动了一下却没说话,裴宣叹服,不愧是当年刀插进肋骨都一声不吭的一军统率,这么烫你也能纹丝不动。

她要去喂药,裴灵祈自然要裴宣来抱。

当那个软软热热的小身体被靠进她怀里时裴宣还是觉得心脏被烫的紧缩了一下。

她在发热,她还那么小,缩起来只是小小的一团,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拎起来,被从母后怀里抱走也只是很无力的挣扎了一下,似是在害怕。

这是她的女儿,她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一点延续。

裴宣有些无措甚至是有些慌张的轻轻拍了拍裴灵祈的背,她果然不再挣扎,依恋的痛苦的往新的热源钻去。

子书谨的手顿了一下,将药吹凉后凑近裴灵祈嘴边,裴灵祈昏迷着喂不太进去。

喂进去一口药她能喝三分之一都算好的,那药大约很苦,裴灵祈在睡梦中都在抗拒小身体一直往裴宣怀里缩,眼角都沁出了几滴眼泪。

“灵祈,听话,喝药。”子书谨喂不进去,素来冷静的人也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母后母后”裴灵祈气若游丝的呢喃,声音小的跟猫儿一样,呢喃完嘴唇紧闭,就是灌不进去。

裴宣也算心如铁石了,她前生所有血脉相连的亲人都已魂飞魄散,她当了太久的孤家寡人其实已经习惯了亲缘淡薄。

她时刻告诉自己裴宣早就死了,你现在只是裴岁夕,但真的面对这个孩子时她发现她还是没办法做到那么冷静。

这个幼弱的女孩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她悄然握紧裴灵祈发烫的手,将下巴贴在女孩细软的发上,“没事的,不怕。”

她细声安慰完转头去看广百:“麻烦广百大人去备一碗蜜水。”

蜜水?太后有令要节制陛下食用甜食,她忙去瞥太后神色,见太后并无异议,这才应了一声快步出去。

不多时广百就捧了一碗蜜水来,裴宣先尝了一口,不出所料是宫中所用的百花蜜,名贵清甜看重的是一个雅致。

贵人用的东西往往都是如此,九转十八弯,讲究一个温和适宜,不可太甜太咸太腻,裴宣摇头:“去换一种蜜,要够甜。”

其他人尚未从她逾矩的动作中反应过来,都去看太后的面色。

看太后是否要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女官拖出去。

素来端庄持重的太后只是无声的看着面前的人,那目光太过复杂有那么一瞬间竟好似涌动着什么,偏偏裴宣此刻心思全投在裴灵祈身上竟一无所知。

广百立即去换了一种蜜,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40-50(第8/16页)

不够名贵但绝对够甜。

裴宣开始往裴灵祈嘴里灌,蜜水不像煎熬了几个时辰用了无数珍奇的药珍贵,裴宣也不怕她吐,吐了就再大勺大勺的喂。

动作大的一旁的人都觉得吓人。

裴灵祈从一开始挣扎的特别厉害,声音都开始抖了,一副死活不要喝的模样,子书谨的手都开始揪紧,但裴宣不停。

过了约莫片刻,剧烈的挣扎突然停止了。

裴宣又灌了一勺,这一次裴灵祈不再乱动,一口下去竟然只吐出一半。

裴宣松了口气,继续给她喂,渐渐的裴灵祈不再双唇紧锁,半昏迷的女孩甚至能主动张开一条缝隙等待甜水。

子书谨:“”

裴宣缓缓松了口气,抬头道:“太后,现在可以喂药了。”

可怜的裴灵祈全然不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仍然张着嘴期待接下来的蜜水,然后就被喂了满满一勺子苦药。

“呜”小家伙开始哼哼唧唧但是没用,情况已经稳定了一些,裴宣按住她无意识挣扎的手臂,子书谨快速几勺子喂下去,很快就将一碗药解决完。

“呜”终于喂完药,裴灵祈委屈的直往裴宣怀里钻,把小脸埋的一点也不露出来。

小可怜,裴宣把她挣扎乱了的头发拢到耳后。

待抬起眼时发觉子书谨还在看着她,那目光看的裴宣心里一跳,刚刚太惹眼了,裴宣立即低下头,背后开始冒冷汗,忐忑的开口:“太后,臣罪该万死。”

