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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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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叹了一口气:“可惜,成平侯不争气。你来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想来也听说过了本宫和皇上在三王之乱的事情了吧?”

纪平安:“只是一些耳闻,说是殿下和皇上处境艰难,但是具体如何,未曾知晓。”

长公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绿茶,“唉,当年先皇属意的太子不是皇上,先皇又因为本宫的母妃心高气傲,在母妃去世前闹得十分不愉快,导致我和皇上备受冷落,当时最有希望继位的便是三王。朝野上下,宗亲内外纷纷站队,就连本宫的母家也抛弃了本宫和皇上加入其中。本宫和皇上孤立无援,又因皇上始终是男子,接连遭受算计。成平侯其实未曾害过本宫和皇上,只是皇上在那段长久的孑然无依中,对这些冷眼旁观的宗亲彻底寒了心。”

纪平安:“殿下和皇上受苦了。”

长公主:“平安。”

纪平安:“是。”

长公主:“你的医术很好,本宫相信你。”

纪平安纤长的睫毛扇动了一下,不太明白长公主怎么忽然提到了她的医术。

这时,翠云姑姑过来回禀说是时间到了,长公主便让纪平安跟着她出去。

这一次,百花宴,长公主请了戏班子表演。

戏班子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好不热闹。

长公主坐在主位,纪平安和周萍萍坐在她的右手边,然后依次是收到请柬应邀而来的各家宾客。

宋知音和宋知书这次没来,只有宋怀章带着韩绮来了。

许久后,台上的戏唱完了。

周萍萍赶紧央求地看向长公主,长公主对周萍萍心情复杂,一方面怜她刚刚失去父亲,又陷入流言名声尽毁,被夫家退婚,一方面又恨她不争气,满脑袋的情情爱爱,不顾体面追着一个已经成婚的男子跑。

长公主举起酒杯,其他人也跟随举起,大家说着讨喜的话,正要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长公主忽然开口道:“宋少夫人身子不适,不宜饮酒便罢了吧。”

突然被提及,韩绮也依然端庄有礼,表情上没有任何不妥帖的变化。

她将

酒杯轻轻放下,优雅地行礼,“臣妇多谢长公主。”

喝完结,宋怀章扶着韩绮坐下,两个人眉眼传情,端得是恩爱两不疑。

长公主笑道:“瞧你们夫妻两这恩爱的模样,倒是让本宫想起了驸马。”

宋怀章:“臣不敢与驸马相提并论。”

长公主:“有何不敢?宋大人和驸马都是本宫心中爱护妻子的好男儿。对了,听说宋少夫人生病了,可请大夫看过了?”

宋怀章:“看过了,大夫说是体虚气弱,忧思难解,又因风寒,感染了肺病,需要长久的休养。”

长公主点点头:“这么久还没好,看来那大夫医术不够精进。”

宋怀章表情淡淡。

今日这宴从他推脱没推脱掉,再到进门看到周萍萍,他便已经知道是鸿门宴了。

只是他猜不透长公主要如何处置,是以只能静观其变。

长公主道:“本宫以前受怪病所扰,幸得宋大人府内的纪姑娘诊治,方得好转,既然今日都在,不妨让纪姑娘看看。这纪姑娘是宋家的人,想必宋大人也信得过。”

闻言,韩绮抓着袖子的手一紧,指关节隐隐泛白。

宋怀章倒不动声色:“内子的病不好打扰殿下宴会,纪姑娘是家里人,若是看病待回家之后随时可看。”

长公主:“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长公主发话了,宋怀章知道推辞不掉,也只能应允。

好在,他和韩绮在收到请柬时便做了准备,韩绮也真的染上了风寒。

纪平安走到韩绮面前。

周萍萍伸长了脖子看过去,眼神哀怨。

纪平安:“请大表嫂抬手。”

韩绮一瞬不瞬地看着纪平安,慢慢将手抬了起来,纪平安摸上韩绮的脉搏,不到半分钟,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宋知音不是说韩绮没病,只是装病吗?那这个脉象怎么会这样?

