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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号系统已篡改目标系统攻略信息,系统任务已完成,祝宿主生活愉快。}
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穿过赫越的身体,很轻微,一点不疼。它和这个逐渐深进的亲吻一起,令赫越腾起强烈的快。
他渐渐站不动,每一处被“墨离飞”抚摸过的皮肤都传来轻微的战栗。意识被双重作用闹得宕机,微微的电流刺/激着身体,给他的脸颊染上红色和滚烫的温度,让他快要爽得晕过去。
他听见了声音。
【莫利飞,???%】
第82章 three*排/弱 【克纳什,95%……
篡改的系统立刻作用到赫越的身体, 与这个深长的吻一起,撺掇他的呼吸。
眼前如电光火石般闪过几道白光,在系统的声音彻底消失之后, 莫利飞才放开了他。
身体的每一处都像过了一回电, 赫越倒在莫利飞怀里的时候,双眸仍是涣散的,脸颊也呈现着红晕。呼吸深重时,胸腔起伏而贴在莫利飞面前, 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莫利飞强行替代了第五个攻略对象, 以半雄虫的身份加入到赫越的攻略任务中。他的数值仍是三个问号,赫越的系统无论怎么检测识别,都没有办法读出具体的数字。
作为强行加入的攻略对象,莫利飞是雄虫, 他并不基于基因刻印臣服于赫越,赫越也没有办法利用雄虫信息素压制他。
但莫利飞经过了几百次身体改造, 又天然地拥有了雌虫强大的身体特质,在绝对力量上远超过赫越。
赫越的思维很乱。错乱的系统偶尔激得他身体一阵战/栗, 发软的四肢现在更没有和莫利飞硬碰硬的实力。
“放开我……”赫越从他的怀里撑起自己的身体, 强行把扶在自己腰间的手扒开。
穿越前的生活里,“墨离飞”占据了他的绝大部分生活, 扮演了长兄如父的角色, 是赫越二十多年生命中最亲密的哥哥。
他下不去手,至少现在不能。
这种长久的羁绊塑造起比血浓于水的亲情更加亲密的关系,赫越对他举不起鞭子。更甚,只要稍微想一想,赫越都会有种诡异的禁/忌感。
那声“主人”叫得太背/德了。
这是他这么长久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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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小越……”
赫越回过神, 从他的怀里挣脱而出。
他转过身,什么话也说不出,一步步往远离莫利飞的方向走。
夜晚的路灯将赫越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摇摇晃晃地一点一点远离莫利飞。
莫利飞跟在他的身后,低头踩在他的阴影里。
许久,赫越停下了脚步,身后的莫利飞差点撞上了他的后背。
“别跟着我,你回去吧。”赫越淡淡开口,抿了抿依旧红肿的嘴唇。
“小越……对不起,原谅哥哥任性这么一回……”
赫越回过头,紧簇的眉宇拧在一起,“你也知道是你是哥哥,我叫你哥哥叫了十几年,你是比我亲哥还要亲的哥哥!”
他双眸微颤,上前一步拽住了莫利飞的衣领。
“如果你有这样的爱好和倾向,无论是在古堡还是在虫族,你告诉我,我都能给你找到最适合你的主人!无论是技巧还是性格,我都可以帮你挑,你为什么要选我!”
莫利飞微微垂头,凝望着面前心爱的人。
“你打算怎么帮我挑?你打算怎么帮我找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主人?没有人能适合我,除了你以外,我不会跪在任何人面前对他俯首称臣!”
赫越拽紧他的衣领,死死捏在一起,“一定得是我吗?”
“一定是你,”莫利飞坚定地说,“我没有什么所谓的爱好和倾向,我不是施为者,也不是承受者。我加入古堡俱乐部是因为你在那里,学习成为一个施行者而不是承受者是因为想靠近你,当狗而不是主人也是因为你是主人……”
他的眼中闪动着泪光,“小越,只要能在你身边,哥哥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需要,哥哥可以是你的绘画导师,可以是和你一起玩鞭子的玩伴,可以是你的狗……”
赫越拽住他衣领的手松开了些。
“小越,哥哥只是爱你……特别特别爱……”
赫越沉沉地叹了口气,收回了手。他的目光在莫利飞身上扫视了一番,最终别过了眼神。
“哥哥,你觉得,维系主人和狗之间的关系是爱吗?”
