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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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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美人欲醉朱颜酡。 ……

美人欲醉朱颜酡。

棠溪琅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 姜春祺被她深邃的眼神看的低下头,忍不住扶了扶发间的珠钗。

“殿下, 臣男已经准备妥当,我们是否?”

“嗯,你穿这个颜色,也很好看。”棠溪琅点头,谁不高兴自己的未婚夫有姿色,看起来赏心悦目呢。

姜春祺手指不自在的顺了下衣袖,燕儿将所有的青色衣服都拿了出来,他却认为,第一二次见面都穿的青色,这次应该反其道而行。

现在看来, 效果甚好, 欲拒还迎是需要变化的, 不是说单纯的拒绝, 女子都喜欢新鲜,信上殿下说了青衫, 可能习惯的认为他还会穿青色。

如她所想,不一定会失望, 但给她一个意料之外,她一定欢喜。

姜春祺扇子挡面浅笑, 书上说的对, 如何抓住女子的心, 学问很大。

“这羽毛扇,是我上次送你的?”白色羽毛呈桃形,中间用孔雀尾羽包裹着莲荷纹刺绣护托,扇面上, 还点缀着红色的绒球,扇子下方坠着圆面荷包和酡红色流苏,竟意外的和他今日一身很相配。

“莫不是配着扇子做的衣裳,这么喜欢本王送的礼物?”

面对棠溪琅的打趣,姜春祺正对上她的眼睛,反正遮住脸,就不觉得羞耻了:“殿下说是,那就是吧。”

棠溪琅咂舌,几天不见,这男郎进化了呀:“哎,都怪本王,竟不知姜小郎如此喜爱那只山雀,若早知晓,必定为你寻来,也不用姜小郎自己装扮成山雀的模样。”

白内底黑边和酡红色外衫,除了山雀是栗红色,竟出奇的相似!

哇哦,红温了,棠溪琅惊叹,忍不住脑袋凑近了些稍微低头去看他变得和衣服一样颜色的脸和脖子,像极了欺负心上人的小少年。

姜春祺被她这样一说,才发现自己的装扮竟然真的很像那山雀,他是很喜欢,但,但也不是这种喜欢啊。

堂里站着的侍女侍男们,纷纷用力低下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眼看着冷美人要羞化了,棠溪琅及时止损,力挽狂澜:“啊,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发去庙会了?”

姜春祺放下扇子,板着脸:“不了,殿下,臣男想回去换一件衣服,免得再飞走了。”

棠溪琅闷笑,唇角扬起来,脸上都是狡黠,拖长了声音:“好啦,你忍心让我独自一个人去逛庙会吗?人家都有伴,就我一个孤零零的,多丢人呀,如果能有你这么美丽

的男郎陪着,我会是这个庙会上最幸福的人。”

姜春祺忍不住心头一颤,实在无法抗拒,只能自欺欺人。

算了,她是王主,若是不给面子,惹她生气了,全家都要受罚,更何况他已经答应出去了,怎么可能因为一句玩笑话不去。

棠溪琅好不容易才把人带出来,虽然有她一点点责任吧。

到西市,几人就下了马车,经义德明和燕儿,紧紧跟着自家主子,生怕主子被冲撞了走丢了。

“殿下,要不……还是回去吧?”经义迟疑的开口,小声挨在棠溪琅旁边说,都没敢让姜春祺听见。

实在是庙会的人太多了,殿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啊。

姜春祺也犹豫不决的看向棠溪琅:“殿下,庙会人挤人,您金尊之躯,太冒险了。”

他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的人,只觉得头皮发麻,怎么能有这么多人,从来没有出过街的姜春祺惊呆了。

棠溪琅觉得还好,她前世什么人多的街没逛过,就是春运都挤过好几次呢。

但……说是这么说,这辈子十几年了,过得太舒坦,还真不想和女男老少的行人肩并肩脸蹭脸去。

“这位贵人,您别担心挤着,等进去之后就松快多了,这西市,大着咧。”旁边一个扛着糖葫芦靶子的中年女人,不想凑近了惹贵人不喜,隔着一截喊。

棠溪琅带着她们走过来:“这位大婶,我们打听一下,里面人没这么多吗?”

