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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姿也变得更豪迈些,一手撑在膝盖上身体略微前倾,说:“阁下问了周郎那么多,不问问我孙伯符?”
教授哭笑不得,又惊又喜,天才真的天才,留在历史圈是娱乐圈的损失,进了娱乐圈是考古圈的损失。
一旁章局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这下算是明白为什么她能协助破获那么多案件了,知识储备实在惊人,模仿本事也是一绝,当线人卧底非常合适。
等教授和孙思彤也讨论完,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从一开始的轻视傲慢,到现在谦卑地低着头,老教授再次回想起年轻时所学的:
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活到老,学到老。
“您……收徒吗?今天说的这些,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你虽给不出具体史料出处,但我读过一些史料能够作为佐证。”
此时孙策也已经分离出来,与周瑜相视一笑,估计小吕又要头疼了。
“呃……”吕思彤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故作深沉地说,“我才疏学浅,文学研究这个东西难免会带着自己的观点,我不能误导你。这样吧,加个好友,有什么问题仅供参考。”
“好呀,那也好的。”老教授十分欣喜。
有了老教授的认证,至少可以说明她对外的“天才”人设不是假的,一个真心热爱历史的人,是绝对不会和盗墓贼为伍的。
在老教授的打包票承诺下,章局点点头,给予了初步的信任。
章局从抽屉里拿出来已经准备好的几份档案,就是当年关于陈茹父母被纵火死亡案件的调查内容,以及对当时所有附近段和有过接触的人的笔录记载。
又打开了办公室的投影仪,里面有王局发来的一些近期逮捕的贩子的口供记录照片,以便他们串联线索。
“这个案件的两名死者,是你援助手术费的那个女孩的父母,而且他们曾经也参与过一些文物的流通。这个案件是很明显的纵火案,痕迹很多,但就是找不到对应的凶手。最近才有了新的猜想论证,但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
章局说:“这方面的案件,你短时间内破获了很多,有什么想法建议吗?”
吕思彤重重叹息一声,说:“先确定玉玺的位置?”
“……”章局和教授都愣了一下,怎么选了个最难的切入点???
第174章 串联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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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困难的切入点, 也是效率最高的选项。
如果能直接定位到传国玉玺的位置,那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是由小喽啰小头目保管,哪怕不是幕后BOSS亲自珍藏, 也绝对是放在极其亲近的二把手或者多年心腹的身边。
一旦得知定位展开搜捕, 神速逮捕核心成员, 端掉一整个大团伙,将遗落千年的传国玉玺呈到华夏人民眼前, 这特喵的不上历史书就倒立洗头!!
话又说回来了,她选这么一个高难度的方案,却表现得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说明她的确早就有玉玺的线索, 更可疑了!
传国玉玺……那可是传国玉玺!这个案件的诱惑实在太大,哪怕是有一定风险, 也愿意尝试一下。
“你是说,你可以找到传国玉玺具体所在地点?”
“emmmm……我重新考虑下方案。”吕思彤答非所问,眉头紧皱看上去对自己的主意也并不满意。她担心的不是能不能找到具体位置,而是往西安去要牵扯到多少的鬼。
洛阳和长安,可都是闻名天下的“N朝古都”, 洛阳一个北邙山墓葬群的厉害已经见识到了, 明明是去接魏鬼的, 一个不小心就激活了两个晋鬼,被绑架的途中还能再激活个杜甫, 恐怖如斯!
长安不遑多让, 西周开始就定都镐(即长安),可谓是正统中的正统, 之后群雄争霸被秦统一,定都咸阳(古地重叠部分长安)。汉代秦而立, 建长安,寓为长治久安。
后王莽篡汉,刘秀再兴汉则改都城为洛阳。诸葛亮心心念念的“还于旧都”,也正是指大汉最初的都城长安。
而长安在历史上最具代表的绑定朝代,则是唐朝。
大唐,长安,是万国来朝的繁荣。
繁荣,没错,地下也格外繁荣。
不过,首都归首都,首都肯定不会用来建墓葬群的。所以,以咸阳为首都的嬴政,墓葬选在了西安;而以长安为首都的汉唐,墓葬选在了咸阳……
在对家地盘上躺尸,真是奇奇怪怪的心思。
吕思彤谨记上一次去洛阳的惨痛教训,单有墓葬攻略指南是不够的,鬼是不讲道的,尤其华夏第一位皇帝嬴政附带兵马俑军队,何止是不讲道,可能刚到骊山就看见他驾驶着秦战车,后面一堆骑着战马的士兵跟着,然后见她平平无奇一个老百姓居然敢挡路?!
