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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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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琼枝想到她也向那名壮汉买了五石散,她一把攥住梅年雪的手,“姐姐,你为什么要买五石散,你想做什么?”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梅年雪眼眸深沉,带着料峭寒意。

“不要。”祝琼枝摇头,虽然祝容仪一直在害她,但她一点也不想祝容仪吃下五石散,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祝琼枝不喜欢沾满血腥的自己。

梅年雪盯着她,嘴角扯出讥笑的弧度,“祝琼枝,你何时变得如此仁慈了?”

祝琼枝瞬间哑口无言,她欺辱过梅年雪,却对祝容仪如此仁慈,兴许梅年雪觉得她太过双标,才会如此生气。

孽债难还啊,祝琼枝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只要我们不中招就好了,何必对祝容仪下此毒手,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梅年雪倚在车厢上,阖上双眼,没有回她。

祝琼枝敛下眉眼,只能时时看着梅年雪,不让她出手了。

半晌,梅年雪才道:“当周围都是豺狼时,你的仁慈之心只会害死你自己。”

祝琼枝只拿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她,“姐姐,你那么聪明一定有法子,让她从此住手,同时又不会伤及她性命对不对?”

“而且我知道你会保护我,不会让我死的。”祝琼枝眨了眨眼睛,笃定道。

梅年雪看着那双如小鹿般清澈的眸子,沉吟道:“我只能保证她死不了,也不会中五石散,但其他的不能保证。”

祝琼枝顿时松了口气,这对于出手狠辣的梅年雪,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两人回到湘竹院,恰巧祝容仪也站在门口,三人的视线彼此交错,祝容仪立马收回视线,回到屋内。

祝琼枝心头莫名好奇,她是怎么想到买黑市的五石散害人的,祝容仪是大家闺秀,终日只在侯府和淑女堂奔波,对这些东西应该不怎么熟悉才对。

此外,祝容仪已经很久没有对她动手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下这种狠手,祝琼枝思索不出祝容仪的动机,也没等到祝容仪下手,却等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六公主进攻觐见景顺帝的时候,看到大皇子正在景顺帝面前禀报,已经抓到刺客,就是虎贲军的人,因为大皇子先行出手,六公主手中的令牌没法把大皇子治罪,只能成为佐证虎贲军的人刺杀自己的另一证据而已,景顺帝固然对大皇子有所怀疑,奈何他神情诚恳,一副担忧皇妹,夜不能寐的样子,景顺帝便没有处置大皇子,只是下令将那些被逮捕的刺客一律处死。

那日六公主回到府内,大为光火,摔了好几个花瓶瓷碗,不过此事已成定居,谁也没办法,六公主只能寻找下一个机会,再来报生辰宴刺杀之仇了。

到了休沐的那一日,祝琼枝和梅年雪一同回到家中,祝夫人准备了上好的饭菜,为两人接风洗尘。

不过看着这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两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动筷。

祝夫人给祝琼枝夹了几块红烧肉到她的碗里,“吃啊!都是你喜欢的。”

祝琼枝依旧没有动筷子,她看了一眼梅年雪,似乎是在问她能不能吃。

梅年雪看向祝夫人,“姨母,你今天做的饭菜除了你还有谁动过。”

祝夫人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我一直在厨房看火,饭菜是由孔嬷嬷为你们端过来的。”

梅年雪向孔嬷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就请孔嬷嬷先动筷吧!”

孔嬷嬷连忙摆手,“那怎么行,主子没有动筷,下人怎么能先吃,那不合规矩。”

“孔嬷嬷,让你吃,你就吃,没有什么所谓的不合规矩,尤其是这碗红烧肉,还请嬷嬷细细品尝。”梅年雪忽然高声道。

孔嬷嬷看着那碗色泽鲜亮的红烧肉,夹了一块,还没送入嘴里,便跪在地上哀声道:“是我猪油蒙了心,不该背叛主子。”

祝夫人震惊道:“你做了什么?”

孔嬷嬷老泪纵横:“二小姐让我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撒进那碗红烧肉里,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祝夫人指着孔嬷嬷,满脸不敢置信:“你跟了我二十年,你怎么敢?怎么敢?”

