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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祝琼枝不明所以,可是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梅年雪的提示,祝琼枝寻思,梅年雪应当是吃软不吃硬的,所以是要她多服软?祝琼枝便娇嗔道:“求姐姐宽恕妹妹一回。”
大概重复了五六回这样的话,梅年雪终于放过了她,祝琼枝正要往门外走,梅年雪却拉住了她。
祝琼枝困惑地看向梅年雪。
梅年雪道:“你走那个门是出不去的。”
祝琼枝不信,白栖园的门是月洞门,无人看守,如何出不去。
梅年雪见状,只好陪她一起走,两人踏过月洞门,祝琼枝欣喜道:“这不是出去了吗?”
谁知她抬眼一看,她依旧身处于白栖园内,白掌教还在不远处的回廊朝她们微笑。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祝琼枝大惊。
梅年雪道:“正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院子依照五行八卦术所造,便会形成盘旋往复的道路,你走那个门,定然是走不出去的。”*
白如练走近她们,“杀死了我的鸽子,怎么还想着离开,别想了,什么时候你们把我的鸽子喂得白白胖胖的,让它们生出一个小鸽子,你们才能离开。”
祝琼枝急忙说道:“掌教,我们还要去上淑女堂的课。”
白如练挥手道:“我已经跟其他掌教说了,你们两个就留在我这里,记住了,看好我这里每一只鸟,每一头鹰,若是哪只飞走了,我都会很生气的。”
祝琼枝奇怪道:“掌教,既然您害怕这些鸟儿飞走,为何不用笼子关着他们呢?”
白掌教侧头去看祝琼枝:“倘若是你,喜欢被笼子关着吗?”
祝琼枝怔住,道:“我知道了,掌教。”
白掌教既然是让她和梅年雪看守她养的鸟,自然连住的房间都没给两人留,只是让两人守在门外,时时看着这些鸟。
到了夜里,梅年雪见祝琼枝蹲在地上频频点头,便道:“你倚在我肩头睡吧!我看着这些鸟。”
“不不不,我也得看着。”祝琼枝捏了一下手,令自己清醒清醒。
梅年雪的视线落在祝琼枝瞬间泛红的手上,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一刻钟后,梅年雪感觉到身后的门被打开,只见一头鹰从门里冲出去,飞到了屋檐上。
祝琼枝瞧见那只鹰立在屋顶上,忙喊道:“你快下来。”
老鹰置若罔闻,两只锋利的爪子紧紧地抓着瓦片,两颗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凝视着她们,仿佛在嘲笑她们的弱小。
梅年雪转头朝祝琼枝道:“你在这里待着别动,我去屋顶上抓它。”
“我也去。”说着就要跟上去。
梅年雪拦住了祝琼枝,斥道:“你上的去屋顶吗?”
祝琼枝闻言,停下脚步,她确实上不去。
只见梅年雪沿着廊下柱子往上爬,直到攀上屋檐,才翻身上了屋顶,在屋檐上,她缓步朝那头雄鹰走去,正当她要抓住那头雄鹰时,雄鹰突然展开翅膀,飞到东面飞檐上,梅年雪只好转头去东面抓她,刚一靠近,那头鹰就飞到了南面的飞檐上,就这样来回好几次,梅年雪始终没有抓到那头鹰。
祝琼枝看着被折磨得满头大汗的梅年雪,心中忽然下定某种决心,她掏出怀里的小刀,在自己白嫩纤细的手上狠狠划了一道,顿时血流如注,那头鹰闻到血腥味,一抖翅膀,猛冲下去。
梅年雪当即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她抓住在祝琼枝手上猛啄的鹰,脸色惨白道:“祝琼枝,你不想要你的手了吗?”
只见祝琼枝的手被老鹰啄得见了白骨,祝琼枝疼得泪流不止,“可是我能怎么办,我又不聪明,我只有这个办法。”
梅年雪的两只手拽着老鹰的两条腿,视线落在祝琼枝的手上,始终没有移开,明明是那样娇嫩的手,现在却成了一团好肉都没有的可怖模样,梅年雪眼睛酸涩,竟不忍细看。
听到动静的白如练从房间里走出来,她边打哈欠边道:“怎么那么吵?”
白如练站在门口凝神向两人看去,见祝琼枝的手上满是鲜血,她一个箭步冲过来,问道:“你这是?”
