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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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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那一刻遥不可及的皇位确实不如他唯一的女儿来的重要。

真心当然是有的,可是真心瞬息万变,二十来岁的裴万朝是裴宣的爹,三十来岁的裴万朝是天下的君父。

他后来有了很多女儿儿子,有了绵延万里的江山,裴宣不再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他的真心也早就被他抛诸脑后。

那件事过后她的爹娘爆发过前所未有的争吵,最后还是她拖着两条软面条一样的胳膊跑出来劝架。

我这不是没事吗?

她娘沉默着,在那个深夜抱着她,跟她讲起她守住的那个关隘,有年过八旬的老人,有跟她差不多大的孩童,有天真烂漫的少女和努力劳作的夫妻,最后问她:“宣宣,你恨娘吗?”

恨我没有来得及来救你吗?

她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她当然知道她娘亲做的没有错,没有任何人有错,错的只是这个世道,荒唐残酷又血腥,她的母亲有平定天下的志向,这是大义。

她的母亲对收留的孤儿都报以母亲一般的爱,这是仁慈,但每一个午夜梦回她都能记起城楼上日夜不休的淅沥小雨,潮湿的让她每一个关节都疼痛不已。

“哀家一直知道先帝有些嫉妒哀家,所以会故意给哀家找事,例如暗中给哀家的饭食里加姜汁。”

裴宣没想太久,因为子书谨已经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说的特平静,裴宣心里却忍不住微妙了一下,我灌姜汁只是想试探下你是不是没味觉,谁要和你争宠啊。

“太祖皇后待我如亲女,怜哀家痛失双亲,但哀家心中清楚在太祖皇后心中,最重要的其实是先帝。”

哦,我早就知道了。

但被子书谨说出来又很奇怪,她的母亲心中最重要的是谁,还要别人开口这本身就很奇怪。

“哀家确实视太祖皇后为母,但没有丝毫与先帝相争之意,”子书谨握住她的手,抬起眼看向有些神游天外的少女,柔声道,“在哀家心中,先帝本就值得最好的。”

这世上的一切都应当给她心爱的姑娘,花团锦簇的前程,烈火烹油的热烈,鲜花着锦万千宠爱。

裴宣好像终于有点回过神来,纤长的眼睫眨动了一下,垂眸静静的看着她,冬日的阳光在她眼眸流转。

“不管先帝信不信,但哀家确实很早就很喜欢她。”

我很早,就很喜欢她了,喜欢她善良,喜欢她活泼,喜欢她在我全族被杀时陪伴我身侧,喜欢我睁开眼的那一瞬,她担心的看向我时的眼睛。

裴宣面上仍然毫无波动,藏在身前的另一只手却不由得的轻轻颤动了一下。

子书谨从来没有这么跟她直说过喜欢,她的心有些发紧有些难以呼吸,她极慢的调整着,一时之间有些哑然失语,像是整颗心脏都被一只手轻轻掐住。

不敢开口告诉先帝的,如今才敢告诉先帝的影子,然而当年想要听见的人如今再也无法亲耳听见。

怎么不算一种物是人非的悲哀呢?

子书谨继续说着。

“哀家全族被诛,在世上本已无牵挂,当时所想不过是替家人报完仇便自去赴死,并不愿苟活于世。”

这个满是杀戮算计残酷和*血腥的世道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呢?她没有太祖皇后那样匡扶天下的大义,她的心又小又狭窄,只能装下血海深仇。

可先帝是那样灵动又嘴硬心软的姑娘,她会陪在满身血腥的自己身边一天一夜,会把最珍贵的馍拿出来给她,会担心她想不开在深夜躲在她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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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宣宣是从小就很敏感又很善良的姑娘,大约是察觉到她有赴死之心,每一次受伤她的宣宣总是很紧张。

她受伤懒得用麻药,经历过家人俱丧的苦痛过后再没有任何痛苦能及的上,寨子里的药草紧缺,她不愿意给人增加负担。

“不想却被先帝看见了,先帝年少时很爱哭,看见血肉模糊的伤口没上麻药她脸色发白,一溜烟的就跑出去了,当时哀家心里不屑觉得她是胆子小不敢看,走便走了,也无所谓。”

