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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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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帮……请人自然帮忙, 自然是要给到相应的好处?否则非亲非故,别人为何要帮自己?

乔骁在她挑眉的动作中立马明白了她无声的回话,何况……她跟他虽然是夫妻, 却没有夫妻之间的情意也没有夫妻之实。

“就当我……欠你, 暂时欠你, 日后你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我亦会义不容辞。”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他便没有了退路。

余白芷挽着他的臂膀, 看着他无声笑了一会, 终于她挽着他的臂膀往下,改为牵着他往前走。

感受到嫩滑白皙的小手钻入指缝那一刻, 乔骁微愣,然后他又听到她问,“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呐~”

直觉她明明知道, 但就是喜欢云里雾里绕圈子,非要牵着他走,引着他,应当是想要掌控盟友之间“互帮互助”的主动权吧。

另一个原因, 想来是对他不信任, 这倒是情有可原, 毕竟他对她也抱有戒备心。

“你帮我查查这个人的身份?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叔父安插来的内线, 也算是帮你们阴山肃清根本了?”

他知道余白芷一定有办法, 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份,也因为她很机灵。

“肃清根本…”旁边姑娘重复品味着他说这四个字。

乔骁点头, “如果阴山有朝廷的奸细, 这也是对阴山的威胁吧。”

“你和你叔父到底为何关系不睦?”

果然,她还是不相信。

乔骁叹了一口气, 不清楚她知不知道他的底细,索性全都说了,“我父亲战死沙场之后,母亲伤心过度而亡,我是家中独子,便只剩下我一个了。”

“乔家旁支嫡系不算多,我叔父顾念与我父亲的手足关系,时常照拂我……”男人说到这磕绊了一下。

眉头皱起来,就连手也不自觉攥紧了她。

他即便不说,余白芷联想前因后果也猜到七七.八八了。

难怪他年纪轻轻就能够得坐高位带兵出征,原来是被人架到火上烤,目的是冲着他爹的官位去的吧?

“圣上感念我父亲忠烈,便直接让我承袭了他的官位,朝中人觉得我年轻自然诸多不满,因而我多受人排挤非议,我叔父一直在其中周旋,那时候…我也以为他是拿我当亲儿子,真的对我好,是经过阴山剿匪一事方才明白,原来不是。”

“他想要我父亲的官位,还想要我母亲留下的巨额嫁妆,吞并长房的一切,这才人前人后唱红白脸,但我之前没有看出来…”

“这一次剿匪,叔父把我的人都留在了京城,派了他的心腹人随行,这些人暗中激化我与其余朝廷派来主将的矛盾,这才导致内斗,入你们阴山中陷阱之时,我原本已经反应过来,正求应对,可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然后一切溃不成军。

余白芷听完之后没说什么,回握住他略显冰凉的手,换了暖炉套子,给他搓了搓。

温暖袭来的一瞬间,乔骁看向她。

旁边人轻声问,“你双亲是哪年离开的?”

“父亲是在五年前,母亲是三年前。”

算了算年月,那时候他多大?十五六岁,也难怪识人不清,况且那人还是自己的亲眷,哪里想到防备,一切情有可原。

“嗯…吃点核桃红枣么?”她从腰间的荷包袋里抓出来一把递给他。

“你怎么?”又有吃的了?都没有见她拿,何时顺的手?还有她腰间的荷包袋子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看着少女手里的吃食,乔骁头一次伸手拿了一块放到嘴里细嚼慢咽。

“味道怎么样?”她问。

香酥可口,还有点甜…

“…不错。”乔骁点头,给了一个比较中肯的答案。

只是他吃不习惯,京城几乎没有这样的零嘴,红枣去核切开,核桃蘸了蜂蜜黏上去,还裹了少量的芝麻进行翻炒,他原本以为不好吃。

看出来他不想吃了,余白芷也没有勉强,自己慢吞吞吃着。

乔骁居高临下,能够看到她一鼓一动的腮帮子。

“所以,你考虑得如何?”到底帮不帮他。

她带着她走到一个哨台处,那地方守着的山匪跟两人问好。

乔骁看着她把她荷包里的零嘴也给对方抓了一把。

那山匪羞赧抓着后颈,“属下多谢大小姐。”然后双手接了过去。

乔骁拧眉,“……”她的零嘴谁都能分的吗?他分给这个男人的,居然比给他的多。

旁边的姑娘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抱怨,她自顾自跟着哨台的山匪闲聊说话,甚至问他冷不冷,用早膳了没有,吃的是什么?

