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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周六夜晚的校园自带一种轻松惬意的悠闲感。
吃完饭从食堂出来后,舒白一行人踏着夜色慢慢往寝室走去。
有一瞬,舒白恍然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课程还没有开始的时候, 今晚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不过的周末夜晚。
他们不用担心第二天有课要赶紧回宿舍洗漱睡觉,而是和三两好友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闲逛。
很快便到了分岔路口,全学文率先跟众人告别,季衡则是将舒白送到了宿舍楼下。
“手尽量不要沾水。”
“如果不小心把纱布打湿了,一定要记得换新的。”
……
季衡今晚格外啰嗦,像是要把两年来两个人没说的话一次性补齐一样,舒白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正望着这边的陆茉吴秋素二人,伸手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下,催促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季衡顺势捉住舒白的手腕, 确认纱布干净,伤口没有出血迹象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的手不能沾水, 晚上洗漱的时候……”
季衡说着,抬眼看向旁边陆茉吴秋素二人。
被当做路灯晾了很久的陆茉吴秋素:……
这两人明明今天才刚在一起,为什么她们有一种后来者居上,被反客为主的感觉?
她俩丝毫不怀疑,要是季衡能被允许进入女生宿舍的话,那么照顾舒白的事绝对就落不到她们头上了。
陆茉走过来挽住舒白的胳膊, 颇有些不满地开口:“这些事情不用你提醒我也会做的好吧, 别以为你跟舒舒在一起了, 舒舒就是你一个人的了,舒舒是我们大家的!”
舒白:“……”
陆茉:“再说了, 舒舒现在不仅是我的朋友, 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会儿回去就给她刷牙洗脸,保证让她的手干干净净, 一滴水都不会沾到!”
舒白失笑,只来及和季衡说句再见,便被陆茉拉着走进了宿舍大门。
晚上,舒白在陆茉和吴秋素的帮助下,成功地完成刷牙洗脸这一艰巨的任务。
陆茉本来还想用椅子搭一个简易的小床,让舒白躺在卫生间门口帮她洗头的,但被舒白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洗头发麻烦,吹头发更麻烦,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吧,学校里有理发店,舒白决定明天白天去理发店洗。
-
周六晚上对于四班众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再加上白天睡了许久,时间接近凌晨,群里众人的情绪却一个比一个激动。
506寝室内,灯光明亮,三个女生围坐在桌边,等着时间走到零点。
等待的间隙,为了缓解焦虑紧张的氛围,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对了,”陆茉突然坐直身子凑近舒白,低头去看她手腕上带着的那根手绳,“舒舒,你这根手绳不是断了吗,季衡是怎么帮你带上的呀?”
“断了?”舒白反问。
“对呀,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这根手绳取不下来吗,今天早上我冲进教室的时候看见它掉在地上,就在想是不是教室里的情况太危急了,你不小心在哪里把它弄断了。”
舒白手指轻轻抚上手绳,摇头:“不是断了,只是掉了,这根手绳是——”
“我的护身符,它是因为在教室里帮我挡了一劫,才从我手腕上脱落的。”
“哈?”
陆茉目瞪口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书,舒白冲她眨眨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真的,我没有骗你,108教室里就是这根手绳帮我挡了一劫,我才能活到课程结束的。”
陆茉半信半疑:“那,那它都帮你挡了一次了,你带着它,还有用吗?”
“有用呀,都说了,这是我的护身符嘛。”
陆茉还想再问些什么,吴秋素突然开口:“十二点了。”
闲聊结束,舒白当即敛去了脸上逗弄的表情,拿起手机,陆茉的脑袋也从一旁伸过来。
课程:汇报演出
地点:学术报告厅
时间:周五晚十点——
陆茉看清对话框里的字后,顿时惊愕地瞪大眼睛:“汇报演出?演出?!演什么?还是说我们是去看表演的?”
