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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颜林见她主动包揽了烤肉的工作,也不跟她抢活儿干,就这么坐在吧台前等着开吃。
闻言她也只是随口回了句:“两年前的时候,读了一段时间的语言学校。”
裴挽意就挑了挑眉, 看了她一眼,一边给牛肉翻面, 一边道:“你的口语就是在语言学校里学的?”
怎么听说语言学校其实学不到什么东西,进度很慢,而且学费还不便宜,她居然舍得花这个冤枉钱?
裴挽意觉得有些稀奇,身旁的人就客观地说了句:“其实语言学校是很多国家拿短期签证的最简单的途径,一般都能拿到半年以上,如果能找到学费半年付的语言学校,基本就能实现半年换一个国家的旅居生活了。”
这种学校也不会要求学历和年龄,申请的难度不大,只要经费够,履历上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可操作性还是很高的。
裴挽意顿时被这个话题给带跑了,顺着问了句:
“所以你想到处旅居?去什么地方?”
姜颜林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烤肉的动作,语气还算轻快地回答:“这是一个很长远的目标,消费高和治安差的地方是不太能考虑的,但我的确很想去看看这个世界的样子,不是旅游三五天的那种囫囵吞枣,是真正生活在一个地方,感受生活节奏和文化差异的那种看。”
要实现这个未来的人生计划,是需要很漫长的准备时间,也需要充足的启动资金的。
姜颜林必须要保证自己随时都能养活自己,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在各种自由职业里打拼,赚钱的目的不是为了存钱早日退休,而是让她能走得更远一点。
烤盘里的第一盘里脊肉已经烤好了,裴挽意拿着剪刀把肉切成了一块块的小块肉,放到了姜颜林的盘子里。
姜颜林不知道她到底是掌控欲在作祟,还是真的就喜欢给人当保姆,但都不影响自己理所当然地偷懒,拿起筷子就开吃。
裴挽意也尝了一块烤好的和牛,味道的确很不错,虽然不是刚刚那家噱头满满的神户牛肉的级别,但肉质和腌制的调味都很特别,价格虽然也不算便宜,总体来说却还是让人有种钱花得很值的感觉。
她吃完一块肉,就把第二盘的和牛都夹着放上烤盘,才说了句:“其实我去过那么多地方,每个都没呆多久,唯一一个呆了三个月的还是我不太喜欢的地方。最后兜兜转转最喜欢的,可能还是波士顿。那边是个很宜居的地方,医疗水平和生活质量都很高,时不时就搞一些好玩的活动,我见过的人也都很有素质。不像纽约那边,一言难尽。”
姜颜林就笑了笑,“毕竟是麻省理工和哈佛面对面做邻居的城市,还难得是个禁枪的州。纽约实在不太能和它比。”
美国不同的州和城市之间的差距非常大,而纽约更是其中的翘楚,在纽约市内,只隔了一条街区也可能是天上地下的差别。某个住在布鲁克林多年的朋友就从来都不喜欢纽约,只是碍于从事艺术行业,没办法脱离纽约的那个圈子去发展。
裴挽意给烤盘上的肉翻着面,才看了她一眼,说:“所以波士顿算是美国很宜居的城市了,有些州可能风景很好,但城市化建设和医疗交通都不太完善,治安也比不上,综合来看,还是波士顿住着最有生活质量。”
她像是在客观评价哪个地方更适合居住,但姜颜林却不太给面子,直接跟她唱反调:“消费水平和房价也是居高不下,只适合有钱人住罢了。”
——她又不是没去住过,还能不清楚这些吗。
裴挽意又夹了几块烤好的牛肉给她,见她慢吞吞地吃着,才面色如常地问了句:“你在波士顿住了多久,不喜欢那边吗?”
姜颜林吃着东西,没忍住无声地笑了笑。
问来问去,说到底还是等着问这一句。
她想着,却也只是随口回答:
“住了两个月,因为我的签证只能停留六十天。”
姜颜林的美签能申下来都让她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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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了,还是在疫情之前就和朋友约着一起申请的。可惜朋友都去了国外留学了,她也没找到机会去玩一次,没想到最后是和祁宁一起去的。
裴挽意吃了点东西,端着水杯抿了口,才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美签一般都是十年有效期,你的还剩几年?”