她疑惑至极地看向韩绮,韩绮抓着她的手,摇头又点头。

她不想将病情公布在大庭广众之下。

周萍萍迫不及待问道:“纪平安,她到底有没有病?”

装病装到朝廷命官请假在家,装病装到长公主面前,周萍萍恨不得立刻治韩绮的罪。

周萍萍:“纪平安,你可不能说谎。”

纪平安和韩绮目光交接,“宋少夫人的病,很棘手。”

周萍萍:“纪平安!”

周萍萍不满意这个答案,她更希望治韩绮的罪,让宋怀章休了韩绮,这样她就有机会嫁给宋怀章了。

纪平安:“宋少夫人是因为生产伤了中气,导致的气虚体弱…… ”

纪平安将后面的病症咽下,转换了说法,“然后得了风寒,染了肺炎。两病交加,身体大为受损,亏空太过。如果不好好医治,怕是活不过五年。”

听闻这话,宋怀章右脚朝着韩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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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又退了回来。

他看向韩绮,无声地用眼神询问纪平安说得到底是真是假。

韩绮只低垂着目光,回避视线,这反而让宋怀章心头疑惑更浓。

周萍萍还是不敢相信:“她真的有病?纪平安,这是长公主府,你若是说谎,便是欺君。”

纪平安:“我自然没有说谎。”

长公主:“萍萍。”

长公主不轻不重地一声,府内下人立刻心领神会,按住了蠢蠢欲动的周萍萍。

长公主问道:“既然纪大夫探出了缘由,便有治法,是与不是?”

纪平安看向周萍萍,“是。”

说完,纪平安又看向宋怀章:“不过,此病症需要药引。”

长公主:“什么药引?”

纪平安:“宋少夫人这病得的怪异,中气下陷,生产后又染上了肺炎,五脏皆有受损。若要医治,便要补精益气,人的心头精血最有效。”

精血?

韩绮瞬间抬头,看向纪平安,目光凌厉。

周萍萍接话道:“男子精血?”

纪平安点头。

周萍萍看向宋怀章:“既然宋大人和宋少夫人如此恩爱,想必不介意为宋少夫人取血吧?”

男子精血如此金贵,取血稍微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周萍萍不信宋怀章和韩绮当真如此恩爱,更不信宋怀章对她没意思。

她坚信宋怀章就是被韩绮这个妒妇逼得放弃大好前程舍弃了朝堂,她坚信没人会为一个女人这么做。

周萍萍此刻脑子里充满了爱恨情仇,却丝毫忘记了,宋怀章是以妻子生病,请假在家,更是汴京人人称颂的好丈夫好男人。

韩绮若在长公主府被检查出没病要被以欺君治罪,那么宋怀章便是同罪。

若是宋怀章退怯,不愿意取自己精血,可以保住自己健康的身子,但是会彻底丢掉自己辛苦经营十几年的名声。

他绝不可能丢掉。

周萍萍胸有成竹般道:“若是宋大人不愿意…… ”

宋怀章谦谦君子一般站着,如松如竹。

宋怀章:“为自己夫人,有何不可。”

韩绮:“不行!”

宋怀章对着韩绮摇头。

纪平安不会要他的命。

宋怀章看向纪平安,估摸着纪表妹只是想报个仇。而长公主是觉察到了他在周萍萍此事当中的问题,想给他个教训为周萍萍出气。

纪平安不过看出了这一点,因势利导罢了。

纪平安:“那么请宋大人来客房取血,新鲜的血方可炼药。”

宋怀章:“请。”

下人带着二人来到客房。

周萍萍呆愣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

长公主看得又是一阵唏嘘,这孩子是真的跌入情网了。

客房内,丫鬟带来了匕首。

纪平安问:“是宋大人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宋怀章挑眉看着纪平安,目光淡淡,隐含警告:“纪表妹,做人留一线,方有转圜余地。”