其实很有所谓吧,过去快十年了,你还念念不忘,要是当时真吓跑了你绝对到今天还要念叨。

裴宣神情略微有点复杂。

“哀家没想到她会回来,手里拿着当时紧缺的麻药,她小心翼翼的把哀家嘴里咬着的粗布拿开,告诉哀家很快就不疼了。”

“哀家当时很想安慰她,不疼的,可是想要开口才发觉早已疼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不是不疼的,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是铁打的,她当然会疼,当然会痛,当然会渴望有人在她身边安慰她,关心她。

太祖皇后视他如亲女,但日理万机,不可能做的到,只有她的宣宣,明明是嫉妒她的,却又不肯看她难受和伤痛,始终伴她身旁。

“先帝把哀家移动到她腿上,眼泪滴在了哀家的身上,眼泪是滚烫的。”

废话,谁的眼泪不是烫的呀,你在这个世上找到冷的眼泪来才是怪了,裴宣在心里吐槽,表面还是恭敬的听着太后的与先帝的恋爱史。

其实她那时候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救人,不想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哀家当时想替她擦一擦眼泪,可是手一抬就被她按下去,她大约以为哀家忍不住痛要动手。”

她有些啼笑皆非。

她依靠着裴宣活下来,在后来无数个动荡的日子里总会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双被雨洗过的眼睛,从而撑过无数个险象环生的危机。

“可后来哀家发现她也会为旁人哭,从小陪伴她的姑母死了她也哭的伤心,哀家当时想,若是我死了,她也会为我哭的那么伤心吗?”

原来我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对她好,不是因为喜欢,只是因为先帝人好,对任何人都好。

怎么不悲哀不愤怒呢?真正嫉妒丛生的其实是她。

子书谨的目光带着淡淡的惆怅和微笑,轻柔的与少女的手十指相扣,她很喜欢这个动作,也许是因为这样交叉的动作显得两个人无比的亲密。

谁没事儿一天天的想自己的身后事啊,想点儿眼前的不好吗?裴宣无声吐槽,旋即非常尽职尽责的从后揽住子书谨的肩。

“太后福泽深厚一定会长命千岁的。”

千岁?

世人的祝祷总是要皇帝万岁,太后千岁,可古往今来谁又能当真活到?如果可以,她的宣宣——

子书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她知道这个人有口无心,但也只是略略闭上眼在她身边休憩一刻。

片刻后裴宣走紫宸殿,下午的折子又来了一堆,她研墨站了太久腿疼,太后大发慈悲的放她自由。

至于子书谨,继续在里面批折子吧。

能力越大的人责任越大,这就是手握天下需要承担的呀。

在宫里没事儿也不能乱走,裴宣最终还是回了起居舍人院。

起居舍人院背后就是藏书阁,高达数丈的书架连绵不绝,足有数十个,记载着历往开来,帝王将相,水利农事,法度变革。

这天下间你想查明的一切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只要你想就必然能够寻到。

藏书阁中燃着的松香与笔墨的书香混合在一起,让人心情莫名平和。

裴宣的官小但刚好能够进来,她的目光一一扫连绵的书脊,最终停在某一个空荡荡的书架上。

李观棋正搭着梯子翻开书页,看见她来毫不客气的开口:“夕夕,过来帮我搬书。”

“太祖和先帝那一朝的史书不是被烧了就是都受潮损毁了,奇了怪了,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找不到,要重编史书太祖皇后的名字都瞧不清楚。”

李观棋嘀嘀咕咕的:“叫白什么来着?”

她举起一枚透明的镜片儿在潮湿的书上放大,但还是看不清楚。

“白针。”在旁边充当苦力的人突然开口道。

“什么针?贞洁的贞?”李观棋下意识问,民间常以贞字为名,寓意女子坚贞不渝,倒也是寻常名字。

“不,是针尖的针。”

白针,她的名字是白针。

她的一生都像是在针尖行走,锋利尖锐,不肯低头,让人日日夜夜不得安宁。

第75章 怎么能去用一生赌一个人的矢志不渝呢?