莫利飞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臣服是爱吗,哥哥?”
赫越转过了身,不再把目光放在莫利飞的身上。
“可是哥哥,在你进入古堡俱乐部,想要成为施行者的一天,就告诉过你了……”
赫越顿了顿。
“爱情是平等的,主人和狗不是。”
赫越一步一步远离他,在他的目光中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这一次,莫利飞没有再追上去。怀抱的温暖转瞬即逝,他仿佛还能闻到一点点关于赫越信息素的淡淡花香。
他们之间的羁绊源于陪伴,时间将他们系在一起,赋予了寻常的关系完全不同的价值。
但是,他们之间的隔阂也来源于此,如同一条跨不过去的宽河,湍急的水流冲刷着河道两侧,在时间的流逝中不断拓宽河道的宽度,让他们越离越远。
因为穿越,莫利飞义无反顾地选择跳进了这条轻松能将他冲走,要了他的生命的湍急河流。
主人和狗之间用以维系的不是爱情……
莫利飞知道这个道,他进入古堡的第一天,赫越就把这个道当做了给他的第一课。
但是……
如果连主人和狗的关系都做不了,莫利飞还有什么由,与赫越建立起更亲密的关系?
他们注定成不了爱人。
所以,主人和狗,也可以。
赫越绕过了几个无人的小巷,一步一步往自己家的地方走。
他的思绪很乱,乱得不出一个思考的由头。
(你到底是怎么做系统的?)
系统心虚,战战兢兢地回复了一句【对不起】。
对方的系统明显比它高了一级,还用这么长时间做足了准备,一点没给赫越的系统反应的机会。
(还能改回去吗?)
【我,我也第一回遇到这种事,宿主……我试一试。】
系统试图找回那个被强制改走的第五个攻略者。
“滋滋”的电流声传来,短短一瞬,就在赫越的脑中炸出了烟花。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也天旋地转。
(你……你停一下!)
赫越还是被这可能会要命的猛烈疼痛吓了一跳,立刻叫停了系统。
【对不起……宿主,他篡改的时候叠加了太多限制了,一个一个拔出,您可能会收不了。】
赫越靠在路边的树旁叹气。
【我检测了一下,这些限制应该是以他受的苦为基础的。他承受了比这痛苦十倍的折磨,才给篡改的命令增加了这么多限制。】
(……)
哥哥真的很执着。
【宿主,您真的一定要革除这个攻略对象吗?我觉得攻略他的难度很低啊。】
(你能先把他的数值检测出来再说话吗?)
【……对不起。】
赫越现在都不知道莫利飞的攻略数值是多少,他只能看见三个问号。
(我和你这种异世界的系统说不明白“长兄如父”的含义。)
这真的……太背/德了……
【但是,我检测到宿主您兴奋了啊。】
(……?!)
赫越双眸闪动了一下。
(你闭嘴!)
宿主的心情没有什么能瞒得住系统,它很敏锐地分析了赫越的呼吸和心跳,得出了这个结论。
系统在想,人类总是会想要突破规则的冲动瞬间,感受变质的感情和纠缠不清的关系。
赫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重复了一边:(你闭嘴,没让你说的数据别说。)
人类也很喜欢自欺欺人。
系统得出这个结论。
赫越踢着路边的小石头,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尝试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一块抹布突然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鼻,在他还没有唤醒系统的时候,眼前的路灯已然模糊不清,渐渐混成了一团。
……
别墅的家里,餐桌旁边围了三只雌虫。
克纳什不满地碰了一下阿尼斯的肩膀,“你为什么在这里?你的豪华大庄园已经容不下你了吗?”
阿尼斯不会他的挖苦,“雄主跟着另一只雄虫走了?”
