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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琅挑眉:“静侍君?”
“殿下您是这个。”书安比了个大拇指。
“本来没有猜到,你这么问,就只能是他。”棠溪琅彻底明白了,春节宴会时,她记得纯奉君的宠爱有些落下来,结果一副皇帝骑马图,引得陛下大喜,对他又热络起来。
当时她还疑惑,只听说静侍君擅长写意。
“这就怪了,静侍君为什么愿意帮助纯奉君获宠,还帮他打探消息?”
现在这个时候,真正的聪明人都在等上面两个人的态度,除了傻子真想对琅王和皇后示好,只有别有用心的人会出手。
棠溪琅推开门,柳塘风闻声转过头,看清来人先是红了眼睛。
等棠溪琅走到床边,面对的就是个泪美人。
第34章 第 34 章 “殿下……呜呜呜”……
“殿下……呜呜呜”柳塘风抽泣两声, 呜呜哭出来。
棠溪琅一点儿也没觉得烦,是因为他现在身体虚弱, 哭出来都没有声音,小猫似的一点点哼唧。
棠溪琅坐在床边,轻轻拍着被子:“呀,这委屈的,谁惹你了呀?本王帮你收拾他去。”
柳塘风挣扎着从被里抽出手,拉住她,才敢说话:“小郎,听到了纯奉君的秘密,他们才要杀人灭口,小蝴都跟我说了, 是您救了我。”
棠溪琅看他勉强的样子有些心疼, 躺半天了手还拔凉, 又两只手捂住:“他到底做什么了?竟然下这么狠手。”
柳塘风神色飘忽, 有些不好意思:“他,他竟然夹带进宫了那种药。”
棠溪琅:“那种药?生子秘方吗?”
后宫的人要走私什么药, 她第一反应就是生子秘药。
“不是,是……伺候陛下的药。”
棠溪琅一言难尽, 这……亏的纯奉君那么受宠,竟然是靠药物。
而且男子的那啥不是不会软吗?为什么还需要药物啊, 精神气不同?
陛下的身体每日都有御医请平安脉, 她不担心是用在陛下身上, 而且那种药用在陛下身上也不顶用,拿来是给他自己用的。
不行,一定要让母帝知道,谁知道他是不是丧心病狂的, 万一真敢对皇帝下药呢。
备受宠爱的棠溪琅,不会去思考皇帝会不会不信任她,但是捉贼拿赃,先找到证据让纯奉君她们无法狡辩才行。
“殿下,您下水救我,有没有着凉?那水好凉的,塘风心疼,您看过太医了吗?”
棠溪琅好笑,人还惨着,就又开始茶言茶语了。
“本王可不像你,身骄体弱的。”扫了眼屋子,皱起眉:“小蝴,给屋里点上炭盆,放到你们小郎旁边来。”
小蝴跌跌撞撞的跑去库房找炭盆。
棠溪琅将人半天捂不热的手掌放在嘴边呼了呼:“小蝴做事不妥帖,不够细致,等你去了琅王府,重新给你配一个侍男吧。”
柳塘风脸色透着病色的苍白,如同雪后瑟瑟发抖的花朵,脆弱又惹
人怜爱。
“去琅王府?殿下……是小郎想的那样吗?”他眼神闪烁发光,看起来有了一丝精神。
棠溪琅心头怪怪的,这个反应……怎么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本王向母帝请求将你赐给我为侧侍。”她留神细细的观察柳塘风的反应,果然看到对方一脸喜色。
“真的吗?殿下,小郎好高兴……”
转而他又暗淡下来:“可是,小郎身份低微,不过是一战败国送来没人要的质子,甚至,都没资格当质子,哪里配得上您侧侍之位?”
说这么长的话,他有些气喘,越说嘴瘪的越高,眼中泪花打转。
棠溪琅握着他的手,还在奇怪,柳塘风竟然喜欢她,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所以上次——见到巧玉那次脾气那么奇怪,是因为吃醋?
她心理年龄成熟,亲眼看着柳塘风从六岁小包子长大,都没往那方面想过。
忍不住细细打量柳塘风,小眼神委屈又期待的不停巴望她,想听她说些什么又怕说的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灵动的神情和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
往回望,才发觉柳塘风经常用这种眼神看她,都被她以这是个爱撒娇的小绿茶想过去了。
“那不然,做小侍?”棠溪琅稍微俯下身,手指交叠摸了摸他额头,不烫。
柳塘风一下子没绷住,傻眼了:“嘎?”