太祖皇后白针,一个被从史书中抹去连名字也不许留下的人,她的一生曾经历过真正的前朝末年民不聊生,也经历过群雄四起,逐鹿天下。

她和太祖携手登上至高的位置,又在最后分道扬镳形同陌路,再到最后互相残杀。

她的一生辉煌短暂又灿烂,生的绚烂死的精彩,只给后人留下了无数的叹息和谜团。

知道当年旧事的人大多都已死去,活下来的人也不敢再提起她的名字,她是一个血腥的禁忌,让任何人都不敢触及。

除了裴宣已经很少会有人再记得她本来的名字,她叫白针。

裴宣小时候很穷,老家有一种野草在春天发芽,冒出一点嫩绿的尖尖,在春天剥出里面的嫩芽会尝到里面甜丝丝的味道。

入口清甜,很淡却又让人忍不住追寻它的味道,她小时候觉得这种淡淡的甜很像娘亲,娘亲就握着她的手教她辨认《本草图经》。

处处有之,春生芽,布地如针,俗谓之茅针,亦可嗷,甚益小儿。夏生白花茸茸然,至秋而枯。其根至洁白,六月采之。又有菅,亦茅类也。

她的母亲很像她的名字,把根系扎在大地里,坚韧锋利不屈不挠。

裴宣含着颗酥糖和李观棋席地而坐整理泛黄损毁的史书。

“这都是些什么啊?”李观棋捂住额头痛不欲生,这些玩意儿都是火场里抢救下来的,烧的七七八八,根本看不清一点。

“算了,我来看,你记。”裴宣抢过她手里破破烂烂的玩意儿摆在自己膝上。

“夕夕你能成吗?”李观棋将信将疑,她好歹还学过点,岁夕当官没几个月几乎天天摸鱼,实在不能怪她不信任。

裴宣乐了一下,纤长的手指顺着书脊翻开,用手指触摸那些泛黄的书卷:“那当然,这一页写的是太祖和太祖皇后陵川初逢。”

这个世上还有谁比她这个当女儿的更清楚爹娘的发家史的?

除了她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间的恩怨爱恨。

她爹没当皇帝前性子没那么阴沉,反而很爱说话很是唠叨,经常得意洋洋的给幼小的女儿讲他和裴宣娘亲的爱情故事。

裴宣娘也就是白针的经历很像子书谨,这大概是她后来那么信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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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谨的原因。

白针出身显贵,世代公卿,以后不出意料是跟裴宣爹这种世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没任何瓜葛。

但前朝末帝昏庸听信谣言,诛杀白氏一族壮年族人,年幼者皆流放,白针那年十六离死只差一线。

本以为逃过一劫却在流放时被押送的狱卒痛下杀手,她挣扎着脱离流放队伍一路逃窜。

在经过某一个小镇时偶遇一个少年郎背着一个硕大的药背篓下山。

他是住在山下的村民,平日里靠山吃山,经常上山采药打猎补贴家用。

那一天他运气很好猎到一只膘肥体壮的麂子,装在竹子编织的巨大背篓。

可能运气都是要交换的,就比如他猎到一只难得一见的麂子,下山的路上遇见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女。

当然,并没有路见少女拔刀相助的话本子剧情诞生,他只是瞟到那姑娘好像死了,想去翻翻她身上还有没有值钱的什么东西可以搜刮。

都王朝末年了,天下将乱人人饥不果腹,他才懒得去路边捡个累赘了。

结果白针本来准备装死放过他的,他自己去翻尸体被少女猛地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一阵漫长的沉默后,远处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哨:“血迹在这里——”

