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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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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倚天屠龙记》㈢

“……师父?”

诧异与惊喜一齐浮现在灭绝的眼里,最后由语气表现出来却唯有浓浓的不敢置信。

先是被玄冥神掌的掌风刮伤了经脉,紧接着又在万分惊诧之下心神激荡内力紊乱了一瞬,灭绝有些站不稳地晃了晃身子。她手中持着的倚天剑蓦地拄在地上,剑尖与青石板相击,发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再一看,剑尖竟入石三分。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身着蓝灰色衣衫的女子,生怕对方的身影会突然消失不见一般。

乔安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她轻轻地道:“灭绝,近来可好?”

这语气极轻极淡,并未因师徒久未相见后的重逢产生任何激动与热切,却也没有因长久的分离而诞生分毫陌生与疏离,就像是这数年的分隔不过是弹指一瞬,是如此的不值一提,宛如两人仍旧身处峨眉山上朝夕相对。

可是——这、怎、么、可、能?!

灭绝的双眼微微瞪大。

师父她,明明是已经逝世了的。

这个事实,每回想一次,灭绝心中的痛楚就要加深一分,这世间已经再没有那个庇佑看护着她与师兄长大的师父了。

灭绝再次开口:“师父……”

乔安叹气:“是我。”

真的是师父!

那个为她遮风挡雨的师父,自世祖去世后护持峨眉派几十年,震慑武林宵小不敢来犯的峨眉派二代掌门回来了!

一时间,一向冷面对人,态度强硬的灭绝几乎要潸然泪下。

其实乔安是有些尴尬的。

虽然她决定帮峨眉派拿回倚天剑,但在一开始她是完全没有与灭绝相见的想法的。一则毕竟她不是真正的风陵,二则风陵她自假死脱身的那一刻起就决心再也不用回“风陵”这个身份。在这两种情况下,她代替风陵回到峨眉也没意思,更没有意义。

等她把倚天剑拿到手了,她也只会想个方法把它偷偷送还峨眉派,而不是亲自露面予以奉还。

只是谁曾想到,这世间万事会有这等意外,她和灭绝两人居然在同一天夜晚决定出手。灭绝师太甚至比她还要早到汝阳王府小半个时辰,更是差点被玄冥二老逼到绝境,情急之下她也只有现身出手相救了。

事到如今,还能如何?

乔安只能快速转移了话题:“此地不宜久留。”

灭绝立刻回道:“是。”

两道身影一先一后快速离去,等她们两人都远去后,远处战战兢兢的汝阳王府士兵才敢上前查看了一下玄冥二老的情况,毫不例外的,这两人已然死去,王府中人无不骇然。

出城后,乔安并没有立即随灭绝回到峨眉派,而是让灭绝在城外先找个地方疗一下伤,她要再回一次汝阳王府。

事实上,虽然她与灭绝意外碰面的这件事非常偶然,但乔安心知她与灭绝两人都选择在今天夜探汝阳王府夺回倚天剑,并不是心有灵犀之下的机缘巧合。今日,汝阳王有事外出,抽&mp;lt调了王府中大批武林高手,府中防守空虚,自然要趁此好时机取回倚天剑。

而乔安再访汝阳王府,为的不是别的,正是王府中的一门奇药——黑玉断续膏。她觉得把它称为治疗骨骼损伤的神药也不为过,即使是经年累月不得治疗的粉碎性骨折,也可经它治愈。

乔安身上自然没有什么用得着它的地方,需要它的是武当三侠俞岱岩。俞岱岩被汝阳王府门人阿三用大力金刚指重创,四肢骨骼尽碎,全身瘫痪。

旁人多半不知道,武当掌门张真人,昔日年少时就曾与峨眉开派者郭襄相识,两人间更有一番不为外人道的别样情谊,峨眉派与武当派也称得上是渊源颇深了。

以风陵的立场来说,俞岱岩是一位前途无量的故人,以乔安的视角来说,他则是一位仁者侠心的正人君子。

这样一位皎皎青年,绝不该把人生中的大好时光浪费在病榻上。他可以纵马扬鞭,驰骋战场,可以鲜衣怒马,恣意江湖,也可以提一壶清酒,坐观闲庭落雪,站而执剑起舞,遗世而独立。

