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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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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蝉低头看了看连接处,有点心惊,嘴上依旧自信:“我很年轻。”

周时寂轻轻笑一下,成全她:“行。一会儿累了随时告诉我。”

这个时候她的注意力不怎么在他的话上,没察觉他耍心眼留了话口,所以林蝉喊累的时候,才发现,他根本不想要在她累之后换回两人的位置,而是帮她继续坐在他上面跌宕颠簸,她喊停也不管用。

最后林蝉瘫软着趴落他汗津津的胸膛,委屈地啜泣。

周时寂心口剧烈地起伏,粗粗喘着气,拥着她细细亲吻:“如果没有意外,我的年假和任期假很快会批复下来,和你交换结束回国的时间差不多,到时候我们在国内还能待一阵。”

林蝉立马抬头:“真的?”

“我能骗你?”周时寂拨了拨她汗湿的头发,“难道你回国后,我们要分手?”

没等他话音落下,林蝉就说:“我还没谈够!”

周时寂微不可察地松一口气,勾唇:“那就是了。又不是分手。”

林蝉搂住他的脖颈,蹭蹭他的脸:“可接下去要分隔两国了。”

周时寂眸光深深:“是啊,分隔两国,在这边你对外国人没兴趣,回国后身边又都是你同龄的优秀男青年,可能你要遇到你更喜欢的人了,我还没办法帮你把关。”

林蝉捏住他的嘴,不知该笑他的醋味儿,还是该恼他对她的长情没有信心。

最后还是让他继续扶着她的腰,大展他的雄+风。

天上的神仙们还是照顾他们的,夏天的时候,她结束一年的交换学习,如愿和休假的周时寂一起回国,多争取了差不多一个月的腻歪时间。

但神仙们又不够照顾他们,回国没几天,周时寂被举报了。

第44章 44:潜规则 承受最大压力的人

#44

匿名举报周时寂以势压人、潜规则下属。

“权色交易”的大帽子扣在了周时寂的脑袋上。

周时寂接受了调查。

作为疑似被潜的林蝉同样接受了问话。

发生得很突然, 林蝉和周时寂连事先商量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他们的关系正正当当,倒也没有商量的必要,她坦坦荡荡地有什么说什么, 半句不撒谎,间接澄清周时寂的清白。

本来就是正常的处对象而已, 不能因为她和周时寂的恋情没有昭告天下, 就成了不可告人的权色交易吧?

当然, 虽然她相信周时寂这般行得端坐得正的人, 不会有事, 但防不住小人有心泼脏水, 所以林蝉还是为周时寂感到担忧。

相比对她的问话, 对周时寂的调查稍微多点也复杂点, 不仅要确认周时寂和林蝉之间的清白, 还要查清楚是否还涉及其他潜规则对象以及周时寂历来的工作和人际往来是否异常。

王远把刚被问完话的周时寂接回周家, 周时寂直接去见老爷子,一进门就被丢过来的茶盏砸到肩膀, 茶水溅湿了衣料, 瓷片在脚边摔碎。

其实周时寂来得及避开, 只是如果他避开了,无异于火上浇油,为了一会儿谈话的顺利,他选择接下这只茶盏。

两条长腿从容不迫地跨过碎瓷片, 周时寂止步在老爷子的面前:“你不是一直发愁我的终生大事?现在我交了个女朋友, 你应该高兴。”

“混账东西!”老爷子气得鼻孔生烟,“我让你成家,是要你找一个小姑娘?是要你搞成现在这样流言四起?!”

“你也说了是流言。”周时寂轻描淡写。

“流言已经污了周家的清誉!”若非是后边没有其他顺手的物件,老爷子恨不得再砸他一次。

有着老爷子情绪激动的衬托, 周时寂越显平静:“别人家出过多少更具谈资的腌臜事?我们家只是一点流言就经受不住的话,以后干脆不用再立足京州,也不必再默认清贵高门。”

假装好意帮老爷子顺气的周苡初很有旁观者的自觉,始终一言不发,心底暗暗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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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她放下工作第一时间从公司过来老爷子这边等着瞧热闹。果然,家里只有周时寂能把老爷子怼得无言以对。

老爷子阴沉着脸,怒瞪周时寂:“你就这么自信能安全度过这次的调查?”