孔嬷嬷低垂着头,不敢与祝夫人的目光相触,“那是侯爷的女儿,她的吩咐我不敢不从,而且她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给生病的女儿治病,夫人,是我错了。”

祝夫人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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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儿生病了,为什么不跟我说,我会帮你。”

孔嬷嬷自知有错,只一味地哭嚎,希望可以得到祝夫人的怜悯,免于受罚。

梅年雪看向孔嬷嬷,双眼弥漫着寒意,“嬷嬷,你错了就得受罚,但是功可以抵过,不知嬷嬷能否去跟祝容仪说一声,表妹吃了红烧肉,并且日后她要你做什么,一定要及时禀报给我们。”

孔嬷嬷伏地叩首道:“谢主子恩典,老奴一定按照您说的做。”

祝琼枝咽了一口唾沫,心中忐忑不已,她要开始演戏了。

第45章 引人上钩 姐姐,我好看吗?

祝容仪得到孔嬷嬷那边传来的消息后, 特意来西院瞧一瞧祝琼枝的情况。

她一进院子,就见祝琼枝如穿花蝴蝶般乱转,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祝容仪勾起嘴角, 旋身到她跟前, “琼枝姐姐, 你这是怎么了?”

祝琼枝没有回应她,反而双手捧住自己的脸,笑呵呵道:“我好开心。”

然后祝琼枝张开双臂, 双足轻点, 如同陀螺一般滴溜溜地旋转, 梅年雪看她这幅样子, 无奈扶额。

祝琼枝瞥见梅年雪的脸色, 立刻停止旋转,脸上闪过一瞬的尴尬, 实在是常年跳舞养成的习惯,一旋转就停不下来。

好在祝容仪没觉察到奇怪的地方, 只觉得祝琼枝看样子就是中了五石散的毒。

祝容仪报复心起,狠狠地揪了一下祝琼枝的头发, 祝琼枝被她薅得生疼,却不知是否要表现出感觉到疼痛的样子, 只好继续傻呵呵的笑。

祝容仪看她这幅样子, 更加得意, 转身欲走, 却被梅年雪叫住。

梅年雪走近祝容仪,笑道:“二小姐,您头上掉了一个虫子, 我替您拿下来。”

闻言,祝容仪吓得花容失色,她就站在院子里的梨花树下,是可能有虫子掉到她头顶的,她颤声道:“快快帮我拿下来。”

梅年雪伸手在祝容仪的头顶摸了摸,然后使力抓了一把她的头发,祝容仪头皮一紧,疼得尖叫起来,“你在干什么?”

“帮二小姐捉虫子,那虫子都往头发里面钻了!”梅年雪一边说,一边拽祝容仪的头发,直到祝容仪的头发被她搞成乱糟糟的样子,梅年雪才停手,她握紧手心,道:“这虫子就在我手心,已经被抓到了。”

祝容仪疼得五官都扭曲了,她摸了摸头顶,怀疑头皮都被梅年雪拽下来一块,忽然,她想到梅年雪可能是在替祝琼枝报复她,便盯着梅年雪,喝道:“把你的手心摊开,我看看那是条什么虫子?”

梅年雪摊开手掌,上面什么都没有。

“虫子呢?”祝容仪厉声斥道。

梅年雪无所谓道:“应该是跑了吧!”

祝容仪正要开骂,梅年雪侧身从树上捏了条青虫,给祝容仪看,“哦,原来跑到这里来了。”

祝容仪吓得退后几步,也不跟梅年雪计较,飞也似地跑了。

见祝容仪离开西院,祝琼枝凑到梅年雪跟前,反思道:“方才确实是我演得太过了,我下回收着点演。”

梅年雪直勾勾地盯着祝琼枝,目光带着森然冷意。

祝琼枝不解其意,扯了扯梅年雪的袖子,“姐姐,你生气了吗?”

