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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小雪 动摇君心?

纪平安一把抓住周晟的手腕, “我……吃点药就好了。老毛病了,看了也没用。”

周晟死死地皱着眉头:“药呢?”

纪平安:“在怀里。”

纪平安从怀里拿出养身丸,倒了两粒出来, 周晟转身去拿茶水, 转身回来纪平安已经把药吃完了。

周晟蹲下, 仔细察看纪平安的面色:“知道自己身体不行, 还总急?”

纪平安:“你凶我?”

周晟小小地弹了纪平安脑门一下:“都从哪儿学的这些手段?”

纪平安笑了一下, 也不好说是电视剧, 于是说道:“戏文。”

周晟:“这些乱七八糟的戏文都该禁了。”

纪平安:“那不行,都禁了,以后看什么。”

周晟:“不禁可以, 以后少看。”

纪平安:“那你现在不生气了?”

周晟:“不敢吼你,凶你, 骂你。”

纪平安伸出手, 拉了拉周晟的衣服:“那,云贵人和展侍卫……”

周晟长叹一口气, “云贵人可以留, 但后面的事, 你不能再插手。”

纪平安:“那后面,你打算怎么做?”

周晟勾了勾手指,纪平安靠过去,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纪平安惊住了:“啊?你心眼好多。”

周晟又弹了纪平安一下:“这不叫心眼,叫权术。”

纪平安:“哦。”

看纪平安渐渐恢复正常, 周晟悬着的心也落地了, “刚才情绪过激了。”

纪平安水润的眸子盯着他,不知道他在说她还是说自己。

周晟:“不过你刚才有句话说得很好。”

纪平安:“什么?”

刚才情绪激动说了太多,纪平安不知道他指的那句。

周晟握住她的手:“干干净净, 清清白白,两心相知,彼此忠诚。”

一股感动的浪潮席卷纪平安整个身体,就要破体而出,然后被周晟下一句话拦腰截断。

周晟:“纪平安,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违誓我就摘了你的脑袋。”

纪平安:“……”敏感的男人。

咚咚咚。

福如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陛下,御史台李大人来请罪了。”

周晟:“让他在门口跪着。”

福如海:“是。”

周晟看向纪平安:“先回未央宫休息。”

纪平安点头,周晟让太监将纪平安送回了未央宫。

文德殿门再度打开。

周晟让展家人先回去,宫外的谣言展家还没听到,得让他们回去听一听。

半个时辰后,周晟宣御史台觐见。

御史台不像展家人,常年训练,身体素质过硬,跪个一天也没事,御史台四十多岁,文人出身,身子骨弱,只跪了半个时辰,便连站立都十分困难了。

周晟坐在龙椅上,李父瘸腿走进来,跪下,老泪纵横:“陛下,臣有罪。逆女罔顾礼法,不知羞耻,犯下大罪,死不足惜。臣请陛下处死逆女,以儆效尤。臣教女无方,无言面对陛下,请陛下责罚。”

周晟笑了一下,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情绪。

周晟:“既然是自请其罪,那朕就给你个机会,让你自己决定自己的惩罚。”

李父一下梗住了。

李父:“陛下,臣……臣教女无方,不敢僭越,请陛下责罚。”

说完,御史台俯首磕头。

周晟:“看来没想清楚。”

李父:“臣……”

周晟:“去外边跪着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李父眼眶噙着泪地看着周晟:“陛下?”

福如海走过来:“李大人,请吧。”

李父摸不清周晟的想法,只能起身,继续去门外跪着。

李父一出去跪着,周晟脸上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

混帐东西。

福如海站在一旁,身子勾得更低了。

陛下当年和长公主被母族抛弃,被所有人放弃,这辈子最在乎的是亲人,最恨的就是亲人的背叛。

御史台这是把路走窄了啊。

一个时辰后,李父昏倒在地,福如海着人将他送回了李府。

这么一番折腾,天也黑了。

周晟从文德殿出来,来到了未央宫陪纪平安吃饭。

吃完饭,纪平安和周晟坐在软塌上休息。

快入冬了,天气冷,纪平安拿了一条毯子,两个人盖着。

纪平安:“我以为你会很在乎外界的谣言,没想到你根本不在乎。”

周晟饶有兴趣地看着纪平安:“看来你对我有很多误解。从爱民如子到现在。”

纪平安吃了个蜜饯,“大家都这么说。”

周晟:“你出宫一趟,还问了很多人?”

