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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吃了个爽(三章合一)
Chpter 21
有那样一瞬间, 姜颜林觉得裴挽意才是那个食客。
她步步逼近,将幽暗的空间禁锢,温度粘连湿度, 毫不手软地吞咽入肚。
可在最初的呼吸节拍,她顺着那些酒渍, 一点点往上, 吻了姜颜林的唇。
却还要捡起那早已被她丢掉的“温柔”,将牵绕的呼吸止住, 稍稍退开一寸距离,低哑着问:
“让我先确认一次。你会后悔吗?”
姜颜林实在不明白这要怎么后悔。
不过是到了饭点, 你饿着, 我也没吃,便一起吃顿饭。
所以她的回答,是抬手抚上裴挽意的肩头,轻笑了一声。
这声音带着嘲弄般,手指在体温上轻划。
“只要你别后悔。”
姜颜林的最后一个字音被她吞没, 扬起的下巴与腰肢都被牢牢牵制, 落入了肆意的掌控。
在呼吸又一次乱拍时,姜颜林却还有时间想——裴大小姐一定经常做力量训练,真是半点也挣不开呢。
思绪刚发散到“以后最好不要和这人起冲突”,就被轻咬了一下,痛觉拉回了她,以示惩罚。
姜颜林不讨厌她的“撒娇”,奖赏般地回应了她,手掌抚着她的头发, 一点点抚平背脊,落在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上。
裴挽意却放不缓呼吸, 急促地打在她的肌肤上,发着烫。
姜颜林很被她取悦到。
七天前,在看到不可一世的裴大小姐的第一眼时,姜颜林就略带恶意地想过——
这浑身上下包装得一丝不苟的女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而裴挽意,用这个夜晚告诉了姜颜林答案。
近乎莽撞的,难以再压下的力量落在她身上,让姜颜林终于窥探到了一隅独属于裴挽意面具下的池潭。
零星的气息碎片,缠绕着两人的乌黑长发,车窗外是夏夜的星河与城市的阑珊,眼前却只看得见跃动的呼吸,与昏暗里一点赤白。
姜颜林几乎快要忘了,上一次这样不加以克制的疯狂是在哪一天,哪一个地方,与哪一个人。
而下一次,又会是怎样。
奖励性质的亲吻,只在抚拭汗水之后。
裴挽意的头发湿了大半,姜颜林帮她别到耳后,露出那张干净好看的脸。
呼吸还未平息,又被蜻蜓点水般的吻扰乱。
姜颜林却在她回应前抽离,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拿在手上。
“洗个澡。你记得去看看外面那一锅。”
她说着,进了房车上的浴室,很快的,水声响起,哗啦啦不停。
裴挽意在床上翻了个身,缓缓呼出一口气。
许久之后,她才感觉脉搏的跳动被强制平息,于是也起身,将衣服穿上,去了车外。
那一锅奶油蘑菇汤果然已经被熬成了锅底的一层黑色残渣,裴挽意叹了口气,熄灭炭火,拿着锅进车里,在水槽里放满水泡着。
汗水还黏糊糊地在身上,她敲了敲浴室的门,问:
“要给你找件干净衣服吗?”
浴室的门被拉开,里面的人伸出手,把脏衣服塞给她。
裴挽意顺手扔到脏衣篮里,去翻衣柜,找出一件干净的衬衫,和一次性的纯棉内裤。
等把东西递进去,浴室的门又一次被拉上。
裴大小姐笑了一声,索性回到床上,靠在窗前听外面的音箱还在放的歌。
来来回回放的那几首,她们已经听了不知道几遍。
手机震了一下,裴挽意拿起来看了看,是埃尔发的消息。
更早之前他也发过——在她刚解开姜颜林的扣子的时候。
裴挽意那时候才想起没开免打扰,单手摸出手机迅速一开,就扔到了床上。
而身下的姜颜林却还轻笑着问:“不回他吗?”