维恩点头,“主人应该认识那位雄虫阁下。”
“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雄虫阁下,他是变异了吗?”克纳什迷惑地挠挠自己的狐狸耳朵,“这合吗?”
阿尼斯轻打了一下他的头,“你对雄虫阁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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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放尊重一点!”
克纳什摁住自己的狐狸耳朵,“你对我说这个没有用,我又没有雌虫该有的基因刻印。”
雌虫基因刻印,就是从种族上,雌虫与生俱来的,必须臣服于雄虫的思想。
克纳什没有,他只因思想刻印臣服于赫越。
维恩还是很客气地给阿尼斯这个“客人”倒了一杯水,摆好了当家者的姿态,“上一回,主人去你的庄园,不也住了一晚吗?”
“你是觉得雄主会和另外一个雄主阁下…….一晚上吗?”阿尼斯抿了一口温水,问道。
维恩拿起光端,给赫越发消息,“问一问就好了,主人如果想回来住,我就去接他。”
“我们!是我们去接他!”克纳什支棱起来,拍拍维恩的肩膀。
维恩瞥了他一眼,懒得和他斗嘴。
发过去的光端消息石沉大海,维恩许久没有得到赫越的回复。
再怎么说,如果赫越不回家的话,也会发个信息给他们的吧?就算上次在阿尼斯的庄园留宿,他也给维恩报了平安。
克纳什凑过来看了一眼维恩的光端,重新趴回在桌子上,耳朵顺着垂下去,“我感觉主人和那位雄虫阁下是认识的啊,是不是玩得太开心,忘记了给我们发消息了?”
“那可是雄虫啊!”阿尼斯说道。
维恩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有雄虫追求过主人……”
他说的是卡诺。不过自从赫越在俱乐部闹出不愉快,卡诺的聊天框就一直待在赫越的黑名单里没出来过。
克纳什如坐针毡,趴下去又坐起来,撑起来又趴下去。如此几次之后,克纳什还是从黑名单中把卡诺拉出来,给他打了通讯。
还是确认一下主人的安全比较好……
卡诺是他唯一的人脉,上次赫越去俱乐部,也是听说有一个故人的虫要和他见面。
通讯接通之后,卡诺疑惑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克纳什?这么晚什么事?”
“你知道主人认识一只叫什么……离飞的虫吗?”
“啊,你说莫利飞,认识啊,他是古堡俱乐部的创始虫之一。”
克纳什的耳朵兴奋分竖起来,连忙问道,“那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主人今天和他出去吃饭,现在都没回来。”
卡诺语气平和地说道:“他不回来有什么问题吗?”
在他眼里,将腺体遮得严严实实,还有高大身形的虫,就是雌虫。赫越和一只雌虫夜不归宿,谁都能向导他去干什么了。
“少废话,快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克纳什的语气丝毫不客气。
“有你这么和雄虫阁下说话的虫吗?”卡诺不满开口。
狐狸更加激动了,声音拔高了几度,“你,要是主人出了什么事,我马上来暗杀你!”
“赫越出事?”卡诺也警惕起来。
“所以才要确认,总之快给我联系方式,我……改天送礼物道谢。”
“不必道谢,我把他的信息发给你了,如果没事的话,也跟我报个平安。”
卡诺担心赫越,也不想收到狐狸的道谢礼物。他不想某一天来古堡的时候,在桌子上收到一颗血淋淋的头。
阿尼斯很惊讶地听完这段通讯,“你对雄虫阁下真的一点没尊重啊……”
狐狸咧嘴笑,露出犬科动物尖利的牙齿,“都说了,我这只疯狐狸,只听主人的话。”
他是特殊的。
改造的刻印只有赫越的名字,而不是整个虫族的雄虫。
只有赫越能驯服他,他也只是赫越的狐狸。
几经周折,克纳什还是加上了莫利飞的联系方式。
他得到的答案是,赫越早就和他分开回家了。
{狐狸:早就?多早?}
{莫利飞:大概……3个小时前,我们从secret饭店分开的。}
那个饭店离家里很近,就算是走路,两个小时前也该走到了。
三只雌虫面面相觑,不祥的预感弥漫全身。
维恩慌张地疯狂给赫越打通讯,得到的都是未能回复的消息。
克纳什给卡诺发了消息,试图让卡诺寻求组织首领的帮助。
阿尼斯翻出了自己的人脉网,四处打通讯掉监控。他猛地从座位上坐起,语气急切,“我回去一趟,找到仪器就能找到雄主的去向。你们也找,有消息通知我!”