纪平安:“你别再想歪了,不是谢浯屿和我说的,我是去开封府打听云贵人和展侍卫的事情时听见旁的人说的。”

周晟身子斜靠在软塌上,手撑着头,“帝王处理朝政,最重要的是维持权力的运转和稳定。要是一点谣言就能影响决策,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动摇君心?”

纪平安下意识反问:“那你和我吵半天?”

周晟闭着眼假寐,被拆穿自己没控制住情绪破防后装睡着了。

纪平安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好面子,也懒得揭穿他。

夜里,下了一场小雪,稀稀拉拉,到天亮时,又化了,只能从呼吸的清冷空气中探究出一丝雪的味道。

文德殿,展父再次来请罪。

展父跪在地上,言辞恳切:“皇上,臣十三岁从军,跟随宣威将军南征北战,距今已经三十三年。三十三年,臣身上负伤两百三十二处,每逢寒冬腊月,伤口便会隐隐作痛,长子,展冽军戍边七年,于去年才得以回京团聚。臣和犬子效忠陛下,效忠大业,绝不敢有二心,请陛下明察。”

展父俯首叩拜:“臣自知犬子展冽晋此次所犯罪责严重,非死不足已谢罪。但犬子毕竟是臣的亲生骨肉,是他娘怀胎十月生下。陛下,臣的长子,戍边七年,二次戍边五年,臣戍边十三年。家中一切都是臣妻子苦心照顾,这么多年,臣上不愧君主,下不愧黎民,但臣愧对臣的妻子,儿女。陛下,请饶恕犬子死罪,一切罪责臣愿意一力承担。”

说着,展父将自己持握多年的虎符双手封上,“请皇上罢免臣镇国大将军一职,子罪父偿。”

周晟:“这是你深思一夜的结果?”

展父:“求皇上成全。”

周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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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福如海将虎符接过,青桐铸造的虎符,刚交接是还是金灿灿的,历经多年,上面的色彩早就暗淡,变得灰扑扑。

周晟:“退下吧。”

展父:“是,臣告退。”

待展父退下,周晟将虎符放到一旁,“福如海。”

福如海:“奴才在。”

周晟:“将李昂兰提来。”

福如海:“是。”

一炷香后,云贵人被带到了殿上,云贵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窥天颜。

周晟将李父上请治罪的折子扔给云贵人,“自己看。”

云贵人右手哆嗦着将折子拿了起来,打开,上面是李父亲笔写下的请罪奏折,最核心的内容就是请皇上处死云贵人,以正视听。

云贵人苦笑了下,早已料到的,没什么好说的。

云贵人:“陛下,一切罪责都是罪女一人轻率妄为,请陛下饶恕罪女的家人。”

周晟声音低沉,无波无澜:“贵妃让朕饶你一命。”

云贵人怕纪平安被牵连,急忙说道:“贵妃娘娘仁爱,请陛下不要因为罪女之罪,和贵妃娘娘生了嫌隙。”

周晟微微挑眉:“你对贵妃倒是真心。”

云贵人微微起身:“贵妃娘娘对罪女从未有过尊卑之别,不仅照顾罪女的心情,带罪女出宫,准罪女探望家人,还悉心教导罪女医术。贵妃娘娘有一颗这世间最珍贵的怜悯之心,所以,她是因为仁慈,是因为怜悯才会可怜罪女。贵妃娘娘和罪女的过错没有任何关系,也从不曾知道。请皇上明察。”

周晟喉咙里滚出一声轻哧,云贵人当即吓得浑身发抖,将头紧紧地贴在地上。

周晟:“如今事情已经闹大了,李昂兰这个人不能留在世上。”