眼泪珠子没收好,顺着眼角滑落,棠溪琅用手背帮他佛开,嘴角动了动憋住笑:“想好做哪个了吗?”
柳塘风只是想被哄哄而已,不是真的想把侧侍之位推出去,被拉着的手晃了晃,开始撒娇:“殿下,求您了,让小郎做侧侍吧,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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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比小侍高一点嘛,殿下——”
棠溪琅笑话他:“下次还茶不茶?本来好好的侧侍之位,现在还得求求本王。”
从小到大说过他很多次茶,柳塘风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性格就这样,下次顺口了还是会那样说话,但是这次教训太大了。
连忙撑着点了下头:“殿下,小郎下次不敢了,求求您……”
棠溪琅握着冰凉的手,也不再逗他:“你听话也不听全,本王已经请示了母帝,她答应明日就下旨,就算你想做小侍,也改不掉了。”
柳塘风这才笑起来:“太好了殿下,小郎终于,终于可以和您在一起了。”
棠溪琅叹气:“嗯,你好好休息,本王等你养好了再聘你回府。”
柳塘风甜甜的点头:“好。”
外面的书安对着她比了个手势,棠溪琅看柳塘风精神还算可以,等着他喝完药:“本王下次再来看你。”
柳塘风用力睁开了些眼睛:“殿下您去忙吧,您一定要好好休息,小郎会担心您的。”
“睡吧,养病最怕劳神,本王指了一个宫男来守几天,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他。”
“好的殿下。”
棠溪琅出了院子,书安:“殿下,经义那边传来消息,已经控制住了芙蓉,现在正在御膳房那边等您。”
捉贼拿赃,刚才经义她们去就是盯一下有没有问题,没想到一次就捉了个现行。
“纯奉君沉不住气啊。”
“纯奉君犯的事这么大,必定是慌了神,殿下,接下来我们可要审问芙蓉?”书安就守在门口,自然听到了柳塘风说的话。
棠溪琅摇头:“不必,只要坐实了芙蓉对塘风心怀不轨,是他们推的人就好。至于动机,以及纯奉君做了什么,我们不需要多查,将人交给母帝,由飞英来查即可。”
母帝对她好,她自然也要维护母帝的颜面,宠侍竟然用药什么的……多丢人啊,意会就行,捅到面上就不好看了。
想看皇帝的笑话,那不是嫌自己过的太舒服嘛。
书安躬身:“殿下说的是。”
她只想着趁此机会办好事情,让殿下看到她的能力,却忘记了其中牵扯到的人:“书安谨记殿下的教诲。”
棠溪琅看了她一眼,她什么都没说,但是书安能迅速明白过来,是个机灵人。
经义和德明都是父后从小送来的,做事谨慎细致规矩,但年纪也大了不太合适,之前在宫中一切事情都有定数,整日上学也涉及不到其他的。
出府之后棠溪琅才意识到需要再培养一个自己的心腹,书安的年纪办事效率正合适,不过还不能直白的将人提上来,十五岁年纪小,再跟着经义她们学学稳重。
有句话说的好,不怕人笨,就怕人笨还勤快。
“殿下,仆听从您的吩咐来取膳,再叮嘱一下柳小郎的晚膳,正撞见这位宫男和膳房的宫男两个人嘀嘀咕咕,仆就留意了一下,结果发现他们交换了什么东西,要放进柳小郎的膳食里面。”茂安看到殿下来了,一阵抢白,不给芙蓉他们哭诉的机会。
棠溪琅眼神锋利:“哦?陛下刚要将柳小郎赐给本王做侧侍,就遭遇如此事情,莫非是不满本王,从他下手?”
