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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店宅务住了半年多,时暮决定收整好房子就邀请宋家姐弟过来聚个餐,烧个锅底。
明天就要去雪怡山庄见谢意了,从上次去菊园的经验来看,和他待十个小时左右,就能有效缓解发情期的不适症状。
因此时暮特意约的晚上戌时。
听说雪怡山庄很偏僻,谢意走不了就只能和自己待一整晚。
嘿——
不过时暮也愁,漫漫长夜,和他玩点什么好?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
深夜时分,正睡着,院外响起敲门声。自己才搬过这房子第二晚,怎么会有人深夜上门?
时暮披了斗篷起身,穿过院子去开门,看到是两个下人打扮的男人扶着一个佝偻身子的华服公子前来看诊。
第33章
公子是西市一官宦子弟,复姓卫兰。
前天在官卖上,他亲眼看了时暮和太常寺家公子争夺八号宅子的激烈盛况,便记住了那大夫在梅花大街三十号开医馆。
本来没在意,没想到,这么快就找着对方来了。
他今晚,刚睡着没一会就觉得下腹那肾囊位置热痛非常,痛醒之后便再也睡不着觉。
立刻让下人架起马车带着自己连去三四家医馆,没想到几个大夫都说他肾囊疼痛乃是“阴虚火旺,肝经热蕴,是纵欲过度之象”。
这下卫兰公子不高兴了。
自己明明还没有过呢,居然说自己过度?一堆子庸医!
可身体确实疼痛难忍,必须解决。
这时候,他想起了官卖上说过自己在梅花大街看诊的大夫。
张流微对他推崇备至,想来有几分医术。
他记得那大夫最后买的是十五号宅子。
连夜找出那本拍卖画册,按着十五号宅子的地址,让下人带自己过来。
在官卖现场卫兰公子没太留意,此刻才发现,这大夫竟然是个哥儿。
哥儿?
他倒还没想哥儿到底能不能看诊这个问题。
他此刻想的是,自己病痛部位如此隐私,让一个哥儿帮自己看诊?合适么?
他家中没有哥儿的兄弟姐妹,身边也没有哥儿友人,很少接触,只觉得这种身怀异香,能被落印的人儿有几分神秘。
但来都来了,只能先看诊。
时暮让下人把少年扶进卧房中。查体见少年形容痛苦,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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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询问得知他今年虚岁十六,今晚睡觉时,后半夜突发睾丸剧痛。
急性睾丸炎?还是睾丸损伤?
这不属于妇产科的范畴,但时暮规培的时候,也在泌尿外科轮转过。
给这公子用B超看了一下。只见少年左侧精索呈团状扭曲,左侧睾丸内无明显血流信号。
嘶,蛋蛋危。
这病症叫睾丸扭转。是一种多出现在青春期少年中的病症。是因为种种不明原因,连接睾丸的精索发生了扭转,导致器官失去血供。
多在睡梦中或剧烈运动后发作,主要症状就是剧烈疼痛。
这也是一个典型的早发现早治疗的疾病。
六小时之内复位,血供恢复,就能保住器官。
如果晚于六小时,就要看具体情况,看缺血器官还能不能在复位后恢复。
如果超过二十四小时,器官大概率就会因为长时间失血,丧失功能。
偏偏这病症还常常因为疼痛部位特殊,许多青少年不敢告诉家长,导致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使器官缺血坏死。
那时候就只能进行切除。
发生在初高中生身上,着实悲惨。
这卫兰公子还算幸运,因为身娇肉贵,忍不住疼痛,及时找到时暮。
现下还没超过六小时,能保。
治疗方法就是在麻醉的情况下,进行手法复位或者手术复位。
时暮先把情况跟这少年说清楚,“你这病在肾囊,是肾囊出现了不明原因的扭转,造成剧烈疼痛。”
卫兰惑赶紧问:“和纵欲过度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了。”
这哥儿的说法和其他庸医不同,卫兰惑顿时就信了几分,烦躁催促:“你既然知道我的病情,那就赶紧为我开药吧,痛得受不了了!”