大婶心中紧张,手搓着靶子,没什么文化也能看出面前的女子,和一般小少嬟不一样的气质高贵:“对啊,这入口处最挤,你们往里走,人散开就好多了,不过各位贵人走近些,要小心三只手的。她们看到你们人多,就不敢下手了。”

棠溪琅看了看她的糖葫芦,饱满圆润糖色漂亮:“谢谢大婶,经义,买几个糖葫芦。”

经义立刻数了一下人头:“七个。”

除了经义和德明,还带了两个侍卫,避免庙会人杂遇到麻烦。

“多少钱一串?”

大婶忙擦擦手,给她们取:“不多,四文钱。”

经义打开荷包,数出三十二枚铜币交给她,大婶一愣,才接过铜钱。

今日来庙会的贵人非常多,她做的糖葫芦最好看,就是为了卖给贵人,看起来价格只涨了一文,但贵人们出手大方,也不会随身装着铜板,随手丢出来的银子大都不要找钱的。

这位贵人看起来是顶顶金贵的人物,她才想着卖个好,这位贵人还带着男郎呢,怎么这么……节省?大婶心里嘀嘀咕咕的。

等人走了她又数了一遍,多出四文:“这贵人的小厮,也不会算数?”

一拍大腿:“哎!我就说嘛,还是读书人有本事,回家立马把小儿的学费交上,学好了算数,没准儿也能去大人物身边当差哩!”

经义跟了殿下这么多年,对殿下很了解,若是贫苦百姓,自然不吝啬给碎银子让人家里好过一些,但刚才的婶子,穿着布料中等的成衣,衣服连个补丁都没有,可见是不缺钱的,偏偏也来庙会上卖糖葫芦,跟走街串巷的穷苦人抢生意。

多给的四文钱,算殿下她体恤爱民。

被护着走过了最挤的地方,确实走过一两条街就宽松了,姜春祺还是想不明白:“殿下,刚才那人,为什么说有三只手的人?”

“噗嗤—”棠溪琅好笑的看他:“你这一路皱着眉头,就是在想这件事情?”

姜春祺忍:“是,人怎么可能有三只手呢,燕儿,你见过吗?”

燕儿捂着嘴巴,眼睛弯弯的:“仆不说,大郎您还是问殿下吧。”

姜春祺被他这样说,不好意思再问,只抬头看着棠溪琅。

棠溪琅见他露出一双眼睛,也不吭声,不卖关子了:“是小偷,有些人担心说坏话会成真,为了避谶,才会说三只手。”

姜春祺很聪明,只是从没接触过市井信息,这样一说才反应过来,哪里长着三只手。

“原来如此,谢殿下为臣男解惑。”

庙会和前世没有太大的区别,每条街两边都是卖东西的,有小铺有摊子,偶尔还能路过卖艺人在表演。

姜春祺矜持的端立着,哪怕好奇也只是眼睛转着看两眼,他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有人看到高兴的地方,会那么不顾形象的,手舞足蹈鼓掌叫好。

大声叫喊脸都涨红着,很狰狞,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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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看法。

在棠溪琅看来,像警惕着离开窝的小动物一样,眼珠子转来转去,偏偏表情凝重。

“殿下笑什么?”姜春祺狐疑的看向肩膀抖动,满脸阳光的人。

“出来玩我开心,乐意笑,别喊我殿下了,人多眼杂,随意点儿。”

其他人:“是。”

“琅少嬟?”姜春祺试探道。

棠溪琅点头:“可以。”

“各位少嬟小郎,看一看瞧一瞧啊,一箭三雕!有感兴趣的少嬟们,来赢取最大的花灯王嘞!”

响亮的吆喝声传来,伴随着阵阵惊呼,她们好奇的看过去:“那边是什么游戏?”

