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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想失去您,他会……”
莫利飞在赫越威胁的低睨中噤了声。
“系统给我挑选了不错的游戏对象,如果没有系统,哥哥不会成为我的狗。”
莫利飞在他的手心中点了点头。
“现在,哥哥已经是我的狗了。就算系统现在把哥哥踢出去,我也不会因此将哥哥赶走。”
赫越歪头打量哥哥那双满足的眼睛,笑出声:“与其讨好系统,让系统一直让哥哥成为攻略对象,不如想办法来讨好我。”
【……?】
他的耳中传来很细微的一声“刺啦”,大概是系统在小心地表示抗议。
赫越不,接着说道:“比起乔特那个麻烦货,我还是更喜欢哥哥。”
“哥哥也喜欢主人……”莫利飞就这样被蛊惑着表了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落在赫越手心里的脸变得更烫了。
得逞的赫越笑意更深,狡猾得像只小狐狸一般。他掐着莫利飞的下巴,将哥哥扯到了自己的眼前。
“但是,我不喜欢现在这样的哥哥。我喜欢很乖很乖的狗,哥哥一点都不乖。”
哥哥跪直了些,拖着受伤的身体,往赫越的方向挪了挪,着急着讨好这个让他遍体鳞伤的人。
“主人我错了……我会成为很乖很乖的狗的……”
【莫利飞,???%。】
听见系统声音的赫越满意一笑,摸了摸哥哥乱蓬蓬的头发。
“我在古堡教给哥哥的,哥哥应该想办法用在自己身上才对。哥哥不是最会站在施行者利好上,想好怎样才能让我高兴吗?”
第104章 教课
老艺术家巴斯克的邀请比赫越想象中热情, 对方几次亲自前往赫越的画馆与他交谈,一点没有老艺术家该有的架子。
他慈祥亲切,身为一个前辈, 却谦卑有礼, 向赫越讨教绘画这一相近的艺术领域很多话题。
“您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艺术家还要优秀,”巴斯克这样感叹说,“您的认知和见解,完全不属于这个时空。”
赫越没有将穿越的事情跟巴斯克提及,但对方早已察觉端倪。
上了年纪的巴斯克与赫越相识恨晚,很快交际不浅。赫越最终答应去他的工作室看看他的雕塑作品,他才不再每天来赫越的画馆叨扰。
赫越挑了一件休闲的真空西装,领子处细长的金链子搭在若隐若现的胸口中间线条上。
目光总是会随着露出的锁骨往下看, 直到被衣领遮住, x感不失优雅。
如此随性的穿搭, 更加符合他艺术家的气场。他出现在雕刻家巴斯克的工作室门口,精致得像雕刻家手下的作品。
赫越身边的哥哥也穿着一套类似的西装,只是他看起来局促不安, 全然没有赫越那种随性的慵懒与x感。
他身上的伤痕愈合,很快又见新伤。皮肤直接与西装硬挺的面料接触,无疑是一种潜在的折磨。胸口磨着西装的布料, 丝丝血迹渗进纯黑色的西装布里, 他每走一步路都在抖。
他看着自家主人似笑非笑的表情, 便知道这样的折腾也是主人的恶趣味之一。
求饶的话也压进喉咙里。
“欢迎你们, 请进。”
巴斯克颤颤巍巍地在前面领路, 搀扶他的雌虫们紧跟在他的身边。
“雄虫阁下!!”乔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
他身上的青草味信息素一点没有收敛, 大概是这只被机械降神的02号系统改造的虫,还没学会怎么控制自己的信息素。
“您真的来了, 我能邀请您去看看我的作品吗?”
他像是在这里等候了很久,兴奋之意难掩于色。
赫越点头,回应道:“好……”
他话语未尽,就被乔特拽着手拉走了。
乔特好像有种非常自来熟的气场,对于同为艺术家的赫越,他一点身为雌虫的胆怯都没有。
这一点上,他倒是真的把自己当做雄虫了。
他的身上绷带未解,缠得像个木乃伊一样,动作的幅度也不大,走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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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滑稽。
机械降神改变了一部分他的身体,他现在拥有一个不属于他的雄虫腺体,还有一具和赫越一样脆弱的雄虫身体。
专属于乔特的工作室内,摆放着好几座白色的大石雕塑。它们大多赤身,呈现捆绑的状态,绷紧的肌肉极具张力,真实得看得见突出的青筋雕刻。
精细的雕刻足见功夫,这样的作品就算是放在人类社会,也是相当精妙的作品。
唯一不足的是,他们身上缠着的红绳,不是大石雕刻,而是真实的红绳。
赫越站立在门口,颇有兴趣地挑眉打量着这些雕刻。
“这种丝绸或者绳艺的雕刻,只有我师父会,我还没学到……”乔特将工作室的灯都打开。
白色的灯照得各个打磨得光滑的雕塑,反射着白光。
“要是我成为真正的雄虫,师父就会教我了!”