梅年雪嗤笑一声,“你把她当小姑娘,她可不会把你当小姑娘。”

祝琼枝知道她t?在说祝容仪扯她头发的事情,她微微咬唇,道:“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拽我,等有机会,我也去拽她的头发。”

祝琼枝当然知道方才梅年雪已经帮她报复了,可是见梅年雪怒气未消的样子,应该是气她不争气罢,祝琼枝这么说,就是告诉梅年雪,她并不会一直忍让。

梅年雪扫她一眼,话锋一转道:“妹妹,你头发乱了。”

祝琼枝脖子一扭,看了一眼肩头的头发,她今日挽的是飞仙髻,看起来俏皮可爱,被祝容仪这么一拽,一部分头发散乱下来,发髻都不成型了,祝琼枝不用想,也知道这幅样子见不得人,她喊道:“春桃,帮我重新梳下头。”

在淑女堂时,祝琼枝都是自己梳头,到了家里,自然是让丫鬟帮忙,春桃听见小姐的声音,应了一声,还没走过来,就听见梅年雪道:“我帮她,你去忙吧!”

春桃看向祝琼枝,祝琼枝朝她点了点头,春桃笑着道一声好,就转身去洗衣服了。

祝琼枝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头发被梅年雪攥在手心,细心梳,祝琼枝竟觉出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觉,如果梅年雪始终这样待她,该有多好。

梅年雪给祝琼枝梳了一个单螺髻,再斜插一支银簪,为祝琼枝平添了几分婉约之美。

祝琼枝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十分满意,她仰着头看梅年雪,“姐姐,我好看吗?”

见她迟迟不回应,祝琼枝又问了一遍,“好不好看?”

这时,春桃掀开帘子走过来,她道:“梅小姐,夫人让您过去。”

梅年雪便放下手中的银梳子,从祝琼枝的屋子里走了出去。

祝琼枝低下头,默不作声,春桃看着祝琼枝的侧脸呆呆出神,“小姐,你好好看。”

“表姐可没那么觉得,我问她,我好不好看,她都没有我。”祝琼枝叹了口气。

春桃纳闷道:“小姐,你为何要在意梅小姐觉不觉得你好看?”

祝琼枝心里咯噔一声,她为什么要这么在意梅年雪对她容貌的看法?

祝琼枝反驳道:“没我没在意。”

春桃笑道:“只要小姐以后的郎君觉得小姐好看就行了,小姐无需在意他人。”

祝琼枝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不会有郎君,此话,你以后不要再提了。”

春桃愣住,“是奴婢失言了。”

春桃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乱想,祝琼枝即便继承爵位,也会嫁人,怎么会没有什么郎君,除非?春桃不免想到和其他丫鬟闲聊时听到的一些事,据说有些女子偏爱和女子谈情说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春桃压下心头的猜测,摇了摇头,她家小姐绝不可能做出那等有违纲常的事情。

祝夫人把梅年雪叫来,不为别的事情,正是为了祝容仪下毒一事,她道:“你的计划,我知道,年雪,你和琼枝不同,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件旧案。”

“什么旧案?”梅年雪和祝夫人相对而坐。

“祝容仪对琼枝下手,背后极有可能有人授意。”祝夫人缓缓道。

梅年雪心头一震,“您的意思是?”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在怀疑夫君的死到底是不是个意外!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查,和那人有没有关系?”祝夫人似乎陷入了回想当中。

梅年雪何等聪明,不用祝夫人点明就猜到了祝夫人怀疑的是谁?

其实这些天,她也在想,祝容仪不曾踏足江湖,如何能知道从黑市那里买五石散,定然是有人给她出了主意,而那个人应该是一个老道而且狠辣的人,现在答案很清楚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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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谋划策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祝容仪的爹,文信侯祝佑凌。

梅年雪向祝夫人保证道:“姨母,我一定帮您查清楚真相。”

祝夫人露出笑脸,“拜托你了。”

淑女堂的休沐日一般只有两日,这两日但凡是祝琼枝爱吃的菜,都被祝容仪要求下了五石散。

以至于回到淑女堂再见到祝容仪时,祝琼枝那颗宽容的心荡然无存,此刻的她做魏晋名士装扮,穿宽袖长袍,实在是方便了她行事,祝琼枝跳到祝容仪面前,她抽出腰间的匕首,装作双眼迷离的样子,“这里怎么有蛇?”

祝容仪今日穿的确实是件青色衣裳,但是心智正常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将她与一条蛇联系起来,不过在祝容仪心中,祝琼枝是中了五石散,才癫症发作,所以她一点也没怀疑。

只见祝琼枝拿着一把匕首朝祝容仪挥来挥去,虽然没伤到她,但也把祝容仪吓得够呛。

她大喊:“舍监,祝琼枝她疯了,她疯了!”