白如练微微转头,瞥见抓着鹰死死不放的梅年雪,心下了然,她的脸上蓦然闪过一丝愧疚,白如练冲梅年雪道:“跪下,梅年雪跪下。”
梅年雪抱着那头鹰跪在白如练面前。
白如练道:“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老师,而你是我们鬼谷子第三十一代传人。”
“你要记住我收你为徒,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祝琼枝,梅年雪,你最好到死都记住这一点。”
【恭喜宿主,完成第二个支线任务,同时宿主增加了三十个洗白点,现在宿主已经有了52个洗白点,可以在商城购买更多商品。】
系统的电子音在祝琼枝的脑海里响起,可惜她没有听见,祝琼枝疼到晕厥,被梅年雪抱到白如练的房间里。
祝琼枝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几天,当她醒来时,梅年雪正在她身旁看书,见她醒来,立刻把书合上,朝祝琼枝关切地问:“妹妹,现在还疼吗?”
祝琼枝点了点头,“疼!”
梅年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色。
祝琼枝捂住自己的手,心想,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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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任务了,洗白点会不会增加一些,祝琼枝打开系统,果然看到自己的洗白点增加到了五十二个,祝琼枝连忙翻看商城,找到可以治愈伤口的良药,这东西是二级商品,需要五十个洗白点换,祝琼枝毫不犹豫地换了。
药拿到手,却不能当着梅年雪的面换,祝琼枝对梅年雪道:“姐姐,我想换衣服,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梅年雪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她道:“我帮妹妹。”
“不,不用了。”祝琼枝赶紧换个借口,道:“姐姐,其实我是想吃东西,姐姐能不能帮我买一些吃食过来。”
梅年雪看了眼祝琼枝,道:“好。”
见梅年雪走出房间,祝琼枝把那管药拿出来,往自己的伤口上抹,抹完之后,祝琼枝通体舒畅,手也不疼了,祝琼枝心想,系统还是有点用处嘛。
而她手上的疤痕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祝琼枝不禁大喜,看来她得多弄些洗白点了,这商城的东西也太好用了!
半个时辰后,梅年雪回来了,手中提着食盒,她坐在床边道:“我给妹妹带了好几样菜,妹妹想吃什么?”
祝琼枝打开食盒,发现梅年雪竟然给她买了鲍鱼回来,她哪里来的钱买的鲍鱼。
梅年雪看出祝琼枝脸上的疑问,道:“之前去皇宫,陛下赏赐了不少钱。”
祝琼枝觑了一眼梅年雪,她记得在原书里,梅年雪即便节衣缩食,也从来没用过陛下给的赏钱,难道是为了她才破例。
是觉得愧疚?想到自己受伤的手,祝琼枝不禁生出一股无名火,若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她也不必对自己下那种狠手,这一切都要拜梅年雪所赐,虽然她心底里知道和梅年雪的关系没多大,但祝琼枝就是要把这次受的苦归咎于梅年雪,她捂住重新被白布包扎起来的手,冲梅年雪道:“姐姐,我渴了,你能不能给我倒杯茶来。”
梅年雪起身,给祝琼枝端来一杯碧螺春。
祝琼枝喝了几口道:“我不喜欢,姐姐,你能不能换杯茶。”
梅年雪换了一杯龙井,给祝琼枝端来。
祝琼枝依然说不喜欢,梅年雪只好再换一杯来。
这回端来的茶是普洱,祝琼枝终于开口说喜欢,然而还没等梅年雪坐定,祝琼枝又指使她道:“姐姐,我不喜欢这个t?杯子,这个杯子上面绘的是海棠花,我更喜欢梨花,姐姐能不能换个杯子来。”
梅年雪握住那个杯子 ,露出一个微笑道:“妹妹,还有什么要换的,不如一口气说出来。”
祝琼枝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裳道:“这件,我也想换了,不知姐姐有没有空帮我去成衣铺子里买一件一模一样的,一定要一模一样的。”
这是明晃晃地在为难梅年雪了,她这件衣服的料子是极其稀有的,京城当中本就没有几件,更何况一模一样的。
梅年雪凑近祝琼枝:“好啊,妹妹想要什么,我必能帮妹妹办到。”
祝琼枝觉得梅年雪离得太近了,想要推开她,谁知那个纱布本就包得很松,一动之下,直接掉到了床上,梅年雪见祝琼枝的手跟往日一样白皙柔嫩,上面没有任何伤疤,震惊地看向祝琼枝。
第25章 勾魂的邪祟 没有势那就造势
祝琼枝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姐姐,我们祝家有一种名叫抚痕胶的神药,可以促进伤口愈合,抚平疤痕, 我就是用了那种药, 才恢复得这么好。”
梅年雪唇畔扬起笑意:“妹妹, 这几日一直都是我在照看你,你躺了三日,我也守了三日, 也就今日离开妹妹半个时辰, 妹妹才刚醒来, 只能在这半个时辰的间隙涂抹抚痕胶, 我可从没听说过, 天下间有此等神药,只用半个时辰就能将一只溃烂的手光复如新, 妹妹到底是神仙,还是邪祟?”