“开药没用,你这病需要进行手法复位。”时暮淡声吩咐他,“躺下,把裤子脱了。”
卫兰惑今年十五岁,正值青春期,对着一个哥儿陈述自己如此隐私的病情,原本就觉得有些难堪,此刻居然被对方要求脱裤子?
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霎时就涨红了脸,气恼质问:“你!你要干什么?”
对方回答得理所当然,“当然是帮你进行复位了。”
说着从药箱里拿出面巾和手套戴好,再次吩咐:“快点把裤子脱了,在床上躺好。你啊还算有警惕心,及时就诊,再晚可就危险了。”
卫兰惑忍不住问:“再晚会怎么样?”
哥儿在摇曳的烛火中,微微一笑,用手刀比了个下切的动作,“晚了,可就只能切掉了。”
卫兰惑顿时从他动作里想像到了一阵剧烈疼痛,浑身颤抖了一下。
此刻疼痛难忍,又被他的话唬住,再次听到大夫不耐催促,“快把裤子脱了吧,一会就不疼了。”
卫兰惑虽然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一咬牙褪下裤子躺好。
对方俯身靠近,对上哥儿的澄澈眸光,卫兰惑浑身僵硬,背脊冒汗,迅速闭上眼睛。
完了,被哥儿看光了!
紧接着,卫兰惑感觉到有银针在刺自己。
完了,哥儿不但看光了自己,还看得很仔细!
卫兰惑从里到外的衣物都被打湿,汗珠从额头大颗大颗滚落。
还好这大夫确实有点医术,银针一扎,剧烈的疼痛便消失了,变得麻木,毫无知觉。
时暮看他如此反应,忍不住问:“很疼么?”
卫兰惑双唇颤抖,“不不不疼。”
“那你紧张什么?”
“我我我……”话还没说完,感觉到被对方的手触碰到。
卫兰惑觉得自己好似成了一只架在火上的烧猪,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短短十分钟,拯救了一个青春期少年。
可时暮觉得这少年不像是做了个简单的局麻复位,倒像是鬼门关走了一遭。
面色惨白,大汗淋漓,浑身虚脱。
这是在麻醉条件下进行的,并不会很疼。
这反应是干什么呢?
关切询问,“弟弟,你还好吧?可还有哪里不适?”
面前垂着眼的少年抬起头,瞪向时暮的眼中怨念十足,同时眼眶中泪水汹涌而出,“你……”
时暮看他反应如此激烈,只觉满腹不解,“我怎么了?”
流泪片刻,他用手背重重擦了下眼,一字一字地问:“你叫时暮对么?”
时暮看不懂他在搞什么,回答,“我是叫时暮啊。”
他摸出沉甸甸一袋银子,丢在旁边桌上,唤入下人把自己搀扶起来,继续问:“你在梅花大街三十号看诊?”
时暮:“对啊。”
“年岁几何?”
时暮:“十九。”
问完,少年慢慢挪到门口,又停下脚步,侧首回望时,语调里突然多了几分和他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你刚刚说的话我已经全都记住。本公子乃户部侍郎卫兰东独子,卫兰惑,今日你既然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我劝你最好负责。”
说完便消失在院门之外。
时暮:?
时暮:……-
初九,月出西山,酉时刚至。
夜幕下,山间闪烁着几点幽灵般的烛火,那是雪怡山庄门口的灯笼在摇曳。
白马从曲折山路快速靠近后,谢意翻身下马,用指节敲响山庄的大门。
片刻后,门从里面被打开一缝,里面传出一道女声,询问:“公子可有约?”
谢意回答:“有约,姓时。”
门才被完全打开来。
谢意看到门内站着一名身形矮小的女子。她提了只灯笼。火光映照出的面容被巾帕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原本没有什么特别,但她眼睛虽然明亮,可周围的皮肤呈现出紫红颜色,同时伴有凹凸不平的瘢痕。
谢意发现自己被那小哥儿影响了,对别人的病症都不自觉在意了起来。
女子再次确认,“是时公子是么?”