祝琼枝指着祝容仪露出癫狂的笑容,“你才是疯子,这里有蛇都不知道!”

“我今日一定要让这条蛇记住,我祝琼枝不是好惹的,看她还敢不敢咬我。”祝琼枝咬着牙道。

因为祝容仪的喊叫声,湘竹院很快来了很多人,她们把院子堵得水泄不通。

季芙蓉看着神志不清,一直嚷嚷着要杀蛇的祝琼枝,露出担忧的眼神,“琼枝,你怎么了?这里没有蛇!”

祝琼枝突然亢奋道:“谁说没有蛇,有,我看见了!”

季芙蓉忙上前几步,扯了一下冷眼围观的梅年雪,“表妹到底怎么了?你和她成天待在一块,应该知道罢!”

梅年雪摇头,“自从那日休沐回去,表妹就是这样子,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舍监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看出什么端倪,若是有什么病也好及时医治。”

祝容仪听见梅年雪的话,心中越发觉得胜券在握,她见舍监已经拨开人群来到两人跟前,急忙道:“舍监,你看她这副模样像不像是石发了。”

众人一听,尽皆哗然,她们都听说过何为石发,怎么会有女学生敢吸食五石散,真是不要命了。

梅年雪盯着祝容仪,道:“你可知道吸食五石散在大梁是一个不小的罪名,一旦落上这样的名号,不仅不能参加科举,还要被逐出淑女堂。”

“我当然知道,所以哪怕祝琼枝是我姐姐,我也不能为亲者隐。”祝容仪铿锵有力道。

梅年雪高声道:“吸食五石散罪不可恕,但污蔑同窗吸食五石散,也应当面临惩罚,若是随口污蔑,就能给人定罪,长此以往,淑女堂恐怕会大兴诬告之风。”

“此话有。”舍监点了点头,她转向祝容仪,“你敢担保祝琼枝是中了五石散的毒吗?如若不是,你可愿意面临跟吸食五石散一样的惩罚。”

祝容仪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我敢以列祖列宗发誓,祝琼枝绝对吸食了五石散,若我污蔑,我会自愿离开淑女堂,永不参加科举。”

第46章 真相明 二小姐自尽了

祝容仪的话掷地有声, 在众人听起来,她一定是十拿九稳才敢这么说,还有她眼里笃信的光芒,怎么也不像是空口胡说, 说不定亲眼目睹了祝琼枝吸食五石散。

人群当中有不少人看着祝琼枝, 掩口而笑, 这些最喜欢看见别人倒霉,只要别人倒霉,她就开心。当然, 也有人心地善良, 脸上浮现担忧的神色, 生怕祝琼枝真的犯了大错, 被逐出淑女堂, 这其中最着急的就是季芙蓉,她额头沁出细汗, 双手颤抖得厉害,只见她来到舍监面前, 想要把舍监拉走,“舍监, 祝容仪一向讨厌琼枝,她说的话怎么能轻信, 您平日事务繁忙, 不要为这点小事烦心了。”

舍监回头看着季芙蓉, 冷冷道:“这怎么会是小事, 任何有关五石散的事情都不是小事,五石散这东西极其容易成瘾,若是广泛流传, 只会危害国本,你试想一下,农民不耕地,商人不经商,官员不管事,都在家中吸食五石散,醉生梦死,我大梁还怎么抵御外邦的入侵,百姓如何能够安居乐业?”

季芙蓉被她这一番话说得心中惭愧,不敢再去拉扯舍监,可是祝琼枝的状态实在诡异,她看过书,知道吸食五石散的人一般都是她这副模样,季芙蓉脑中嗡嗡作响,怎么办?

季芙蓉看向梅年雪,只见梅年雪神色不变,似乎对祝琼枝的遭遇漠不关心,若不是这么多人在场,季芙蓉恨不得拎起她质问,是不是她为了报复琼枝,给她下了五石散。

祝琼枝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子,自顾自的傻笑,任谁都能t?感觉到她身上的欢乐,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种欢乐接近癫狂之态,已经不是正常人会有的情态了。

舍监纵然博闻多识,也不能直接断定祝琼枝吸食了五石散,她把祝琼枝拉到淑女堂的药房交由医师诊治。

医师的手搭在祝琼枝的脉搏上,她心里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误诊,那就是毁了祝琼枝的未来,所以神情格外认真。

须臾,医师道:“她的脉象正常,实在不像是吸食了五石散啊!”