祝琼枝料到她不会信, 转头趴在床上,一副爱谁谁的模样, “我知道姐姐不会信,但事实如此, 我若是神仙, 何必受那么多苦, 我若是邪祟, 姐姐的命早被我索走了。”
梅年雪愣了愣,把祝琼枝拉到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也有第三种可能, 妹妹的确是邪祟,但不知自己是邪祟。”
祝琼枝觉得梅年雪冤枉了自己,她不甘地推开梅年雪,“姐姐分明是对我有偏见,我哪有做邪祟的本事。”
梅年雪把祝琼枝白玉般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细细观摩,“妹妹莫要瞧不起自己,这世间的邪祟,不只是索命,也有勾魂的。”
祝琼枝眨了眨眼睛,总觉得梅年雪话里有话,可是她又不知她话中是何意,还想再追问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白如练朝里面喊:“梅年雪在吗?”
祝琼枝连忙捡起白布把手缠得严严实实。
梅年雪上前两步把门打开,白如练看了一眼祝琼枝:“你醒了,手还好吗?”
祝琼枝看向梅年雪,生怕她戳破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惶恐。
梅年雪向白如练道:“好多了,但毕竟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仍需休养。”
祝琼枝心头一震,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梅年雪竟然没有戳穿她!
白如练说了几句关心祝琼枝的话,便转头对梅年雪道:“你拿了书跟我过来,我要校验一下你这三天所学。”
梅年雪颔首回道:“是。”
两人离了房间,祝琼枝自然不需要再伪装,她把白布拆开,纳闷道,梅年雪,你为何要帮我保密?
你会一直帮我保密吗?
祝琼枝心头莫名忐忑起来,梅年雪今日爱护她,不代表明日依旧会爱护她,她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才是。
北屋内,白如练道:“人人都说鬼谷子传人拥有纵横捭阖之能,可以左右天下,这些不过是世人的夸张之语,我们虽精通紫微斗数,略知天命,却和凡人无异,无法左右天下大势,真相是,鬼谷子传人所谓的通天之智,全仰赖于一本兵书,一本可以帮助天命之人统领天下的兵书,那本兵书你看了三日,有何想法?”
“学生自拿到那本书之后,日夜通读,读到一些语句,不禁有茅塞顿开之感,只是学生尚有一事不明?”梅年雪跽坐在桌案一侧,与白如练相对。
“何事?”白如练问道。
“书上说,用兵讲究天时和地势,学生在想,不止用兵,做任何事都是如此,都要顺势而为,但若是没有势呢?”梅年雪看着白如练,问道。
白如练眉毛上挑,微微勾起嘴角:“没有势那就造势!”
梅年雪顿住,随即站起身,朝白如练拜了拜:“谢老师指点。”
梅年雪做了白如练的弟子之后,白如练便不再要求她帮她守着那些鸟,而是让她自由活动,祝琼枝同样也可以回到湘竹院,不过为了把戏做全,即便回到湘竹院,祝琼枝的手上依旧缠了好几圈白布。
祝容仪见到祝琼枝又受伤,少不得冷嘲热讽,“你怎么回事,天天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受伤,那么脆弱,不如早日放弃跟我争爵位,我怕你这身子骨,即便承袭了爵位,也熬不住。”
祝琼枝回击道:“不用二妹妹担心,我身子骨好得很,二妹妹不知道吧,在白栖园时,白掌教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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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了,看到我受伤,白掌教心疼得不行,送了很多东西给我。”
祝容仪生气道:“不可能,白掌教对淑女堂的学生一向一视同仁,从不会特别关照谁!”
祝琼枝把梅年雪捧在手里的衣服拿给祝容仪看,得意道:“你看这是掌教送我的衣服,你有吗?”
