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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贤下士是没错,但身为上位者,总不该被自己的手下拿捏。
楚王的手稳稳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此刻,俨然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第33章
看着天幕上俨然一派上位者姿态的楚王, 许多人不禁深深的吸起一口气起来,之前的天凤帝他们已然见识过,做为大权在握的皇帝, 又身着帝王冕服, 给人的压力自然是无与伦比的, 然而此刻看来,如今也才初具形势的楚王, 论起这方面来居然也差不了太多!
他难道就没有一点需要过渡学习的时间吗?
严松清看着天幕下恩威并重的楚王, 眸中激赏之意也愈发浓厚, 是了, 身为未来的帝王, 又怎可被下属拿捏住?无人说起, 也未曾学习过便能自行通晓其中真意, 这样出色的君王又怎会不令人敬服?
思及当今圣上似乎有召他回京任职的意思, 虽然未曾明说,但这其中的原因也无非就是为了太子,严松清虽面上没有表露出来, 心中却迫不及待起来。
【现代人看古代人的某些行为, 有时可能就会想这是什么爸权主义?但说到底时代文化和思想都有着近千年的差别,身份地位也不相同, 两套东西根本搞不到一起去, 就像一些古早穿越小说,主角大谈人人平等, 旁观的古人海豹鼓掌, 哇说的真有道理!但要真放在古代, 哪怕是被帮忙说话的人都只会觉得你颅内有疾,思想这种东西, 都是一点点才能改变的。
时代的尘埃落在每一个人的肩膀上就是一座大山,悖逆时代规则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真正的天才,但绝对无法赢得当时大多数人的认同,路也不会走得太顺,有思想是好事,可是人始终是要活在现实的,没办法。
而有人史书看到这一段,难免就会觉得当时殷闵思想行为转变的有点快,不久之前还是个行医济世的神医,形象蛮善良的,结果转头就成了一个标准的上位者开始刚柔并济的拿捏手下了,明明有心想要收服周韬为自己所用,但看对方还有点桀骜不驯,一看就是刺儿头不方便管理的样子,遂摆出一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的模样,让对方心慌慌意乱乱,患得患失,辗转反侧,望穿秋水。】
思想……人人平等……虞景洵独自坐在自己的院中思考,天幕用这样的语气提起,难不成后世的思想变化竟这样天翻地覆吗?
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道理也是一样,后世的想法哪怕只有一丝放到现在,听起来也绝对堪称惊世骇俗,可他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能。
是了,沧海桑田,时移世易,想来世上没有什么是改变不了的。
这时,他便不由自主想到了天幕之前提到的功业之说……说到底天幕上的楚王不过是需要这么做,若要因此批判对方霸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每个人的关注点都大不一样,太过深奥的话除了一些文人墨客会去思考,许多人听听也就过去了,更多还是被天幕最后乱用的那些形容词弄得哄堂大笑。
亲眼看着自己被降服,又听了这么一耳朵仿佛闺怨之词的周韬深吸一口气,三十多岁的人面对一个才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居然就这么被压了下去,还被对方用手段轻易拿捏,不由暗斥了一声“没用”。
但转头回想着天幕的这一番话,却又暗自心惊,就是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竟然就有这等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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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计!
还真是活该对方能得到天下!
天幕继续道。
【实际上,这就是人家的聪明之处,一般人进化还得有个过程,然而有天赋的人直接上手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想要手底下的人听话,就得胡萝卜加大棒,就是得打蛇七寸,一味仁善的话遇到这类不好管的只会被蹬鼻子上脸,想要人彻底服从,则要立威,要告诉对方,我是你的上司,你得听上司的话!不听?或者觉得争取到的利益还不够?
差不多得了,要夺少是多啊!】
但假如不吃这套又该怎么办?
天幕的话语一出,许多人的心头便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然而转瞬之间却又自行给出了答案。
依这位的聪明程度,多半会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那条路,周韬有才能却不归顺于他,难道还要放跑对方投奔别人给自己增加难度吗?