他本该行侠仗义,而非在一事无成中虚耗光阴。

乔安站于屋檐上,圆月高悬于她身后。她俯视着这富丽堂皇的汝阳王府,看着看着,最后颇有深意地喃喃道:“汝阳王……”

汝阳王府中的人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之前刚刚离去的两个煞星就这样转头又杀回来了一个。

乔安如入无人之境,在没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如游山玩水般,她将汝阳王府逛了个遍,黑玉断续膏毫无意外的手到擒来。

黑玉断续膏拿到手后,乔安没有在此多做停留。

她在黑夜中最后凝望了灯火通明的汝阳王府一眼,转身离去。

不过临走前,她在汝阳王府大门上留下了一个礼物。

那是一行硕大的字迹:多行不义必自毙!

铁画银钩,龙飞凤舞,遒劲有力,笔画起承转折间隐约泛着凌厉杀意。这等汪洋闳肆的字,非浸淫书法数十年的大家无法书成。

最后,她还在这行字下面留了一个署名。当然她写的不是自己的真名或是风陵师太的名字,而是——成昆。

反正这家伙已经够黑了,不差这一出了。乔安毫无愧疚感地想道。

至于汝阳王信不信,会不会知道今晚所有的事情都与峨眉有关从而找上峨眉的麻烦,那就无所了,要找麻烦就尽情找吧,不怕他找,就怕他不找。

倚天剑已经寻回,屠龙刀一时又拿不到手里,她正不知该做些什么,来排解接下来绝对会闲得发慌的日子呢。

灭绝在城外一个小树林处打坐,内力运转了一周,察觉到伤势已无碍,她站起身来。也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警惕地回头看去,然后放松下来,恭敬地道:“师父。”

乔安将手里拿着的三瓶黑玉断续膏掷给灭绝,“改天给武当俞少侠送去吧,这是汝阳王府中金刚门弟子配置的黑玉断续膏,专治骨伤。你留下一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不定峨眉派弟子什么时候也会用上。”

灭绝收下了药膏。

就在乔安想要离去时,灭绝突然跪了下去,她看着地面,双手捧起倚天剑,道:“弟子不孝,先前使倚天剑遗失,已无颜再持倚天。弟子以为唯有师父堪持此剑,望师父收回倚天。”

乔安却是摆了摆手,说:“倚天剑乃峨眉传承信物,今时今日峨眉掌门是你非我,既然已经找回,就不必太自责了,还是你拿着吧。”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提起了另一件事:“你孤鸿子师兄之事,我已知晓。此事非他人之错,实乃……为师之过。”

灭绝大惊,连忙抬头,“师父何必自责!是那明教魔头挑事,此事与师父何干!”

乔安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她只是道:“你回峨眉去吧。”

灭绝刚想回一句“是”,然后意识到什么,她连忙问道:“师父不与弟子一起回峨眉吗?”

“为师当日假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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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寻得屠龙刀,而今,屠龙刀未见踪影,为师又如何能放下心来回到峨眉?不过,为师虽已离开峨眉,但若峨眉还需我一日,为师定责无旁贷。”乔安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灭绝,说,“你且回吧。”

灭绝:“……是,师父。”

……

正值江南多雨时节,天空有些晦暗,果不其然的,没过一会儿,就有豆大的雨点随着一声霹雳簌簌地落下。

一处竹林里,纪晓芙不停的用内功在雨中疾驰着,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身后那人。她心中一阵酸楚,她本是奉师父之命,离开峨眉寻找屠龙刀以及谢逊的踪迹,谁知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物。