谢意:“对。”
“请跟我来吧。”她提着灯笼转身,引着谢意往庄中走去,“他已在三号房间中等候。”
谢意以前虽然听过雪怡山庄,却也是第一次来。
换句话说,若不是时暮约自己,恐怕他一辈子不会来这个地方。
夜色下看不清景致,但谢意发现,庄中的花木好似从不修剪,长得凌乱高大,想必白天阳光也极稀疏,多少有些阴森诡谲之意。
幸好来到三号屋子,门一开,里面暖融融的烛光瞬间便驱散了外面森然的寒意和气氛。
房中挂着一道道粉色纱幔,看不清里面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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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只能听到那道清新明快的嗓音,隔着纱幔响起,像是带着涟漪的水波,重重叠叠地撞在人的心上。
“谢意?”
谢意掀开一道道纱幔,走过去,见他一身雪白的衣衫盘坐在榻上,乌发用发带高高束起,窄秀鼻梁,唇色绯然,面容精致而妍丽,如明珠生晕般让整个房间莹然有辉。
面前的矮桌上已经摆好热乎的饭菜。
他侧头一笑,“你来了。”
谢意坐到对面,注意着这张秀雅面容上细微而生动的表情,问:“时大夫约我来这里……”视线意有所指地环顾,才继续问:“是何意?”
对面的小哥儿眸光潋滟,笑容少见的乖巧,“殿下上次带我逛菊园,又请我吃古董锅,所以我想回报一下,请你吃顿饭。”
谢意稍稍拧眉,疑惑,“只是吃饭?来这里吃饭?”
时暮随便扯了个理由,“我听说这里的饭菜好吃,约你过来吃一顿。”
谢意更显诧异,“这里的饭菜好吃?”
时暮盯着他眼睛,觉得他态度怪怪的,“你……之前知道这里吗?”
谢意敛了眸中情绪,若无其事地回答:“有所耳闻。”
时暮心里发虚。
这么偏僻的地方他居然知道?不就是农家乐么?难道菜出了名的难吃?
不过说来,时暮此刻细看了一眼,才发现这家的菜全是鸡,炒鸡,炖鸡,参鸡汤……
一整个全鸡宴。
时暮不想让谢意看出自己的真实目的,端过碗殷勤地给他盛汤,“好不好吃的,你先尝尝嘛。”
谢意一直注视着,眸底漾起几许浅淡笑意,看得时暮心脏微微发麻。
今晚可是自己的潮热期。
刚刚在等待的时候,时暮已经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此刻他来了,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中,虽然还没有嗅到属于这个人的气息,但不适已经开始缓解。
时暮想证明自己真是来吃饭的,给两人的碗里盛了汤,拿起勺子就喝给他看。
当即被咸得吐了出来,“我去,什么玩意儿。”
对面的人低头闷笑,斟了杯茶水推过来。
时暮喝着茶,想到自己说的话,脸颊有点发热,讪讪解释,“这家的饭菜,好像确实不是很好吃。”
这农家乐,又偏又难吃,江洛到底怎么推荐的?
对面的人悠闲展开手中折扇,意味深长地昵过来,“没事,我本来也不是来跟你吃饭的。”
时暮放下茶杯,茫然地问:“不吃饭?那你想和我做什么?”
谢意轻轻扬眉,“我还以为你知道。”
这一整晚上,不做点什么确实也无聊,待不下去。
但他一副钓鱼的淡定模样,时暮心里更虚了,恼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
谢意算是看出来了,这人还敢明目张胆约自己来雪怡山庄?
他恐怕连雪怡山庄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好好动动脑筋。”说着便把折扇轻轻放在桌上,从容地整理了一番衣摆,仿佛真要等时暮想出来的耐心模样。
时暮总不能告诉他,我叫你来就是想蹭你这个人的吧。
虽然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把一个名叫小蝶的小婢女联系到自己身上,还几番试探。
但他既然试探,就说明不确定。
不确定就是他没有那天晚上的记忆。
所以只要自己不再露出马脚,谢意永远也没办法肯定自己就是那天晚上的人。
时大夫从医多年,怼得过无理家属,打得过暴力医闹。
敢把这人精叫过来,自然也不是毫无准备。
从身边带来的药箱里拿出一只酒壶,笑意漫上清澈眸子,“要不,我们来喝酒吧?”