裴挽意太知道她在讥讽些什么。
于是面不改色地俯下身,干脆利落地堵上了她的嘴。
歌单又循环了一遍时,浴室里的人走了出来。
裴挽意坐靠在窗前,侧头看过来。
洗完澡的人穿着她的衬衫,因骨架的差异,衣摆已经到大腿,露出光滑的一双腿。
姜颜林的皮肤很白,一看就是很少接触紫外线,聚餐也只在晚上出没。
裴挽意有时候觉得她像吸血鬼,尤其是那一张不饶人的嘴,像长了尖牙,轻轻碰撞都会让自己出血。
念头这样闪过后,裴挽意忽然伸出手,将她一把拉过来。
正在拿毛巾擦头发的人没有防备,却也没有拒绝。
裴挽意压住她的腿,侧头吻了上去,不让她躲闪。
有些酒是会醉人的,再怎么绚丽的色彩,再怎么甜美的假象,都改不了她是烈酒的本质。
裴挽意一点一点品尝着,从她唇间窃取呼吸,感受着因自己而乱掉的节拍。
这般轻易地入了口,却充斥着似乎并未尝到滋味的幻象。
姜颜林知道,埃尔也给自己发了消息。
就在同一个时间点。
但这一次,谁也没去管。
两个自我的人,终于心照不宣地抛开了那点斯文假面。
裴挽意的身上还带着那些气味,酒精,汗液,甚至是混杂一团的暧昧残留。
一个吻结束,又是新的碰触,与呼吸,与体温。
姜颜林不介意由她掌控节奏。
在这些事上,对方的渴求是什么样,姜颜林就是什么样。
有时候,她也会以为自己是个再合格不过的演员,一面身心都沉浸着,一面又冷眼旁观。
直到最后,连自己也时常分不清哪部分才是最本能的自我。
索性不再计较,不再探究。
她活得过于清楚,就该难得糊涂。
荒唐到深夜,消耗完精力的人去洗了个澡,回来床上,将躺在左侧的姜颜林拉入怀里。
见她有些不解,裴挽意笑了笑,轻声说:“只是睡觉。”
姜颜林本以为她并不怎么喜欢肢体接触,就连和好朋友相处,也都一直保持着距离。
但环在腰上的手没有松开,姜颜林想了想,再一次放任了她。
于是闭上眼,回到了那点困意里去。
这一觉并没有睡太久。
姜颜林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睁开眼才发现,天色已经朦朦地擦亮。
她支起身来,看向车窗外,只很短的时间,晨曦就又亮堂了一些。
姜颜林侧过头,戳了戳闭着眼的人那张好脸蛋。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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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意。”
熟睡的人半睁开眼,片刻后才找到一点意识。
“嗯?”她鼻腔发出模糊声音。
姜颜林靠在窗前,轻笑着看她。
“要不要看日出。”
后来裴挽意总在梦中回温这一页。
日出之前,玻璃窗折射的曦光洒落她的眉眼,发梢也透着光亮,如有实质般的暖阳温度,在睁眼的一刻起,潮水般涌来。
于是困意也被淹埋,令她随波逐流般,沉于这场清晨五点五十分的涨潮。
直到没过口鼻,溺入咽喉,才肯惊觉。
山间的日出,视野一望无垠。
姜颜林披着被子,直到那轮红日露出全貌,才浅浅打了个哈欠。
她靠在裴挽意的肩上,放任自己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终于睡得沉了些。
精神的透支与多巴胺的榨取,令睡梦中的每根神经也不得安宁。
姜颜林梦到了许多人,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都变得陌生,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她像淋着暴雨前行,风扯乱她的衣衫,雨打湿她的长发,笨重的脚步让前路变得好漫长。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谁疲惫而又无情绪的声音,扔在她的心上。
她说——
“姜颜林,你真行。”
电话的忙音,圣诞树落了雪的枝头,人来人往的街道,冰冷的风,凛冽了她的每一寸。
直到街边车灯刺痛了眼,姜颜林才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许久之后,还有些不真实感。
——她已经多少年,没来过自己的梦里了。
小优曾经问过姜颜林:
“你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姜颜林那时连手指都没停过,在键盘上敲着一行行文字,嘴里只给了句言简意赅的回答:
“和你一样,不停犯蠢。”
小优顿时嘟起嘴,满不高兴地转回身去,做出不想跟她说话的姿态。
但见姜颜林一点也没有要放下工作来哄自己的意思,她又只好乖乖地凑过来,从背后抱住头也没抬的人,贴在肩上,轻轻蹭着。
“不准说我蠢。”
她斤斤计较。
姜颜林就笑了一声,“好,下次记得提醒我。”
“还有下次哦?!”