芙蓉一僵:“不,殿下,仆等没有对琅王殿下不满啊。”
棠溪琅不听他的,也不让他狡辩:“太医请来了吗?搜一下,看看想给本王侧侍下什么脏东西。”
“殿下,已经去请了,太医马上就到。”
给了茂安一个靠谱的眼神,喜的茂安一支楞,办事办的好,应该不会再扣银子了吧,没准儿殿下还会奖励呢。
太医看这架势还以为是有人要害琅王殿下,不敢耽误。
迅速接过药粉,检查过这药粉会引诱人呼吸不畅梦中窒息。
棠溪琅生气的踹了芙蓉一脚:“狠毒,柳小郎刚刚落水,本就呼吸微弱,你这一副药下去,大罗神仙也难救。”
“你是纯奉君的人,本王不能拿你如何,押上人,去请陛下做主。”
经义和茂安一人拽着一个,跟着殿下往圣元殿走去。
御膳房的宫男已经放弃了,只希望陛下宽宏大量,饶过他的家人。
芙蓉还想着如何为纯奉君开脱,和柳小郎的私事事小,若是查出纯奉君的事情,可是牵连一族的大罪。
棠溪琅讽刺的看着他发抖,现在终于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琅儿带人过来了?”皇帝放下手中的折子,问。
飞英:“是,陛下,已经往这边走了。”
皇帝哼笑:“朕还以为她会出什么贼点子呢,竟然直接甩给朕。”
“多大了还找母亲。”
飞英知道陛下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很满意的,笑着恭维她:“陛下慈爱,琅王殿下孝顺,自然有事先想到陛下您。”
皇帝:“什么孝顺,朕看她就是懒,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来找朕,多好查,对吧,你查的你肯定知道。”
飞英抽抽嘴角,这话让她怎么接,说好查显得自己办事简单,说不好查是在忤逆陛下,而且,陛下是这皇宫的主人,琅王殿下,她有那势力吗?
还好琅王殿下来的及时,飞英连忙去请她进来。
棠溪琅纳闷,飞英怎么这么奇怪。
“请母帝安。母帝!您要为儿臣做主啊!”请安之后,棠溪琅也不起来,开始表演。
吓得皇帝一哆嗦,本来要喊她起来,也忘记了。
“哪儿学的这鬼腔调?赶紧起来,有事说事。”
棠溪琅撇嘴,她看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多带劲儿,早就想试试了。
第35章 第 35 章 皇帝捏了捏鼻梁:“……
皇帝捏了捏鼻梁:“先说说吧, 怎么回事?”
棠溪琅戏瘾上来了,义正言辞:“母帝, 儿臣今日上午救了不慎落水的柳小郎,出于对玩伴的关心和她国皇男的礼貌,让宫监去御膳房问候了一下柳小郎的晚膳,结果发现芙蓉和宫男密谋暗害柳小郎。”
棠溪琅使了个眼色,茂安呈上一个纸包,飞英接过离得远远的让皇帝看了一眼。
太医适时开口解释药物的作用。
棠溪琅绘声绘色:“柳小郎被送来昭国十余年未曾出错,也没有招惹过别人,怎么您今日下旨赐给儿臣为侧侍,下午就遭人暗害?”
“一定是儿臣有得罪的地方,才让这宫男怀恨在心, 对儿臣下不了手, 才想着害死儿臣的侧侍, 给儿臣安一个克夫的坏名声!”
皇帝皱起眉头, 有些怀疑的看了看棠溪琅,不想再编瞎话, 又看了看跪在地上想反驳又不敢,崩溃发抖的芙蓉。
这怎么
跟她查到的不一样?不是来告纯奉君的状?皇帝不信柳塘风没有告诉琅儿, 但是琅儿怎么说的跟她想的不一样?
难不成有她没查出来的地方?神色不明的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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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飞英,飞英无奈又绝望, 根本没这回事啊, 她查了这事绝对和琅王殿下没关系, 这母女两人,都可着她一个人坑吗?
不过不管是真是假,棠溪琅说的有一定道理,怎么中午她同意下旨将人赐给琅儿, 晚上人就死了,这事传出去确实不好听啊。
“芙蓉,你怎么说?”
芙蓉崩溃的地方就在这里,他根本没办法去辩解琅王说的话,但是能承认吗?害琅王的下场和帮纯奉君犯罪,竟然不知道哪个更严重。
棠溪琅在皇宫多年,看的最清楚的一件事,身份低的人,命不值钱,若是害了柳塘风,她不确定能讨回公道,万一母帝宠爱纯奉君,认为密药这事是两人情趣呢?