闻言,周苡初的神情也不由肃起两分。

有人的地方就有明争暗斗,哪怕周时寂从未想要主动参与其中,也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光靠他的个人能力,这些年他哪能安安稳稳的?

这次的举报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即便不是内部人干的,也平白给了人揪他小辫子的机会。

周时寂和林蝉谈恋爱原本并非大事,偏偏两人关系曝光的方式是遭人举报。

俗话说“民不举官不究”,一旦被举报,那就要从里到外差个透彻,还不局限于男女关系。

再正直清白的人,在为人处世中也不可能毫无纰漏。而如果有人从中作梗,那么一点纰漏都能成为落人口实的把柄,成为上头发作他的理由。

所以,周苡初赶过来,自然不完全为的瞧热闹。

周时寂没办法保证自己百分百能够全身而退,他只能回答:“就算我出事,以周家的根基,也倒不了。这些年周家的企业难道是白经营的?”

老爷子震怒:“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我说的是最坏的结果。”周时寂平静依旧,“没有这次的事儿,你们心里也早该有数,凡事不可能一直顺遂,我也不是一个完美不出错的人。”

眼瞧着老爷子走出几步扬手要打人,周苡初无法再当静默的旁观者,拦了一把:“爸,三弟的话没错。你不能因为三弟有本事也从不跟你诉苦,就觉得他无所不能、觉得他日子舒坦。现在的世道确实比你过去安稳,但人心不古,三弟也是如履薄冰才走到今天的。”

老爷子停定原地,胸口却依旧因怒气而剧烈起伏,冷笑道:“好一个如履薄冰。当真谨慎,之前给你介绍的哪个相亲对象不是配适?非要自己在外面养个小姑娘平白给人递把柄。我早该想到,你这样冷心冷性的人,怎么就因为你大哥,把一个孤女照顾得无微不至。周家资助过的孩子又不是只有那一个。”

周时寂的脸色也一下有点冷:“林蝉和周家的关系,从头到尾都过的明路,怎么回事你一清二楚,哪个先哪个后你心里也有数。你不是眼盲心瞎的人,不必因为现在我和她有了私人感情,故意倒推缘由。之前没在你面前提,是因为我觉得还不到时候。你刚刚的话,只会让我庆幸我的决定没错,就不应该带林蝉过来平白受辱。”

“逆子!”老爷子唾沫横飞,“周家家风清正,你这样贪图人家小姑娘的青春,以前还有脸扬言你不想结婚?不想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多骗几个年轻女孩子?”

“你非要这样讲,那原因只能归结于上梁不正下梁歪。”周时寂淡淡道,“毕竟你当初已经有儿有女还一把年纪了,也不安分,又生了我出来。不生我的话,我母亲也不会落下病根缠绵病榻最后撒手人寰。”

“你——”这下老爷子直接被他气得心口疼。

连周苡初都有点急了,暗叹周时寂瞎说什么大实话。

等家庭医生过来确认了老爷子身体无碍,周时寂便准备离开。毕竟不好留这儿继续气人。

却迎面撞上脚步匆匆的周骁。

叔侄两人打上照面,皆是一顿。

然后是周骁率先开口,满面愠怒:“你怎么会和林蝉在一起?!”