“什么仪器……”
克纳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剧烈的关门声打断。
……
“嘶……”
赫越是被热醒的。
头疼欲裂,眼前昏暗无比,所有东西都形成了几个重影,然后组装在一起。
赫越晃了晃头,睁开了眼睛。
他被绑在椅子上,手腕上粗实的麻绳紧紧勒着他的手腕,毫无怜惜地将手腕上的皮肤磨破。药效逐渐过去的昏药渐渐过去,赫越慢慢恢复清醒,头疼却一点没减。
他的面前坐着一只雄虫,一只衣着囚服,浑身肮脏的雄虫。
“伊琳德……”赫越干涩的嗓音赶着喊着他的名字。
这虫正是伊琳德。身上的泥泞让白色的囚衣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又黑又脏。干涸的血块和灰泥融成一团,让他看起来甚为狼狈。
赫越偏着头,些许的虚弱让他的嘴唇略白,冷汗打湿了额发贴在他的额角,恰到好处的破碎感像失落人间的神明。
他的身体呈现一种非常奇怪的状态。
内里被药掏空得干净,表面却如同一团火在燃烧。
“你越狱出来的?”
伊琳德的脸色更黑,沾满污渍的脸肮脏骇人。
(系统!给我录音笔!)
【好!!】
系统也着急。它好不容易把赫越唤醒,一直在等着他的命令。
录音笔按下去。
“是啊,一切都拜你所赐。我的雌虫死了,我也会为他殉情,在此之前,我也会拉着你陪葬。”
赫越轻笑,“你为什么会做出受害者的模样?诡计多端的是你,阴险狡诈的是你,想要害我却被反扑的虫也是你。”
他瞄了一眼狼狈的伊琳德,笑道:“你和你的雌虫都很喜欢篡改自己的记忆,把自己从罪犯变成受害者。你再多说几遍这样的话,大概就会骗过自己,编得自己都相信了。”
从头到尾,赫越才是那个应该被同情的受害者。
“说完了吗?”伊琳德笑道,“无论如何,今天,我要杀了你!就算我要下地狱,你也得跟我一起去死!我不仅要杀了你,我还要将你折磨得奄奄一息!让你生不如死,痛苦丧命!”
赫越摁停了手上的录音笔。
(系统,帮我保管一下录音笔,然后把小刀给我!)