乔特凑到赫越面前,耍赖地拽着他的手腕,“雄主阁下,帮帮我吧……”
“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乔特垂眸想了想。
“您会成就一个优秀的雕刻家!”
赫越一脸好笑地看着他,笑而不语。
乔特急得双膝磕在了他的面前,双手还握着他的手腕,“求求您了!”
赫越仰过头,寻得他哥暗暗咬紧牙关的身影,笑道:“哥哥觉得呢?”
“粗制滥造。”莫利飞盯着乔特拽着赫越的手腕,愤愤念了一句。
乔特彻底不乐意了,拔高了声音:“你说什么!”
“你那肌肉走向的刻画是错的,”莫利飞走到一个雕塑作品面前,指了指手臂上突出的肌肉块,“你没好好学身体构造吧?手臂再弯折到身后的时候,怎么会是这样的?”
赫越嗤笑一声。
他的哥哥是他的绘画导师,在这种专业性的问题上,哥哥完全能担得上“灭梦老师”的称号。
乔特被莫利飞的话吸引了注意力,松开赫越的手,跑过去和他争论。
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空荡荡的工作室回荡着他们争论的声音。
赫越轻轻摇了摇头。
他好像很有一种让自己周围的虫争吵起来的特殊技能。
“别吵了,正确答案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占。”
赫越走到他们的面前,向莫利飞指了指不远处的落地镜,“把镜子拖过来。”
他从一旁的桌子上捡起了一根黑色的教棍。
“摆到这个姿势,对比一下肌肉走向不就好了。”
细长的教棍在他的手心里拍了拍,他扫了一眼呆在面前的两虫,笑道:“你俩谁跪?”
哥哥跟着赫越有一段时间了,对于赫越的指令远比乔特要敏锐。他把乔特推开,生怕自己的位置被霸占,率先磕在了赫越的面前。
赫越手中的教棍尖抬起哥哥的下巴,眼神瞥了一眼镜子。
“看镜子,哥哥。”
他挑开哥哥身上的西装,层层叠叠的血色伤痕还是吓了乔特一跳。
赫越将他惊恐的神色尽收眼底,笑道:“好看吗?”
乔特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就算来到古堡也只是为了找系统告诉他的雄虫,对这个领域只敢远观不敢涉足。
当赫越真的把所有的一切展现给他看,他又率先吓得逃跑。
“这些雕刻,你没有找模特吗?”赫越对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表示惊讶。
乔特点头,“就是师父交的论,然后对着镜子,看自己。”
他很好地解释了这个工作室了为什么有一块落地镜,这是他把自己当做模特的最好证明。
冰凉的教棍落在莫利飞的皮肤上,激得他身形一抖。
“哥哥说你没雕对的地方在这里,肱二头肌的形状不该是这样……”
赫越一边讲解着,手中的教棍在哥哥的皮肤上滑。他的声音很正经,专业的词汇也是手到擒来。
但他手中的教棍,早已不是本来的用途,更像是明晃晃的挑拨。
他的“模特”被他调得很好,肉眼可见地动情了,跪姿逐渐变了形。偏偏哥哥一抬头就能通过落地镜看到自己的样子,还有站在他身后平静的赫越。
这些人体构造的知识,都是莫利飞作为绘画老师的时候教给赫越的。现在,当赫越单着一件西装,手里拿着教棍,重新将这些知识以这种方式重现的时候,身份的调转总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莫利飞,???%】
赫越收了教棍,伸手拍拍哥哥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动情的大狗。他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莫利飞的身上,反倒是打量着这个羞得红脸的小雕刻师。
“怎么样,学会了吗?”
乔特的声音干涩得出奇,他愣愣地点点头,硬是一句话都没说出。
赫越被他单纯的样子逗笑,问道:“你都成为古堡会员了,只是这样的演出,就能害羞成这个样子?”