周苡初只觉周骁来添乱。她明明叮嘱过周骁身边的人暂时别把家里的情况透露给飞去外地的周骁,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周骁还是在这个节骨眼跑回来了。

老爷子还在屋里,如果周骁跟周时寂闹起来,被老爷子知晓叔侄俩竟然争抢同一个女人,林蝉铁定遭殃。

周时寂的反应只比周苡初快,丢给周骁两个选择:“要么冲进去闹给老爷子看,葬送林蝉的前程,要么现在跟我出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给你解答。”

这两年周骁的性情确实有所收敛,不如从前冲动了,闻言他神情几变,当先调头往外去,走在了周时寂的前头。

“现在可以说了。”周骁至今难以平复刚刚得知消息时的震撼,“你和林小蝉什么时候开始的?”

事到如今无需隐瞒,周时寂说到做到,对他的任何问题都做解答:“如果问的是确定关系,那应该是前年的圣诞节。”

推算出时间恰恰在他前年元旦向林蝉告白之前,周骁控制不住气血上涌:“意思就是,在确定关系之前,你和林小蝉就不清不楚?”

周时寂澄清:“在我确认自己的心意之前,我跟她不存在任何的暧昧。”

周骁咬牙:“你明知道我喜欢她!你怎么能背着我跟她谈恋爱?!”

“感情是双方的,你当初只是单恋她,她对你没有那份心思,不能因为她被你喜欢着,她就失去和其他人谈恋爱的自由。同样的,我的感情也是自由的,不能因为你是我的侄子,我就得念着你喜欢她而放弃我喜欢的人。我和她都没有对不起你。”

“……”周骁一时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他的小叔,因为周时寂完全没有平常为人长辈的姿态。

周骁清楚地意识到,此时此刻的周时寂纯粹是一个男人,和他喜欢上同一个女人的男人。

这样的周时寂,之于周骁是陌生的。

呆愣几秒,他回神又问:“你那个时候劝阻我对林小蝉的喜欢、又劝阻我别跟林小蝉的表白,一点私心都没有?”

倘若可以,周骁一点不愿意怀疑自己遭到了周时寂的欺骗。

可他忍不住。

一想到他那般信任周时寂、心思全在周时寂面前坦白,周时寂却也喜欢着林蝉,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周时寂洞悉周骁的心理。

早在决定和林蝉交往时,他就为这一天做好准备。

虽然情况和他预想得大相径庭,但周时寂并未措手不及:“周骁,我当初劝阻你的所有话,在我发现自己对林蝉起了心思的时候,也无数遍地劝阻我自己。你喜欢上林蝉所面临的所有问题,也是我面临的。”

“那你为什么还是没控制住你自己?你为什么还是和林蝉在一起了?”周骁的理智丢失,“你难道就不是在害林蝉?你难道不怕葬送林蝉的前程?”

纵然有点残忍,周时寂也并未委婉:“因为林蝉也喜欢我,两情相悦给了我和她在一起的勇气。因为我足够有能力,我的能力给了我保障她前程的底气。因为我考虑得非常透彻,对我和她未来可能面临的结果都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而这些,目前的周骁做不到。甚至如果没有周时寂的点拨,周骁都没有想得那么多、那么远。

周骁的脸煞白。

林蝉在观湖澜湾里坐立难安,一直等到当天晚上将近十点钟的时候,终于等回了周时寂。

所有的忐忑、害怕、担忧、紧张,在飞奔上前实实在在抱住周时寂的一刻,烟消云散。

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她忽然很想哭。

总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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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在他面前,她容易脆弱。明明她并非脆弱爱哭的人。

“我没事。”周时寂揉揉她的后脑勺,十分歉疚,“让你担心了。”

林蝉摇摇头,又摇摇头,愈发用力地箍住他。

周时寂任由她拥了他一会儿,见她还是没打算动,实在拿她没办法,打横将她抱起来,一起往里走。

虽然类似的亲密举动已经是她和周时寂之间的常态,但先前只发生在A国的那个小公寓里,现在有个同样忧心等待周时寂的管家在场,林蝉立马脸热地从他身上蹿回地面,自己走。

在管家的张罗下,林蝉陪着周时寂吃了些东西。

在此之前她胃口不佳。现在胃口也没好到哪儿去,但因为周时寂在她随时能触摸到的身边,林蝉基于饥饿还是恢复了进食的本能。

睡觉前躺在床上的时候,两人才交流了情况。

“我就照实说了我们在处对象,没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

林蝉的头顶蹭蹭他的下巴:“毕竟没和你通过气,是不是应该坦白私下的恋爱关系。”