姜颜林真想给她一个白眼,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不到五年吧。”
裴挽意就笑了笑,“一次能住两个月呢,也够了。”
至于够什么,她也没有再明说。
一顿饭边聊边吃,倒是不知不觉吃了不少。
姜颜林意识到自己吃得有点过量了,才放下筷子,喝着温水漱口。
裴挽意就把剩下的那些都放到自己盘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
“那除了这里和北美,你还有什么地方是一定要去的?”
这个世界很大,但有时候又很小。
在考虑安全和便捷的前提下,能够选择的地方其实也不多了。
首先欧洲就已经越来越混乱,某些地方不是在闹罢工,就是在抗议这个抗议那个,治安也很差,天刚黑下来街上就快要看不见人了。
裴挽意前两天还听一个朋友说,她在巴黎开的某大牌奢侈品门店又惨遭洗劫,一晚上连柜台都被搬空了,损失惨重。
——经济不景气,不安分的就会更加不安分。
姜颜林当然也知道这个现状,所以她的长远计划一直处于停滞的状态,前几年因为各种不可抗力的原因,她只能小范围地实践计划,去了港城和别的一些城市,每次停留的时间也不长。
生活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的,姜颜林一边要忙着工作,一边又得应对意外和节外生枝,就像前面的那两段感情关系,对她来说都是意外中的意外,打乱了她的长远计划,让她不得不进行一些调整。
但姜颜林并不是完全不能为对方妥协的人。
和小优的那段关系,她知道两人之间的问题基本集中在经济压力上,以及小优年纪还小,注定会出现很多变动。
所以姜颜林把精力和时间都花在了赚钱上,但也因此导致了两人的关系更快地走向结束。
而和祁宁的那段关系,存在的问题看似很少,实则是姜颜林无法改变的核心问题。
——她无法改变自己的出身,也无法改变祁宁的思维观念。
金字塔尖的上位者,和底层出身的下位者,是难以真正相互理解的。
所以姜颜林明白,自己的妥协也并不能给这段关系带来更好的走向。
她要么当一个围着祁宁转的妻子,接受无异于“吃软饭”的巅峰人生,要么,就只能退回自己的世界,做回那个生来就一无所有,只剩自尊与自由的自我。
要是姜颜林不爱祁宁,只爱她的钱,倒也好解决了。
那唾手可得的富太太人生,简直就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圆满通关结局。
但她就是不愿意让某些东西,在注定好的走向里变得面目全非。
大概她也只是爱着祁宁的光鲜亮丽,温柔与才华横溢,而非她的天真与幼稚,不成熟与软弱。
事到如今,谁又能看得清楚呢。
就像姜颜林到今天也还是看不清楚。
如果时隔两年抛出相同的一张问卷。
——她又是否,会收到不同的答案。
“现在讨论我想去什么地方,可能没有很大的意义。”
姜颜林支着下巴,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吃饭之前,裴挽意将那头黑发随手扎起了,用的是姜颜林的发绳,一些碎发散落在额前和侧脸,让她看起来没了往日里的那些攻击性,反而有些孩子气。
听到这句,她才放过了跟碗里的最后一块肉作斗争,回头看向姜颜林,问:“怎么就没意义了,跟我说不是意义吗。”
裴挽意说得理所当然,姜颜林听得没忍住笑起来,片刻后才轻声说了一句:
“因为人是会变的,我也不知道明天的我在想什么,更别说想去什么地方了。”
她说着,垂下的眼睫像轻盈的小扇子,遮住了明眸的光亮。
裴挽意看了她半晌,才扯了扯嘴角,只用一句话打断了她的这点突来的“矫情”。
“明天我们要去京都,还要泡温泉,你只能想我,以及被我操。”
第187章 更变态
Chpter 187
裴大小姐最终还是为自己的下流无耻付出了代价。
被彻底惹恼了的人直接踩了她一脚, 把她那出格的两根手指都给挤了出来,就宁肯贴着车厢的墙面也不搭理她一眼。
无论裴挽意再怎么好脾气地哄她,伸手碰她揉她, 都被无视了个彻底,稍微想要再回到那温暖里都会被狠狠撞开, 再吃一记肘击。
——这回是真的毫不留情地打在了疼的地方。
裴大小姐也是在有生之年体验到了一次做电车之狼被打的经历, 对姜颜林来说够不够“独一无二”不知道,但对她来说, 实在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的“独家记忆”了。
一直到电车到站,两个人逆着人群挤下了车厢, 姜颜林也只是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 根本不打算理睬追在后面的人。
裴挽意背着她的制服包,迈着步子紧跟在她后面,时不时喊她一声,声音像是无奈,又像是故意的逗弄, 搞得姜颜林更是火大, 一路埋头快步走进了酒店大门,都不想回头看她一眼。
裴挽意单手插在兜里,紧随其后进了酒店,见她进了电梯就要把门关上,一个大步流星地加快速度,就赶在电梯门合上之前闪身进了电梯。
她凑到姜颜林面前,俯身看着那张板着的脸,轻笑着问:“真生气啦?”