想到这里,一股寒意混杂着敬畏便不由自主窜上心头,这就是上位者御下的心术吗?
殿中的大臣们也不禁唏嘘,这……真该说不愧是父子吗?类似的情况,他们也在当今这位手上经历过啊!就说类似周韬这种人,皇帝可就没少杀过。
皇帝见此情形,不禁哈哈一笑。
【前有严松清,后又收服了周韬和郑鸿这俩人,再加上之后主动投奔过来的虞景洵,殷闵当时的手底下也算是初具班底,遂隐姓埋名开始了猥琐发育,并治理着当地,逐渐将青州一步步打造成了自己的地盘。
文帝治水,这也是历史课程的一个篇章,之前咱们也说过了,豫青两州因为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雨,洪水决堤,这才有了后来的事,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朝廷没整好,厉帝在位时的宣朝才正式开始走下坡路,古代的盛世很脆弱,一发生点啥灾难,朝廷管不好那就是个大问题。
这之后决堤后的河岸总不能不修吧?毕竟来年也还是要下雨的,于是殷闵在安置好流民之后,就亲自撸着袖子带领一群人疏通起了河道,修建堤防,而等到来年又下起了大雨,青州外的其他州县再次发起了大水,他修筑的这道堤防却稳稳地挡住了上涨的水势,保全了无数百姓,以至于时至今日,青州人还在因此怀念着他。】
说了再多的个人能耐之处,无论如何却都比不过脚踏实地的实绩来的更令人心悦诚服,更可况这还延伸出了一个文帝治水的典故美谈。
皇子们纷纷被这从头到尾的满屏夸夸弄得不禁麻木起来,臣子们则多是以称赞为主,至于民间的百姓们,尤其是在青州,太子的声望不可遏制的再度涨了一大截。
而也就是在这时,天幕话锋一转。
【殷闵这边在青州稳稳的发展,与此同时,让我们再来放眼看一下外界的形势,厉帝这边,对方还在自己大兴土木建造的宫殿里歌舞升平着呢,不过通过历史我们也能够看出,这个人虽然疑似有点精神病,但其实也不完全傻,就只是菜而已,以至于他毁毁参半,亦恶亦邪的一生,也闹出了不少笑话,而最有名的那个,莫过于他听说民间又爆发了几场起义,于是某日上朝就问起了这件事,毕竟国家要是玩儿没了,他也就没处可玩儿了。
但下面的大臣哪敢如实回答他啊!哪怕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狗腿子也不敢,说下面真出了事儿,对方只会认为是他们这些大臣办事不利,然后拖出去砍了,这在过往都是有实例的,于是就糊弄他说,下面虽然有些小问题,但已经没事了,陛下您接着奏乐接着舞,厉帝一听,信了,果然接着奏乐接着舞了。】
前脚刚说完太子殿下的典故美谈,后脚就轮到了毁毁参半,亦恶亦邪的厉帝,这竟还对仗上了!
皇帝轻啧了一声,总是气呀气的,他这时也有点提不上气了,对于这个可能有病的废物儿子也只剩下了漠视的态度,至于对方干的那些个蠢事……都已经听了这么久的天幕,心理准备早就有了。
可歌舞升平之后,谁又知道这其中无声掩埋了多少具尸骨呢?
许多人不禁目露黯然。
也就是在这时,重头戏终于来了。
【就这样,上面带头,各方人士接连贡献出一份自己的力量,搜刮民脂民膏,增加赋税,再加上大兴土木,短短五六年的功夫,他老爹积攒三十年的底子就被败的差不多了,哎,各方人士的时机也就来了。
宁朔六年五月初四,徐谦益于荆州南部怀安郡起势,以为过世的楚王殷闵讨还公道,诛杀佞臣周通海、刘茂、庄玉成、范畛等人的名义聚集数万兵力,出其不意攻打下周边的好几个县城。
紧接着,作为曾与殷钊争夺过天下却不幸败亡的昔日吴王的长孙,这些年一直漂泊在外当海盗的吴文远直接上岸占领了小半的徐州。
有这俩人带头,其他人数相对没有那么多的起义军也纷纷响应,谁让大家都受不了厉帝,自此,宁朔之乱最初的乱象已然显现出了一角,但却远远不止如此。】
皇帝一边吩咐人手去查这两个人,一边也忍不住叹息,天幕说是说出来谋反的人是谁,却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说的,这二人但凡机警一些估计已经躲藏了起来,多半不好去寻,尤其是后者……
想到昔日的老对头,对方果然是让自己的子孙逃到了海上,这个吴文远现在怕不是还在海上吹风呢!