围观的人很多,但看到她们想过去,挤着也给让开了一条路。

京城的百姓最有经验,出门遍地都是贵人,为了不惹麻烦,可不得精明有眼色一点儿。

“哎,这位少嬟,有兴趣试试吗?”门口的小二看到她们过来,眼睛一亮,这行人气质非凡,身后跟着的小厮侍卫都不同寻常,大主顾啊。

棠溪琅打量了一圈她手里拿着的弓箭:“这是怎么个玩法?”

小二眉飞色舞:“这里挂着三枚铜钱,还有五支箭,您在五支箭内能够成功将箭同时穿过三枚铜钱,就算您赢,就可以取走本店最大的花灯。”

说着伸手指向挂在酒楼正中间的花灯。

这灯上下三层,六个角分别坠着大小匀称的白色米珠,图案精美别致。

虽是精美,但她们平时见多了华丽的物件,这算不上什么新奇的。

棠溪琅看了姜春祺一眼:“给我试试弓。”

小二立刻放高的声音:“好嘞!少嬟您拿好。”

棠溪琅拉弓感受了一下,太轻了,她享受着这个时代最高尖的教育,就算她在武艺上没有天分,平时用的,也是八斗重量的弓。

小二极会察言观色:“您如果觉得弓不趁手,仆去给您取其他的弓来。”

棠溪琅点头:“有八斗的弓吗。”

小二倒吸一口气:“有是有,稍等,仆去取来。”转身钻进了身后的酒楼。

围观的百姓们听不真切,只看到有俊秀的女子上前准备挑战,都好奇的来凑热闹。

姜春祺听到调侃他好福气,妻主疼宠的话语,感觉后脑勺都在被灼烧,紧绷着下巴,只面向着棠溪琅看她准备。

“若是赢走了你们的镇店之宝,你不担心?”棠溪琅发现弓箭竟然没有做手脚,有些意外,在拉开之前对着小二揶揄。

小二嘿嘿一笑:“瞧您说的,镇店大宝没了,还有镇店二宝不是,少嬟体面人儿,就当我们东家给您和小郎子送的节日贺礼。”

“是个会说话的,那我就放心了。”

棠溪琅大拇指勾住弦,拉开,身姿挺拔坚韧,抬起的胳膊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姜春祺只能看到压低眉毛显得更俊逸的眉眼。

短短的两次见面,她总是狡黠、灵动的笑着,不笑时也很柔和平静,带着女子特有的沉稳,姜春祺还没见过她这样锋利的样子。

放,箭支飞快的窜出去,三枚铜钱还在被风吹的晃动,下一秒就被穿过,定在后面的门柱上。

“噗通,噗通”

耳边传来的欢呼叫好声,一瞬间拉远,姜春祺都听不到了。

棠溪琅接过小二取下来的宫灯:“给你,喜欢吗?”

“嗯?怎么了?回神了。”伸手在姜春祺面前晃了晃,姜春祺受惊,眨眨眼睛,被震耳的声音吵的直皱眉。

“谢殿……琅少嬟。”

棠溪琅笑了笑:“虽然不是晚上,到时候你再看,走

在街上绝对是最亮眼的。”

姜春祺低头,浅笑:“嗯。”

两人相视站立的画面,引来人们善意的取笑:“少嬟好福气,祝您和小夫郎和和美美啊。”

棠溪琅笑着颔首:“多谢。”

小二看看门柱,也不打算取下来了,这是活招牌啊:“看一看瞧一瞧,一箭三雕,还有上一位客官留下来的箭呢,这位少嬟,来试一试?”