姜颜林就当她是空气, 一点反应也没给。
裴挽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喊她名字:“姜颜林。”
不就是没让你出来吗, 至于生这么大气。
毫无自知之明的裴大小姐捏了她的脸还不够,又凑过来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问:“还是说你很想我在车上做完,就按着你在墙上,从后面进去……”
姜颜林抬脚就又在她腿上踹了一下,把那黑色西裤都给踹出了个灰色的印子。
裴挽意低头看了眼,不由得无奈地说:“这下是真的弄脏了。全是你的东西。”
不是弄湿了一片,就是踩脏了一片。
电梯到了站,姜颜林真是生怕门外有人,连忙闪开离她远远的,等到确认外面没有人,才匆匆忙忙地走出电梯,直奔房间的门口。
裴挽意总觉得她生气的原因不是自己进去了,也不是因为在车上,可能还真就是做一半停下来给她惹恼了。
这么想着,她也只能在连忙跟上之后,“亡羊补牢”地说了句:“那要不明天再坐一次电车……”
刷开房门的人直接进了门,把房门在她面前用力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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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挽意摸了摸险些被撞到的鼻子,又瞄了眼走廊尽头正打开门出来的别的旅客,只能先假装看手机,等着对方走进了电梯,才伸手敲了敲房门。
“老婆,开门。再不开我要大喊救命了。”
裴大小姐的无耻已经到了新的境地,话还没说完面前的门就开了,站在门内的人一言难尽地看着她,“裴挽意,你能不能要点脸。”
谁是你老婆了,还喊那么大声,是要全楼层的人都听见吗。
裴挽意看到她那张气鼓鼓的脸,才觉得这一顿骂挨得还是很值得的,直接进了门将房门关上,就将那碍事的包往旁边沙发一扔,俯身把姜颜林一把横抱起来,走到了床边。
“别生气了,这就给你补偿回来。”
姜颜林被她放到床上,第一时间就往旁边一滚,想躲得远远的,却被她一把捏住脚腕给拽了回来。
“不要装了,姜颜林,你就是生气我刚刚没让你到。”
裴挽意以前不是很确定自己的推测对不对,只是感觉到了姜颜林这女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刻着“口是心非”四个字。
要想从她的脸上,从她上面那张嘴里找到任何蛛丝马迹,都是无比棘手的难度,光从表面上去猜测和推断,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
所以裴挽意只能不断地用自己的方式去试探她的底线。
最开始,是在埃尔的餐吧二楼,她把姜颜林按在洗手台上做了三个多小时,做得人都快死了,也没见姜颜林真的喊停过,或者打从心底地抗拒过。
那时候裴挽意就隐约明白,姜颜林要么是个见多识广玩得很花的女人,对此习以为常,要么就是自己歪打正着地切中了她的喜好。
后面的那段时间,裴挽意没在她的生活里找到前者的证据,反而越发感受到了后者的可信度,便不露声色地开始了一次次的试探边界。
在这方面,到底该说她们两人是一拍即合,还是生理性的被吸引,由此诱发了那些平时从未有过的放纵,裴挽意也一直没有找到过答案。
好在她不是个喜欢庸人自扰的性格,始终抱着快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态,尤其是当她在遇到姜颜林之前,已经几乎要对仅剩的爱好都失去兴趣的前提下,这种让她快乐的原始欲望是否低级,就变得无关紧要。