一点没有要刹马的意思,就把她给撞死了。
“……”啊啊啊啊不!!太可怕了!!
后世虽给秦始皇多次翻案,但他身上的“暴君”标签是始终无法撼动的。这也导致哪怕开着史同滤镜看待已久,当真正要面对的时候仍旧是畏惧偏多。
最可怕的是他的佩剑,居然长达一个曹操!!整天把曹操挂在腰间,这不是暴君是什么?!也不怕汉朝鬼曹操给他腰子上来一刀。
嘶……思维过于发散了,收回,收回。
“除了定位玉玺所在,还有别的建议吗?”章局见她愣愣出神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时不时叹气一下,眉头紧拧。真不是想无端怀疑好帮手,她如此纠结,很难不怀疑她是在考虑要不要出卖同伙。
吕思彤回过神来,说:“我能帮助的只有这个了。”
“……”章局噎了一下,说,“小同志,未免太谦虚了。”
除此以外,案件线索和笔录的比对工作量有点大,吕思彤不是搞刑侦的,也就爱莫能助,这事肯定是他们专业人士会做好。
章局叫了几名同事进来开会,其中一名队长就是纵火案的主负责人,也是他做了哪个奇怪的梦,疑似三十多年前悬案的死者但自称是纵火犯的周铁柱托梦。
陌生人一多,吕思彤就收敛了很多,听他们分析案情。
投影上是老王在得知几年前异地纵火案和玉玺有关后对几位小头目进行的重新审问笔录,年关的时候被捕的那几个,的确是还没到能接触传国玉玺的等级,其中一个小头目为了减刑,供出一个被称为“金哥”的人,
说是听这个金哥开玩笑提过,偶然一句话早就忘了,要不是被审问起传国玉玺,都想不起还有这件事情。
金哥是做海上航运生意的,有一个颇具规模的游轮公司,能在公海做生意的人,人脉资源不会差,也绝对不会缺钱,按说不太可能和贩子们牵扯到一起,除非有比钱更具诱惑力的东西。
小头目也是偶然接触认识金哥,听他说:做公海的生意,不能贪心,除非是传国玉玺级别的。
座中有人小声嘀咕:“不会是诺亚船业的那个金哥吧?”周围人投去视线,也都是若有所思。
金哥虽被称为哥,实际年纪已经六十多,原本是哪边的人不曾听说过,年轻的时候就移民出去换了国籍,后来带着一大笔钱在国内投资,生意是做得风生水起,十几年前以外商的身份定居在黄石,上过好多次电视。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已经换了国籍,也不知道他并非是当地人,还以他为当地企业家,视作骄傲呢。
教授突然眉头紧皱,说:“老章,你查查看,纵火案发生的那一年,是不是有一场公海艺术展?”
章局一愣,立刻查了查,确实有,而且时间就在纵火案后第二个月。
公海船只的审核比较严格,能通过审核的东西必定都年代久远或历史价值重大的文物,偏向于现代工艺品,或者在允许流通范围内的古董。在公海举办活动,至少需要提前半年提交审批,流程十分复杂。
所谓公海,字面上来说是公共海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拥有执法权,那么如果船只上发生了什么违法的事情,也不会立刻就有海警前往,有足够的时间销毁证据,甚至说杀人。
虽然公民所属国家在其返航后仍旧可以定罪,前提是人证物证俱全。夸张点说,哪怕凶手说自己把船上的人全推下去自己开船回来了,也还是需要取证,对船只做人物行动痕迹的检验,确定是被推下去,而不是集体跳海。
避免嫌疑人是海面漂泊太久精神压力过大而产生幻觉的可能。
在公海做珍贵文物的交易?
艺术展……如果将玉玺藏在一些现代的玉制工艺品里,或许就能够躲过检查。
“去联络相关审批部门们,看能不能找到那艘船的展品记录。”
从最后的结果来看,玉玺应该还没运出去。当时船只已经审批,为了醋而包的饺子不可能不吃,否则就太可疑了,所以公海艺术展还是如期举行。
各组按照指使分头行动任务,这个案件十分重大,不能打草惊蛇。
安排好了任务后,章局又询问小吕同志这边是否需要帮手,以及能给出一个计划方案吗?