那人显然对他欣喜,看都不敢看她嫩生生噙着笑的脸蛋,躲闪着眼神回话,声音都放得特别轻,好像害怕吓到余白芷一般。

乔骁在旁边皮笑肉不笑,这两人是当着他不存在的么。

他上前.插话,制止了她又要给那人递零嘴的手,“你自己都没剩多少了,省着点吃吧。”

早知道她随便分给别人,就不应该答应借名义帮着她买。

“姑爷。”山匪像是这时候才又注意到乔骁的存在,微微收敛了些。

余白芷把手里的暖炉套子递给山匪,“劳烦你去帮我加些炭火么?”

那人受宠若惊,双手接过,“好,大小姐吩咐,属下这就去办。”

乔骁蹙眉,“后面不是有小丫鬟?”她就这么把她手上贴身拿着的东西递给一个男人?

余白芷没有管他斤斤计较的话,不就是个暖炉套子而已,何况她是为了支开人,他居然没发现。

垂眸凑近窥筩看了好一会,她把乔骁给拉过来,起身让他看。

乔骁俯下身凑近,第一反应没想到阴山的窥镜,竟然能看那么远,还很清晰。

“这是父亲花了重金从外面买来的,陇西都未必有。”

她的语气随意却又很笃定。

乔骁通过她这句话巧妙听出了异样,余正很了解朝廷的兵器用物?余白芷怎么知道陇西都未必有。

但也的确如她那样,朝廷有,但是不多,能窥视的远处和明亮也不如阴山的这个。

但这个关口不好询问,乔骁依然在看,阴山近来太冷了,山雾笼罩,能看清山却又看不清山路。

“最近很冷,基本不会有人上下山,如果你想离开,可能要到开春了。”

开春,他耽误得起那么多时日么?

所以她带他来哨台看窥筩,就是为了打消他离开的念头?

看出乔骁的迟疑停顿,余白芷接着道,“急也急不来,如果没有人给你引路带你下山,你下不去的,要么葬身山畜之口,要么迷路饿死冻死在山上。”

她的话并非威胁,而是事实,对于阴山的地形,乔骁攻山之时已经领略过了。

“那你当初说的放我离开,是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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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他可没有忘记,她说了,日后放他离开,只是没说期限。

“不是戏言,但总要等到合适时机啊,如今你自己说,我要怎么放你离开嘛?”

“我父亲身边的人依旧跟着,夜里都派人蹲墙角,这样的情况下我放你离开,你是想要我也挨我父亲的训斥吗?”

乔骁站直身子,手搭在冰冷的窥筩,“我…没有。”

“没有就好,事情不好操之过急,你应该清楚。”

乔骁憋了一口气,“我先去求你的事情你还没有给我一句具体的准话。”

到底帮是不帮。

“如果马威真的是你叔父的人,你想怎么做?揭穿他让他在阴山混不下去,又或者让他暗中助你离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将来在朝廷对峙,你还想利用这个人反将你叔父一军?”

她当真聪明,竟然将他心中谋算全都准确猜中了。

那他企图对她套近乎,再利用的事情,她是不是也……

八成都知道了吧?

乔骁默不作声,余白芷抱着手腕,拢了拢她的斗篷倚靠着后面,“我猜得没错吧?”

乔骁,“……”他点了点头。

“叔父将我蒙在鼓里多年,我为何不能将计就计,扮猪吃老虎。”

“所以你昨日跟父亲所说的那些人,都是你叔父以保护之名派来你身边离间你和朝廷主将的人?”

“你那么做也是为了安你叔父的心,让消息传出去,叫你叔父知道你没有怀疑他的用心,你依旧被蒙在鼓里?”