“您……您不明白……”
乔特局促不已,目光根本不敢往莫利飞的身上放,“我……我是因为看到您的画作,才开始学艺术的……”
赫越抚摸哥哥头顶的手顿了一下。
“我喜欢您的画作,在拍卖会上看到您的画,就特别喜欢。我跟着您的画去了古堡,在自顾自雕刻的过程中遇到了巴斯克先生……”
乔特鼓起勇气和赫越对视,“您知道您在我的面前展示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非凡的意义吗?”
对于乔特而言,眼前的情形就是自己的偶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上演了一番近在咫尺的教导。
赫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只原本属于他系统攻略对象的虫。
他低估了系统这个神奇的东西左右他生活轨迹的能力。
被系统选中的虫,总是会义无反顾地、毫无疑问地扑向他这个攻略者,即使是有哥哥的介入也不行。
“谢谢你肯定我的画作,小雕刻家。”
乔特的目光放在了赫越搭在莫利飞头顶的手上,他有些出神地问道:“雄主阁下和这位雄虫是伴侣的关系吗?”
他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雄虫也可以是您的伴侣吗?你们可是雄虫啊。”
乔特重复了一遍在古堡的台上说过的话:“你们都是雄虫啊。”
“你后颈的腺体是我的,乔特,你没有发现我们的信息素是一模一样的吗?”跪在地上的莫利飞突然出声,“没有我的存在,你根本就不会骗过巴斯克先生,成为他的徒弟。”
莫利飞往前挪了挪膝盖,头顶脱离了赫越的掌心,“你只能选择一个,要么成为主人的雌虫,要么成为巴斯克先生的雄虫徒弟。”
刚说完话的莫利飞眼神中闪过一瞬阴冷,“不,我不会允许你成为主人的雌虫!”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这位雄虫阁下,”乔特看起来比他清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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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想成为真正的雄虫,成为巴斯克先生的徒弟。而您,您想成为赫越阁下的雌虫。”
他们彼此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东西,是对方厌恨的东西。
赫越许久没有插话。
他大概能猜到乔特这只攻略对象的走向。
身为主人,他会成为乔特生命里,比雕刻更重要的目标。这只莽撞的小虫会为了他更改生命的轨迹,成为他的奴仆。
赫越能做到。
“哥哥,回来,到我脚边来。”
他看着满室精美又拙劣的雕刻作品,选择放手这只不会影响他攻略kpi的虫。
完成kpi,解除屏蔽,接他的小狗回家,比一个充满未知的0%要重要。
况且,对于一颗艺术的种子,赫越总是会多一点偏袒和怜悯。
“主人?”莫利飞身为兄长,却和往常一般,看不懂赫越深邃眼眸中的深意。
但他很庆幸。
他被赫越要求重新跪回去,意味着自己的主人在短暂的选择中选择了他,虽然他并不知道原因。
“听话,别老是对别的虫呲牙。”
“……我知道了,对不起主人。”
乔特对于赫越轻松驯服一只呲牙的狗表示震惊。
拐棍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巴斯克先生杵着拐杖出现在他们面前。
赫越捡起地上的西服,搭在了哥哥的身上。
巴斯克打量了一番跪在地上的雄虫,以及那个意味不明的落地镜,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
“赫越先生,我能邀请您参观一下我的作品吗?”
他只邀请了赫越。
赫越将手中的教棍丢在了一边,跟着巴斯克走了出去。
第105章 在这里吗?
