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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旅途启程
三月的天气算不上多暖和, 风吹拂在脸上的时候不再那么冷会发痛。
首阳山这片地方人为干预的并不多,植物大多数都是自然生长,也就没有一些人造公园那么全部都是常青树木, 一到冬天就枯绿混合显得死气沉沉几分荒凉。
到了春天的时候逐渐抽枝发芽, 还算不得茂盛, 总归是有几分凄凉。
峻平陵的位置后世并不知晓具体,只知晓是在司马懿高原陵的西边, 再根据其弟司马昭崇阳陵的位置,以兄弟辈分为东西之分的话,只能圈定一个大概范围。
司马氏一家的历史评价可谓是相当糟糕, 哪怕是统一了三家有一定的历史意义, 也仍旧被后世诸多君王厌恶。比如唐朝名将李靖,早年立下诸多战功, 加官进爵名望颇高,七十多岁的时候年迈多病在家休养,李世民想亲征高句丽,希望李靖能同去。
李靖以年事已高身体抱恙为由推辞,李世民就说:【勉之, 昔司马仲达非不老病, 竟能自强, 立勋魏室】
当年司马懿也又老又病的,不还是为魏国建立功勋吗?
拿司马懿打比方?李靖吓得当场表演个痊愈, 表示可以随军出征。不过李靖是真病, 李世民也有体恤之心,可惜之后病情恶化不到两年就死了, 好在算是高寿了。
“哼,哼哼。”司马昭听着路过这边的游客说起唐朝皇帝拿他父亲打比方的事情, 十分不悦地冷哼。
今天他没戴护腕,也没戴围巾,自从前几天来了个自称记者的人之后,这两天就总有人跑到峻平陵来,他搞不太懂,后世一边说着他司马家的风评不好,一边又来这边寻他,说什么虽然不知道司马昭长什么样,但觉得他内外形象气质应该都挺还原的。
除了过来寻迹的游客,也有一些警员过来查看情况,似乎是因为他形迹可疑被误会成了盗墓贼。
司马昭心里委屈,瞧瞧东吴的孙策孙权,一个死得早一个活得久,团聚了;曹魏的曹昂、曹丕、曹植,虽然都死得早,也团聚了;就连蜀国的刘备关羽这种不是亲兄弟的兄弟,也团聚了。
而他呢?他和师哥关系那么好,他们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这种分别的痛苦难道不比别家更甚吗?为什么他就不能和师哥团聚?
甚至来坟头睹物思人,还被误会成盗墓贼。他盗谁的墓也不可能盗师哥的墓呀,哪件陪葬品不是他过目批准的,都是他精挑细选埋下去的。
“哼。”司马昭咬牙切齿地冷笑,父亲和兄长的陵墓都是不封不树,所以年代一久就看不出来陵墓在哪。游客来这边寻迹,也只能随便找块石头摆放贡品,这里地势较平,只有几个土石小丘,光秃秃的,树木也没几棵。
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有一处地面的野草相对其他地方是更密集些的,在这个季节稍微有土灰以外的颜色。
游客们没有什么发现,也没有找到新闻里提及的cos司马昭的人,简单供奉后就离开了这里。今天警员们也有来搜寻过,对司马昭这个神出鬼没的人抱有相当大的怀疑。
等地面上没了人,连能听骂的声音都没了,只有风吹过的细碎声音,只剩下孤寂。
司马昭往下到了峻平陵的墓室内,黑暗无光的环境却能清楚感知室内的环境,他抹了抹眼泪说:“父亲老糊涂了,后世都给他定了奸贼的身后评,他还坚持自己至死都没称公,不希望先帝误会失望。这事我也能解,要不曹爽那个混账,我们也不必走到那一步……既然都已经做出决定……”
“师哥呀,后世这个地方有太多神奇,你要是也能见到就好了……那能将鬼魂唤醒的姑娘,我原本想将她绑架过来,可如今她是魏蜀吴三家的红人呢。太祖……曹操,还有刘备孙权,都在这边。我见了曹操其实心里也没底,他们又鬼多势众针对我们家……我不可多言。”
越想越委屈,刚到后世就被东吴那伙鬼骗回家暴打,倘若师哥在,哪会允许如此欺负他。
更过分的是,他们各自吵架的时候,吵就吵吧,总是莫名就来一句:我看你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兄长……呜呜呜,我倒是宁愿没有醒来,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父亲坚持做魏臣,我认自己是晋文帝,与兄长又阴阳相隔……呜呜呜,兄长!”
