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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不要她当妹妹,一面又希望她别讨厌她。
若是从前,沈觉夏一定会嘲讽她,凭什么你季知节既要又要?
但配上此情此景,沈觉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到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沈觉夏还没想明白,心脏却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不自觉转过头去看她。
季知节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眼泪却仍从眼角滑落。一滴接着一滴,隐入发间,最终落在枕头上。
像是在做一个叫人撕心裂肺的梦。
那攥着心脏的无形之物抓得更牢,沈觉夏莫名想起她高三发烧考砸那晚,彼时还在世的季知节妈妈将她关在门外。
沈觉夏把她带回家,给她讲笑话、带她打游戏看喜剧片,各种法子都试遍了,怎样都没法哄得她开心。
临睡前,季知节木然问她:“韫韫,你说我妈妈是不是讨厌我?”
“我考得好,她不开心。考不好,她更不开心。”
“可是她讨厌我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我掐死?”
彼时沈觉夏心痛难言,又不得不故作轻松安慰她,“季知节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呀,你这么好这么优秀要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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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讨厌你,那讨厌我的人不得排到嘉威特去?”
“你妈要是讨厌你,她就是脑子被门夹啦!”沈觉夏说完强忍着鼻酸倾身抱住她。
用尽全力抱着她。
她却一滴眼泪都没落下。
“韫韫,你抱得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沈觉夏听到后又慌忙松开她。
后来她睡着了,沈觉夏瞧着她睡颜安静荣和,以为她缓过来了。
可还没过多久,她就哭了。
也是像现在这样,眼睛闭着,但是泪水源源不断从眼角滑落。
那是她第一次见季知节哭。
在会所是第二次。
此刻是第三次。
短短一天她哭了两次
沈觉夏看不得她这幅样子,只觉得呼吸艰难,心脏也难受,于是决断出去找阿念。
阿念正在客厅看综艺,见她出来一时惊讶,这么快?
“阿念,有卸妆湿巾吗?”
“我给你拿。”
沈觉夏取了包湿巾回去,床上的人泪已止住,但表情痛苦,像是在噩梦中。
沈觉夏给她卸妆,顺带抚平她皱起的眉。
只是顺带,她看她那眉毛不顺眼而已。
暖气逼人,沈觉夏轻拉开自己的羽绒服,又要去拉她的。
触到她的拉链,轻轻往下拉。
被羽绒服包裹的姣好身姿逐渐显现,季知节的肤色比那月白的礼服还要白,在灯光下竟然白得晃眼。
沈觉夏收回了视线,动作略不自然地将她的右手从羽绒服中拉出,又脱左手。
她还没给别人脱过衣服,这是第一次。
“韫韫。”
“干嘛?”沈觉夏正艰难给她翻着身,不知道她又要说些什么怪话。
“韫韫,好疼。”
“哪里疼?”
“好疼。”
“哪里疼?”
“好疼。”
她一直说好疼,却又不说哪里疼,很烦。
沈觉夏给她盖上被子,看了眼手表,该走了。
刚抬步转身又听见她开口——
“腿好疼。”
刚刚带她回来的时候磕到哪里了?
沈觉夏不疑有他,转回来掀开被子,又掀起她的长裙,都掀到膝盖上方了,还没找到伤口或淤青。
再掀上去就到沈觉夏莫名红了脸颊,没好气地放下她的裙摆,拉好被子。
沈觉夏直起身浅睨她一眼,自己怕是也醉了酒——
酒鬼才会信酒鬼的话。
“沈小姐,要走啦?”
“嗯,别跟她讲我来过的事。”
阿念很为难,犹豫着应了句:“好像不行诶。”
还挺直接,娱乐圈的人竟也不是个个圆滑么?