“你们不用进去, 我想单独和赫越先生说说话。”巴斯克拒绝了雌虫们的搀扶,撑着拐杖走进了工作室。
赫越头一回近距离地观察到巴斯克先生的作品。坚硬的大石被雕刻出柔软真实的质感,搭在雕刻的身体上栩栩如生。
这是巴斯克的独门绝技, 也是乔特那孩子梦寐以求的技法。
“巴斯克先生的作品着实精妙。”赫越夸赞了一嘴。
巴斯克谦逊有礼, 礼貌客气地商业互吹了几句。他赞赏的言语虽然浮夸,但听得出全都出自于真心。
“先生的雕刻作品和乔特的作品风格差异挺大的。”赫越说道。
巴斯克脸上惯有的从容变化了几分,尴尬地笑笑:“他的技法学自我,但作品的灵魂,应当来自您才对。如果您也会雕刻的话,乔特被说是您的学生也不为过。”
不知为何,赫越听出来了一点淡淡的酸意,一种纯粹的老师争夺好学生的酸意。
事实确实如巴斯克所言。
巴斯克的极具清雅, 动态的神情和大石雕刻的衣摆精致细腻。反倒是乔特的作品充满了暴力和束缚, 与赫越惯有的风格极为相似。
比起继承巴斯克极致的雕刻技法, 赫越更像是乔特作品内核的导师。
所以,乔特追随着赫越来到古堡俱乐部,将古堡的游戏呈现在他的雕刻作品上, 并乐此不疲。
“我是他开始学习雕刻的由吗?”赫越问道。
巴斯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颤颤巍巍地在前面领路,“我带您看一个东西。”
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 赫越停在了一个收藏室内。
一个个橱窗里精美的作品令人称赞, 唯有一个小玻璃柜里蹩脚得看不清原型的泥人格外瞩目。
它更像一个三角形的土堆, 糊成一团的外部轮廓看不出原型。
“我在您的画馆外第一次见到乔特。那个时候, 您坐在高脚凳上, 用三原色调出各种颜色。他一只雄虫, 就蹲在玻璃窗外面,身边一只雌虫都没有, 小心翼翼地对着您捏泥人。”
赫越看着那堆泥,嘴角抽搐。
他实在不想承认,那堆连形状都看不出来的东西,是自己。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的那个痴迷的眼神,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一只虫眼里见过,无论是雌虫还是雄虫。”巴斯克说道。
后来的事顺成章,乔特慕名找到了巴斯克,请求他传授技艺。
赫越想到了什么,问道:“他说你只传授技艺给雄虫。”
巴斯克失笑,回答道:“并非如此。只是雌虫有自己的刻印,他们大多并非是找我学艺,而是想与我结节,寻找一个主人。”
赫越突然明白,为什么巴斯克的身边有这么多雌虫了。
“反倒是乔特,”巴斯克说道,“他的身上只有对艺术最原始的向往。我一度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雄虫才会有这种纯粹的热爱。”
“先生发现乔特不太像雄虫了吗?”赫越问道。
“有感觉,他的身边没有雌虫这件事,已经很奇特了。”
虫族的两大奇葩“雄虫”集中在了赫越的身边,一个是跟着他一起穿越而来的哥哥莫利飞,另一个是被迫成为雄虫的乔特。
巴斯克看着玻璃罩下潦草的泥人,摇头轻笑,如同一个饱经风霜的老者,面对一个幼稚但真诚的孩童。
“他只是虫族里因为您的事迹踏入艺术领域的千千万万中的一只,是您抵抗权威和垄断的光芒所照射到的一个小角落。”
雕刻家巴斯克说起话来总有一种戏剧般的腔调,赫越被他夸得有点眼下微微发烫。
“您言重了,巴斯克先生。”
巴斯克笑笑,转过身,认真地说:“赫越先生,我的手已经拿不起雕刻的工具了。”
恶疾让巴斯克病入膏肓,他连站在赫越面前撑着拐杖,双腿都止不住发颤。再隔些时日,他或许不再有站立的力气,直到彻底倒下。
他沉默了许久,几经深呼吸,才说出了口:“我的意思是……我很需要这样一位徒弟,请您将他留下来。”
赫越有些意外他的说辞,“我没有要带乔特离开,反倒是他,整天念叨着要做一只真正的雄虫,才能学到全部的雕刻技法。”
巴斯克松了口气,刚刚拔高的音调让他喉咙疼痛发痒,撑着拐杖咳了许久。苍白的脸色因为咳嗽有了病态的红晕,令他看起来像是回光返照。
“不用担心,巴斯克先生,这个世界,缺少一位优秀的雕刻家。”
赫越想起刚刚乔特所言,那颗真挚的心因为他燃起对艺术的渴/望,现在又亮着光说着“您可以成就一个优秀的雕刻家”这种幼稚又真诚的话。
“他很有天赋,并且勤奋努力。我总是在担心,他会像我身边的雌虫那样,为了结节奔走,所以才告诉他,他只有成为真正的雄虫,我才会教给他所有的技法。”巴斯克解释说。
这位上了年纪的艺术家眼里,只有对人才真诚的厚望。
