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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彻骨的恨意 你又骗我,姐姐

自梅年雪走出房间后, 祝琼枝就一直侧躺在床上,哪怕有人端了饭菜过来,祝琼枝依旧卧在床上,没有起身动筷, 她表情木然, 似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泥偶。

夜幕降临, 房外一阵脚步声响,有人推开了祝琼枝房间的门,但见那人端着一碗白粥, 靠近祝琼枝身侧, 扶着祝琼枝起身, “妹妹, 喝粥。”

祝琼枝双唇紧闭, 微微别过头。

梅年雪盯着她苍白的脸庞,脸上隐隐现有怒色, 想到仆妇说的她一天都没有进食,才将几欲喷薄而出的怒意压下来, “喝粥!”梅年雪重复了一遍。

祝琼枝恍若不闻。

梅年雪抄起一匙羹想要强行喂她,送到她嘴边时, 见她转过脸庞不喝,梅年雪目光一沉, 定定地看了她许久, 她转过身朝门外喊, “朱羽, 蓝雀,过来!”

朱羽和蓝雀推门而入,躬身道:“殿下, 您有什么吩咐?”

梅年雪眸中闪过厉色,喝道:“劝她喝粥,若劝不动,就自刎谢罪。”

朱羽和蓝雀低头道:“是。”

朱羽和蓝雀心里很清楚只要祝小姐还顾及她们两人的性命,就一定不会不喝。

果然祝琼枝双臂伸出,从梅年雪手里接过那碗白粥,然而她盯着手中的白粥看了片刻,忽然抬起头来,道:“朱羽,蓝雀,你们为何会站在房外?”

朱羽和蓝雀拱手道:“我们俩奉永靖公主之命保护您。”

祝琼枝放下白粥,凝视着两人,道:“你们是我们侯府的护卫,为何是奉永靖公主之命?奉的哪门子命?”

“你们两个人是听她的差遣来监视我的吗?”祝琼枝突然提高音量,苍白的脸庞因激动而泛红。

朱羽和蓝雀对望一眼,拱手道:“小姐,殿下只是想护您周全。”

护她周全?祝琼枝唇边浮起一抹讥笑,“这里是永靖公主居住的宅院,没她允许,谁人敢闯,我在这里周全得很,即便这样,她都嫌不够,不够!”祝琼枝渐渐有了哭腔,她转头看向梅年雪,眼睛里涌动着一丝绝望,“我不是囚犯!”

梅年雪缓缓抚上祝琼枝的脸颊,“妹妹,不要任性。”

祝琼枝拂开她的手,眸色悲戚地看向朱羽和蓝雀,“她给了你俩什么好处?让你们这般服从?”

朱羽和蓝雀垂首不语。

祝琼枝阖上眼凄凉的笑,权力真是可怕的东西,可以让在她们府中忠心了十几年的护卫服从于梅年雪。

梅年雪端起白粥,凝神看着祝琼枝,轻声道:“妹妹再不喝,朱羽和蓝雀就要因为妹妹的任性而死了。”

梅年雪说话时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可是说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祝琼枝垂首接过白粥,一口喝完。

梅年雪扬手让朱羽和蓝雀退下,只听啪叽一声,门被关上。

梅年雪望着祝琼枝,“妹妹太不乖了,连吃饭也要人哄,我要惩罚妹妹。”

祝琼枝脸庞一颤。

梅年雪笑道:“今晚,我们玩个新花样。”

梅年雪从床底箱子里取出一捆绳子,祝琼枝看见那捆绳子,瞳孔骤然一缩,她猛地摇头,抓住梅年雪的手道:“我会乖的。”

梅年雪笑了笑,“晚了。”

博山炉中的香烟袅袅升起,朦胧了祝琼枝雪白的肌肤,也朦胧了一室春色。

翌日,祝琼枝拥着被衾起身,雪白的肌肤上淤痕未褪,似乎在昭示昨晚的激烈,祝琼枝穿好衣衫后,缓缓走下床,她抬脚向前,却觉得浑身无力,两腿酸痛,无力往前走。

祝琼枝只好唤了朱羽和蓝雀过来,让她们扶着她离开房间。

朱羽道:“小姐,您这是要去哪?”