那件衣服上的图案是泼墨而成,一看就是白如练的风格,祝容仪气得吐血,为何无论到哪,祝琼枝都能收获她人的喜爱,在家里时祖母处处偏心她,到了淑女堂,连一向待人冷淡的白掌教都会对她另眼相待,祝容仪瞪了祝琼枝一眼,扬长而去。
祝琼枝觉得祝容仪就跟哈士奇一样,每天冲她吼两句,她才开心,而她也喜欢上了这种把祝容仪气得跳脚的感觉,祝琼枝把衣服还给梅年雪,不好意思道:“姐姐,方才借用了掌教送你的衣服气祝容仪,你不会生气吧!”
梅年雪淡淡道:“生气。”
“?”怎么和她想象的回答不符,祝琼枝道:“那姐姐要如何才能消气?”
梅年雪挑眉:“只要妹妹不在我面前说假话,我便能消气。”
祝琼枝愣住,原来她还是希望她能把她身上的所有秘密告知于她,可是她从异世界而来这种事怎么可能跟她说,祝琼枝只好回道:“那姐姐不妨多想想在我身上做了什么事,或许这样就能消气。”
就在这时,杨微雨出现在祝琼枝身后,她探出头问道:“她在你身上做了什么事?”
杨微雨笑容促狭,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正经的画面,梅年雪忙道:“杨微雨,你莫要以己之心度人之心。”
杨微雨歪着头,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我说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祝琼枝望着杨微雨,想到书里的她在月圆之夜死了,现如今剧情改变,能够生龙活虎地出现在她面前调侃她,祝琼枝不禁眸中含笑,道:“微雨,你还活着真好。”
杨微雨斜了祝琼枝一眼,“你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要死了。”
杨微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站在一旁的梅年雪却在听到祝琼枝的话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杨微雨,祝琼枝,终于找到你们俩了,淑女堂门口,你们的家人给你们送了点东西过来。”舍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听到这话,祝琼枝和杨微雨立刻向前飞跑,到了淑女堂门口,祝琼枝见到母亲,直接抱了上去,“娘,你怎么来了。”
祝夫人看着祝琼枝缠着白布的手,眼眶微微湿润道:“孩儿,你又受伤了吗?”
祝琼枝忙把手背在身后,“娘,我没什么事,真没什么事。”
“因为最近你一直受伤,所以娘给你绣了个带有平安字样的香囊,只希望你可以平平安安的,不要再受伤了。”祝夫人关切地说道。
祝琼枝的脸上露出动容之色,她接过香囊道:“娘,您绣的香囊真好看,我会日日佩戴在身上的。”
另一边,杨微雨看着跛着脚给自己送东西过来的赵恬儿,愠怒道:“谁让你过来的,你身子不好,为何不在家休息,是家里那帮人给你脸色看了?”
赵恬儿握住杨微雨的手,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想来看你一眼,微雨。”
杨微雨的目光定在赵恬儿嫣红的唇瓣上,想倾身过去亲她,忽然想到这是在外面,忙退后站好道:“过几日休沐,我就能回去了,你在家乖乖等我。”
“好。”赵恬儿秀美的脸上露出恬静安然的笑容。
“女儿,娘不会像别的母亲那样绣东西,娘就送你这一箱东西,你拿回去好好用,不够用再跟娘说。”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富态女t?子说道。
听到这名富态的妇人中气十足的声音,祝琼枝忍不住看了过去,只见她的女儿好奇地掀开箱子又匆忙关上,虽然只开了一刹那,但是足以让在场所有看到的人震惊,那一箱子里装的竟然全是银子!
真是财大气粗啊!祝琼枝心道,想必这人不是别人,而是京城商会的会长孟夫人。
孟怀丹抱着沉重的箱子,和母亲告别,“娘,这么多够用了,您回去吧!”
祝夫人见祝琼枝一直盯着那箱银子,问道:“女儿,你也想要银子?我这里有几两碎银”
祝琼枝拦住祝夫人,“娘,我身上的银子够用,您不用再给我。”
和祝夫人告别后,祝琼枝余光眼角瞥见靠在角落里的梅年雪,她看起来好像很落寞,想到梅年雪凄惨的身世,祝琼枝走了过去,她冲梅年雪道:“姐姐,我想给你绣一个香囊,你要吗?”
梅年雪没有母亲送给她香囊,所以她想送给她一个,好让她不那么难过。
梅年雪抬眼看向祝琼枝,眼睛里尽是错愕。
杨微雨听到祝琼枝的话,上前几步,朝祝琼枝说道:“你可知送香囊的含义?”
祝琼枝茫然不解,问道:“能有什么含义?”