很快的,纪晓芙的内力已然耗尽。她跌倒在地,对着身后不知名的地方喊道:“阁下到底是何意?何苦如此为难戏耍于我。小女子有何处冒犯到阁下,还请指个明路。”

竹林中走出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他手持一把素面伞,俊逸出尘,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傲然自矜。

随着男子越走越近,纪晓芙一咬牙,拔剑站起,向他刺去。

男子一皱眉头,他右手一翻,随即就把纪晓芙手中的剑夺了过去。

纪晓芙见自己被师父夸奖过无数次的剑法,被对方如此轻易地破解了去,内心慌张,精神紧绷到极致,几近崩溃。

雨水落在她身上,打湿了她的衣衫。她面露惶恐之色,眼中一片莹润之色,也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的倒影。

男子愣了一瞬,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挪开,向她伸过手去,似是要帮她拂开粘在脸颊上的一缕发丝。

也就在这时,竹林里,突然传来另一人的话语声,“这位兄台,我劝你还是放下手,顺便把剑还给这位峨眉弟子为好。”

杨逍回过神来,神色一凛。

只见一女子竹杖芒鞋,身披蓑衣,不急不缓的自一片青葱翠竹中走出。

杨逍负手而立,他问道:“你是何人?!”

乔安一笑,“在问他人姓名前,不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杨逍挑眉,“明教杨逍。”

“原来是杨兄弟,久仰久仰。在下姓乔,单名一个国泰民安的安字。”

杨逍听到女子报出乔安一名,这名字他从未在江湖上听过,可见不是什么有名之辈,心中不免有些轻视。

乔安向纪晓芙招了招手,道:“过来吧,你师父放心不下你,让我来找你。”

这话倒不是假话,当日灭绝师太派纪晓芙下山寻找屠龙刀,开始几日还好,之后纪晓芙却了无音信了,灭绝不知她是因为临时有事耽误传讯给峨眉报平安了,还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麻烦,正巧自家师父风陵在外游历,同样在寻找屠龙刀,就直接传讯过去,请求师父风陵她平日里多留意一下纪晓芙的行踪。

对此,乔安自无不可。

纪晓芙听到对方所言,心中大喜,也不管她所言真假,只想立即逃离身边这个明教魔头,只是她刚走了一步,就被杨逍拽住了手腕。

纪晓芙:“放手!”

杨逍自然不听她的。

乔安道:“看来杨兄弟是没听到我一开始所言了。”

杨逍:“别多管闲事!”

乔安:“我峨眉弟子的事自然不是闲事。”

杨逍露出一个讥笑,他不欲多言,直接拉着纪晓芙,就要运起轻功离去。

然而,一柄简陋至极的竹剑拦住了他的去路。

杨逍抛下手里的雨伞,抬手向乔安打去。

乔安执剑,以一种毫无紧迫感的姿态抬了一下剑身。这剑使得毫无烟火气,就像是一个不会剑的孩童胡乱挥动了一下一样,但就是这么一抬剑,就不早不晚的正好挡住了杨逍向她袭来的这一掌。

杨逍马上变招,对方却视若无睹,剑尖直指向他的喉部,一滴献血顺着剑锋滑落。

杨逍他从少年起就游历江湖,从江东别府一路挑战到峨眉,直至气死孤鸿子在江湖中名声大噪,除明教教主阳顶天外,他还不曾见过第二人能如此轻松容易地破去他的武功招式。

拥有这等惊才绝艳的剑法的人,又岂可能真是无名之辈?