“你很聪明。”乔骁直言道。

她和京城只知道涂脂抹粉,摆弄裙衫首饰的贵女不一样。

“多谢夫君夸奖。”

听到夫君二字,乔骁不自然扯开话,

“说了这么多,绕了那么远,我还是不知道你究竟能不能给我准话。”

余白芷轻笑一声,“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他不是你叔父的人。”

“什么?”不是叔父的人,难不成…

余白芷猜到他在想什么了,接着道,“也不是阴山派去朝廷安插在你叔父身边的眼线。”

“他就是阴山本来的人,我不知道你叔父身边的人跟马威有多像,但马威从小在阴山长大,不仅如此,阴山所有的寨主,管主,以及身边所带的随侍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或许天底下真的有很相似的人吧。”

乔骁还是觉得有蹊跷,“如果他真的是阴山的人,未免也太过相似了吧?”

“有多像?”余白芷问。

“身量,样貌,身骨,都很像……”他忍不住低声喃喃,“真的一模一样,天底下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吗?”

他在问余白芷。

“或许真的有相似,可如此相似的我没见过。”所以他不认为是蹊跷。

何况,如果真的是奸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人察觉出破绽?

余白芷与他对视了一会沉默下来,“你既然坚持,那我便帮你暗中留意一二,但你也知道,我的行为举止也受限,能帮到你的可能不多。”

父亲不希望她掺合阴山的内务,虽然大部分事情她都知道,可再往里深究她就不清楚了。

她能帮忙已经很好了,乔骁并非不识好歹,“……多谢。”

说完了正事,她又嬉皮笑脸,恢复成了没正形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仰着小脸朝着她凑近,“就只是一句谢谢完事了?”

看着少女卷密的睫毛,“…你想怎么样?”

他明明也知道她想怎么样,又开始跟着她装傻。

“你亲我一下。”余白芷也没有扭捏,她甚至越发往上抬脸,翘起她粉润润的唇。

乔骁面色很红,低声提醒,“这是在外面!”

即便这个哨台的山匪已经被她给支走了,但旁边还有哨台,还有在看的山匪,大家都留神听着这一边的动静,而她明明知道有人在听,还要过来招惹他,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她吗?

她也算是答应帮了他,不好在这个关口上拒绝得太强硬,何况是表达谢意,乔骁稍微别过脸,“回去再……”

亲,不,不是,“回去再说吧。”

他不好意思如她那般大胆,在外面能够直接表露出亲密,说亲与不亲的话。

“外面怎么了?”她像是不懂。

但乔骁知道,她明明就懂,她知道礼义廉耻,可就喜欢故意,不知道是要逗他,还是要……演戏?

如果是后者,一切行为举止都是做给人看,倒也情有可原,但思及此,乔骁却莫名其妙觉得心中一闷。

她对他展露出来的所有亲密,竟然都是演戏,那有几分是真的?

兴趣么,余白芷对他有兴趣,可兴趣这种东西,随时可散,如果她再遇到一个让她更有兴趣的人,那她对他……

说到这个人,乔骁想到给她寄来信笺的云庭哥哥。

她对这个男人似乎也有兴趣,只是兴趣大小,乔骁不知道有多少。

“你真的不亲我?”她稍微立直了身子,脸上的笑意开始减缓,眸子定定看着他,如此对望,令乔骁有些莫名其妙的心慌。

他抿唇,在心里提了一口气,俯身弯腰快速在她的粉唇之上啄了一下。

被亲的人都没怎么样,亲人的却已经红了耳朵,“……好了吧。”

他都不敢看她了,也不敢看周围的人。

“嗯!”

余白芷高兴挽着他的臂膀往别处走,那守着哨台的山匪早就回来了,只是没有打搅两人,见余白芷要离开了,连忙将手里的添了炭的暖炉套子递过来。

她又带着他在上寨可行走的地方绕了绕,期间她告诉乔骁什么地方有机关,要怎么避开这些机关。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乔骁想要听清就得弯腰凑耳朵过去,偶尔他也会反问她一两句。

外人看两人倒是浓情蜜意,谁能想到如此情景之下,却是在说正事。

“阴山的机关你竟然也不能够全部知道?”她是有所保留么?

“之前知道,后来二寨主改了机关之后,也只有我父亲一个人知晓。”

“二寨主?”那个姓解的男人?

“不是解令邧。”余白芷笑着摇头,“是原来的二寨主,我父亲的拜把子兄弟,他擅长机关术,阴山所有的机关都是他.操.手.弄的。”

“他如今去哪了?”死了?