她不满地抬高声音,引起怀里的人又一声轻笑。
“讨厌你。”小优说着,手却没放开。
姜颜林应了一声,“喜欢你。”
单纯的人立刻就被哄好,又开始黏黏糊糊地蹭着她,想要得到一些关注和疼爱。
这一天,与之后的每一天,姜颜林都没有告诉过小优。
在同样的年纪时,她的确是在“不停犯蠢”。
就像后来的祁宁好奇地问她:“姜颜林,为什么你可以做到这么完美地爱我?”
姜颜林也没有回答她。
——因为不完美的,都扔给了最完美的。
第二次的野营,结束得很晚。
姜颜林醒来时,裴大小姐已经在晒着太阳工作,不是回邮件,就是接电话。
姜颜林靠在车门口,听见那些零零散散的商务单词,便进了浴室洗漱。
等收拾完出来,就看见一套明显不会合身的衣服摆在床上,姜颜林没挑剔,直接脱了衬衫,将衣服一件件换上。
身后有人揽住她的腰,问:
“现在就要走了?”
姜颜林穿上长裤,又撩起衣摆,伸手去扣内衣的排扣。
身后的人接过这工作,帮她扣上。
姜颜林才转回身,回答:
“该回去工作了。”
裴挽意笑了一声,“你下次就该把电脑带上。”
两个居家办公的人,被她搞得像打卡上班的工薪族。
姜颜林听着这句话,却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
“有饭吃吗?”
裴挽意看了她一眼,下一秒,才回答:
“在保温柜里,喝豆浆还是牛奶?”
“豆浆,谢谢。”姜颜林顺口道。
尽管时间已经是下午,但姜颜林还是没有吃碳水的欲望,将留给她的那份简单早餐吃完,就披上外套,收拾东西,把自己的脏衣服都装进袋子拿上。
裴挽意关好窗户和车门,一边走向摩托车,一边问:
“晚上想吃什么?”
一顿饭刚吃完,又开始约下一顿。
姜颜林看了她一眼,念头只在脑子里摇摆了短短一瞬,就给了不扫兴的回应:
“懒得出门了,你来我家吧。”
裴挽意这下真的有些意外,侧过身来看了她片刻。
姜颜林扬起嘴角,笑了一下。
“不要期待我的厨艺。”
要是没空的话,只会给你吃点速食外卖打发一下。
——反正,你也不差这一顿。
裴挽意拿起安全头盔,很是自然地给她戴上,像是照顾她手里提着袋子不方便。
但凑近的呼吸,还是直白地勾了勾,隔靴搔痒般。
姜颜林看着她的眼睛,没从中找到波澜。
这女人真的很会装。
面上越不动如山,下手就越风卷残云。
姜颜林想到刚洗澡时看到的一条条红痕和牙印,忽然抬起手,按住她的头吻了上去。
蛮横地,毫无章法地,肆意横扫一番,就悠然退场。
裴挽意扣住她的腰,吻了回来。
姜颜林咬了咬她的唇,在她吃痛时,灵巧地挣脱出来。
“上车吧,赶时间。”
她半点不掩饰“吃饱就翻脸”。
裴挽意却也不在意这一点“报复”。
她知道自己昨晚上有些放纵,要是早上起来,姜颜林直接翻脸走人,她也不意外。
但她对自己有些惊诧。
往往在刚开始的时候,她不会这么“没风度”。
起码这些年来,她都维持得很好。
——所以要怪的话,就只能怪姜颜林。
从山上回到市区,下午的太阳晒得人发晕,以至于姜颜林连多一句话都不想应付,下了车,一挥手,就径直走人。
裴挽意看了她片刻,轻笑一声,上车发动摩托,扬长而去。
姜颜林听着那引擎的声音,连头也懒得回。