纪平安没动。

宋怀章伸手将匕首拿起来抵在心头上,“不过今次的事情,纪表妹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丫鬟端着碗放在下面,准备接血。

宋怀章:“有些东西,打断骨头连着筋。长公主是,周萍萍是,皇上也是。如果单论这个,我还要谢谢纪表妹才是。”

宋怀章说话不疾不徐,但鲜血已经顺着匕首流到了碗里。

刚开始,只是一滴接着一滴,不一会儿,血流成了一线。

宋怀章一开始还能说话,渐渐的,脸上血色褪去,额前渗出了虚汗,他咬紧牙关,握着匕首的手都在发抖。

周萍萍此时已经追了过来,她扶着门框,愣愣地看着这一切。

很快,小半碗血满了。

宋怀章手死死地抓着椅子扶手,却仍然撑不住已经失血过多的身子,“够了吗,纪表妹?”

纪平安摇头,“够不够,我决定不了。”

宋怀章了然,看向周萍萍。

他的脸苍白如纸,唇也白如纸。

周萍萍扶着门框,双目通红默默流着泪,“你就那么爱她吗?”

这话问出来,宋怀章闭了闭眼,因为钻心的疼痛已经无法维持表面的君子,对着周萍萍露出一种厌烦又无语至极的表情。

他抓住匕首,再度取血。

丫鬟换了一个碗。

宋怀章气若游丝,“纪表妹。”

纪平安:“你说。”

宋怀章:“我夫人…… 当真病得如此之重?”

纪平安点头:“她是生产伤了身子,然后这两日又遭遇了风寒…… ”

风寒应该是为了圆谎,故意染上的。

纪平安叹了一口气:“风寒侵体,新病旧疾一起折腾,导致身体损伤过大。”

宋怀章将刀插得深了一些:“是我对不住她,让她为了我受苦了…… ”

“够了!”

宋怀章是故意提及韩绮,刺激周萍萍,果然周萍萍根本听不得这种夫妻相互惦记的恩爱话,冲

了过来,一把扔掉宋怀章手里的匕首,哭着说:“你到现在都还挂心她!那她呢?她怎么不过来阻止你?她为什么不阻止你?她根本不爱你!”

宋怀章惨笑,“所以,周小姐,血取够了吗?”

周萍萍:“你——”

宋怀章身子斜着倒了下去,气若游丝。

周萍萍歇斯底里的骂他混蛋。

宋怀章最终是被抬着送回宋府的,冬春心有余悸:“小姐,大少爷伤得这么严重,咱不会被报复吧。”

纪平安:“咱即便不还击,也仍然会被算计。还不如爽一把。再者,这次的事情是长公主默许,咱们医馆也在百姓有了几分名声。左右顾忌,宋家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我们下手,就算记恨,也只会和以前一样,在暗中寻我们的错处。既然和以前一样,那便没什么可退让的,倒是韩绮的病……”

冬春:“大少夫人怎么了?”

纪平安摇摇头,涉及病人私隐,不好说。

宋怀章受伤严重,临到天亮时,还发了烧,床边围了三个大夫,足足治疗了到晌午,方才退了热,人却还没醒过来。

直到旁晚,韩绮哭到眼睛都肿了,他才醒了过来。

宋怀章咳嗽了两声,又努力将咳嗽憋回去,他取的是心头血,一咳嗽就疼。

宋怀章气若游丝:“爹来过吗?”

韩绮拼命点头:“来过,爹娘,知音,知书都来过了。爹和娘才刚刚走,你要见他们是不是?我现在让丫鬟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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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章摇摇头,他说不得多少话,一说话心口就疼。

他在韩绮手上写下两个字:林,死。

韩绮:“告诉爹吗?”

宋怀章点头。

韩绮:“我现在就去。”

韩绮匆匆离开,宋怀豫走到床前,宋怀章对他摇摇头,他现在实在是太疼太没力气了,宋怀豫抿了抿唇,只得先行离开。

第58章 一片苦心 他知书达理,甚至有些迂腐……

宋府花园, 宋知音匆匆追上宋知书,一把抓住她,“你干什么去?”