司马昭趴在棺椁上,但没有谁回应他的哭诉,棺椁内是早就腐朽化作白骨,白骨又经历千年氧化成了泥色,谁也认不出这会是当年风光霁月与魏国名士夏侯玄并列的世家公子,司马师。
眼泪哗哗流,司马昭哭得有些难受,又到地面去透气散散心。这时候已经天黑,明月高挂,但天上有一朵朵飘动着的阴云,使得月光一阵亮一阵暗。
司马昭来到白天时游客们摆放供品的石头边上,DA钙奶、忘崽牛奶、酸梅汁……一些零食,他随手拆了几个吃,味道还不错。除了零食外,不知道谁放了一瓶眼药水,一副墨镜,这让司马昭心头有所触动,后世有人惦记着师哥的眼疾,也是真心喜爱尊敬的了。
他的风评虽差,兄长司马师的风评却要好很多,常被人说:要是司马师没死,权力过度肯定更体面。
那是当然了,他的师哥要是能好好活着,哪有他什么事,此天下为我兄之天下!
司马昭一边吃供品零食,一边查看还上供了些什么东西。
几张卡片,还有Q版小人,把他们画的像小孩子,但是……挺可爱的。他打开贺卡看了看。
“……”好眼熟的故事,怎么感觉在自己的崇阳陵也见过,师哥抚媚地问他皇上臣妾美吗?
司马昭眉头紧皱,在后世的这么些日子里他也有了解过后世杜撰的野史,对于经典流传的这个故事,他有很多困惑。比如故事里他成了皇帝,师哥成了他的妃子,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呢!
只要师哥活着,假如真要他们这一辈就称帝,那当皇帝的肯定是师哥呀!
司马昭又拿起来另外一张卡片,嘶……这个故事怎么也好熟悉。
就在他眉头紧皱吐槽这些故事的时候,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心头一惊,喜出望外,难道是苍天听到他的哭诉,让师哥睁眼了?没有哪个小辈的帮忙也可以?
司马昭惊喜地转身,没看到司马师,只看到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三人手里拿了铲子等工具,其中一人手里拿着笔记在做记录,嘴里说着:警察这几天都有来查看,更能说明这下面就是个大墓。
所谓,富贵险中求,他们决定冒险。
“?!”司马昭一惊,好哇,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着他的面盗师哥的墓!
三人小心翼翼借着月光行走,手里的的手电筒没有要打开的意思,怕万一附近有人在引起注意,这是他们打算下墓的时候再使用的。
一人望风,有什么不对劲离开分散跑路。
一人记笔记,挖盗洞这样的事情不是分分钟就能搞定,位置要选对,土层情况也要搞清楚,如果今天完成不了还得虚假回填,避免白天被人发现一样,写下方位以便下次再来。
一人拿着工具在测量土质找位置,没有贸然下铲。
“混账!”司马昭暴怒大喊一声,但三个盗墓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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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他也听不见他,只感觉夜里的风有这么一阵阴冷阴冷的,考虑到这里是陵墓上面也很合,反而加强了他们挖掘的信心。
为了制止这伙人,司马昭从袖子里掏了个对护腕出来戴上,咬牙切齿地说:“再不滚,我要了你们的命!”
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三个歹人一跳,扭头只能看见一个轮廓,身上像是穿着古装,头发似乎带着冠,还是有旒珠的那种冠。
信鬼神的话就不会来盗墓了,所以三个盗墓贼第一时间虽有被吓到,但很快就觉得是人在吓唬他们,他们看到了司马昭被月光照耀出的一道影子。
随后又想起他们会来盗墓的原因,就是因为有可疑人士cos司马昭,被认为是踩点。
“呵呵,大家都是求财,不如合作?”拿着笔记本的那歹人扯起笑,“你知道位置?我们有工具,今天没准就能摸几件。”
“滚。”司马昭气得不轻,如此不把晋公、晋文帝放在眼里,还邀请他一起盗兄长的墓?!
