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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正拍了桌子,“芷儿,不得无礼!跟你磐叔道歉。”
吴磐笑,“怪我们老的说话没水准,惹芷丫头生气护短了,大哥不要训她。”
“这丫头越来越没正形了,说话也无遮拦,自然要训。”
“岳父大人若是要训,不如训我,不要说娘子。”
礼尚往来,他也帮着她说话了。
“哎……”余正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倒是没有生气。
“行啊,阿骁也护着。”
乔骁看了旁边人一眼,没想到她也在看他,对上视线之后,牵唇朝着他笑。
第43章 第43章
笑了一下, 她又转回去接着用膳,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全然没有将余正和吴磐的话放在心上, 把阴山两位德高望重的首脑给惹怒了, 又坦然自若自顾自吃她的。
余正让她道歉, 她也没有道歉, 吴磐被她撂脸,看着倒是没有生气。
在这阴山当中, 也只有她敢如此了, 甩脸吴磐,还敢顶余正的话, 令两人哑口无言。
如此嚣张跋扈的余白芷他却不觉得讨厌,反而认为她可爱,是因为她在帮他解围说话甚至出气么?
乔骁垂眸, 琢磨不透自己因她牵动变化的心绪。
这句话之后,余正没有再问了,早膳气氛微有些僵持。
一直到用过早膳,余白芷说要给余正看个好东西, 自家女儿都开口了, 余正自然接她的面子, 顺着台阶往下, “什么好东西啊?”
她把画像展开在余正的眼皮子底下, “如何?”
“这是……”余正一瞬间明白,看向乔骁, “这是阿骁画的?”
“嗯哼。”余白芷先替他回答了。
绕是如此, 乔骁还是点头,“是小婿画的。”
吴磐也凑过来看了, 赞许道,“真不错啊,把芷丫头的形貌画得活灵活现,看见这画就好像见了真人一般。”
“夫君的手艺自然不错。”
余白芷揽着乔骁的臂膀仰头朝着他笑,露出几颗糯白的贝齿。
对上少女的笑脸,以及她炫耀的语气,乔骁都不自然起来。
他谦逊道,“拙作而已。”
余正边看边说余白芷,“定然是你缠着阿骁画的吧?这么大的姑娘家了,说话做事半点不收敛,真是不害臊。”
“父亲今日心绪不好吗,总是拿女儿来说事。”
“父亲如今说你两句都不行了。”
“哪有人总是训自己女儿的?”余白芷又跟他顶嘴。
余正摆出怕了她的姿态,“父亲说不过你。”
“不过这画……的确不错。”余正满意点头道,语气也带了那么一点不为人知的言外之意。
乔骁提起来的心绪总算是勉强落下去了一些,也是在这一刻,他明白余白芷为何要将画带出来了。
她估计早就料到了余正会问昨日两人在书房做些什么,所以带着画出来,炫耀之下是给余正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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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摆脱嫌疑。
没想到她做事如此缜密,竟然还能防患于未然。
余正的神色松缓,看样子应该是没有怀疑他了。
昨日余白芷带着他去了饲养蛇虫野兽的地方,那下面就是关押了大部分朝廷人士的窖牢,余正的确也应该怀疑。
“如今咱们阴山可没谁有这画技了,若是云庭还在的话,说不定还能跟阿骁比一比。”吴磐措不及防提到一个人名。
乔骁一顿。
云庭?
是给余白芷来信,她口中称呼的那位云庭哥哥吧?
他也会作画?他也给余白芷画过人像?
他脑中思绪飞速运转,已经翻来覆去想了许多。
下一息,乔骁最后一个问题在吴磐的口中得到了解答,“我记得云庭在的时候似乎也给芷丫头作过画吧?”
“大哥觉得云庭和阿骁的画技谁更胜一筹?”
吴磐的话看似闲聊,却更像是拱火。
余白芷、余正、还有乔骁三人脸上的笑意都淡了许多。
“我看着不分伯仲。”余正如此道。
“芷儿呢?”吴磐没有略过这话茬,又问余白芷,“云庭当年给你作的画与阿骁给你作的画相比,你更喜欢谁的画?”