果然,有了成功案例摆在这儿,其他人更有了些斗志,想比较一番:“好,给我来一支。”

“………”

已经离开那片的几人,还能听到传来惊呼的声音,姜春祺神色复杂,她们的嗓子不痛吗?而且还有男郎也在喊。

几个人顺着一条街走过去,确实有很多新奇玩意,棠溪琅看到有趣的就买:“这个买回去送给父后,这个带给母帝,这个糖人长得好像姐姐啊,送给她。”

“春祺。”

“嗯?”姜春祺正拿着一个草编蝴蝶在看,回头,正对上一张恐怖的脸。

棠溪琅摘下面具:“咦?竟然没吓到你。”

燕儿担忧的扶他胳膊:“……大郎,你还好吗?”呜呜可怜的大郎,殿下怎么能这样吓他呢?太可怕了吧。

姜春祺没说话,呆站着,棠溪琅这才看出来他哪儿是没吓到,纯粹是懵了:“是面具啦,看着挺有趣的,你看,一点儿都不吓人,像小孩子玩的。”

就是很普通的那种恶鬼面具,棠溪琅翻过来让他看,姜春祺缓过来,手指僵硬:“殿下……别这样开玩笑。”

棠溪琅有些担心,她玩的开心就忘了男郎胆子小,尤其是姜春祺,更是色厉内荏,也不管别人,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好凉,很抱歉,我没想到你会怕。”

姜春祺眼睛睁大,琅王殿下……竟然道歉,从没见过有尊向卑道歉的:“不,没什么,只是突然被吓到,缓缓就好了。”

殿下才十六岁,正是爱玩的年纪,他自己经不起玩笑,又怎么能怪别人,他也以为自己不怕的,一个面具而已。

棠溪琅双手握着他,给他暖暖低声安慰:“先别逛了,我们去酒楼坐会儿,吃点儿东西歇一歇。”

姜春祺手指蜷缩了一下,感觉自己已经好了,不知道要不要抽回手。

但他使的各种心机手段,都是为了和殿下拉近关系,让殿下成婚后能给他多一点信任和敬重,这一个小意外,殿下既然愿意心疼他哄他,那就不能拒绝了。

有了不错的开始,只要他不做错事,年老色衰以后也有些情分,情况不会太糟糕的,姜春祺想。

“殿下!你也来逛庙会啦!”

熟悉的声音响起,棠溪琅扶额,这姐,就这样大咧咧的喊啊,还好离酒楼很近了,她横了对方一眼,率先进了酒楼。

有听到的人左右看看,没看到哪儿有派头很大的人,也不相信宫里的主子会和她们一起逛庙会,只当自己听错了。

闻山齐拍拍嘴巴:“呃。”

谨行谨行,怎么就记不住呢。

“是那位琅王殿下?”她旁边个子骄小的男郎捂住嘴小声问道。

闻山齐点头:“走走,我们也进去,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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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无瑕皱皱鼻子:“啊?我不想去,殿下都不理你的,过去做什么。”

闻山齐也不解释,巴不得他谨慎一点:“我警告你啊,在殿下面前可不许耍脾气,不然若是殿下生气了,谁也救不了你。”

许无瑕撅着嘴,在后面跟着,嘟嘟囔囔的,又很不情愿。

看到门外守着的侍卫,闻山齐点点头打个招呼,敲门进去。

“殿下您也喜欢逛庙会?昨天你要是说一声,我就喊你一起了。”

许无瑕低着头,低声行礼:“参见琅王殿下。”

棠溪琅扫了一眼大半个人被挡住的许无瑕:“不必多礼。”

“那不行,谁愿意跟你一起逛庙会啊,本王佳人有约。”

闻山齐看了一眼她旁边坐着的男郎,不认识,又怕说错话:“这位是?”