刚刚还挺有威严的,一对上太后就又是一副怂样了,广百心里不免有些复杂,若是面对太后能再有几分沉凝便像极了先帝,可惜了

裴宣丝毫不知道广百的可惜,如果知道只会觉得那更好了,她要是太像先帝才更玩完了。

子书谨一抬手,一旁的宫人赶忙将药碗接过,她亲自伸手过去扯下裴灵祈盖在身上的毯子。

未免裴灵祈往外吐药打湿了衣裳不好更换,宫人在她身上披了一件厚羊绒毯子,扯去打湿的广百立即送来一件新的轻轻盖在小姑娘身上。

她呼吸还是不太好,但心脏处起伏已经渐渐规律,不再显得太过急促。

子书谨伸手将裴灵祈接回了自己怀里,裴宣便替裴灵祈小心理了一下交换时揉皱的衣裳。

“你是如何想到给陛下灌甜水的?”子书谨的声音冷不防传了过来。

她抱小孩的姿势比裴宣这个新手半吊子好的多,一手轻拍女孩后背,姿势果然舒服了许多。

子书谨抱了这个女孩五年,自己确实缺席了她太多年的人生。

“臣幼时家贫,有一回生病时也是这样,母亲给我找的药怎么也灌不下去,后来不知从哪里寻到了一块糖让我含在嘴里,我便慢慢张开了嘴。”

“臣看陛下很喜欢吃糖,便想着试一试,不想真的有用。”

但她小时候没吃的纯粹是因为穷的,小裴灵祈都富有四海了还吃不上糖真是没天理,打这么多年天下结果孩子连块糖也吃不上,可怜见的。

要说怎么发现的还是那块糯米糕。

她自己做的糯米糕其实手艺不算好,如果说唯一有什么优点的话就是为了迎合自己的口味糖放的多多的,就这种民间手艺裴灵祈都珍惜的咬一口等半天,可见是有多馋糖。

她决定给裴灵祈小小的争取一下:“臣跟随陛下,观陛下体弱,一日要吃数次药,药丸汤药,有时还要泡药浴,陛下毕竟年幼”

子书谨冷冷看着她。

裴宣吸了一口气:“生死本就是天命,多数由不得人,世间常说帝王万岁,从古至今又有哪个当真活到过,既是如此,又何妨顺着一些她的意呢?”

先帝也不过二十而薨,让她活的高兴些不好吗?

“放肆——”

第46章 可太后,您现在就在做无用之事啊

“微臣知错。”裴宣撑着一条腿站起来从容俯身跪下去,她没什么意外的,甚至都有点习惯了。

子书谨其人性情偏执,为人淡漠,她认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扭转,裴宣不行,裴灵祈不行,更遑论一个小小的裴岁夕。

紫宸殿的地砖冬日烘的暖热理应是不会冷的,可裴宣跪下去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冰,她低着头,静待自己的处置。

话既已出便无收回的道理,她也甘愿受罚。

不甘愿也没办法了。

紫宸殿一时静可闻针,刚刚因陛下病情稍稳而缓和的气氛再次凝固,在场诸人皆是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子书谨的眼中似有千丈波涛汹涌。

太后积威甚重,便是骄狂如平南王,恩宠深厚如宁侯也不敢如此触太后霉头。

正想着平南王,外头便传来焦急的呼声:“殿下、殿下、不可不可呀”

未有宣召不得入内,郑希言急怒之下哪里管得这些,随着内侍声音愈急,她的脚步声就越近,不过片刻便大步闯了进来。

当然也是内侍并没有特别认真阻拦的缘故。

平南王极为爱护年幼的陛下,听闻病重必然会赶来这是早有预料的事。

裴宣低着头只能看见郑牡丹的衣摆,藏青的披风滚着狰狞的蟒纹,又被她带着血锈的长靴踩在脚下。

她应该是冒雪赶来,衣裙上的雪被热气一蒸化作了水珠洇湿了袖摆。

郑希言也看见了这个小女官,她瘸了一条腿跪在那里,低垂着眉眼,低阶官员冬天的官服不太厚实,勾勒出略显削瘦的腰身和一截修长的脖颈。

郑希言步子慢了一瞬,似是怕身上寒气惊扰了病重的裴灵祈,随手将披风一扯,一旁宫人连忙接住。

“要跪滚出去跪,莫在这里挡路。”她路过裴宣冷冷开口。

平南王豢养了不少江湖医者,这些杏林高手不愿受宫廷束缚,又因为各种原因被平南王收入麾下,等待要起用时便跟随入宫,此刻也已等在外殿,若是要进来瞧脉殿内便免不得拥挤。

郑希言在帮她,逃过了子书谨正面怒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姑且算她良心发现有点灵性了吧。