祝琼枝双目暗沉道:“去灵堂祭奠那个死去的丫鬟,你可知她家在哪?”

朱羽望了一眼蓝雀,蓝雀飞身离开。

祝琼枝知道她是在问梅年雪允不允许她去祭奠,她垂下眼睫,遮去眼底的悲戚。

没过多久,蓝雀就回到祝琼枝身边,神色肃然道:“小姐,殿下不允许您出去。”

祝琼枝沉默片刻,低头道了声好,祝琼枝回到房间里,坐在雕花靠背椅上,久久不动。

直到祝知清走入她的房间,她才有了一丝神采,“知清,你怎么来找我了。”

祝知清笑嘻嘻道:“姐姐,梅姐姐说明日我可以跟那些士兵一起训练。”

祝琼枝摸了摸她的脑袋,“那是好事。”

祝知清纳闷道:“你的身体那么虚弱,也该和我们一起训练。”

祝琼枝牵了牵唇角,“她不会允许我去的。”

祝知清睁大眼睛,困惑道:“为何?”

祝琼枝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盯着祝知清的脸庞看了好一会儿。

祝知清摸了摸后脑勺,“姐姐,我这张脸长得很奇怪吗?”

祝琼枝忽然握住祝知清的手腕,道:“知清,你帮我找个身形跟我相近的女子过来。”

祝知清听完祝琼枝的叙述,爽快答应道:“好,我这就帮你找来,梅姐姐忒可恶了,怎么能不让你出门!”

祝知清很快就将这名与祝琼枝身形相近的女子带过来,并向朱羽和蓝雀道:“我新认识了一个朋友,我把她带过来,跟姐姐聊天。”

朱羽和蓝雀看了一眼这位蒙着面纱的女子,点了点头。

祝知清带着她走进屋内,祝琼枝上前低声道:“谢谢你。”

女子羞涩道:“客客气了,她给了我五两银子。”

女子起初以为她们是骗她,想把她拐走,得知她带她来的地方是永靖公主的宅院,就放心多了,肃城当中谁人不知永靖公主的名号,那可是挽救大梁江山的女子,谁不钦佩,谁不叹服,谁也不会觉得有人要在永靖公主居住的宅院里加害于一个平民百姓。

祝琼枝假装与她玩笑了几句,让自己的笑声可以被外面的人听到,随即与她换了衣裳。

一炷香之后,祝琼枝穿着那个女子的衣裳和祝知清一同走到房外。

朱羽和蓝雀没有细细打量,就让祝琼枝离开了。

梅年雪并没有限制祝知清的行动,所以她可以带着蒙着面纱的祝琼枝离开这座宅院。

到了外面,祝琼枝找人打听了那个死去的丫鬟的家在哪,就带着祝知清去往对方家中。

那家人的院子里白幡摇动,时不时传来撕裂喉咙般的哭声,祝琼枝冲进灵堂,扑通一声跪下,“对不起。”

女孩的母亲纳闷道:“您是?”

祝琼枝握住女孩的母亲的手道:“对不起,我知道您现在一定很恨我,但我必须说这句话,希望您允许我照料您的下半生。”

女孩的母亲更加纳闷了,“您为何要这么说?”

“因为我害了她。”眼泪从祝琼枝的脸颊上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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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丧服的妇人道:“我女儿明明是因患有心痹,才猝死的,您为何这么说?难道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祝琼枝身子一晃,忙道:“她的尸体上可有刀痕。”

女孩的母亲摇头,“没有。”

祝琼枝站起身,一步一个趔趄地走出灵堂,她嘴角扯出笑容,脸颊上的泪水却是不停地流。

祝知清抓着祝琼枝的手,不知所措道:“姐姐?”

“我们回去。”祝琼枝语气冰冷道。

梅年雪操练完士兵,就回到宅院里,急不可耐地寻祝琼枝,她直接推开屋子,见一名女子背对她而坐,眼神瞬间阴冷道:“你是谁?为何在她的房间?”