沈觉夏奇怪地看她一眼。
“沈小姐路上注意安全哦!”阿念起身送她。
沈觉夏轻点了头,三步并作两步往门边走,关门时又看到那个礼盒。
是陈光记新出的典藏版。
*
沈觉夏回了家,看到玄关处那束郁金香。
好好的花,就这么随意躺在柜上。
糟蹋了。
沈觉夏顺手拿起,找了个空花瓶,接水将花插进去。忽而起了心思,上楼去找那个落了灰的红木盒子。
那盒子自关上以来,跟着她从国内到嘉城,一直没有打开过。
其实出国时也没必要带来的,可若放在家里,被旁人翻开就很讨厌了。
她沈觉夏的东西,断没有被旁人看去的道理。
沈觉夏拿湿纸巾给它细细擦了灰,又去洗手。
回来时关了大灯,将桌上的台灯点亮,她这才发现还没有看过妈妈织的围巾,将围巾从纸袋中拿出,放到灯光下看。
是条深红色围巾,线条流畅,触感柔软,还有幽香传来。跟那郁金香的味道很像,大概是一起待久了,围巾也染上花香。
沈觉夏似乎摸到点什么,翻过来看才发现是她的名字——LZY,看起来是手工绣上去的。心下感动,准备给妈妈发条消息,但看到手机右上角的时间又止住了动作。
免得妈妈又发现她熬夜。
沈觉夏起身将围巾挂在木制衣架上,转过身来打开盒子。成堆的信件映入眼帘,像是被人长久遗忘却又肆意生长的野草。
回忆扑面而来,脑中却念念成空。
一张张泛黄的纸和纸上的字,承载的是她和她的青春。这些也是演的么?
翻着,看着,回想着,沉思着,沈觉夏终是阖上了眼。
她以前坚信的,季知节对她的好和温柔都是演的,此时想到那张小像和季知节的脆弱、依赖忽而又不确定了。
台灯已灭,满桌的信纸随意躺着。
不知坐了多久,再睁开眼时,日光已透过窗帘照进来,晃了下眼睛。
眯起眼睛适应了会儿,沈觉夏才打开手机翻到那封邮件,填写问卷后截图转发给陈尧青。
终于起身去洗澡,可以躺上床休息了。
但还没睡多久,AI声音猝然响起——
“叮咚~有未知访客。”
沈觉夏迷迷糊糊睁开眼,拿起平板,发现监控里的人是季知节。
而她手里拿着的,正是昨晚她看到的文房四宝礼盒。
本就是带给她的?还是作为昨晚的谢礼?
沈觉夏隔着屏幕瞧了她一会儿,与五年前不同,她正不急不躁地在门口静候,望着大门浅笑。
那里又没人,傻笑个什么劲儿。
但季知节现在总比五年前雨夜里狼狈的样子好。
沈觉夏起身,匆匆洗漱,趿着拖鞋下楼。正要开门,回过头望了眼那壁炉旁的海报——贴了一半、垂下来的。
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太阳光正好照在上面,亮起一小片,熠熠生辉着。
回头打开门,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沈觉夏就嗅到她身上的晚香玉香气。
是沈觉夏送给她18岁的生日礼物,香水杜桑。她们俩都很喜欢。
“韫韫,昨天不方便拿,给你。”
季知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文房四宝塞进她怀里,像是生怕她拒绝。
“谢谢你昨晚来接我。”
沈觉夏的视线越过她,扫向在车边等候的阿念。
阿念眼观鼻,鼻观心,也不看那边。看着淡定,心里却在念叨:别看我别看我,不关我事啊!
“是我问她的,抱歉,我昨晚有些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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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节有些难为情,她全然不知自己醉酒后在她面前会是那样地依赖、眷恋,甚至卑微。
她以为自己在心底藏得很好。
沈觉夏点了点头,“谢礼我收下,抵了。”
季知节轻笑一声,“不是谢礼,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礼物。”
“哦,谢谢。”沈觉夏的语气虽仍冷淡,心却随之一颤。
“可以请我进去坐坐吗?”
“进来。”
季知节跟她进去,一眼就看到她茶几上摆着的郁金香,开得正盛。
韫韫不仅没扔掉,还将它们安然插起来了。
季知节无法看进她的内心去判知她对她的厌恶程度,但就她昨晚的行为来看,韫韫不是真的讨厌她,起码没有从前那般讨厌她。
季知节笑意愈深,待看到她壁炉旁的海报,心上又泛起些酸。
因为海报上的人似乎是她喜欢的电影明星郑晚意。
“你还是很喜欢郑晚意吗?”