赫越察觉到巴斯克意有所指,笑着回答:“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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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他给我做狗的。”
他没有将实话告诉巴斯克。
只要他想,就算是雄虫,也会臣服于他的脚边,而乔特这种对于偶像的崇拜,最容易被利用。
但是赫越不想,他也觉得,这个世界上需要一个继承巴斯克衣钵的雕刻家。
赫越独自从展览室离开。
摆放在众多精致优秀的雕刻件中间的小泥人,如此格格不入。巴斯克在它的面前站了很久很久,久久地撑着自己病弱到发/抖的身体,凝视着看不出形状的泥人。
楼下乔特的工作室开了一个缝,赫越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了一眼。
“看到了吧,这里,明显不该是这样的走向。”莫利飞拿着红笔,在雕塑的手臂上画了圈。
绑在雕塑上的红绳被解开,莫利飞在红绳下雕刻的痕迹上打了叉。
“你看这里,如果皮肤被绳子勒紧,它不应该呈现出这样的形状。”
赫越推开了门,被这幅意外的情境逗笑。
他以为楼下的两虫应该是鸡飞狗跳地争吵打架,没想到他哥哥一本正经地坐在雕塑前点评乔特的作品,给对方说得心服口服。
赫越从乔特的眼中看到了些崇拜的意思,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
“哥,你俩在干什么呢?”赫越走到了哥哥身边。
乔特见赫越过来,那种崇拜的目光直接挪到了赫越的身上。
“好厉害好厉害,赫越先生好厉害,莫利飞先生也好厉害……”
赫越实在没忍住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小屁孩”。
上回让他的升起这种好玩心态的虫,还是他的狐狸克纳什。
“哥,我们走吧。”
“等一等!”乔特直接越过了莫利飞,四肢并用地爬到赫越的脚边。他仰着头,一脸恳求地说道:“先生还没有答应和我.爱,让我变真正的雄虫。”
“巴斯克先生说了,就算你保持现在的样子,他也会教你雕刻的,你就别心心念念3.了好吗?”
“不,不行!”
乔特拽住了赫越的手。他着急寻找另外的说辞,眼神往四处飘,试图说服赫越。
他性子单纯,任何心思都呈现在脸上,心虚的模样也逃不过赫越的眼睛。
莫利飞扒了一下他的手,刚刚慈祥老师的滤镜破碎,眼神威胁,“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没有答应你!”乔特高声喊道。
赫越审视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流转,危险的目光定格在哥哥身上,令他往后躲闪了一步。
“你们说好了什么?”
森寒的语调平稳,就算是从来没有在赫越手下待过的乔特也吓得一缩。强大的气场压迫性地让他觉得恐惧,硬是一句辩解的画都没能说出口。
僵持的局面导致没有一只虫回答赫越的话,整个工作室安静得出奇。
“哥哥,我最后问一遍,你们说好了什么?”
赫越绷紧的脸颊毫无掩饰地表现出他不高兴。
他没有得到回答,抿直的嘴角笑了一声,从地上捡起散落的红绳。
“哥,你是我的什么?”赫越手中的红绳在莫利飞的脖子上绕了一圈,随手打了个结。
“是狗,主人,我是您的狗。”
赫越挑眉认可,开口说道:“不想我这样牵着你出去,就好好说清楚该说的。你没有什么资格将任何事瞒着我。”
“我和乔特说……”
脖子上紧勒着的红绳带来微微的窒息感,时刻警示着莫利飞自己的身份。他最终选择了臣服自己的主人,告知主人一切。
“我们维持现状就好了,就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他张了张嘴,最终沉沉地叹了口气,“系统,会将我赶走的,主人……”
“但是这样我会死的!”乔特厉声说道。不再寻找其他借口的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后颈紫黑色的淤青。
乔特拽着赫越的手腕,小声地恳求道:“我还有很多没有学的技巧……我还没有完成一个成功的杰作……我不想死……”
空气中的青草味很浓,浓烈得赫越有点头晕了。
【……#∓*特,*¥#之七∓……】
倏然间,系统让他出现了耳鸣,乔特的头顶也出现了一串乱码。
赫越皱眉,往旁处踉跄了一步。
他的身体在缓缓升温,就像是高速运转的机器无法应对过载的信息量,不得已呈现出高温的状态。
莫利飞站起身,酸疼的膝盖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对抗酸麻的感觉。他站起来接住赫越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把搂住他的腰。