棠溪琅介绍:“丞相府姜大郎,本王的未婚夫,这位是闻山齐,闻将军长子。”

姜春祺颔首:“闻少嬟安。”

闻山齐挠头,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你好,对了,这位是我的未婚夫,许无瑕,你们俩聊。”

把人从自己身后薅出来,推到姜春祺那一边,自己一屁股坐在棠溪琅旁边:“这一上午,可真累,殿下您点菜了吗?我们一起吃吧。”

被她大巴掌拉着胳膊拽痛的许无瑕,无能狂怒,又不敢在琅王面前闹,只恶狠狠的瞪着闻山齐,这个又臭又硬的闻山齐,总是这样下手不知轻重的,说多少遍也不改。

姜春祺看他没带侍男,歪头叫燕儿:“燕儿,为许二郎斟茶。”

“许二郎,请。”

许无瑕接过茶杯,诧异的看向面生的姜家小郎,闻许两家早就定下了婚约,估此宫中赏花宴他没去,也没见过这个传说中的丞相男儿。

和传闻中一样不好相处,看起来太过正经冷淡,不过还算贴心。

也是,能成为琅王殿下的正夫,做事细致还是要有的。

他跟着闻山齐,算是琅王的客人,姜大郎照顾他也是应该的,许无瑕想着就更加心安理得:“谢谢。”

姜春祺颔首,也没有主动找话题和他聊什么,安安静静的喝茶。

棠溪琅那边已经点好了菜,把菜单又交给了姜春祺:“还有什么想吃的?”

闻山齐坏笑的拱她:“哟哟,怎么不问问我?”

许无瑕听到她贼兮兮的语气就想翻白眼,姜春祺不动声色,假装听不到:“臣男都可以,殿下决定就好。 ”

棠溪琅把人隔开:“你个蹭饭的,还要什么好赖,有的吃就行。”

经义记下了要点的,退出去找小二点餐。

说来也巧,她们刚才转了个圈又回到了射箭附近,吃午饭顺势就来了这家酒楼,东家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举办活动送华丽的宫灯看起来吃亏,其实目标就是这些贵人,射技高超的多是这些世家子弟,她这活动一做,不就被她们记住了嘛。

闻山齐撇撇嘴,没看到两个人脸红害羞的样子,也就没意思继续逗她们:“对了,昨天张威听说我们几个玩陆博………”

她们聊起了国子监的事情,许无瑕又觉得无趣了,转头,他旁边只有这个低头品茶,仿佛与世隔绝的姜大郎。

姜春祺感觉到对方观察了他很久:“许二郎看出什么了?”

许无瑕有一瞬心虚,很快盖过去:“之前一直听说你,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人了,瞅瞅。”

姜春祺:“听说我什么?”

许无瑕笑了笑:“不善言辞。”其实比这还不好听,他和郑徽予关系好,两人同为十四岁,每次在会上都能碰面。

最近更是没少听对方赌气的话,可惜他有妻主了,虽然闻山齐一点儿也不体贴,但是洁身自好啊,是个不可多得的良配。他是不能体会郑徽予的心情了。

姜春祺眼睛微闪:“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其实上次见面我也想和他交谈,但宫中规矩森严,不敢乱动,可能被他误会了。”

许无瑕赞同:“确实,在宫里呆着紧张的不行,哪儿还敢聊天说话啊,徽予误会你了,我进宫也不敢说话。”

姜春祺了然,是画风出奇的郑徽予,他不知道是谁没关系,无非是上次赏花宴碰到的人,想到皇后奇怪的态度变化:“是啊,当时他的画技十分出众,令我钦佩不已,当时我还担心呢。”

话不需要说很满,许无瑕心领神会:“哎呀,你有什么担心的,徽予画的再好也不会选他做琅……嗯嗯啊。”

他担心被那边听到,含糊代替过去。

“嘿嘿,本来徽予就不会被选上的,你多虑了。”也就郑徽予不甘心,去之前还满怀信心的认为非他莫属。

姜春祺疑惑的看着他:“

为什么?郑小郎十分出色,还是名门之后。”

许无瑕:“你不知道吗?郑二哥聘给了太子殿下做侧侍啊,尊不就卑,嗯嗯正夫多重要的位置,不可能选他的。”

说句不好听的,王主正夫,是天下男郎的半个表率,将来会跟随琅王掌管宗室众夫的,怎么能有一个侧侍哥哥。

还是优秀人选太多,根本不需要去考虑,只要不是最好的,都不需要犹豫。

郑徽予不是不懂,他只是不想懂,不能怪罪于礼法,就只能迁怒不喜欢的姜春祺。

难怪……原来是这么回事,赏花宴那天的疑惑彻底解开了,姜春祺点头:“多谢许小郎解惑。”