这是上次菊园老板送的玉壶春酒,那日菊园老板提了一句,这酒十分醇厚,据说一杯便醉。
时暮想好了,直接把这人灌醉。
你不仁我不义,别怪哥哥心狠手辣,把你蹭秃噜皮了!
第34章
谢意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怎么喝?直接喝?”
面前的小哥儿又转了转眼珠,起身把旁边的棋桌搬过来,落座后,自信一笑,“直接喝多没意思,我们下棋吧,输的喝。”
时暮只是想把他灌醉,自己可不想醉。醉了还怎么狠狠蹭他?
谢意还真坐了过来,“你会下么?”
时暮打开棋盒,“围棋我不会,下五子棋吧。”
谢意不懂,“何为五子棋?我没有听过。”
时暮挑眉,“你不会么?”又弯起眉眼,“不会没事,我教你。”
他不知道什么叫五子棋,正中时暮下怀。
这不被自己轻松拿捏?
时暮给他解释了五子棋的规则,简单来说,就是谁先连成五颗棋子谁就赢了。
双方各持棋子,开始对弈。第一局,时大夫大度地让谢意执黑先走,然后在二十多手的时候,就以一招工字阵法轻松赢下来。
开始看着杂乱无章,但时暮摆下那颗关键棋子后,局势顿时清晰起来。
谢意看到,纵向白棋五颗棋子只差中间一颗,斜向三枚已成一线。
自己如果纵向阻挡,他可以斜向连成四枚活棋。自己如果斜向阻挡,纵向直接五枚棋子就赢了。
果然是精妙无比。
对着棋盘斟酌半晌,才抬头,挑眉问道:“原来还能这样下?”
时暮笑意盈盈,“当然是这样了,难道你以为笨笨地连五颗吗?那对方也不是傻的呀。”
在酒盏中甄下一杯无色的玉壶春酒,推到对面,“来吧,把酒喝了,我再教你更厉害的操作。”
对面的男人边盯着桌上棋局试着摆弄,边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原来是这样,我好像懂了。”
懂个锤子懂,快醉吧你!
时大夫望穿秋水地盯着,直到对方饮下杯中酒液,放下酒盏,研究棋盘后抬起视线,“继续吧。”
怎么不醉?
注意到时暮神情上的奇怪,他诧异,“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时暮这才发现,自己表现得太急了,赶紧坐直身体,抿唇一笑,“没有没有,好看着呢。”
“好看?”谢意抬起的唇角有些压不下去。
也不知是嘴巴太会讲话,还是人太可爱?谢意自己都很难说出准确原因,为什么跟这个人在一起总有那么多乐趣。
对面的时暮反倒有点笑不出来。
怎么从江洛同学到菊园老板,一个比一个不靠谱?不是说一杯就醉?你看对面这人,有醉的意思么?
但时大夫向来性格坚韧,锲而不舍。一杯不行就两杯,两杯不行就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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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么一整瓶灌下去,喝水也能喝醉。
想到这里,时大夫脸上又有了甜甜的笑容,“那我们继续下棋?”
谢意点头,“好。”
时大夫再一次把先手的黑棋让给了对面的五子棋新手。本以为又是自己轻松获胜的一局,下了十几手后,时大夫突然发现有点不太对劲。
自己布的局怎么都没了?而且在谢意貌似随意地摆下一枚棋子后,黑棋斜向活三,横向冲四。
这什么情况?自己输了?这合理么?
虽然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但现代人谁不是从小到大的五子棋经验?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小学生?
时大夫盯了半天棋盘,诧异抬头,“你这叫什么招数?”
谢意摇头,“我不知道叫什么,我依着规则随便下的。”
时大夫一口气上不来,只能用暴跳如雷掩饰内心的惊慌失措,“你随便下?胡闹!退回去重新来!”
对面,皇子殿下疑惑不解,“你刚刚不是这样下的么?”
“当然不是!你这不符合规则!退回去!”