梅年雪扣住杨微雨的手腕,阻止住她即将说出口的话,“好啊!那就谢谢妹妹了。”
答应了给梅年雪绣香囊,自然就不能食言,祝琼枝每日下课回到湘竹院后,就给梅年雪绣香囊,不过她的绣工实在是很差,针脚也很别扭,祝琼枝自己都有些看不过眼了,好在梅年雪一直没露出嫌弃的神情,祝琼枝便有了勇气继续绣下去。
这晚,祝琼枝正在绣香囊,因为困倦,眼皮一直抬不起来,她揉了揉眼睛,去够案上的水,谁知一不小心没拿好,杯盏里的水洒在身上,没把她正在绣的香囊打湿,倒把母亲给她的那个香囊打湿了,祝琼枝只好取下香囊,拿到外面晾晒,湿了的衣裳,也一并拿出去晾晒。
翌日清晨,祝琼枝被敲门的声音吵醒,她随便披了件衣裳,惺忪着眼睛走出去,“怎么了?”
孟怀丹拿出祝琼枝的香囊,怒道:“我床底下的银子不见了,可我在那里发现了你的香囊,祝琼枝,你可真是不要脸,同窗的银子,你也偷?”
第26章 梅年雪智解困境 贵人的小小警告
祝琼枝听到此话, 心中一冷,全身如堕冰窖,她咬着下唇道:“我从来没偷过你的银两,应该有人拿了我的香囊放到你那里, 故意诬陷我。”
孟怀丹冷笑道:“你每日都将这个香囊佩戴在身上, 谁会有机会偷了去诬陷你。”
“昨晚, 我的香囊沾了水,所以我拿出去晾了。”祝琼枝急忙解释。
孟怀丹摸了摸手中的香囊,高声道:“这香囊分明就是干的, 都这个境地了, 你竟然还敢撒谎?祝琼枝, 若是你还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就把我的银子还给我!”
祝琼枝望着孟怀丹手中已经干了的香囊, 脸色白得吓人,如果不是扶着门框, 她觉得她当下就会晕过去。
祝容仪在一边嘲讽道:“想不到我们侯府的千金,竟然会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 真是把我们侯府的脸都丢尽了,平日里我娘也没有短你们母女的吃穿用度, 你何须如此?”
祝容仪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当然要尽情嘲讽祝琼枝一番, 但她也怕别人觉得是侯府待祝琼枝不好, 才害得她当小偷, 所以特意强调侯府从不曾亏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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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自己不要脸皮,跟侯府无关。
听到动静来这边看的学子越来越多,她们围在祝琼枝门口, 议论纷纷,祝琼枝心神恍惚,听不清楚,只听见她们提到“小偷”,“无耻”之类的字眼,现在是辰时,天刚露出云肚白,祝琼枝却觉得太阳很大,大到让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祝琼枝握住门框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觉得她快要坚持不住了,谁来救救我,祝琼枝在心中呐喊。
“孟怀丹,表妹昨日确实把香囊拿出去晾了,我可以作证。”只见梅年雪施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目光冷冽,下巴微抬,无端让人觉得她说的话有分量,湘竹院渐渐安静下来。
孟怀丹被她不容置疑的语气惊住,她挺直脊背,定了定神道:“整个湘竹院,谁不知道你是她表姐,你说了不算。”
梅年雪盯着孟怀丹,笑得漫不经心:“谁不知道表妹曾经当众扇我一巴掌,我帮谁也不会帮她。”
“那可不一定。”祝容仪开口道。
梅年雪指了指孟怀丹手中的香囊,道:“孟怀丹,表妹的确在昨晚把香囊拿出去晾晒,经过一夜,香囊的表面应该已经干了,但里面的香料未必是干的,倘若是湿的,你能否为冤枉表妹道个歉呢?”