“我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主人……”
他感受到贴在他手心上的皮肤正在逐渐升温。
无论是以哥哥的身份陪伴着赫越长大,突破常道德对他拥有变质的感情,还是强行跟着赫越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后篡改自己的系统任务。
他一直都在不该有的道路上,以错误的身份,深切地爱着不该爱的人。
他没有后悔过。在02号系统强行改变他的身体构造,让他的身体接受电击和炙烤,没有一块正常的皮肤,让他日夜痛苦地哀嚎,他都没有后悔过。
禁/忌永远如影随形,莫利飞一直在试图让赫越感受到这种打破禁/忌的兴奋。
但是刚刚,他看见心爱的人被系统一时的错乱不适地皱眉,看着赫越面临选择和纠结,他却开始后悔了。
【莫利飞,???%。】
莫利飞远超乔特的数值重新替换了这个数值。
两个不停调换的数值倒是苦了赫越,他的心脏因为系统的紊乱不正常地剧烈跳动,紊乱的信息素在工作室里迅速蔓延。
花香和青草的味道融合交缠,形成诡异的味道。
赫越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
他扯了扯自己的西装外套,领口歪到了一侧,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一股强烈的冲动几乎要扰乱赫越的智。
他想质问系统,为什么系统的紊乱最终会让他产生这种异常的反应,但是宕机的系统不管怎么喊都喊不出来。
“哥哥,先别自怨自艾,我觉得我们可能真的得.爱……”
赫越的声音就像浸泡在汤药里一般,自带钓人的气质。
莫利飞的大脑一瞬间被炸得一片空白,鼻息间熟悉的花香让他的呼吸紊乱。
他几乎是被赫越一句话逗得动情,哑着嗓子问道:“在,在这里吗?还是我带您回去?”
赫越瞥了一眼呆傻在一旁的乔特,对他勾起一个迷人危险的笑。
“小家伙,自己闯出来的事,不打算来解决一下吗?”
第106章 three*排/强
如同被一剂危险又甜蜜的毒药蒙蔽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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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知的乔特呆呆地挪到了赫越的面前。
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逐渐被粉色浸染脸颊的赫越。
他的眼神是崇拜的。对于赫越这只带他走进艺术殿堂的,乔特总是带走几近虔诚的崇敬。
他的耳边“嗡嗡”作响, 迷茫地听从赫越的指示咬住了对方的衣服, 用舌头垫住了自己的下排牙齿。
以前,乔特只能透过橱窗看赫越作画,蹲在画馆外的角落,捏自己心目中的泥人。但是现在,赫越如此近距离地站在他的面前,单手摁住他的头顶。
唇间腥甜的气息变得更加浓烈一些。
赫越的另一只手拽住从雕刻上散落的红绳。它还缠绕在哥哥的脖子上,将他往赫越自己的方向拽。
莫利飞扶住他的腰,让他站得更稳, 被他拽着靠近, 亲吻到他的嘴唇。
微凉的唇贴上赫越被系统弄烫的唇, 即刻被发烫的温度捂暖。
空气中的花香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浓艳,紊乱的系统时而在赫越耳边炸出静电般火花的声响,如同柴火崩裂出火星子时细碎的声响。
乔特的眼前被眼泪模糊了视野, 发酸的下巴像是要脱臼。他咿唔两声许是要抗议或者求饶,被赫越的手抬住下巴的时候又噤了声。
原本撑着地面的手变成了抱住了赫越的小腿,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
赫越也没对这只稚嫩的小虫抱有太多的期待。他的手指转而勾过乔特青涩的眼下, 抹开了渗出的一点泪珠。
“跪一边去。”
乔特愣愣地挪走自己的膝盖, 舔了舔唇间残存的腥咸味道。他的目光在面前的物什上停留了片刻, 又遗憾地低头看着地面。
表面的皮肤上抹开了湿润的唾沫, 他的作用也仅限于此。
赫越鲜有在这种状态上保持清醒, 他也不可能将主动权交给只有几面之缘的小虫。
紊乱宕机的系统带给他的感觉是舒适的, 介于催化和清醒的状态中间,至少不像上回伊琳德的药剂那样让他失去控制, 甚至透支他的身体。
哥哥跪趴在他面前的时候,赫越的手中还拎着那根从雕塑下取下来的红绳。