一刻钟后追杀的衙役从小路旁经过,看见那个少年背着一只麂子从山道另一侧慢慢往下走。

“小子,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姑娘了吗?”衙役吆喝着问。

“没看着啊,只听见穿草声,我以为是兔子了。”少年杵着根木棍,气喘吁吁的回答。

他的背后被抵着一把匕首,刀尖已经快要没进他的皮肉里,他步履沉稳的往山下走,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因为他的巨大背篓里除了那只麂子外还趴着一个成年的少女,也就是流放让她饿的皮包骨头,不然他铁定背不住。

他不知去哪儿也不敢说话,就这么一路把那个姑娘背回了家。

他一直以为那个少女威胁他的生命,然而一直到回家放下背篓他才发现少女早就已经失血过多晕厥过去。

她只是习惯性的没有放松手里的匕首。

裴万朝心情很复杂,很后悔,嘴里吐槽着要是早知道她早晕了就把她扔给官府算了。

他一边嘴里不停絮叨,一边朝屋里喊:“娘啊,我捡到个姑娘——”

官府,朝廷的狗贼,交给他们能还能有活路吗?

白针就这么在裴家住了下来,一开始时她疑心非常重,对老人家很温和,但对裴万朝异常戒备。

天天拿着匕首逼着裴万朝给她做牛做马,例如背着她去山上找自己丢失的家族信物,例如逼着裴万朝给她试药以免下毒,例如去镇上打听最近官府的动向。

动向不能问人只能听一耳朵或者认皇榜,裴万朝这种从小放牛耕田的农家子怎么可能认得字?

白针不得不咬牙切齿的拿木棍教裴万朝认字,她很凶,裴万朝认不好就拿匕首架脖子上,或者拿柳条抽。

裴家还有一个妹妹,小裴万朝两岁也蹲在旁边跟着比划。

白针本来的想法是在这里养好伤准备好行囊去关外投奔张将军,张将军领兵在外与家母有故交,而且不满朝廷久矣。

至于裴家,她会在赶到关外后给他们送来一笔银子当作谢礼。

但官府还是找上了她,他们来的太快了,匆忙应对之下只有三个年轻人跑了出来,裴家二老死在了追杀之下。

他们三人开始流亡。

裴东珠总是哭哭啼啼,她很害怕,总是在睡梦中哽咽的叫母亲,而裴万朝变的沉默。

某一天夜里趁裴东珠睡着白针第一次把匕首递到裴万朝手里,将刀尖对准自己,她对裴万朝说:“你可以向我报仇。”

她是真正的正人君子,她的到来给裴家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她不会逃避。

裴万朝似乎不可置信,很久,他接过那把匕首扔向了洞外然后猛地抱住了白针:“我要报仇,但不是向你!”

他嘶吼着,眼里是滚烫的血泪。

他要向这个世道复仇,他要向那个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皇帝老儿报仇!他一定会报这个血海深仇,为自己,为白针,也为妹妹。

白针僵在那里很久很久才环上他的脊背,闭上眼,很坚定的说:“我会帮你。”

君子一诺,五岳为轻。

我会帮你,让这个天下海晏河清,绝不食言,所以后来无论困苦还是尊容白针始终不离不弃,直到矛盾已无法调和的地步。

裴宣后来一直觉得最后是她爹当皇帝,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娘愧疚,愧疚因为她的出现害死了裴家二老,即使她爹从未提起。

“然后呢?”李观棋落笔极快,刷刷的就写下来,她一口气写了一沓纸,跟听了一个津津有味的故事一样,一听裴宣停下立刻迫不及待的询问接下来的事。

“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主要是这本就写到这儿,她继续信口胡诌就没依据了,她把书随便一合,实诚道:“后边没写。”

“不过后面不就是那些事吗?白针皇后没去关外,而是跟太祖皇帝一起去投奔的附近的绿林,几年后土匪头子被官兵围剿战死,太祖被推举成新寨主,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杀回老家,带着全村人一起造反。”