惊骇之下他握住纪晓芙手腕的力气不禁松了一松,纪晓芙赶紧趁此挣脱了他的桎梏。

乔安将身上的蓑衣褪下,披在纪晓芙身上。雨水明晃晃地落在乔安身上,却未曾打湿分毫,单是这点细节就已显露出她深厚的内力。

杨逍带着几分被欺骗的恼意喝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乔安拉着纪晓芙,运起轻功,一个起跃间已然远去,只有一道带着几分讥讽的留声在杨逍耳边响起:“自然是峨眉中人。”

……

纪晓芙跟着这位乔姓前辈一路赶回峨眉,开始时,纪晓芙只是觉得有些疑惑,峨眉派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位高手,再后来,她又觉得这位前辈的样貌有些眼熟,她冥思苦想了好久,才惊诧无比地想起,这位乔前辈与画像上那位已逝去的师祖长得一模一样。

她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却又不敢出口询问,只能平日里对这位前辈愈发恭敬。

这几日乔安过得简直是滋润极了,往往还不等她开口,纪晓芙就已经为她安排好了衣食住行,无一不妥当。即使被日常的琐事分了一些精力,纪晓芙也日日习武不辍,行事严谨。有这样一个弟子,也难怪灭绝会对她宠爱有加,甚至想要将峨眉派下一任掌门让她接任了。

乔安一路护持着纪晓芙来到峨眉山脚下,她说:“你自行上山吧。早点回去,别让你师父担心。”

“师祖……”纪晓芙试探着喊出乔安的身份,“何不回峨眉一坐?”

乔安也没有否认,她本想拒绝,又有一人插声道:“如今生逢乱世,师父留下来教导一下弟子也是好的。今日弟子冥冥中有所感,继而下山等候,没成想真把师父您等来了。”

乔安顺着来人的话语声看去,看见了灭绝。对方手持拂尘,腰佩倚天剑,身着掌门袍。

纪晓芙快走几步,走到灭绝身旁,依赖地道:“师父!”

灭绝上下看了她一眼,见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说:“回来了就好。”

然后她看向乔安,道:“师父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乔安思量了一下,觉得刚才灭绝说的也的确在理,而今民间动乱,元兵肆虐,义军频起,世间实在不太平,峨眉派多女弟子,若没有好武力傍身,日后下山,怕是隐患多多。

于是近来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闲得有些无聊的她答道:“这样也好。”

灭绝的眼里闪过一丝喜意,像是没想到师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下来。来不及多想,她立即行了一礼,说:“弟子恭迎师父回山!”

第82章 《倚天屠龙记》㈣

乔安留在了峨眉山上,闲来无事时,她将自己记忆里的《九阴真经》残本默写了下来,之后她又挑选出来几本上乘的与峨眉武功心法没有冲突的秘籍,将它们一起书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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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由与灭绝同辈的二代弟子练起,待她们练会了,再教给三代弟子。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峨眉派的三代弟子们,发现他们的掌门和几位平时管理杂物的长老都时不时的闭关,神出鬼没不见踪影,而更让他们好奇则是那位“由死复生”的师祖。

丁敏君问:“师妹,你与师祖一道回来的,你对师祖可是有几分熟悉?”

纪晓芙:“熟悉倒也谈不上,不过我们这位师祖绝不难相处。我与她相处的那几日,路上也曾遇到一些麻烦,无非是劫匪拦路,元兵挑衅什么的,但就算如此,她从未动怒翻脸,平平静静的出手将他们解决掉也就算了。就算是面对气死孤鸿子师叔的杨逍魔头,她也不曾口出恶言,只是态度稍显冷淡,狠狠给了他一个下马威,气得他恼羞成怒,又无从发火,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纪晓芙接着感慨:“这位师祖修身养性的功夫,是我等万不能及的,何时我等也能如此就好了。”

乔安呆在峨眉山上,兴致来时教导一下弟子,闲时养点花花草草,悠闲自得。

当然,在灭绝闭关时,她也会帮她处理一下峨眉派内部事务。

既然说到峨眉内部事务了,乔安就不得哀叹一句,这满山的习武之人真是鲜有通晓庶务的,峨眉派名下的诸多进项,竟然只能堪堪维持收支平衡。对此实在看不过去的她,不得不又忙活了一场。