“他重病不治而逝世。”提到这件事情,余白芷脸上的笑彻底收敛了。

“什么病?”如果是病那就说得通了,他就说嘛,姓解的男人如此年轻,怎么可能就坐上寨主之位了。

解令邧极有可能与这位早逝的二寨主有渊源。

事实如同乔骁所料,余白芷告诉他解令邧是二寨主的儿子。

她还是没说这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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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是因为什么病而逝世,只接着道,“二寨主死后,解令邧便坐上了他的位置,算是跟我爹平起平坐。”

乔骁看得出来,下面有很多上了年岁的管主都不服解令邧。

侧面来说,这个姓解的“上位”与他有些相似。

“你说阴山人都不知道有多少机关 ,那平时寨中人又是如何规避机关的?”

“后寨没建成之前,上寨的机关知道的人不少,后寨建成,老少妇孺搬到了后面,上寨作为防御天堑,机关增加改动许多,二寨主死后,便将机关告知了我父亲,而我父亲画了一副地图给上寨的管主们,让大家知道如何走,才能够不触动机关。”

“你的意思是,除却寨主和管主,其余人都不知道怎么规避机关?”

“对。”余白芷轻嗯。

“那这些哨台上的山匪也不知道了?”

“是,他们都有行走的路线,更换的班次,其中在上寨负责巡逻的人都是我父亲的心腹人,这些人也有既定的路线,但不完整,所有人知道的路线都不一样。”

子时巡逻的人要走的路线和丑时巡逻人走的路线也不一样。

这探听的机会大大出乎乔骁的意料。

他又想到一事,是他所中的软筋散,余白芷当时说,除却阴山的三寨主,别人手上都没有解药。

看来阴山还真是各司其职,“权.柄”分明。

看似分工明确,实则互相制衡。

看来他要离开阴山,仅凭一个人真的很难,更别提如今余正对他不放心了。

外界久攻阴山不下,只以为是阴山山匪凶悍,可谁知道这里机关众多,能人更是不少……

乔骁没有说话,看着脸色沉重。

余白芷撒娇似地晃了晃他的手腕,“好了,你放心吧,明年春天你应该也能下去了。”

明年春天?

“果真?”

她又来反问,“除了信我,你还有第二条路可走么?”

乔骁,“……”的确没有。

两人又绕了一会,乔骁要防备周围余正派来的眼线,又要跟余白芷演戏,都没怎么看周围布局,只模糊知道些,上寨的哨台实在太多了,一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保守估计最低三十个。

余白芷说暖炉套子冷了,先回去吧。

实际上,是她荷包里的零嘴吃光了所以才不想逛了,乔骁看破不说破。

回去的路上,他心里盘算着一件事,想到上山下山,不可避免想到她的那封信笺,那个被称为云庭哥哥的男人。

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男人是不是说,如果余白芷下不去,他就上山来给她送什么鲜货。

过些时日……应该不至于到开春吧?

倘若他可以跟着这位“云庭哥哥”一起下山……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如果余白芷愿意帮他的话。

“夫君有话不如直说。”旁边男人欲言又止看了她好几次。

乔骁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思来想去,不如打着吃味试探的名义?

反正她之前也问过,他是不是吃味了。

“你之前……”

“什么?”

真到开口的时候,即便心中有了主意也酝酿好了说辞,也有些难以启齿。

“给你写信的男人是谁?”

“嗯?”她一脸疑问。

乔骁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装傻。

“就是那个什么云庭哥哥。”

提到这个男人,她不明不白噢了一声,“没谁。”

乔骁本来还是试探,见她明显“有谁”还装得“没谁”的样子,心里瞬间错综复杂起来。

她是在避嫌?那个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不低,所以她才避讳提起?

当初说那个姓解的男人,她都没有这样。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绪不悦,可到底为什么不悦,乔骁说不上来。

应该是没有探听到想要的消息的缘故吧…

既然没有探听到,自然要接着问了。

他问得更直接,就跟之前询问解令邧与她关系那般直接,“你喜欢他?”

余白芷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看着他,“你问这个做什么?”她挑眉笑,言行举止都带着防备。

乔骁心中的不悦加深了,他也笑,不过并非是真的笑。

“问问都不行,这个男人对你这么重要?”