反正无论哪一种,感觉都挺渗人的。
吴秋素也被这预告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啊,这课程预告怎么一次比一次离谱,现在都表演上节目了。”
舒白手指在屏幕上胡乱戳了一阵,除了基本的上课地点和时间,预告再没有透露给他们任何多余的、和下次课程有关的信息。
她放下手机,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
陆茉不解:“舒舒,你开电脑干什么呀?”
舒白点进学校贴吧,在搜索框内输入学术报告厅的字样:“查一下学术报告厅以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不过贴吧里搜出来的和学术报告厅有关的贴子,都是一些晚会还有演出相关的,舒白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信息。
“算了,关于课程的信息到了周五晚上自然就会知道的。”舒白放弃了,退出贴吧,“在课程开始之前,我们尽量在学校里找林景鹏的消息吧。”
“那找到之后呢?”陆茉问,“我们是要报警吗?”
她皱起眉:“可是我们没有他当年造谣抹黑崔冉的证据,就算报了警,警察也不会管吧。”
舒白抿唇,语气郑重:“找到林景鹏之后,我们先想办法把他带到崔冉面前。”
“让他当面给崔冉道歉。”
“至于其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
第二天早晨,舒白睁眼的时候,陆茉和吴秋素都还在睡。
她们昨晚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直到后半夜才各自睡去,舒白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没有吵醒二人。
手上的伤口其实并不是很深,舒白将纱布拆开查看时,手心里几条明显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她简单地洗漱一下后便出了门。
才刚在洗头的地方躺下,季衡就发来了消息。
[季衡:醒了吗? ]
舒白回他:[已经在学校的理发店洗头了。 ]
很快,季衡的消息发过来:[我去找你,早饭想吃什么? ]
舒白想了想:[面包。 ]
十五分钟后,季衡提着面包和奶茶出现在理发店内。
舒白刚好洗完头,坐在位置上等着吹头发。
季衡将奶茶插|上吸管,递给舒白。
舒白伸手去接,却毫无防备地被他抓住手腕。
季衡盯着她手上的伤看了半晌,像是连掌心的纹路都要数清楚似的:“嗯,伤口都结痂了,但是今天还是要少沾水,不要搬重物之类的,免得伤口再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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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抽回手,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她接过奶茶,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他家的奶茶?”
“连口味都这么清楚。”
“上课的时候见你桌子上经常放着这家的奶茶,甜度是按照你以前的喜好来的。”说话时,季衡目光一直落在舒白镜中的脸上,舒白一抬眼,便在镜子里和季衡对上了视线。
距离他们高中毕业才过了两年,当年那个提着奶茶走到女生座位旁,曲起手指轻敲一下趴在桌上小憩的女生的脑袋,似嗔似怪地说“就知道使唤我”的清隽少年,眉眼凌厉了些,但看她时的眼神却仍和两年前一样。
季衡从不对舒白掩饰自己的情意。
吹风机的热风对着脑袋呼呼地吹着,导致舒白一时分不清耳后的热意是因为热风,还是因为镜中那道专注看着自己的视线。
舒白忙不叠垂下眼,不再多问,低头玩起了手机,余光瞥见季衡在一旁的沙发坐下,目光像是一直落在她身上。
连理发师都忍不住低声打趣道:“你男朋友可真黏你。”
舒白的脸瞬间红到耳后。
“哎哎,那不是经管院大三的季衡吗?璐璐之前跟他告白被拒绝,哭得好惨呢。”
“啊,那他旁边的那个女生是他女朋友吗,他陪女朋友来剪头?可前段时间还有人跟我说,他是单身!”