宋知书:“纪平安不是回来了吗?我找她算账去。”

宋知音呵斥道:“不许去!”

宋知书:“她把大哥害成这样,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

说着, 宋知书用力将宋知音推开, “你们整日把我关着, 不准我出府门就算了, 现在我连院子都不能出了吗?你以为所有人都护着你, 就能随便拿捏我吗?”

宋知书和宋知音之间芥蒂深厚,在宋知书面前,宋知音百口莫辩, 但她还是努力解释道:“大哥这事,是长公主默许, 是为证与大嫂情比金坚, 是夫妻恩爱的证据。府里人多嘴杂,咱们跑过去闹了一通, 心里的气是出了, 消息传出去, 外人怎么说我们?长公主怎么想?”

宋知书:“我不管,要不是她在长公主府说什么取男子心口精血,大哥怎么会被害得差点没命?什么男子精血入药,我压根儿不信这个东西。”

说着,宋知书就要走, 宋知音又伸手去拦, “外人也不信,但架不住别人能拿这东西做文章,你到底懂不懂?”

宋知书大喊:“我不懂, 就你懂,你什么都懂。你从小就读好书,好读书,你了不起,你厉害。”

两个人推搡得厉害,拉车间,宋知书踩在了鹅卵石上,脚下一滑,下意识伸手抓东子,手指擦着宋知音的手,长长的之间在宋知音手臂上划出两道血痕。

“嘶——”

宋知音闷哼一声。

好巧不巧,宋怀豫这时从这走过,急忙过来查看,“怎么样?”

宋知音赶紧说:“我没事,是意外。”

宋怀豫关切地抓着宋知音的手,宋知书一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心里那股无名火蹭的一下烧了起来,撕碎了理智,“不用你假装大度。不是意外!是我故意的,成了吧?反正你们是亲兄妹嘛,你们一条心,我算什么!”

宋怀豫放开宋知音,“知书,我没有怪你。”

宋知书:“你嘴上没怪我,可你的眼睛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在怪我。反正她宋知音那么懂事,那么聪明,那么识大体,就我小家子气,就我不懂事,就我骄纵任性。我感情不能由自己做主,我要嫁的人也不能由自己做主,我连府门都出不去,我什么都不是!”

说着,宋知书哭着跑开了。

宋怀豫抬步去追,刚走两步,又回头看向宋知音:“你回去先上药。”

宋知音:“二哥。”

宋知音叫住宋怀豫,“以后,如果你想要消解知书心中的阴霾,以后只要我和知书同时出现,你只能先和她说话。”

宋怀豫:“知音……”

宋知音后退半步:“我求你。”

两个都是妹妹,都是自己看着长大,心疼着长大的妹妹,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

宋怀豫神魂俱伤,又无可奈何,只得叹了一口气,追着宋知书而去。

宋知书伏在床上哭,宋怀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知书,二哥知道那是意外,真的没有怪你的想法。”

宋知书:“你胡说!”

宋怀豫:“那你说,你要怎样才会相信二哥?”

宋知书泪水汹涌而下。

要怎么才会相信?要这样才能让她放下芥蒂?要怎样才能让她忘掉她和宋知音互换的事情!

每天每天都有人问她。

每次每次都对她说会补偿她的,会让她满意的。

仿佛只要她说出来,大家都会由着她。

可是她能说什么?

她能做什么?

是打宋知音一顿,还是杀了她?

是打萧曼一顿,还是杀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宋怀豫想了想,问道:“你刚才说‘你的感情自己做不了主,嫁的人也不能做主’是什么意思?你有喜欢的人了?”

宋知书抬起头,眼泪挂在睫毛上,模样憔悴又可怜。

“二哥。”她喃喃一声,哭着抱住了宋怀豫:“二哥,母亲让我嫁给薛止复,我不想嫁薛止复。我又不认识他,喜欢的也不是他。”

宋怀豫轻轻地拍着宋知书瘦弱的肩膀,“那你喜欢的是谁?”