她话锋一转,“你询问云庭哥哥的身份,是听到了那天我说的话,想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想借助他下山?”

她说对了。

话茬顺着他心中所想往下发展,若是谈判成功,或许真的可以走这一步棋。

可乔骁心里却起伏不定,他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却没有满足的感觉,反而觉得焦躁,是因为她的回避。

“你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余白芷观察着男人俊逸的面庞,“什么问题?”她像是忘记了一般反问。

“你喜欢他?”

她忘记了没关系,乔骁又重新看着她的眼睛问了一遍。

第32章 第32章

余白芷还是没有直接回答, 她没有因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回避他的视线,反而同样专注着与他对视。

乔骁第一次觉得她的眼眸过于透亮澄澈不好,因为他没有在她漂亮的眼睛当中窥见异样的情绪。

反而在她的瞳眸当中窥见了他的面庞, 乔骁清晰看到了他自己, 他此刻很微妙, 不愉悦的神情。

余白芷一步步走近, 缓缓靠近他。

此时此刻虽然已经绕过了上寨的外圈,这边人没有那么多, 可还是有人在啊。

她丝毫不顾及距离, 越靠越近,最后竟然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身, 抱着他,仰着一张玉面,跟他娇里娇气的撒娇。

“你在跟我较真吗?”

乔骁浑身僵硬, “……没有。”他缓和了许久才给出那么一句。

手不知道往哪里放,若是放在后面未免太过于局促,尴尬,况且落入山匪的眼里, 传到余正的耳朵里, 只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噎了一口气, 尽量使得语气正常, 神色无波, 大掌穿过毛茸茸的斗篷,虚虚圈住她的纤腰。

“……”

“如果没有, 你怎么要问我两遍?”

所以第一遍她也听清了, 明明听清了,却还跟他装傻充愣, 避重就轻?

乔骁俊脸微微绷紧,她摆明了不想回答,他要是再问第三遍岂不是很掉价?

罢了,余白芷喜不喜欢那个男人与他有何相干,等他离开阴山,两人要桥归桥路归路,往后再不会见面了。

她喜欢谁,是她的事情,将来要谁做她的夫君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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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堵得慌。

“我没有特意要问你两遍,只以为你第一遍没有听清。”

“你问云庭哥哥,是因为介怀他的存在么,怕我喜欢他,就不喜欢你了?”

好啊,她又开始一派胡言,直来直往了。

“没有。”乔骁否认。

他直觉还应该再多说些什么,可眼下真的想不到要说什么缓和。

“别闹了,这是在外面,被人看去不像话。”似乎怕余白芷不听他的话,他索性揽着余白芷的腰身,强行带着她回去。

乔骁倒是记得来时走过的路线,但又不确定机关是否更改,谨慎问了她一遍。

她赖在他怀里,指着他怎么走,乔骁又仔细记下了路线的更改,哨台的人也变了。

晨起与午时发生的路线并不一样,具体的改动行走路线,乔骁也记在了心里,余白芷想告诉他不过是白费心思,因为路线变动并不是固定的,可看见他严肃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回到主寨的议事厅堂,乔骁倒是松开了揽抱着她纤腰的手,也提醒她应该拉开距离,可余白芷并没有这样做,她还是抱着他,说是,“冷。”

不仅如此,还把脑袋和脸蛋都埋在他胸膛处蹭啊蹭,活像是一只小猫。

坐在余正旁边的解令邧面上带着笑,垂放的拳头攥得发白。

余正啧了一声,“芷儿,你都多大了,还这样赖着人,也不怕你在场的叔伯们笑话?”