周时寂觉得有点痒,但没有躲:“不用通气。你的判断不会有误。我也相信我们的默契。”

林蝉露出了事情发生以来的第一抹笑,很快长长地叹气:“你一定和我一样没料到,我们恋情的曝光,会以这种方式。”

周时寂说:“在我设想的意外情况里,有一种就是被人撞见。现在大差不差。”

“差很多。”林蝉发愁,“举报是多大的事?”

当年,她作为一个学生,在学校里遭到举报,都是在调查结果没出来前就被取消了交换资格。

现在周时寂这样的身份遭到举报,只会受更大的罪。

周时寂宽慰:“本来我最近就在休假。”

林蝉的手指摸索到他的手腕,握住他腕间的红绳:“佛祖保佑调查顺利,还你清白,别有其他人趁机使坏。”

红绳是春节在A国那座小寺庙拜佛之后,小沙弥送的,她也有一根,不过彼时为了避免麻烦,她没有戴在手腕,而是做了小金蝉的吊绳,挂在脖子上,这样即便被使馆里的同事看到,也不会觉得她的红绳和周时寂的红绳是同款。

周时寂闻言轻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在老爷子面前没敢给的保障,在她面前他反而敢给。他不想她担心。他承认也是自己多少有点虚荣心理,希望留在她的心中的他,是令她心安的永远不会倒的靠山。

否则,永远为她兜底的承诺,岂非他的空口白话?

“对了,举报我的材料里,有我们在A国共同走进公寓和私下一起外出约会的照片。”

林蝉惊愕:“这么说,举报人有可能是A国使馆的同事?”

周时寂沉吟:“不排除还有其他可能。”

其实究竟是谁举报,并非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毕竟周时寂没想非得揪出来报复,只是不清不楚地被人在背后放暗箭,留着始终是个隐患,查还是要查的。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

“小知了,比起我,你才是接下去要承受最大压力的人。”

第45章 45:一路人 哄女朋友的功力见长……

#45

家世门第和社会地位的悬殊, 注定了他们的恋情在外人看来是她高攀周时寂。

尤其性别的差异,导致身为女性的林蝉遭受比周时寂更多的非议。

好比当初她跟着周骁,传言也是她耍了不入流的手段。如今那些戴着有色眼镜的人对她的轻贱, 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来她不仅受周家的照拂,还和周时寂是男女关系, 怪不得……”——曾经她靠自己本事获得的一些成绩和荣耀, 给了不服气的人私底下拈酸的机会, 简单的“怪不得”三个字, 就轻而易举将她的付出大打折扣。