还不如将由头揽到自己的身上,拖泥带水,拔出芙蓉和纯奉君,既然人已经得罪死了,就不能放过他。
棠溪琅担忧的看着皇帝:“母帝,暗恨儿臣不要紧,但是芙蓉伺候纯奉君,纯奉君又侍奉您左右,今日芙蓉能因私恨搞到禁药害儿臣,殊不知若是哪日对您不满………”
“母帝!请您招来御医把平安脉,圣体不容损伤啊!”
皇帝:“………”
她怎么跟不上发展呢?按她想的,琅儿抓到了纯奉君的把柄,捉到了现行又有人证,找她做主,只等一告状,自己就可以唰唰一顿批,罚的罚惩的惩。
让琅儿看一看她这个母帝的威严和深明大义。
现在骑虎难下,皇帝也不好说自己什么都知道,查了没事,只好咳嗽一声:“飞英。”
飞英意会,立马惊慌严肃的呼喊:“陛下!是,陛下,仆这就去请御医来。”
匆匆跑远了,内心松了口气,不要揪着她就好。
棠溪琅不知道皇帝把握全局,加上确实不知道皇帝有没有被药物影响,上前几步:“母帝,您每日平安脉有严格落实吗?”
皇帝看到她饱含关切和担忧的眼神,柔和了眉眼,安慰的笑着:“朕没事,没有不妥,晨起刚请过平安脉,琅儿不必担心。”
棠溪琅确定她早上请过脉,没有问题,这才放下心:“太好了。”
她深知自己选择美好的生活都来自于母帝,是最希望皇帝能长命百岁的人,太子姐姐上位和母帝在位都不一样。
很快御医就来了,路上被飞英提醒过,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严肃谨慎的对着皇帝查了又查,看了又看,架势十足,在皇帝眉头抽动,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才笑着退下:“回禀陛下,您的龙体安康健壮,只是肩颈有些劳损,长期保养即可。”
皇帝笑着看棠溪琅:“这下放心了吧?”
棠溪琅点头,肃穆行礼:“儿臣惟愿陛下龙体康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下子,搞的殿中所有人,都跪下行礼,重复喊琅王殿下的话,宫外的守卫不明所以,也跪下行礼,一时之间,万岁的声音荡出去很远。
给皇帝感动的不行,亲自走下来扶起棠溪琅,拍着她的肩膀,十分欣慰:“琅儿纯孝,朕自然不能令琅儿失望。”
这种事情,其实皇帝也不少见,总有大臣仆从拍她的马屁,祝她长命万岁,以往她都嗤之以鼻,哈哈笑着就揭过去。
但这次不一样啊,首先事出有因,琅儿是真的担心她身体欠佳,再则琅儿才十六岁,她却觉得一下子长大,懂事了很多,皇帝极为感慨。
这下看犯错的人更不顺眼了。
“胆敢对琅王殿下不利,赐千刀万剐,夷三族。”
芙蓉惊恐,千刀万剐,是活着受罪啊,自己犯错受罪也认了,但是他一人牵连三族,比死了还令他胆寒。
棠溪琅手指抖了一下,头皮发麻人也有些僵硬,她狠狠咬了一口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
眼睛冷冷的看向失语失魂的芙蓉,这可不行啊。
“芙蓉,你的族人因你一己之私,谋害皇子而获罪,你认还是不认?”
芙蓉心如死灰,半晌才反应过来听到的话,陛下下旨,他怎么能不认?
忽的看向棠溪琅,对上她幽深的视线:“陛下!仆犯下滔天大罪,千刀万剐也难辞其咎,但是仆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不是为了谋害皇子啊陛下,仆的族人是无辜的!”
在这种时刻,芙蓉开窍了,眼睛炯炯有神:“谋害皇子是诛九族的大罪,给仆十个胆子,仆也不敢,仆一开始针对的,只有柳小郎一人,不是因为他赐给殿下害他,仆上午就将柳小郎捂晕过去推到湖里。”
对啊,只要他没有谋害皇子,就牵连不到族人,横竖都是死。
芙蓉被这样一吓一呵,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说到纯奉君命他和另一个宫男夹带私货,将禁药带进宫,结果被柳塘风撞到两人给药,才痛下杀手。
他刚要一秃噜说出带的禁药是什么的时候,棠溪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及时打断收住:“母帝,事关纯奉君,只听他一言之词不合理,不如命人将他和另一名宫男关起来,您再好好审问他们一番如何?”