这会子议事厅堂的人走了大半,就剩下解令邧以及几位管主,乔骁请安之后带着某个粘人精在余正旁边坐下。

她父亲说了她几句,也没见她收敛,依旧抱着他,赖在他怀里,像是要睡觉了,把一切都交给他处理。

当着人前,乔骁自然要把戏给演好,他替余白芷回话,“岳父大人不要怪娘子,天气渐寒,昨日她没有歇息好,陪着我走了许久,这会的确是累了。”

对于乔骁说的这番话,余正满意笑,“她是被我给宠坏了,人前人后也没个正形,阿骁啊,照顾归照顾,你日后可不要太纵着她,我的女儿我很了解,你若是太过于娇惯她,她日后蹬鼻子上脸,必然会欺负你。”

乔骁面上笑着说不会,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余正的确很了解他的女儿,她就是很会蹬鼻子上脸,无时无刻不在愚弄欺负别人,见缝就插针,无比厉害。

姓解的还那么喜欢她,吃得消吗。

“要用午膳了吗?”余白芷探出头问,她的乌发蹭乱了,可她丝毫没有察觉,揉着眼睛问吃的。

乔骁实在是看不惯她毛毛躁躁的样子,伸手将她不受珠钗束缚的乌发给抚顺至耳后,如此一来倒是顺眼了。

余正窥见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眼里闪过满意的笑。

他旁边的解令邧心底却是冰冷阴寒,他比不上梅云庭就算了,如今又来了一个乔骁,这个男人除了那张小白脸,究竟算个什么东西?余正竟然对他如此满意。

今日晨起议事,他竟然表露出想要乔骁参与阴山的事务?他是疯了吗?乔骁可是朝廷的人。

赔上他女儿不算,还想把阴山都送给乔骁吗?

“又饿了?”余正宠溺问道,他边问,边让身边的人传膳。

“父亲不一道用么?”只听让人准备少分量,余白芷反问。

“方才用了一小会,此刻还不饿。”余正还说阴山的事务没解决完,他让人给她上些。

听到事务两个字,乔骁心下一动,面上却不显,他不能急于求成。

可余白芷却道,“父亲和令邧哥哥以及叔伯们在这里忙碌,我和夫君就不打搅了。”

话落,她喊了一声林叔,把吃食送到她后面的浅水居。

“好。”

余正埋怨她,“也不多陪你父亲一会。”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微微掠过了乔骁。

乔骁本就警惕自然感受到了。

余正方才那句阴山事务没解决完,是在考验他吗?

两人回去的路上谁都没说话,上了浅水居二楼,小丫鬟们送完吃食就都出去了,余白芷慢吞吞吃着。

这些吃食份量不多,都用小瓷碟装着,做得很精致,早膳的时候没有,乔骁推断,有可能是他们出去闲逛之时,余正让人特意准备的。

想到方才的试探,乔骁不免沉思,想不明白,又想到她临门一脚说不方便留下的那句话,便张口低声询问她怎么看?

余白芷吃的速度缓慢,听完他的询问,抬眸看了他一眼。

她用公筷给他夹了麻椒鸡块,乔骁说,“我不吃。”

“没叫你吃,帮我去一下皮,我不喜欢吃麻椒鸡块的皮。”

乔骁,“……”虽然不想动,可还是给他剔除了鸡皮。

剔除了这块,余白芷又朝瓷碟示意。

“你都能吃光?”不怕撑着了?

“能。”她嘴里还塞着东西,声音有点含糊其辞。

乔骁索性就拿过去,慢条斯理给她去着麻椒鸡块的皮。

“做什么不提前吩咐人把鸡皮给去掉?”这些东西是余正单独吩咐人给余白芷做的吧,他会不知道余白芷不吃麻椒鸡皮?

等等,会不会是考验他?

这里虽然是余白芷从前的住处,可昨日夜里还派人来偷听墙角了呢。

思及此,乔骁手上动作不停,视线去不动声色转看着,他没有透过阖上的窗桕看出什么异常,视线转过来之时,反而对上了某人饶有兴致的眼神。

“…怎么了?”被她捕捉到,乔骁略微不自然。

“你不用那么紧张,刚才我父亲的考验,你已经通过了。”她原本也以为乔骁会迫不及待露出破绽,毕竟他那么想要离开阴山。

但他没有,依然沉得住气。

也是她多虑了,他是人,虽然跟她之前养的那只小狗脾性有些相似,但乔骁要聪明很多,最主要的是,他懂得如何克制自己。

“考验?”

“嗯。”余白芷边吃褪了鸡皮的肉边跟他慢吞吞说着方才的事。

“父亲想让你参与阴山事务,必然受到了阻扰,刚刚之所以那样说,不过就是想探探你的虚实,看看你的心思定不定。”

“心思定不定?”乔骁重复喃喃这句话,“是想试探我能不能信任?”