……这二人心中也确实很恨,本来天幕要是不说这些,他们未来也未必没有一争之力,哪怕最后争不过那个殷闵,最起码曾经也得到过了,但如今天下太平,没哪个人会闲的没事支持他们,又有老皇帝镇压,他们根本没这个机会成势,现在姓名暴露出来,甚至还多了性命之忧。
想到天幕剧透的那个未来,就是老皇帝死了之后没有个好的继承人,才导致天下开始乱起来的,有狗急跳墙者一咬牙,心中已经有了孤注一掷的念头。
正安然坐在殿中的殷闵还不知此时又有人惦记上了他的命,看着天幕上那个姓徐的竟也拿着他当借口,不禁心想你们就不能换个人薅羊毛吗?
自己哪有那么多公道让你们帮忙讨!
有和他关注一样的早就帮忙笑过了。
【地方有人造反的消息传入朝中,厉帝迅速纠集了两路大军,统共四十万人马,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去平叛了,心想我这人数是你们的几倍,难道还拿不下你们这一点人吗?
先别说这种想法有多么浅薄,但也就是在这时,周通海却突然在朝中参了一笔,也为当时局势增添了一丝乱象,他说青州刺史严松清勾结了当地的总兵郑鸿,私下蓄养兵力,俨然已经成为了青州的土皇帝,谋反之心,赫然昭昭!
咱就说你这人真够阴湿的了,怕不是一直阴暗爬行的盯着老严呢吧?】
这话听的严松清不禁后背一凉,身上寒毛都竖了起来,天幕下的其余人也不禁一阵恶寒,阴暗爬行,这得有多阴暗啊!怪不得他能当佞臣!
【可仅凭这人的一面之词,显然不可能立刻马上就派大军去攻打,毕竟青州这时明面上还没反呢,于是朝廷先是派出了使者送旨问责,真的假的咱不得审一审?
可问题就在于,谁让他搞到真的了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楚王必然也再隐藏不下去了。
许多人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有数,而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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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天幕沉声说道——
【青州,反了。】
第34章
【不对!】
什么不对?!天幕这简短的两个字差点没闪了众人的腰, 青州的举动早在意料之中,毕竟总不可能真任由当时的朝廷把人押走吧?真这样还能不能回得来都是问题。
而当时又有好几家谋反,楚王已经不是唯一的目标, 不至于成为众矢之的, 这个时候暴露自身的目的倒也并不算什么, 谁知天幕竟然说了句不对,哪里不对?
众人纷纷竖起耳朵, 结果却听天幕说道。
【当皇帝人的事, 怎么能说是反呢?应该说是英明的陛下即将莅临他忠诚的大宣啊!】
众人:“……”
啊这, 如果这是一部动漫的话, 想必许多人已经当场绝倒。
倒是也有不少人颇为赞同的道:“确实就是这样啊, 那个厉帝就知道祸害江山, 殿下能早点登基那不是好事吗?”
谁说不是呢。
【总之不论如何, 青州就这样不得不暴露在了明面上, 没办法再继续猥琐发育,而消息再一传到朝廷,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也都惊呆了, 一部分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心说老严他也不像这么有野心的人啊?难道那些年的时光都错付了吗?还有那个郑鸿怎么好好的就突然反了?他不是挺老实的,吃错药了?
周通海喜大普奔的表示,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严松清这老小子果然有反心, 为了往上爬真是不择手段,他的这些谋算就算告诉我们, 我们也是不会做的!
厉帝的眼神就犀利了起来, 看来不必审问了, 即刻绞杀!