类似的话, 林蝉其实没有亲耳听到过, 正常人的处世原则也不允许他们明目张胆跑到她的面前讲。猜过去大差不差罢了。

大多数的时间林蝉在学校上课, 想听也听不着。

开学初她回了一趟翻译司, 洛清濛和直属上司都暗戳戳宽慰她, 如果有人说些乱七八糟的, 要她别放在心上。

不过流言依旧多少传进了学校里。

硕导为此专门也和林蝉掏心窝子聊了聊,同样出于善意, 好生宽慰了她一番。

倒显得林蝉这个当事人有点没心没肺了。事实上她即便并非钢筋铁骨造的, 也不似瓷器一般脆弱。

别说周时寂已经给她打过预防针了, 早在当初生出觊觎周时寂之心时,林蝉就知道,她要面临千难万难。

而和周时寂交往之后,她虽然做好了随时分手的准备, 但分手的原因她只接受一个:她和周时寂的感情状况出现问题。

譬如此次的举报危机, 倘若她抗不住舆论退缩害怕了,倘若他迫于家庭的施压或者为了仕途选择与她撇清关系,届时不必周时寂提出,林蝉绝对会抢先一步主动分手。

死皮白赖可没意思。她也不希望好端端的一段感情闹到最后以相互怨怼作为结尾。

她宁愿在彼此最情浓的时候一刀两断, 还能留给对方最美好的回忆。

当然,毕竟置身于风雨的中心处,虽说林蝉不如外人以为地那般脆弱,但并非无坚不摧,偶尔也有遭受打击的几个瞬间。

那天晚上姚杳来了京州大学,和林蝉约在学生街吃烧烤。

一年多没见,姚杳比林蝉记忆中冷傲的模样多了几分被世俗打败的颓然。

姚杳和柯力一直反反复复不清不楚着,半年前随着柯力结婚,姚杳终于和柯力彻彻底底地一刀两断。

心底对柯力究竟还剩几分情,姚杳没告诉林蝉,只是在一杯紧接着一杯的酒下肚之后,姚杳趴在林蝉的肩上,多说了几句。

说,她看走眼了,原来真正和林蝉纠缠上的不是她一直替林蝉担心的周骁,而是表面压根瞧不出猫腻的周时寂。

说,这下子她更担心林蝉了。

说,她不知道林蝉和周时寂怎么谈上的,可她劝林蝉千万千万为自己留退路。

说,男人爱着的时候所保证的誓言统统别相信。

说,她既希望林蝉比她幸运又不相信这份幸运的存在。

“……每个人都是有价码的,只是价码有高低,有的人价码高到让人以为无价罢了。我在柯力那里的价码早就标清楚了,比不过他的家庭,比不过他的婚姻。好在我也从没奢望他为了我放弃他原本的身家,他在我这里的价码也不高,除开交往期间我获得的有形和无形的好处,分手的时候我再要了三百万的分手费。”

“你呢?小蝉。我知道你比我更清醒,但你搞清楚你的价码没有?”

“你又搞清楚他的价码没有?如果你在他那里的价码高到他愿意赌上他的仕途、罔顾他的家人,那没了仕途和家世包装的他,在你这里还值多少?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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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当初喜欢上的那个男人?”

还是不是她当初喜欢上的那个男人?林蝉从未想过,存在这个角度的问题。

当晚姚杳睡在林蝉的宿舍里。

第二天上午林蝉上课期间收到姚杳告别的消息。

姚杳要回老家了。

她在老家的工作已经找好,中学美术老师。

家人还给姚杳介绍了相亲对象。

昨晚姚杳就说,在京州漂泊多年,她决定回小地方试一试普通平淡的小日子。

林蝉无他话,唯有祝福姚杳一路平安。

送别走姚杳,却又迎来曲一川。

同样在学生街烟熏火燎的烧烤摊上,曲一川与林蝉忆往昔,怀念学生生活。

林蝉倒觉学生生活过够了,很期待明年的毕业。

曲一川问:“你毕业后的去处没有变数?”

林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如果因为上头质疑周时寂和我的关系,取消了我当初获取的遴选名额,我就自己参加国考。”

曲一川抿唇,好一阵没言语。

临别之前,曲一川复开口:“周家这种家庭,才是你追求的归宿吗?先是周骁,现在又是周骁的叔叔。”

换一个人问,林蝉得怀疑对方在含沙射影她贪恋权贵。

但她不介意借话自嘲:“可能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刚好喜欢上他们这种家庭的人。”

曲一川注视她淡笑的侧颜:“每个人在一出生,就被分了三六九等。我们和他们,总归不是一路人,哪怕短暂地有了交集,最后也一定会分道扬镳。”

闻言,林蝉驻足,转头对上曲一川的眼睛,忽然感觉他有点陌生。

“确实,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所以林蝉同意他的前半句,但,“怎么定义‘一路人’,我们的看法似乎不同。”