宋知书抽起道:“二哥,我想他,我许久没见到他了”

宋怀豫:“他是谁?”

宋知书:“宋明礼。”

宋明礼?

单这一个名字,宋怀豫便知晓为什么宋夫人宁肯被宋知书埋怨,也不让宋知书出门见宋明礼了。

他们是家族的子嗣,结亲必须考虑对家族是否有益。

就如同当初他无法劝说大哥和父亲同意让他娶纪表妹为正妻一样,宋明礼太贫寒了。

宋明礼纵然有才华,要凭一己之力,赶上薛家几代的积累,那也是不可能的。

除非,天将奇缘。

就如同当年奶奶在先皇后遇险时从最末尾冲出来,放手一搏。

要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机缘,还要抓住才能搏一个出头。

宋怀豫说道:“知书,母亲是怕你吃亏受苦。”

宋知书:“我不怕,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宋怀豫:“知书,二哥不是想阻止你和宋明礼。二哥只是想解释一下母亲做这一切的出发点,希望你不要埋怨她。她阻止你是因为心疼你,怕你吃苦,怕你被负。”

宋怀豫轻柔地为宋知书抹去脸上的泪水:“知书,二哥说一句托大的话,在汴京城里,咱们宋家的家风已经算是头一档了。你没瞧见过其他大家族里面的明争暗斗,后宅阴私。薛家在名声好和宋家不相上下,如果你嫁过去,至少能保证暂时不会陷入无休无止的争斗中。再者,前年,御史中丞李家……”

宋知书:“李清浅姐姐家?”

宋怀豫点头:“前年,你李姐姐的姑姑上吊自尽了。”

宋知书瞪大了眼睛:“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宋怀豫:“这事不光彩,所以没有怎么传播。你李姐姐的姑姑当年为了与心爱的男子在一起,与人私奔,被家里人发现,褪去华服,放下贵族尊荣,决绝离去,李家只能宣布与她断绝关系。她心里怄着一口气要和夫君举案齐眉,每日刺绣资助夫君科举。一开始两人夫妻恩爱,也生了下三个孩子。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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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宋怀豫

唏嘘不已:“可惜时移势易,夫君节节高升,越是记恨当年被看不起被折辱的事情,于是,在他刚刚等到空缺,为官后,处处与李家做对,弹劾李家。只是他一个毫无根基的新官如何敌得过李家多年根基,于是便遭贬黜。被贬后,她的夫君迁怒与你李姐姐的姑姑,纳了几房小妾。十数年过去,小妾生了孩子,孩子也长大了,后宅之中斗得就更厉害了。你李姑姑是因为被发现与外男私通,为证清白自尽。”

宋知书听呆了,“李姐姐的姑姑真的和外男私通?”

宋怀豫摇头:“后来官府查证,是她夫君的小妾下1药陷害。女子不比男子,一旦选不好夫君,不仅是吃一辈子苦,受一辈子罪。选不好,连命都会搭上。母亲是怕你步其后尘。”

宋知书急忙辩解:“明礼不一样,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知书达理,甚至有些迂腐,他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忘恩负义的人。二哥,你帮帮我和他吧。”

宋怀豫:“如果他真的好,二哥会帮你,一定会帮你。二哥只是不希望你误会母亲对你的一片爱护之心。”

宋知书:“二哥,你不是敷衍我,你真的会帮我的,对吗?”