然后引得出关后的灭绝满心的愧疚,“弟子无能,累得师父如此忙碌。”

乔安纳闷风陵本身也不是那种严肃古板的性格,也不知道灭绝这种过于规矩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她说:“无事,你放心闭关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灭绝:“一切有劳师父了。”

说真的,虽然整顿峨眉派的庶务让乔安好生忙活,但其实这些事情还算不得什么麻烦,至少比她现在手里拿着的的这份由峨眉派线人——这线人当然是由她安排的——摘录的朝廷邸报,要让她感觉轻松多了。

纪晓芙受灭绝之命,前来服侍乔安。

师祖微微蹙起了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纪晓芙注意到后,她放轻脚步走到香炉旁,捏起一块凝神调息香将其点燃。

她看着师祖,不知不觉间回想起了那几日与师祖一同赶回峨眉派的日子。师祖她似乎与什么人都能聊的上来,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什么文人雅士、富贵人家,都能与之攀谈一二,学识之广,是她平生仅见,完全称得上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要是换做旁人有这等博闻强识、晓古通今之能,大概早已骄傲自满起来了吧。她也曾见过外人口口相赞的学富五车的才人雅士,不管他人是如何的赞他谦逊儒雅,她却能轻易地察觉出对方眼里总有一丝挥之不去且又高高在上的孤芳自赏。

而师祖她却好似是真的不把自己那渊如海的学识当一回事,或者该说,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同寻常。

当她大起胆子好奇地问起时,师祖看起来有些为难地说:“真要问我是怎么懂得这么多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我觉得,首先要做到活得久些这一点。人只要活着就有无数的可能,也就有更多的机会、时间去攫取各种各样的知识来充实自己。”

“再然后……我认为闲来无事时,多出去走走还是很有必要的。当然,现在鞑子肆虐,不是什么外出乱走的好时候。若是有一天,天下太平了,你不妨多到几个地方游历一下。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说得再多,听得再多,都不如亲自走出去看一看,试一试。”

当然纪晓芙不知道,乔安嘴里的“活得久些”和“多出去走走”的意思,与常人所理解的是有很大差异的。

她说的极为含蓄,但实质上,不过是在暗指自己的轮回千载的经历罢了。同样的知识或本领,你第一次接触时可能无法掌握,但又接触了第二次,甚至是三次、四次呢?总有一天,一会把它据为己有,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心里的。

就像纪晓芙曾在丁敏君问起师祖是个怎样的人时所说的那样,她期盼着能成为师祖那样的人。

纪晓芙把乔安说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载了心底。

‘活得久些。’

‘多出去走走。’

就是这两句朴实无华的话,在纪晓芙眼里,比她以往遇见的什么大儒贤者引经据典做得华美文章,还要更易触她心扉。

‘若有一天,天下太平了……’

如师祖所言,等天下太平的那一天,她一定如师祖所言,到处走走。

只是,不知这太平的那一天什么时候才会到来。纪晓芙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这几日,她在一旁看着师祖不间断的处理门派内务,明明在忙碌不断,却有一种行云流水的随性感,好像一切难题到了她手中都会迎刃而解。而现在却面露困扰,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等难题才让师祖她露出这等表情。

要是她能帮上忙就好了。

她注视着那端坐于书案后的女子,一身纯色衣物,没有任何艳丽花纹作为点缀,清清静静,却胜过了无数的浓墨重彩。

纪晓芙心中种种思绪酝酿发酵,最终凝结而成一种比崇敬更甚的高山仰止之情。

埋头看了半天的文字,乔安感觉眼前的字迹都出现了重影。乔安干脆把手里的邸报递给了纪晓芙,让她为自己先读一会儿。

师祖她是如此的信任我。这个念头一在纪晓芙脑海中浮现,就再也无法挥去。她外表镇定自若,内心却近乎诚惶诚恐地接过了邸报。

她扫了一眼纸张上的内容,手指一颤。

“……七月十六日,一队鞑子兵伪装山匪,于蜀道附近劫掠过往商旅,遭劫商旅无一活口。”