“不可能!”祝容仪冲到医师面前,一双黑眸逼视医师道:“一定是诊断错了,大夫,您再诊一回。”

那医师眉毛一横,挥手道:“诊多少回,都不会变,她脉象正常,心跳平稳,根本没有吸食五石散。”

祝容仪指着祝琼枝,神色狰狞,“吸食了五石散的人通常都会身体发热,为了散热,往往会穿宽袖长袍,如果不是吸食了五石散,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打扮,还有她那癫狂的样子,正常人哪里做得出来。”

医师看了祝琼枝一眼,露出了然的微笑,“那你得问她,而不是问我。”

梅年雪似恍然大悟一般,道:“妹妹近日来迷上看戏,又喜欢读魏晋时期的诗歌,便一时兴起,想要仿古人狷狂的样子,过一过戏瘾,竟引来二小姐怀疑表妹,吸食五石散,实在是天大的误会。”

祝容仪身形一滞,因无法承受指控出错的事实,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她双目直视着梅年雪,神情绝望,“是你,是你设局害我。”

梅年雪嘴角含笑道:“分明是你口口声声污蔑表妹,怎么是我设局害你,二小姐,你刚污蔑错了人,怎么还不长教训,又要冤枉人!”

舍监甩了甩袖子,“看来此事真是个误会,祝容仪,你自己发的誓言,你还记得吗?”

祝容仪顾不得千金的仪态,欲要上前打梅年雪,被舍监拦了下来,“放肆!你把淑女堂当什么了!祝容仪,你学的那些诗书礼仪呢!”

祝容仪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舍监,求您,不要让我离开淑女堂。”

人群当中有人讥笑道:“方才你说的话,所有人都听见了,怎么能食言?”

“祝容仪,是你亲口所言,若是污蔑,你会离开淑女堂,现在算怎么回事?”舍监冷笑一声。

戏已经唱完,祝琼枝自然不必再演,她看着祝容仪,道:“二妹妹,若不是你执意要毁了我,也不至于犯下如此大错。”

季芙蓉接着祝琼枝的话往下说:“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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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容仪被如此羞辱,面色青白交加,她往后看去,只见药房门口站着一堆人,这些人脸上似乎都带着讥讽的笑意。

难以言喻的痛苦涌上祝容仪的心头,她捂住脸,低着头跑了出去。

闹剧结束,众人四散而去,祝琼枝和梅年雪也离开了药房,到了晚上,祝琼枝的胸口依旧闷闷的,虽说她们成功化解了这次危机,但祝琼枝并没有如释重负,为了爵位,祝容仪可以加害血脉相连的姐妹,为了争夺帝位,梅年雪不得不亲手除掉自己的兄弟姐妹,祝琼枝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无穷无尽的斗争中,只有梅年雪称帝,才算结束,可是在此过程中,她得面对多少肮脏血腥的事情?

季芙蓉走到祝琼枝身边,拍了拍祝琼枝的肩膀,打断她纷乱的思绪,“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祝琼枝摇摇头,“没什么。”

季芙蓉猜她是担心文信侯为难她,便安慰道:“文信侯若是知道此事,应当不会为难你,毕竟你才是那个被污蔑的人。”

梅年雪嘴角扯出讥笑的弧度,似乎是觉得她说的话太过荒谬。

祝琼枝看到梅年雪的神情,疑惑道:“姐姐,你是觉得文信侯会对我出手吗?”

梅年雪盯着屋里闪烁的烛火,道:“也许文信侯会先对祝容仪出手。”

祝琼枝不解其意,“姐姐为何这么说?”

季芙蓉巴不得压过梅年雪,她反驳道:“文信侯一向疼爱祝容仪,怎么会因为此事斥责她,梅年雪,这回,你一定说错了。”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祝琼枝打开门,看到来人是春桃,惊愕道:“春桃,你怎么会来这里?是我娘让你给我送什么东西吗?”

春桃喘着粗气道:“是二小姐。”

“二小姐怎么了?你慢慢说。”祝琼枝心想,该不会是祝容仪在家中闹事要文信侯处置她吧!