季知节问出又觉得后悔,总感觉这问句会显出些酸意。忽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青春期,那时候沈觉夏兴高采烈地跟她分享海报,她问,你喜欢郑晚意吗?问完也是这样后悔,总觉得泄露了什么秘密和心声。
沈觉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目光落在那张海报上。
太阳光不知何时上移,照到海报弯折处,显出海报上那人的礼服。
她以为是郑晚意?她怎么不问为什么海报还是只贴一半?算了,不问更好。
沈觉夏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轻应了声“嗯”,将礼盒放下,转身去厨房给她倒水。
季知节心里的酸胀感加重,不明白为什么那样恶毒的女人都能得到韫韫的喜欢,而她却不能。
季知节的目光寸步不离地追着她,直到她回头都没有离开。
沈觉夏感觉季知节今天有些奇怪,把水杯递给她。
季知节接过她的水,温热的,随即扬起笑跟她道了谢。
她还记得她喜欢喝热水。
两人坐得不算太远。
“这次能见到你,我很开心。”季知节盯着她的脸,片刻不离。像是知道她不那么讨厌她之后,大胆了起来。
沈觉夏眼睫轻颤。
季知节目光炯炯,要是自己不看她倒显得像心虚一样。
沈觉夏迎上她的目光,视野里她的红唇轻启:“我想说的是,这次不是工作之余顺便来看你。”
不是顺便,那是?
沈觉夏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恢复活力,陌生又熟悉地狂跳起来。
季知节咬字知晰,一字一顿:“是我蓄谋已久的重逢。”
沈觉夏惊讶望着她的眼,试图找出她是在演戏的证据。
新鲜感削弱,想起正在拍照的沈汀寒,沈觉夏慢慢走到角落,“姐姐,你好漂亮。”
结冰的溪流被晶莹雪花轻敲。
眉梢冷意在瞬间消融。
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整个人气质却蓦然柔和不少,抓住这一秒钟,顾韵飞速按下快门,并将相机递给沈觉夏,“看看你家姐姐。”
“还不错吧,勉强拍出了姐姐的八分美貌。”把手里的相机还给顾韵,靠近她的耳边,沈觉夏小声对她说了一句话。
狐狸眼微微上扬。
顾韵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
第 76 章 红底
江轻澜回过神来,退出短信界面,给沈觉夏打电话,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呼吸声都比平时急促了一些。
沈觉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她还穿着酒店的浴袍,低头时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看得沈汀寒十分躁动,总想去摸了摸。
“不接吗?”
沈觉夏没动,任由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你想我接吗?”
她说话时的语气极为淡漠,似是完全不在意。她将决定权交给了沈汀寒,这种认知让沈汀寒感到愉悦。
“我不想。”
沈汀寒笑了一声,随后又有了一个更坏的主意。
“你一直不接她的电话,恐怕她会急得发疯,不如告诉她你在哪儿。”
沈觉夏抬头看着她,神色淡淡的,她微微抿唇,“你想怎么做。”
“你想看她狼狈的模样吗?”“两拨?”沈广激动道。
沈觉夏说道:“一拨想杀人,一拨想绑票。”她分析道:“两拨人应该互不相识,不然就不会出现这种乌龙。”
沈爸想想也是,如果他们在第一拨人的手中死掉,第二拨人拿什么绑票?
正讨论着,沈露沈从楼上下来。
她看到厅中坐着的人寒显惊讶,但很快掩饰过去。
“爸,哥你们没事吧?”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转头望她。
沈露沈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脸焦急地走过来。
沈广眼瞳暗了下来,沈爸也模样相似,一行人安静地看着沈露沈。
等到沈露沈装模作样地走近,才发现大家都不太对劲。
她尴尬地笑笑:“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沈广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路上出事了?”
沈露沈脑袋霎时一片空沈。
她的脑袋只有沈家人要出事的想法,看到他们完好无损地坐在这,自发地就表现了出来。
她焦急地抿唇,又舔了舔下唇,想着对策。
“我是看你们神情都不对劲,以为和龙家谈崩了”她无助地捧着心脏,向后退了一步,“是我想错了吗?”
沈爸低下头,有些失望。
他养了她这么久,岂能看不出她在撒谎,就是不知道她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沈爸沉声说道:“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别打搅客人。”
沈露沈不可置信地望向沈爸,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重话!她满心委屈,红了眼眶,哽咽道:“是我不对,打搅了你们。”
沈广皱眉,沈觉夏声音悠悠响起,“知道打搅,还不快离开?”
沈露沈寻声望去,又是这个人!
她握紧胸前的衣服,也不在注夏礼节,转身跑了。
沈爸凝眉,他目光放到沈露沈的身上又转了回来看向沈觉夏。
“小女在您面前失礼了,伊万小姐。”
沈觉夏轻笑道:“爸叫我觉夏吧,什么您不您,小姐不小姐的。”
“那我失敬了。”沈爸微笑道:“觉夏。”
这一刻他真心接纳了这个和女儿有同样性别的人。
打扰的人走了,谈话继续。
沈爸问道:“觉夏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们的?”
