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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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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云邪满头问号,不知道他记这个干什么。这时候又有香客进来了,跪在蒲团上道:“我家的柿子就要成熟了,最近有好多喜鹊来啄果子。它们又不盯着一个吃,每个都啄一口,太气人了。求神仙保佑,收获之前别让鸟祸害了我的果子。”

段星河偷偷往外看了一眼,认出了那个人是果园的步老三,在本子上记了下来,驱赶野鸟,保护步老三家的果子。

步老三拜完了神,又掏出一块碎银子,放到了功德箱里,看来是真的担心他的收成。

段星河是个尊重金钱的人,在他的名字后面又打了个星号,以示优先级。

大殿里没人了,步云邪看着本子上一长串的愿望,低声道:“你该不会是想帮他们都实现了吧?”

段星河背靠着神像,用炭条划掉了一些特别离谱的,剩下了一些能办到的,道:“神仙太忙了,咱们帮忙显个灵,也能挣点香火钱嘛。”

步云邪道:“你是不是太闲了?”

“就是闲的啊,”段星河悠然道,“反正是举手之劳,又不麻烦。”

两人说着话,又有个大婶进来了,祈祷道:“我家的猪长得太慢了,对面家里都出栏好几头了,我们家也养不肥。我小儿子还等着钱交学费呢,求三清保佑我家猪长得又肥又壮。”

步云邪忍不住笑了,当神仙也挺无奈的,每天都要听这么多奇怪的要求。李大婶好像听见了声音,探着头到处望了一圈,大殿里静悄悄的,除了她没有别人。李大婶有点害怕,又躬身拜了拜,倒退两步出了大殿,快步走了。

李大婶自己就瘦的离谱,在寨子里以吝啬出名。她家的猪长不胖,可能就是饿的,多喂几顿就好了。

片刻一个爷爷领着他的孙女过来,小女孩儿哭哭啼啼的,拖着个硕大的鼻涕泡。爷爷给她擦了擦脸,道:“把你的愿望跟神仙说一说,他会帮你的。”

小女孩儿抽抽噎噎地说:“我的包丢了……求神仙帮我找回来。”

段星河头上冒出了问号,道:“包,还是宝?”

爷爷耐心道:“长什么样啊。”

小女孩儿道:“黄色的,身上有斑纹,像一只小老虎,叫虎子,三岁了,公的。前天晚上我进屋吃饭,它在藤椅旁边睡觉。忽然外头有别的包叫了几声,它跑出去了,就没再回来。”

段星河明白过来了,记道:“猫啊……橘猫三岁,叫虎子,前天丢的。”

爷爷帮小孙女上了香,安慰道:“神仙听见了,会帮你找的,别哭了啊。”

小孙女点了点头,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饴糖,双手捧着放在了供桌上,模样十分虔诚。爷爷笑了一下,牵着她的手走了。步云邪低声道:“能办到吗?”

段星河道:“找猫应该不难吧。”

青岩山这么大,步云邪觉得难说。他有点饿了,从供桌上拿了个大红苹果过来,从中掰成两半,递给段星河一块。两个人啃着苹果,一边寻思着怎么完成这些愿望。这时候外头有人进来了,步云邪连忙把苹果咽了下去。段星河还没嚼完,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这时候就听一个姑娘说:“信女文氏今年十七岁,想找个踏实可靠的好夫婿。”

步云邪喃喃道:“这个有难度,帮不了你。”

那女孩道:“我看逍遥观的段师兄——”

段星河吓了一跳,差点被苹果呛住,费了好半天劲才咽下去。那姑娘好像听见了声音,觉得有点奇怪。她东张西望了片刻,没再发现异样,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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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逍遥观的段师兄带回来的那个李道长就挺好的,模样俊秀,脾气又好,若是未来的夫婿能跟他一样就好了。”

段星河松了口气,原来是看上李玉真了。小文姑娘有些羞怯,垂下眼道:“也不知道他修的是有情道还是无情道,要是能跟他说几句话就好了。”

段星河记了下来,文家姑娘喜欢李玉真,想跟他说几句话。

片刻女孩儿走了,两人等了一阵子,没再有人过来。天色渐渐晚了,段星河拿着小本子走出来,决定从简单的开始,道:“趁着天黑,先去喂猪吧。”

步云邪的腿都蹲麻了,看他踌躇满志的,诧异道:“你还真去啊?”