“二小姐自尽了。”春桃道。

祝琼枝瞬间睁大眼睛,面色雪白道:“人没了?”

“没,还活着,被丫鬟及时发现救了回来,二小姐是因为被侯爷打了两巴掌,才想不开自尽,现在正在老太太的房间里,什么东西也不吃,老太太让你回去。”春桃答道。

春桃的话让祝琼枝松了口气,家中发生如此大事,她当然得回去。

祝琼枝回头看了梅年雪一眼,真是料事如神,连这个都想到了。

季芙蓉想到方才她断言梅年雪说错了,便觉得脸上无光,连找补的心思都没有了,匆匆离开祝琼枝的房间。

祝琼枝和梅年雪坐着马车回到了侯府,侯府内灯火通明,祝琼枝径直来到老太太住的院子里,只见大厅里站着乌压压的一大片人,他们听见脚步声,一齐望了过来。

柔珠姑娘起身朝祝琼枝道:“老太太知道您受了委屈,所以特意交代,让文信侯当面给您道歉。”

祝琼枝还以为薛氏叫她回来,是让她安抚祝容仪的情绪,没想到是让文信侯给她道歉,她连忙摆手道:“祖母,不必了。”

薛氏声音洪亮道:“怎么不必,容仪这孩子都说了,此事是她爹让她干的,自然该由你二叔父给你道歉。”

祝琼枝心头一惊,竟然是文信侯让祝容仪干的,不过为什么祝容仪突然把此事说出来,是因文信侯打了她两巴掌,她心中生恨吗?

祝琼枝朝祝容仪看过去,她脸上顶着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小脸肿得很高,看起来文信侯下了狠手,祝琼枝刚要发问,便听得文信侯道:“母亲,祝容仪犯下此等大错,本就该受罚,我只是扇她两巴掌,让她知错,谁知这孩子性子如此倔强,竟然要上吊,还污蔑她父亲,母亲,您千万不要听她信口胡说。”

祝琼枝只觉得这文信侯配不上做一个父亲,祝容仪犯了错,已经受到惩罚,他又以什么立场打她,是觉得她让自己蒙羞了吗?

梅年雪看着文信侯,笑吟吟道:“侯爷,此事到底是不是您教唆二小姐干的,只需让我审问一下二小姐就好了。”

文信侯愣住,眸中闪过一丝慌张。

薛氏道:“那就由你来审问容仪,让她把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清楚楚。”

梅年雪捏了捏袖口,朝祝容仪发问,“二小姐,我想问你,你为何要处处针对表妹?”

祝容仪神情漠然道:“我针对她,是因为她讨厌。”

祝琼枝看了一眼梅年雪,不知她为何要问这个问题,祝容仪讨厌她,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梅年雪凝视着祝容仪,一字一字道:“你对表妹的讨厌到底是因为你真的讨厌,还是因为有人常常跟你灌输你应该讨厌表妹。”

祝容仪心头一惊,她转头看向文信侯,面容悲愤道:“是爹爹,是他天天在我面前说琼枝姐姐比我聪明,比我伶俐,比我会讨祖母欢心,我才这么恨她!”

第47章 生死相随 梅年雪俯身吻了下去

“混账, 为了逃脱罪责,竟然要编排亲生父亲,真是反了天了。”文信侯怒气填膺,大声喝道。

祝容仪眼含泪水道:“我没有编排父亲, 父亲还经常骂我没有一点用, 说我若是拿不到爵位, 就草草把我嫁出去,哪天我死了,他也不会来看我一眼。”

薛氏听不下去, 起身指着文信侯大骂:“祝佑凌, 你还是人吗?祝容仪就算拿不到爵位, 也是你的女儿, 你竟然如此残忍, 不仅要把她随意嫁出去,还要诅咒自己女儿早死, 你把你女儿当成什么了,那些圣贤书, 你都读狗肚子里了吗?”