她一路进了家门,第一件事就是给浴缸放热水,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再回浴室放好消除疲劳的精油,开始泡澡。
这一晚上真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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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够呛,她得用三天不出门才能缓回来。
在第三次的时候,姜颜林其实就已经很想让裴挽意别做了。
但并不是因为做累了没感觉。
而是她捕捉到了久违又陌生的东西,于是在潜意识里叫停。
这种东西,小优没有给过她,祁宁也没有给过她。
姜颜林在慢慢意识到它是什么的时候,再喊停已经有些太迟。
最后她只能放任自己的本能,去迎合,去回应,甚至是操控。
这很坏了。
姜颜林叹息一声。
——在床上的裴挽意,实在是和她太过合拍。
人和动物的区别,多数时候源自于对本能欲望的掌控力。
姜颜林从来不希望自己是个追逐欲望的人,尽管她已经比大多数人还要随心所欲。
或者换句话来说,她不希望自己是被欲望掌控的人。
爱之欲,情之欲,食之欲,物之欲。
每一种,都让姜颜林本能地回避透支,不愿过度浸泡。
她不信任人性,也没有任何把握自己不会在其中迷失。
但作为普通人,姜颜林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慢慢摸索平衡点,明确目标但不生出野望,摒弃条条框框,但不散漫无章。
在一切的欲望中,最易失衡的就是性。
姜颜林其实明白,自己是一个很享受性的人。
她的爱里不会缺失这一重要色彩,但她努力让自己不追逐在这个落脚点。
可惜现实就是,当她对小优没有了性方面的需求时,爱也逐渐降温,沉淀成了一种怜惜。
又或者,正因为她不再生出更多的爱,性也随之成了冰冷的石板,无法触摸。
两者的界限如此模糊,因果关系也像莫比乌斯环一般,找不到头与尾。
姜颜林不喜欢毫无情感触碰的性,像动物般机械无趣。
可太过合拍的性,意味着什么,她也同样明白。
但人如何抗拒本能呢?
尤其是姜颜林这样活着只为了取悦自己的人。
如此矛盾的自我,难以辨别是否低级的欲望,混杂在最原始的本能里,催化着多巴胺的分泌,让姜颜林没能拒绝裴挽意。
第一个晚上没有。
第二个晚上,也不会有。
黄昏时分,姜颜林接到了黎匀橙的视频电话。
自从新加坡一趟结束后,黎匀橙已经很少这么活跃,消沉了两个多月才稍微好一点。
这不算“想不开”,只是在将自己付出过的真心,慢慢拓成标本,珍藏纪念。
“我没有删掉她,也没有质问过,就是想等有一天她给我个答案,让我知道为什么。”
对黎匀橙这样的人来说,猜测与判断都没有太多意义,她更想知道真正的原因,哪怕给出的结果就是最常见的一种,也好过沉默。
姜颜林不会劝她,她这样就很好。
“不说这些了,过段时间我打算去中国待一段时间,到时候可得请我吃饭。”
她很快换了话题,打起精神来。
姜颜林擦了擦细框眼镜,问她:“打算去几个地方?”