“啊?还要写方案啊?”吕思彤露出痛苦的表情,突然想到自己一整个寒假论文一个字都没写,还有毕业设计也停留了很久没碰了。
前往秦皇陵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再加上西安和周边一圈都是历史名人们眼里的风水宝地,修建地铁已经不知道被墓葬打断了多少回,一些学校操场翻新,还能发现大规模的墓葬,给人一种想绕路都绕不开的感觉。
吕思彤为难地说:“等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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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万全之策,就开始行动。现在既然有个指向,你们先调查你们的,你们能直接解决当然是最好。”
章局端详她一阵,戴上帽子说:“好,有新发现再联络。”说完就解散会议,手头还有别的案件要处。
室内就只剩下老教授。
老教授盯着手机说:“你还没通过我好友呢,我姓严,叫我老严就行。”
“哦哦我备注下。”吕思彤通过好友后开始写备注:没给我好脸色的黄石历史系教授严氏。
明确的事件+地点+人物,以便记忆,这样下次他发消息过来的时候就一下子想起来是谁了,如果备注为严教授,就没有那么清晰了。
老教授不知道自己留下了永久的差印象,还很客气地说着感谢的话,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想再探讨探讨别的历史人物。
“嗯……再说吧。”吕思彤收起手机,左右的孙策周瑜正在笑她记仇,还给老教授说好话,谁让她年纪轻轻平平无奇,被怀疑文学研究不到位也是很正常的嘛。
吕思彤哼哼两声没接话,怎么了!怎么了!她可是大明最后一个宰相,能受这气吗?看不起她,就是看不起朱元璋!身为一名历史学者,对知识渊博的大学生尚且如此傲慢,要是见到了乞丐皇帝朱元璋,不知道得多过分呢。
没有给老朱打小报告,已经很仁慈了!
“……”两个鬼愣了下,随后哈哈大笑,明白她就是这脾气,真要说记恨谁是不会的,就是爱嘴上图个痛快。如果哪个老鬼帮她出头要打老教授一顿,她却是会拦着的。
所谓来者是客,又是来协助办案的贵客,行政警务过来知会一声,说如果今天不着急要走的话,可以帮她安排住处,就省得她再自己找酒店了。
吕思彤一听,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住不惯小单间,我也不喜欢银手镯。”
“……”警务虽然认真解释,但吕思彤就是觉得不踏实,主要还是在于双方的信任还没建立,怕是个瓮中捉鳖的阳谋。
离开局子后,孙策周瑜问了一个当前比较在意的问题。
“你当真要去秦皇陵?”
西汉和东汉时期秦始皇的风评是略有不同的,离秦越远的年代,越能客观评价嬴政。但是吧,评价归评价,让他们和秦始皇和平共处,总有一种背叛了汉高祖刘邦的感觉。
他们的高祖都还没出现呢,怎么能让嬴政先一步?
“……”吕思彤痛苦面具,支支吾吾道,“什、什么意思?你们不会是想让刘邦插队吧?”
两个鬼又笑了笑,一个美姿颜一个美周郎,笑得人神志不清犯迷糊。
哈,同样的招式是不会对她吕太守生效第三次的!她岂会次次都被轻松拿捏,人可是会进化的!
“不!”吕思彤冷脸拒绝,“老流氓有什么好去找……呃……我是说……”
孙策周瑜略收敛了笑,再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开国皇帝,和小吕关系再好也不能容她如此胡来,便提醒说:“祸从口出,与我等胡言乱语不碍事,高祖终究不一样的。”
吕思彤小声嘀咕:“我们吕家人对刘邦有意见不是很正常嘛……”
“……”两个鬼相视无奈笑了笑,就知道她又要攀吕后的亲戚了。
言语两句也不是什么大事,出言不逊的事就这么过去。
为了定位玉玺去找嬴政的事情,他们是不答应的,那就意味着默认了玉玺就是归属于嬴政的。
小吕无奈,明面上说那好吧,再议。心里头还在琢磨怎么样能安全的接近秦皇陵,然后发现,需要鬼魂们帮忙测距离。
“……”她叹息一声,还是先回家再说吧,至少得先把墓葬群统计成图,规划一条鬼少的道路来。
自己不在家好几天,也实在担心家里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离开局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吕思彤拖着行李箱等车往酒店去,手机上翻着明天回程的票。
孙策周瑜突然问能不能绕路一趟镇江,听说那边的醋特别好喝。
“……”你们可以更明显一点吗,好喝的醋网上就能买到,为了醋特意去镇江?