宋怀豫点头。

宋知书欣喜地抱住宋怀豫:“二哥,谢谢你。”

……

日落未落,天色苍茫。

纪平安坐在书桌前练字。

“小姐。”冬春低着头走了进来,“二少爷来了。”

怕是来问罪的。

纪平安放下手中毛笔,整理了一下衣服,出去见客。

会客厅。

宋怀豫坐在窗前,薄唇抿成一线,夕阳在他头顶打了一道光,窗外竹影摇曳,泼墨成画。

纪平安走近行礼,“豫表哥。”

宋怀豫转头,深深地看着纪平安,缓了缓呼吸,方才开口道:“纪表妹,我想我需要一个交代。”

纪平安:“报仇。”

纪平安干脆直接,毫不隐瞒。

宋怀豫瞳孔闪动:“纪表妹,我来这一路上为你想了无数理由与借口,只要你开口随便说一句自己是被逼无奈,这事都能算了。”

纪平安:“可我不想说谎,也没有理由说谎。当日,知情同意书是大表哥收买人偷的,老鸨挑医家总考的时间上官府告状也是大表哥指使。周萍萍放风声毁我名节也是大表哥的杰作。我入狱,冬春……”

纪平安说到情绪激动处,又将冬春之事咽了回去。

冬春是丫鬟,在宋家人眼里地位低下,随意可以处理。

在宋家阶级分明的认知里也不会相信她为一个丫鬟出头拼命。

所以,万一她提及冬春的事情传出去,宋夫人宋怀章,甚至是宋知书宋知音,他们拿她没办法,难保不会拿冬春出气。

纪平安:“桩桩件件,他一直在算计我。如今,周萍萍想毁我名节,如今她自毁名节。大表哥屡次算计,我也反算计他一回,我觉得很公平。”

宋怀豫:“那你想过奶奶吗?”

纪平安眸光如水。

宋怀豫:“你想过奶奶知道她最爱的孙子差点死在你手里会是什么感受吗?你有想过奶奶知道这个消息,她的身体会不会受不住吗?她不止一次护着你!甚至她为了你训斥大哥,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为了撑你的名节,带着全家上山祈福。她帮过你,我也帮过你。大哥算计你,是大哥不对,但是,纪表妹,大哥的算计,并没有得逞不是吗?你用得着这么狠吗?大哥差点没命!”

“所以呢?”纪平安被宋怀豫的质问也激出了脾气:“怪我命大没被他算计死,就不该计较吗?”

宋怀豫:“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平安:“那不然呢?怨我,怨我没有亲奶奶,没有父母,没有哥哥担心。所以,他算计我,不用考虑会不会让我的哥哥,我的奶奶,我的父母伤心。所以不允许我算计他,只允许他算计我?”

宋怀豫受伤地看着纪平安:“纪表妹,我们宋家与你而言是仇人吗?宋家和你只有仇,没有情份,更没有其他的什么吗?”

纪平安:“所以为什么?我和宋怀章之间的仇怨为什么你非要扭曲成宋家和我之间的问题?我难道就不能一边记下与宋怀章的仇,一边记着奶奶和你的恩吗?宋家难道是一块永不可分割的铁饼吗?豫表哥,你在开封府当差,你是司禄参军,你审过那么多案子,见过那么多犯人,对事不对人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懂,不是吗?”

宋怀豫死死地抿着唇。

晚风呼在纸窗上,发出清晰的声音,等宋怀豫走出纪平安的院子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第二日早朝,开封府府尹陆庭升再度提起了林康泰一案。

周晟安坐高位之上,龙椅威严,头顶有金龙盘旋。

“陛下。”刑部尚书上前一步,“陛下,林康泰于治水之上能力出众,又屡建功勋,请皇上网开一面,留其一命,为国尽忠。”

陆庭升:“陛下,杀人者偿命,这是开国时先祖约法三章便立下的规矩,若是罔顾律法,不仅是对死者冤屈的蔑视,也是对国本的挑战。”

刑部尚书:“陆大人,特事特赦而已。你牵扯到国本过于危言耸听了吧?”

陆庭升:“百姓愚昧,不知内情,只知道遵纪守法。林康泰一案杀人,藏尸,活埋,死者还是第十三名的进士,性质恶劣,影响巨大,如果不秉公处理,会让南方学子寒了心,会让百姓以为法律毫无尊严。”

刑部尚书:“陆大人,如果林康泰死了,治水谁去?你去吗?衢州,颍州,安州,三州交汇处,每年都发生水灾,死难者无数。其地形又复杂,宗族众多,没有一个懂技术又服众的人,谁能担此大任?”