人的经历越多,见识过的事物越多,最深层次的快感的阈值就会越高。
裴挽意已经不再追求极致的肾上腺素飙升,所以她不再豪赌,不再飙车,也对快餐式的性关系提不起兴趣。
她甚至接受自己在性上面的体验不算完整,大部分时候得到的都是精神层面上的快感,像是全权支配对方的欲望,让对方在自己手中沦为不堪一击的动物,诸如此类,都比直接的生理反应更让裴挽意有兴趣。
直到姜颜林让她体验到了另一个世界。
从港城回来之后,裴挽意有时候在视频会议上闲得无聊,就会单独开个窗口搜索一些奇怪的问题,或者直接问ChtGPT,把AI也给骚扰得几次弹出警告“提问不符合我们的使用政策”,她却视若无睹,一直反复提问,非要得到个答案。
在这之前,裴挽意是不在意自己在性上面的体验不完整这件事的,她也隐约清楚大概的原因是什么。
但真正搜索出答案之后,裴挽意还是觉得很神奇。
她不意外自己的武装太厚,无法在任何人面前彻底卸下防备,露出最脆弱直白的一面,才导致她在性上面的阈值明明很低,却始终结束在半山腰。
裴挽意真正感到意外的是,原来她可以在姜颜林面前做到这一点。
哪怕次数就这么寥寥无几,也需要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到达那个程度,但的确真真实实地发生了。
——姜颜林可以让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到达顶端,因为她允许了。
大概人的潜意识总是走在理智的前面。
裴挽意在姜颜林的身上得到了太多鲜少有过的体验,无论是过度放纵的欲望,还是逐渐卸下的重重武装,早在她意识到这个事实之前,它就悄无声息地变成了事实。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裴挽意好像也不怎么在意了。
她的骨子里,依然是那个敢在深夜的山路上狂飙到两百公里时速的疯子。只不过是腻味了一个又一个的消遣,才看似沉淀下来,把自己装进了保守派的壳子里,衣冠楚楚地,做一具光鲜亮丽的行尸走肉。
直到被姜颜林这个最擅长脱人衣服的女人撞个正着,才像是终于在碰撞的疼痛下醒了过来,情难自已又甘之如饴地,在她面前脱去了那一件件昂贵的衣裳,只做一个裸赤的原始动物。
裴挽意冠冕堂皇地称之为“危险的博弈”,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早就已经赚到了。
上哪去找这么可口的,又渴望着被自己吞咽入肚的美味呢。
裴挽意拽过那还在逞强反抗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抱到怀里,浑话一句句不经大脑思考地落在她的耳边,唇边,和锁骨下,最后含住她细细啃咬着,安抚了这一路上挤压的冲动。
人真的很奇怪。
要是在三个月前,有人告诉裴挽意——你会在之后的日子里像个发情期的狗一样,天天在这点事上虚度光阴,她一定会骂一句“滚”,再当个下流的段子一笑而过。
裴挽意一直觉得,和自己上床的人才是赚到了的那个,毕竟她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还有一身技术和玩得起的心态。
所以在过去的恋爱关系里,她并不多么热衷这件事,甚至忙起来根本顾不上对方的需求,到了打个炮都得排日程表来提前预约的地步。
结果风水轮流转,如今到她自己尝到个中滋味了。
“姜颜林,你是不是我前任们合伙花钱请来报复我的?”