司马昭目光阴沉四下寻找趁手的凶器,好,就用你们三个歹人的血,来祭奠我不能醒来的兄长。
三个盗墓贼见他态度强硬,但自己这边人多占优势,肯定是不会退让的。三人分散了一下站位,形成一个半包围的架势,再加上手里有铁锹作为武器,面对这个穿着长衣摆古装的人,相当有信心。
司马昭抽剑,说:“让你们滚,不滚,谁也别想跑。”
司马昭持剑迎上去,只见对方手里的铁锹一甩居然能变成长柄铲。兵器对比有一句话,叫作一寸长一寸强,他虽是武职但并不是像司马师那样长期在马背上征战的武将,以及这一身衣服确实行动不便……
“邦——”地一声,铁锹打在司马昭脸上。鬼的痛感不明显,这一下主要影响是遮挡了他的视线,打乱了他的进攻思路,就愣神的这么一会儿,另外两个同伙也已经扑了过来,腰间的绳子快速取下来,将司马昭绑在了边上。
同时为了防止他大喊大叫,顺手将他自己的大袖子塞进了他嘴里。
“……”司马昭又气又委屈,自己来上坟穿晋公的服饰,是为了给兄长看到自己的成就!岂料如此不便,反而让兄长看了笑话。
哦不对……兄长都没有醒呢,什么也看不到。
他只能干巴巴地看着这伙歹人拿着工具在这附近一圈范围里找位置,司马昭呜呜地挣扎着,试着将手腕上的护腕取消来,这样他就能随心所欲活动。呵呵,果然不该一时犹豫对后世的小辈们心软,以至于实体化劝阻反遭劣势,就该趁他们不注意直接杀了!
天子他都杀得,这会儿对后世的盗墓贼心软,为什么苍天不能对他心软,让他能够得偿所愿。
无法出声的司马昭心里呐喊:苍天呐!来个心软的神救救我吧!
这时,一阵说话声细碎传入耳中。
“这路太难走了,不开手电筒看不清……好危险哦,要是蚂蚁能背人家的话,人家就不怕了捏~”一个平日里一听到就觉得厌烦的某后世偏心江东小辈的声音,此时犹如天籁之音!
也在这时,下了第一铲的盗墓贼们眉头紧皱,一铲子下去怎么拔不出来了,就像地下有强力吸铁石把铲子给吸住了似的。
然而他们看不见,有一道身影就站在他们面前,锦缎皂靴踩在铲子上,被包扎起来的一只眼睛血液浸透出纱布滴落,另一只眼睛冰冷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你们……想盗我的墓?”
第192章 旅途启程
吕思彤自从得知司马昭自己一个鬼跑到峻平陵哭坟被列入嫌疑名单后, 就立刻出发往这边赶来。
除了原计划带着的孙尚香和两枚五铢钱,顺手把司马懿也带着,万一起了什么冲突, 也只有司马懿才能让他们听话了。
峻平陵是司马师的陵墓, 里面也有一些属于司马懿的东西, 他凭着位置感知,带着小吕来这边寻找。
因走得匆忙, 高铁到站的时候天色已经不算早,放好了行李箱后本想第二天早上再出发。司马懿觉得还是尽快过去,既然最近那边总有人过去, 没准就有人真信了地下有陵墓, 所谓夜长梦多,要是出现了伤人的事件, 他这个当父亲的也过意不去。
吕思彤想了想也有道,但大晚上往偏僻的地方去也很可疑呀。吕思彤决定扫一辆共享小汽车开车过去,因驾驶证还没录入下发而注册失败。
“……”可恶!早说不能立刻就拿到,她还恶补驾考作甚!