录音笔里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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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伊琳德要伤害他最好的证据。接下来,他就算是在保护自己的过程中失手杀了伊琳德,那也是正当防卫。
他待在单人阳光房里读虫族律法的精力没白费。
本来按照虫族律法,伊琳德在监狱里待上个几十年,出来之后还能重新做虫。雄虫的特殊地位,足以让伊琳德出狱之后仍受一些雌虫追捧,他还能享有正常的生活。
但是,高高在上的伊琳德沉不住气,他不能接受自己从顶峰上坠落到谷底,一定要拉从头到尾都无辜的赫越垫背。
那么赫越也不介意给他一个真正的结局。
赫越想用锋利的小刀一点点割开粗糙的麻绳,但奈何麻绳绑得太紧了,他用刀的手很费力。
那团火灼烧着他的意识,几次让他的意识出走片刻,又被他强大的智拽回来。手腕上被粗麻绳磨破的刺痛已经不是刺痛,更像是蚂蚁啃食一般难以忍受的细痒。
赫越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让柔软的嘴唇破了皮,靠血腥味和疼痛保持最起码的清醒。
那并不只是让他昏迷的药……
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的脸色呈现出病态的嘲红,眼尾染上药物激起的嫣色,泛泪的目光闪动着难以抑制的泪光。
是药……
是足以让人意乱的药……
他深喘着气,强忍着难以承受的药效,分心去割身后的绳子。
伊琳德坐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样子,扬起鄙夷的笑。也因为想看药物将赫越折磨得神志不清,他拖着没有靠近赫越,一点点看着他变得更加混乱。
赫越低垂着头,没有表现出一点攻击力,手上却没有停止地割身后的绳子。
手腕上被粗麻绳磨破的伤痕已经顾及不上,越来越明显的刺痛融进药物的作用里,让赫越更加难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他强行绷紧了神经,用小刀割开了粗麻绳。他的手相互勾着,避免露出任何破绽。
伊琳德打了一个响指,让藏在远处的雌虫们纷纷走过来。
他们一个个都人高马大,衣衫褴褛。破烂的衣服使他们衣不蔽体,肮脏的泥尘让他们看起来更加粗俗。
赫越侧头瞥了他们一眼。
只是惊鸿一瞥,那群雌虫便精神起来,眼睛放亮地盯着满脸红晕的赫越。
“我会让你死在痛苦里,死在被玷污、被撕碎、被榨得一点不剩的.望里!!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药吗?在你虚脱之前,它是绝对不会消失的!”
赫越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前,都是用这种方法,对付你的对手的吗?”
伊琳德轻笑,“商人的世界,没有最肮脏,只有更肮脏。”
(系统,给我枪。)
伊琳德挥了挥手,那群雌虫便像饿狼一般冲上去。
“砰砰砰”几声枪响,赫越手中的子弹打中了走在前面的几只雌虫。
惨烈的痛呼极尽咆哮,然后销声匿迹。后面的雌虫害怕了,完全不敢往前走,愣在原地。
“你……你哪里来的枪?”
赫越抑住自己的呼吸,将枪比到伊琳德额头。
“现在……才想起来,绑架,要搜身……是不是,太晚了?”
眼前的一切出现重影,赫越死死扣着枪,强行绷紧精神。
“既然你不想进监狱,那就,下地狱吧!”
赫越对着往伊琳德的身上开了几枪。
血液染进污泥遍布的囚服,凄厉的痛呼响彻整个破烂的房间,伊琳德往旁边倒去,载进满地灰尘里。
伊琳德的呼吸很微弱。
赫越没有打在他的致命伤上,给他留了一口气。
一切都结束了。
赫越本想用正当的方法,让这只雄虫消失在大众视野,好好接受改造。但伊琳德偏要撞上他的枪口,试图拉赫越垫背。
不管是爱情、名誉、钱财还是生命,伊琳德什么都不剩下。
倒下的几只雌虫也没有死,他们在以一定的速度恢复。伤势较轻的几只雌虫已经重新站起来,被赫越打中眉心的雌虫倒地不起。
药效更加猛烈地攻击赫越的意识,他的眼前更加混沌了一些。紧绷的神经不允许有丝毫松懈,稍微喘一口气就可能让药效占领高地。
赫越摁住自己的后颈,面对冲向他的雌虫释放了雄虫信息素,另一边用枪打在他们身上。
枪声和惨烈的喊声未停。
伊琳德叫了不少雌虫,这些都是最低等的无主雌奴,有些甚至只是临街的流浪虫。他只想让他们占领赫越的身体,让他生不如死地死去。
因此,对于低等的无主雌奴,赫越的雄虫信息素足以将他们拽入难以控制的强制发。
赫越发红的双眸已然到了极限,但他的手里还拿着枪,面前堆了不少已经没有了气息的虫体。
“他……还没死,”赫越死死扣着枪,“不想死在我的枪下……就换一个虫解决问题。”
躺在地上半死的伊琳德惊恐地睁大眼睛。他的腿被打废了,手臂也是枪口,连爬都爬不走。
伊琳德所拥有的最后一份尊严,也死在了赫越的手上。
他不该去招惹赫越。
从一开始就不该。
此时的后悔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他的忏悔挽回不了任何事情,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伊琳德,你打算怎么在死之后,去见你心爱的艾莱斯?”