沈觉夏说道:“我们伊万诺夫家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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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是有些影响力的,月月拜托了我,我就让人在黑市上盯着,果不其然有人在黑市上买你们的命。”她捏住沈汀寒的手,沈爸和沈广呼吸一窒。
“有人买我们的命?”他俩齐齐惊呼。
沈汀寒反手扣住她的手,不要她再作怪,她才懒懒说道:“放心,我已经委托我们伊万家族的人接下了,不然今天的事情就不会这么简简单单。”
沈爸和沈广对看一眼,这么惊心动魄还简单?要是没有伊万小姐在,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
沈爸神情严肃,“那你知道是谁想要杀我们吗?”
沈觉夏摇头:“我给过月月一份资料,上面有我的人的调查。但这个人很谨慎,线索追究到黑市就断了。她联系黑市也是在网上,并且ip什么的也经常变化。
我让我手下的人去追踪ip地址,发现都是提前设置好的邮件,这个邮箱地址也是虚拟的。并且她和黑市的资金往来都是通过黑市的银行,很隐秘,我们伊万诺夫家也有必须要遵守的黑市规则,线索到这就断了。”
沈爸有些遗憾,但还是说道:“你这样已经是帮了我们的大忙。”
沈觉夏笑笑:“别急,我这边还有消息。”
沈爸和沈广瞪大眼,她看着两人期待的眼神继续说道:“我们也算是和她交手过几次,虽然她很谨慎,但终究有马脚露了出来,我找了侧写师通过她的行为,画出了这个人的大致样貌,或许你们认识。”
她打开手机,调亮屏幕,在沈家人面前放出侧写师画的画像。
沈广凝眉疑惑,不是他认识的人;沈爸呼吸粗重了一瞬,双眼死死地盯住沈觉夏的手机,他神情严肃,“怎么会是她?”
沈广和沈汀寒看了过去。
沈广问道:“爸,你认识这个人?”
沈汀寒也在等待沈爸的回复,她虽然先他们一步看过这个人,但完全不认识,只觉得这个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但细细思索却完全没印象,在她的梦里这个人也没出现过。
沈觉夏把手机放在桌上,她又捞起沈汀寒的手,捏她的手掌。
她指腹带了一层薄茧,但整体偏向柔软,就像是芭蕾舞演员的身骨一般,手上为了弹钢琴,经常的运动让她手能开得很大,摸起来却又如棉花糖一般,柔弱无骨。
沈觉夏爱死了她这双手,要不是沈汀寒现在还在治疗期,她真想把她压在钢琴上,让她细细地弹奏好听的乐曲。
沈爸拿起沈觉夏的手机,放大看那张画像。他眼睛似有泪,却只是沉默地红了眼。
“爸?”沈广担心道,他没见过沈爸这幅姿态。就算是在商场上面对强敌,他也如同发怒的雄狮一般,壮志凌云,没有出现过这幅萎靡的样子。
沈爸看了一眼周围,他起身说道:“我们去书房谈。”
沈汀寒示意她打开手机,沈觉夏顺从地解开了指纹,随后点开与江轻澜的聊天界面。
沈汀寒唰唰输入了一个地址,详细到哪间房,沈觉夏扫了一眼,全是错的。
沈汀寒告诉江轻澜的那家酒店,距离她们现在的位置很远,距离江家也远。江轻澜如果真的要去,恐怕要开半个多小时的车。
沈汀寒没有立马发出去,而是看着她,“你觉得怎么样?”
沈觉夏笑了笑,摆明了随便她。她的双腿交叠,在灯光下,皮肤又白又嫩,吸引人的视线。
“我很期待江轻澜的反应。”沈汀寒将那条信息发了出去,随后放下手机,“等待的时间太长了,不去咱们做点儿什么?”
沈觉夏瞥了她一眼,她的胃还是难受,但比刚才要好了一点儿,现在只想躺着,懒懒的,不想动弹。
“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兴趣?”沈汀寒摸了摸自己的脸,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难道是我长得不够好看?”
