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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暗笼罩的身体被迫放大感官,一点温度,一点触动,都挑乱呼吸。
姜颜林的报复也来得很快,她稍稍用力,就咬住了她的唇,牙齿轻磨,缓缓用力,又轻放开,再更缓慢地用力。
裴挽意久违地感到了折磨。
在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中,她已经快要克制不住跳动的脉搏。
一声一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巨响,都在疯狂叫嚣着。
快一点,再快一点,就现在。
——把她彻底,吞咽入肚。
第22章 回忆熬的汤,与贪婪的狼
Chpter 22
和裴挽意做的感觉, 直观体现在了一个字上。
——“累”。
身体上的,大脑里的,余力像海绵里的水, 被她一点点用力挤出,卷入唇舌, 又继续吸取。
到最后, 本能的痉挛都难以触及大脑皮层,只有缺氧般的稀薄感笼罩口鼻, 在难分你我的汗液里近乎溺水。
姜颜林扬起下巴,露出最脆弱的脖颈, 僵直了许久才有力气抓住她的手腕, 拿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被迫停止作乱的人“嘶”了一声,忍不住在她胸口低语:
“姜颜林,你是不是属狗的。”
她说完,埋头轻咬了一口,牙齿轻磨。
姜颜林都懒得骂她, 空白了许久的大脑慢慢平复着, 最先冒出的念头是——品牌方新送来的产品是几条低领裙子,她这几天怕是没法穿来测评了。
身上真正属狗的人还在漫不经心地玩着,时不时放点力道,又很及时地收手。
姜颜林不想管她,抬手去摸自己的手机在哪。
纤细的手臂刚探出去,就被人拉回来。
裴挽意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姜颜林抬起眼皮,斜了她一眼。
电影早已放完, 投影仪自动锁屏,壁纸在幕布上轮换。
裴挽意的眼睛就在这点光亮的映照下, 显得格外柔情。
姜颜林看了她片刻,另一只手忽然伸到小木几下面,拉开那个收纳盒,掏出了一个还没拆封的盒子。
看到盒子上那粉色的玩具图案,裴挽意总算松开了手,十分识趣地问:“想洗澡吗,我去给你放水。”
姜颜林已经开始拆盒子。
“别急,才几点。”
裴挽意看情况不妙,顿时想起身抽离。
姜颜林却早有预料地压住了她的腿,胳膊勾住她的脖子,在她肩上漫不经心地拆掉最后一层包装。
“这一款我还没试过呢,帮我做个测评,好吗?”
裴挽意可不想玩脱,只得侧过头来吻她的唇,近乎讨好。
姜颜林的身体和大脑都还没缓过来,抗拒的念头都没法生出,就被她带动,下意识张开,回应。
手里的东西掉到了地毯上,沦为了一地狼藉的新成员。
姜颜林仅剩的那一点冷眼旁观的理智,也在这一秒叹息一声。
做人很累,做动物很纯粹。
她想要快乐,那就及时行乐。
姜颜林曾有过一段时间,很着迷于探索自己的欲望。
她不拒绝成人玩具的测评广告,但对品质很苛刻,最终选定的品都对得起她的流量。
为了从上帝视角去观察那些细微的差别,姜颜林会在试用的时候把自己的声音全部录下来,最后一个个比对。
她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奇怪的,但也不会拿出来当卖点和噱头。
——在互联网上将自身作为噱头,一旦翻车,反噬的威力是无人能承受的。
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是祁宁。
起初,姜颜林几乎不会和祁宁谈论性相关的话题。
因为在真正相识后的那段时间里,她们一开始都不是单身状态,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朋友关系。
祁宁见过小优,而姜颜林也认识祁宁那位异国恋三年已久的美籍男友。
尽管四个人从没同时聚在一起过,但也算同一个圈子里的“熟人”。
而把这些人牵线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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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是费欧娜。
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祁宁都以为,她和姜颜林的初遇就是在费欧娜的派对上。