接着就再次派出了一路大军,由长阳侯窦德章领兵二十五万前往青州平叛。】
二十五万啊, 比那两边还多五万,许多人纷纷忧虑起来,哪怕明知道最后的赢家一定是楚王,但这中间谁又能保证不会流血牺牲?相反这才是必然的事。
皇帝皱起眉头,已经不想评价什么,之前说起那两个反贼,也不过各自就只有几万人马,青州想来一时也弄不出太多人来,毕竟招兵练兵都是需要时间的,这其中还有行军辎重的问题,结果那个蠢货倒好,真是大手笔,先不说这其中根本没必要的损耗,可就是这样,最后居然还能打输!
他倒不是有多希望厉帝赢,但朝中难道就没有一个有用的将领了吗?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皇帝想到这里的时候,天幕恰巧也说到了这。
【当初厉帝篡位的时候,像是辅国公张徊这类资历深厚的老将基本上都被视为威胁一波带走,做的时候是很爽歪歪,杀了,都杀了!嘿嘿。结果到了现在需要用到的时候就很尴尬了,一时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人来,少数几个经过厉帝严选后战战兢兢站在朝堂上,又没什么功绩,人生信条就是不做事就不会犯错的武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推三阻四,你去,不,还是你去吧,这功劳让给你。
而小舅子庄玉成虽然帮忙管兵,但性质就只是纯看门而已,实际让他打仗他能打个六,打麻将还差不多。
这种情况下好不容易凑齐了三员大将,厉帝还觉得自己稳操胜券,毕竟朕有这么多万大军在手,光堆人数都堆死了,那些泥腿子拿头跟朕打?接着就继续歌舞升平去了,结果过段时间消息一传回来,嘿,你猜怎么着?除了荆州由现任浔阳侯赵正明带兵的那一路还有点成就以外,其他两路大军全部大败,而厉帝在床上骤然得知这个消息,匆忙间也没个准备,没想到竟然被吓萎了!】
皇帝听到这里彻底失去了说话的欲望,而被特意提名作为典型的辅国公顷刻间只觉得手心一痒,有种想找点什么来抽的冲动。
至于其他大臣,想到未来那个你推我,我推你的景象也不由面面相觑,虽然天幕没明说,但他们大概也知道了为什么,打的好了被上面忌惮,打的差了还要被治罪,打个工而已,怎么就要面临生死抉择了?也怪不得没什么人愿意主动去。
至于厉帝的想法,有经验丰富的将领不禁发出一声嗤笑:“以少胜多的例子多了去了,光是人数多,要是不会打仗又能顶个什么?”
脸色苍白的浔阳侯目露惊讶,没想到还能听到未来自己小儿子的消息,不由有些欣慰。
百姓们听到最后,却是抚掌笑出了声:“哈哈哈,那个暴君吓萎了!”
这个结果也是万万没想到,许多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殷闵也没想到这个结果,不由哭笑不得。
【其他两方暂且先不提,此刻让我们将视角来到真正的关键人物这边,得知朝廷派兵攻打过来的消息,殷闵立刻整合起五万人马迎敌,由郑鸿驻守城中,抵御攻城的同时吸引敌方注意,随后他与周韬二人则各自带着少部分人马轻装简行,根据对附近地形的熟悉程度,悄悄绕到了敌军后方,趁着夜色,出其不意的就来了个千年杀!直接令敌方人数损失惨重,并夺走了数千匹战马及辎重。
自己后营被偷袭,领兵将领窦德章自然怒不可遏,防备的也越发严密,但这种东西是你防备就能有用的吗?殷闵最擅长的就是打游击啊,总之就是以小于敌军数倍的人数换取了极大的灵活机动性,打完你就嗷嗷跑,想追都追不上,浪的一批。
在这样的骚扰下,敌军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身体状态都每况愈下,毕竟时时刻刻都要保持警惕,生怕有人又来偷袭,甚至有时候还可能不止一路,而且人家要是真的来了也就算了,但有时候根本就警惕了个寂寞。你就说这日子还能好过得了吗?我估摸着当时那群人怕不是都要哭着祈求玉皇大帝让殷闵他们别来了,让自己睡个好觉吧。
不过玉皇大帝听没听见不知道,反正殷闵应该是听见了。
于是最后一次,他直接冲进去把敌军将领给砍了。】
千年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这游击一词却不难理解,许多懂兵之人沉思片刻,不由目露赞赏:“锐则避之,困则扰之,夜则惊之,去则蹑之*,好好好,殿下此计甚妙!”