曲一川的言语比刚刚直白了两分:“你的性格,大概要等撞个头破血流,才会认输。”

林蝉也直白:“或许你出于好意,但我不是很想和你讨论我的感情问题。”

她愿意和姚杳聊两句,却对曲一川的指手划脚感到冒犯。

曲一川及时止口:“抱歉。我就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同为男人的缘故,我自认比你更了解男人,才多嘴。”

“林蝉。”

熟悉的嗓音响在身后。

循声望过去,林蝉一眼瞧见了周时寂站在车旁,一只手臂搭在敞开的车门上。

一时之间她没其他想法,凭借本能反应,雀跃地飞奔到他的跟前。

“你怎么来了?”都不提前告诉她,她现在做梦似的。

周时寂的回答加持了她的欣喜与甜蜜:“想你了。”

因为挨近学生公寓,十点多钟的校园北门正热闹着,各种路边摊,学生数量还不少。

鉴于周时寂的外形优越,不免有人的目光投注到周时寂身上。林蝉记起来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周时寂不遮不掩地以她男朋友的身份在这个小小的公共场合里露脸。

从她做贼般左顾右盼的眼珠子猜到她的心思,周时寂揉揉她的头发:“我们已经公开了。”

林蝉老实巴交的:“还不习惯。”

“慢慢习惯。”说着,周时寂看向不远处的人影,问她,“你有朋友在?”

记起自己把曲一川落下了,林蝉赶忙转头,寻思着要不要介绍一下。

曲一川显然没那个意愿,隔着距离说:“那我就先回去,不继续送你了。”

由于刚刚的交谈欠缺愉快,林蝉也冷淡了些许,仅仅轻轻点头。

“我送你。”周时寂关上车门,牵着她的手,带她穿过马路,从北门进入学校。

林蝉所在的宿舍楼不远,既然周时寂过来,她肯定要和他多待会儿,故而两人顺道逛起了校园。

很难不叫林蝉回忆起她本科毕业典礼那晚,周时寂陪她拍毕业合影,大晚上走在学校里。

当然,比不得现在光明正大,更比不得现在亲密。

“以后没必要,你还是别私下来学校露面了。”并非林蝉要扫兴,只是她无需通过这种平添麻烦的方式求证周时寂的心意。就像如果现在他们在外交部,肯定不会公然将私人关系摆到台面上去给人瞧。

周时寂嘴角微勾:“以后也没什么机会。”

想想也是。他的假期有限,下一个回国的假期得等明年,而明年的这个时候,她毕业了。

嘴上林蝉跟他犟:“那就你剩余的假期里,别再私下来学校跟我秀恩爱了。”

边说,她边大幅度地摆动他们交握着的手,仿佛在应验“秀恩爱”三个字。

周时寂轻笑:“嗯。仅此一次。”

“真的没有急事?”林蝉问他确认大晚上忽然出现的原因。

新学期开学,她争取每天晚上都回观湖澜湾住。即便早八有课。这两个晚上是晚上有课,她实在回不了。

周时寂揶揄:“你是不相信我想你了?”

“……相信。”趁着四下没人,林蝉踮起脚,飞快在他唇上啄一口,“我也想你。”

夹杂燥热的晚风吹动繁茂的树叶沙沙作响,挑破空气中蛰伏的悸动。

一瞬间,周时寂错觉自己还是未出校园的青春小伙子。

可事实上,他当学生那会儿,饶是经常看见情侣手牵手散步,也毫无自己去谈个恋爱的欲望。

林蝉忽然觉得不够,顺从心意,张开手臂抱住他。

周时寂十分敏锐:“有心事?”

林蝉摇摇头,又点点头,问:“你看来,我们是一路人吗?”

周时寂奇怪反问:“难道不是?”

犯规了,林蝉预备的回答里可没有这一条:“你得说说为什么是。连我们各自对‘一路人’的理解是不是一样都没通气呢,你怎么就这样肯定?”