两人都不是外向的社交风格,在一群大笑着吵闹的人里,她们的从容应对与游离在外,显得格外同调。
忘了是谁先开始的第一句对话,也忘了那一天晚上她们究竟聊了多少东西。
从音乐,到游戏,再到创作者的理念,一点一点,拉近了陌生的距离。
等回过神来,周遭的人已经去了泳池边嬉闹,只有她们两人还在闲谈。
那时姜颜林已经离开港城,祁宁也在国内筹备巡演,各自的对象都不在身边。
但不知是出于哪种微妙的共识,她们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一个最恰当的尺度。
话题绝不触碰隐私,界限绝不模糊,比起恼人的现实琐事,宁愿分享天马行空的畅想。
姜颜林以为自己只是很欣赏这位,从很多年前就知晓名字和作品的音乐家。
却没有意识到——假如她真的问心无愧,又何必将界限处理得那么明确。
和祁宁成为不远不近的朋友后,到两人的关系彻底变质之前,经历了一年多的时间。
那段时间,姜颜林的人生发生了很多事。
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症状,为了调养生息,不得不调整了自己的职业方向。
而在开始异地恋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小优的精神状态也在她没能察觉的情况下,逐渐走向失控。
姜颜林是一个不喜欢将自己的未来计划说出口的人,尤其是对另一半。
她不会承诺任何有可能做不到的事情,给人期望,最后又徒留失望。
当她十分清楚小优和自己的差距时,那些规划与打算就更不可能透露出来,造成影响。
所以对小优来说,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跟姜颜林的未来。
那一年的深冬,小优在姜颜林的慢慢推动下,终于走出了封闭的世界,开始打工,兼职,和社会的步伐接轨。
她从一开始的周末兼职,到能够稳定全职,花了不短的时间,但她一次也没有放弃过。
姜颜林看见了她的新一面,其实是一个比大多数同龄的女孩还能吃苦忍耐的人。
于是某些过于冷静的想法,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步动摇。
姜颜林开始规划两个人真正的以后。
“你什么都不要考虑,攒你的学费,选好你真正想去的大学就好。”
那时,姜颜林给她的最大的宽慰,也只是这样一句话。
年仅十八岁的小优,从小学的是美术专业,在港城的高考——HKDSE的考试中,其实已经被她最想去的日本私立美术大学录取。
但她没有支付学费的能力,父亲因重病退休,外籍人士在港城打拼并不容易,全家只靠母亲一个人的收入支撑,谁也没有办法拿出那笔不菲的学费送她上大学。
屋漏偏逢连夜雨,高中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她无意间被卷入冲突事件,被迫留下了案底。
从那之后,她每晚失眠,做的噩梦都是鲜血和刺鼻烟雾的味道。
遇见姜颜林,就是在那个暑假的尾声。
她们荒唐而迅速地品尝欢愉,却又谁都没能及时抽身。
离开港城后的那几个月,姜颜林有很多事情要完成。
看病吃药,定期复诊,调整工作方向,从零开始积累资本,同时还要监督自己的小女友好好吃饭,好好工作。
短暂的刺激消退后,只剩下奔波的劳累与疲乏,以及那只存在一点希望的前方。
所以当小优拿自己好不容易赚来的薪水,打算买机票来找姜颜林过情人节时,她一点情面也不留地拒绝了。
那一次,小优难得没有哭闹,所以姜颜林也就没能发现她其实也已经到了极限。
“姜颜林,你在那边没有和别的女孩子上床吧?”
有时候挂着语音,下班在家打游戏的人总会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
姜颜林觉得很好笑,反问她:“那你没有去酒吧又跟人一夜情吧。”
电话那头的人就哼哼唧唧两声,撒娇般地说:“才没有。”
每到这种时候,她的注意力就会被成功转移,姜颜林没怎么在意,继续埋头工作。
自由职业在假期是最繁忙的,春节期间,她连年夜饭都不会回去吃,不是冷血,而是真的没有时间。
但这一次,小优却在短短几分钟的沉默后,就小声说了一句:
“要是被我发现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我就把你们两个都捅死。”
姜颜林当然清楚,会说这种话是因为她的压力太大了。
但这依然改变不了最致命的一个事实,就是小优俨然已经把姜颜林当成了她自己的精神支柱。
这和姜颜林的掌控欲脱不了干系,她总是希望小优按照自己预想的方向去发展,这样两人才可能有以后。
但变得太过听话的人,真的还有自我吗?