乔骁发现此刻他很在意,目光投向余白芷,等着她接下来的答案,她会怎么说?
那个什么云庭究竟是谁?
听起来似乎要比姓解的男人还要难搞一些,解令邧这个人乔骁已经打过几次交道了,看似厉害,却好琢磨,他并不深沉,还喜欢逞莽夫之勇,如果没有阴山实权压制,自然能对付。
可是……这位什么云庭,到底什么根底?听吴磐的话茬,他似乎跟余白芷关系匪浅,再听余正的口吻,对他似乎也挺满意的,难不成是余白芷之前的人?
不,余白芷说过她没有再嫁,他是她的第一位夫君。
话虽如此,余白芷有没有撒谎?就算是两人没有实际上的姻亲,这情意呢?有没有情意在?
乔骁忍不住琢磨来去,他心绪起伏,连带着面色有些控制不住了,却还是压抑着,在等余白芷的答案。
“自然是更喜欢夫君为我作的画。”余白芷对着乔骁笑了一下。
如果真的很喜欢,她怎么会犹豫了好一会才回答。
看来,就算是更喜欢他的画,那个什么云庭为她作的画,她也是很放在心上在意的,也是喜欢的。
用两张画的喜欢事先在心中对比了一二,才说出更喜欢他的画。
乔骁嘴角撇了撇,眉心几不可查触动。
她是不是经常让男人给她作画啊?
除却这个什么云庭之外,会不会还有另外几个不为人知的云庭?
吴磐注意到了乔骁蹙动的眉心,端起茶盏欲喝,在喝之前他意味深长又来了一句,“是吗?”
“磐叔怎么感觉你更喜欢云庭给你作的画,当初还让大哥去山下抓一个会作裱的人上来,把画给封存好,因为大雪封山不方便下去,那几日你总是闹腾。”
吴磐细数着过去,乔骁的脸色的确没控制好沉了不少。
余白芷也窥见了,她否认,“没有的事,我都记不得了,磐叔可不要当着夫君的面胡乱说这些啊。”
余正也出来说话,“老三,别当着阿骁的面胡说。”
“芷丫头记不得,大哥也忘了?”吴磐还没有结束拱火。
余正到底要给他面子,毕竟当着乔骁的面,又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总不能跟自家任性女儿一般说甩脸就甩脸。
“多少年之前的芝麻烂谷子不值得拿出来说。”余正给了他一个不满的眼神,吴磐挑眉喝了一大口茶。
放下茶盏之时,“说起来,这些时日云庭要进山,可有准确讲了什么日子来?让他带一个会作裱的人上来,芷丫头既然更喜欢阿骁的这幅画,得好生封存起来啊。”
“还不知道,且再看吧。”余正把画裹卷好递给余白芷身边的人。
“好了,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我和你磐叔还有话要说,你们出去逛逛。”余正对着余白芷如此道。
“好。”
余白芷带着乔骁走了。
两人离开之后,跟在余正身侧的山匪非常有眼力见清了场子。
没有旁人在,余正这才缓声开口,“老三,你不应该一直当着阿骁的面提云庭。”
“大哥是怕云庭的存在影响了芷儿和阿骁的感情,让你抱不到孙子么?”吴磐嘴边依旧噙着笑。
余正的视线转向吴磐,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就这样看着他,不发一语。
无声的对峙,吴磐率先低头,“怪我失言了,今日也是想要试探一下那个小子。”
“怎么?”余正反问。
“大哥觉得他真的可信么?”吴磐摩挲着茶盏,他自己起身取了吊烧着,沸腾了许久的水壶,不仅给他自己添了热水,还给余正也添了。
“我觉得这小子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哦?”余正还是没有对讲一句只是看着他。
吴磐视线看着盏中打转的茶叶,“虽然朝廷俘虏的军士都说他除却那张脸之外没有可取之处,不过是仗着他父亲才在朝廷当中有那么高的位置。”
“但也有少数人说他自从承袭了乔将军的官位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建功立业是比不上他父亲,比不上与他同位的大臣老将,但若是把他放到新官入仕的那一批人里比,他还是很出色的,甚至可以说是挑大梁了。”
吴磐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不算,还在继续,“大哥别忘了,他可是乔将军的儿子,有句话怎么说的,虎父无犬子啊。”
余正听罢,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跟刚刚一样的反问,“你是在置喙我当初的决定吗?”