小家伙反正开口能喝下药了,郑牡丹手下好像还真有几个能人异士,她还不想在这儿呆了呢,滚出去就滚出去。

裴宣从善如流的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紫宸殿。

然后自己找了个地方跪下了。

大雪纷纷扬扬,千重宫阙都已落了白,她跪在那里很快就有雪落在她肩头,发上,眉梢。

不一会儿一旁再度传来脚步声,一袭银紫的重叠长裙在她身边停下。

这么张扬的颜色,除了子书珏也没其他人敢了。

“裴大人。”那抹张扬的紫在她身边堆叠,是子书珏弯下了腰,她的声音几乎带了某种诡异的叹息。

然后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你的腰一直挺的这么直吗?”

她其实也不想挺这么直的,但她一弯腰子书谨就拿戒尺敲她的背,硬生生给她敲出了一副铁脊背。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40-50(第9/16页)

“也不是。”裴宣叹了口气,那口气一泄她就跟戳破了的皮球一样耷拉眉眼了。

跟子书谨对着干跟拿头撞墙有什么区别?要是顶撞她有用,现在皇帝位置上的人就还是自己了。

她一耷拉眉眼就显得格外没精打采,还有点可怜,子书珏没忍住笑了一声:“这才对嘛,裴大人知道当面首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吗?”

没当过,不知道。

裴宣看她,不想说话。

她这副怏怏的样子看的子书珏摇头:“当面首最重要的是讨太后欢心,这世上愿意给太后治国献策的人可太多了,不缺裴大人一个,太后缺的是个熨帖的身边人。”

她解下披风披在裴宣身上,俯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又为她拂去肩上落雪。

“太后缺的是一个知冷知热,冷了为她添衣,闲时为她烹茶的人,裴大人若做的到又何愁仕途不畅不能家财万贯呢?”

子书珏退开些许,笑意盈盈:“有了太后的信任才好办事啊,裴大人。”

她的披风果然暖和,雪域来的紫貂一块皮毛就是上千两银子,不暖和才是怪了。

怪不得这货贪成这样还没被抓进天牢,有这个觉悟不青云直上才是有鬼啊,怪不得是太后身边*第一宠臣,头一个的奸佞。

裴宣心悦诚服:“下官受教了。”

郑牡丹看看人家,你真是八辈子拍马也追不上啊。

我下次看见子书谨就扑上去抱住她的腿献媚,说不定会因为太不像先帝被一刀放生。

“这才对嘛。”子书珏露出孺子可教也的欣慰眼神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扬长而去。

我就是想献媚子书谨也不一定要,再说我都触怒她了,还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两说的事。

刚刚勇气上头也不觉得冷,现在一冷静下来是真开始觉得冷了,裴宣哈了口气,裹紧了身上的披风,今日大雪,再这样跪下去说不定这两条腿真得废了。

裴宣低垂眉眼,不自觉的双手交叠搓了搓双臂然后闭上双眼补充力气,减少热量消耗。

直到她发现不再有雪落在她周围。

雪停了吗?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袭薄墨灰的雀金裘,内裳的蝉翼纱隐隐约约好似天边一抹薄雪。

好贵的料子,这里地势低洼,积着雪水,容易沾湿,她忽地伸出僵冷的手托了一托那料子。

“太后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阴湿寒冷,太后莫受了风。”

她这话是很真心实意的。

她有点要脸不想让人看见她的笑话嬉笑她,特意在紫宸殿外找了个檐下不起眼的角落跪着,没想到太后和宁侯不辞辛劳接二连三的来。

她说的真情实意,但子书谨听来却难免带了怨气,她在这儿跪得,偏自己来见她不得。

子书谨眉头微蹙,忽地开口:“你觉得哀家很苛刻?”