还好把人唬住了,谢意还真把刚刚那精妙一步给撤了。
时大夫稳稳地堵住漏洞,心里松了口气。差点百密一疏,给他赢了。
继续重振旗鼓后,比刚刚认真了不止一倍。没想到十多手后,时大夫又在对方摆下一枚棋子后傻眼了。
又是一手精妙无比的活三冲四。
什么情况?这人什么天赋异禀?不是说听都没听过么?
再忽悠他一次,他可能不会再了。这次时大夫选择乖巧认错,眉眼一耷,软声请求,“我走错了,悔一步棋可以么?哥哥。”
哥哥?谢意还没听谁这样叫过自己。
这两个字从少年唇舌间婉转着音调吐出来,无端地叫人品到一丝甜蜜滋味。
谢意波澜不惊地打量他片刻,点头,“悔吧。”
时暮忙不迭把两人的棋子一起退回上一手。
战场再次回到均势,时暮这次拿出了2.0的视力,毕生的五子棋功力。没想到十多手后,再次被他瓮中捉鳖、前后狙击、全部拿捏……
这就是搞权谋的是吧?玩不过,根本玩不过!
时暮真没话说了。
谢意从容地替他把酒盏甄满,用目光示意。
时暮端起酒盏了闻了闻,很浓的酒精味,度数绝对不低。
难怪菊园老板说一杯就醉。输,时暮可以认,但这酒,时暮是真不能喝。
对面这人体质不同常人,自己喝了大概率会醉的。醉了还怎么蹭他?还怎么愉快地渡过潮热期?
端着酒杯好一会,才抬起眼,委屈巴巴地向对面这人开口:“凌王殿下,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不喝行不行?”
没想到对方还挺好说话,稍微斟酌就点头,“好。”随后,话锋却又一转,“这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帮你喝。”
时暮眼睛都亮了,“要不你问我十个?这瓶你全喝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意图表现得过分明显了,别开视线稍加掩饰,“我的意思是,别浪费我带来的好酒嘛。”
时暮心里门清,他不就想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那天的小婢女么?
简直是鸡蛋壳上找缝,白费力气。
谢意这下也全看出来了。这人闹了一晚上,是揣着想把自己灌醉的坏主意呢。可——灌醉之后他能干什么呢?谢意看不出来。
其实,谢意刚一尝就发现了,这瓶酒挺烈的,若不是他常年习武,能压着酒意,普通人恐怕一杯就醉了。
所以也没真的想让他喝,就是试试而已。这不,狐狸尾巴试出来了。
睨着对面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云淡风轻地开口:“我就问你三个问题,我全喝了,我希望你好好回答我。”
时暮点头,“好,我一定对殿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意问:“时大夫半年前可曾去过西市的清音阁?”
时暮没有半分犹豫,“没有!我去那地方干嘛?我一没消费能力,二没那种需求,我就一小大夫,只想多看几个病人,挣点吃饭钱!”
谢意继续问:“时大夫可曾做女子打扮过?”
时暮理直气壮,“没有!我堂堂男儿身,哪有那种癖好!”
谢意最后问:“春时楼相遇之前,时大夫是否曾经见过本王?”
“这就更没有了!”时·脸不红心不跳·暮肘撑桌面,隔着棋桌靠近对面的人,长睫眨动间,拿出最真诚的态度,“殿下身尊玉贵的,我一介小民,去哪见您啊?”
时暮回答完,见谢意凝注自己的眸光好似愈发幽深,蕴了几分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错开视线,默然片刻后,端起桌上的酒瓶仰头灌入滚动喉间,一线透明的酒液从唇边划下,没入衣领间。
其实谢意并没有特别明显的情绪,只是他灌酒时透露出的决绝,叫人心里蓦然生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愧疚。
其实这样骗他,时暮心中也几分不忍。
但时暮没得选。
这风云诡谲,生死一线的权谋世界不是他能承受的。他只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照顾好江小兰,过普普通通的一生。
那天晚上的事,若是能像灰尘般拭去,当做没有发生过是最好的。可自己为他不明原因地有了潮热期,谢意又如此坚持不懈地寻找自己,让这件事好似成为了跨不过去的坎。
谢意喝尽一整瓶酒,随手一扔,酒瓶掉到榻下,咕咚滚到房间角落,随后,他神情开始变得迷离,很快便难以支撑地晕倒在棋桌上。
时暮走过去,见他安静地阖着眼,浓黑卷翘的长睫在眼睑铺出一道阴影,脸颊微红地枕着手背,一动不动。
放轻声音喊,“谢意?”“殿下?”