云贵人红着眼睛,害怕恐慌,但还是强撑着力气说道:“罪女明白。罪女回去后一定自裁谢罪,绝不敢再打扰贵妃娘娘。”

周晟扶额,福如海也心累,云贵人没听懂皇上的话。

周晟摆摆手,让福如海将人带走。

福如海小心将云贵人带了出去,却并没有将云贵人交给小太监,反而亲自带着她往刑司走。

福如海压低声音道:“云贵人。”

云贵人:“是,福公公请说,罪女任凭处置。”

福如海:“贵妃娘娘保了你,皇上不想让你死。但你和展侍卫的事情被幕后之人放到了宫外,引起了流言沸腾。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处理。”

云贵人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罪女明白,福公公,你再给我一瓶毒药吧。”

福如海做了一个呼吸,“云贵人不能活,李昂兰已经被自己母族放弃。云贵人,皇上已经把路摆在你面前了,你还没不明白吗?”

云贵人愣住了,“福公公的意思是?”

福如海:“云贵人,不是奴才的意思,是皇上,是贵妃娘娘的意思。贵妃娘娘保了你,你要回报贵妃娘娘,懂吗?”

云贵人模模糊糊间明白了一些。

长久空虚寂寞的生活,长久困于后宫,没有和人正常的交流,让她丧失了未入宫时的聪明灵动。

虽然这近半年和贵妃娘娘相处愉快,但也不能弥补那么长时间的差距。

福如海见云贵人明白了,笑道:“贵人既然明白了,就安心在刑司等消息,不要胡思乱想,将贵妃娘娘的恩情记在心里,记一辈子,知道吗?”

云贵人乖巧点头:“是,我明白了。”

福如海继续领路:“贵人,请。”

送云贵人回刑司后,福如海又将展冽晋提了出来。

这是展冽晋被抓之后,第一次被从牢房里放出来,他双手戴着镣铐,从云贵人牢房走过时,一把抓住栏杆。

云贵人望了过来,两个人痴痴地看着彼此,眼神中有数不清的话,数不清的问题,但是此时此刻,不能说,不能问。

福如海:“展大人。”

展冽晋抓着栏杆的手指动了动,一点点松开,跟着福如海走。

云贵人追了过来,隔着栏杆看着他,用嘴形对他说:“没事的。”

展冽晋对着云贵人笑了笑。

怎么会没事,后妃和侍卫私通,换了谁也不能忍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更何况,那人是皇上,是九五至尊,是天下最尊贵的人。

展冽晋到了后,福如海呈上展家上奏请罪的折子。

他一本一本地翻开,重重地磕头:“陛下,一切罪责都是卑职。是卑职鬼迷心窍,忘了身为臣子的分寸,请皇上治卑职一人的罪就好。”

殿前司副指挥使是周晟亲自升的,对展冽晋的为人自然十分了解,对展冽晋此刻的表现也不例外。

周晟端起桌上的茶杯,拂了拂面上的茶水,“既然展将军已经交了兵权,朕看在展家对朕的忠心上,可以准展家一个特赦。”

展冽晋戴着镣铐的手撑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气透过掌心,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温度。

展冽晋:“皇、皇上。”

周晟喝了一口茶,看向匍匐跪着的人。

展冽晋:“她呢?”

茶杯重重地搁在桌上,周晟厉声呵斥道:“放肆。”

展冽晋:“卑职不敢。只是,一切罪责都在卑职。一开始便是卑职无状,因为自以为是的可怜,主动接近云贵人,这才让两人失了后妃与臣子的身份。是卑职误了她。”

周晟打量着展冽晋。

少年跪地俯首,卑微到了极致,但却倔强又坚定。

周晟叹了一口气:“将军下马力排山,气卷黄河酒中泻。当年,是朕亲自封你为殿前司副指挥使。”

遥想当年烈如骄阳,风华正茂,而如今昔时繁盛皆埋没,展冽晋泣泪道:“卑职囿于私情,愧对陛下栽培。”