“七月二十三日,岭北行省武将率领部下杀良冒功,屠尽两镇。”

“九月四日,燎原枪传人贺成因资助起义军,被鞑子杀害。”

“八月十九日……”

“八月二十八日……”

“九月六日,甘、陕起义军汇合,汝阳王察罕特穆尔奉命前去清缴。”

“十二月六日,汝阳王大胜而归,甘陕起义军分崩离析,起义军头领被俘,洛江剑派大弟子前去营救,败于番僧之手。”

“十二月十六日,鞑子兵肆虐河南江北行省,民不聊生。”

“十二月二十日,江西等地再次增租,当地百姓入不敷出,起义军顺势而起……”

纪晓芙的嗓音清脆甘甜,又带有三分的果断坚定,这一行行有关元兵的事迹自她口中吐出,为元兵渲染出一种异样的残忍。

她之前下山寻找屠龙刀时,也遇见过一些鞑子兵,自然清楚这些鞑子兵是什么德行的,再加上这是被人特地呈上来送予师祖查看的,这邸报上所叙之事绝不可能为假。她有些沉痛,有些惋惜。

纪晓芙莫名觉得这由笔墨书写而成的一行行文字,终究是太过冰冷了,冰冷到她快要无法张嘴发出声音。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这每一句话背后,潜藏着的都是无数冤死之人的阴魂。

读着读着,纪晓芙抬头看了一眼师祖。书房的门大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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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师祖她正一边听自己所言所语,一边透过敞开的门扉眺望着远方,像是已透过千山万水望向了元大都。

纪晓芙似是也被这副沉静的姿态感染了,渐渐镇定下来。

而事实上,以上全都是乔安习惯性装模作样摆出来的表象,她内心哪有她表面上展现出来的这么淡定从容。

乔安在心底轻叹了一声,这根本是在诱惑她啊,她的自制力哪有这么好。难得许久没玩一出揭竿而起,造反登基的戏码,而今元人如此倒行逆施,这是在引诱她干回老本行吗?

……

这日,峨眉派众多三代弟子汇聚于演武场。

诸多不明所以弟子的悄悄交头接耳,探讨着今日掌门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

丁敏君带着几分醋意地看向纪晓芙。“师妹,你终日陪伴着师祖,不知你可知道今日师父、师祖召集大家是有何要事?”

纪晓芙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

丁敏君冷哼一声。

纪晓芙有些尴尬。“师姐……”

她其实大概也能猜测出少许,只是这个答案太过惊骇,让她不敢轻易说出口。

没过一会儿,就见如今的峨眉派掌门跟着本门师祖出现在演武场正前方的高台上,自她们两人出现后,场中立刻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走在灭绝前方的那名女子穿着一件无甚特色的青灰色长衣,腰上别着一把同样无甚特色的峨眉制式长剑,她平平淡淡地站在原地,却轻而易举的让所有人把视线全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乔安说道:“如今,民间动乱频发,江湖中亦有不少人投靠鞑子,峨眉弟子行走江湖颇有不便。我与尔等师父商讨了一下,共同改进了一下峨眉功法,希望尔等能勤加练习,增强自身武艺,日后行走江湖时,自保之余,更可多多行侠仗义。今日过后,新修功法就会传授下去,尔等好自为之。”

诸多三代弟子听得激动不已,齐声道:“多谢师祖、师父厚赐!”