“不是吧,季衡不是一直无差别拒绝所有向他示好的女生嘛,两个人应该只是朋友吧。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有人给我说,他是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呀,不喜欢女……”
不远处两个女生似乎是以为舒白这边有吹风机的声音做遮挡,说话时声音并没有压得很低,导致舒白将她们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眼见着聊天的方向越来越偏,舒白悄摸去瞧季衡的脸色。
“怎么了?”季衡神色淡然地回看她。
“没怎么。”既然季衡没听到,那舒白也不打算说出来破坏他心情,装作无事发生,喝了一口奶茶。
“好喝吗?”季衡突然问她。
“嗯。”舒白点头,一边腮帮子被奶茶里的珍珠撑得鼓鼓的。
昨天晚上睡得晚,今天早上又太早醒了,季衡这杯奶茶来得正正好。
“我有点渴。”季衡又说。
闻言,舒白立刻善解人意地道:“那你就先回去吧,我这还有一会儿,你不用在这里陪我,挺无聊的。”
“……”
看着面前人这副用完就扔,冷心冷情听不懂话的模样,季衡胸口堵了一团气,也不跟人拐弯抹角了,径直道:“其实也没有那么渴,给我喝口你的奶茶就好了。”
舒白眨眨眼,终于反应过来:“你听到了?”
季衡没说话。
舒白抿了抿唇,将奶茶递过去,季衡接过之后当真喝了一口,他把奶茶递回来的时候,舒白没接,只说:“你放在桌上,我一会儿喝。”
话音刚落,头顶似乎传来一声轻笑,舒白低头点开朋友圈,假装没听到。
舒白微信加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上了大学之后,参加活动和社团认识的人,大家的课余生活都十分丰富,再加上周末,朋友圈里清一色都是晒吃的或者是美好生活的照片。
所以,当舒白突然刷到一条朋友圈,配文是“深夜勇闯鬼楼”,配图是一幢立在夜色中的大楼时,她愣了许久,看着那个卡通头像,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加的她。
直到点进两人的对话,看到对面发来的那句自我介绍“陈悦”时,舒白才想起来这号人物。
舒白又退回去看那条朋友圈。
照片应该是陈悦站在楼前拍的,只拍到了大楼的一角,但斑驳的墙面,装着防盗栏的窗户,只看照片都挡不住的压抑逼仄的氛围,舒白再熟悉不过。
这是老综合楼。
[舒白:你昨天晚上去老综合楼了吗? ]
陈悦的朋友圈是半夜两点发的,现在是早上十点,也不知道陈悦是没睡还是醒了,回复的很快:[对呀,不过没进去的成,过几天我想再去试试,我记得你对老综合楼的事情很感兴趣,你要跟我一起吗? ]
舒白顿了顿,才打字:[你照片里好像拍到东西了,你没发现吗? ]
第92章
照片拍摄的很随意,夜晚闪光灯的过度曝光其实并不能让舒白看清楚照片中的细节,只不过照片右下角的窗户里,隔着防盗栏和窗玻璃的那抹黑影不知是没察觉还是故意的,在陈悦举起手机拍摄时,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身型。
晃眼一看像是立在窗户边的柜子,细看之下才会模模糊糊地看出一个人型的轮廓来。
也就是说,陈悦大半夜一个人在老综合楼外面绕来绕去,找进楼方法的时候,有一个人一直站在一楼的某间教室里,静静地看着她。
聊天框上“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持续了好几分钟,新的消息才发过来。
[陈悦:你看错了吧,那应该就是个柜子。 ]
舒白沉默。
过了一会儿, 陈悦突然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握草,姐妹,那好像真的是个人,我撞鬼了,我真的撞鬼了! ]
[我昨晚上光顾着拍照发朋友圈显摆了,压根没看见那还站着一个人,你说,它会不会已经跟着我回寝室了? ! ]
……
舒白怎么莫名从这句话里品出几分激动与,期待?
“在跟谁聊天?”
季衡见舒白一直低头看手机, 手还时不时地在屏幕上敲打几下, 终于忍不住起身走过来。
舒白点开陈悦拍摄的那张照片,把手机举到季衡面前。
“老综合楼?”