孟怀丹一边念叨着不可能,一边摸了摸香囊里面的冰片和麝香,她震惊地抬起头:“是湿的。”
梅年雪缓缓说道:“在没有经过太阳暴晒的情况下,香囊里面的香料是很难干的,那个小偷摸了摸香囊,觉得是干的,便拿出去陷害表妹,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梅年雪转而看向祝容仪。
祝容仪被她看得不自在,急忙为自己辩解:“我确实跟孟怀丹一个房间,也确实和姐姐关系不好,但不是我偷的,更不是我陷害的。”
祝琼枝瞪了一眼祝容仪,她才不信不是祝容仪干的,张映秋不在,整个淑女堂最恨她的人就是祝容仪。
孟怀丹也侧过头来,盯着祝容仪:“真不是你吗?”因为方才才冤枉过祝琼枝,孟怀丹不敢贸然下结论,但在她心里已经锁定了祝容仪就是那个小偷。
“不是她。”梅年雪开口道,“祝容仪和表妹关系确实不好,如果有机会也一定会陷害表妹,但她不会用偷你银子的方式陷害你,孟怀丹,祝容仪绝对不敢得罪你。”
虽然梅年雪是在帮祝容仪辩白,但祝容仪总觉得她言语中讽刺了自己,祝容仪目光闪了闪,神情尴尬地别过头。
祝琼枝向梅年雪投来困惑的目光,“那会是谁?”
“任何事情只要做了就有痕迹,孟怀丹,你昨夜是不是觉得睡得很死,一整夜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梅年雪朝孟怀丹问道。
孟怀丹若有所思地点头,“没错,我昨夜睡得非常死,我还以为是我睡眠好,但现在想来,着实奇怪。”
祝容仪忙道:“我昨晚也是酣睡了一整夜,根本不可能去偷她的箱子。”
“装满银子的箱子一定是非常沉的,即便是动作极为敏捷的大盗也一定会弄出动静,把你吵醒,你却和祝容仪一样,酣睡了一整夜,孟怀丹,昨天你有没有用了什么安神的香,或者喝了别人递来的茶。”梅年雪问道。
孟怀丹听到这话,向后走去,把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提到众人面前,“昨日就是她说,她娘得了一批上好的茶叶,特意来送给我和祝容仪,还亲手给我们两人奉茶,我以为她在讨好我俩,万没料到存此祸心。”
那个女子被孟怀丹抓到,也不辩解,直接承认道:“的确是我,孟怀丹,你的银子,我过几日就会送回,你把我带到舍监那里吧,无论怎么惩治我,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祝琼枝朝她怒道:“沈荷,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陷我?”
沈荷一脸淡然道:“那只是凑巧,谁让我偷银子的时候正好看到你晾的香囊呢?”
梅年雪轻笑,“当然不是凑巧,即便你不用香囊诬陷表妹,也会用别的东西诬陷,妹妹,你去翻一下你的妆奁,看看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祝琼枝转身回屋,翻了好一会儿,发现果真少了一件首饰,她大吃一惊,回头对梅年雪道:“姐姐,确实少了一支赤金牡丹富贵步摇。”
梅年雪冲沈荷道:“你原本想用你偷的那支步摇来诬陷表妹,但是无意间看到了那个香囊,你觉得表妹很少用那支步摇,不如用香囊诬陷表妹,更能让众人快速认定表妹就是小偷。”
季芙蓉才从房间里出来,就听到梅年雪说她送给祝琼枝的步摇被偷,她抢上前去,“沈荷,那是我送给琼枝的步摇,你快还给我。”
沈荷看了她一眼,并无二话,直接转身回到房间里,找到步摇还给她。
沈荷这反应实在太奇怪了,只要别人怀疑她,没有任何反抗,没有任何辩解,祝琼枝盯着她问道:“沈荷,你的幕后主使是谁?”
沈荷摇头道:“我没t?有幕后主使,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只是我有一句话转告梅年雪,待价而沽者,终为贾所弃。”
梅年雪闻言,若有所思地盯着沈荷,半晌道:“也请你转告她一句话,梅某感谢贵人赏识,但梅某才疏学浅,人也愚笨,无法堪当大任。”
祝琼枝被这两人的谜语对答搞得迷迷糊糊,正想询问,沈荷已经被孟怀丹拉走,交给舍监处置了。
等到人群散去,只有两个人在房间内待着时,祝琼枝向梅年雪问道:“姐姐,你方才是何意?那个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是六公主,六公主针对你是为了警告我,前段时间她让我来她府中拜访,我迟迟不来,六公主觉得我不想投效她,她很生气,才会用这一招来警告我。”梅年雪皱眉道。
祝琼枝觉得有些奇怪,原书里,梅年雪最初效忠的就是六公主,为何六公主主动来拉拢她,她反而拒绝呢,“姐姐,为何你不愿意成为六公主的谋士?”