无奈只好打车,先给司马懿和孙尚香都就近买了件长外套, 这样不至于太显眼, 也不会因她只一个人而产生潜在的危险。
一人二鬼打车往峻平陵去, 峻平陵没有定位点,只能定位在首阳山下道路边上的建筑。司机看见上车的是两个年轻姑娘和一个老头, 目的地又比较偏远, 随口询问这么晚是去那边做什么。
“上坟。”小吕面色淡然地回答,想了想, 又补充说,“不要误会啊, 不是去盗墓的,就是去坟头看看。”
“……”原本不说还好,加了后面一句话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司机惊疑不定,已经琢磨着要不要向上报备一下,好在网约车里都是安装了监控设备的,也是为司机和乘客双方的安全着想。
司机瞄了眼车内后视镜,较为狭窄的横矩形镜面能看到的画面有限,只能看到后排三个人排排坐,回答上坟的女生坐在中间,一左一右都挽着胳膊,看上去很是亲近。
不管左右是年轻女人还是老头子,居然穿的都是长裙,外面披着风衣外套,那两人坐得过于端正,而且从上车后就一直沉默着。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幻觉,总觉得他们的脸色有些青灰。
孙尚香想不明,自己跟着学车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当乘客的时候就晕车呢。她抬头,看见司机正时不时瞄一眼后视镜观察他们,开口想问为何如此失礼,一张口却呕了出来。
“……”司机脸色瞬间不妙,跑一趟还不够洗车钱的呢!司机嫌弃地皱眉,但鼻子里没有闻到预料中该有的恶臭味,而是一股河水的味道。
吕思彤连连道歉,忙说赔偿,扫了下座位椅背上的打赏二维码,痛心疾首地将钱转了过去。
好在这会儿已经离目的地很近,司机骂骂咧咧地停车将他们放下,开走的时候还在骂。
孙尚香因晕车还没缓过来,想反驳但有气无力的。司马懿向来能忍,何况不是自己的错,挨骂了他也不会自动把自己算进去。
那位司机大晚上找了家24小时营业的洗车店,气冲冲下车到后排座位查看情况,眉头紧皱地拉开们却没看到乱七八糟的呕吐物,哪怕这么近也仍旧没有闻到呕吐物的恶心气味,还是一股水汽的味道。
打开灯仔细看了看,地面只有一滩水迹,些许浑浊像是有泥沙,以及还有两小段水草。
“????”司机愣住了,谁晕车会吐水草啊。回想起后视镜里看到的青灰的脸,一阵恶寒打了个颤,寒意从脚底下泛起,等洗完车赶紧回家钻进被窝结界,也顾不得报警了,决定明天大清早去寺庙拜拜。
总之,又一个都市怪谈诞生。
另一边,下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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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吕思彤带着孙尚香,由司马懿带路往峻平陵的具体位置去。远离了大路后,加之能见度也不高,走得不是很顺利,小吕想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也被司马懿制止,由是大晚上这里要是有亮光,会引起注意的。
磕磕碰碰地走了一段路,来到一片较为宽阔的地方,有几块土石小丘遮挡了视线。常年玩手机的眼睛在只有月光的环境下和瞎子差不多,小吕叫苦不迭,推说让司马懿背自己才能坚持下去。
司马懿呵呵笑了笑应下,没有在意这点小事,一边背过去蹲下一边委婉地说:“我这么一把年纪了,你也不怕把我压塌了,唉,尊老爱幼不是你们后世提倡的吗。”
吕思彤很是费解,说:“你为什么总是老头的形象呢,别的鬼都最喜欢自己青壮年的时候。”
司马懿摇摇头,说:“不管什么样貌都改变不了已经死了的现状,何况每夜子时都会恢复到死前的样貌,变来变去也麻烦。”说着,他若有所思带几分感慨伤感又说,“我什么样貌,别人也不会因为我样貌的变化而对我有不同的看法,即使样貌年轻几十岁,后世对我的评价也是我高平陵之后的那个司马懿吧。”
是无奈,也是野心,越是站在高处的人越是不信鬼神,如果人死后有鬼,如果鬼魂能索命,他们一个个手上沾了多少的命,早就该暴毙横死了。
所以在决定发动高平陵之变的时候,他是没有考虑过死后无颜见先帝这件事情的,也没有想过会直面后世评价。
临终前他交代好了一切,意识逐渐模糊消失,那瞬间他明白:死后万事空。
谁能想到呢!上一秒交代完后事,下一秒就睁眼了,而且横跨千年时间,让他把魏太祖、魏文帝、魏明帝全都见了一遍,还让他听听自己在后世的评价到底多么差。
既然如此,那他得为自己辩解辩解,他是无奈大于野心的,他高平陵后没多久就死了,可不像太祖曹操那样把持大权多年,至于两个孩子干的事,和他一个死掉的有什么关系?