姜颜林从这时候起,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失衡。
一段完全由支配者和臣服者组成的关系,绝不是“正常”的。
姜颜林当然可以享受这种状态,小优是可爱的,古灵精怪的,散发着天然诱惑力的女孩,她可以被完全操控,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无论是在生活里,还是在床上。
但对小优来说,不过是将麻痹精神的致幻药物,从游戏和酒精换成了一个更具体的人。
这个人能操纵她的想法和情感,能轻易让她陷入甜美幸福,也能让她立刻掉入悬崖。
因为她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对方。
姜颜林却并未感到快乐。
自私一点来讲,她不想承受一个人全部的重量。
支配者品尝的快感是一把双刃剑,这一面是掌控一切的优越感,那一面便是无法接受失控的独断。
就像行走在钢索上,稍不留神,支配者就会沦为被支配者。
而姜颜林,也的确不愿看见小优从一个悬崖走到另一个悬崖。
那只会给两人都带来毁灭。
于是姜颜林开始将距离拉远。
她不再随时都接小优打来的语音通话,繁忙的工作本就耗干了她的精力,而一通通未接来电和留言,更是加深了那徘徊不去的窒息感。
也许换个更有余力的时间,姜颜林能有温和一点的解决方案。
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样折磨人的手段。
当某一天,她终于没再收到小优从早到晚的汇报消息时,姜颜林才发现,距离上一次回复小优,已经过了整整三天。
姜颜林有过很短的一瞬间,质疑自己是否做得对。
但当她得知,这失联的三天里,小优每天晚上都哭一整夜才去上班,不断重新整理心情,继续给她发消息道“早安”、“午安”、“晚安”时,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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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林就意识到,她们之间的问题已经不再是感情问题。
小优的精神状态没有真正好转过。
她依然深陷在那个人生遭遇巨变的夏天,她把姜颜林当作溺水后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为了能留住这浮木,她能豁出一切。
这一刻的她,哪怕姜颜林对她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照做。
姜颜林唯一一次感到后悔,就是为自己没能早点察觉小优忍耐之下的岌岌可危。
于是她亡羊补牢般地,开始了漫长的修补期。
姜颜林不打算修复两人之间的裂痕,因为那就是加深小优病情的主要因素。
她仅剩的能做的事情,是让小优慢慢对自己脱敏。
不再因为看到她、感受到她、爱着她,而深陷痛苦与不安。
这需要过程,也需要时间。
姜颜林想了很多办法,让她去转移注意力,无论是结交新的朋友,玩新的游戏,还是换更稳定收入更高的工作。
那是个很冷的冬天,两人都在忙碌的生活里想要找到平衡和喘息余地。
一直到春天的暖意初临,姜颜林才感觉到,小优已经不再那么需要自己。
她有了不少新的朋友,有了新的健康的圈子,也在那份新的工作里稳定下来,每日按部就班地工作,下班就打打游戏,放松心情。
就连对上大学的执念,也变得释然很多,心态平和地过着当下的生活,一点点为那笔学费而努力着。
姜颜林替她感到开心,但却不得不去做最后一件事。
——真正的切断,需要彻底的隔离。
她找了一个没那么忙碌的时间,给自己放了一天假,订机票飞去了港城。
小优看到她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过是短短几个月没见,两人已经如此陌生。
姜颜林带她去吃了她想吃的那家餐厅,随意地聊天,关心她的生活。
一直聊到无话可说,两人的脚步才停在路边。
路灯清冷,拉长她们不再交叠的影子。
在沉默中,姜颜林轻声问她:
“现在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
那个夜晚还很冷,港城的海风掀起小优的围巾,她的鼻头冻得通红,闻言吸了吸鼻子,轻轻点头。
姜颜林就笑了笑,又问:
“只是把我当朋友?”