黎匀橙不太确定,“我不好说,可能先去有朋友的地方看看吧,顺便做做旅游直播。”
她是油管主播,和姜颜林有自由职业的相似性,所以当初一见如故的成分里,也包括了职业方面。
而在感情方面,两人也时常感觉对方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这说法可能有点夸张,但多少能沾边。
黎匀橙的初恋也在很小的年纪,就是邻居家的姐姐。
在那个华人还算多的国家,左邻右舍是华人其实很常见,也更容易拉近关系。
黎匀橙一家和对方的家人常常聚在一起,父母聚餐,小孩们一起玩耍。
而小辈里年纪最小的就是黎匀橙。
她那时整天跟在对方屁股后面,姐姐长,姐姐短,像个小跟班。
直到对方上了高中后,大概是到了性启蒙的阶段,充满好奇和冲动。于是听话又粘人的黎匀橙就成了她的试验对象。
黎匀橙其实和姜颜林一样,在这方面比较早熟。
她知道邻家姐姐在对自己做什么,但潜意识将这种关系当成了“恋爱”,所以一直乖乖配合着,持续了一两年的时间。
直到对方在高中里有了新的对象,才将她扔到一边,很少再理睬。
这一段“初恋”,对黎匀橙后来的整个人生恋爱观都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影响。
她时常被这样病态的关系吸引,陷入不自知的忍耐中,一路成长到了今天,才慢慢找到正视自己的方法。
最迷茫的那一段时间,黎匀橙甚至接受了一个来她的国家旅游的欧洲女人的“包养”。
那是个三四十岁的有钱女人,风情万种,对她也很温柔。
但旅行一结束,对方就回了欧洲,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让黎匀橙甚至早已习惯了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
但她还是会在遇见新的人时,勇敢地踏进去,哪怕最后发现依然是趟浑水。
姜颜林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成长的人,也许会被外人评价为“无药可救的恋爱脑”,但她知道,黎匀橙的内心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强大。
面对想要的东西,有人怕风险,有人不考虑后果,但也有人愿意用代价换那一段体验。
姜颜林与黎匀橙的唯一区别,便在于她会更慎重地观察。
当人生已经有太多目标要去完成时,沿途的风景,究竟是驻足停留,还是拍下照片留念便不再回头。
谨慎如姜颜林,也并没有每一次都做对选择。
只是她已经释怀,对与错的结果,都不过是未来的她的身上,拥有的又一块拼图。
“对了,陆斯恩过段时间还要来中国一趟,好像是约了朋友打球。到时候一起吃饭?”
黎匀橙想起来这一茬,暗戳戳地试探。
姜颜林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想了想,还是回答:
“到时候合适的话。”
黎匀橙顿时听出来了点东西。
“哦?有进展了?”
姜颜林反问:“那你的性冷淡治好了吗?”
黎匀橙顿时闭了嘴。
——谁能想到,谈个网恋还给自己搞“萎了”呢。
姜颜林一想到她现在被那女人搞萎了就好笑,刚分手时打电话过来哭了两小时,反复念叨的都是那句:“完了啊我现在一涩涩就想到她,一想到她我就很难过,一难过我就大哭,一哭我就萎了。”
“姜颜林,你快给我找个女人吧,我怕我这辈子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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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匀橙想到这茬,也是面带愁容。
姜颜林笑了,“我的朋友有几个,你是知道的。”
“那就多认识一点新的,那个大小姐,一看就是人脉很广的,她周围有没有。”
姜颜林顿了顿,难得细想了一下。
这才发现,其实她并不知道裴挽意除了埃尔他们还有什么朋友,那些人里唯一一个女性朋友就是刚失恋的小诺。
但小诺多半是直女,身边还有个对她很照顾的阿秋。
姜颜林遗憾地回答:“不清楚,不知道,不了解。”
黎匀橙呜呜两声,也就放过了这个话题。
大家心里都知道,用一个新的人去忘掉旧的人,其实是最没意义的方法。
既缺德别人,又折磨自己。
很多年前,姜颜林还对感情毫无章法的时候,也用过这样的愚蠢方法。
且不止一次。
所以她才非常清楚,这一点用处也没有。
而且最终的结果,往往不是什么好下场。
——想要忘记的人,也从未彻底被抹除。
挂掉电话的时候,时间已经有点晚。
裴挽意发了消息说八点之前到,现在还有半小时,姜颜林只好在外卖上买了点食材,又从柜子里翻出一瓶没开过的白朗姆,打算用果汁汽水随便调点能喝的,敷衍一下。
最后人和晚餐一起到了。
姜颜林随便裹了件长纱外套,就下楼去拿外卖,顺便接人。
裴挽意今天没开车,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色长裤,西装外套搭在手上,像是刚从公司出来。
姜颜林从外卖柜取了东西,刷开门,让她进来。
见她外套里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衣,裴挽意挑了挑眉,跟在后面,随口问:“今天这么居家?”