又伸手,拍了拍他脸颊,确定这人真的人事不省了。
这正是时暮想要的。
抬起他的手臂,环过自己的肩膀,把他扶起来,靠坐在木榻后背上。
这人安静阖着眼,玉冠束起长发自肩膀上垂落,五官轮廓在烛火中愈显清晰,每一根线条都如削刻般完美。
之前想着要多蹭蹭,此刻又不知如何下手。
这个人位高权重又身手不凡,一句话能断人生死,一柄扇子能把别人脑瓜子开瓢。总觉得他事事掌控,却在刚才喝酒的瞬间,从他身上读出几分无奈来。
何必呢?风流王爷就要有风流王爷的样子,一夜情而已。
时暮低着头任凭思绪游离了半天,才往前稍稍倾身,把侧脸贴在谢意胸口。
时暮没看到,喝醉的人阖着的长睫蓦然抖动了一下,似想睁眼,最后还是没有动。
靠在胸口的身体单薄柔软,散发着哥儿独有的异香,那是清新的茉莉气味。
不是浓郁地扑面而来,而是从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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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下几粒,用掌心捧到鼻尖,隐隐约约,反倒更加撩拨人心。
雪怡山庄偏僻,周遭没有一丝声响。时暮静静地待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和谢意胸膛里蓬勃的心跳。
夜里的温度很低,但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他身体散发着火炉般的热意,将冬夜的寒冷抵挡在两个人的小天地之外。
那股沁人心脾的冷调香气,又将时暮包裹住。
宛如置身飘落着白雪的山峦间,一瞬间就浇灭了潮热期的燥热和游走在神经间的痛感。
却又带来另一份难以言喻的躁动。
并非源自身体,而是源自心底。
之前,获取他的气息,像是受伤时的必要回血。
那此刻,彼此曾亲密无间的细节,跟随着冷香熏神染骨地钻进四肢百骸,更像是染上磁性的金属,在独属于对方的磁场中,难以自持。
时暮从他胸口仰起头,凝注这张瑶林玉树般的面容,想起他那晚曾亲了自己大半夜。
既然他已经醉了,那不如……自己也亲他?
做了许久的思想准备,才缓缓仰头,把唇贴在他脸颊上轻轻一触,然后又心虚地赶紧收回来,低头搓着自己手指,心中多少有些暗爽。
不过,亲一下差不多了。
自己又不喜欢男的,亲多了容易出事。
正想起身爬到旁边的床上睡觉,面前的醉鬼突然动了动,伸手环过来。
时暮被他抱了个满怀,动不了,懵懵仰头。
看这人虽然抱着自己,但依旧阖着眼。
只当是醉梦中的无意识行为,试着推了推,反倒被他扑倒在木榻边缘。
这人的脸顺势便埋进了自己肩窝。
乌黑发丝带着几许凉意蹭过脸颊,热息扑在侧颈处的细腻肌肤上,强烈的酥麻顺着脊椎往上,蹿升到颅内,时暮忍不住喘息着喊他,“谢意……”
听到落在自己耳畔,模糊的两个字,“晏和。”
时暮疑惑重复:“晏和?”
他微哑嗓音,模糊着语调继续说:“我字晏和。”
时暮明白了,他是在说他的字是晏和,重复,“谢晏和?”埋在脖颈里的脑袋迟缓地点了点,“嗯。”
真是醉得不清,这里没人问你的个人信息。
时暮想推开他,偏又推不动,出声问:“谢晏和,你醉了么?”