透过余正表面的笑意,吴磐已经看出他此刻相当不悦,收敛了神色,“老三不敢,也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不敢,也不是那个意思,那就不要再说了,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一次,以后在芷儿和阿骁面前,你也稍微收敛一些,别再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没有了外人,余正直接训话。
吴磐正色,“好,老三都听大哥的,毕竟大哥是我们的领路人。”
最后一句话便是服软了,余正摆摆手,“我知道你是为了那丫头,她娘去得早,我对她的看顾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她性子养得骄纵了一些,说些个什么混账话,你做她三爹的,可不要往心里去。”
余正在替余白芷跟吴磐道歉。
吴磐笑,“大哥说的哪里话,这都是一家人,何必分你我,大哥也不需要太过于操.心忧虑了,我看着芷丫头是个有主意的人,您别发愁。”
“但愿如此吧。”余正叹气道。
“……”
两人又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吴磐这才出来,出了外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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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中寨,他身侧的人追赶上去,吴磐盯着深深夜色张口问,“派过去大哥的人可有探听出什么消息?”
“没有。”他身侧的人回话。
吴磐微微眯眼,“大哥做事警惕,这一步的确有些难了。”
“不过…”他身侧的人接着道,“大寨主身边人比之前谨慎不少,但凡是新派过去的,都不让靠近伺候。”
“哦?”吴磐赶马的速度慢了下来,唇边噙着笑意,“是吗?”
他手下的人接着说,“是,大寨主身边伺候的人的确一直都是谨慎小心的,可这一次明显比之前还要留神了百倍。”
“看来,还是有问题了啊。”吴磐挑眉笑。
“属下也这样认为。”毕竟事出反常定有妖,更古不变的道理。
“小心派人注意着,但也不能被人抓瞎了,大哥身边的人都是他亲自训练的心腹,可不是吃素的。”
“是。”
末了,吴磐又停下,喃喃自语,“大哥有没有可能是给我下套呢?”
结合今日余正的话,吴磐攥紧了马缰绳。
“您如此担心,我们的人要撤走一些么?”
吴磐想了想,“不用撤,如今乔骁就在上寨,浅水居那边也安排些人去探听看看。”
他才不相信,乔骁和余白芷就只是作画。
“是,属下一定会安排好一切。”
余正这边缓了许久,他的内力已经快要平复不下来这毒了,没想要越是压制越是反弹得厉害。
“呕——”
过度调动内力,虽然勉强压住,可还是影响了肺腑,余正朝前呕出一大口黑血。
跟在他身侧的林志直接变了脸色,“寨主!”
余正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不停往下掉落,“…水。”
他下面的人连忙将茶水给端上来,先给他擦拭了唇角,这才伺候着他喝下去压了压,然后又从药匣子拿出两颗十全补气回神丹喂到他嘴边。
“一颗就好。”余正丢到嘴里,仰头吃了下去。
“郎中说了不宜多吃,我的身子早就被毒给侵蚀了,若是吃得大补,只怕适得其反。”
“您不如下山去看看吧?”他的心腹林志提议道。
“实在不行,不如去皇宫大内看看?”
“皇宫?”余正摇头,“不……”
“之前有想与您牵线的大臣,或许可以利用一二,万一那些太医真的有用呢?”