傍晚下过雨,这会儿还有些风,姜颜林裹紧外套,头也没回地说:“给你一点新鲜感。”
明明就是懒得敷衍。
裴挽意见她没化妆,还戴着眼镜,闻言笑了一声。
姜大小姐才是真正的,卸磨杀驴呢。
爽完了就连应付都不愿费力气的。
这么想着,裴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
——算了,也不亏。
进了家门,姜颜林提前拿了一次性拖鞋出来,让她在门口换。
然后就当着裴挽意的面,把外卖半成品一个个取出来,简单处理了一下,就端上桌。
很明目张胆的“预制菜”大餐。
裴挽意看着,还不得不安慰自己一句——没给一碗泡面打发已经不错了。
所以从善如流地进了厨房,洗手帮忙,加快了这顿饭的进程。
早点吃完,早点吃饭。
姜颜林还是找回了仅剩的那点良心,给裴大小姐亲手调了一杯鸡尾酒。
白朗姆基酒,柑橘果汁和柠檬汽水,一点点海盐,几块冰块,再打点冰沙盖上,倒也像模像样。
裴挽意在旁边看着,难得感受到了什么叫“受宠若惊”。
有了这杯酒,一顿饭倒也算中规中矩。
菜都是少油少盐的,焗鸡胸肉,蔬菜沙拉,紫薯泥糙米饭团,以及便利店的焦糖布丁。
有肉有蔬菜,有碳水主食有甜点,已经称得上丰盛。
只是怎么吃,都不像是一顿家里的饭。
所以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裴挽意会对姜颜林持有一个“不会做饭”的认知,也是在所难免。
而她对姜颜林的很多认知,也从一开始,就偏离了真正的轨道。
于是互相抱有成见,又互相试探着那点捉摸不定。
是胜负欲还是想要靠近,她们都没那么清醒。
因为“清醒”,是“本能”的反义词。
饭后裴大小姐很有自觉地帮忙收拾厨房,作为第一次来的客人,这已经很算懂礼貌。
姜颜林也满意她的懂事,不然就别想来第二次了。
讨厌带人回家,主要是因为讨厌收拾残局。
“之前就想说了,你洗碗很熟练,也很细致。”
姜颜林在旁边喝水休息,心安理得地看着裴大小姐给自己洗碗。
裴挽意擦干一个盘子,放进碗架,随口回答:
“以前也在中餐厅打工过,就洗盘子。”
姜颜林有些意外 ,但又不是很意外。
两次一起野营,已经足够她看出来,裴挽意是个生活技能上没有任何问题的人,反而比普通家庭的女孩还少了一些娇气。
这些技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有的,也不像是衣食无忧的人该有的。
但姜颜林明智地没有多问,她们还不是聊这些话题的关系。
也可能永远不会是。
她没有问,裴挽意却主动提了两句:
“当时洗盘子的工作没做几天就被辞退了,因为我洗得太细致,效率太低了。”
姜颜林没忍住笑了一声,“确实很细致。”
也确实没什么效率。
所以更对口的职业方向,应该是家政钟点工。
念头一闪而过,姜颜林却没出口调侃。
她看着面前的裴挽意,目光在她那专注的脸上一扫而过。
——短短七天,她们就变成了这样的关系。
在祁宁之后,姜颜林已经有两年没正常交往过任何一段关系。
所以这两年以来,她已经快要忘记正常的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姜颜林厌倦了被名义绑定的关系,那一个称谓,就像那一张结婚证,那一枚戒指,给了每个人抢夺“署名权”的机会。
用“这个人是我的”来强调两人之间的关系,掩盖安全感的缺失,实际上却从来没真正成功阻拦过想要毁约的人。
社会新闻不断地提醒着每一个抱有侥幸的人,爱和法律都无法将一个人彻底绑在你身边,当对方真的想走,连理由都不需要。
所以这一个“名分”,到底起到了什么样的保护作用?