赫越压垮了他的最后一颗稻草。
被恶狼般蚕食鲸吞的伊琳德,一生以一对一的关系流传于世的伊琳德,又怎样以破烂的身体,去见自己死去的爱人?
如此,再多后悔,也挽救不了悲惨的结局。
赫越的手里还拿着枪,有不怕死得虫扑向他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开枪,直到没有虫敢靠近他。
这些雌虫也活不久,被雄虫用压迫信息素强迫发.,又处于狂暴的状态得不到安抚,只能将渺茫的希望寄托在半死的伊琳德身上。
没过多久,等待他们的,就是虫化和死亡。
赫越一步一步往外走,一点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的身上散发着醉人的花香,将他整个人都泡透了,白皙的皮肤泛着药效正烈的红。
好难受……
他咬着牙,却再也抑制不住喉间腻人的轻哼。
拖着脚步下了楼梯,他能隐约感觉到自己身处一个郊外的废弃工厂。
真的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望快要占据他的全部意识,坚硬得发烫。
好想……
双脚发软得厉害,他往地上扑,跌倒在一地碎石里。
(我会死掉吗?)
【不会的!宿主不会的!!】
系统想给他拿镇静剂,但是这个状态下用镇静剂更会要了他的命。他需要的是狠狠.一场,或者很多场,这比什么都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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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亮光打在他的脸上。
“主人!主人你怎么样,我,我带你去医院!”
赫越听见熟悉的声音,眼前出现了一团白色毛绒绒的东西。
“维恩!主人在这里!!你快过来!”
电筒放在了满是碎瓦的地上,克纳什小心地将赫越扶起来。他一下就碰到了赫越发烫到吓人的皮肤,惊讶出声,“好烫!快快,送医院,叫救护车!”
赫越用仅存的力气拽住了他。
“不……不去医院……”赫越拽住了毛绒绒的尾巴,“狐狸……这是药,你……你给我……”
手电筒的光晃在赫越的脸上,晶莹的泪珠如此反着光。红扑扑的眼下如同明艳的玫瑰,被情.泡透的全身绵软无力,轻轻一触就是直冲眉心的.感。
谁都能一眼看出端倪……
“好……好,我来……”
赫越躺在碎瓦砾上,尖锐的石子随时都有划破皮肤的风险。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连从地面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要稍微挪动一下,一些细碎的石子就往他身上黏。
“狐狸,这怎么回事?!”维恩停好从卡诺那里借来的直升机,匆匆忙忙赶过来。
他们俩和卡诺、阿尼斯兵分两路,从岔路口分路来找赫越。
“嗬呃……我,我说不清楚,燃眉之急……你,你抱着主人,地上都是石块,一会儿给主人划伤了。我……我很快……”
克纳什一边招呼着,一边用手戳自己。他的身体已经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调整,现在也是一触即可用的状态。
他能看出赫越的状态很痛苦,在自己这一点上,必须尽快做到最好。
维恩一眼便看出原委。
他坐在尖利的石粒上,将赫越轻轻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身上坐好。
“呜……不,别过来……走开!”