“为什么不肯定?”周时寂又是一句毫不犹豫的反问,手掌抚在她的后背,“真正能维持两个人长久相处的基础,是灵魂的契合。我们目前前进的方向是一致的。”

嘴角不由自主地往耳根咧,林蝉的胸腔咕噜噜涌动心有灵犀的甜蜜与欢欣:“英雄所见略同。”

连严谨措辞的“目前”都一样。和不久前她没有对曲一川言出于口的心里话高度重合。

谁也无法保证未来、保证永远,甚至目前他们方向一致、步调却不一样,毕竟她还在快速成长的阶段,需要点时间追上他,但以现有的基调来看,她有信心以后他们也不会偏离太远。

哪怕他们以后无法续存情侣关系,灵魂上他们也不会分道扬镳。

“曲一川跟你说什么了?”周时寂揣测。

林蝉的笑容微敛,在语气上透露自己的情绪:“同样是担心我被你辜负,他的态度莫名让我不太舒服。我和他的友谊可能到头了。”

周时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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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我省事了,不必提醒你留心眼。”

林蝉迅速抬头:“什么意思?”

周时寂拂过她鬓边的碎发:“没出错的话,举报的人应该是他。”

林蝉惊愕,遭受朋友背后捅刀子的愤怒席卷了她。但很快她平复下来,长长叹气:“我交朋友的眼力劲有待提高。”

周时寂说出来可不是为了要她自省的:“你什么也没做错。”

林蝉重新埋进他的怀里,想问曲一川为什么举报,想问周时寂会怎么处理,最终一声没吭。

周时寂倒说:“以后离他远些就是。我也心里有数就好。从他的角度,他只是行使公民的举报权。民主监督,督促我的工作。”

林蝉忍俊不禁:“小周叔叔哄女朋友的功力又见长。”

周时寂谦逊:“这才哪到哪儿。”

所幸,有惊无险,周时寂的假期快结束的时候,调查结果还了周时寂一个清白。

林蝉吊起的心彻底放下。

周时寂却没法安心,因为两人恋情的公开,对林蝉的负面影响依旧存在。

分离焦虑症不再是林蝉的专属,他也深受其害,只是他并未外露。

老爷子喊他回A国的前一天过去吃饭。

而且要他带上林蝉。

听说后,林蝉原地直打转。

周时寂好笑地揽过她:“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很简单的。”

林蝉苦大仇深:“周爷爷是什么意思?”

称呼乱了辈分,周时寂没有纠正,毕竟她冲着他都还敢喊“爸爸”。

“我没问。”他回答,“不过,我估摸着……”

半晌等不来他的下文,林蝉心急如焚:“别故意卖关子啊。”

周时寂笑笑:“估摸着他想亲眼看看你。”

林蝉蹙眉,不满意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术。哪种“看”?怎么个“看”法?

在“去”与“不去”反复横跳了两天,林蝉决定伸出头去挨上一刀。

早年她受周家资助,这几年又受周家照拂,哪怕是周时寂个人的主意,背后也有老爷子的同意。为这点,她也早该探望老爷子、当面感谢。

只是从前老爷子没有起意见她,她不好上赶着往人家面前凑,打扰人家清净的退休生活。

第46章 46:只是你 车马很慢,书信很远……

#46

采纳周时寂的意见之后, 林蝉买一些适合老人家的保健品和水果作为上门礼。

周老爷子的住所还在以前的大院里,门口配备警卫员,出入检查严格, 林蝉一路的紧张因此又平添一分拘谨。

不过这顿饭吃得比想象中平静,餐桌上除开周老爷子, 就是王远、周苡初、周骁和安琅几人, 林蝉之前全接触过, 并不陌生, 她方才放松。

而周老爷子只在周时寂带着她告辞的时候, 没什么情绪和表情地和她说了句, 之后可以跟着王远时不时再来吃饭。

林蝉觉得自己的待遇很好, 别说她从头到尾没有遭到敲打, 老爷子还将她和王远放在一起, 说明老爷子给她的定位和她的自我定位相一致, 她并非以“周时寂女朋友”的身份前来拜访,而是周家资助的孤女。