第175章 北固山上
吕思彤愁眉苦脸地拖着行李走进酒店, 心想鬼魂再怎么不占地方,那也得是收敛起来的时候,他们白天就和人一样正常生活, 哪怕是可以穿模重叠, 只看着乌泱泱一片都觉得拥挤。
但……要说鬼魂们就到此为止的话, 实在是不甘心呀。
她可是有着博爱天下的伟大胸怀,发誓要给所有无家可归的鬼魂们一个温暖的家, 才三十多个鬼,常言道后宫……后院佳丽三千鬼,这才到哪呢, 实在是太少辣!!
而且素来是新鬼最懂事, 瞧瞧甘宁的自觉,刚见面就知道摆正自己的身份, 再回想老熟鬼们当初把她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样子,对比那叫一个鲜明。
难怪都说,只闻新鬼笑哪闻旧鬼哭,建议旧鬼们反思一下,他们要是足够好的话, 还会去惦记新鬼吗?
眼下唯一的问题就是财力不足, 难道就没有什么又便宜场地又大的建筑吗?比如说……租赁写字楼?
不, 还是算了。
写字楼是一个比坟头怨气还重的地方,去那里生活会影响风水的!!
“您一个人要开两间的话, 是不可以的。”前台的话语打断了吕思彤的思绪, 她看了看左右,哦对, 他们飘着的,不需要另外给他们安排住处。
咦?!吕思彤双目圆睁, 那岂不是……哎呀呀,这怎么好意思呢,一人二鬼夜深人静共处一室,实在是十指扭曲,心思不正。
两个鬼见她表情扭曲似笑非笑眉头高挑又翘嘴,双目炯炯有神但憋着情绪,小脸红里透黄,皆是疑惑又担忧,以为她是因被拒绝而生气,是不想苛待了两位老祖先深夜在街头游荡。
周瑜拍拍她肩膀宽慰道:“无妨的,我们反正是鬼,正好想逛逛这边的夜市呢。”
吕思彤盯着他,完全没听进去,问:“我躺中间可以吗?”
“?”两个鬼没解这话的意思。
前台登记人员也疑惑道:“什么?”
嘶……
吕思彤倒吸一口冷气,为了保留一定的颜面只能换另一种不要脸,说:“我是说,我躺大厅中间可以吗?钱不够住了。”
前台:“……”
QAQ啊啊啊啊啊太丢脸了啊!
胆子虽然小得要死,嘴却可怕得很,还会调戏鬼呢!
吕思彤脚趾扣地,头皮发麻,低头说:“开玩笑的……呵呵呵,我幽默吧?”
对方欲言又止,默默登记收费没有多问。
因只是临时住一晚,明天早上就要出发回家,也就没有特意把箱子里的衣物出来,只取了换洗的衣物分装。拉链分层的小袋子里放了坟头草,还有甘宁没能传送带走的七彩手链。
刚才两个鬼提议绕一趟去买醋的事情她还没有应下,要做一个公平公正的人,早就说好了杜绝插队这种不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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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这要是明知故犯,信用体系可就崩塌了。
哎呀呀,绕路一趟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就当去买地地道道正正宗宗的醋嘛。
不不不,家里已经够乱的了,才送出去两个鬼减轻负担,买个醋则是至少增加两个……
吕思彤纠结地挠挠头,将行李箱放好后开始看附近有什么吃的,下午尽喝了茶,也没吃点东西,刷到一家评价很高的羊肉汤店,咂咂嘴瞬间有点馋,冬天吃羊肉汤是最暖和养生的了。
她关上门只拿了个手机就去找两个鬼集合吃晚饭,手机大群里的鬼魂们很活跃,通过晒自己给两位荀财务的工资存入来攀比,好!非常好!绝对正向的行为!