在这个期间生下了他们唯一的女儿,裴宣。

他们也渐渐的从一个小山头的土匪慢慢扩张占据了一条河,一座山,一条要道,一座镇子,慢慢的变成一州一府,继而对天下虎视眈眈。

裴万朝逐渐成为十八路反王中豪迈洒脱的领头羊,白针更是有浊世君子兰的美誉,就连当初只知道跟在身后哭哭啼啼的小妹妹裴东珠也成为了群英逐鹿中手握重权的雍州王雌据一方。

一切都那么好,他们手刃了仇敌,解救了百姓,在治下开仓放粮力图让每一个百姓都不会被饿死,重立法度保证百姓不会被欺凌,他们一步步的靠近自己当年所许下的愿景。

一个恢宏的开国盛世开启了,轰轰烈烈让人心潮澎湃。

然后在这个梦想即将实现的黎明的前夕戛然而止,走向了灭亡。

像是一场绚烂到了极点的烟花,当它盛放的那一刻就无可避免的走向凋零成灰烬的结局。

一页页泛黄的书页在裴宣手中翻飞,裴宣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略略翻过手里的书卷。

其实她骗了李观棋,在这本史书里他们的相遇没有那么窝囊,她的父皇用尽了夸张的词汇,写他们相见的那一刻是凤凰青鸾在天空齐飞,地龙在地下翻身,地面裂开一条条巨蟒一样的缝隙。

天地都为之震动。

她几乎可以想见记忆里的老头张牙舞爪吹牛的样子,又要威严的胁迫史官写下来,反复修改然后终于满意。

娘亲是很公平公正的一个人,不会允许这样的胡编乱造的东西留下来,大约不会同意,这玩意儿是老头私下编纂的,娘亲不知道。

老头年轻时其实是个很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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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人,感情炽热古道热肠,酒量很好酒品一般,和任何人都能打好关系,还有一副侠义心肠。

后来怎么会成了这样呢?

大概是因为人心易变。

怎么能去用一生赌一个人的矢志不渝呢?

却又不免想到,如果那个人是子书谨的话呢?

第76章 太后,好冷啊,想暖一暖。

雨声如沸,滴滴答答敲在白玉兰盛开的伞面,马车在禁宫中行驶,直抵紫宸殿前,太后心腹亲自快步撑伞上前迎上迎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少女一路拾阶而上。

伞下的少女微垂着眼,略提起裙摆快步行走,青绿的群摆曳动间如一朵青色的莲花,以免台阶上的雨水打湿了新年刚裁的衣裙。

一进紫宸殿扑面的暖气便裹了上来,裴宣放下裙摆,轻哈了口气,抬眼看见太后端坐高台朝她看来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今天她本来休沐不用轮值,本想好好睡一觉,结果太后急召她入宫不得耽误,害得她午饭都没吃就跑了来。

“太后。”她正预备行礼,太已也招了招手,示意她近前去,她只好叫了一声,乖乖行至太后身侧。

年轻的少女今日穿了一件浅绿色的襦裙,将整个人衬得越发年轻俏丽,乌黑的发上沾了一层薄薄细雨,额头覆盖着一层薄汗,一对漆黑的眼珠也仿佛浸透了雨水的莹润。

“怎么弄成这样?”子书谨伸手拿出丝帕,裴宣很自觉的俯身低下头,任由携带着淡淡寒梅香气的丝帕轻轻擦拭她发上雨珠。

“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子书谨微微皱着眉,话却不是冲着裴宣,而是今日前去接人的女官。

今日广百有事,所以遣了她的徒儿前去,子书谨声音不高,然而不怒自威,被盯住的女官脸色发白,微微欠身跪下正欲请罪。

“太后,不关她们的事。”裴宣主动握着子书谨的手贴上自己的额头,“是臣家里漏雨。”

上次子书谨去的时候是小雨,那点瓦片勉强还能遮得住,这会儿外面换成了大雨,年久失修的屋子开始啪啦下小雨,裴宣早上刚刚和灵书搭梯子修了一遍,刚准备洗漱一下吃完午饭睡午觉,结果太后的人便到了。