那人转过身,颤抖着声音道:“我”

梅年雪飞奔出房间,看见了迎面走过来的祝琼枝,梅年雪一个箭步t?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语气森冷道:“去哪里了?”

祝琼枝微笑道:“去了灵堂,祭奠一个死去的丫鬟。”

梅年雪心猛地一跳。

“你又骗我,姐姐。”

祝琼枝嘴角噙着笑意,可梅年雪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丝彻骨的恨意。

第92章 折断她的傲骨 姐姐,求你玩我

梅年雪挑眉, “我的确是骗了妹妹,可是妹妹,你难道希望我说的话成真吗?”

祝知清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来扫去,她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梅姐姐在说什么?她骗姐姐什么了?为什么姐姐听完她说的话, 脸色愈发难看了。

梅年雪扫了祝琼枝一眼, 扬起手喝令众人退下,朱羽和蓝雀便将祝知清和那名在祝琼枝的屋里的陌生女子带走。

待她们走远后,梅年雪把祝琼枝拉进屋内, 随即把她抵在门上, 轻蔑地笑道:“妹妹再恨我又有什么用, 我送你的这把匕首, 杀不死我。”

见祝琼枝眼底恨意渐浓, 梅年雪手指摸了摸她脸上的泪痕,用一种玩世不恭的神情道:“妹妹怎么不哭了?妹妹还是哭起来好看, 尤其是在床上哭。”

“好看极了。”这几个字,梅年雪咬字极重, 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

祝琼枝眸子染上羞愤,心底涌起的无穷无尽的屈辱感将她击溃, 她突然一股大力挣脱梅年雪的桎梏,取过桌案上的剪刀, 随后在梅年雪以为她要自戕, 冲过来抱她时, 祝琼枝薅下她腰间的香囊, 几剪刀下去把那只她送给梅年雪的香囊剪个粉碎。

香囊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梅年雪仿佛被人抽空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地蹲下来, 将那些散落在地的香囊碎片聚拢在掌中,然而碎了的东西,如何能恢复原样,梅年雪这样做也只不过是白费力气。

梅年雪起身,望着祝琼枝,眸中闪过料峭寒意,她道:“为何要剪香囊?”

祝琼枝眸中隐有泪光闪烁,“剪了就剪了,一只香囊而已。”

“而已?而已?”梅年雪垂眸重复道,忽然她把祝琼枝推到门上,她冰冷的手指划过祝琼枝鬓间的头发,缓缓道:“妹妹,你很在意我说的那句话是不是?”

见祝琼枝别过脸不答,梅年雪又道:“原来妹妹竟是有傲骨的人。”

“可惜了,我这人最喜欢折断别人的傲骨。”梅年雪忽然从荷包里取出一枚药丸,放进茶水里,然后端起那杯茶,逼祝琼枝喝下。

祝琼枝想要把灌进去的茶水尽数吐出,然而她俯下身,捏着喉咙吐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你给我灌的什么?你给我灌的什么?”祝琼枝面露绝望之色,嘶哑道。

“春药而已。”梅年雪双目微凝,淡淡道。

闻言,祝琼枝反而松了口气,即便没有春药,梅年雪也会把她拉到床上,与她欢好,有了春药,可能只是方便梅年雪折磨她,左不过就是那些手段而已,没什么所谓。

没多久,祝琼枝就感觉心底发痒,那种发痒的感觉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甚至小腿肚开始不自觉地抖起来,祝琼枝忍不住仰起头,抓住胸口,喃喃道:“姐姐,姐姐。”

梅年雪坐在桌前,端起一杯茶,看着祝琼枝,啜饮几口。

祝琼枝只觉得有一团火在她身上游走,一会儿燎她脸庞,一会燎她胸口,她需要有人帮她压下这团火,需要梅年雪,祝琼枝走近梅年雪,唤道:“姐姐,姐姐。”

梅年雪只是闲闲坐在那里看着她,并未有任何动作。

祝琼枝忍不住抓住梅年雪的手道:“姐姐,求你。”