赫越胡乱地往旁处打,滚烫的手背扇向维恩的脸。
药效的作用让赫越看不清周围的虫,他的视野被冲得细碎,本能地在陌生的环境中绷紧神经,反抗着所有靠近他的虫。
“没事的……主人,是我,我是维恩。”
维恩没有感觉到疼痛,只闻到了比以往浓烈无数倍的信息素花香。
他从后面搂住赫越,轻轻地拍着赫越的肩头,试图让他从强烈的药效中回过神来。
“别,别靠近我!系统!我的枪,给我枪……”
他已经完全混乱了,大声喊出的话说漏了嘴。
好在现场的维恩和克纳什,丝毫不知道一点系统的东西。
“别怕……是我,是我们,是你的狗和狐狸……别怕,主人,我们来了。”
维恩小声说着,轻轻扯了扯赫越的衣服。
“狐狸,快点!”他小声喊道。
这一刻,争风吃醋已经完全排不上号,维恩和克纳什的心里除了急切,就是心疼。
“好了……我好了。”
狐狸拖着跪立的膝盖,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膝盖上被拖拽的石粒扎破的伤口。他只想着主人,想着让那份痛苦的药效快点过去。
他只想给主人治病。
狐狸拖着膝盖跨过去,却在刚刚对准靠近的时候,被赫越一把推开。
“不……别……别靠近我……别过来……”
紧绷的神经已经错乱,赫越把身边的虫和刚刚那群凶神恶煞的虫混为一谈。他从来没有躺着失去过主动权,但他现在被迫一点动不了,被药抽走了所有力气。
全身都绵软无力,只有
陌生未知的经历和无法支配自己身体的恐惧弥漫心头,那种难以控制的感觉最令赫越害怕,此刻却如数落在他的身上。
狐狸着急,轻扶着赫越的腰,卡在最开始的地方,不知所措。
“维恩,你哄一哄,你哄一哄主人……主人在害怕。”
“我已经在哄了!”
不管怎么样轻言细语地哄,维恩都没有办法让已经不再保持清醒的赫越消解掉一点防备。
明明他们的主人现在最需要的是.,但是他却未能放任自己放弃恐惧和抗拒,无力地躺在维恩身上的时候,也在轻哼着抽泣。
他俩的心已经碎掉了。
强行也是可以的,药物总能盖住紧绷的恐惧,让赫越即使在恐惧中也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但是他们谁都舍不得。
“主人别怕,是我们啊……不是其他虫,相信我们好不好?”
维恩单手与赫越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
“药效很快就过去了,不要害怕,有我们在。”维恩轻拍着赫越的腰,小心翼翼地哄着,“相信我们一次,会很舒服的,好不好?”
“呜……呼呜……”
赫越已经在药效的作用下,完全变了一个人。
要是他没有被药蚕食这么久,他还能有自己的力气,那他现在应该将他养的狗摁进尖利的石粒里,狠狠用来解开不适。
但是现在,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交出所有的控制权,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别的虫。
失权的恐惧混着难以耐受的药物,让他快要背过去。
“不哭了,主人,很快就好。”维恩吻上他的眉眼,轻轻吻走了他眼角咸湿的泪珠。
微凉的唇扫过发烫的眼睫,如同打开了洪水的阀门,将拥堵的洪水口疏通,让水倾斜而下。
仅仅是亲吻眼尾而已,赫越便忍不住轻抖,拽住维恩的手更加用力地扣住。
“亲……维……亲我……”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连抬手将维恩拽到面前都做不到。
维恩也难以把持,单手扶住他的下巴,轻轻往旁边带。他躬身贴上了赫越的唇,一点点轻舔,然后探进微张的齿间。
“呼……呜……”
环抱住的腰也软了下去,僵持着的态度也松了劲。赫越被柔软温柔地怀抱拥着,亲吻也不鲁莽冲动,而是小心翼翼地处着,一点点靠近探知他的反应。
腰间轻拍的手没停,维恩几乎用尽浑身解数在让赫越紧绷的神经放松一点点下来。
终于,一直想要拒绝狐狸的手被狐狸反握住,他也一点没有拒绝。
维恩给了个眼神给狐狸。
主人在他的吻中渐渐陷入难以自抑的冲动中,失权的恐惧也在充分的爱意中逐渐消解,散尽。
赫越终于主动往维恩的方向靠了,将自己的舌往前送。
不管他最终是.到完全分不清楚面前的虫是谁,还是他知道面前的虫是全心爱着他的小狗,他都放松下来,沉溺于药效带来的巅峰中。
“……嗬啊!?”
在狐狸猛然落下的瞬间,赫越的身体被一下子窜上来的剧烈.感弄得猛地一抖,脱离了这个深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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