呜呜呜啃老真是太舒服了,毕业后都不想去打工了,本初大小姐加油创业呀!!到时候随便找个门店挂名店长,每天畅饮打打游戏,啊……生活。
来到大厅,孙策和周瑜正坐着闲聊在此地,也就是荆州所见的风土人情,且商量如何说服小吕去买醋。
“我们能拿出来的物件都成近代工艺不值钱,墓里的东西她又不敢接受,何况钱财实在太俗,以此作为条件,恐怕她会觉得折辱。”周瑜认真分析说。
孙策觉得有道,小吕为了帮助他们这些老祖先弥补遗憾,已经花了很多钱,尽管平时抠门了点,但肯定不是贪财之辈,只是为了让他们不要有负担才故作贪财,如果以钱财为感谢,或者为帮助的前提,是在轻视她的人格。
他有些疑惑,问:“为何曹冲就总能说服她?不知是说了些什么。”
还在琢磨说辞,吕思彤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笑嘻嘻地说:“嘿嘿嘿,今晚吕太守买单,我们去喝羊肉汤,管够!”
大厅正在登记的路人和前台投来视线,路人指向吕思彤问前台:“这人谁啊,你们老板?”
“……”前台沉思一下,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做出一个摆手的动作,表示这人不太正常。
吕思彤踮起脚一左一右勾肩搭背,心想:这顿她请客,可不能再提买醋的事情了哦!
“……”大厅众人目送这个奇怪的女生踮着脚双手像模仿翅膀般地高抬着离开酒店。
冬天的温度本就低,晚上更是冷风嗖嗖吹,七点多的街道已经全部亮起了路灯,往来的路人都瑟缩着,呼吸时吐出一团团白气。
根据导航距离来看步行七分钟,就在河对岸的位置,走小道过桥还是很方便的,打车绕大路也得10分钟呢。
抬手抬久了有些酸,而且这么抬着冷风吹得手通红,为了左拥右抱的快乐,忍了!
两个鬼笑了起来,将她手扯下来塞回兜里,说:“你又不是和我们一样高,总爱勾肩搭背的,这么冷天就好好走路吧。”
吕思彤只好作罢。
边走听他们讲讲以前荆州的情况,提到荆州,便说到兵家必争之地,说到征伐就说到了打架十分勇猛的故人,以及当年一起规划先得荆州而后图进的故人。
最后总结一句:“小吕也是义气之士,必然与他们是很投缘的。”
吕思彤移开视线:不要用那么闪亮亮充满期望的眼睛看着我呀!!
假装没听到,小吕带着两个鬼从桥上走过去,看见桥边栏杆上有好几个人趴着,时不时还手指向河面,也有人神色匆忙正在打电话。
出于好奇,走过去看了看,是有人落水了。
边上的人议论着:“哎哟,年轻人就是脆弱,不知道受了什么挫折就想不开。”
“你们谁会游泳?赶紧救人啊!”
“大冬天的,水流又急,会游泳也不敢下去啊!”
还有人在说风凉话:“要死就死家里,这么冷的天打捞的人可就惨了。”
“你有病吧?!你不救人就算了,直接说打捞尸体是不是过分了?”吕太守既然是仁义之士,就不会坐视不管,仗着两个武将在,立刻就骂了一声。
边上的路人也对此人的言语很不满,大家都着急救人,但是碍于河流情况以及温度还是以自保为优先。
那人被群起而攻之,逐渐憋不住怒意,便将火气撒向一众路人里看上去最好欺负的学生吕思彤,反驳说:“你这么厉害,你去救人啊?谁都不救,不就是等打捞吗,出警过来再快,也得10分钟吧!”
“……”吕思彤看向身边的周瑜和孙策,没看到鬼影。两个江东鬼熟悉水性,已经第一时间跳下去救人,冬天的水温面上冰冷,底下的温度反而是暖暖的,不过对于人来说并不是好事,说明体温低于水温才会感觉水是暖和的,一旦失温是非常可怕的。
求生是人的本能,哪怕跳下去的时候多么心灰意冷,当空气逐渐从肺里流失的时候,仍旧开始挣扎。
两个鬼快速来到落水的年轻人身边,但众目睽睽,他们无法接触到落水者。或许是冥冥之中一些天地自然的法则约束着鬼魂,他们可以拍打或绊倒人,都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想要干预大事件,就必须以“人”的身份。
吕思彤在桥上看得干着急,怎么还飘回来了呀?她一琢磨,也能猜到是鬼魂穿透过去的问题。
她连忙脱了羽绒服和羊绒衫,又把外裤棉裤也脱了,里面是一身红色的棉毛衫棉毛裤。虽然不是本命年,但整天和鬼厮混在一起,穿点辟邪的也没问题,对吧!!