段星河道:“你一起来吗?”

步云邪觉得太掉价了,皱眉道:“我堂堂步家寨子的祭司、族长的孙子、钦天监的六品司业,为什么要半夜偷摸去帮人喂猪?”

段星河一副能屈能伸的态度,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道:“那好吧,我自己去了。”

夜幕深沉,寨子里的灯火星星点点的。李大婶睡得早,家里已经没有光亮了。她家的大门是酸枣刺编的,平时拿铁钩子一别,也没人靠近。

段星河拨弄了几下就把门撬开了,蹑手蹑脚地潜了进去。

两人站在李家的牲口棚外,浓烈的牲口气息扑面而来。段星河道:“你不是不来么?”

步云邪道:“我怕你偷吃啊。”

两人各提着一个大桶,装着不少从厨房要来的泔水,里头有吃剩的粥、窝头、菜花梗、土豆、南瓜、菜叶子,都是猪爱吃的。厨房的大娘问他们要这么多湿垃圾干什么,段星河说要沤花肥,大娘就都给他了。

段星河观察了一下猪食槽,发现里面都是一些糠皮、萝卜头、白菜根,光吃这个猪能长胖才怪呢。

两人悄悄地把泔水倒进槽子里,几头猪一拥而上,哼哧哼哧地吃了起来。她家的猪太饿了,一会儿功夫就把食槽舔得干干净净。

看猪吃得那么欢,还挺有成就感的。步云邪道:“就喂一顿也胖不起来吧?”

段星河也有同感,道:“起码得再来喂个七八天吧。”

两人提着桶,蹑手蹑脚地溜出去了。

喂完了猪,段星河拿了两根竹竿,来到了步老三家的果园里。满树都是将要成熟的柿子,像小灯笼似的挂在枝头,已经有不少被鸟儿啄了。段星河从地上捡起了一个柿子,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洞,道:“这也太嚣张了吧。”

一只灰喜鹊扑着翅膀飞过来,段星河举起竹竿挥了挥,低声道:“走开,不准来了。”

喜鹊还不服气,根竹竿游斗了片刻,被轻轻敲了一下。它咔咔地叫了几声,转身飞走了。段星河在一棵树边坐下,双手搂着竹竿,打算在这里待一阵子。步云邪道:“你要守到什么时候?”

段星河道:“坐一会儿呗,你困了吗?”

步云邪倒是不困,就是觉得有点无聊。他道:“你不觉得这法子有点费劲儿吗?”

段星河还挺想得开的,道:“这些喜鹊会传话的,赶几次它们就不来了。”

他正说着话,忽然见面前啪地一下,一摊鸟屎落了下来。段星河抬头一望,见刚才那只灰喜鹊又飞了回来,身后还带了四五只同类。步云邪倒抽了一口气,道:“确实会传话,找咱们报复来了。”

段星河连忙把外衣脱下来,捂住了头,把步云邪也兜了进去,道:“我的天,快想个办法!”

步云邪跟他挤在一起,不慌不忙道:“你求我啊。”

段星河道:“你有法子?”

步云邪道:“你先求我再说,诚恳一点。”

又有几摊鸟屎砸了下来,喜鹊得意地鸣叫着,仿佛在跟他们示威。段星河只好道:“步家寨子的祭司、族长的孙子、钦天监的六品司业、我最好的兄弟,求你了,赶紧把它们弄走!”