沉默,殿内死一般地沉默。

许久后,周晟说道:“看在展家戍边十数载的份上,也看在当年朕亲封你为殿前司副指挥使的份上,朕可以给你一个选择。”

展冽晋:“请陛下明示。”

周晟:“李昂兰和展冽晋,你父亲为你求的特赦,是给你自己,还是给李昂兰,你自己选。”

展冽晋毫不犹豫:“求陛下放过云贵人。”

周晟恨铁不成钢道:“你可真白费了你父亲一番苦心。”

展冽晋:“皇上,这一切本就是卑职之过,如果让一个深宫没有选择权的女子用命来补卑职的错,那卑职岂不是枉为男儿,枉为展家之子?卑职相信,父亲会理解卑职的。至于父恩君恩……卑职来世刀山火海,粉身碎骨,结草衔环。”

说完,展冽晋以头抢地。

周晟摆摆手,让人将展冽晋带回了刑司。

周晟哼了一声,语气里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还成苦命鸳鸯了。”

福如海:“若得皇上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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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是苦命了。”

周晟瞥了福如海一眼:“现在连你也敢在朕面前打趣了?”

福如海笑道:“奴才这点老鼠尾大小的胆子,还不是全仰仗皇上宽容?”

周晟:“行了。折腾半天,累得慌。去宣旨吧。”

福如海:“是,奴才遵旨。”

很快,展家和展冽晋,李父都收到了圣旨。

圣旨全程没提通奸的事,只说展冽晋在宫中办事不严,玩忽职守,将他从从三品殿前司副指挥使一撸到底,降为普通士兵,着即刻进入军营,从头开始,磨练心性。

至于,展父,教子不严,降三级,留职暂待观察。

李父教女不严,李昂兰于宫中,罔顾宫规,行为无状,降三级,罚俸三年。

相对于后妃与侍卫通奸这个罪名来说,圣旨没有将云贵人和展冽晋定性为通奸,算是顾全了两人的体面,针对展李两家的处罚也是抓大放小,放了一马。

展冽晋跪地听圣旨,讷讷许久不敢言不敢问不敢接,直到传旨太监提醒他。

展冽晋:“敢问公公,云贵……哦,不,李昂兰如何了?”

他不敢接圣旨。

皇上明确说了,特赦只给一人。

如果他接了这个圣旨,云贵人是不是已经……

展冽晋不敢想这个可能。

传旨太监:“展公子,你口中的李昂兰,奴才没听过,不知道呀。这圣旨已经下了,你先接旨吧,不然这第二道圣旨,奴才没发宣。”

展冽晋:“还有第二道?”

传旨太监:“展公子,这第二道圣旨可是大好事啊。您啊,就别耽搁了。”

展冽晋惴惴不安地接下圣旨,但传旨太监并没有立刻宣读圣旨,反而带他回了展家。

从刑司出来时,展冽晋看向云贵人曾经被囚禁的方向,那里已经没人了。他的心立刻沉入了谷底。

终于,展冽晋回到了展家。

展家所有人早早地聚在大堂内,等着他。

展父牵着展母的手,展母老泪纵横。

展洌军,展洌风,展洌英,展阳,展震焦急地看着外边。

展冽晋冲过去,跪地哭道:“爹,娘,儿子不孝,让你们伤心了。”

展母将展冽晋扶起来:“你呀你,以后别再闯祸了。”

展冽晋:“对不起,娘,是儿子不好,连累了展家,连累爹被贬官。”

展阳一巴掌拍展冽晋肩膀上:“行了行了,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看你一身脏兮兮的,还不赶紧去换衣服。”

展冽晋:“换衣服?”

展阳:“不然呢?你想熏死我们啊。”

展阳拖着展冽晋来到了自己房间,热水已经备好了。

展冽晋茫然无措:“二叔,怎么不让我回自己的房间呢?”