时暮被他压得几乎要透不过气的时候,醉鬼终于动了动,掌心撑在时暮两侧,侧倚着抬起上身。
长发簌簌垂落,惺忪醉眼自上而下凝注,平日深邃的凤眸此刻格外清浅,甚至显出几分单纯,染了一种桃花般的绯红。
时暮此刻很想离他远一些,免得被他的气息弄得更混乱。
用手肘在身后支起一点高度。
可被他笼在身下,身后便是木榻边缘,没有办法完全直起身,只能喊道:“让开。”看人不动,费劲地抽出一只手,推搡他胸口,“赶紧让开。”
和醉鬼讲道理显然行不通,对方根本不为所动。
彼此间距离不过一拳,能在烛火中清晰看到他皮肤上的细腻肌理。视线往下,是薄而清晰的唇,唇角带着一个细小弧度,让人想起它曾经触吻自己的感觉。
这一刻,面前的男人好像不再是一个男人。他是回血回蓝的药,是构筑了自己所处磁场的中心磁块。
时暮眨了眨眼,警告他,“快让开,不然我可要欺负你了。”
谢意也眨了眨眼,依旧欺身在自己身前。
这是你自找的。
时暮喉结滚动,稍抬下颌,在他唇上快速啄吻了一下。心中既有几分酥痒,又暗自谴责自己做得太过。
时医生,你不但变态,还有点无耻。
垂下视线,不自觉抿了抿唇,正在这时,房间中的烛火突然摇曳了一下,随后熄灭,房间骤然陷入漆黑。
时暮诧异吐声:“怎么了?”
谢意没有回答。
但此刻因为没有光线,所有的感知都在黑暗中被放大。
时暮察觉到对方的俯身靠近,似被这磁场操控,不自觉跟随他的方向稍稍偏头……
下一瞬,两道唇瓣以一个恰如其分的角度契入彼此。
茉莉和雪山的气息氤氲在鼻息间,似化为了实质般的勾缠的线,难以切断。
时暮本来就是用手肘从背后撑着身体,不禁觉得腰身一软,就要支撑不住。
对方的手先一步环过来,箍在哥儿修长的脖颈和窄细的后腰上,往怀里收紧。
原本只是触碰的亲吻顿时变得深重。
他掌心的灼烫蕴入后颈处的腺体,让时暮控制不住越发急促的呼吸。
张了张口,湿热的舌尖便钻了进来,从自己的上颚和舌头上扫过,不止嘴巴,在因为肾上腺素激增而导致的唾液大量分泌中,身体连同心口都跟着变湿变烫。
此时此刻已由不得时暮。
既不可能推开他,也根本推不开。
像是打开了某道阀门,唇舌间的纠缠倾泻而来,让人一点点沉溺,忘记了周遭和时间。
时暮脑袋又晕又空,除了一片白茫茫,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最后,甚至不知自己在什么时候睡着。
直至被窗外传来的奇异声响吵醒,刚有几分知觉,突然听到一阵凄厉惨叫。
时暮猛地睁开眼,听到耳边,谢意温声安抚:“不用怕,我在。”
时暮没在怕,医学生,哪个不是和大体老师亲密接触惯了的,只是很奇怪,这是什么声音。
怪声又停了下来。
时暮完全醒来,发现房间里烛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燃起,自己还来到了床上,和谢意躺在一个被子里。
昨晚的一切涌入脑海,唇舌似还残留着长时间吮吻之后的僵麻。
视线落向对面,昨晚和自己亲密接触的地方。
发现谢意下唇破了个小口子,随即也感觉到自己的下唇有轻微刺痛。
虽然不至于重蹈上次的覆辙,但这么忘情,亲到嘴巴都破掉,也挺离谱的。
时暮霎时只觉如芒在背,忍不住避开了对面这人的目光。
怎么办,他不会亲个嘴就要娶自己吧?
昨晚趁他醉,亲他嘴,还是过火了些。
正为难间,对方抬眸,茫然地环视房间,开口问:“昨晚,发生了何事?”
时暮心头一跳,抬眼看过去。谢意神情上带着宿醉后的昏懵,似有几分不适般揉了揉额角。
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这是……断片了?
时暮心头一喜,调整神情,若无其事地订正他的记忆,“昨晚你喝醉了,爬都爬不起来,是我扶你来床上休息的,还记得么?”
谢意竭力思索后,无奈道:“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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