小优依然沉默,再微微点头。
姜颜林抬起手,帮她拂开额前吹乱的碎发。
最后,她对小优说:
“那我们就在这里结束吧,我会删除你所有的联系方式,直到你不会再因为我而有任何波动。”
姜颜林看着她,轻轻一笑。
“到那一天,我们才可能做朋友。”
那天夜里,姜颜林头也没回地去往机场,赶回程的航班。
她临走之前说了很多话,一句一句,朋友般的叮咛嘱咐。
唯独没有告诉小优的,是她买了两张回程的机票。
命运就是这样爱玩弄人,当姜颜林终于找回了生活的平衡,有能力给她们两个人的以后铺路时,一切都已经划上了句点。
可要说有多惋惜,却也不过回程路上的那点怅然,随日出的云层消散在日光之间。
姜颜林太清楚知道,很多人都不过是相伴仅一段路程。
区别,无非是更长,或更短。
港城的老朋友们知道这件事后,反而挺理解她。
“你们各方面差距都在那,她还小,还会遇到很多人,不是这一次也是下一次。”
姜颜林没说什么,只让他们帮忙照看一下小优,别让她又回到以前那样的状态里去。
而祁宁,是这一圈朋友里最后一个得知消息的。
她和小优一起玩过几次游戏,那时候三个人一有空就玩刚出的某款联机射击游戏,姜颜林不怎么感冒,小优却很喜欢竞技。
后来祁宁又去了国外忙巡演,三个人再也没一起玩过。
分手后的那个春天,祁宁联系姜颜林的次数多了起来。
姜颜林对此有些意外,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她一直知道,祁宁其实是个外冷内更冷的性格。
费欧娜总以为祁宁是个温柔好脾气的白富美,什么话都敢在祁宁面前说,叽叽喳喳,几近聒噪。
姜颜林却能察觉到,祁宁更多是为了让自己温和地融入社群,才把自己放在这个社交状态里。
真正的祁宁,对很多人、很多事,都漠不关心。
那一年四月,姜颜林去名古屋见了见朋友,顺便放松一下劳累太久的状态。
看到她发的ins动态,祁宁给她打了电话。
“还在名古屋吗?”
姜颜林已经猜到了什么,但还是有些讶异。
“你不是在西雅图准备巡演?”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轻柔,是祁宁一贯的音色,给人温柔的错觉。
“那边临时延期了,我昨天刚到东京,你在哪,要不要吃个饭?”
要到更久的未来,姜颜林才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时候的祁宁,其实是在用这种方式关心她。
她们是从不触碰生活话题的朋友,偶尔一次联系,也不过是聊音乐会,聊新专辑,聊想做的作品类型。
所以姜颜林并没有想过,早在这一年的四月起,祁宁就给了她不露痕迹的体贴。
她们在名古屋玩了好几天,一起去了几个景点,走走逛逛,吃吃喝喝,难得轻松。
直到临别前的那个晚上,姜颜林买了几罐微醺,和她坐在公园的河边看樱花。
祁宁穿着件英伦风衣,风吹动着她的及肩短发,她拉开易拉罐,喝了口可尔必思味的微醺,才终于问了那个问题:
“你和小优真的分开了?”