裴宣深吸了一口气:“那些话不过是臣一时考虑不周的胡言乱语,是臣口不择言,太后不必介怀。”

她服软了。

可子书谨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意,在那一瞬间她只感到一阵揪心的痛楚。

裴宣畏惧她,怕到想远远的离开,她清楚,她的宣宣像一只给自己背了一层厚厚龟壳的乌龟,她嬉笑怒骂但却看不见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都是她教给裴宣的,教她帝王心术教她不动声色,可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当她看不懂裴宣在想些什么时她的心会这样痛。

她从来学的很好,她学的这么好,好的让教她的老师感到心痛的地步。

在刚刚那一刻,在因为裴灵祈病重的事上她好像终于鼓足勇气探出了自己的龟壳,只是现在又原封不动的缩了回去。

“这是你的真心话?”子书谨语气很阴沉,苍白的唇几抿成一线。

“臣待太后之心日月可鉴,从无虚假。”好听话谁不会说?

与其跟子书谨硬碰硬还不如自己保住命私底下补贴点裴灵祈来的容易。

只是糖来的容易其他的方面呢?她还是帮不上任何忙。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人要活下去就得学子书珏难得糊涂,富贵我就移,威武我就屈,面对强权无能为力我低头就是献媚。

她说的如此真心实意,可就是像钝刀子一样剜着子书谨的心,激着她生出无端的怒火。

“哀家不是不能让陛下松懈,可人生在世何止十年、二十年!陛下此刻贪图享乐,待日后手掌大权你又能保证陛下不会后悔么?”

“后悔幼时未曾好生努力,不能成千古之业,后悔不曾笃学好古,后悔将光阴荒废在这等无用之事上?”

裴宣很想当个谄媚的佞臣,现在就大喊太后您说的太对了,微臣绝无异议,举双手双脚赞成。

可她心里好像有一团火,烧的五脏六腑烧灼一般的痛,烧的她几乎想问问子书谨,你少时、年轻时勤学好问,未曾荒废过一丝光阴。

你成了将军、上将军、皇后、太后,日后的太皇太后,你至高无上,你御极天下,名留千古,难道你就一生畅快没有一点后悔吗?

你如果真的不后悔,你为什么要睹物思人,找这么一个没用的替身放在眼前?难道真的是因为情趣,想要一个跟先帝长得像的女人玩弄一下吗?

可这话说出来真的是找死,裴宣把那片皎白的轻纱轻轻扯了扯。

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动作,更何况裴宣还在对她笑。

“可太后,您现在就在做无用之事啊。”

她那么年轻于是显得无辜而困惑,好像真的只是在轻轻询问年长的姐姐人生的道理。

对一个小小的女官,对一个床榻间的小玩意儿说这些,甚至冒着大雪来此污秽之地为她挡住一片风雪又是为什么呢?

这才真正是无用至极可笑至极的事,如果人生的所有光阴都要有意义安排的一丝不苟,那此刻您贵重的光阴合该用在北伐南下开疆拓土这样名垂青史的大事上。

随着她的放手那片羽毛一般轻柔的纱缓缓坠入泥泞,可惜了,好贵一片蝉翼纱

她刚要收回手子书谨骤然倾身而下,她嗅到了清浅的白梅冷香,她的手被蓦地抓住,一股极大的力气从腕骨处传来。

子书谨的语气寒冷:“你的手烫成这样?”

烫吗?我怎么不知道?

裴宣有点疑惑的低下头,发现手上果然有一片红肿,可能是刚刚那碗药泼出来烫的吧,她一心挂念着裴灵祈都忘了这件事。

其实也没多严重,就是刚刚在雪地被风一吹这会儿红的有些吓人。

“只是看着严重”

实际并不太疼,裴宣准备把手收回来,她这个动作好似又触犯了子书谨什么逆鳞,子书谨不再忍耐,手上骤然传来一股极大的力气,竟硬生生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她本来就是个瘸子,这一下起来怎么站得住,一个踉跄刚好撞进了子书谨怀里。

幽幽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怪物但被阴湿男鬼盯上了 禅院小姐无下限 朕的贵妃能言善辩 温柔陷阱 她为明月 人外贵族学院也有F4 谁教你这样当宠妃的?[清穿] 普通牛马在诡异世界里打工[无限] 胡乱牵红线[先婚后爱] 和前男友的尸骨h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