许无瑕说上劲了,更加凑近他,悄悄挑眉:“而且啊,郑二哥还是一位男侍所生,只是早出生几年,郑夫郎记养在膝下而已。”

姜春祺:“……”

面对许无瑕越聊越深的八卦,姜春祺无力支撑,只好不停的应和:“嗯,原来如此,我之前不知道,这样啊,没听说,然后呢?……”

可惜他不知道,越是这样,讲八卦的人越兴奋:“对了,听闻你家那个被丞相禁足了?他犯了什么错?”

姜春祺:“没什么,只是………”说着立马止住,天啊,太可怕了,他是戒心很重的人,但和许无瑕这样聊半天,差点儿就被问出话去。

“没什么,只是做事不稳重,母亲想拘拘他的性子。”

许无瑕失望:“啊?好吧,还以为有什么大秘密呢。”

许无瑕又转头和他聊起了其他的事情,姜春祺松了口气,转而提高了警惕,还真是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

期间棠溪琅看了他们好几次,这两个男郎一直说什么呢?春祺竟然也听的聚精会神,难得啊。

吃完之后,她们也没有急着离开,撤了菜盘,上了茶水点心:“你们累了就去内室里小憩一会儿。”

闻山齐已经摆好了棋盘,要和棠溪琅来两局,棠溪琅嘱咐他们两人一句,就不管了,看他们挺合得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姜春祺眼神垂下来,还以为吃完饭那两个人就可以走了。

闻山齐可再满意不过了,能和朋友一起品茶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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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聊天,还不用听许无瑕闹腾。

许无瑕认识了新朋友,就意味着有太多八卦和话题可以重新讲一遍。只有姜春祺不开心的午后。

“殿下,时间不早了。”下午三四点,闻山齐才惊觉,带着许无瑕准备离开:“就不打扰殿下和姜小郎约会了,告辞。”

“去吧,你们接下来去哪儿?”

“随便逛逛吧,上午都没逛多少,等天黑了再陪他去放个花灯。”

“嗯,注意安全。”

“嗐,谁还敢惹我不成?放心放心 ”

棠溪琅无奈:“带着小郎呢,注意安全要紧。”

“知道了殿下。”

许无瑕也累了,心满意足的对着姜春祺摇摇手:“春祺,下次再见。”

看情况,他未来的妻主和姜春祺未来的妻主十分亲密,他也要跟随妻主的步伐交友才行。

姜春祺勾起一抹疲惫的笑:“下次再见。”不打扰也打扰这么久了。

棠溪琅目送她们离开:“春祺想放花灯吗?一会儿天黑了,我们也买一盏怎么样?”

姜春祺目光望向窗外河的方向,神色郁郁,这一下午好累:“放了花灯也会灭,然后被捞起来,处理掉。”

棠溪琅若有所思:“现在出城还来得及吗。”

“殿下?”姜春祺有些不解。

棠溪琅:“我有更好的祈福方式,你想去吗?”

姜春祺注视着伸过来的手,感觉回到了第一次见面那天。

“殿下,这不合规矩。”这样说着,姜春祺把手放上去,握住她的手,顺着力道站起来。

棠溪琅:“这就对了嘛,赶时间,现在就出发。”

出了西市,经义取走了一匹马小跑着回府,燕儿看到了,虽然好奇但也知道不该问,只是多瞅了两眼。

“你喜欢骑马?”侍卫之一的韩山问他,燕儿一惊,摇头,赶紧跟着上了马车。

韩山耸耸肩,继续守卫周围。

等马车快要出城的时候,经义才骑着马赶上她们:“殿下,仆取来了。”

棠溪琅接过匣子:“嗯,不错,去休息吧。”

经义:“是,殿下,仆就在车轼上,您有吩咐再喊仆。”