“嗯, 有人昨天晚上在老综合楼外拍到了奇怪的东西。”
季衡挑眉, 接过手机细看。
舒白的头发吹好了,刚洗完吹干的头发柔软蓬松,带着自然弯曲的弧度垂在胸前,更衬得舒白肤白脸小,容色姣好。
季衡就站在镜子旁,认真看着那张照片,舒白抬手扶上他的手臂,往外推了推:“先出去再说。”
理发店用的洗发乳的香味通常都比较重,季衡自进入理发店后便一直能闻到,不算难闻,但也不好闻,那味道在此刻舒白的突然靠近下变得浓烈。
季衡垂眸看着若无其事扶着自己手臂的舒白,觉得这味道跟理发店里的味道又不太一样,因为这里头还掺杂了一点独属于舒白的,淡淡的清香,像是被大雨冲刷过后,干净的空气中浮现的第一缕栀子花香。
很好闻。
视线从浓密卷翘的睫毛下移,到那两瓣红润的唇瓣,一开一合:“傻站着干什么,我洗完了,出去呀。”
季衡喉结滚动了几下,嗓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好。”
两人在树荫蔽日的小道上慢慢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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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喝了一口奶茶,问:“看出来了吗?”
季衡把手机还给舒白:“嗯。”
“这个噢噢噢是谁?”
舒白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我是在问你看到照片里的那个黑影了没?”
季衡淡然点头:“看到了。”
“你怎么认识这个噢噢噢的?她为什么会在半夜去老综合楼附近逛?”
眼瞅着这个话题季衡不打算跳过去,舒白只好解释道:“她叫陈悦,是学校怪谈研究社的社长。”
季衡皱眉:“怪谈研究社?我怎么没听过?”
“……不算是正规社团,只是陈悦的个人爱好,规模很小,她之前在学校里发传单,宣传说要举办一个怪谈研究会,我看那传单上面还写了老综合楼,好奇,就去看看,这样才认识的她。”
“是周三晚上,你一个人回来那天?”
提起周三,季衡周身的温度降了些许,舒白张了张嘴,对上他垂眸望过来的视线,下一秒就心虚地移开,呐呐地回答:“嗯,但她其实对老综合楼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
“不过,她还真告诉我了一件和崔冉相关的事情。”
“什么?”
“当年被造谣说给崔冉开后门的那个领导,出车祸死了,而且就在事情被爆出后不久。”
季衡脸上神色有了一丝松动。
舒白继续跟他分析:“崔冉走后门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也是除了林景鹏,唯一一个清楚崔冉是被冤枉的人,在事情被爆出后没过多久突然出车祸意外死亡——”
“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季衡:“你是说,那个领导的车祸不是意外,有可能人为?”
“嗯,”舒白点头,“而且我怀疑是林景鹏干的。”
说着,她又点了点手机里的那张照片:“你到底看到人影没有?”
季衡无奈轻叹了一口气,指着照片左下角的那扇窗户:“在这里,看到了。”
舒白凑近了一点,呼吸扑洒在季衡颈侧:“你觉得它是人是鬼?”
季衡顿了顿,开口,反问舒白:“你觉得,那个黑影是林景鹏?”
和季衡说话总是格外轻松,因为舒白不用把话说得太明或者是解释的太清楚,季衡总能准确地猜出她心中所想。
“对。”舒白笃定道,“不知道为什么,在清楚了我们在课程之外经历的那些都是林景鹏干的之后,我感觉老综合楼最近这几年发生的所有灵异事件,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结束了和季衡的讨论,舒白想了想,又给陈悦发了两条消息过去:
[你最近还是别往老综合楼附近去了。 ]
[我听别人说老综合楼里的那个东西厉害的狠,被缠上就甩不掉了,而且它很凶,都是冲着要人命来的。 ]
没办法,陈悦是个爱刺激的性子,要是不把话说重一点,舒白怕她过不了几天就头脑发热,又一个人去老综合楼探险。
被林景鹏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因为课程不得不去调查八年前的事,但陈悦是可以避开的。
希望这番话能唬住陈悦吧。
-
中午五个人去学校食堂的炒菜窗口点了几个炒菜,因为舒白手上有伤,季衡最后单独给她点了一份清淡的肉丸子汤。
等菜都摆上桌,大家围着桌子坐下后,舒白将陈悦拍到的照片摆到早晨在寝室睡觉的三个人面前。
听舒白说完她的推测,全学文奇怪到:“要真是林景鹏,我们最近这段时间都没往老综合楼那块去吧,他还往那跑干什么?”