陆庭升和刑部尚书又吵起来了,然后渐渐地加入的人越来越多。

宋尚书略微思索,道:“陛下,臣以为林康泰此人杀人灭口,心狠手辣,沽名钓誉,若是留下此人,若是引来朝廷官员效仿,以后每个官员都躺在功劳簿上沾沾自喜,以自己所在职责威胁脱罪,朝廷纲常何在?再者,林康泰所杀之人,已经进士及第,并已经拿到了就任文书,不能只当作普通凶杀案处理,应该以杀害朝廷命官定罪,罪加一等,处以极刑。”

宋尚书说完,一直暗中指挥刑部尚书的太尉魏刻目露惊诧。

墙头草老好人居然会这么强势的一天?

宋理难道知道了什么?

魏刻深思怀疑,但林康泰知道的太多了,已经到这一步了,皇上态度也不确定,他必须争取。

魏刻和刑部尚书使了个颜色,刑部尚书立刻道:“陛下,衢州,颍州,安州,十万百姓都是您的子民啊。他们难道不比祝和硕一人之命更重?”

刑部尚书跪下,一派忠肝义胆,一心为了百姓老泪纵横的样子,“陛下,衢州,颍州,安州三州的百姓为林康泰写了万民书,请求皇上饶林康泰一命,说,若是陛下不应允,他们绝不搬家,迁坟,宁肯不要修筑水事。”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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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晟目光平静,身子微微向后,抚摸着手上的玉扳指:“朕的子民这么说了?”

刑部尚书:“是的,陛下。”

说着,刑部尚书从怀里掏出了万民书。

福如海恭敬接过万民书,然后快走到龙椅前,双手呈上:“陛下。”

周晟:“打开。”

万民书说是万民书,实际上是卷轴。

福如海抬手将卷轴铺开。

卷轴之上印满了百姓指纹和签名的卷轴,满满当当,密密麻麻,全是百姓为感念林康泰这二十年夙兴夜寐,呕心沥血,全心全意为百姓谋福祉的真心。

周晟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看向下面站着,如蝼蚁一般渺小又卑微的百官,“都说完了?”

百官:“请陛下圣裁。”

周晟:“百姓如此感恩林康泰,看来这二十年的官,他做得不错。”

刑部尚

书:“陛下所言有理。”

周晟:“地震,水灾,林康泰很擅长解决天灾啊。看来老天爷都在帮他。祝和硕是运气不好,才会死了。”

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劲?

魏刻和刑部尚书不约而同地皱紧了眉头。

周晟哂笑了一下,“传朕的旨意,林康泰能力出众,爱护百姓,于社稷有功,死罪可免…… ”

魏刻登时一喜。

宋尚书低下了头,难道站错队了?

周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林康泰于三日后,押赴刑场凌迟。”

凌迟?

所有人浑身寒毛了竖了起来。

凌迟可是极刑中的极刑。

周晟话音更平静舒缓了:“老天都在帮林康泰,朕就将他的命交给老天了。一切看运气吧。如果林康泰运气好,三千六百刀割完了,还能活着,就让他官复原职,继续为朕效力。”

“陛下…… ”

百官齐齐跪下,冷汗直冒。

刑部尚书:“可是,三州的百姓…… ”

“对了,还有他们。”周晟道:“衢州,颍州,安州三州的百姓不愿意搬家,迁坟,不接受除林康泰以外的其他人治水,感念皇家恩德,不愿意浪费朝廷的税银,朕体恤百姓的心意,便准了。十年内,衢州,颍州,安州不救灾,不治水,不拨银。”

刑部尚书:“陛下!”

周晟挑眉,声音不咸不淡:“诸位爱卿有意见?”