文信侯躬身一揖道:“母亲,您不能听她胡说, 我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她为了把脏水全泼到亲生父亲身上, 已经口不择言了。”

突然, 祝容仪的丫鬟跪下来道:“老祖宗, 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 只要小姐在家,都是我侍奉小姐,我从来没有听过侯爷对小姐说那样的话, 小姐自从构陷大小姐失败后,就一直失魂落魄,兴许是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屈辱,才想到把罪责都推到侯爷身上,只是可怜侯爷那么疼爱小姐,现t?在却要受到小姐的污蔑。”

祝容仪瞪大双眼,右手指着丫鬟,难以置信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薛氏的目光从她三人的脸上掠过,最后定在梅年雪身上,她道:“你觉得他们谁说的是真的?”

梅年雪微微抬头,道:“老祖宗,还请您允许我去他们两人的房间里搜查一番,兴许能在侯爷和二小姐的房间里找到证明他们所言真假的东西。”

听她这么说,文信侯面色微变。

薛氏道:“你去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查清楚是在说假话。”

梅年雪微微躬身,转身走出。

祝琼枝紧随其后,她挽住梅年雪的胳膊,“姐姐,你等等我。”

梅年雪回头看了祝琼枝一眼,握住她的手,朝前走去。

梅年雪先去了文信侯的房间,文信侯的书房和卧室是用屏风隔断开,祝琼枝跟着梅年雪先在书房里翻找东西。

书房的东侧有一个架子,上面陈列着很多书和名贵器物,祝琼枝随意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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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这里面根本没有可以证明文信侯说谎的东西,难道梅年雪在找别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跟着梅年雪做,总没错,所以祝琼枝也学着梅年雪,把架子上的每一个器物都拿到手里细细察看,祝琼枝找了一会,没有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便往架子的最顶端看去,只见最顶上有一个一指宽的竹筒,祝琼枝把竹筒取下来,凝神细看,这竹筒表面没什么奇怪之处,里面却出乎意料的放了一根骨头,祝琼枝当即吓了一跳,竹筒从她手里掉落,骨头从竹筒里摔出来,“姐姐你看那是什么?”

梅年雪凝神看去,那分明就是人的指骨。

祝琼枝吓得魂都丢了,话也说不利索,“那是什么什么骨头?”

“是狗骨头,不用怕。”说完,梅年雪捡起那根骨头,揣到怀里。

祝琼枝没有看清,就把东西丢了,自然相信梅年雪说的话,她拍了拍胸口,心中暗道,怎么可能是人的骨头,是她多心了。

梅年雪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就没在文信侯的房间里停留,拉着祝琼枝去往祝容仪的房间。

祝容仪房间的书案上陈列着文房四宝,祝琼枝随意翻了一下案上的宣纸,上面写的都是《孟子》里的句子,有些句子还抄了很多遍,祝琼枝侧头看向梅年雪,“姐姐,你看这东西足以证明吗?”

这应该可以证明祝容仪被文信侯罚抄了。

梅年雪点了点头,然后她俯下身,从床底扒拉出一个箱子。

梅年雪打开箱子,祝琼枝凑过来看了一眼,里面放着的是一大摞宣纸,每一张宣纸上都是重复的句子,可见文信侯没少罚她抄写。

祝琼枝看向梅年雪,只见她盯着案上的香炉,一动不动,便道:“姐姐,你发现什么了吗?”

“你有没有发现这间屋子的香味过于浓烈。”梅年雪道。

“是。”祝琼枝一进屋就感觉到了,浓烈得太过反常。

“可是这意味着什么?”祝琼枝疑惑道。

“她熏的香都是安神的香,祝容仪每日都要点大量的熏香才能入睡,你说是谁让她忧思难眠?”

祝琼枝睁大眼睛道:“是文信侯,文信侯一定给了她很多压力,才会让她每夜都不得安眠。”

“走罢,我们把看到的一切禀告给老祖宗,老祖宗心里应该会有数。”梅年雪道。

老太太听完梅年雪和祝琼枝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她看向文信侯,目光如淬了冰的利刃一般,“你整日里就是这样疼爱女儿的吗?这么一大摞,我日日抄佛经,都抄不了那么多,容仪得抄多久!”