“若是这宫男为了脱罪攀咬纯奉君,也省得现在传出来被人误解,坏了纯奉君的名声。”
她还记得不能将陛下的私房事宣扬出来的事情。
皇帝了然,虽然她不在意这种事,自己是皇帝,难不成还有人敢说她闲话?
但琅儿知道为她着想,也顺势答应下来,深感和琅儿母子情深,这件烦心事完全没有破坏她一分心情。
最后,棠溪琅带着一大堆安慰赏赐回了府,皇帝本就查出了真相,御笔一挥,芙蓉认错及时,被改为杀一族,纯奉君被贬为最低等的小侍,五皇男也被没有加封号的赐婚出去。
棠溪琅收到最终的消息,不知道哪个大聪明给纯奉君出的这种主意,以为不是给殿下用的药,就可以逃过责任?
想到在自己眼前下旨,被夷三族的芙蓉,棠溪琅心情沉重,说她伪善也好,芙蓉母父姐妹九人。
九条命,是她推了一把。
她不认为芙蓉该活,只是主犯尚且只是贬位份,他这个小喽啰竟然死了全家,棠溪琅不免会想,如果没有她这样搞一把,会不会不至于此?
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练习大字一个时辰,棠溪琅才缓过来。
皇权,帝王,琅王,来到大昭第十六年七个月,棠溪琅更深刻的认识到何为权利。
牢房中,芙蓉接下圣旨,眼角含泪,叩头谢恩:“仆,谢主隆恩。”
经义面色为难的站在书房外,殿下只留下不许打扰的吩咐,已经将自己关在里面很久了,晚膳都没有吃,现在已经超过殿下平日要休息的时间。
书安眼珠子一转,去请来了巧玉,她知道这样很险,甚至殿下可能因为她自作主张而不重用她。
她从小心眼就很多很灵,上有大姐下有小妹,还因为心眼多不招母父待见,今日跟着殿下行事,隐约发现了殿下心情不虞的原因。
知道自己跟对了主子,殿下仁慈又聪敏,哪怕自己不能成为心腹又如何,殿下的身体重要。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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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直不肯出来,午膳过后也不曾用食。”
巧玉一听也急了,知道厨房一直热着膳,去装了些,就拎着食盒去了书房。
经义不敢放行:“小侍,您就别难为仆了,殿下吩咐了不许人进去打扰。”
剜了眼书安,殿下都发话了,竟然还敢擅自去将巧玉小侍请来,若是巧玉小侍得了殿下责罚,她知不知道这样会得罪两位主子。
巧玉:“我只是给殿下送些吃食,殿下一直不用膳,胃疼怎么办。”
僵持了一阵,反而是棠溪琅先拉开门:“吵什么呢,晚上这么安静,再小声也能听到。”
巧玉拎着食盒挤过来:“殿下。”
棠溪琅看了眼被举到眼前的食盒,还有巧玉那忐忑又倔强的眼神,无奈:“都拿了些什么?本王确实有些饿了。”
巧玉抿唇笑着,拉过她的手往书房走
去。
“在这里吃?”
“再换地方就凉了,委屈殿下在这里用膳吧。”
“还是巧玉贴心。”
巧玉将食盒轻轻一放:“仆也想知道,书房里有什么新奇东西引着殿下,连晚膳也不用了。”
棠溪琅笑他连生气都不会:“你应该用力点儿放下,发出“咚”的一声,本王才知道你在生气。”
巧玉:“殿下,真是的,您的饭还在里面呢,怎么能乱放。”
棠溪琅等他摆放好,手一用力将人揽到怀里,抱在腿上,闻着熟悉令人安心的桂花味:“如果本王真的在书房养了个勾人的小妖精,巧玉要怎么办?”