周时寂告诉她, 无论老爷子究竟怎么看她的, 毋庸置疑的一点是, 在外人眼中,老爷子承认了她作为“周时寂女朋友”的这层身份。

从林蝉踏进大院起,住在大院里的其他家,就都得到一个讯号:周家接纳林蝉。

林蝉由此想到更深一层:周老爷子的举动其实在维护周时寂。

承认她是周时寂的女朋友, 等于破除周时寂潜规则和玩女人的谣言, 对外强调周时寂是正儿八经谈恋爱,她这个人过了周家的明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所以,周老爷子是被迫承认她, 周家是被迫接纳她。

这份出于权宜之计的承认和接纳,无疑是短暂的、是随时能撤消的。毕竟谈恋爱而已,结婚都能离婚,恋爱更能分手。

林蝉一点也没有冲昏头脑。她很有自知之明,她不过拥有周时寂目前的喜欢而已,哪有任何值得周老爷子和周家看重的可取之处?

“发什么呆?”扣好行李箱的周时寂走回她面前。

“我好荣幸噢。”林蝉弯唇,“以后我更得注意,别给你和周家丢脸。”

周时寂面色不虞:“我刚刚不过跟你转述旁人看待老爷子和周家的那种虚荣角度。事实上谁也没资格来评判你,更别提承认和接纳。你只是你。”

“我开玩笑的。”林蝉感觉得着,打一开始“承认”和“接纳”两种遣词自他口中而出,就裹挟浓烈的厌恶。

很少见他流露如此极端的负面情绪。

她忽然记起,曾经周时寂提及,周应启是小时候周家真正第一个接纳他的人。不过彼时周时寂的情绪不一样。

确实,周时寂的厌恶来源于小时候的他。

小时候的他最先跟着他的母亲生活,母亲过世后,他才由老爷子接回周家的,经历过一个被接纳的过程。不仅是被周家其他人接纳,还有被周家所在的圈层接纳。

他终究是周家人,身上一半流着老爷子的血,注定他无从主动选择是否要被“承认”和“接纳”。

她与他不一样。她和周家的联系是因为他建立起来的,她不应该因为他而遭受高高在上的俯视,所以他由衷厌恶。

周时寂神情稍缓:“今天感受到没?老爷子是个性情不讨喜的人。他对谁都有意见,谁也对他都有意见。只是他的意见放在明面上,我们的意见一般放在心里。我母亲就是受不了他,所以不稀罕和他结婚,不稀罕和他在周家过日子。如果以前我母亲身体好好的,也不稀罕最后让老爷子接我回周家。”

林蝉可不敢对老爷子有意见,也确实没有意见。老爷子究竟是否如他所言不讨厌,她光凭借今天短暂的接触,无论如何做不出判断。

“别故意吓唬我。”

他的好意她心领了。他无非在暗示她,不用把老爷子的态度放心上。

周时寂该说还是说:“要你之后跟着王远再去吃饭的事儿,你也听听就算了。”

林蝉问:“有远哥在,你也怕我被欺负了不成?”

周时寂:“嗯,王远护不住你。”

林蝉:“明白明白,只有小周叔叔最厉害,只有小周叔叔护得住我。”

她的语气太欠打。

周时寂很难忍住不打她。

于是林蝉的屁股又遭殃了,挨了好几下来自他巴掌的糖衣炮弹。

不久后,察觉他的唇舌游移到她大腿内侧时竟然还有继续往上的架势,她吓一跳,却来不及制止。

原本想用来蹬开他的她的两条腿,在强烈的刺激中,只下意识地紧紧夹住他的脑袋。

他飞机起飞的时间,林蝉有课。周时寂不允许她请假或者翘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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