梅年雪盈盈笑道:“妹妹,求人是要有诚意的。”

祝琼枝浑身烫得难受,痒得难受,大脑已然没有任何智,她忽地跪地道:“姐姐,求你。”

“求你玩我。”眼神迷离的祝琼枝轻启红唇道。

梅年雪居高临下地看着为了缓解难受,跪在她面前的祝琼枝,薄唇扯出一抹讥讽,“原来这就是妹妹的傲骨。”

梅年雪手指划过祝琼枝的热得滚烫的脸颊,用一种近乎于恶鬼的声音幽幽道:“妹妹,你一定要记得这一幕,莫要忘了。”

祝琼枝拨浪鼓似地点头,梅年雪方才在她脸上划的那一下,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她低下头蹭了蹭梅年雪的手道,“姐姐,你怎么还不来玩我?”

祝琼枝话音刚落,梅年雪已然把她抱了起来,甩到床上,欺身覆过去。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祝琼枝清醒时,已是翌日清晨,想到昨日她做出的行为,祝琼枝不由得苍白了脸颊,正如梅年雪所说,她已然丧失了全部的尊严。

暖阳从纱窗里透过来,祝琼枝却觉得浑身发凉,她像丢了魂一样,怔怔地望向窗外,她要出去!她要出去!她要离开这里!

祝琼枝赤着脚下床,大跨步走至门前,打开门,想直接从这里离开,却被朱羽和蓝雀拦在门口,她们道:“小姐,您不能出去!”

“不,我要走!我要走!”祝琼枝眼泪扑簌簌掉下来,“你们能不能让我离开这里?”

朱羽和蓝雀为难道:“小姐,您真的不能离开这儿,殿下说了,若是再出现您擅自离开的事,我们的小命就难保了。”

祝琼枝回身坐到雕花靠背椅上,喃喃道:“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为什么?”

朱羽和蓝雀的脸上出现怜悯的神情,小姐这样子真是可怜,不过她们也没有办法,那是永靖公主,她们只是升斗小民,如何能与她抗衡,朱羽和蓝雀把门关上,转身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按住腰间的剑,肃然伫立在门前。

梅年雪叫人找来肃城最优秀的绣娘,然后把那些剪碎的香囊收拢在掌心拿给她看,她眼神诚恳道:“你看能不能让这只碎了的香囊恢复成原样?”

绣娘错愕道:“殿下,这”

梅年雪道:“只要你能把它恢复成原样,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绣娘摇头叹道:“殿下,恕在下直言,已经无法恢复成原样了。”

梅年雪脸上现出悲伤之色,半晌,她道:“你走罢。”

绣娘起身,视线在梅年雪身上停留了一瞬,她忍不住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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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叹,永靖公主是在伤心吗?

那么伤心,为什么不保管好她的香囊呢?

第93章 逃跑计划 她要死在梅年雪手中了吗?

自从那日梅年雪逼她丧失尊严, 祝琼枝就一直想离开这里,可是朱羽和蓝雀的警惕性提高了不少,很难再骗到她俩,而祝知清也被梅年雪限制与她见面, 她只能等, 等待能够逃出去的时机。

这晚, 祝琼枝卧在床上等了许久,梅年雪依旧没有到她房间来,祝琼枝以为她今日不会来, 便阖眼欲睡, 还没睡着, 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梅年雪带着初秋的凉意, 凑到她身前,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 拱了拱。

她脸上有极深的倦意,可这些都在这般亲近下消散了, 祝琼枝没有睡着,可以感觉到她的动作, 她恍惚觉得梅年雪对她有浓重的眷恋,想到此处, 她在心里斥了自己一句, 梅年雪只是把她当玩物, 怎么会眷恋她?