第36章 第 36 章 巧玉拿起筷子,费力……
巧玉拿起筷子, 费力的盛汤:“如果是那样,最起码殿下不会舍得饿到他, 殿下也不会挨饿。”
棠溪琅将头贴在他身上,使劲蹭了蹭:“啊啊巧玉真好,治愈系小仙男,爱你哦。”
巧玉脸爆红:“殿下……什么,爱的……”
棠溪琅抱着他前后晃悠起来:“巧玉爱不爱本王?”
巧玉蚊子似的小声音:“巧玉也爱殿下。”
棠溪琅抱着他半天,心情很好:“真好,巧玉来喂本王吧。”
她现在已经不是之前被喂饭会不好意思的棠溪琅了,她现在是纸醉金迷沉迷男色要美人喂的棠溪琅。
巧玉只能尽量夹清爽利落的菜,左手垫着帕子,一路夹好接着再小心的转身喂到棠溪琅嘴边, 由于被抱着的姿势, 转身都极为别扭。
就这样艰难的吃了一顿饭, 棠溪琅心中最后一丝阴霾散去。
“今天进宫, 发生了一件事情。”巧玉消息不灵通,棠溪琅简单的说了一下柳塘风落水被救, 重点是告诉他陛下给赐了婚。
巧玉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之前就预见到了柳小郎的事情, 现在只是换了个被赐婚的理由,倒也稳得住。
他能独占殿下半年之久, 已经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 就算其他人再入府, 巧玉也相信殿下不会忘了他。
“希望柳小郎早日养好身体。”回抱住她,柳小郎遇害,殿下一定很难过。
棠溪琅安慰的蹭蹭他鼻尖:“嗯。”
晚上黏糊糊的抱着巧玉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就到了陛下的圣旨, 柳塘风被扶起来,虚弱但欢喜:“谢主隆恩。”
他终于,终于是殿下的人了,名正言顺,再也不必担心被当做一个物件赐给某个人。
柳塘风的国家,十二年前和昭国爆发了战争,几乎被灭了大半个国家,还是因为剩下的部分不好攻克,环境恶劣,才得以苟存。
柳塘风的母亲,一位没有什么雌心大志的皇帝,只欣喜感动于没有成为亡国之君,对昭帝感恩戴德,巴巴的找了一圈,将最好看的男儿柳塘风当做质子,和大批的供奉一起送来了昭国。
若不是死了两个儿子,只剩下一位太子,估计她更愿意将自己最有价值的儿子送来昭国吧,来显示自己对昭帝的尊崇。
柳塘风在离开国家之前,母亲只和他说了一句话:“把自己的以前全部忘掉,只要感恩尊敬的活着,将昭国当做你的家,会没事的。”
“殿下就是我的家,我的主人,母亲说的对,一切会好的。”柳塘风抚摸着圣旨,将圣旨抱在怀里,沉沉的睡去。
小蝴抓耳挠腮,担忧的看着小郎睡去,殿下不允许他告诉小郎,不能生育的事情。
但是小郎马上就要进入琅王殿下的后院了,若是不知道这件事,还像以前一样随意,被殿下厌弃了怎么办。
如果小郎知道了,也许能更加小心的伺候殿下,更得宠爱呢?