心随着屁股一起落下,殿下终于不再对她有隔阂了。

随手将匣子放在桌子上,见姜春祺明明好奇,却不开口问,轻笑一声,既然不问,她也不说,就好奇着吧。

姜春祺分明看到了殿下对着他得意一笑,就闭紧嘴巴,闭眼假寐去了,心慌的摇摇扇子,未知的才令人担心。

匣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一路上他的眼睛无数次划过匣子,又心烦的移开。

城外不远处有一座山,有一处面向悬崖,不知道是谁建立了长廊和亭子,诗人和观景爱好者常来此欣赏。

棠溪琅到了地方,终于打开了匣子,姜春祺余光瞥见,十分费解,就几张纸而已,殿下怎么那副表情?

难道……是故意的?就为了看他这一路上好奇的样子?

“不管你在想什么,本王可不是那种无聊的人。”

棠溪琅取出一张纸,折了起来,虽然带着好玩的心情,不否认想捉弄他,但是主要目的不是那个。

姜春祺走到她跟前,看漂亮厚实的纸张在她手上翻飞,折成一道道漂亮的直线,不理解他干脆就不说话,等着结果。

棠溪琅熟练的折出一个纸飞机,又去取第二张纸、第三张纸,都是前世耳熟能详的款式。

姜春祺拿起一个:“这……是什么鸟?好大的翅膀。”

棠溪琅抽空看了一眼,那是翼龙纸飞机,从上而下放出去大翅膀能带着飞出去很远。

“老鹰,那是老鹰。”委屈你了,翼龙。

“我来教你这种祈福方式怎么做。”

“给你笔,你在上面写下要祈福的内容。”

姜春祺拿过毛笔,犹豫了一下,随便写了一句。

“然后拿起这个地方。”棠溪琅手中拿着另一个纸飞机教他。

姜春祺跟着学。

“平着向前推,再松手放出去。”

手松开的那一刻,正好一阵轻轻的风,推着纸飞机平滑又漂亮的飞出去,飞了好远好远,直到落下悬崖看不见。

姜春祺的手还举着没放下来,内心十分震撼:“这是什么?殿下。”

棠溪琅笑着也用力推出去,她手上这只,飞得更高更远:“这叫纸飞鸟,好玩儿吗?”

用特殊的手法折成的纸飞机,比小时候人人都玩的那种,飞的更好,棠溪琅也是一次在儿童乐园打工的时候学会的。

“其实也可以把祈福愿望写在纸上折起来,就能把它藏在里面。”

姜春祺看着又折新纸飞鸟的殿下,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喉咙上下吞咽,脚步不自觉的走过去,拿起一张纸。

“殿下,麻烦您……帮我折一下这张好吗?”

“嗯?已经放完了?等我折完这个。”棠溪琅头都没抬,顺手接过,突然发现上面有字。

对上姜春祺的视线,两人都没说话,眼神里却酝出了千丝万缕墨与水的交缠。

“好,就折这张。”棠溪琅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心情很舒畅。

折好之后,递给姜春祺,姜春祺垂眸伸手想拿,棠溪琅却不松手,两人就这样握着纸飞机站了一会儿。

姜春祺看两只手拉着的纸飞机,棠溪琅看他,气氛粘稠,姜春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干涩的开口:“殿下,臣男想去放了它。”

棠溪琅笑眯眯的松开手:“哎呀,你早说嘛,去吧。”

姜春祺僵硬着手指,对准悬崖那边。

“小心,手要放轻松,不然小鸟飞不出去。”后背贴上一股温热的气息,耳边发出低沉的说话声,放大了口腔里面口水濡湿的声音:“来,我带着你。”

姜春祺接近窒息的被握着手背,两人一起把手上的纸飞机放飞出去。

就一个闪神的功夫,纸飞机竟然带着势不可挡的风,绕了个大圆,飞回来了。

棠溪琅食指从手背扣紧他

的手,仿佛早有预料,伸手捉住了飞回来小鸟:“抓住了,你看,不管飞多远,还在我手里。”