而随着天幕的话音落下,一幅画面也随之浮现在众人眼前,昏暗的夜色下,一边是点燃着灯火,不断有士兵举着火把巡逻的驻扎军队,另一边,则是一群不知何时摸到附近的青州军,等到画面放大靠近,众人也纷纷看清了穿着铠甲,身下又骑着一匹神骏战马的为首之人是谁,可不正是过了五年时间,气势越发成熟深沉的殷闵!
【“将军,三更天了。”
耳边传来下属的提醒,方才一直手持着望远镜观察着敌营布防的楚王立刻回过神来,缓缓道:“的确是时候了,告诉周韬那边准备好配合。”
说着一把利落的提起手中的长枪,紧接着眸中浮现出一抹凌厉之色,隐含着杀意的声音随之响起:
“将士们!随我杀过去!”
军队再次陷入了青州军的偷袭。
得到这个消息的窦德章在营帐中霍然站起,拍桌怒道:“这群人又来了,到底有完没完?!”
昏暗的烛火中,他背着手左右踱步,只觉得头痛至极,当初朝中几个同僚都视这件事为麻烦事,不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他之前还不以为然,认为这些人是自己能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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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才害怕,以为这是个能够往上升迁的机会,毕竟郑鸿有多少能力他还不清楚吗?这么多人马还打不过?结果到了青州这边才知道现实情况有多么棘手,朝廷甚至连青州情报都没有收集完全,现实情况跟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根据潜入城中的细作来报,郑鸿根本就不是这青州真正的主事人,严松清辅佐的也压根不是他,这二人居然同时效忠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青年,据说那人名为冯预,前几次偷袭后营就是这个人在领兵!
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人物?!
窦德章只觉不好,可眼下的事却还要应付,他穿好铠甲拿起武器就从快速帐中走了出去,开始指挥麾下的兵卒迎敌。
可就在这时,一匹通体漆黑的战马却犹如闪电般迅疾的于一片喊杀声,兵器交接声,人群攒动声,战马嘶鸣声中跃众而出,脚下不知踏过了多少片哀嚎声,就这么准确的于数里之外锁定了才刚出现的窦德章本人!
敌人究竟是何时摸清了主帅营帐的位置?!
窦德章骇然失色,只见漆黑战马上稳稳坐着一个身姿英挺的青年,夜色下,那人的模样虽不清晰,但面上杀人时喷溅到的鲜血却平添了不少凶煞之气,漆黑的眸中闪烁着点点寒光,须臾间,绑缚着的红缨早已吸饱了血的长枪便近在咫尺!
快!太快了!
无论是对方冲入重围的速度,还是出手的速度!
周围一张张大惊失色的面孔仿佛成为了一幅幅褪色的画像,顷刻定格在这一瞬间,窦德章瞪大眼睛,伴随着肉体被扎穿的刺痛,周围的画面开始急速倒退,随着后背传来“砰”的一声,他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却是——
“窦德章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不过刚打了一个照面而已,窦德章竟然就被杀了?!