余正吃了药之后,短促的呼吸平复了不少,他的脸色也稍微好看一些,林志扶着他躺下,在他的背后塞了一个软枕。
“别再说这些话了,朝廷的人岂是那么好周旋的,我是要为芷儿部署,阴山也得保住。”
那些朝廷人想要和他牵线,无非是想要探查阴山的内部。
与虎谋皮,不到万不得已,余正绝对不会那么做的,稍有不慎,就会被老虎给吃掉。
何况他眼下心力不足,根本没有办法。
林志提议,“您或可通过姑爷尝试一番?”
余正抬手组织了身边人接着往下说,“……”
见他心 烦,林志也识趣闭上了嘴。
余白芷今日还是带着乔骁去了前面的哨台。
“今日云雾散了不少,比之前我带你来的那一次还要看得更清楚,你瞧那边的山脉是不是很深?我和你说那边有雪……”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因为不曾得到回应便转头看了过去,然后她发现乔骁心不在焉的走神。
不知道在想什么,叫了他一声,伸手到他眼皮子底下晃了晃,他方才回神。
余白芷不解,“你这是怎么了?”
乔骁看着她,他要怎么说,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他还在回想那幅画的事情,想那个给她作过画的男人。
根据吴磐的口风,乔骁推断,余白芷跟这个男人的关系不错,甚至有可能已经超过了解令邧。
余白芷对于解令邧是客套,对于这个男人少见的热情。
都已经离开主寨的正厅了,乔骁心里就像是着魔一般。
他无法否认,他很在意。
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他想知道那个什么云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比之他如何?
“夫君?”旁边的男人又在走神了。
往常一到哨台他就聚精会神,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莫不是被父亲和三寨主给吓到了?
不论是不是,乔骁这种情况实在不宜参观了。
余白芷问他是不是累了,若是累了找个地方歇息会,亦或者回去休息。
反正她也累了,昨夜就没有怎么休息,正好回去补觉。
乔骁却没有顺着她说回去,两人到哨台旁边的栖息亭坐下,这里四面都围了起来,里面又烧了热柴,暖烘烘的。
中间吊着锅,在烧热汤,见到两人过来,原本在里面守着的人立马起身,“见过大小姐和姑爷。”
“你们坐啊。”余白芷叫人不必客气。
绕是如此,守在里面的人添了柴火和茶水还是出去了,把亭子留给两人。
等人走了之后,余白芷把茶水递给他,“你是怎么了?”
“奇奇怪怪,魂不守舍。”余白芷直接问,“莫不是被父亲的逼问吓到了?”她找了火夹拨弄着燃烧的热炭,轻声询问。
乔骁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吭声,他的视线停留在余白芷的脸上。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她伸手碰了碰,怀疑脸上沾染了东西,转身去看旁边的辟邪镜,没有发现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快说啊,你一直憋着不说话,我是猜不出来的。”
她又等了一会,男人终于开口,“你……出门之时便意识到你父亲会询问我们在书房待了许久的事情?”
听到他的话,她意识到果然是因为这件事情啊,可……她又觉得乔骁的神色不对劲,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真的想问这个?
单单是因为父亲和磐叔的质问,却也不至于吧。
他的胆子,她是见识过的,还算可以。
不论他是不是真的想问这件事情,余白芷还是认真回答了。
“我都跟你说了我很了解我父亲,自然之道他会问。”
“那三寨主呢?”乔骁话接得很快,余白芷几乎反应不过来了。
“你说什么?”简短一句她听不明白。
“我说三寨主的询问你也提前预料到了?”
余白芷蹙眉,“…没有。”
乔骁一直盯着她的脸,留神她一丝一毫的反应变化。
盯得太仔细了,余白芷思忖片刻很快便反应过来他视线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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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意识到,那你……”
“我什么?”她觉得乔骁好奇怪。
话头是父亲挑起的,他害怕,不应该是害怕父亲,怎么又问到三寨主?