这些东西,就是她近段时日与灭绝等人的劳动成果了。

说句题外话,对于乔安来说,屠龙刀和倚天剑这两件物事,象征意义远大过实用意义。

就算里面至高武功功法又如何?她也有。

《武穆遗书》藏在里面又能怎样?兵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即使得了《武穆遗书》,如果只是生搬硬套的话,与废纸何异。世上兵书并非只这一种,如有需要,她现在就可以如同留给峨眉派的功法一样,默写下来几本传世兵法。

等诸多弟子再次平静下来后,乔安又道:“既然今天大家都在这里,难得一次全聚,我就趁此多说几句吧。前不久,洛江剑派大弟子前去营救被鞑子俘虏的起义军首领,结果被番僧折断了四肢,毁去丹田,废去全身经脉,倒挂在了洛江剑派大门口,今后大家游历时,务必要多多小心警惕番僧模样的武林人士。”

此语一出,群情激昂。

不少女弟子都不忍地皱起眉头。

片刻后,待演武场再次恢复安静,乔安说:“顺便,我不妨再告诉各位一件事。诸位大概都晓得,自鞑子入关以来,朝廷、江湖一直相看两厌。但诸位大概还不知道,如今元皇早已有心彻底铲除江湖势力,灭杀江湖诸派。诸位可还记得十年前,宰相伯颜上书皇帝,提议将赵、李、王、张、刘五姓人皆杀光一事?凡是有其一必有其二。上个月,汝阳王揣摩上意,献媚于上,已上书请命灭尽我江湖中人!”

话音刚落,在场众弟子皆哗然。虽然他们都知道鞑子一直在遏制打压江湖势力的发展,但他们完全没想到朝廷居然是想彻底铲除江湖各派,实为歹毒!

即使纪晓芙之前一直侍奉于乔安身边,但她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事,不禁呼吸一滞。

有底子喊道:“其心可诛!”

乔安只是不紧不慢地说:“今时今日,朝廷视江湖为心腹大患,企图断我等传承、灭杀我等,那被悬于洛江剑派大门前的大弟子尸首,岂是单单在震慑洛江剑派?说白了,无非是朝廷在借此一事,警告我等江湖中人,‘尔等莫急,这就是尔等的下场,早晚也会轮到尔等的身上。’”

不少弟子被她这话吓得脸色一白,更有心性软弱的女弟子,身子晃了晃,贝齿紧扣下唇,一脸惶然之色。

紧接着,她之前还略带沉重的语气一变,笑道:“大家莫慌。要知道,在朝廷治下,我等也并非没有活路了。就像汝阳王府的那几个金刚门弟子一样,在朝廷中找个靠山,成为对方手中指哪砍哪的一把刀,或是一条任其驱使的狗,想要从朝廷手中留条性命顺便再来点荣华富贵大概还是可以的。”

诸多三代弟子,或许会被乔安的话吓得一时惶恐,但不论性格坚毅与否,这群年轻人哪个没有点江湖中人所独有的侠客豪情,哪个没有点少年意气,哪听得下去她这近乎侮辱一般的话语。要么眼含不赞同,要么面露隐隐的愤慨。

乔安顺势而言:“只是……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们能否硬下心肠把剑指向曾经的同伴,刺向你们的亲人挚友?而你们,又能否受得了尊严被人踩在地上,为奴为婢的屈辱?”

有弟子早就被之前那几句话羞得满脸通红,听到她的疑问当即大声道:“当然不能!”

乔安却仿若没听到般,继续道:“要是有人觉得自己能做到,其实现在就可下山,我也发誓我绝不会对此有任何阻拦,只要尔等愿意自废武功。此举非是我心狠,我峨眉派开派祖师郭襄之父郭靖郭大侠,正是为抵御鞑子守卫襄阳而死,同时,峨眉派自开派以来就以杀鞑子为己任。我峨眉派弟子,要是有朝一日,用本门所授武功杀向自己人,日后黄泉之下,我实在无颜面对我师与郭大侠。言尽于此,可有人愿意离山?”

峨眉诸多弟子,有江湖豪杰的后代,有峨眉派救回来的孤儿,亦有与鞑子血海深仇,慕名前来拜师学艺,以便日后可手刃仇敌的普通人家之子。他们怎么可能为了相助鞑子欺侮百姓而离开峨眉山呢?