文信侯额头沁出涔涔冷汗,“母亲,容仪不听话,我才罚她,她若是听话懂事好学,儿子怎么会罚她抄那么多。”

老太太不想听他辩解,训斥道:“你到现在还不思悔改,你看看容仪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明明年纪尚小,却每夜都不能安眠,侯爷,你也是从小养在我膝下的,怎么会这样教女儿。”

文信侯低头道:“母亲,您从小没有养过我多久。”

闻言,薛氏煞白了脸,祝佑凌其实不是她的儿子,是她夫君养在外面的外室的孩子,后来那外室病死,祝侯爷把只有三岁的祝佑凌领到她面前,让她照顾,她不是没有伤心过,但也还是把他认下,只是心里有隔阂,所以很少亲自抚养他,都是交给府中奶妈看着祝佑凌,薛氏没有想到他会记到今天。

薛氏摆了摆手,“从今日起,容仪就跟我一起住,你不必来我这里请安了,我不想看到你。”

文信侯拱手道:“是,母亲。”

祝琼枝看了一眼文信侯,薛氏竟然就这样放过了他,也是,他是侯爷,哪怕真的教唆了祝容仪害人,薛氏也只能轻拿轻放,毕竟一家子人都仰赖着他。

翌日,祝琼枝本以为梅年雪要跟她一起回淑女堂,谁知梅年雪没有跟她一起上马车,反而道一声,“我还有事。”便转身离开。

祝琼枝跟了上去。

梅年雪回头道:“你不能跟着我。”

“为什么?”祝琼枝歪着头问。

梅年雪突然把祝琼枝拎到墙上,掐住她的喉咙道:“害怕吗?”

祝琼枝咳了一声,“害怕。”

“我要去的地方都是我这样的恶人,所以别跟着我。”梅年雪发狠道。

祝琼枝摇了摇头,“不,我要跟着你。”

既然那么危险,她更要跟着了,否则梅年雪万一遇到什么性命攸关的事情,她还怎么救她。

梅年雪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无奈叹道:“祝琼枝,你要黏我到什么时候?”

祝琼枝粲然一笑,“生死相随。”

祝琼枝说这话可没什么别的含义,她就是单纯想表达自己,时时刻刻都想跟着梅年雪的一颗心。

梅年雪听到她说的话,怔住,片刻后,她道:“生死相随这样的誓言,别轻易许。”

“为什么?”祝琼枝纳闷道。

梅年雪扫她一眼,“因为很扯,说的人是胡说,信的人是天真。”

“哦。”祝琼枝挽住梅年雪的胳膊,她才没有胡说,她的命和梅年雪的命连在一起,梅年雪若是死了,她也别想活了。

可是这话不能跟梅年雪说,祝琼枝只好随意敷衍了一句,“好,我以后不说了。”

谁知,听她这么说的梅年雪,脸色忽然冷了下来,直到祝琼枝陪她来到黑市入口,神色也没有和缓。

正所谓大隐隐于市,黑市的入口其实也在闹市,不过不是在明面上,而是在地下,梅年雪走入一家客栈,说了那句暗语之后,老板就带着她来到地下密道处,在进密道之前,梅年雪拿出两个摊神面具,递给祝琼枝一个,祝琼枝戴上后,和梅年雪一起沿着石阶,一步步往下走,走到地底,才看到有人在叫卖东西。

他们叫卖的东西和市井上卖的东西不太一样,祝琼枝穿书那么久,都没见过,这些人察觉到两人的存在后,都朝她们望了过来,祝琼枝只觉得他们的目光让自己害怕,她瑟瑟发抖道:“姐姐,你来这里作甚么?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梅年雪缓缓道:“十几年前,有个人死了,那人似乎是吃了黑市才有的断肠草而死。”

祝琼枝脸上露出迷惑的神情,“姐姐,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啊!”

“你不认识。”梅年雪道。

梅年雪这话就是不想让祝琼枝知道的意思,祝琼枝没有再问。

梅年雪拉着祝琼枝来到一个闭眼的小贩面前,问道:“你知道这里卖断肠草的人在哪吗?”

那人睁开眼,笑道:“黑市的东南角正在举行祭祀活动,他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应该往那边去了。”

梅年雪道了声谢,拉着祝琼枝往东南角走,这里人潮如织,所有人无一例外地戴上了摊神面具,正在跳舞,梅年雪拉着祝琼枝挤进去,刚想询问,就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朝梅年雪道:“能跟我一起跳吗?”

祝琼枝拦住那个女人,“不行。”

见祝琼枝如此坚定,那个女人不再邀请梅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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