“崔冉就是在老综合楼跳楼自杀的,他不怕崔冉发现他啊?”
舒白托腮,一边用筷子将碗里的肉丸夹成适宜入口的大小,一边说:“他应该有什么隐藏自己的办法吧,让自己不被崔冉鬼魂发现的办法,不然也不会选择藏在学校里,至于老综合楼嘛——”
“他去那里,不一定是因为我们呀,毕竟他在这所学校待的时间可比我们久多了,你别忘了,在我们考上这所学校之前,老综合楼里就已经传出闹鬼的传闻了。”
听出舒白话中深意的几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全学文震惊之余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你四嗦,老咚合楼的闹鬼传闻,都四林顶鹏弄出来的?”
舒白:“……从课程开始到现在,我们其实并没有在课程之外见过崔冉。”
“虽然老综合楼在被封禁之前,出的那些事情的确和崔冉有关,但是死的那些人,都是在崔冉被大规模网暴的时候,继续在网上添油加醋抹黑她的人,崔冉复仇的指向性其实很明确。”
吴秋素放下筷子,神情严肃:“所以,在老综合楼被封禁,当年的知情人都已经毕业了的情况下,老综合楼里其实不应该再发生那些灵异事件了?”
舒白点头:“对。”
“这人是变态吧,”陆茉使劲搓着自己身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造谣污蔑崔冉,害死她还不够,居然还敢跑去崔冉自杀的地方,还在那里弄出什么、所谓的灵异事件?!”
“林景鹏的确是个变态不假,但是,”坐在舒白身边一直安静听着众人对话的季衡不慌不忙地开口,“他总是往老综合楼跑,还装神弄鬼弄出灵异事件,却不一定是因为他心理扭曲变态。”
“有可能是因为他心虚。”
“心虚?”
全学文听了季衡的话,先是感到疑惑,但他很快便意识到什么。
“你是说,他在害怕?害怕有人在老综合楼里发现某样东西,而那样东西,会对他不利?”
“那我们还等什么!”全学文一拍桌子,“下午就进去老综合楼里把那样东西找出来!”
舒白却摇头:“不行,我们现在暂时不能去老综合楼。”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林景鹏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把他逼急了,你不怕他跟我们鱼死网破吗,万一他一把火把我们跟老综合楼一起烧掉怎么办? ”
“而且林景鹏不是傻子,明知道老综合楼里有东西能证明他造谣污蔑崔冉,却还让那样东西好好地存放在楼里,只是定时定点过去查看东西有没有被人发现,能毁掉他一定早毁了。”
“这说明,林景鹏只知道那样东西在楼里,却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所以他才只能这么日复一日地守着老综合楼。”
如果说当事人林景鹏都不知道东西在哪,作为旁观者的他们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全学文刚燃起来的火苗就这样被浇灭,蔫哒哒地埋下头,嚼起碗里的白菜。
“不对啊,”全学文又猛地抬头,“老综合楼门口那把锁我们之前不是也看过嘛,那上头那么多灰,根本就不像是有人经常去的样子。”
“他怎么进去的?”
说着,全学文对上了季衡朝自己投过来的视线。
季衡表情平静地开口:“你忘了第二次课程结束,我们是怎么进的老综合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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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学文愣了几秒,“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由于动作幅度过大,舒白面前的肉丸子汤都跟着晃了两晃。
“窗户!”他瞪大眼睛看着季衡,“你,你发现的那扇窗户!109教室!那扇防盗栏可以掀起来的窗户!”