没一会儿, 梅年雪就放下祝琼枝,把她的手塞进被衾里,离开了房间, 祝琼枝深感诧异,梅年雪以往总要折腾她许久,今夜怎么什么也没做,就离开了房间,直到次日,方尤来她房间为她诊治时,她才知道这是为何。

方尤的手搭在祝琼枝的手腕上,凝神道:“我给你们的药,只能压制毒性,暂时还解不了,但因为你身上的毒要比梅年雪的毒轻微许多,所以即便发作,应该也要比梅年雪晚几日,这些天,你最好不要饮酒,不要吃辛辣之物,不要……”

方尤难为情道:“不要……”

方尤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好在祝琼枝已经懂了,她握住方尤的手腕道:“方大夫,我省得。”

梅年雪的视线落在方尤身上,“方大夫,解药还没做出来吗?”

方尤略一沉吟道:“这毒极为猛烈,还请殿下,再给我一些时间。”

梅年雪颔首,想到今日还要训练士兵,便疾步离开。

待梅年雪走远,方尤挠了挠头,低声道:“其实那事做不做都没关系,我是故意对梅年雪那么说的。”

祝琼枝瞳孔一缩,眼睛里隐有泪花闪现,方大夫是为了她,才撒这个谎,祝琼枝感激道:“大夫,谢谢您。”

方尤叹道:“殿下她太不知轻重了,居然把你伤成那样。”

祝琼枝低头不语。

方尤见状,不再提起此事,以免惹得她伤心,她道:“你不能上战场打仗,又不能像我一样救t?援伤者,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办法。”

祝琼枝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紧握住方尤的手,急道:“我也想离开,可我离开不了,大夫,您能有什么办法吗?”

方尤惊讶地看着祝琼枝,竟然是梅年雪不让她离开,那这事可难办了,方尤把她的手抽开,面有难色道:“祝小姐,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一个医者,而且她是永靖公主,万一降罪下来,我自身难保。”

祝琼枝低下头,面有悲伤之色道:“是我冒昧了,大夫 。”

方尤站起身,在房间里不住踱步,随即面对祝琼枝一咬牙道:“好,我帮你,只是你真的想好要离开这里吗?万一回家途中遇见劫匪,谁来救你?”

祝琼枝神情认真道:“大夫,我不打算离开肃城,我只是想离开姐姐。”

现如今待在肃城是最安全的,她可以随意找一户人家躲起来,梅年雪要忙战事,不可能把兵力耗费在寻找她身上。

方尤闻言,点了点头,待在肃城确实是最安全的,而且祝琼枝待在肃城,等她做好解药,也可以拿给她吃。

方尤缓缓道:“我给你一包迷药,你把这些迷药加在饭菜里,给梅年雪和门外的两个护卫吃,她们吃完之后就会倒头大睡,我会让祝知清帮你准备一身士兵的铠甲铁衣,你换上之后,就可以从这里逃出去。”

祝琼枝看着方尤,眼睛里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大夫,麻烦你了。”

方尤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万一此事败露,莫要提我的名字。”

祝琼枝笑了笑,“大夫,放心。”

方尤很快就把那包迷药拿过来递给祝琼枝,祝琼枝双手接过,大概是想到晚上的计划,手微微一颤。

方尤蹙眉道:“晚上的时候可不能那么紧张了,梅年雪多么机警一个人。

祝琼枝点头。

到了晚上,祝琼枝亲手做了饭菜,随后等梅年雪来她房间,与她一同就餐。

梅年雪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她走向祝琼枝,神色动容道:“朱羽和蓝雀说,这些饭菜都是你给我做的?”

祝琼枝含笑道:“姐姐快尝尝我做的怎么样?”

梅年雪没有去看那些饭菜,反倒捉起祝琼枝的手道:“真没想到妹妹会为我做这些。”

祝琼枝心中焦急,她怎么还不吃,她扯起嘴角笑道:“姐姐快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梅年雪依旧没有动筷,反倒把祝琼枝抱在怀里,“妹妹,今日我想了许久,我觉得我……”

祝琼枝打断了梅年雪的话,她推开梅年雪,急切道:“姐姐,我喂给你吃怎么样?”

梅年雪眼里的热切瞬间消散,冷意从她心底浮上来,她道:“妹妹,为何那么着急?”