“如今我羽翼未丰,不适合成为任何人的谋士,在我的设想里,要等一年之后,我才会参与皇权斗争,现在一切来的太快了。”梅年雪直言。
“我不懂,为什么太快了?”这一切不就是她想要的吗?祝琼枝不解道。
“现在成为六公主的谋士,只是在当六公主的棋子而已,下场说不定就跟沈荷一样。”
梅年雪的话瞬间点醒了祝琼枝,对于六公主而言,谋士或许不仅仅是出谋划策的人,也是“黑手套”,沈荷的母亲只是一个翰林院典簿,所以六公主利用起沈荷来毫无负担,沈荷也不敢不服从六公主的指令,比沈荷更无权势的梅年雪,倘若在现在这个时候成为六公主的党羽,只会死得更惨。
原书里,梅年雪并没有在各大皇子和公主招揽时,立刻选择出投效的对象,祝琼枝原本以为是没决定好投效谁,如今想来,应该是梅年雪觉得自己羽翼未丰,不适合投效某个人,“那六公主会放过姐姐吗?”
“不会,所以我要让其他皇子和公主也看到我的才能,一条街如果只有一家店,掌柜的自然敢对客人不敬,可一条街若有很多家店,选择权就到客人手里了。”梅年雪扬唇一笑,似乎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作甚么。
祝琼枝心中莫名紧张起来,皇权斗争可真复杂,如今只是被六公主小小警告一下,就要面临身败名裂的危险,后面又会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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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什么风浪呢?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祝琼枝朝门口喊道:“谁啊!”
“是我,孟怀丹,祝琼枝,我来给你道歉。”孟怀丹道。
祝琼枝错愕,她真没指望孟怀丹给她道歉,毕竟像她这样家世的人,一定心高气傲,祝琼枝一打开门,就见孟怀丹郑重道:“适才是我误会了你,害得众人对你指指点点,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孟怀丹虽然是道歉,但脸上一点自尊受损的模样都没有,祝琼枝心中不禁敬佩,虎母无犬女,不愧是京城商会会长的女儿,能刚能柔。
祝琼枝忽然想起来原书里孟怀丹的结局,她嫁给了五皇子,以全家之力帮助五皇子谋取皇位,却在嫁给五皇子的一年后,上吊自杀。
书中关于她的结局,只有寥寥几笔,祝琼枝看到的时候,也从未深思过,如今看到活生生的人,脑子里忽然闪过一种想法,她能否阻止这场悲剧发生?
孟怀丹见祝琼枝呆愣在原地,笑道:“过几日就是休沐了,不知两位可否与我去花蹊楼一聚?我做东!”
祝琼枝回过神来,“好啊!”
梅年雪也冲孟怀丹点了点头。
她们坐上孟家的马车,来到花蹊楼门口,祝琼枝一下马车,就见孟怀丹露出少女怀春般的娇羞,向一个男人走过去,她抱紧那个男人的胳膊,温声道:“萧郎!”
祝琼枝心中一震,那人该不会就是五皇子吧!
第27章 薄情之相梅年雪 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
孟怀丹和五皇子正处于浓情蜜意的时候, 要想拆散恐怕难得很,祝琼枝顿时犯了难,她转头看向梅年雪,眼睛眨了眨, “姐姐, 我觉得孟怀丹的情郎面像不太好。”
梅年雪望向祝琼枝, 凝神倾听。
“姐姐,孟怀丹的情郎眉毛细长,嘴唇薄, 一看就是薄情之相, 固然相貌英俊, 但一定不可依靠, 不会厚待自己的妻子。”祝琼枝说这话是希望梅年雪也能意识到五皇子的薄情, 能帮她出出主意,若是能直接出手帮她拆散孟怀丹与五皇子, 那就再好不过了。
梅年雪闻言,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嘴唇, 旋即一笑:“原来妹妹是在指桑骂槐。”
祝琼枝陡然一惊,她怎么忘了梅年雪和五皇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两人的长相有三分相像,梅年雪也是细眉薄唇, 她猛地摇头:“姐姐, 不是”
祝琼枝一急, 便双手都搭在梅年雪的胳膊上, 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梅年雪的视线落在祝琼枝娇美的面庞上,因为急于解释, 她肌肤沁出薄汗,衣领微微滑落,露出香夜花的一角,梅年雪帮祝琼枝整了整衣领,顺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拉到怀里,附在她耳边轻笑:“妹妹真好捉弄。”
坏,太坏了!祝琼枝嗔了梅年雪一眼,她还以为梅年雪真的误会了她,心中害怕得很。
孟怀丹挽着五皇子走到梅年雪面前,“你们在闹什么?”