举起右手,手里不仅有纸飞机,还有他的手。

姜春祺瞳孔涣散,整个人忽的打了个哆嗦,心跳终于到达顶峰停了下来。

“哈哈开玩笑的啦,这是回旋纸飞鸟,喜欢吗?”后背是未来妻主笑起来震动的胸腔,姜春祺恍恍然回到现实,脸爆红。

棠溪琅好笑,终于放开他:“又红温啦。”

姜春祺罕见的结巴起来:“殿…殿下,这样不合规矩,您…您怎么能……能…”

“怎么能抱你呢,对不对?有什么关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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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定亲了,还是母帝赐的婚,天下没人能抗旨。”棠溪琅好整以暇的靠在旁边柱子上:“也就是说,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姜春祺无法反驳,但又不能认同。

棠溪琅:“好啦,你放心,不会动你的。”

会桌子上把所有的纸飞机都拿过来:“把它们都放完就回去,以后再教你怎么折。”

今天时间不早了,要趁天暗下来之前回城。

姜春祺闷气,又被琅王这样轻易的转走了话题。

可是放完就走,他手下的动作反而慢了一些,不舍得就这样离开,看着每一只纸飞鸟从手中放飞,盘旋过后离开,心中怅然,他给了别人自由,那他自己呢,自由吗?

[你看,不管飞多远,还在我手里。]

耳边回响起棠溪琅的声音,姜春祺抚上心口,逃不掉的。也……不想逃。

“直接回家吗?夜晚的灯市想不想再看看?”马车成功在天黑之前赶回城里,不再狂奔,又放缓速度慢悠悠的颠起来。

姜春祺咽下口中的酸梅干,压下去那股颠簸的恶心感:“春…春祺还没有看过花灯。”

他不知道为什么喊自己的名字都有些羞耻,但不想再那么生疏。

棠溪琅点头:“那就去看看,去西市。”后面是冲着马车外喊的。

“是,殿下。”

车夫在前面拐弯,也就快到了西市地界。

夜晚的西市更加漂亮,到处都是华灯彩光,梦幻又神奇,姜春祺都能忍受周边的嘈乱,放开些束缚看各色花灯了,夜晚能掩盖住很多东西,比如他不用克制自己必须端庄起来。

“荷花灯,每人都买一只,可以去放一放。”棠溪琅笑着看其他人,跟着她出来一趟也不容易。

“是,谢少嬟赏。”经义很有眼色的连着殿下和姜小郎的份也买了,虽说两人已经祈过福,没道理她们放花灯,让殿下看着呀。

棠溪琅接过,递给姜春祺一盏:“既如此,这只就交给你了。”

姜春祺:“嗯,谢少嬟。”

他现在完全没有伤春悲秋之感了,什么被人捞起来扔掉,放花灯时的心意最重要。

到了河边,她们两个在一边,其他人去旁边放。

“怎么,还写刚才那一句吗?”棠溪琅写好自己的,又悄悄凑近姜春祺,想偷看。

姜春祺抿唇:“殿下!”

棠溪琅:“好好好,我不看,一会儿让看一会儿不让看,小男郎啊,你的名字叫不可捉摸。”

姜春祺飞快卷起纸条,塞到荷花灯里面,一推下水,放走了花灯。

看着它缓缓飘下去,融入到满河的花灯里面。

花灯放完了,又升起焰火,满天的烟花炸开。

看了一会儿,经义走近:“殿下,刚才仆打听过,一会儿焰火放完庙会就结束了,所有人会一起离开西市,比早上人还多。”

棠溪琅点头:“我们现在就离开,避开人流省得拥挤。”

几个人护着棠溪琅和姜春祺走在里头,快速离开了河边,果然,已经有不少人人提前向外走呢。

“送你回相府,过两日,本王就要去国子监读书,每月只有初一十五两天休沐,可能没什么见面的时间,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差人到琅王府,不用担心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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