红绳被绷得很紧,迫使哥哥不得不扬起自己的下巴,将脖子拗成弯折的弧度。疼痛和窒息成为了一种另类的催化剂,令他情绪高涨。
他已经跟在赫越身边有些时日,特殊爱好的发掘也在赫越的手下被管得服服帖帖。
一直跟着他的雕刻件能让他少吃很多苦,赫越将它摔到一边,砸到了大石雕塑上。
乔特盯着滚动的雕刻件发呆,已然是面红耳赤。他不敢转头观察现在的境况,只是听着莫利飞的声音,血液变兴奋地跳动起来。
红绳在赫越的手上绕了几圈,紧紧地勒在哥哥的脖子上。
雄虫不像雌虫那样有分泌的虫液,但饱受调养的哥哥一直保持着乾净柔润的状态。他不像雌虫那样可以被泡得像棉花一样,也因此紧实很多。
赫越手中的绳子勒得更紧一些,肉眼可见绳子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出现失血的痕迹。
“放轻松,哥哥,不要对抗我。”
赫越放松了手中的绳子,转而靠前用手臂钳住哥哥的脖子。绳子松垮地搭在莫利飞的后背上,脖子上青紫色的勒痕引人注目。
得到呼吸机会的莫利飞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意图赶走胸腔内强烈的窒息感。他只是稍微放松,就被赫越寻得了机会,猛然抱紧他。
因为窒息导致上翻的眼球,现在更是失神地上看。
赫越说不出将哥哥捏在手里的感觉,就像他在穿越前的几十年里,从来没有想过将亲爱的哥哥摁在手下。
“小……小越……”哥哥喊得动情,他眼前熟悉的面孔比记忆里多了一份不属于原有世界的柔美,但依旧危险迷人。
赫越轻笑,抿起的嘴角勾起动人的弧度。他捻起那条红绳,抵在了哥哥的嘴边。
“不乖,哥哥又忘记了自己该叫我什么了吗?”
编织的红绳硌在他的嘴唇上,时刻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被撞碎的声音冲破了所有的顾忌,他陷入真实的泥潭,牢牢拽住唯一的绳索,像是寻得了一处漂泊爱恋的居所。
“主人……”
他轻轻唤着这个称呼,以哥哥的身份,以主人的狗的身份。
他感受到身后的人更加兴奋了一些,赫越跳动的情绪因为紧紧相依,所以只是一点变化都能被他敏锐捕捉。
“主人,哥哥爱您……”
【莫利飞,???%。】
赫越嗤笑一声,一口咬住了哥哥后颈的腺体,毫不含糊地将雄虫脆弱的腺体软肉咬出血,并且强行在哥哥的身体里注入了雄虫的信息素。
对撞的信息素下,赫越感觉哥哥在本能地绞着他,压制着他。
同属性的纠缠在此刻有了具象化的表现,赫越被卡得动弹不得。他的哥哥的身体远没有雌虫基因刻印里本能地臣服,反倒是对抗着、拉扯着,生生让赫越感受到一丝强制的意味。
当然,赫越乐于对抗这种难以驯服的本能。
他毫无怜惜地强行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让空气中混杂的信息素味道变得只能闻到浓烈到极具攻击力的花香。
最终,如此几次,赫越亲自把面前这具高大的雄虫身体.软了,.服了。
“哥?”
赫越未能听到哥哥的回应。他能征服中感受到身心双重的成就感和.感,但是被迫承受雄虫信息素的哥哥已经在痛苦和.感的双重加持下,半晕了过去。
可惜,雄虫没有刻印点,赫越没有办法在哥哥身上刻下什么刻印。
他略略站起身,向那边头快抵在地上乔特招呼了一声。
“小家伙,过来。”
乔特迷茫地爬过来,惶恐又期待。他刚刚光凭听声音就已经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却迷茫地背对着赫越,不敢吱声。
赫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甩到了面前。
乔特只觉得天旋地转,工作室头顶的灯光仿佛放大了无数倍,照得他的面前一片白光。
但是,他没有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后背垫着软软的肌肉,还有红绳硌在他的背上。
“先生……我……”
乔特战战兢兢地看着赫越冷眼扯开他的衣服,惊吓之余,期待让虫液分泌得格外旺盛。
“怕疼吗,小家伙?”
赫越对上那双懵懂却动情的双眸,没忍住调笑了一句。
“我,我不怕……”
相较于哥哥,乔特还是更像雌虫多一点。他被02号系统找到,嵌入了陌生的雄虫腺体,但身体本身还是雌虫的性质。
他有雌虫的虫液,也有雌虫的刻印点。
“你确定我能让你变成真正的雄虫?”
赫越的手指掰开被雌虫虫液泡软泡发的后,语气迟疑。他甚至能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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