“是啊,想看看你的心有没有落在阴山了。”

言及此,乔骁敏锐察觉到她进食的速度顿了一下,似乎有不为人知的心事,他正要再深入询问,可她很快掩盖了过去,又把另外一盘小瓷碟放到他的面前。

“我不吃红椒,夫君帮我拿掉好不好?”

某人语气是祈求,话也说得非常好听,可直接递过来的动作却是不容人拒绝的。

乔骁,“……”他继续默默给她挑着菜。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乔骁把思绪捋了捋,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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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呐?”她又专注吃了。

“你父亲的考验,你父亲为何要考验我?”余正要让他接手阴山的事务?难不成想要把大寨主的位置给他坐么?

这想法一出来,乔骁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被迫入赘阴山,成为压寨郎君的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按照余白芷今日所说有关马威的那一番话,阴山头部的核心人物,全都是可信任,知根知底的人物,那余正为何要让他这个“局外人”参与其中呢?

乔骁思来想去,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一切说不通,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自己想不明白,便想从余白芷口中撬些话,说不定能够串联起来,帮助他理清脑中思绪,知道更多消息。

可余白芷明显设防,她说一句没一句,完全是随兴致张口。

“你不知道我父亲为何要考验你么?”她没有直接回答,跟之前许多次一样,直接把问题抛给他。

乔骁顿了一会,“我…猜不出来。”

他心中隐隐有答案,但是觉得太过于荒谬,从而不敢确定。

“真的猜不出来?”余白芷又问。

这一次乔骁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好一会,“你父亲……”

“该不会…”他用试探的语气,“想要我做他的接班人?”

余白芷没说话,她还在咀嚼口里的食物,只不过速度放慢了很多。

“……”

见她如此神情,乔骁嘶了一声,“不会是真的吧?”

“你觉得呢?”她又是这句话。

“我就是不清楚,这才问你。”

“你都不清楚,我哪里会知道?”本来在说着正事,她忽而调笑。

乔骁,“……”她应当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想跟他说。

既如此,且先按捺下来再看吧,别适得其反。

再者说,不论是与不是,他都察觉到余正有所意图,还有…乔骁敏锐感受到,阴山看似团结一致,实际上也有内斗,只不过阴山的内斗并不浮于表面,今天也算是有收获了。

不仅知道上寨的相关消息,还知道了阴山内部有些问题,这对他来说是好消息。

后面两人都没有说话,余白芷吃了一会,便去书房找了一些话本子在看。

晨起出门没多久,她之前买的话本子已经叫人给送来了,甚至还有一些新的,应该是她重新叫人去进行了采买。

晚膳是去前厅用的,解令邧也在,还有掌管兵器的管主朱详,跟在朱详后面的马威不见了踪影。

晚膳吃着吃着,解令邧忽而问乔骁,“乔公子,你之前在朝廷官居高位,想必官场之上多有涉及,不知道这朝廷器械库,你可有涉及啊?”

乔骁用膳的动作一顿,他看了一眼解令邧,没有说话。

视线收回之时,余光掠过余正和那位阴山兵器管主朱详,心中暗暗思忖解令邧问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解令邧笑着回他,又给余正倒了一盏酒水。

乔骁摸不透解令邧这番话究竟为何意,看样子像是余正默许他进行询问的。

他怎么忽然问起朝廷的器械?

说起来,这次围剿阴山失败,朝廷的兵马都被关押起来了,他们的兵器也全都被收缴,如果阴山山匪不用朝廷的器械,那势必会销毁?不,销毁未免太过于可惜,是想要进行倒卖吧?

解令邧问他朝廷器械库,是想问兵器,还是想问兵器的价钱?

“二寨主说话云里雾里,我听不明白,如何回你?”乔骁也学会了含糊其辞。

说到这个本事,他往旁边专心吃饭的少女窥了一眼,都是跟她学的。

她一到用饭的时辰,吃起来就不管不顾了,除非需要人帮她挑菜,她才会吭声,眼下是全都交给他来应对。

想到演戏,她旁边的温汤已经喝光,还没有舀了补上,乔骁给她重新舀了一盏,“吃慢些。”他温声提醒,私底下也是在转移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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