祝琼枝心中一跳,道:“我只是想姐姐尝尝我做的菜,毕竟我还没有给旁人下过厨。”

梅年雪似是恍然道:“那我必须要尝尝了。”

梅年雪夹起一块排骨,喂到嘴边时,忽然停下,送到祝琼枝嘴边,“妹妹一直等我,没吃吗?不若妹妹先吃一口。”

祝琼枝连忙摆手,“我已经吃过了,姐姐先吃。”

梅年雪把那块排骨放到盘子里,眼眸冰冷如霜,“妹妹在饭菜里加了什么?”

被发现了?祝琼枝面有惊惧之色,惶惶道:“姐姐,我什么也没加。”

“我还以为你愿意给我下厨,是因为……”梅年雪低眸掩去眼底的伤心,厉声道:“说,你给我下的是剧毒吗?你想害死我?”

祝琼枝的手不住颤抖,往日梅年雪折腾她的场景在她脑海里浮现,梅年雪这般残忍,即便不会在床上动她,肯定也不会让她好过,今晚,她必须走,祝琼枝咬咬牙,打开系统的商场花费五个洗白点,买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但并未吞下,而是搂住梅年雪的脖子,把酒喂给她。

梅年雪双目瞬间变得赤红,似乎变成了失智状态,祝琼枝赶忙把壶里装有迷药的水,倒在杯子里,想喂给她喝,谁知梅年雪忽然变得无比大力,她猛地推开祝琼枝,拔出腰间的剑,对准她。

祝琼枝蜷缩在角落里,心下大骇,她要死在梅年雪手中了吗?

第94章 被抓 原来你是她的心上人啊!

正在那剑光就要向脖颈而来时, 祝琼枝白着脸嗫嚅道:“姐姐?”祝琼枝不敢在这时喊朱羽和蓝雀,生怕梅年雪觉得危险靠近,一剑把她解决了。

剑尖堪堪停在祝琼枝细白的脖颈前一寸,未再前进。

祝琼枝又唤了一声, “姐姐?”

梅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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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眼神微微涣散, 她头微微歪着, 像是在确定眼前的人要不要杀?

旋即她嘴角勾起,手腕往前略送,剑尖刺入祝琼枝的咽喉, 血痕渗出, 祝琼枝眼眶发红, 眼里隐有泪花闪烁, “姐姐, 是我啊!是我——”

祝琼枝的声音似乎将梅年雪的智唤醒了一些,当啷一声, 那把剑从她手中脱落,就在这时, 祝琼枝喊道:“朱羽!蓝雀!救我!”

朱羽和蓝雀推开门,飞身而入, 两人协力把梅年雪控制住。

祝琼枝逃到房间外,道:“我去寻方大夫, 让她过来查探姐姐的情况。”

朱羽放开梅年雪, 连忙走至祝琼枝身前, “我和你一同去。”

祝琼枝想了想, 道:“好。”

两人在夜色中走了一会,走到一处树枝掩映,没有人盯梢的地方时, 祝琼枝掏出一块方糕道:“朱羽,这是我做的,你尝尝。”

朱羽站在门外那么久,早就饥肠辘辘,她连忙道谢:“小姐,谢谢您。”

朱羽吃了一大口,正要迈开步子往前走时,忽然感觉头脑发昏,当即晕了过去,祝琼枝两手挟着她腋下,把她拖到树干旁,歉然道:“朱羽,我没有办法。”

祝知清给她准备的铁衣铠甲,就在这附近枯黄的草丛里,祝琼枝扫了一眼,确定四周无人,把铠甲换上之后,大大方方地从大门走了出去。

祝琼枝给梅年雪喂酒,是想让梅年雪身上的毒发作,然后趁梅年雪不备,给她喂迷药,只是她没有料到梅年雪智丧失的时候,她的力气会突然变大,根本没办法给她灌迷药,幸好她没有杀了自己,按说这毒如此猛烈,梅年雪怎么会放过自己?祝琼枝想不通,只能解为,在方大夫的治疗下,毒性已经减轻了。

祝琼枝逃脱出来后,就奔向东边的一个小巷,这里,就是方大夫帮她找的安身之所。

离梅年雪所住的地方不远,方便方大夫给她看病,她寄居的那户人家,男人均已从军,且在战争中牺牲,只留下孤女寡母,方大夫曾经给她们看过病,这两人心善,不会把她交代出去。