步云邪笑了,将一点金光凝结在手上,口中念诵咒语。金光越聚越大,步云邪轻轻向上一抛,灵光倏然张开来,就像一个穹顶一样笼罩在果林的上方。

喜鹊们想下去啄果子,撞到金光上却被弹了起来。它们顿时感到一阵灼热,羽毛的边缘被烧焦了。喜鹊们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十分惊慌,大声叫着逃走了。

段星河抬头望着天空,居然忘了还有这个法子。他松了口气,道:“多谢你了。”

两人又待了一会儿,没见鸟再飞回来。步云邪道:“回去休息吧,这金光天亮自己就消失了。”

段星河捡起了竹竿,和他一起往回走去。夜色清凉,两人走在小路上,把干黄的落叶踩得沙沙作响。步云邪感觉时间过得飞快,好像才刚回来,秋天就已经到尾声了。

他低声道:“星哥,咱们是不是快去那边了?”

段星河嗯了一声,一想起另一个世界的凶险,便有些压抑。两人没再说什么,感受着此刻的安静,心里都有些惆怅。

次日一早,天气十分晴朗。段星河精神抖擞地起了床,去隔壁找李玉真。李道长穿着一身浅青色的道袍,头上梳着道髻,别着一根白玉簪子,目光清澈,举止得体,端的是一派道骨仙风的模样,难怪招小姑娘喜欢。

段星河跟他说了文家姑娘的愿望。李玉真一脸茫然,下意识双手护胸道:“什么意思,你要我出卖色相?”

段星河低声道:“没那么严重,就是跟人家聊聊天,就当帮我个忙行不行?”

李玉真迟疑道:“这不太好吧。”

段星河笑道:“这么古板干什么,有人暗恋说明你长得帅,哪不好了?”

李玉真成天跟在宋胡缨身后,她也不怎么他,李玉真还以为自己特别招人厌呢。段星河说有女孩儿喜欢他,确实让他找回了一点自信。不过要让他跟不认识的姑娘打交道,他也十分为难。他道:“我有喜欢的人了,这算不算是脚踩两只船?”

段星河觉得他属实多虑了,道:“你那八字还没一撇呢,放心吧,我帮你看住宋姑娘,一定不让她发现。”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玉真只好道:“我知道了,她在哪里?”

段星河道:“她最近在帮她娘卖斗笠,脸上有几个小雀斑,你去寨子门口一看就能找到她。”

李玉真寻思着自己要是借口买斗笠,跟她说几句话就行,也不是件难事。

宋胡缨的门轻轻一动,小对眼先钻了出来。段星河和李玉真顿时闭了嘴,生怕被她听见了。宋胡缨觉得他俩鬼鬼祟祟的,道:“怎么了?”

段星河道:“喔,寨子里有个小女孩的猫丢了,我想让小对眼帮忙找一下。”

小对眼在这里待了三个月,跟附近的野猫都混熟了。宋胡缨把她儿子抱了起来,举到了段星河面前,道:“什么样的猫,你跟它说吧。”

段星河比划道:“橘色的虎斑猫,三岁,公的叫虎子。大前天晚上跟着别的猫跑了,一直没回来,你能帮着找找吗?”

小对眼一只眼看天一只眼看地,一副智慧的模样。冬天快到了,它灰色的毛蓬松松的,又长厚了。宋胡缨道:“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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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对眼嗷地叫了一声,宋胡缨便把它放在地上,道:“去吧。”

小对眼撒腿就跑,一会儿就没影了。段星河道:“它听懂了吗?”

宋胡缨面无表情道:“不知道啊,随缘吧。”

段星河就知道是这样,回头看了李玉真一眼,示意他别忘了答应自己的事。李玉真一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不会忘的。

安排完了这些,段星河去厨房拿了点吃的,在屋里歇了一阵子。大约申时过半,就听外头传来一声猫叫,小对眼在外面挠门。段星河过去一看,见小对眼蹲在门前,冲他嗷地叫了一声。

段星河来了精神,道:“找到了吗?”

小对眼扭过头跑了几步,示意他跟上来。步云邪带着墨墨从隔壁出来了,见小对眼撒腿跑了,道:“它找到了?”