很多次,裴挽意都会在不受控地想要操姜颜林的时候,忍不住冒出这个念头。
真是见了鬼了的冲动,活像是被这女人下了蛊一样,看到她就走不动道。
非要走的话,也得是她的那条甬道。
但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时,裴挽意又会暗自咒骂一句,恼火于自己的无可救药。
于是就更想要将这些都施加在罪魁祸首的身上,看她难受的姿态,难耐的呼吸,和紧绷着身体到达痉挛时的神情,再在自己手中流落出满满的温热。
只有这样,她们才是平等的。
——你是我的欲望,好在我对于你,也如是。
在电车上没做完的事情,最后还是在酒店的各个地方都完成了一遍。
裴挽意一瞬间想过要不就别去京都了,还得在路上浪费时间。
反正她们就是在不停地换地方,做同样的一件事。
姜颜林却只想离她远点,生怕她在这异国他乡的地方把自己搞进医院,那可就是真的丢人丢到国外了。
“弄疼了吗,我看看。”
裴大小姐很会抓重点,当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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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她的腿去仔细看。姜颜林像个缺氧的鱼一样躺在床上,根本没力气去拦着她,就这么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想去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那温和的力道将她彻底打开,看了好半晌,才说了句:“是有一点红红的,不知道肿没有,我按一下,你疼就说。”
她说着伸手碰了碰,姜颜林就抖了一下,在这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中又溢出一些。
裴挽意看着她半晌,才轻叹一声,难得正经地评价了一句:
“姜颜林,你脑子里的东西肯定比我的更变态。”
第188章 上帝的惩罚(深水加更)
Chpter 188
为了第二天去京都的行程, 裴挽意还是有所收敛的,没把姜颜林给逼急了。
但她最起码通过这一天一夜的实践证明了,人体的储水能力再强, 所储存的水分也是有限的。
好处是这天晚上不用收拾床铺,再大半夜叫客房服务了。
但坏处也在这里。
在她想要抱着还剩一点力气的人睡觉时, 就被一脚踹得远远的。
缩在被子里的人冷言冷语地骂了一句:
“你是榨汁机吗, 能不能别碰我了。”
裴挽意对她的前半句话没有什么意见,但听不得后半句话, 一个字都不行。
顿时不怎么高兴地一把将她又给拽了回来,冷着脸说:“不能, 再这么跟我说话, 你今晚上别想睡了。”
说着,裴挽意就把她牢牢摁在怀里,抱着她翻身在被子里躺好,见她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就消停下来后,才搂着她闭上眼, 准备好好睡觉。
至于行李箱, 明早上再起来收拾也行。
好在新大阪站就在附近,时间很充裕,只要她们能顺利起床,就怎么都能赶上新干线。
实在赶不上也没事,买下一班的车票就行了。
裴挽意对这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都不在意,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真正的问题。
等怀里的人没再乱发脾气,老老实实地靠着自己放缓了呼吸, 裴挽意才满意地抚了抚她的碎发,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真可爱。
过分活跃的细胞, 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难以平复下来。
裴挽意也早已习惯了听着姜颜林的呼吸声,一边放松自己的脑子,一边等着身体缓慢进入休眠的状态。无论是那是多久之后的事。
她放空了大脑,不着边际地想着一些等待处理的事情,又不自觉地思维发散到了明天的行程上。
虽然这一趟是心血来潮的出行,但裴挽意还是做了一些功课,知道那家温泉私汤很出名,也知道周围有一个好逛又不算吵闹的地方。
就连晚餐吃什么,她也提前做好了攻略,直接在餐厅的网站上预订了位置,还运气不错地订到了最后一个能看山景的窗边双人座。
哪怕姜颜林是个很实际的人,可能随便吃顿小馆子里的特色菜都能让她满意,裴挽意也还是想带她去吃好的住好的,最好是无可挑剔的程度,要她以后想到这个地方,这个国家,想起来的都是自己。
也只能是自己。
裴挽意看着面前熟睡的面容,弯了弯唇角,在那软嫩的脸蛋上轻戳了一下。
眼前的人就条件反射地皱了皱眉,像是在梦里也不得安宁一样。
裴挽意顿时起了坏心思,凑到她的耳边用气音说起了下流的浑话,要她在梦里也全是被自己折腾的画面和声音,永远摆脱不掉。
但真的把人吵醒了就不好玩了,所以裴挽意的声音很轻很轻,察觉到她的表情有变化,就会停下来一会儿,等她呼吸平缓了再开口。
如此反复,玩得停不下来。
等到自己也玩累了,才终于安分起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的睡脸,许久之后,又忍不住在那唇角上亲了亲。
最后,她靠在她的呼吸里,像是无意义地呢喃了一句:
“……姜颜林。”
大概就在这一瞬间,裴挽意忽然明白过来,其实这一趟出来与否,并没有那么重要。
在大阪也好,在首尔也罢,甚至哪怕就在家里,两个人安安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看一部评分很低的无聊恐怖片,也足够她度过一个惬意的生日。