那女子原就在等着她,一听见敲门声,立刻走了过来,她领着祝琼枝回到屋中,借着烛火,女子看清了祝琼枝的模样,见她拥有如此美貌,女子一时间有些失神,好一会儿才道:“您就在这间屋子里歇息,我和母亲一起睡,我一会儿给您倒几盆热水洗澡。”

祝琼枝道了声:“好。”

女子过来把木桶倒满热水,祝琼枝简单沐浴了下,便换上女子给她准备的寝衣,沉沉睡去。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香甜。

梅年雪清醒时已在后半夜,同时她也得知了祝琼枝失踪的消息,靠近梅年雪的人,都可以感觉到她身上蕴着的怒意,众人不敢吱声,还是方尤先开口道:“殿下,您还记得您失智时发生的事吗?为何您没有杀人?”

方尤问这个问题是想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给她的药发生作用了,如果不是,而是因为别的因素,或许她可以借此研究出解药。

梅年雪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了几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道:“方大夫,我妹妹为何会有毒药?是谁给她的?”

方尤吓得面色一白,梅年雪竟然这么快就猜出是她从中帮忙,方尤颤声道:“殿下,兴许是她自己偷的。”

梅年雪呵呵一笑,“说罢,她在哪?”

方尤当即跪在地上,道:“殿下,在下真的不清楚。”

梅年雪语气森冷道:“现在局势那么乱,妹妹这时候逃出去,万一出事了,方大夫,你担待得起吗?”

方尤垂眸道:“殿下,在下真的不清楚祝小姐为何要出逃?”

见方尤脸上并未有担忧之色,梅年雪嘴角微微勾起,原来妹妹并未走远?

梅年雪从房间里的陈列架上拿出一个鎏金镂空花鸟球形银香薰,这是肃城的官员给她的献礼,梅年雪打开球体,拨动里面的内环,笑了笑,“你看,无论这内环如何翻转,不还是无法从这颗球里逃脱出来。t?”

闻言,方尤身子微微一晃,梅年雪发觉出什么了吗?

梅年雪的眉眼在烛光中,变得凌厉非常,“方大夫,若再有此事,决不轻饶。”

方尤后背瞬间冷汗涔涔,她心知再装作什么也不清楚,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方尤垂眸道:“是,殿下,有一件事,在下得和殿下说明白,祝小姐给您的饭菜里下的不是毒药,而是迷药。”

梅年雪睫毛微动,眼眸里闪着喜悦的光芒,她看着方尤道:“方大夫,请你和妹妹说一声,等我回来。”

梅年雪提起毛笔在铺开的宣纸上画了几朵倚在枝头的梅花,并且在纸上写了一首诗。

她是要去打仗了?方尤接过那幅画道:“殿下放心,我会转交于她。”

翌日,梅年雪率着大军出发北上,暹义国和匈奴的联军并未想到梅年雪只是让将领率一小撮士兵进攻酒泉,反倒是率着大军进攻与酒泉相距二十公里的牙帐,这里才是匈奴人的后方大营,匈奴人被打得猝不及防,即便援军赶到,也被梅年雪率领的军队一一击毙,梅年雪转而进攻酒泉,没了匈奴大军的酒泉不攻自破,梅年雪站在城墙上,竖起了大梁的黑色旗帜。

希娅公主得知此事后,嘴角挂着赞赏的笑容,眼里流露出狠厉的光芒,“梅年雪确实很配做我的敌人。”

一名女将双手交叉于胸前,道:“公主,酒泉已经被夺回,后续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打败大梁军队?”

希娅公主深邃的眼眸微微一凝,“肃城现在应该没多少军队守着,你们偷偷潜入其中,绑几个老弱妇孺,放在酒泉的城墙之下,然后喊话梅年雪,若是不打开城门,就把她们全都杀了。梅年雪被大梁的人视为保护神,若是这位保护神眼睁睁看着这些老弱妇孺惨死在我们手中,并未加以援救,大梁百姓还会拥护她吗?”