司马懿上网冲浪时据力争,想要为自己这位大魏忠臣正名,然而,哪怕是性格再能忍,脸皮再厚,也被网友喷到破防,从此心灰意冷。
行,好的,没问题,说我是逆贼就是逆贼,说我早有预谋就早有预谋,随便吧,这辈子的评价就这样了。
被骂多了的司马懿,甚至连【司马懿爱女装,风韵犹存,榨坏了曹丕和曹叡,才导致两个魏帝早亡】这样的野史都能接受,在他看来,总好过他早早有野心蓄意谋害要好。相爱之人情好欢甚,却结了离别之果,以夫妻来比喻君臣,倒也算是贴切。
小吕不知道司马懿一下子想了这么多事情,还在思考他因为风评问题不在意形象一事,说:“你先改个试试呢,你们汉朝……呃,魏国,呃……你们古人当官还要看脸呢,对吧,品评这种也看脸,所以后世风评也是看脸的。”
司马懿不争辩,解了风衣可算是换了个形象。
原本高高瘦瘦的老头,这会儿成了高挑匀称青年,看上去三十左右已经蓄须,束发一丝不苟,穿着一身玄色的文官官服,按照年龄推测的话,大概是刚被曹操威胁征辟,任职文学掾的时候。
“诶嘿。”瞧瞧,瞧瞧,这不是口碑立刻就变了吗?刚才是真走不动路想让他背一下自己,那是尊老爱幼的爱幼。现在这一副颇有风韵样子,怎么能让他受累呢,想把他按在地上,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这是尊老爱幼的尊老。
司马懿不解她在笑什么,照旧背过身去略微蹲下,答应了要背的不会食言,否则又要被拿洛水发誓的事情来说他。
“上来吧。”青年司马懿背对着小吕平淡地说。
试问,一个青年背对着你,说上吧,是什么意思!是四爱!可恶,妖艳蚂蚁,难怪总以老头形象示人,是因为一变年轻就会本性难改勾引年下。
曹丕是年下,曹叡是年下,她小吕正更是年下下下下下。
吕思彤趴到司马懿背上,他穿官服看着挺清瘦的,没想到背也挺宽。
司马懿心态很好,背个小孩无所谓,走两步还哼着小调,这是他以前哄孙女时常哼的调子,论辈分的话,得是曾N孙女了,这么一想他又笑了起来,真有些慈祥。
没走多少路,绕过了土石小丘后就看到了被绑起来的司马昭。
“??”一人二鬼震惊愣住。
吕思彤从司马懿背上下来,环顾周围一圈没敢贸然上前,问:“出什么事了?”首先排除是被警方逮捕,那应该是手铐而不是麻绳。
司马昭见到父亲过来救自己,激动地呜呜求助,奈何嘴巴被塞起来发不出声音。
由于能见度较低,走过来的一人二鬼还没看到较远处的盗墓贼们,夜里寂静,这边说话的声音倒是先被三个歹人听到了。
“怎么回事,有人来了?”
“先撤吧,趁还没被看见。”
三个歹人试图将铲子带走,铲子非但没有半点离地的感觉,甚至还在往下陷,就像是……就像是有谁踩在铲子上力道极大不允许他们走。
铲子如果遗落在这就等于是留下了物证,说什么也得带走。另外两个同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浑身泛起一阵阵的恶寒,莫名的恐惧甚至想抛下同伙跑路。
此时司马懿已经解开了司马昭的绳子,司马昭连忙道:“父亲!有几个歹人要盗师哥的墓!”
司马懿闻言,原本平静的面容上流露出些许狠意,眼神瞬间锐利,半扭头斜视传来悉索声音的方向,可算是明白为何评价他是鹰视狼顾。
“竟敢盗窃我儿的陵墓……”司马师是司马懿最最满意的一个孩子,他怎么能接受孩子死后被人盗墓。
“你去将他们杀了。”司马懿平静地说出一个要求。
“???”吕思彤左右挪动了一下,捡司马懿的视线跟随着移动,不禁苦瓜脸,反问,“你这话应该不是对我说的吧,是对司马昭说的吧?”
司马懿说:“你本就和盗墓贼结仇,难道就没想过手刃仇人?他们今日顶风作案,你杀了他们再送去衙门,还能得功绩。若是我们动手,进了衙门查不出身份,反而是件麻烦事。”
吕思彤继续苦瓜脸,说:“还得功绩呢……那叫自首。”
司马懿想了想,想要唆使这位小辈做事情是需要付出一定好处的,司马懿平日里闷不做声低调生活,实则有偷偷观察这位小辈的喜好,这样当有事需要帮助的时候才能准确地投其所好,就算不答应,也会有几分心软。
他呵呵一笑,将司马昭推到面前,说:“你将盗墓的歹人杀了,我儿借你摸司马昭之心。”
司马昭:?