周围人纷纷心惊肉跳,然而一击将敌军主帅杀死,又把尸体死死钉在了临时搭建的瞭望台的柱子上供人观瞻的始作俑者反应却平淡至极,转头就又将写着“窦”字的帅旗拿下。
营外不知何时忽然传来了一阵喊杀声与战鼓声,随着声音望去,甚至还能看见满目充盈着的火光,万众瞩目间,楚王眸光湛然,手中旗帜高高举起,随着夜风被吹拂的猎猎作响,竟令周围的敌军丝毫不敢进犯,接着沉下声,一字一句,再一次重复起了那句话。
“窦德章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跟随楚王夜袭敌营的士兵们也纷纷出声响应,声音响彻天穹。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对外,有不知多少敌人正气势汹汹的攻打过来,对内,主帅的尸体都已经被当腊肉挂了起来,象征着军心的帅旗也落在了武艺非凡的敌军将领的手中。
自此,朝廷的军队战意尽失矣!】
第35章
才刚打了一个照面, 居然这就死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知道对方有能力, 可谁也没想到楚王居然这么能打!
天幕下的众人无不震惊, 但回想起方才楚王英勇的模样, 似乎又不怎么震惊了,便是他们, 面对这样一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自己冲杀过来, 前后总共也没有几个瞬间, 这让人又怎么反应的过来?更何况那个姓窦的似乎本也不是什么名将。
许多懂兵的人却是一眼看出了楚王此举的妙处。
众目睽睽之下取走主将性命, 又夺走代表军心的帅旗, 此举是为打击朝廷军的士气, 一旦成功, 哪怕当时楚王没有其他准备, 杀了人转头就跑,恐怕当时那些缺乏人来发号施令的兵也没有心力去追。
提前叫人在营外准备好,在适时的机会敲起战鼓, 点燃火把, 则是为了令敌军心绪大乱,兵法也曾说过, 夜战一定要使用火光和鼓声, 就是为了令人无法判断出具体兵力,自乱阵脚。
几方因素综合之下, 结果也自然毫无悬念, 这一场仗, 可以说赢的极为漂亮,哪怕外人也绝对说不出什么贬损的话来。
不过也有人注意到了楚王手里拿着的那个小东西, 对方战前曾拿着这样东西向敌军营帐的方向看去,难道是什么便于观察的东西吗?
殷闵暗自思忖,未来的他这是顺手把望远镜搞出来了啊。
此时还不知在何处的当事人窦德章苦着一张脸,天幕上的他是奉朝廷的命行事,应该不至于被陛下问责,但亲眼看着自己被穿成串,这种经历也真是头一份儿了。
一片赞叹声中,天幕继续道。
【于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人看着厉害的简直都不像是人干的了,毕竟哪怕是老鹰冲进鸡群里也要挨一顿群殴胖揍呢,人海战术不是说着玩儿的,不然厉帝为啥那么自信。
但咱们要是再仔细那么想一想,这件事其实也没多么出乎意料,首先,古代和现代的治安可根本不能同日而语,人性生来就潜藏着恶,所以才需要道德观念和法律去加以约束,就是如今这种到处都是监控的情况下,都会有人铤而走险去当法外狂徒。再看看网络上,说什么毁三观话的人没有啊?甚至还能看到不少,但现实中我们能见到几个?不就是仗着没有相应的完善法律施以惩戒,对面的人又不能顺着网线爬过去揍他吗?
所以放到古代,这种类似情况当然也就更严重了,而且咱们之前也说了,好多山头说不准都有土匪呢。那么咱们顺着这个思路继续思考下去,殷闵在外面浪那段时间,身边也没有一大堆护卫护着他,当时世道还那么乱,就这他居然还敢一个人到处走,而且偏偏还越乱越喜欢往哪儿扎堆,并且没有被谁劫财劫色了,一直毫发无损的,咱就可想而知,这人肯定有两把刷子,还不是一般的刷子。】
殷闵:“……”说什么劫色?这也太不正经了!
其他人少有注意到这等细枝末节的事,听着天幕的话则不由跟着点头。
“说的太对了,我之前就寻思发生了水灾后世道肯定更乱,殿下就这么乱跑,那人说要跟着保护他也没让,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可怎么好。”
“是啊,现在看来是咱们草率了。”
“这要遇到匪徒,该担心的反而是对方吧?”