姜颜林已经放下这件事,大方地告诉了她原因和结论,言简意赅。
祁宁侧过头来,看着她,说:
“有时候觉得,你真的很厉害。”
姜颜林顿时笑了一声,“这种话从你嘴里出来,怎么那么微妙呢。”
祁宁就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笑。
商业互吹这种事,对她们这种人来说,都当损人的话来听了。
但姜颜林的确能感受到,祁宁也是欣赏自己的。
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让她们无论多久没联系,再对话时也一如既往。
可也仅此而已。
有人曾说,姜颜林就像这浮华世界里的孤岛,好像没人能够登陆。
但姜颜林觉得,祁宁才是那座真正的孤岛。
她们后来也慢慢开始聊各自的感情话题,姜颜林已经向前走了很远,而祁宁还在那段连见面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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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关系里。
那是姜颜林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段关系是祁宁的第一次恋爱。
他们在好友的群聊里认识,对方很快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单方面地追求了很久。
在这之前,祁宁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从六岁开始学琴,到九岁开始尝试作曲,她的人生就一直围绕着音乐,从没停歇。
意外的追求者打乱了祁宁的生活节奏,也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尝试过恋爱。
对方是个很热情开朗的人,给她带来了全然不同的感觉,于是在一年的坚持不懈追求后,她决定尝试一下。
这一尝试,就持续了两年,但因为满世界巡演和对方的工作压力,两人一直没能见面。
姜颜林对她这段感情的相处方式很意外。
在时差和物理距离的影响下,语音通话和视频通话本就是仅剩的维系方式,可祁宁却说:“我们从来不聊天,不是我挂着忙自己的事情,就是他挂着忙自己的事。”
这两人名义上的关系是情侣,实际上的相处却比普通朋友还生疏得多。
“也因为一些原因分分合合过几次,但后来他都来主动修复,我也就接受了。”
祁宁说这句话时,语气很平淡,不像在谈论自己的事情。
姜颜林不难猜到两人分分合合的原因。
因为祁宁,实在是一个太自我的人。
她永远会优先自己的一切,事业,爱好,甚至是社交。
突然产生的创作欲就能让她消失好几天,连个留言都可能不会有。
任何一个想从她这里得到爱的人,都难以接受这样的相处方式。
那一瞬间,姜颜林甚至是有些同情那位正牌男友的。
直到同年夏天,各自忙碌的两人再重聚时,祁宁冷不丁地宣布她已经结束了那段关系。
姜颜林当然没有太意外。
“有两个月了吧,还是那些老问题,这次大家都累了,很和平地结束了。”
祁宁的头发长了很多,已经到胸前。
她染了红棕色,微卷,很衬她的白皙肤色。
姜颜林已经在音乐会上看过她的近况,就在那一次心血来潮的马萨诸塞州之旅。
祁宁并不知道她来看过自己的音乐会,反问道:
“你呢,最近在忙什么?”
两人漫步在展会上,这是每年最大的游戏展,她们喜欢很多相同的游戏,不约而同地定下这趟行程,直到下飞机才知道对方也来了。
姜颜林推了推眼镜,目光从那些展品上收回,随口回答:
“还那样,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祁宁却扬起唇角,说:
“是吗?可是我听说最近有个日本人在追你,把你逼得都躲起来了。”
海王从来不是一天养成的。
被掀了老底的姜颜林依然面不改色,回答道:
“下次我会小心点的,一根筋的坚决远离。”
祁宁那双浅褐色的眼睛看了她许久,只浅淡的笑意。
片刻后,她轻声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
姜颜林后来,的确没有做到。
因为她忘了,世界上还有很多人,一根筋得不够明显。
就好比此时此刻,姜颜林拿着自己被扯坏的长纱外套,推开身上的人,问:“能不能轻一点,这件外套我很喜欢的。”
裴大小姐却毫不在意地说:“明天买一件新的赔给你。”
姜颜林看着她,一时懒得说话。
“怎么了?”
面前的人吻了吻她的脸,在这些对话里,某些触碰从未间断。
姜颜林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倒显得她一根筋。
如果再扯下去,就是没完没了的观念碰撞,她没有这个精力,也不想和裴挽意聊这些。
裴大小姐显然我行我素惯了,何必强调这些她不会理解的东西。
——请你尊重我,不要随意破坏我的物品。
这种话说出来,就太扫兴了。
时间已经快五点,两人中途洗过澡,躺了床,又不小心缠在了一起。
姜颜林很佩服她的体力,也有些佩服自己。
好在饭后甜品吃得很慢,也不会太腻。
天色微微亮起的时候,裴挽意抱着她,把玩她的头发。
姜颜林已经困了,问:“你不睡吗?”