“嘶……”吕思彤倒吸一口冷气,我炒,太可怕了,司马懿怎么连这种事情都知道!!甚至为了能维护长子司马师的尊严,出卖次子司马昭之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夸他两句,就认识到了他的阴暗面,杀人灭口这种事情,居然指使她这个鸡鸭都没杀过的读书人!
身为法治社会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自然是不会答应杀人这种事情,但对于另一件事情则重点疑惑,问:“真的?司马昭之心随便我摸?”
司马昭喝止这无耻小辈的询问,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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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说:“父亲!岂能如此胡来!”
父亲可以这么说,但她身为后辈怎么能如此目无尊长!不敬先灵!
不想沦落到出卖司马昭之心的地步,司马昭捡起地上的剑就绕过土丘去找三个歹人算账,他们犹犹豫豫还没跑路,那铲子纹丝不动,着急得他们满头冷汗。
司马昭一绕过土丘就看到了一脸淡漠地踩着铲子的司马师,整个鬼愣在原地如遭雷击,随后是狂喜。
“兄长!!”见到司马师后,司马昭立刻就扔了手里的剑,无视那边三个歹人飞奔向哥哥。
见状,三个盗墓贼飞快逃跑,也顾不得什么铲子了,保命要紧。
司马师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面对突然出现的司马昭先是惊喜,随后惊疑,自己为何能见到昭弟,这真的是昭弟吗?昭弟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了吧……这个样貌,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了。
还在犹豫的时候,又看到三个人影走近些。其中两个女子都是完全不认识的,还有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也不认识。
司马昭的口才从来没这么好过,快速与兄长解释了目前的情况,以及关于鬼魂实体化的事宜,且立刻将护腕给司马师戴上。
“竟有这等事情?”司马师戴上护腕的同时,声音也被三个盗墓贼听到。他们逃跑的时候回头看了看,竟凭空多出来了一个人,更觉得恐怖。
司马师捡起司马昭的佩剑,笑着拍拍司马昭的肩膀,说:“待我解决了这些歹人,再与昭弟叙旧。”
话罢,快步向着那三个歹人跑过去,三步并两步,已经将两人踢翻在地,另一个人吓得摔倒,腿软站不起来,哆哆嗦嗦双手合十像拜佛一样求饶。
锋利的佩剑在月光下闪动着寒芒,下一秒就能要他们血溅当场。
“别!!!刀下留人!!!!”吕思彤吓得差点厥过去,快步跑过去将司马师拦腰抱住,我炒,好细腰!
司马师将她一把推开,幸好司马懿赶过来接住才没让她摔倒在地:“你是何人,与他们一伙的?我不与你计较方才失礼,你若阻拦,休怪我不客气。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司马懿看到司马师很高兴,笑着说:“细想来,将他们杀了,直接抛尸荒野,也不必担心衙门的问题。”
“……”吕思彤怒视司马懿,你清醒一点!!在我们后世就给我遵守后世的法律啊啊啊啊啊啊!!!
“你又是何人?”司马师此时近距离见这位青年,觉得有些熟悉,就是怎么也对应不上人物。
小吕刚才被他那么一撇开,颇为计较,哼哼一声说:“他是你爹。”
“混账!”司马师脚踩盗墓贼,怒斥她的无礼。
然而,提及父亲,这青年还真有些许父亲的影子。他仔细回忆父亲年轻一些的样貌,太久远了……尽管如此,心里头那种越看越像的感觉无法抹去。
司马懿失笑,说:“子元,是我。”
第193章 旅途启程
司马师初来后世, 他与司马昭并不一样,对眼下形势还是有着诸多怀疑。哪怕是信了司马昭,也没有全信, 死而复生的事情都能发生, 那么有昭弟是别人伪装也不是不可能。