余白芷觉得眼下的时机还不适宜告诉乔骁内里的关系到底如何,因为她觉得乔骁不太对劲。
至于怎么不对劲,她暂时没有发觉,说不上来。
“你把话说清楚。”
他之所以把话挑到那位三寨主,是想问画的事情,问那个什么云庭。
可他又不想余白芷发觉他具体要问什么。
乔骁还在斟酌言语,好半天他再次开口,“…我是想问,三寨主和你父亲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他要如何不动声色把话茬引到作画的事情上,再从她的嘴里套出那个什么云庭的消息。
余白芷一顿,“你为何觉得父亲和磐叔的关系不好,他们可是拜把子兄弟。”
“拜把子兄弟又不是亲兄弟,即便是亲兄弟也会产生间隙的吧?”
他在京城当中可是见过很多亲兄弟为了争夺爵位家产,闹得阋墙谇帚,更有甚者,甚至不择手段要铲除对方。
何况阴山这么大的“家产”,这可是总寨主之位啊。
“你当初不也说了一山难容二虎,何况是三虎。”
“今日看似在盘问我,何尝不能说是两人之间的针锋相对?”
余白芷听着他头头是道的分析,忍不住点头,都要给他鼓掌了。
“不错不错!真不愧是朝廷当中的身居高位的乔大人啊。”
她笑着说完,还朝着他娇俏眨了眨眼睛。
乔骁,“……”能不能不要这样说。
“我说得对么?”他问。
“你既然都如此笃定了,还来问我?”余白芷从旁边拿了核桃丢进去火炭旁边,想要烧着吃。
乔骁见她举动忍不住蹙眉。
“我就算是笃定,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具体的内情还是要你告知我。”乔骁心里盘算着。
余白芷静默了一会,“的确如你所料,这些年父亲和三寨主的关系渐渐走向僵持。”
乔骁在旁边听着,余白芷边拨弄着核桃翻面边说道,“若是放在之前,三寨主绝不对在饭桌之上如此忤逆父亲。”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疑问。
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恶化,难道是因为倒卖朝廷兵器的事情?余正交给了解令邧去做,没有交给吴磐?
可也不至于吧?况且兵器倒卖是这几个月才发生的事情。
余白芷话的之前,不像是这几个月……
“你究竟隐瞒了我什么事情?”乔骁又问。
“呀!核桃烧好了。”她答非所问,一心惦记她的核桃。
乔骁,“……”真不知要说什么为好。
余白芷把核桃挑出来,用一旁的小锤子敲开。
乔骁提醒她小心烫,她说没事,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烧核桃了,很快就剥开拿了出来,递给他,“尝尝?”
乔骁接了过去,在吃的时候,他佯装不经意问,
“那个什么云庭…是三寨主的人吗?”
第44章 第44章
乔骁看似不经意随口说出的一句话, 实则他一直在留神余白芷的反应。
十分专注地留神,想要看看这个云庭对她究竟有多少影响力。
果然,影响力有, 而且不小。
因为他注意到余白芷整个人停顿了下来, 吃烤核桃的速度也随之变慢了不少, 她的眉心微触。
这幅样子就像是被人问到了私隐才会有的抵触反应。
她不想要旁人知道她和这位什么云庭的事?
见状, 乔骁的神色微凛。
他还在等着余白芷的回答。
分明他只是问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三寨主吴磐的人,可她却一副不好回答的样子。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何止是不好回答, 简直答非所问了。
乔骁吃不下去了烧核桃了, 即便味道不错,还是她亲手烧的。
鬼知道她有没有跟那个什么云庭逛过上寨, 一起在栖息亭里给他烧核桃,若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再亲密一些,她是不是还会喂给他吃啊?
毕竟那个叫什么云庭的, 也给她作过画。
提到这件事情,乔骁越是来气。
余白芷反问没有得到答案,看过去之时,发觉男人的脸色发沉, “?”
“你怎么了?”余白芷奇怪, “身子不舒坦么?”
方才就魂不守舍, 好端端说着话, 脸沉得跟吊起来烧的锅底一般黑。
“没有。”乔骁冷冷回道。
余白芷看着他蹙眉猜测, 思来想去,想不明白, “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
“那你呢。”
“我什么?”