裴挽意这才告诉她:“待会儿就要走了,今天出差。”
这句话让姜颜林的睡意都少了大半。
“几点出差?”她抬头看过来。
裴挽意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角,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那般,一拿着就不想松手。
品尝够,她才回答:“八点半。”
姜颜林:“……”
——你再说一遍你没有韩国血统试试呢。
第23章 轻轻打开修罗场(三章合一)
Chpter 23
清晨光亮擦净了天幕, 床上的人已经熟睡,只留一室的寂静。
裴挽意穿上西装外套,理了理衣袖和衬衫领, 对着穿衣镜扎起头发。
时间已经过了六点,她瞥了眼床上蜷缩在被子里的人, 转身离开。
大门轻轻开合, 脚步声远去。
半梦半醒的人睁开眼,翻了个身, 又继续陷入疲惫的梦。
裴挽意用一个小时回家洗漱,换衣服, 拿上办公行李箱, 掐着时间出了门。
司机已经等在庭院门外,给她开了车门。
裴挽意坐上车,拿出手机戴上蓝牙耳机,开始看工作邮件,回消息。
等忙完手里这点东西, 她才开口问:“李哥, 我爸那辆S580什么情况?”
司机抬头看了眼后视镜,斟酌着回了句:
“好像是从朋友手里买的,有点问题,裴总懒得扯皮,就转手送方小姐了。”
裴挽意听到这名字,扯了扯嘴角。
她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司机看了看她的脸色,也不再说什么。
没过几分钟, 她倒是又想起来另一件事那般,眼都没抬地问:
“裴铭扬什么时候回国?”
司机看着前面的路, 不太确定地回答: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下个月,裴总已经在给他走入职流程。”
裴挽意语气冷淡:“知道了,到时候把公寓给他安排好吧,车就开我那辆电车。”
“好。”司机应下了。
到机场的时候还早,裴挽意拿着行李,轻车熟路地走快速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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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安检,在休息室里又看了会儿邮件,就直接登机。
离起飞断网还有几分钟时,裴挽意想了想,还是点开那个对话框,给对面留了言:
“给你做了早餐,记得吃。”
发完这句,她放回手机,拉下遮光板,戴上眼罩闭目养神。
飞机上是没法睡着的,但多少可以回回血。
姜颜林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过。
她累得连饭都不想做,起床洗漱前就先点了个外卖,直到洗漱完走出浴室,才看到餐桌上留着的早餐。
老实说,这样的行为对姜颜林这种人来说,是大写的“Red Flg”。
但她看了几秒,还是拿起来,放到微波炉里面加热,顺便给自己泡了杯泰式红茶。
铁罐里的茶包已经所剩无几。
外卖超过时间没法取消,姜颜林索性在拿到后放进冰箱里,准备留着当晚餐吃。
等处理完日常琐事,终于坐到办公桌前时,姜颜林才开始一条一条地回复消息。
工作的,朋友的,不重要的人先放着。
但她翻了翻聊天对话框,还是点进了埃尔的那一条,回了他一句消息:“这两天一直在忙,你店里怎么样?”
对面一时没回复,应该在忙。
姜颜林也不怎么在意,专心手里的工作。
那几个商单推广她已经做得差不多,可以挑着黄金时间一个个发出去,但裙子的测评暂时做不了,挪到几天后。
想到这里,姜颜林拿起手边的打光镜,对着自己的脖子照了照。
——真是狗啃的。
她看了心烦,索性放下镜子,就当不存在。
裴挽意不知道是不是力量训练做太多,手指力量和握力都大得惊人,恐怕一般男性都做不到这个程度。
姜颜林还是头回遇到这种类型,她不由得反思了一下原因是什么,最后发现是以前的她口味较为固定,会发展到床上的不是乖巧如小优的,就是温柔如祁宁的。
但姜颜林也不得不承认,哪怕是这样的裴挽意,吃起来也不错。
想到这里,姜颜林还是回了早上的那条留言。
“很好吃,谢谢。”
不管是早餐,还是晚餐。
发完之后,姜颜林也没指望对方会回,毕竟出差去了,没个三五天多半见不到人。
至于三五天之后,自己还想不想继续吃,姜颜林也说不准。
一直忙到快晚上饭点时,姜颜林想起了什么,给陈语然发了个消息:“你那天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她最不耐烦这套吗。
陈语然回得很快:“姜老师你忙完啦?那今晚上有空吗?请你吃饭。”
姜颜林叹了口气,对她这种心血来潮的性格已经习惯。
“几点,什么地方。”
她知道陈语然多半真的有事,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陈语然订的餐厅在上次那个Pop Dnce俱乐部附近,也就是偶遇埃尔的那个地方。
姜颜林只当陈语然最近沉迷泡俱乐部,没在意太多。
直到晚上到了地方,姜颜林收到陈语然的消息,让她到Pop Dnce俱乐部的后台去,才大概猜到了点。
“姜老师,这里!”