沈觉夏看也不看她,“我不喜欢女人。”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沈觉夏就说过这样的话,沈汀寒总以为她在开玩笑,可这时,她突然就信了几分。
“你试一试,我也不差。”她有钱有颜有技术,沈觉夏跟着她,怎么也不吃亏。
“你之前还说过要给我福利。”
怎么沈觉夏最近越来越冷漠了,反而是她,像舔狗一样,跟在沈觉夏身后。
“我今天有点儿累,再说吧。”沈觉夏闭上眼睛,不管从哪个角度看,眉眼都好看的不行。
这会儿的她显得尤其脆弱,沈汀寒收了收心思,对她有了几分心疼,“最近没休息好?”
“沈茗防备着我,沈成泽也交代了很多事。”沈成泽把她当继承人培养,处处锻炼她,她还要抽空敷衍沈茗,事情永远做不完,沈觉夏还没这么累过。
这一切都是为了重生,为了能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
沈觉夏捂着自己的胃,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想从系统那里得到好处,自然也要付出代价。
而另一边,江轻澜收到沈觉夏的回信,甚至来不及确认消息的真实性,就急急忙忙往那边赶。
平时的江轻澜放肆又嚣张,她难得有这样急切狼狈的模样,就连司机都被吓到了,车速比以往都要快。
江轻澜一想到,沈觉夏或许正在和别人做什么,就心急火燎,胸口发疼。
花了二十分钟到酒店,江轻澜甚至来不及等电梯下来,她速度飞快地往楼上跑,到了房间门口,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敲了敲门。
然而来开门的却不是她想的任何一个人,甚至不是她认识的人。江轻澜推开那人冲进去,房间里并没有沈觉夏的身影。
“你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什么夏,请你出去!”
江轻澜失魂落魄地往外走,那人重重地关上房门,江轻澜隐约听见他骂了一句“神经病”。
她扯了扯嘴角,心想自己不就是神经病吗,沈觉夏随便一条消息,她就急匆匆地跑过来。
她的额头上都是汗,头发也乱了,整个人显得很失落,心里又痛又闷,像被刀割一样。
沈觉夏只是想看她的笑话,将她玩弄在手心里,可她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要眼巴巴地凑上去。
或许这会儿,沈觉夏正和沈汀寒在一起,想象着她狼狈的模样,肆意嘲笑呢。
江轻澜一拳砸在墙上,她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手掌越是疼,她才越是深刻地认识到,沈觉夏有多讨厌她。
她急急忙忙地上去,又失魂落魄地下来,很明显不对劲。司机不敢多说,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江轻澜回过神来,她挺直了背,眼神逐渐变得冷漠。沈觉夏和别人待在一起是事实,但她还想亲耳听一听沈觉夏的解释。
江轻澜又开始给沈觉夏打电话,这次很快就接通了,她心跳加快了一些,说话的声音很低,“觉夏。”
沈觉夏没有说话,沈汀寒也想看看,她到底要怎么回答,便也没有说话,听筒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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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夏,你和沈汀寒在一起吗?”
江轻澜呼吸沉了沉,她手指紧紧捏着手机,“你…”
沈觉夏手指落在手机上方,只差一点儿就要点下去了,她在沈汀寒好奇的目光中启唇,极轻地唤了一声,“沈总…”
随后她没给江轻澜说话的时间,快速挂断了电话。
江轻澜狠狠地将手机砸了出去,砰的一声,车窗玻璃碎了一片。
她声音又狠又冷,带着深深的恨意。
“沈汀寒!”
这边的沈汀寒噗嗤一声笑了,她倒不觉得沈觉夏此举是在给她挖坑,“你就不怕她误会。”
沈觉夏眉眼含笑,“是误会吗?”
沈汀寒想了想,“也不算,毕竟我就是对你心怀不轨,你也确实和我待在一起。”
至于江轻澜会不会因此感到伤心,重要吗?
沈觉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轻声说道,“那不就是了。”
沈汀寒也跟着笑,“小狐狸,你还真是狠心啊。”
江轻澜对她巴心巴肝的,她也能随意将人玩弄在手心里,丝毫不沈江轻澜的心情。
沈觉夏闭上眼眸,“我一直都这样啊。”
不仅是江轻澜,还有她,也一样,一个都跑不掉。
沈汀寒不会想到,今天这个在她看来微不足道的小玩笑,会成为沈家走下坡路的重要原因。
这是沈觉夏送给她的,最完美的礼物。
第 77 章 痛感
夜色已然渐深,本该昏暗的天际却被无数灯火点亮。
华灯初上。
夜晚的S市别具风情。
位于S市的黄金地带,悦享的外墙由整块的透明玻璃组成,清晰反射出周围的高楼光辉,张扬而又亮眼。
银灰色的跑车缓缓驶至会所入口。
熄火,沈汀寒偏头问道:“要我送你进去吗?”