这话不由让人冒起冷汗,谁说不是呢,这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土匪胆敢劫楚王的道,只要对方想,怕不是也要被钉上城门。
【不过说到这里,UP主还是忍不住说一句啊,殷闵这人属实也挺鬼畜的,咋这么执着穿串呢?和周韬见面,先给了对方一箭当见面礼,和窦德章见面,把人串成串儿挂腊肉了,而且就说你这个手劲儿,离老远把人串墙上了,这力气也太大了,咋没寻思让龟孙也尝尝呢?
再到和后来的吴文远打了照面,直接一箭把人给射成海盗船长了,别说,你还真别说,人家老吴本行确实是海盗来着,缺了一只眼睛还更贴人设不怕被人说ooc了,还不快说谢谢太宗陛下?】
徐州,靠近海岸的一处城池,当事人吴文远:“……”
天幕用一副调侃的语气说起这等发生在自身的悲惨事,这令他险些没指着天幕大骂出声。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皇帝狐疑:龟孙?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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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出了什么不肖子孙?
殷闵再度无语,一种寻常的攻击方式而已,怎么就鬼畜了?这不挺好也挺干脆利落的吗?
【不过除此之外,历史上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其实也不少,只不过无不是史书称颂的猛将,而且这件事能说道的可不光是他个人的勇猛,以少敌多也很牛逼啊!因此当这场战役的消息逐渐传开来之后,直接震惊了当时的朝廷以及不少人,这个时候殷闵的真实身份还没有彻底曝光,于是冯预这个假名就走入了千家万户,正可谓,一朝锋芒展露日,天下谁人不识君*?
但不少人都很疑惑,这人谁啊?这么有能力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不合理,有猫腻,于是就派了不少细作来探听消息。】
殷闵手中摩挲着杯子,被怀疑才是正常,毕竟一个刺史,一个总兵,在朝中都算是位居前列的官员了,就这样两个人不寻思自立门户,却效忠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人,是个人听了估计都要去想这人有什么筹码。
天幕随之再次展现出一幅画面。
【“青州胜了?”
位于徐州的一处城主府内,日前还在与朝廷的军队僵持的吴文远看着属下送来的消息,不由声音微微上扬的道。
他的谋士也捋着胡须陷入沉思:“严松清暂且不提,这人几次三番遭到周贼构陷,许是对朝廷大失所望才至如此,但郑鸿……能够瞒过朝廷将青州纳为己有,他必然也是出了份力的,为何不干脆想办法自己自立门户,反而跟随在一个一文不名的人麾下任其驱使?”
哪怕这个冯预如今展现出了极强的实力,但光是能打又怎么可能令堂堂一州总兵和刺史甘愿臣服?想要当领头羊,身份上怎么说也不可能只是一介平民,不,这人据说操持的还是贱业,听起来更幽默了,仿佛权贵主动向不相干的平民下跪说要孝顺对方一样。
吴文远听了谋臣的分析也神情严肃的点头:
“这人的身份必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派人去查!”
类似的话同时也在其他各处被提起,不少细作就这样纷纷涌入青州,与此同时,才将投降的战俘都妥善处理好的楚王总算是清闲了下来,被外甥女缠着要指点对方武艺。
“夫子难道没教过你扬长避短的道理吗?习武也是同样,你力道不够,招式就越要注重速度和精巧……”
演武台上,楚王提着杆枪,直接利落的虚晃一招就将宋珂绊倒,随即深沉威严的睨了她一眼,缓缓吐出了下半句话:“只知一味学我,你还想长进?嗯?”
宋珂一个姑娘家被绊倒也不恼,只利落的拍拍屁股爬起来,嬉皮笑脸的挽住楚王的一只胳膊道:“还不是舅舅您太厉害了嘛,直接将敌军将领钉在柱子上,光听起来就足够震惊了,到现在城中还流传着您的威名呢,可惜我当时没能亲自到现场去看。”
楚王无奈的摇摇头,也不接她的话茬,只道:“慕青呢?他不是一直爱跟着你?”
宋珂道:“表弟也不可能总跟着我啊,您忘了?他还要读……”
“谁在那里偷看!”