这一瞬间,许多当初因为不清楚情况而被模糊的细节,都便得清晰起来。
全学文之前还以为是他们运气好,让季衡无意间发现了一扇坏掉的窗户,但现在想来,或许那扇窗户的防盗栏可以掀起来,根本就不是因为螺丝老化松动之类的原因,而是被人刻意破坏,用来当做他进出老综合楼的通道!
“所以,林景鹏是在那时候发现我们在调查崔冉的事情,盯上我们的?”
“嗯,”季衡点头,随即又补充道,“而且,我怀疑林景鹏在老综合楼里装了摄像头。”
舒白夹菜的动作一顿,她还没有想到这一层。
“林景鹏害怕有学生进老综合楼,无意中发现和崔冉那件事情有关的线索,但他又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老综合楼,所以,装摄像头是最稳妥,也是最方便的办法。”
“还记得你说你在一楼厕所看见的那双脚吗?”季衡和全学文说话的同时,夹起一颗肉丸到舒白碗里,“别光顾着说话,吃饭。”
“如果老综合楼的那些灵异事件都是林景鹏在搞鬼的话,那么你当时看见的那双脚,有很大可能是在监控录像中看到我们进楼,跟着进了楼,躲在卫生间里的林景鹏。”
全学文悲痛欲绝,后悔万分:“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该喊你们跑,该冲进去暴揍他一顿!”
“这样崔冉会不会被我们感动,然后就放过我们,没有之后的那些事情了?”
舒白一句“你想得到美”到了嘴边,在舌尖滚了一圈,最后还是被她吞了回去。
-
周一上午舒白他们班有一节早课。
在恐怖课程里经历生死,回到现实后如果仍把自己隔绝在热闹之外,那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虚无缥缈的不现实感来。
因此,506寝室在早晨七点过后变得热闹起来。
就算不听课,去到教室里补觉,吵闹喧哗的气氛,也能让人短暂地忘记恐怖课程的黑暗与绝望。
那是他们以前习以为常,现在却怎么够也够不到的,无聊平淡的日常。
阶梯教室的座位是按照3-6-3的座位数来分布的,靠墙的两列每排坐3人,中间一列每排坐6人。
季衡往常最多就是坐在舒白的前后排,今天则是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舒白旁边的位置。
两人因为优越的长相,平时在学校就收获了不少的关注,更别提现下两人坐在了一起,似乎在无声中便向所有人宣布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消息。
舒白吃着面包刷着手机,对周围那些打量的目光一概忽视。
吃完面包,舒白看了看左边坐着的陆茉吴秋素,又看了看右边坐着的季衡全学文,沉默片刻,把塑料包装袋揉成一个小团,准备塞进包里等下课了再去丢掉。
“给我吧。”季衡朝舒白伸出手。
舒白顿了顿,将塑料小球放在季衡的手心。
“还有擦嘴的纸,我拿去一起丢了。”
……
舒白将手慢慢摊开,季衡抓起纸团,神色自然地起身出去丢垃圾。
季衡刚回到位置上坐下,上课铃就打响了,随之一同响起的,是360度环绕、无死角的手机提示音。
他们这一排的人手机全响了。
舒白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安感,她拿出手机,黑底白字的对话框占据了全部屏幕:
金融学2021级4班,表演节目:班级合唱,演唱曲目:《妹妹背着洋娃娃》
妹妹背着洋娃娃,
走到花园去看樱花,
娃娃哭了叫妈妈,
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
娃娃啊娃娃,为什么哭呢,
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
……
第93章
“好,我们接着上一次课程的内容讲啊……”
讲台上,老师翻开教案,说话声通过音响落进耳里,带着呲呲的电流音。
但舒白此刻显然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们在周六晚上看到课程名字时,猜测了许久,现在得以确定,所谓的“汇报演出”,是让他们上台去表演。
至于表演给谁看……
“握草,下节课居然这么玩吗?”