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她只是想和姜颜林呆在一起。
仅此而已。
——但如果能在此前提上,让她有为所欲为的权利,裴挽意就会更满意。
世界上的人好像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恋情的描绘与追寻。
人们用尽所有能想到的方式去演绎它,表达它,歌颂它。就好像它是多么伟大美好一样。
但裴挽意一直不爱看爱情故事,不是觉得他们无病呻吟,就是难以共情那所谓的浪漫与热爱。
就连故事的主人公珍藏心爱的人随手留下的一条手帕,都会让她下意识思考——这玩意儿到底要不要洗,不洗岂不是很脏。等等诸如此类的实际问题。
裴挽意没有告诉过姜颜林,其实她也有一些洁癖。
不喜欢和别人共用餐具,绝不会吃别人碰过的食物和饮料,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化妆品,更不喜欢让自己最私密的身体部位和对方同样的地方直接接触。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单纯在过去的经历里本能地感到无意义,甚至不喜,所以拒绝了一切类似的要求和行为。
可在姜颜林面前,裴挽意连那一瞬间的反感都还没来得及生出来,就被更强烈的反应牵住了心神,一下子便迷失在了那些快感和理所应当的氛围里。
连她自己事后想起来,都觉得实在是很神奇。
——原来真的可以有这样一个人,把所有无意义的日期,无意义的行为,和无意义的地方,都赋予全然不可复制的特殊性。
夜还长,裴挽意靠在她温暖的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才一点点放任自己的意识被疲惫裹挟,拉入了昏沉的黑暗里。
睡着之前,她还在想后天要怎么度过,是正常一点,还是浮夸一点,哪一种更好,姜颜林会更喜欢。
裴挽意实在太多年没有过过生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应酬,她甚至都快把这个习惯从自己的人生里剔除掉,只想埋头在事业和消遣里,活过一天是一天。
反正鬼知道哪天就死于非命了,去计算自己活了多少个年头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算一算自己的资产份额,起码那是真的很实际的东西。
裴挽意甚至都想好了,像自己这样作恶多端又喜新厌旧的人,哪怕没有被寻仇的人一刀捅死,也多半是要孤独终老的。
与其不断在别人的身上寻找没有答案的答案,还不如拿着大把的钞票,在真的侥幸活到老的时候,孤独又富有地混吃等死,享尽荣华,才不算白来一遭。
可现在,裴挽意忽然不想要那样的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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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光是试着去想了一下,都发现自己根本忍受不了那样的孤独。
假如没有体会到每时每刻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体温与心跳,也许孤独就只是一个没有实感的概念。
但可惜,很可惜,裴挽意还没活到老,就已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幼稚和可笑。
——姜颜林一定是上帝派来惩罚她的吧。
否则她哪里会知道,拥抱另一个人的体温,会睡得更好。
在那已经熟稔得像是融为一体的体温和味道里,裴挽意带着一如既往的乱糟糟的思绪,进入了一个很安静的梦境。
在这个梦里,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平静的。
哪怕开水洒在了地板上,烫伤了她的脚背,女人神经质地大喊大叫,又哭又闹地在旁边添乱。
哪怕戴着耳机听歌的人面无表情地从旁边走过,径直上了楼,把那木楼梯踩得嘎吱作响,又将房门重重地关上。
哪怕拿着遥控车满屋乱窜的人一头撞上了她的背,把她撞得一个趔趄,踩在了满地板的水渍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裴挽意也始终冷眼旁观站在角落里,平静得泛不起一丝波澜。
直到喝醉的人一拳打在她的脸上,将她的门牙也打飞出去,让她在睡梦中浑浑噩噩地睁开眼,视野里的画面才天旋地转,变成了又一个阴雨天。
湿冷的房间里,有人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过来。
“再说一遍,你知道错了吗?”
震动的声音粗暴地钻进了脑子里,裴挽意不得不再一次睁开眼,从漆黑的视野里辨认着时间。
怀里的体温依然平缓地起伏着,那呼吸声抚平了她的冷,让她一点点喘过了气来。
枕头旁边的手机还在疯狂地震动,哪怕开了免打扰,也畅通无阻地叫嚣着,吵得她的太阳穴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得发晕。
裴挽意看了眼熟睡的人,放轻动作起了身,悄无声息地拿起手机下了床,走出了房间。
她一路穿过走廊,从安全通道里下了一层楼,才在没有人的楼梯间角落里接通了还在响个不停的电话。
那头的人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电话一接通,就劈头盖脸地扔过来一句:“你为什么才接电话?给你发那么多消息你就跟没看到一样是吗?”