段星河提起了早就准备好的竹笼,道:“不知道,去看看。”

两人追着小对眼出了逍遥观,来到了后山。就见一只虎斑猫蹲在一片草丛里,正在舔毛,旁边还有两只玳瑁色的猫咪。小对眼过去嗷了一声,那只橘猫喵喵叫了几声,声音嗲嗲的比小对眼好听多了。它没受伤,不知道这几天去哪儿疯了,也不回家,就是玩。

步云邪现在相信这些动物之间是真的会传话了,这才撒出去半天就找到了。他摸了摸小对眼,夸奖道:“好孩子,多谢你啦。”

小对眼挺自豪,用头蹭了蹭步云邪的腿。段星河从腰包里摸出了几块牛肉干,放在手心里,道:“虎子,过来。”

橘猫听得懂自己的名字,缓步走了过来。段星河把牛肉干喂给它,另外两只玳瑁眼巴巴地望着这边,有点眼馋。段星河对所有的猫都一视同仁,又拿了几块牛肉干放在地上,道:“咪咪,来,我请客。”

那两只玳瑁过来,迅速地把牛肉干叼走了。段星河摸了摸虎子的头,道:“你家人很担心你,跟我们回去吧。”

虎子有些犹豫,回头看它的伙伴。那两只玳瑁有东西吃就不讲兄弟义气了,没表示反对。段星河温声道:“走吧,过几天再出来玩。”

他嘴上说的好听,下手一点也不含糊,趁橘猫不备揪住了它的后颈,迅速把它塞到了笼子里。橘猫奋力挣扎,挠得笼子噼里啪啦的,嗷嗷直叫。那两只玳瑁吓了一跳,转头逃走了。段星河安慰道:“别怕,一会儿就回家了。”

他的气场有种让人镇定的力量,橘猫渐渐安静下来了。段星河提起了笼子,步云邪招了招手,墨墨和小对眼就自己跟上来了。片刻他们来到了那个小女孩儿的家,一家人正在屋里吃饭。段星河躲在大门外,悄悄打开竹笼,把橘猫放了出去。

橘猫如同猛虎出闸,一个箭步冲进院子里,喵喵直叫。小女孩儿听见了声音,大声道:“虎子,虎子回来了!”

她来到院子里,就见橘猫好端端地蹲在门前,好像从来没离开过一样。小女孩儿一把抱住了它,高兴得哭了起来,道:“呜呜呜,我的包回来了,太好了!”

段星河完成了任务,掏出小本子打了个勾,满意道:“走吧。”

天色渐渐黑了,段星河跟步云邪分头行动,一个去喂猪,另一个去保护柿子树。片刻两人在寨子后面碰了头,段星河把空泔水桶放在路边,道:“怎么样?”

步云邪指了指远处半透明的灵力罩,道:“护住了,你知道这叫什么?”

段星河道:“什么?”

步云邪不满道:“杀鸡用牛刀,我这么大本事给你看果树。”

他虽然抱怨,还是跟来帮忙。段星河笑了,抬手搂住了他肩膀,道:“就当锻炼身体了嘛,走——”

步云邪道:“又干什么去?”

段星河悠然道:“哄孩子睡觉。”

夜深人静,两人来到了一户人家屋外,悄悄上了二楼,把窗户拨开一条缝。

摇篮放在窗边,一个小小的婴儿躺在里头,闭着眼,片刻蹬着手脚,十分痛苦的模样。

“哇哇——哇——”

婴儿哭了起来,因为长期睡不好,声音都十分孱弱。

段星河能看到一股黑色的气萦绕着那孩子,这家房子建在寨子的低洼处,有些聚阴,难怪婴儿总是夜惊。

段星河低声道:“瓜皮,看你的了。”

墨墨已经嗅到了噩梦的味道,迫不及待地飞了起来。它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见一道黑气从婴儿周身浮了起来,被墨墨吞进了肚子里。片刻它长舒了一口气,好像吃饱了,又吐出了一道晶莹的白气,温柔地裹住了那个婴儿。

婴儿渐渐感到了一阵舒适,小脸变得舒展安宁了。步云邪在屋子周围转了一圈,找到了阴气的源头,是一些混沌的意识,像一团乱麻一样聚在一个湿漉漉的泥沟里。步云邪凝神写了一道驱邪的符咒,向前一推,金色的符文融入了洼地里,驱散了那些污浊的灵体。

段星河治的是标,步云邪治的才是本。他虽然嘴上说的冷淡,其实心地还是很温柔的。总算忙活完了,段星河捡回了他的泔水桶,站在路边长长地舒了口气。

步云邪道:“累么?”