她话还未说完,却见楚王陡然目光如电般锁定向远处的洞门外,发出一声暴喝道。
门外那人见自己被发现,连忙战战兢兢的走出来跪到地上不住请罪:“主君恕罪,奴只是无意间路过此处,绝不是有意窥探。”
楚王没有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只冷着脸上下打量着这人,又简短询问了一番,忽然间,他说道:“张开嘴,然后把手伸出来。”
那人不明所以,却不敢违抗,只能依言照做。
楚王只看了一眼,便不再说话,直接转过身,向一旁的随从吩咐道:“押下去吧。”
态度平静异常,就仿佛只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而已。
那人大惊失色,刚想要开口求饶辩解,结果却被利落的捂住了嘴,宋珂倒不怀疑她舅舅的眼光,却忍不住好奇道:“舅舅,你怎么看出来他有问题的啊?”
楚王一边走一边答道:“他的口音是没问题,或许的确曾是青州本地人,但牙齿有腐烂脱落过的迹象,这是经常在海上航行的人才会得的病,大拇指根部,手掌侧边等均有茧,总之这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奴仆。”
宋珂一听,顿时大为佩服。】
许多人看的也不禁佩服:“殿下还真是观察入微,有几个人能一个照面就注意到这等细枝末节的事?”
“即便注意到了,不懂医术的人多半也没办法认出这种病的来历。”有人叹道,想要出人意表,也得有知识在脑中啊。
武德司的人却是一眼便注意到了吴文远和其幕僚的长相,有记忆力绝佳又懂画的人当即便绘出了两副图像,这些日以来他们的工作量可以说是直线上升,一连处理掉了不少人,如今不用皇帝吩咐,就已经先一步知道该怎么做了。
住在皇帝赏赐的郡主府当中的冯默言却是一眼便注意到了自己女儿未来的模样,看的目不转睛。
思及天幕之前曾经说过的话,她抱起还懵懂的女儿,笑着说道:“也不知这一次你还能不能继续够为你舅舅效力了。”
【细作是派来了,也想千方设百计的混入府,结果转头就被当事人发现给押进监牢,属实也是够冷幽默的了,而从这里我们也能够看出,殷闵还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可以说是允文允武。
但即使如此,殷闵也根本不可能总躲着不见人,而且相比起其他草台班子培养的那些不够专业的细作,朝廷怎么说也是官方组织,还是有点底子和能力的,因此他的身份最终还是暴露了出来——殷闵本来是还想拖一拖的,毕竟他也心知肚明自己在厉帝那里拉仇恨的程度,被集中火力炮轰就不好了。
可惜,这种事情倒底没办法准确掌握,而消息一经传回朝廷,果不其然,厉帝当庭大怒!】
随着天幕的话语,相应的画面浮现出来。
【“陛下,武德司正使称有要事求见!”
金碧辉煌的奢华宫殿之中,宁朔帝正环抱着妃子卧在榻上欣赏底下的歌舞,时不时还与旁边侍候的其余女子等嬉戏调笑,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琼浆玉液,住的是新建的宫殿,端的是荒淫无度。
却在这时,守候在殿外的太监躬身走了进来,说是武德司有事求见。
已经半醉的皇帝眼神迷蒙的看了过来,不耐的说道:“什么事啊?还能有比朕欣赏歌舞重要?若只是赵邺大惊小怪,小心朕治了他的罪!”
武德司正使赵邺缓步走进殿中时,听见的便是这句话,他十分平静的就当没听见,只目不斜视的越过一众妖娆舞姬,接着对上面的皇帝拜了一拜,随即说道:“陛下,青州细作来报,说他们发现了冯预的真实身份。”
“哦?什么啊?”宁朔帝抬起一只眼皮看向他,稍微有了点兴趣。
赵邺吸了口气,带着些慎重的道:“楚王,很可能没死。”
宁朔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你不是要讲这姓冯的真实身份吗?怎么就说到……”
话说到一半,瞬间戛然而止,皇帝眼球突起,此刻已全然没有了方才的醉态,他死死盯着赵邺,咬着牙道:“你再说一遍,冯预是谁?谁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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