子书谨眉头并不松开,只是回过头注视面前的少女。

她的心肠总是如此,软的让人叹气。

裴宣握着太后的手,用脸颊贴了贴,眨了眨眼:“太后,好冷啊,想暖一暖”

她的话说的含糊不清,湿润的眼睛带着某种纯挚的无辜在子书谨心脏上轻轻挠了一下。

太后觉得心也有些软了,被握住的指尖莫名的发紧,连带着心脏一起。

“下去吧。”太后微闭了闭眼睛,稳住心神,声音却已经微微的哑。

广百如释重负,带着自己的徒儿退了下去。

殿内,太后的手指顺着少女的眉眼一路点过,拂过少女的眉、眼、鼻、口和尖尖的下颌,最终落点在少女锁骨,她的手没入衣襟,很快地上只剩下散乱的群裾。

裴宣终于在累了一下午后睡上了觉,而且还是在自己的旧龙床上睡着的。

下雨天就是很适合睡觉,尤其在适当运动过后。

子书谨注视着少女的睡颜半晌便预备起身,她下午还有政务要处置,不如这个没心肝的能安心睡着,然而身后貌似熟睡的人却如藤蔓一般缠了上来。

“太后要去哪儿?”白皙的手臂划过她的腰身,语气还带着困乏,脸颊贴在她的腰后,她们靠的很近,子书谨几乎能感受到少女迟钝的眨眼时眼睫扫在腰窝的触感。

她不自觉的颤栗了一下,腰身略僵了僵。

子书谨一时失去言语,只呼吸略快了几分。

有些缠人。

但并不惹人厌烦,像是在梦中,只有在梦里冰冷威仪的先帝才会有如此温软小性,子书谨闭了闭眼,这样冷静的人也几乎有那么一瞬间心潮起伏,难以自己。

片刻后太后回过身去抓着腰上的手,跟人再次滚作一团。

本来只是想卖个乖的裴宣:“”

殿外,裴远珍等的心焦如烤,大冷的天,他一直拿帕子擦脸,连鼻尖也覆盖着一层汗水。

“太后还未召见么?劳烦广百大人再去通报一声。”裴远珍略带恳切的望向广百。

这个情绪收敛得当的女官却不由得深深看了一眼裴远珍,那一眼复杂至极。

太后之所以至今未曾召见,是因为殿中此刻有人侍奉床榻,而侍奉的人正是你的亲女,你如今要去打搅太后和你女儿的好事。

原本一人得道合该鸡犬升天,小裴大人得了太后恩宠,对这个情人的父亲也不免要给几分薄面,只是如今看来太后对裴大人却几乎不假辞色。

约莫是因为裴大人苛待小裴大人,想到这里广百也不由得垂下眼,眸色淡淡的:“大人再等等,太后有闲暇时自然会召见。”

裴远珍在殿外心急如焚的等了一个时辰后终于被允许入殿,他快步走近,俯身跪拜,本来依照他的位置已不用再平日行如此大礼,但今日不同。

子书谨刚刚洗漱,头发还略有些湿润,气色上佳,本来心情不错,此刻看见裴远珍又淡了下来。

“何事?”她淡声问道。

这是不太高兴的语气,裴远珍当了太后爪牙多时,能爬上位就是靠的会揣摩太后心思,然而即便此刻太后心情不佳他也无法再等了。

“微臣是来请罪的,微臣管教无方让幼女行事无忌,在日前被长宁侯下狱,特来向太后请罪,还望太后宽宥。”

裴远嫣被押下天牢后立刻就在京中传开,赵姨娘险些晕死过去,反应过来后便立刻私下给长宁侯送礼。

哪怕是如今家中艰难也丝毫未曾吝啬,只是长宁侯那里却如一个无底洞一般,扔进去的再多也听不见个响,一直到今日莫说是让裴远嫣归家就是连面也没见上。

唯一的女儿先是被要求改换姓名,而后又莫名被押入大狱,赵姨娘哪里还能忍耐得了?