段星河笑了,道:“有点,你更累吧。”

步云邪道:“是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前头有块大石头,两人擦去尘土坐在上面,半天没说话。头顶的星子明亮,天已经开始凉了,步云邪穿的有点少,鼻尖冻红了。段星河默默地坐得离他近了一点,帮他挡住了一半夜风。步云邪感觉他这几天好像要把一辈子的事都干完似的,道:“为什么给自己找这么多事做?”

段星河轻轻一笑,道:“有吗?”

“别装傻,”步云邪道,“一天到晚忙成这样,青岩山没了你还能过不下去么?”

段星河确实有心事,而且不想说。他沉默的样子也挺好看的,就是有点气人。步云邪发现只要不追问,这家伙就没下文了。他道:“这些天我给你帮了这么多忙,你怎么想的都不告诉我?”

段星河静了良久,轻声道:“我得去天外天找小师妹,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师父已经不在了,师娘一个人带那么多孩子不容易。我趁现在都安排好了,给观里多招点香火,万一我没了,也不用担心师娘他们活不下去了。”

他的神色淡淡的,说的话却让人很不好受。步云邪有些动容,道:“别这么想,咱们肯定能好好回来的。”

段星河看着他,说出了想了很久的话。

“你是独生子,要不然你留下吧……以后寨子里和观里的事总能有个人管。”

步云邪诧异地看着他,仿佛在想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段星河的目光有些闪烁,智告诉他,既然回来了,让阿云留下才是最安全的。但他确实无法面对分开的结果,话一说出口,心里就已经后悔了。

他果然做不了圣人,只能遵从本心,做个自私的人。

步云邪看出了他心里的动摇,道:“我要跟你去,咱们从小就在一起,什么时候分开过?”

段星河道:“有李兄和宋姑娘,我们能应付的了的。”

步云邪有些生气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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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凭什么带别人不带我?”

段星河看着他道:“如果咱们都回不来了,家里人怎么办?”

步云邪沉默了片刻,轻声道:“那我也不留下,寨子里有那么多人呢,总有能指望的。”

他这么坚决,让段星河莫名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不想让阿云跟着自己身陷险境,但也不希望他离开自己。这种心情很复杂,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或许只是怕他以后会后悔。

段星河还想说什么,步云邪背过身去道:“你别跟我说这个了,好端端的晦气。”

“好好好,”段星河笑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就当我没说,别放在心上。”

两人说着话,去星垂殿歇了。次日一早,段星河从寨子门口经过,见李玉真正在跟文家的姑娘说话,眼睛顿时一亮。

经过了一天的心斗争,李玉真终于行动了。段星河站在一棵凤凰树后面,悄悄地看着那边。女孩儿在路边摆了个摊子,想吸引外来的香客,挣点零花钱。李玉真拿起一个斗笠,道:“这个怎么卖的?”

小文姑娘没想到刚许了愿,暗恋的人就来跟自己搭话了。她十分高兴,又有些紧张,小声道:“三十文一个,那个……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喜欢的话就送给你。”

李玉真还想跟她讲讲价,没想到对方这么热情。他道:“那不行,我给你钱。”

他付了三十文,把斗笠拿在手里,寻思着说两句话就走了,好像有点敷衍。他道:“这是你编的吗?”

文姑娘道:“我和我娘编的。”

李玉真诚心夸道:“手艺真好,我就笨手笨脚的,做不来这些细致活儿。”

文姑娘的脸颊微红,从旁边拿了个竹条编的小蝈蝈,道:“那这个送给你好了。”

那蝈蝈编的活灵活现的,李玉真寻思着小对眼应该挺喜欢的,微微一笑道:“好,多谢你了。”

他站了起来,文姑娘看他要走了,出声道:“李道长——”

李玉真停下来,道:“怎么啦?”