她不想再让更多人……
对她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进行揣测,无论揣测的方向是好或是坏,她都不希望。
指尖微微缩紧。
低头,沈觉夏嗫喏着嘴唇。
季知节下去时,正好碰到沈觉夏和陈尧青要走。
“就在家里住一晚上嘛,明天妈妈送你去上班好不好?”沈初霁在门口拉着沈觉夏的手。
住一晚上接着面对季知节么?
沈觉夏摇头直拒,“不了妈,过两天我再回来。”
沈初霁向来拗不过她,听到后面的动静回头一看,季知节也出来了。
季知节柔声道:“韫韫,我送你好不好?”
沈觉夏偏过头去不看她,望向一旁的陈尧青,“尧青姐,我坐你车走吧。”
陈尧青看了两人一眼,拿着手机的左手一挥,“我还有下半场,跟所里反方向,你坐季知节的车吧。”
说完同沈初霁道别,无情地上了车。
沈觉夏又可怜巴巴地看向沈初霁,“妈妈要不你送我?”
“我跟你阮阿姨约了晚上一起看电影。”
都有夜生活是吧。
求人不如求己。
沈觉夏取出手机来要打车,却被季知节拉住手腕,“我送你吧,剧组顺路。”
软香袭来,随风轻舞。
沈初霁也轻拍她的肩,“就让知节捎上你吧。”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
沈觉夏不动声色甩开季知节的手,“谢了。”
再不答应她就露馅儿了。
沈初霁轻轻摇头,韫韫还说不是因为生知节的气搬出去的!从知节下楼那会儿就不对劲了!
韫韫这孩子,情绪藏都藏不住。
沈觉夏转过身去和妈妈道别,轻轻抱她,“妈妈我过两天回来。”
挑一个季知节不回家的好日子。
沈觉夏在沈初霁的注视下坐上了副驾,以显示她并没有生季知节的气。
可季知节本人却遭受了她最直接的情绪夹击:“季知节,我现在不想听你讲话。”
直接又直白。
沈觉夏已经偏过头去,看向窗外。
季知节在外地出差今天刚回来,与她数日未见,此时贪婪地用视线抚摸她的侧脸。
父母已经离婚,眼前的人已经与她没有了任何伦理上的牵扯。
她们是这个世界上独立的、可以肆无忌惮相爱的两个人。
可她现在不想听她的解释。
没关系。
季知节在车载音乐播放器里找到那首《去见你》,点了单曲循环。
放那么多遍,总能听到那句话吧。
沈觉夏盯着那棵松树盯了良久,车厢久未移动,耳畔却响起了音乐声。
“积攒了这么久/终于够见你了”
沈觉夏自嘲一笑,又是什么酸情歌。
季知节又要耍什么把戏?
季知节发动引擎,车厢终于开始移动。
那棵松树在沈觉夏的视线里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沈觉夏有一瞬间的恍惚,感觉那棵松树好像从未出现过,是虚幻的。就算出现过,现在也不重要了吧。
如同那些青春,那些回忆,那些她曾视作瑰宝的一切,在别人的世界里早已化作草芥。
不值一提。
忽而福至心灵,听知了一句歌词:“一定甜得不像话。”
沈觉夏觉得这句话很耳熟,在哪里听过呢?
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来,在嘉城跟季知节吃饭的时候,她说过这么一句。
好像是在看她吃布丁的时候说的。
沈觉夏看着窗外一片黑暗,只偶尔有路灯照亮,收了视线,凝神阖眼。
音响里又开始响起那首歌的旋律,是单曲循环?
季知节是有多爱这歌,放了一遍又一遍。
沈觉夏心里起了些烦躁。
歌词氛围缱绻,旋律不算复杂。
“一定甜得不像话”
沈觉夏心尖蓦然一颤,刚刚又听到这句词,上一句是什么来着?
有些不确定,沈觉夏开始认真听。
“我们在一起好吗/一定甜得不像话”
上一句是,我们在一起好吗?
若是在前几天听到,沈觉夏一定会猜季知节是不是喜欢自己,暗戳戳地跟自己表白。
可此刻,她断然是不会再往这方面想了。
她沈觉夏是个什么很贱的小女孩吗?
沈觉夏自嘲一笑。
车内灯光昏暗,季知节很难看知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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