在家中跟裴远珍险些打起来,裴远珍家三代单传,如今正要把裴远嫣改回原籍,这是他亲生的女儿他如何能不着急?

在私下活动无果后终于还是找上了太后。

他毕竟是太后心腹重臣,长宁侯是太后胞妹,做事总要听从太后吩咐。

子书谨翻开折子听着裴远珍请罪的话也并无什么表情:“管教无方?”

她低声重复了一遍:“裴大人可知你的女儿犯的是何罪?”

还能是什么罪?冒犯了太后的新宠的罪过,裴远珍到底经营多年在宫中有些人脉,事情的来龙去脉早知道清楚。

这事儿可大可小,单看怎么处置,勾结内侍是一重罪,滥用职权是一重罪,但若是不想深纠最多不过斥责几句。

“远嫣年纪小,冒犯太后不知轻重,还望太后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宽宥。”

“年幼无知?”子书谨像是笑了笑,但那语气绝无任何暖意,“入朝为官还是年幼无知,既是年幼无知如何能食君之禄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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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忧?朝中之事如何敢交到她手上?”

这已经是很严重的指责了,你觉得你女儿还小是年幼无知,那正是应该回去好生教导,而不是来朝中做官。

“是、是、是。”裴远珍一连说了三个是,额头冷汗如雨。

殿内一时安静下来,再无半点声音,裴远珍张开还想再求情,然而观太后铁面无私一时之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子书谨翻看折子,略略看他一眼,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冷冷道:“裴大人若是无事不妨回去修一修屋檐。”

屋檐?哪里的房子破了?太后是喻示他什么?裴远珍思考着但一时之间竟想不大明白。

“太后”

他犹不死心,还想再求一求,换来子书谨冷冷一瞥。

裴远珍意识到一切已经无力回天,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下去,他慢慢的朝着前方磕了一个头,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又再度支起了一点骨气。

“臣告退。”

他缓慢爬了起来,向外走去,殿外雨声滴答,子书珏正从远处走来,她还是一身尊贵的紫金衣裳,披着件浓墨重彩的大氅,隔的远远的就朝这边绽开一个笑。

“呀,裴大人也在啊?”

她笑脸相迎,没有丝毫扣押了人家女儿的心虚和不适。

裴远珍脸色苍白的朝她点了点头,并未说话,子书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朝里看去:“太后如今有空闲么?若是没有其他人本侯便去觐见了。”

“太后无事。”裴远珍匆匆开口,转身离去。

他刚刚转过身,子书珏脸上的笑意便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冷漠,她抬了抬下巴。

“叫两个人去跟着他。”子书珏随口吩咐,略理了理衣襟,将大氅交给广百,一面走一面肃容行礼。

“太后交给臣的刺杀案臣已初步查出眉目,请太后立即下旨,查抄御史大夫裴远珍!”

御史大夫是从三品的重臣,子书珏要动就必然有切实证据要太后手谕才能成行。

一声闷雷响起,裴宣在内殿睁开眼,不无叹息的想,风雨将至啊。

第77章 那裴大人心里有没有鬼呢?

春雨一茬一茬消冰化雪,大理寺的大狱门口长着一棵盛开的玉兰,花瓣紧紧挨在一处,鲜妍明媚的在雨中颤颤巍巍绽放着。

裴宣蹲在大牢门口挑起一筷子面。

她真是倒霉透顶。

子书珏这个吃干饭的,眼看着裴远珍那个老东西从她面前过,她不去抓,等到她请完旨意去抓裴远珍早跑没影儿了。

是的,那个老狐狸不愧是三朝元老,嗅到不对后立马抛妻弃女一个没要跑的不见人影,叫子书珏扑了个空。

子书珏大怒纠结人马在京中浩浩荡荡的搜人,大批兵马入城惊动了郑牡丹,美其名曰分君之忧也过来凑热闹。

然后逮住了刚偷完腥从宫里跑出来的裴宣。

时局动乱子书谨本意是让她在宫里安心待着,裴宣自己坐不住,抄家本就是敲骨吸髓的时候,她得回去护着灵书和自己的竹意轩。

她那儿还藏着绿蚁杯,真被搜到了她也就死到临头了,子书谨没认出她来那是盗窃先帝遗物要杀头,子书谨认出她来,她就要明晃晃的摊牌。

总之,她都不乐意。

裴远珍跑了,裴远嫣早下狱了,姓裴的就剩下她一个正好给郑牡丹逮住,子书珏恐怕要气的跳脚。

她被抓的时候还试图喊冤:“平南王殿下下官与逆贼不共戴天,绝非同党啊,除夕那日下官不是还——”