所以到底要不要告诉小郎啊?小蝴决定慢慢想,等小郎身体好了以后再决定。
“殿下,您看玛瑙的皮毛,已经养好了。”
巧玉抱起跳过来的小松鼠,轻轻抚摸着。
只见刚才还吱吱扭动的小松鼠,一下子安静下来,像一个玩偶娃娃一动不动。
“噗—玛瑙还是很怕您呢。”巧玉好笑的揉着松鼠柔软毛茸茸的脑袋,一脸促狭。
棠溪琅对着装死的松鼠弹了个脑瓜崩:“小东西还挺记仇。”
上次打猎得来的小松鼠,被巧玉起名字为玛瑙,它的眼睛像玛瑙一样闪亮可爱。
“当时两只箭擦过它的腰腹,露出了血线,肯定吓坏了,也难怪每次见到您都不敢乱动。现在皮毛都长出来,更可爱了。”
“该说是小动物的警觉吗?当时那么多人,怎么就认得本王射的箭了。”
棠溪琅看它被巧玉抱着,怎么揉搓都睁着眼睛不动弹的样子:“你喜欢本王就没白费心思。”
巧玉眼神柔和温润:“殿下的苦心,巧玉明白,自从有了玛瑙,仆每日也会陪着它活动活动,感觉身体都轻盈了不少。”
这话肯定不真,他体态纤瘦腰肢柔软,再累也不敢多吃,生怕坏了身材,最近陪着玛瑙运动的多了,胃口也跟着变大,他不敢多吃,导致一天下来一直是饿的。
巧玉怕被殿下听到肚子的嗡鸣声,每天晚饭都多喝两杯水,填满肚子。
棠溪琅抱着他:“那就好,本王担心你总是把自己憋在屋子里,容易生病。”
玛瑙被夹在她们两个中间,尤其是挨到了大魔王,双手双脚张开成一个大字,小眼睛里都是泪花。
吱——
“对了,之前送到你身边的绣雪,怎么样?好管教吗?若是不服管教,送出府去也不能一直影响你。”
巧玉浅笑:“殿下,绣雪是个机灵的,很听话,让他做的事情都能完成。”
“那就行,只要人听话,聪明能干这些都不重要。”棠溪琅只是想起来了顺口一问,既然巧玉这样说,她就抛去脑后不管了。
她和巧玉相处时,不喜欢让人围观,也没有观察过绣雪表现如何,经常是来了之后侍从们请个安就退下了,奉茶这事还有经义德明在。
用完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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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聊了几句,棠溪琅就回了书房,还有两个月秋闱,整个教室只有她不需要下场。
最近先生们留的课业很多很杂,她也需要跟着完成,到时候等大家考完,她也要做一份,交给母帝查阅。
若是差学子们太多,绝对会挨批评,加上要忙聘夫的事情,棠溪琅最近是忙的晕头转向。
柳塘风情况复杂,侧侍又不需要很正式繁琐的流程,所以修养了半个月,就确定了婚期。
柳塘风的母亲最晚得到消息,但知道这个献上去的男儿被赐给了昭帝非常疼爱的琅王,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勉强拼凑了一些贺礼,打包了让使者带着来朝拜,昭帝大手一挥,仁慈的同意使者见柳塘风一面。
柳塘风咬紧牙关,强压下喉咙间的血腥气,母亲好狠的心,他都这样了,不说关心他的身体,竟然只想着怎么讨昭帝和殿下的欢心。
送贺礼也就罢了,她竟然还让人送来了一个美人!
男子不过十四五岁,已经有了千骄百魅的欲态,看的柳塘风又是一梗。
“殿下,陛下说您现在身体不好,不能伺候好琅王殿下,有了萦欢就不用担心失了琅王殿下的宠爱,有利于您在琅王府站稳脚跟啊。”
使者义正言辞一番苦口婆心,可惜柳塘风不能接受,胸口起伏,咬着牙让她滚出去。
使者并不将他看在眼里,再怎么样也是她们国家的皇男,最后还是要为她们考虑,行礼:“臣告退。”
柳塘风又看向跪着露出玉颈的萦欢:“你也滚。”
萦欢斜斜的抬起头,狐狸眼轻挑迅速盈满了泪,丹唇微启:“柳殿下……虜隶无处可去了,陛下将虜隶送给您,若是您不要虜,这异国他乡,也只有一死可以容身。”
柳塘风厌恶撇开眼:“别叫我殿下,我不是你们的殿下。”
萦欢眼珠微转:“殿……公子,求求您大发慈悲,饶了虜隶一命吧 ,虜隶保证不会抢您的妻主,虜隶卑贱之躯,又怎么会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柳塘风差点要吐了,可恶,在他面前茶什么茶,以为他会吃这一套吗,一想到有这么个人整天在殿下眼前晃悠,他都要气死了。
但是萦欢被他母亲以陪聘的身份送来,没办法打发走,他也没资格将人安排到别的地方。
关键时刻,还是小蝴挺身:“你别打扰我们小郎修养了,琅王殿下可是说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小郎的身体重要,你要是耽误了小郎养病,有你好果子吃!”