陈语然穿着件吊带牛仔裙,满脸的青春胶原蛋白,看起来比上次还瘦了点。
姜颜林环顾了一圈,俱乐部还没到营业时间,现在都是工作人员和演出人员的休息准备时间。
她走到后台门口,等着陈语然卖关子。
“贾斯汀,这里!”
陈语然转头招呼了一声,没多久,一个身形高瘦的男人走出来,满脸的微笑。
他轮廓较深,但气质很亚洲人,姜颜林想了想,陈语然说的那个美日混血舞者多半就是他了。
“嘿,你是小语的朋友?要签名吗?”
贾斯汀脸上还挂着汗水,他目光在姜颜林身上扫了一圈,便笑着拿出了一支签名笔。
姜颜林看了陈语然一眼,小姑娘已经有些尴尬了。
“不,贾斯汀,这是今晚一起吃饭的朋友。”
她连忙解释。
贾斯汀这才恍然大悟,开朗地笑了声:
“好,请等我几分钟,我去换衣服。”
说着把笔往兜里一放,转身走进了后台休息室。
等他走了,姜颜林挑了挑眉,看着陈语然。
她挠了挠脸颊,小声说:“总之就是,刚确定关系没几天,想跟你介绍一下。”
姜颜林不怎么意外,但有些话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
贾斯汀动作不慢,收拾完换了衣服出来后,倒是有几分人样。
餐厅离这里几分钟路程,三人走过去,刚好赶上预约的时间。
这家餐厅是日料,陈语然难得订了个小包厢,有充足的聊天环境。
贾斯汀不太会中文,全程和陈语然英文交流,但得知姜颜林会日文,顿时惊讶地问:“真的吗?”
他这句说的是日语,姜颜林也只好用日语简单回了句:“一点点而已。”
贾斯汀看起来很高兴,“你这口音非常地道了,比我说得好,可能我太多年没去过日本,小时候在纽约出生,很少回去。”
他倒是个话匣子,劈里啪啦就说了一堆,也没人问。
陈语然没听懂这几句日语,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点完菜之后,贾斯汀说认识主厨,要去跟对方交代一下做菜的口味偏好,就起身出了包厢。
等他走了,姜颜林一边拿热毛巾擦手,一边随口问:
“在一起多久了?”
陈语然有些害羞,“上次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确认关系没两天。”
姜颜林认识埃尔也才一个多星期,他俩当然没几天。
“吸引你的地方是什么?”她不动声色地问。
陈语然说到这个就打开了话题。
“他人很风趣,跳舞还很厉害,是舞团的老师,很会逗我开心,而且还可以陪我练习英语口语。”
姜颜林听着,没说什么。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优点之后,陈语然犹豫了下,还是小声说了句:“但是也有不喜欢的点。”
姜颜林看向她,还没等她再开口,包厢的门就被推开,出去的人回来了。
两人若无其事地跟他打了个招呼,而他毫无察觉,坐下就拉着姜颜林聊天。
“嘿,姜,你去过日本吗,怎么口音这么地道?”
姜颜林看了眼听不懂日语的陈语然,笑了笑,回答了这个问题。
贾斯汀貌似对她会日语这件事很感兴趣,来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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