他接话的语速变快且不说, 还隐隐有些锋利。
余白芷怔了一下,剥核桃不注意被坚.硬.的核桃壳戳到了指尖, 她啊呀一声,乔骁蹙眉随之看去,幸而没有破皮出血。
他沉着一张脸,冷声道,“小心些。”
余白芷看他一眼,接着剥核桃,又从旁边抓了一些丢到炭火旁边烧。
她边吃边问,“说吧,你怎么了?”
“适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呐?”
“没什么意思。”过了那个劲,乔骁拒绝回答。
他心里也的确在想没意思,余白芷跟那个男的真的有情意又关他什么事?他何必在意这么多,即便是有,他能管控吗?
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何着魔一般拐弯抹角,小肚鸡肠,活像是个有病的,应当找郎中去看看才好。
越是压制心中在意的念头,乔骁就越是控制不住他的脸色,反正余白芷也知道他的底细,这里没有外人在,他也不想再压抑,本来心中就一直在克制,脸色还要装得好看,真不知道要多憋屈。
余白芷,“……”
乔骁不肯说,别别扭扭个人摆脸,抱着臂膀好是抗拒防备的模样。
余白芷尝试猜了一下,先是问今日的饭菜是不是吃到他厌恶的了?亦或者烧核桃不好吃?还是方才过来吹了寒风?
乔骁都不吭声,瞧着他的样子不像是因为她猜测的这些。
她唱了好一会独角戏实在是猜不出来,只能当他是身体不舒坦吧,毕竟女子一月里总有几日心绪身子不爽利,这男子保不齐也有呢?
余白芷又吃了好几个烧核桃。
乔骁板着一张俊脸,瞧着不好带他在上寨逛了,两人便打道回府。
核桃很好吃,余白芷临走的时候吩咐了栖息亭的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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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烧一些,待会让小丫鬟送去浅水居。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谈,乔骁的脸色倒是缓和了。
偶尔碰到换岗的山匪,会跟余白芷问好,乔骁在旁边也得配合演戏,免得旁人看出来他和余白芷闹别扭了,传到余正的耳朵里,影响他和她营造的大好局面。
原以为乔骁路上便好了,谁知道入了浅水居二楼回了房,他的脸立马就沉下来了,还走得很快,一整个下午都没有跟她说完。
余白芷看着男人的背影十分不解。
等她小睡起来,差不离要传晚膳了,他还是板着一张俊脸,一句话都不说,余白芷时不时看他一下,让人给他准备姜汤,她在楼台那地方倚着软榻看话本子,下面的小丫鬟过来传话,说是姜汤被乔骁给倒了
余白芷,“……”
“倒了就倒了吧。”随便他要喝不喝,都已经问了好几遍,还是不肯说他怎么了,她能如何?
就等过几天乔骁的气消了再说。
可余白芷没有想到,乔骁的气一连生了好几日,除却跟她去前厅用膳,外面闲逛之外,他几乎没有什么好脸色。
往日里躁动不安,总是这看那看,想要朝着她打听消息的男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在书房或者在外室一待便是一整日,话都不说,活生生一个闷葫芦。
他就是板着脸,压着眉看向窗桕之外。
一看就是许久,明明窗桕之外什么都没有,他好像是发呆,心里装着无法排解的事。
背过人,余白芷叫他,他也爱答不理。
今夜,她实在是迷惑不解,索性再一次开口,毕竟就算是男子身子不舒坦,时日也不可能维持这么久吧?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她侧身看着床榻之内男人的背影。
“到底出了什么事?以至于叫你忧心不已多日啊?”余白芷试探开口。
她稍微把话说得好听了一些,要真开口,那就是甩脸子了,说是甩脸子也没错,他的确就是在甩脸子给人看嘛。
乔骁还是不说话,余白芷眼珠子一转,“是不是我何处做得不好,惹你不愉悦了?”
难不成还在生那日惹他沉沦酱酿的事情吗?也不至于吧?