乔安又问了一遍:“有人吗?”

“没人?”

“好!看来诸位是都愿意留在峨眉了?”乔安扫视了一眼众人。

她踱了几步,“鞑子自入关以来,占我良田,试图变田为牧,赋税日重。杀我青壮,侮我女子,我等皆为两脚羊,以人肉为菜,同类相食,此举实乃丧尽天良。今皇帝昏庸,吏治腐败,朝中卖官鬻爵,政以贿成,鞑子视诸族皆下等,百姓如猪狗,人命如草芥!我等兢兢业业却反受其压迫难以度日。”

“既如此,众弟子听令——”

峨眉三代弟子齐齐单膝跪下,“弟子但凭师祖吩咐!”

灭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终于……终于到这时候了。

她强行按下心底涌现而出的激动,双手奉上了倚天剑。

乔安接过灭绝递过来的倚天剑,她拔出剑,一道寒芒自剑身划过,她执剑直指元大都所在的方向,剑尖似已穿过重重阻碍,悬在了那座辉煌庄严的皇宫上方。

“我峨眉派,今日——反了!”

第83章 《倚天屠龙记》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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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峨眉派就这样反了。

没办法,乔安觉得如果她不造反,都有些对不起元朝廷的倾情引诱。

当武林各派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几乎全江湖都沸腾起来。

虽然江湖中人一直在与元朝廷对抗,但像峨眉派这样,以整个门派的立场无比明确地说出造反口号的,除去明教,就只有峨眉派了。

不过由于明教的头上毕竟还挂着个魔教的名头,而且明教教徒的行事风格在这个年代的众人眼里也的确太过肆意出格,再加上元朝廷以及成昆时不时的挑拨离间,武林中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几乎将明教众人目前是抗元的主力军之一这个事实给忽略了。

在这种种情况下,峨眉派的举动也只有用鹤立鸡群,独树一帜之类的词汇才能形容一二了。

汝阳王府——

一长发披肩,发色棕红,满脸刀疤,相貌极其丑陋的和尚,从愤怒的汝阳王嘴里听到峨眉派反了朝廷的消息,他情不自禁地笑了笑。不过这个笑容,在他满脸伤疤的扭曲衬托下,显得异常狰狞恐怖,充满了威胁之意。任谁看到他这个笑容,大概死也不会相信,他这个笑容是出自内心的愉悦与欢喜。

就连看到了他这个笑容的汝阳王,也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反而因为这位由于身哑面丑从而一向冷淡对人的和尚露出如此同仇敌忾的表情有些开心,汝阳王反过来安抚道:“苦大师莫气,我元兵早晚会覆灭那峨眉派与明教的。不止是他们,所有目无朝廷的江湖人士,终有一天都会自尝恶果。”

苦头陀沉默不语,当然汝阳王也没指望他一个哑巴能给出什么反应。

任汝阳王拥有经国用兵的大才,也绝对想不到,他面前这位苦头陀曾经就是那“早晚会覆灭的明教”中的一员。

这位苦头陀不是别人,正是堂堂明教光明右使,范遥。

然而他现在这副可怖的模样,即使是当年在船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乔安,在不回忆原著内容的情况下,大概也认不出他来了。

昔年,明教教主阳顶天失踪后,明教乱作一团。他离开了光明顶,在外不断地寻找教主的踪迹,顺便随手给鞑子找点麻烦,只可惜阳顶天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样,他没能找到与他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

那日,乔安乘舟离去后,他一人站在劫来的雕花大船上,忆及那已嫁于他人的紫衫龙王黛绮丝,可恨他范遥纵有万般才华也未能得到她的爱慕。再想到如今到处肆虐的鞑子,以及不知所踪的阳顶天,他越想越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索然无趣。

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毁了容貌,扮作哑巴,易名苦头陀,潜伏进了汝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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