如今又来一个和父亲颇为相似的人称是他的父亲司马懿, 苍天待他司马家这么好?倘若天命是在司马家,为何陵墓会遭后世盗贼惦记, 周围荒凉一片可不像是受到重视的样子。
“呵,尔等宵小,竟敢冒充我父亲。”司马师对司马懿冷笑, 他对父亲年轻时没有太多印象。他出生的时候, 父亲已经接近三十岁,而这么多年过去, 年轻的父亲是什么样貌,早就模糊了。
只是,他虽否认此事,没有贸然动手,仔细端详着司马懿, 再将一旁的司马昭也重新审视。
司马懿没有因为孩子认不出自己而生气, 反而笑意更深。这种谨慎的性格, 也是他格外喜爱司马师的原因,成大事者要善于观察, 审时度势, 唯有看清楚事态的根本,才能处变不惊游刃有余。
氛围莫名沉寂了一会儿, 只能听到被踩着的两人低低的哀嚎声。
小吕看了看司马懿,他还是一脸笑。又看了看司马昭, 他有些着急兄长这时候还如此谨慎,岂能不认父亲呢!再看向司马师,他脸上表情多有变化,从司马懿认可欣赏的笑脸里,将记忆里模糊的样貌对应上。
不必多余的解释,不必去剖析曾经经历过的什么事情,既然在后世没准就都有记载,难以作为身份的证明。
唯有他们父子之间的默契,对视时的会心笑意,超过一切言语事件的佐证。
司马师标准逐渐转为惊喜,不再有怀疑。
他挪开踩着两名盗墓贼的脚,到司马懿面前拜下,道:“父亲!”抬头时也看向司马昭,没有被纱布遮挡的眼睛里流出眼泪来,同时被包扎着的左眼也因激动而伤口崩裂,将纱布染得更大面积鲜红,不断有血滴落。
司马师是死于眼睛伤口崩裂后的疾病,所以身上穿的也是比较单薄的白色中衣,面色比较惨淡,汉魏的官员十分重视仪态,也因重病而显得不修边幅,束发凌乱几分悲凉。
为了包扎左眼的伤势几乎将半张脸都遮掩起来,很难辨认出是曹魏第一权臣的风采。
司马懿连忙将他搀扶住,说:“后世不兴这些大礼,我们能再团聚还得多谢这位后辈的帮忙。”蚂蚁还是很会来事的,第一反应就是先介绍在后世唯一的大腿吕思彤。
他能再苟到七十多岁,托孤一代又一代,人情世故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不管给哪个君主打下手,第一要义都是让君主感觉到自己的价值,其中包括情绪价值。
很遗憾当初第一面把人给绑架了,留下了很糟糕的印象,也因此使得另外三家更有由诟病他的品行,趁着这次出门,得好好洗刷下名声。
司马师略有疑惑,打量这后世姑娘看着平平无奇,不像是有什么神奇本事的样子,为何他们父子团聚是依靠她的帮忙呢?
不过,他还是先顺着司马懿的话与小吕客气道谢,然后才将疑惑的眼神投向司马懿。
司马懿手微微压下,表示这事慢慢说不着急,视线落到地上的三个歹人。
三位歹人此时看不见司马懿,而司马昭也因护腕给了司马师佩戴而消失不见,借着月色只能看见一个普通女生,一个穿着风衣盘着发髻的女人,还有一个穿着白色单衣且眼睛半张脸都是浸染了血红绷带的男子。
“饶、饶命……我们只是路过的……”
“我们是来山上植树的,不是盗墓的……”
“呜呜呜娘呀,我要回家……”
司马家在简单的相认后,决定先处掉这三个歹人。
司马师冷笑一下说:“夷三族。”
“……”吕思彤疯狂摇头,说,“咱们是法治社会!国有国法,如今可不兴连坐!”
“国法,国法,既然是法治,为何不连坐了?”司马师扭头看向吕思彤,他所解的法是法家的法,也就是提倡重刑之意。秦重刑,怨声载道,所以汉朝做了一定取舍,独尊儒术,法律的实行比较灵活,地方官吏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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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权力,也因此造就诸多侠闻,同,冤案也是。
吕思彤解释说:“我们这个法,就是普通的法律条文的法,不是法家的法。注重对个体的定罪量刑,旁人只要没有参与到案件里或协助包庇行为,就是无罪的。”
“好。”司马师尊重后世法律,点头说,“既不可夷三族,便就地格杀吧。”
“……”小吕觉得以后找鬼的途中少不得氧气瓶,真是令人窒息的代沟呢,你用魏朝的法来斩本朝的人?