百官:“臣不敢。”

林康泰的事情说完了,立刻进入下一个议题,只是百官心神惶惶,尤其是魏刻一党。

下朝后,不少人追着宋尚书询问他是否得到了什么消息,是怎么猜到陛下的心意的。

宋尚书连连摇头,快速离开,直到回到家,仍旧心神难安。

凌迟啊。

三千六百刀。

陛下岂止是想让林康泰死,他是要林康泰受尽折磨而死。

还有衢州,颍州,安州…… 十年,不救灾,不治水,不拨银。不用十年,五年,只需要五年,这三州近水处的村县就会被洪水彻底淹没,死绝。

宋尚书回到家,先去了宋怀章房里。

宋尚书一来,光看宋尚书的表情,宋怀章便已经了然了。

然而,即便是猜到陛下想让林康泰死,听到结果,宋怀章仍然心惊肉跳。

宋尚书问道:“怀章,你是如何知晓陛下心意?”

宋怀章仍旧虚弱,只能半躺,“只是被人点通了。成平侯府已经实质性被贬为平民,甚至曾与长公主交恶,但长公主仍然会为周萍萍出头。血脉至亲,绝不可改。”

宋尚书:“这与林康泰一案有何关联?”

宋怀章:“所有人针对林康泰一案都在讲法理,人情,百姓。但皇上何曾在意过这些?在皇上心里,长公主才是他唯一的亲人,宗亲边都挨不上。林康泰一案里有个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细节。”

宋尚书:“什么细节?”

宋怀章:“林康泰在颍州地震时,曾为了博取虚名,卖掉了自己的妻女换取粮食。一个卖掉自己家人的人,陛下极为厌恶。陛下厌恶宗亲也是因为,宗为亲,却在当年袖手旁观,阴谋出卖,冷血算计。”

宋尚书恍然大悟,“那……既然陛下一开始就打算处死林康泰,又何必拖这么久?”

宋怀章摇头,“陛下心思深沉,深谋远虑,儿子能窥得一息,却窥不得天机。”

勉强撑着力气说完这一几句话,宋怀章已经力竭,他的烧刚好没多久,心口受伤,失血过多,肺部感染,时不时地就咳嗽,可是,一咳嗽,就牵扯到伤口更疼了。

宋怀章忍着忍着,实在是忍得太辛苦了。

宋尚书看到自己最报以大望的儿子这样,对纪平安的厌恶深了几分。

宋尚书:“那个小丫头,仗着长公主无法无天。”

但偏偏,经刚才的讨论,长公主的地位还在上升。

正当二人说话间,宋老夫人来了。

宋老夫人被殊喜姑姑搀扶着,她一边快步疾走,一边哭道:“快,让我瞧瞧,怎么回事?我的章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谁都不告诉我一声!”

……

第59章 刁民 这是我的马

医善堂。

冬春和江厌将已经空了的凉茶木桶抬到后院进行清理。

纪平安和李庭绘坐下, 轻轻敲着酸疼的手臂,外间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林康泰一案,涉及衢州, 颍州, 安州三地的百姓, 甚至有百姓上万言书求情, 在汴京闹得沸沸扬扬。

是以, 林康泰刚判下来, 人人忍不住说两句,虽然人人都不敢明说,但言语间都是对朝廷的不满。

听到外面讨论的声音, 李庭绘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太狠了。”

纪平安:“什么?”

李庭绘摇摇头,“没什么。”

她们这种平民小百姓, 说得林康泰无数句, 但却说不得天子一句。

纪平安转瞬也理解李庭绘在说什么了。

她是觉得林康泰杀人偿命,但凌迟, 三千六百刀, 过于狠辣了。

而且, 衢州,颍州,安州三地百姓上万言书,换来十年不救灾,不治水, 不拨银。

这是古代, 不是现代。

每个人受制于人籍户口,人口是限制迁移的。

若想要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必须向官府提交申请, 用自己的人籍户口去申请路引,还要告知是探亲,访友,短期,长期。

长期迁移,人籍户口必须有在迁入地接收的人挂靠。

非法迁移,一旦被官府查到,即刻入罪,不仅会被遣返,还要受鞭刑三十,劳役三年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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