文姑娘鼓起勇气道:“我也想修道,不知道你修的是有情道,还是无情道?”

李玉真怔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他爹倒是天天让他早点相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但他不想惹麻烦,还是扯了个谎,道:“我……修的是无情道,师父不让谈情说爱的。”

女孩儿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李玉真有点内疚感,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想了想,又道:“那李道长会看相吗,能帮我看看前程吗?”

她伸出了手,掌心长着些茧子,是个勤快人。李玉真端详了一下,真诚道:“你的生命线很长,身体健康,感情运也很好。将来会找到一个疼爱你的好夫婿。”

小文姑娘能跟他说几句话就已经很满足了,也不敢妄想太多。她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惆怅,道:“谢谢,祝你修行顺利。”

李玉真道:“姑娘心灵手巧,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他拿起了斗笠,缓步离开了。段星河掏出他的小本子打了个勾,愉快道:“香火加一。”

李玉真完成了任务,一身轻松。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见宋胡缨站在前方不远处,正静静地看着这边。李玉真一瞬间有些心虚,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自己跟别的女孩聊天,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段星河远远地看见了那边的情形,心里也咯噔一下子,暗道:“哦豁,不妙。”

第053章 青岩山 五

秋风轻轻吹过, 路边的凤尾竹轻轻摆动。李玉真手里拿着斗笠,讷讷道:“宋姑娘,早啊。”

宋胡缨一宿没见到小对眼,本来是出来找它的, 没想到却意外撞到了李玉真跟别的姑娘拉着手在套近乎。寨子口来来往往那么多人, 他居然一点也不害臊。宋胡缨顿时有点幻灭, 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李玉真登时就慌了,快步追了上去, 喊道:“宋姑娘, 等等我——”

段星河看着那两个人的身影, 意识到李玉真有麻烦了。他寻思了一下,觉得他俩之间的事自己也不方便插手, 还是暂时装作不知道好了。

宋胡缨回到了住处,心里莫名很不高兴, 却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情。李玉真其实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夸了人家姑娘几句,自己就好像有东西被人抢走了。

她知道李玉真对自己很好,但也没太在乎, 但刚才看到他跟那个女孩子说话的时候, 她忽然意识到这种情形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 总有一天他会离自己而去,扔下她一个人。

宋胡缨从小只有练刀一件事,不怎么会跟人打交道, 家里的姑婆婶子背地后里都叫她怪胎。自从认识了李玉真之后,她才有了这么多伙伴, 日子也变得有趣起来。

宋胡缨不想回到以前那种独来独往的人生,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拿出了斩马/刀, 在院子里抡了一圈,练了起来。以前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专注地练刀,一练就是一个时辰,出一身汗就把什么烦恼都忘记了。可如今她再怎么练,心情仍然无法平复。

李玉真站在院子门口,见硕大的斩马/刀抡得像风车一样,沉默着一动也不敢动。良久宋胡缨停下来,抹了一把汗,铛地一声把斩马/刀杵在了地上。

李玉真感觉大地都跟着震了一下,看她的样子好像在等自己解释。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刚才就是……我买了她个斗笠,她送了我个蝈蝈,让我看看前程。我就看了一眼,没别的。”

宋胡缨哼了一声,觉得这臭道士就是在找借口摸人家小手,一点都不老实。

李玉真犹豫了一下,道:“宋姑娘,你是不是生气了?”

宋胡缨漠然道:“我没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李玉真寻思了好一阵子,觉得性命攸关,兄弟该卖就卖,于是道:“不是我非要去跟人搭讪,是段兄让我这么干的。”

他把段星河帮人实现愿望的事说了一遍,宋胡缨道:“你们这不是骗人么?”