吕思彤连忙说:“不不不,按照流程走,交给官府处置就行。”
终究是在后世,一开始就留下个心狠手辣的形象不合适,也只好妥协,饶这些歹人一条狗命。
三个歹人听到要报警抓他们,高兴地笑了起来,比起坟头的诡异事件,警察叔叔格外叫人安心,感觉局子是比寺庙还要安全的地方呢。
一人四鬼带着三个歹人往马路的方向走去,小吕还在思索报警时应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司马师和司马昭一路有笑有泪,叙旧的同时也听司马昭说了一些后来发生的事情,以及鬼魂在后世的一些基础概念。司马师得知居然还能改变自己的样貌,心头一动,他受眼疾困扰已久,且死因也是左目除瘤术伤口崩裂导致后续的疾病,既然能改变自己的样貌到任何一个时间段,他自然是希望能回到那个健全的自己。
他将护腕取下还给司马昭,按照司马昭所说的方法去冥想过往,不多时,就有了变化。
如今与父亲、昭弟再次团聚,不禁想起他们人生的转折点,他们走向权臣之路的开端。
司马师的样貌变成了他四十出头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一家子发动了高平陵之变,将曹魏宗室软禁拘杀,把控朝堂大权。那个时候他的眼疾还不算严重,只是左目边上有一个小瘤,这毛病其实是胎里就有,他还是婴儿时期时就动过一次手术,那次的主刀大夫正是华佗。
建安十三年,他出生的那一年。
也是赤壁之战的那一年,那年华佗在给他动了手术后没多久就请假回老家,之后被曹操要求回来继续当私人医生被拒,遂处死华佗,再之后曹冲也病逝。
在赤壁之战失败后,曹操就把重心从一统天下转到了发展自己的势力、为自己的后代筹谋上,他很清楚赤壁的失败无法弥补,他从此就失去了一统华夏的可能。他不再控制自己的野心,为曹魏的发展开始打基础。
然而,短短四十年,从曹操的深远考虑到曹丕接受汉帝禅让,再到两任魏帝的早逝,再到他们司马家的夺权,居然能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嘶……”三个歹人亲眼所见凭空消失了一个人,更觉得是撞鬼了,他们看向在场唯一一个看上去像是个人的学生,她就不怕吗?而且为什么她好像和这几个鬼的关系挺好的?
小吕也嘶了一声,仔细盯着司马师端详。
在没有了病怏怏头发凌乱,还被包扎了一半脸血糊糊影响外貌之后,可以更直观地认识这个与夏侯玄、何晏齐名之人。月色清冷,一双对外人冷漠的眼睛点缀着惨淡的月光,更显得无情麻木,像是一颗明知道有剧毒的宝石,还是让人忍不住地想要靠近仔细欣赏。
汉魏时期的官员任职都是十分讲究仪态的,而长得好看的人在仪态这一方面就非常有优势,所以很多时候颜值就成为一个考量的隐藏标准。毕竟,同样不治行检,郭嘉和祢衡的待遇就天差地别。
好看的人狂放不羁,那叫名士风流。难看的人狂放不羁,那叫目中无人。
“嘿嘿嘿……”小吕笑了笑,看看司马师看看司马昭,对比之下这两兄弟真的差异很大。如果说司马昭是一头有野心且歹毒的恶狼,那么司马师则是一头城府颇深的猛虎,有勇有谋,看着就是一副要征服天下的样子。
虎狼权臣,大概如是,令人忍不住想疯狂说一些虎狼之词捏。
孙尚香一路都没说什么话,此时见接司马师的情况和之前接他们江东鬼略有不同,疑惑的同时也有些许对司马家的不悦,她看着小吕说:“看样子你也不喜欢司马家,不似之前那般,以老婆相称。”
也就是说明,小吕不愿意对司马家的鬼好到能“明知道不可能还会努力”的地步,所以就不用新释意的“老婆”来称呼。
“……呃。”吕思彤脚底发寒,喵的,撞鬼都没这么冷过。
对江东鬼敢口无遮拦,不就是仗着大家混熟了嘛……有孙策周瑜在,就算别的鬼生气也能糊弄过去。但司马家,当初直接绑架了她,除了司马昭另外两个又都是多疑谨慎的鬼,还没混熟到胡言乱语的地步,也就收敛诸多。
吕思彤只好找借口,一时半会想不出能说服孙尚香,并且解释清楚这个称呼差别对待的由,说:“呃……因为法治社会,我没完成司马懿的要求……所以不能摸司马昭之心,啊不对,我是说……因为让人失望了,所以……呃……”
司马昭没听懂其中逻辑,只听到她说没摸到司马昭之心,不由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