有和没有,区别又在什么地方?
这世道无法强求每个人都有契约精神,所以姜颜林不会告诉任何人——在她眼里,“名分”和“结婚证”,都是给不安者的自欺欺人。
这想法太离经叛道,就连在无话不谈的朋友们面前,她也很少提及。
只是时间越长,她就越走在一条偏离常人的道路上,难以回归,也不想回。
裴挽意是常人吗?
姜颜林不这么觉得。
但两人至今也没有谈论过这方面的话题,一切都还有待考证。
不过是气氛正好,所以难得糊涂,难得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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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前的窗帘被拉上,关了灯的屋子里,只剩投影仪的光亮。
电影的画面在幕布上跳跃着,一幕一幕闪过,荧光打在脸上,遮盖了轮廓。
是谁先凑过来亲吻的,已经不那么重要。
姜颜林的长纱外套被扔在了地毯上,她怀疑裴挽意在两小时之前就想这么做了,动作才会如此行云流水。
但裴挽意的白衬衫摸起来质感很好,很适合糟蹋两下。
所以姜颜林也毫不客气地下了手。
沙发的抱枕被推开,地毯上散落衣衫。
姜颜林在这个密不可分的吻里,察觉了一点裴挽意的喜好。
——喜欢捏每一处软的地方,每一次,都有些用力。
而更隐晦的是,姜颜林已经感觉到她在尽量收敛力道。
就像落在唇和下颌的呼吸,节拍越乱,就会有一次放缓休整。
终于在一次稍不留神的紧握里,姜颜林吃了痛,反口就咬在了她的肩头。
“抱歉。”
裴挽意好脾气地吻了吻她的唇,温和安抚。
但她吐出的呼吸,却滚烫得在皮肤上留下灼热。
姜颜林很快就发现,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并不算惩罚。
不久前的那部无聊的韩国电影突然出现在脑子里,姜颜林来不及细想,就被整个人推在了落地窗前,地毯和散落的抱枕缓冲了接触,裴挽意握住了她的手腕,紧紧扣着,按在了地毯上。
这一刻,姜颜林本该觉得不适。
她通常不会允许谁这般居高临下,全权掌控着自己的每一寸。
但以这样的仰视角度看着裴挽意,清清楚楚窥探了她脸上的细微情绪,与她眼底幽深的光亮。
姜颜林竟然也感觉到了一点愉悦。
在外人眼中的裴挽意,是出身好样貌好的大小姐。
她有前仆后继的追求者,有独当一面的工作能力与才华,还有着常人难以招架的智商与情商。
可这样的裴挽意,看着实在太完美了一些。
姜颜林是最恶劣的那种人。
她喜欢掀开完美者的假面。
明知是一潭深水,也要踮起脚尖,光着脚探进去,试试水温。
而现在,似乎才刚刚触碰水面。
裴挽意伸出手,遮住了姜颜林的这双眼。
太干净太纯粹的黑,映出了清澈的影子。
所以就轻易地看见了自己。
她单手覆盖着姜颜林的眼帘,俯身亲吻,品尝,倾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