他起身拉扯着萦欢往偏院走去:“以后你就呆在屋子里,没事不要出来,省得碍眼。”
柳塘风闭着眼睛忍哭,不去看他哀求的眼神,身体真的差了很多,只这么一会儿,他的胸口已经隐隐作痛了。
萦欢眼神暗下来,只好顺着小蝴的动作被推到一间空房间里,包袱也被扔进来。
“呆着吧你,看见你一次赶你一次,没事别出来。”小蝴气冲冲的拍上门,气死了,什么人啊,小郎好不容易和殿下修成正果,怎的又冒出来个小夭精想勾引殿下。
萦欢坐在椅子上,眯眼,听说琅王殿下经常来看他,等下次来的时候再伺机而动,他不信以自己的姿色,琅王会舍得放过。
棠溪琅确实不舍得放过他,可惜不是他想要的那个放过。
“你是谁?”棠溪琅皱眉,她刚进院子想来看一看柳塘风恢复的情况,就被人拦住,不请安也不说话用力一声跪在地板上。
这熟悉的即视感,看的棠溪琅眼皮子一跳,扫了扫地面,这次没有玻璃渣。
萦欢骄怯的抬头,魅眼如丝未语先含泪:“殿下……虜请琅王殿下安,虜是柳小郎的陪聘萦欢。”
面若桃李,眼角处用胭脂揉出了艳丽的色彩,显得更加魅惑。
他心中得意,自己这样的绝世美人眉目含情,又自曝是她的陪聘,属于她的美人,最是令人心动。
棠溪琅目光幽深,看的急忙扶着小蝴走出来的柳塘风心头一跳,殿下……
棠溪琅没说起,也没继续问,稍微躬下身吸了吸鼻子。
萦欢一喜,骄羞的咬住下唇:“殿下……您…”
棠溪琅冷下脸:“拖出去,严加拷问。”
经义和德明自然不会没眼色的请教拷问什么,殿下说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不招?那就继续拷问。
萦欢愣住,不可置信的抬头:“琅王殿下?!虜隶做错了什么?”
棠溪琅不再理他,绕过他去扶柳塘风:“怎么出来了,你身体还没好。”
柳塘风迟疑,看她身后:“殿下,这是?”
棠溪琅捏捏他的手:“听说了你母亲送贺礼来的事情,不必理会。”
进屋之前,冷淡的扫过被拖走的美人,拙劣的表演加上过于明显的企图,可惜了一张好脸。
棠溪琅不是沉迷美色的人,也不喜欢玩什么我知道你知道试探的游戏,人有问题就拷起来带走。
柳塘风没有质疑她,只是很好奇:“殿下您是如何看出他有问题的?”
第37章 第 37 章 说来也巧
说来也巧
棠溪琅笑了笑:“本王闻到了他身上的桂花香膏味儿。”
柳塘风捂着嘴咳了两声, 不知道是不是对情敌的敏锐,他现在还记得当时闻到过巧玉身上的桂花味儿。
“是您那个小侍?”
棠溪琅惊讶:“你怎么知道?”
柳塘风尴尬的挪开脑袋:“凑巧闻到了。”
棠溪琅扶着他坐好:“你不知道, 巧玉用的桂花香膏,是父后赐下的,味道不同寻常,本王还让人去问过方子。”
“只有府里和内务府有这种一模一样的香膏。”
她没好意思说的是,那种香膏里面添加了几味特殊的药,皇后赐给几个宫人,是为了更好的伺候她,所以有美白润肤的功效,可使肌肤骄美异常。
想到当时,她以为只是简单的身体乳, 又喜欢熟悉了巧玉身上的味道, 差茂安去内务府取, 结果被皇后叫去询问, 才知道是特殊的方子,内务府没有的。
柳塘风:“对不起殿下, 都是小郎的错,若不是借着小郎的名头, 也不会出这事。”
想到母亲,失落又难堪。
棠溪琅安慰他:“你从小生活在皇宫, 本王相信你, 她们做什么, 也和你无关。”
“谢殿下~萦欢是母亲送来的人,她……若是有问题,为什么要出这么简陋明显的马脚?好奇怪。”
他想不明白。
棠溪琅:“等着经义回来。”
像这种事情,还是经义有经验。
“回殿下, 他已经招供了,您看。”经义奉上两张纸:“是个软骨头,没见过世面,让他看了一遍刑房的手段,就全部招了。”
棠溪琅嗤笑,将纸递给柳塘风:“你也看看吧,倒是错怪了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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