裴挽意揉了揉额角,脸上没什么情绪,只平静地回了句:
“我现在不在国内,你有急事先让李哥帮忙解决,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那头的人顿了顿,几秒后才问了句:
“你弟弟生日你为什么不在国内?”
裴挽意在楼梯上蹲下身来,下意识想摸兜里的烟盒,才想起来自己在姜颜林面前不抽烟,同居的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工作上的必要,她几乎已经戒烟了。
想到这里,她的思绪一时间就有些发散,直到手机那头的人冷不丁抬高声音:“裴挽意,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裴挽意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见对面不说话了,才放缓语气问了句:“还有什么事吗?”
几秒后,电话那头的人终于说了句:
“把晚上空出来,一起吃顿饭。”
裴挽意顿了顿,抿起唇,开口道:“我还在大阪,等我回来再……”
“大阪很远吗?”
对面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又不是出差,别说你没空,现在订机票也赶得回来。”
裴挽意沉默下来,像是在衡量。
直到电话那头的人又开口道:
“签证不是下来了吗,我有事要跟你说,晚上下了飞机给我电话。”
不容拒绝的话,像是知道她一定不会拒绝一样。
裴挽意垂下眼,看着脚下的那点昏暗的倒影半晌,最后没什么情绪地回答:
“知道了。”
第189章 回程的机票
Chpter 189
早上闹钟响的时候, 姜颜林还有些不想起床,但定好的行程在那里,她也只能无声地叹口气, 摸出手机来把闹钟关了,闭着眼最后眯了两分钟, 就睁开眼准备爬起来洗漱。
她侧头看了眼, 床上干干净净,旁边的枕头上连一点体温都没有, 再一抬头,就看到两个人的东西都整理好了, 都收在摊开的行李箱里, 安安静静地放在地上。
另一个背包也收拾完了,就放在沙发上,等着随时出发。
姜颜林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才起身去了浴室里洗漱。
刷牙洗脸,做了简单的护肤, 都开始化妆了, 另一个人也还没见回来。
姜颜林瞥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温度,今天是个阴天,外面多半比昨天要冷,她匆忙化了个淡妆,就走到行李箱旁边,拿了两件稍微厚点的衣服出来,呢绒长裙和针织外套,再加一条保暖的腿袜。
这边的本地人都是能抗冻的, 为了漂亮大冬天也要光腿穿裙子,姜颜林只是看一眼都感觉自己要得老寒腿了。
她这身体素质, 还是老老实实当个老年人吧。
正脱完衣服准备穿腿袜,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刷开。
姜颜林立刻拿起浴袍裹住自己,才回头看了一眼。
裴挽意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这么香艳的画面,动作顿了一下,才进了房间关上门,轻笑了一声:“怕什么,没人看到。”
姜颜林收回视线,一言不发地俯下身穿腿袜。
她的身上是有些肉的,但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是裴挽意很喜欢的那种身材,不像一些瘦得跟竹竿一样的身材,把畸形的审美称之为“筷子腿”,让裴挽意一直无法理解。
姜颜林的腿就很匀称,大腿和小腿都有肉,但线条流畅,肉感丰盈却不显得累赘,穿裙子就很好看了,更别说穿腿袜。
裴挽意忍不住站在原地看完了她穿衣服的整个过程,才走上前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埋头在她的肩窝里吸了口气。
姜颜林垂着头系扣子,把胸口的衣领都扣上了,才抬起头整理领口。
那道呼吸却缠着她的脖颈,又用嘴唇弄乱了她的衣领,呼吸打在咽喉处,牙齿咬着纽扣灵巧地解开了第一颗,接着是第二颗。
姜颜林整个人被圈在她怀里,不得不偏开头躲着那密密麻麻打在脖颈上的痒意,却被捏着下巴转过头来,一个吻温和地舔了舔她。
“干嘛不理我。”
裴挽意抱着她,一路肆意地捏着,直到将那刚穿上衣服的饱满又给握在手里,才轻声在她唇边开口问。
姜颜林不是很想错过新干线,但更不想搭理她,一言不发地随她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伸到了腿袜里触碰。
裴挽意有些好奇这袜子的质量,手指一个用力戳了戳,没戳出洞来,就遗憾地收了手,只在腿袜里捏了捏那大腿和臀线。
她垂头又吻了吻生闷气不说话的人,从腿袜里抽出手来,抱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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