全学文不可置信的声音从右边传来,音响中,老师的说话声停顿片刻,紧接着便搬出了那套大学老师通用的“你不学可以,但请不要打扰其他认真学的同学”的理论,眼睛紧盯着全学文教育了几句。
全学文缩着脖子,把头埋进书本里,全程安静如鸡。
直到老师的注意力回到课上,舒白几人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只不过周身的寒意却没有随之退去。
舒白怔怔看了屏幕许久,才自言自语般地喃喃道:“提前四天把歌词发给我们, 是要我们提前排练, 好在周五晚上上台表演的时候, 能顺利唱完歌曲且不出错?”
这一次的任务提示格外长,有三页,舒白径直往后翻到最后一页,果不其然,最后几行用白色加粗字体写着:为了更好地展现当代大学生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的面貌,在舞台上表演时,请各位同学务必将最完美的一面呈现出来。
期待你们带来的完美表演。
“可,可是,”陆茉颤抖着手指着后半段歌词,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顾忌着讲台上的老师,用近乎气声的音量说道,“这后半段歌词也太……”
舒白循着陆茉的话看向前面的歌词。
有天爸爸喝醉了,捡了斧头走向了妈妈,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她的眼睛还望着我,
然后啊爸爸叫我帮帮他,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
然后啊爸爸举起斧头了,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陆茉光是看着这段歌词,就已经止不住地开始打哆嗦了,但课程偏偏还要他们周五晚上,上台去唱这首歌。
她到时候估计连基本的啊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有的时候真的很好奇,课程究竟是怎么用正常的语气,说出这么荒诞又狗屁不通的话来的。”全学文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跟几人吐槽道,“什么叫朝气蓬勃欣欣向荣?这是它该用的词吗?”
……
班上剩余的同学大多都来了,只不过分散在教室的各处,看到课程新发的内容后均是白着脸,眼神略有些空洞无助地在教室里寻找着,直至对上一道相同的、空洞无助的视线,心中才感到了些许安慰。
他们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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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经过课程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大家现在是彻底没有心情上课了,第一节课下课铃一响,便收拾了东西,匆匆走出教室。
在讲台后坐着的老师抬起头来看了他们一眼,复又低下,什么也没说,而教室正中央突然空了一整排的位置都没有人坐,之前还好奇八卦,猜测舒白和季衡关系的其他班同学,此刻却像是没有看见一样,仍旧该玩手机的玩手机,该聊天的聊天。
4班的同学似乎根本没有在教室里出现过。
因为正是上课时间,教学楼里没有空教室供舒白他们使用,一行人只能去食堂的长桌边坐着讨论。
众人都将手机摆在桌上,屏幕里是那一长串诡异惊悚的歌词,每个人脸上皆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这歌词实在是有点……”何浩洋欲言又止。
这首歌的歌词简单直白,以一个单纯的小孩子的视角,略带童真的语气,残忍地描述出了她亲眼看见自己的爸爸杀了妈妈,然后又被爸爸哄骗着埋了妈妈的尸体,最后爸爸为了防止小孩子嘴不严泄露消息,将她也一并杀了的故事。
“但是,”李乐把歌词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这首歌歌词的内容,好像跟学校,跟报告厅以及汇报表演都没什么关系吧。”
“其实,我们也不用把课程想的太复杂,兴许它就真的只是让我们唱歌呢。”谢梦怡说。
舒白也认可谢梦怡的说法:“对,你们看提示的最后几句,课程要我们完美地完成合唱表演,所以,下节课我们主要的任务应该就是完整,且不错词地唱完整首歌。 ”
“可是……”
陆茉颤颤巍巍地抓上舒白的手,“这歌词太诡异了,会不会……会不会……在我们唱歌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众人沉默。
每一次的课程他们都会经历一场腥风血雨,是恐怖课程万年不变的定理。
忽地,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宝宝巴士!”
紧跟着便是一段欢快的曲调,突兀地打破了桌上沉重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