旁边刚才和她争执的人立刻闭嘴:卧槽,你来真的啊?!
孙策了然,瞬间附身。
只见寒风之中,桥栏杆之上,一位穿着红色套装的女侠英勇地站了出来,她二话不说就从桥面跳下去,扑通一声,水花小得几乎不可见。
入水之后就几乎没怎么看见水花了,手脚划动都是在水下,只能看见河面一些涟漪,有点像是蝶泳也有点像是蛙泳,只不过她脑袋也几乎都在水下,都没见她换气。
很快就游到了那个溺水者的边上,接近昏迷的溺水者在碰到施救人员的瞬间,发了疯似的像水鬼般缠上来,把人当做浮木往下按好使得自己露出水面。
孙策自小就在水乡长大,水性极好,也知道溺水者不能贸然施救,否则就是同归于尽的下场。他既然附身小吕,就一定有万全的准备。
他抡起拳头,对着溺水者就是邦邦两拳,力道极大,直接将人从发狂状态打到昏迷,身上的纠缠力道也瞬间松开,他胳膊捞住对方的脖子缓缓往岸边游去,等一手摸到了河堤借力,另一只手用力将人甩上了岸。
“……”桥上围观的人们目瞪口呆,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一个小姑娘,如此神勇?
有好心人拿着她的衣物跑下来,也有虽不会游泳但在医院就职的人接过了抢救溺水者的工作。
孙策分离出来的瞬间,吕思彤倒吸一口冷气,这就是冬泳的感觉?!
边上路人将羽绒服递过来给她穿上,说了很多夸奖的话。
孙策见她脸色惨白唇色发紫,知道是冻得不轻,上前帮忙将羽绒服裹紧搂着,问:“是不是还得去做笔录?还是先回去换身暖和的衣服吧。”
吕思彤疯狂点头,做好事固然是有成就感,还是得以自己的安全为优先。不过,这么危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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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事情,她都义不容辞,夸夸自己!
她冷得发抖,随意瞥了眼溺水者的情况,发现有些眼熟。
是她的同班同学,准确来说是前同学,因为对方已经转校了。正是之前有过仇怨,追求班长不成而从此成为荀彧黑的那一位。
“……”不救会良心遭到谴责一辈子,救了又有一种吃shi的感觉,不想和这人有什么牵扯,估计对方要是知道是被她救的,还得再跳一次。
趁着人没醒,赶紧走。
边上路人拦着,说她这状态也不好,警察和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一起去医院检查休养下会比较好。
“不了。”吕思彤一边发抖一边说,“就叫我雷锋吧。”
小吕不知道这位同学想不开的原因,担心是自从被老曹和老刘吓唬后落下了什么疯病,觉得活该的同时又觉得罪不至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自责和反思,小吕拒绝了所有好心人的劝说,坚持不用谢:“我、我就住这边、很、很近,我太、太冷了,让我走、走吧。”冷得牙齿都在打架。
众人也不好挽留,直称现在的大学生就是品德高尚。
孙策带着小吕回住处,周瑜则没立刻一起回去,问小吕要了手机去打包份羊肉汤再回去,她晚饭还没吃现在又遇了冷,喝点暖和的驱寒也好。
贴、贴心!
吕思彤抖着手比划个大拇指给周瑜,周瑜无奈笑了起来,让伯符赶紧带她回去。
回到住处,孙策只能将她送到门口,嘱托道:“你自己打,如果实在有什么要帮忙的,我去帮你叫人。”
“好、好的。”吕思彤抖着关上门,冲了个热水澡换上暖和衣服才算活了过来,不过还是冷得厉害,把自己裹得粽子一样,头发还没吹干。
掏了掏手机想询问下曹操和刘备当时是怎么吓唬那个同学的,这才多久没见,敢霸凌别人的混蛋居然要跳河。
想起手机给周瑜去买晚饭了,正念及,就听到了敲门声。
吕思彤搁置下手里的吹风机去开门,门口的两个鬼吓了一跳,还以为见鬼了,眼前一团垂着的头发,还在滴水,像极了水鬼。
小吕习惯低头把头发全部垂在脑门前吹头发,而来冷得脸发僵,给脸也吹点热风。
“还冷得严重?你先喝点汤暖暖吧。”周瑜提着一大份羊肉汤走进来,他手上戴了一副皮质袖套,像是从人家餐馆后厨偷的,毕竟不偷袖套实体化就得偷羊肉汤了,等明天路过的时候再把袖套还回去就是了。
吕思彤摇摇头,头发没吹干会头疼的。
周瑜搬了个凳子过来让她坐下,将热乎乎的羊肉汤倒了一碗放到她手里先暖手,然后取了吹风机说:“你吃你的,不会让你冷到的。”
诶??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吹风机呼啦啦吹出来的仿佛不是风,是老祖先对小辈满满的爱呀!