虽然她的确是算计,可他分明也尽兴了啊,当时她都累了,让他出去他不仅不听,没有出去便罢了,还攥着她的腰不知弄了多少下。
但思前想后,除却那日的事情产生的偏差,余白芷实在想不到别的。
那夜过后,去前厅用膳之前他便一直不说话了…
大概约莫真的是因为她勾了他的事情吧。
她想了想,还是就着圆房的事情跟乔骁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虽然的确是我挑起的,可你不也深陷其中了?”
背对着她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有听明白她是在说房事。
深陷其中四个字钻到耳朵里,还以为是余白芷看穿之后对他的讥讽。
因为经过这两日,他发现他的确还是很在意,这种在意的情绪挥之不去,甚至随着时日的堆积而渐渐加深,余白芷的不管不顾,没心没肺,不曾过问更是让他堵得慌。
他如此难受,甚至可以说是郁结于心了,可她呢,能吃能睡,悠然恣意看她的话本子,丝毫不受影响。
就他一个人难受,就只有他在意。
太糟糕了。
今夜她总算是开口,前面几句宽慰,听着还好。
乔骁都说不明白,这股内火是为何而起,他觉得自己很别扭,前几日余白芷不开口他生气,今儿余白芷说话了,他又不屑,甚至在想,现在才来说这些?
可当她说了三两句之后又停下来,他又开始焦灼了。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跟他致歉吗?若真是如此,哪有人说了三两句就不开口的!难不成她又睡着了?
好……乔骁忍下内心煎熬,差一点要转过去的时候,第四句总是被他等到了,但是她说了什么!
什么你情我愿,什么深陷其中?
她跟那个什么云庭也是你情我愿?后面是谁深陷其中了?
乔骁心绪起伏,一忍再忍。
余白芷不知道他的情况,接着往下说,“你一个大男人也算是占便宜了,何况你不也是比我爽快愉悦么?”
她可没有忘记乔骁的喘息,分明是很爽快的。
甚至退而又进,不肯离开,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留恋,嘴硬的男人身体却很诚实。
“何必这样臭脸,你又没吃亏……”她说不出其它的了。
乔骁还是没什么反应,余白芷看了他一会,不相信他睡着了,毕竟她没有过分压低声音,以他的警惕,就算是睡着了,肯定也会被她说话的声音给吵醒。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乔骁听见了但是选择装聋,摆明是不想理会她。
小气吧啦的男人。
余白芷微微蹙眉,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好一会,她略一挑眉,猛然坐起来,捂着胸口,“呕——”朝着床榻边沿连连呕吐不止。
乔骁的确是吓到了,他没有克制住,回身看去。
余白芷半边身子已经探出幔帐外面,扶着床沿不停呕吐,一只手捏着衣襟领口。
乔骁第一反应她可能是装的,可真的看她这幅样子又不太像。
他又看了一下,正要询问她怎么了。
呕吐不止的人转过来看他,“…果然没睡啊你?”
乔骁,“……”
她果然是装的。
又上当了。
乔骁原本想背过身不理她直接睡去,可一想到她方才说的话,实在没克制住,“好玩吗?”
余白芷微愣,看着男人沉沉的脸色,她忍不住又逗了他一下,“谁说我在玩?”
“这两日总是觉得心口闷,还有些反胃想吐,真不知道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他倒是要看看她的嘴里还能编出什么花来。
“不知道是不是有孕了。”
有孕了三个字简直犹如晴天霹雳,乔骁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定定看着余白芷,“……”一时之间还真的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好半天之后,“你……你该不会……?”
见他吓得不轻,余白芷撇了撇嘴,乔骁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反应。
“你骗我。”他这句话虽然还是有疑问,但已经更倾向于定论,眯眼沉眸力求细致入微察觉她的神色。
余白芷的神色摆得很好,乔骁几乎没有发现她露出什么破绽。
可她未免太淡然了,若是真的有孕,也不至于到现在有反应吧?刚刚人还好好的跟他说着话。
这两日他虽然没有跟余白芷说话,可他一直都是跟余白芷在一处,她哪里食不下咽,恶心反胃了,她胃口好得很,整日里跟小丫鬟们要吃的,不是条头糕,就是茉莉卷,炒榛子炒核桃还有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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