逍遥观刚重建完成,名声传播出去才有香火,有了香火才能养活这一大家子人。李玉真拿出了段星河忽悠自己的说辞,道:“这不是骗人,这叫募集信仰。先让大家相信,有了力量才会灵验。”

宋胡缨冷冷道:“一派胡言。”

她提着刀走了,李玉真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有点落寞。自己心里一直很喜欢她,却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不这么冷淡。

段星河暗中观察了一阵子,发现李玉真自从回来了就开始自闭。他寻思着事情是自己惹起来的,有点良心不安,下午拿了几个黄皮石榴过去道:“李兄,吃果子。”

李玉真心情本来就不好,他还拿了石榴过来,一看就难扒。他心情更糟糕了,道:“不吃,拿走。”

当初段星河信誓旦旦地说,会帮忙看住宋姑娘,一定不让她知道这件事,结果还是没做到。李玉真越想越气,觉得自己就不该相信他,恨不能跳起来揍他两拳才解气。

认识这么久了,李玉真还是头一次这么发脾气,段星河反而觉得有点新鲜。李玉真躺在床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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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朝里,像头熊一样窝在被子里不动了。

段星河在床边扯了个凳子坐下了,轻轻碰了碰他,道:“怎么啦?”

李玉真从床里头抓起那个倒霉斗笠扔给他,道:“三十文,给我报销。”

段星河便掏了三十文钱放在桌上,把斗笠戴在了自己脑袋上,觉得还挺合适的。李玉真看了他一眼,悻悻道:“屋里戴帽,一辈子长不高。”

段星河也不生气,悠然道:“别瞎说,是屋里打伞长不高吧。”

他拿了个碗,把石榴掰开,慢慢地剥到碗里。李玉真窝成一团,显得十分沮丧。段星河道:“怎么啦,好兄弟,跟我说说。”

李玉真道:“都怪你,让我去跟人搭讪,宋姑娘看到生气了。”

段星河笑了,李玉真搂着被子坐起来,怒道:“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

段星河剥着石榴,慢条斯道:“好事啊,她生气,说明她在乎你。”

“她不在乎,”李玉真闷声道,“我话那么多,她巴不得我消失才好呢。”

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他的话虽然多,但不烦人。段星河道:“她对你肯定跟对别人不一样。要是讨厌的人在身边嗡嗡嗡嗡的,她早就动手了。她没赶你走,就是因为不讨厌你啊。”

李玉真生出了一点希望,小声道:“但也仅仅是不讨厌吧,她还不喜欢我呢。”

段星河把一碗石榴放在他面前,安慰道:“来日方长嘛,时间久了她会知道你的好的,喏。”

李玉真吃了一点石榴,感觉酸酸甜甜的,觉得都怪他也不对。段星河也抓了一撮石榴森*晚*整*籽吃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算是和好了。李玉真道:“帽子你拿去吧,免得宋姑娘看到我戴就生气。”

段星河微微一笑,道:“正好最近赶鸟缺个斗笠呢,多谢了。”

段星河偷摸喂了十来天猪,终于有了成效。那些猪比从前胖了一圈,都认识他了,一见他来就知道是送夜宵的,对他摇头摆尾的十分欢迎。

哗啦一声,段星河把猪食倒在槽子里,煮熟的胡萝卜、南瓜、切碎的菌子,跟人吃得都差不多了。他确实挺擅长养猪的,难怪鼻子长的鼻子短的都喜欢他。步云邪感觉他再这样下去都要改行了,站在一旁道:“你还要喂多久?”

段星河随手拍了拍一头猪的后背,摸起来肉墩墩的,充满了成就感,道:“喂成这样就行了。”

两人出了李家,远处的柿子已经收获完了。几只灰喜鹊绕着树林飞了一阵子,看着光秃秃的柿子树,咔咔地叫了几声,失望地离开了。

前几天步老三收了几十筐大红柿子,拉到镇上去卖了个好价钱。他十分高兴,回到逍遥观还愿,道:“多谢神仙保佑,自从我来许过愿之后,鸟就很少来啄我的果子了。”

卖斗笠的小文姑娘把一大捧墨菊供奉在神像前,喃喃道:“感谢神仙,李道长来跟我说过话了,他人很好,要是我未来的丈夫像他一样善良就好了。”

爷爷进来还愿,小孙女在道观外头玩,跟小伙伴认真地说:“世上真的有神仙,我家虎子丢了,神仙就帮我找回来了。”

另一个小孩儿奇怪道:“什么虎子?”