诶嘿嘿嘿嘿,小吕美滋滋地捧着热汤,听到了手机的铃声。
她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接电话。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是老章打来的。
开门见山,就问刚才下水救人一事的女生,是不是她?
老章判断的依据其实很简单,今天在局子喝茶的时候有看到她袖口紧贴着手腕的是红色棉毛衫的材质,再加上年龄特征符合,以及那神奇地不符合常的事迹。
吕思彤觉得不承认对方也已经认定,干脆就认了,但是说:“这是我身为一个公民应该做的事情!”
“唉……小吕同志觉悟很高呀。”章局瞬间好感+99,甚至为之前的质疑而感到羞愧,一个有着雷锋精神的人,肯定不会是坏人!
吕思彤顺便问起这位同学跳河的原因,老章说人在医院还没醒,但和他关系好的朋友说好像是遭到了网暴。起因是什么,那位朋友说得很是模糊,听着像是历史圈吵架上升现实。
“不可能!我们史同人从来不网暴活人!”
章局:?
“?这事和你也有关系??”
“没有,我就这么一说……”
挂断电话后,吕思彤总觉得不太踏实。转校后那几人不至于还敢继续用荀彧的昵称去骚扰班长吧?老曹的威慑力一点都不长久吗?
等等……该不会是老曹悄悄地在搞事吧?比如说把荀彧不愿与他和解的愤怒,发泄到那几个抹黑荀彧的小辈身上,倒是有点像他的风格……
这事也不好直接问老曹,问他肯定就觉得她直接认定了是他干坏事,哪怕真是他干的,也会埋怨她的不信任。
所以,考虑再三,还是问大侄子比较好。
[公达,你还记得之前学校里那个抹黑你叔父的人吗?]
没多久,荀攸回复。
[你知道了?此事是我处不太妥当,不过是想给他一些教训。你若要求情的话,我联络人停了此事就是。]???
啊????????
该说公达你特喵的藏得真深啊,悄无声息为文若报仇,把你开除老实鬼的行列!!
最关键的是,你特喵地还要考律师证?果然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律师。
批评了一顿荀攸,把这件事引发的后果与他讲了讲,荀攸很快就回复了明白了知错了之类的话语,但总觉得……他好像觉得自己做得很对。
处完了这件事情后,吕思彤舀了一勺羊汤,十分鲜美,胃里暖呼呼的,头顶也暖呼呼的。
对于吕思彤做好事不留名的行为,孙策也表达了高度赞赏,说:“咱们江东子民就是有胆魄有脾气,你准备下水的时候,可英气了,没有给我们丢脸。”
诶嘿,小吕鼻子又翘上天,这个还是基于对两个鬼的信任,何况咱们江东人也的确都略通水性,救人不一定能救,反正能保证在水里漂三天最后是饿死而不是溺死的。
吕思彤盯着孙策看了看,心想,周郎在给人家吹头发捏,那小霸王能不能喂人家喝汤呀?
原本已经不抖的手又抖了起来,拿着得汤勺将汤都洒了不少出来,然后故作倔强地非得喝到这口汤不可。
继续手抖,继续洒汤。
孙策终于看不下去了,接过汤碗说:“我来吧。”
诶嘿!
又幸福了捏!
“……嗯?”吕思彤笑容凝固。
你指的是你来喝吗?!!!!
孙策畅饮一碗,说:“是挺好喝的,你吹好头发就能喝了,周郎打包了挺多,我再尝一碗。”
“……”
第176章 北固山上
可算是把头发给吹干了, 脑袋被热风吹得很暖和,寒意也减去不少,再喝一碗羊肉汤, 冬天特有的反差温暖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孙策盯着她吹得蓬松的头发和被刘海遮了些许的额头若有所思, 摇摇头说:“在后世虽久, 还是不习惯你们头发如此随意。”她头发平常都是扎个马尾,或者简单直发披着, 倒也没觉得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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