梅年雪扫过冷眼打量她俩的五皇子,对孟怀丹道:“妹妹在开我玩笑。”
“什么玩笑,说来听听。”孟怀丹略带好奇地问。
“妹妹说我细眉薄唇,一看就是薄情之人,将来若是有了夫君,必定会克死夫君。”梅年雪轻启薄唇道。
此话一出,孟怀丹的视线便从梅年雪身上转移到五皇子身上,五皇子也是细眉薄唇,孟怀丹不禁心中一凛,道:“面相之说都是骗人的,做不得数。”
梅年雪听完,哀叹一声:“我也这么希望,只可惜不止妹妹这么说,我年幼时碰上过的算命先生也这么说,说我将来的夫君必定命短。”
孟怀丹又细细打量了五皇子一回,声音中带了些恐惧,“真的吗?”
祝琼枝见孟怀丹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敬佩,梅年雪这招实在是绝,不仅提醒了孟怀丹,还不会受到五皇子的怀疑,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把自己也连累了。
五皇子看着孟怀丹,温声安抚:“怀丹,你还记得了善大师怎么说我们的吗?他说我们是金玉良缘,你是信大师的话,还是信乡间算命先生的话?更何况我待你如何,你应当清楚,我只希望和你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孟怀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五皇子道:“萧郎,我一定不会和你分开。”
孟怀丹和五皇子的双手紧握,看他的眼神仿佛能拉丝,祝琼枝别开头,揉了揉眉心,五皇子竟然三两句话就把孟怀丹动摇的心拉回来了,不得不说景顺帝生的这几个孩子,不仅样貌像他,性情也都像他,个个都非常狡猾,难对付得很。
五皇子望向梅年雪,“怀丹跟我说她要招待自己的两位同窗,一个叫梅年雪,一个叫祝琼枝,你应该就是受父皇重赏的梅年雪,我原本还在心里为十公主没有拿到手的布老虎而惋惜,今日得见,却觉得,你如此聪慧过人,模样也好,难怪父皇一见到你,就起了慈爱之心。”
祝琼枝抬眼看向五皇子,心下大骇,五皇子这番话看似是在夸奖梅年雪,但语带机锋,五皇子莫非看出了梅年雪是故意说那番话的?
祝琼枝不禁为梅年雪捏一把汗,这回是她拖累梅年雪了。
梅年雪向五皇子作揖行礼,“殿下,请恕梅某疏忽大意,冒犯了殿下,民女自小无人教养,虽然有些小机灵,但是不够人情练达,民女方才说那番话,绝无讽刺殿下之意,不过终究是民女失了分寸,还请殿下责罚。”
五皇子盯着梅年雪,半晌才笑道:“你不用自谦,能够得父皇赏识的女子,绝非等闲之辈。”
祝琼枝也忙向五皇子作揖行礼,“殿下,是我把面相之说告诉姐姐,如果殿下要罚,就罚我。”
孟怀丹望向五皇子,“萧郎,是我问她,她才说的,你真的要打算罚她吗?”
五皇子的视线在孟怀丹和梅年雪之间徘徊,片刻后,他道:“当然不会责罚她们,她们是你的同窗,又是无心之失,为何要责罚?”t?
孟怀丹释然一笑,道:“萧郎,你真好。”
虽然五皇子放过了她们,但是祝琼枝依旧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孟怀丹在这儿,五皇子绝对不会放过她和梅年雪,梅年雪已经够聪明了,做事情不露任何痕迹,但是在上位者面前,他们哪管你是不是无心之失,只要说了,只要妨碍到他,就有可能受罚。
祝琼枝看向斜刺里的孟怀丹,她只要看着五皇子,脸上就会露出羞涩的神情,似乎根本意识不到眼前的人是一头饱含野心的狼。
只能再寻机会提醒她了,祝琼枝垂下眼帘寻思道。
花蹊楼是整个京城最有名的酒楼,祝琼枝却从未踏足过,原因无他,太贵了,一顿饭就要用上不少银两,祝琼枝每月是领侯府的月例过活的,她们那一房固然有庄子田产,但是也和孟怀丹这样的人家比不了,并无那么多的银子可以挥霍。
祝琼枝一进到花蹊楼,就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她仰头看去,只见这座楼的内部和外部一样画梁雕栋,金碧辉煌,虽只有四层楼,却格外开阔,每一层楼都让人一眼望不见尽头。
祝琼枝随着孟怀丹拾阶而上,来到第二层,孟怀丹指了指正中间铺着花果瑞鸟纹栽绒地毯的开阔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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