小女孩儿比划了个花猫脸,道:“虎子就是虎子啊,黄黄的毛,会喵喵叫的……”

段星河帮过的人,都陆陆续续回来还愿了。大家都说逍遥观十分灵验,求什么应什么。名声一传十、十传百,附近镇子上的人都来烧香,甚至还有人慕名远道而来,就为了许愿。

段星河看势头良好,让伏顺专门在前院支了个摊,卖一些养生气功、护身符、经书和线香,答应赚了钱分他一成。伏顺闲着也是闲着,便看着摊儿挣点零花钱。

香客们上了香,有时候会顺道从摊子上买点东西,或者忘带香的直接从这里请一把。日积月累的,也能赚一笔小钱,给观里的孩子们买点衣裳鞋子是够了。

伏顺嘴里叼着根草,懒洋洋地坐在摊子跟前。一个妇人抱着个哇哇哭的孩子过来,道:“小道长,这书我不要了。”

伏顺刚卖出去,道:“为什么?”

妇人道:“书里的图怪吓人的,孩子看了害怕。”

伏顺道:“哪一页害怕,我给你解决。”

他说着接过来,发现一页上有个青面獠牙的夜叉,唰地一下就撕下来了,道:“没事了,拿着吧。”

小妇人没想到当道士可以这么随意,一脸懵的走了。伏顺打了个呵欠,晃了晃身边的钱罐子,听着里头叮当响的动静,惬意地眯起了眼。

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赚了一百多两香火钱。大殿中青烟缭绕,人头攒动,逍遥观的人穷习惯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还有点不适应。

师娘让年纪大一点的弟子轮流去前头看着,随时给香客帮忙。香客们许完了愿,在附近看看风景便回去了。段星河感觉自己能做的事都做完了,这几天也悠闲了不少。

这天上午,他正在屋里打坐,忽然见小石头从外头跑过来,连声道:“大师兄呢,二师兄呢?”

步云邪从隔壁弟子房里出来了,道:“什么事?”

小石头和小泥鳅站在走廊上,着急道:“不好了,讨厌鬼来了!”

段星河莫名其妙,道:“什么讨厌鬼?”

小泥鳅道:“就是天心观那个大少爷,带着一群人来找事了。这会儿正在前面跟师娘说话呢,你们快去看看吧!”

段星河一诧,怕他们为难师娘,拔腿就往那边跑。人怕出名猪怕壮,逍遥观的名气刚传出去,就把狼招来了。段星河想这事总归躲不过去,幸亏自己还没走,有他们在,刘正阳也不敢放肆。

几人来到了逍遥观的花厅前,赵大海和伏顺等人已经来了,都站在师娘身后。乔月柔的神色淡然,她丈夫虽然不在身边,胜在好大儿多。刘正阳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个茶杯,挑剔地看着周围,一脸嫌弃的模样。

他这一趟带了十来个人,都穿着浅灰色的道袍。修为最高的于九站在他身边,像个保镖一样护着他。双方表面一团和气,实则泾渭分明,暗中都有要压对方一头的意思。段星河调整了一下呼吸,缓步走进去道:“刘兄,你怎么来了?”

刘正阳放下了茶盏,皮笑肉不笑地道:“是段兄啊,我听说你们这边最近重建了,这么大的好事,怎么都不跟兄弟说一声啊?”

他带了这么多大男人挤在这里,不像是来做客的,倒像是来欺负孤儿寡妇的。

步云邪也走了进来,站在了师娘身边。刘正阳跟他对视了一眼,想起了被他放蜂咬伤的事,皱起了眉头。步云邪微不可察地翻了个白眼,显然也很讨厌他。

段星河道:“正要跟你们说,最近忙的有点顾不过来了。”

刘正阳抬手随意地指了一下,道:“我爹让我送点贺礼来,不成敬意,还请你们笑纳。”

段星河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墙角堆着些棉布、腊肉之类的。他们来看穷亲戚,随便从家里带了点东西,也没怎么用心。段星河淡淡道:“替我多谢刘师叔。刘兄远道而来,吃顿斋饭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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