郑牡丹骑在马上冷艳至极,听见这蹩脚的成语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一幅我认识你吗的冷脸,冷冷觑了她一眼,打断她的话。

“收押。”

嘶,小心眼儿,因为我看见你狼狈的一面又公报私仇我。

裴宣在心里狠狠唾弃了一把郑牡丹,还好子书珏很快就给她打好了招呼,把她从大狱里给提了出来。

但裴家封了,她现在也算无家可归,不如就在这儿等等子书珏,要是灵书也被抓了,正好可以一起领回去,不用跑两趟。

子书珏公务繁忙还要多等会儿,这周边儿刚好支了个煮面的摊子,裴宣饿了一下午饥肠辘辘要了碗面,蹲在大牢门口边吃边等。

“你倒是心大,蹲大牢门口也能吃的下去。”子书珏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语气有点复杂的冷嘲了一句。

没内力的坏处显现出来了,遇见举重若轻的高手根本察觉不到,裴宣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给我也下一碗。”子书珏像是正巧饿了倒也不拘小节挥手召了街边的小童一句。

“这树玉兰开的好看吗?”子书珏在她身畔负手站定。

“灼灼其华,当然好看。”裴宣知道这话是形容桃花的,不过她文盲不在乎。

“据说是当年太祖皇后亲手所植,选的是出白玉兰,希望大理寺卿品性高洁,而无冤假错案。”子书珏长叹一声,“谁曾想一颗白玉兰开出了一树红花,而且一年比一年鲜艳热烈,都说这树吸了大理寺下的冤魂人血,所以开的越发灼烈。”

她眼眸深邃语气幽深,不过面恰好来了,子书珏吸了口面条,语气幽幽,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吓人:“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天谴?”

裴宣沉默了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单纯就是当初移错了?”

这种具有重大意义的玩意儿都是培育好了再移栽到宫外,但那一年年景不好还是怎么的,她娘挑的那棵烂根了。

她大半夜的听见御花园里有个小姑娘一直呜呜咽咽的哭,吵得人睡不着觉,于是掀开被子拖着郑牡丹去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别问皇太女殿下为什么不敢一个人去,问就是她要拉个垫背的。

小宫女哭哭啼啼的告罪,说自己把玉兰浇死了,太监总管明天肯定要剥了她的皮,她和郑牡丹心软,就半夜扛了锄头挖了一颗新的来种下了。

可能是大半夜没看清楚挖错了,挖了株红的来,白的红的不开花又看不出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开了十来年。

“开什么不是开呢?心里有鬼的人看着才会心虚。”裴宣吃完最后一筷子面条,开始喝汤。

“也是,”子书珏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又忽的低下头来看向裴宣,“那裴大人心里有没有鬼呢?”

别替你姐瞎打听了,裴宣叹了口气:“我心昭昭可鉴日月。”

昭帝也是昭,谁能有我清白啊?

“是吗?”子书珏顺势转了话题,眉眼一弯,像只狐狸:“裴大人也算无家可归了吧?接下来准备去哪儿?要不实在没地方去,不妨到侯府小住一段时日?”

“宁侯抄家没把我的院子拆了吧?”裴宣把碗放在台阶上,等会儿自会有人来取。

“裴大人这话说的,你我这样亲近的关系,本侯如何会动你的东西?都好好的放着呢,绝对没有动过一厘。”

抢抢别人也就得了,抢这位还是算了吧,子书珏能混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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