女将笑道:“公主果然聪慧过人。”

肃城城东小巷内,祝琼枝坐在床边,就着烛火,出神地看着梅年雪赠她的那幅画。

“祝小姐,这几日,您怎么总盯着这幅画看?”穿着麻衣的女子问。

“萍儿,我是不懂,梅年雪是不是在嘲讽我,你看她写的这首诗,寒梅点缀琼枝腻,琼枝离梅残风破,这是在讽刺我离开了她,就会长残吗?”祝琼枝气鼓鼓地说道。

关萍儿没怎么读过书,不懂诗词,不过“长残”这个词,她着实是第一回听说,她纳闷道:“什么是长残啊!”

祝琼枝郁闷道:“长残,就是指长得越来越丑,不过她也可能在诅咒我越过越惨。”

祝琼枝心中不由得来气,好歹是表姐妹,用得着这么诅咒她吗?

关萍儿笑道:“小姐,您长得这样,和丑这个字实在是挂不上边,我长那么大,还没见过像您这么美的女子。”

祝琼枝羞窘地笑了笑,这世间最不缺少的就是美女,所以她一直不明白梅年雪对她的“特别关照”来自于何处。

正寻思间,外面忽然一阵骚动,只见几个身穿银甲的女子从天而降,将年迈的关奶奶绑了之后,对她们道:“建议你们束手就擒,否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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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无眼。”

关萍儿没见过这等阵仗,吓得往祝琼枝身后躲。

祝琼枝把那幅画塞进怀里后,立刻打开系统,准备购买保护罩,然而就在她打开系统时,听到了系统熟悉的机械电子音,【宿主没在时限内,完成帮助主角剿灭香夜会的任务,扣除100个洗白点,宿主的洗白点现在是0个。】

祝琼枝已经无暇问系统为什么没告诉她这个任务是有时限的,那几个女兵迅速地将她们绑了起来,随后将她们带离了肃城。

营帐内,希娅公主含笑看着属下道:“你做得很好。”

希娅公主的目光从属下身上移开,望向被五花大绑的老弱妇孺们,忽然,她眼睛里微微一动,走到祝琼枝身边,勾起她的下巴道:“梁朝的女子怎么生得这般美貌!”

祝琼枝惶然地看向希娅公主,一双美眸,透着惧意,让人无端觉得她楚楚可怜。

希娅公主道:“真是我见犹怜,只是我素来不喜柔弱的女子。”

她喜欢梅年雪这样的女子,聪明,有胆识,和她一样是一方统帅,她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可惜梅年雪是她的敌人。

一旁的女将鄙夷道:“大梁若都是这种女子,也难怪会被我暹义国长驱直入。”

祝琼枝低着头,不免汗颜。

就在祝琼枝动作间,那幅画从祝琼枝的衣襟里探出,微微露出一角,希娅公主抽出来,调侃道:“是你的情郎送你的情书?”

祝琼枝怔住,旋即一慌道:“你还给我。”

希娅公主自然是不会还她的,她摊开来,就着烛火凝神看去,看到这幅图上画着的是梅花,不禁微微一怔。

转眸看到上面的字体,则是不由得双拳紧握,希娅公主喝道:“把我们上次从大梁人手中截的公文拿过来。”

希娅公主拿着两张纸,细看了一会儿,确定两张纸上的字是同一个人所写,她抬起头,盯着祝琼枝冷冷道:“原来你是她的心上人啊!”

第95章 登对 你不是拖累,从来都不是……

祝琼枝没想到眼前这位穿着暗花缎小袖袍的希娅公主会对她说出这番话, 希娅公主怎么会知道赠她这幅画的人是梅年雪,定是她误会了,祝琼枝重申道:“公主,我不知道您说的那个人是谁?这幅画是我表姐所作, 还请公主把表姐赠我的那幅画还我。”

“她是你表姐?”希娅公主双眼微眯道。

祝琼枝点头。

希娅公主凝神望着祝琼枝, 似乎是在思考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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