展阳:“你咋废话那么多呢?亏你还是武将,活成了书呆子那死样子。”

展阳说完,砰地一声将门甩上。

展冽晋自小在军中长大,做什么都快,洗漱自然也不例外,飞速就将自己洗干净了。

展阳伸长脖子,在展冽晋身上嗅了嗅,“这么快?你真洗干净了?”

展冽晋:“二叔,到底怎么了?我们以前在军中不都是这么洗的吗?”

展阳:“今天不一样,再洗一次。”

展冽晋又被推了回去。

展冽晋又洗了一次,展阳这才满意,带着他到前厅大堂。

传旨太监开始宣旨,展家所有人跪下。

展冽晋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只听见圣旨拐弯抹角地将他贬损了一顿,又将贵妃娘娘夸了一顿,然后才切入正题,说贵妃娘娘的妹妹□□郡主有眼无珠看上他了,要嫁给他。皇上无奈,只能成全。

展冽晋呆呆地跪在原地,展冽风推了推他,“小弟,傻愣着干什么?接旨啊。”

展洌英也急了:“哥,别犯傻。”

展冽晋:“可是…… ”

展阳一把夺过,将圣旨塞到了展冽晋怀里。

展洌英立刻着人给传旨太监赏钱和红包。

展冽晋:“二叔,云贵人…… ”

展阳:“闭嘴,云贵人已经死了。”

展冽晋现在无心成婚:“她尸身在哪里?”

展阳:“在你房里。”

展冽晋立刻爬起来跑向房间,此时房间已经贴上了成婚的喜字,布满了红绸带。

赐婚匆忙,并没有来得及隆重布置。

他推开门,云贵人就坐在床边,低着头,身上穿着新娘服。

展冽晋站在床边没有动。

云贵人低着头,听见声音,回头看到她,眼泪一下落了下来,和他遥遥相望。

展冽晋一步一步走到云贵人面前,抬手碰到她温热的脸:“你还活着?”

云贵人喊着泪点头。

展冽晋顿时也落下泪来:“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

云贵人哭着说:“是贵妃娘娘救了我,还认我做了妹妹。云贵人不能活着,李昂兰也不能,所以我现在是纪昂兰,是□□郡主。”

展冽晋腿一软,坐在云贵人旁边,忽然一把将纪昂兰抱进怀里,泪水汹涌而下,“对不起,害你差点没了性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刚才真的以为你死了,我以为推开门会见到你的尸体…… ”

云贵人抱紧展冽晋,哭到不能自己:“没有,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忘了分寸。是我主动抱了你。”

两人紧紧相拥了许久许久,倾诉这段时间的所有思念与牵挂,直到那对死亡的恐惧,对失去的恐惧,都被抚平,方才放开彼此。

展冽晋抓着云贵人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所以,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了?”

云贵人羞涩地低头,“圣旨是这么说的。”

展冽晋微微低头,慢慢靠近云贵人:“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云贵人没说话了。

展冽晋一点点靠近她的唇,呼吸交缠,云贵人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展冽晋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停下,她纤细的睫毛微微颤抖,整个人像一直等待临幸的蝴蝶。

展冽晋两只手抓住云贵人的肩膀,指关节微微泛白,他问:“昂兰,你喜欢我吗?”

纪昂兰睁开水润的眸子,呆呆地看着他。

第122章 治愈 不好吧?

展冽晋抓住纪昂兰的手, 放到自己心口的位置:“这里它在为你跳动,那你呢?你的这里,也是同样在为我跳动吗?”

纪昂兰手瑟缩了一下, 如同被烫了一般。

纪昂兰:“你、不想要我了吗?”

展冽晋急道:“不是。我想要你,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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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了。只是碍于身份, 我只能假装那是可怜, 是怜悯, 而不是怜惜。我喜欢, 我真的很喜欢你。不管你是云贵人,是李昂兰,还是其他任何人。但是我想知道, 你呢?你喜欢我吗?”

纪昂兰:“我……喜欢……”

展冽晋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要糊里糊涂地说出这两个字。”

纪昂兰疑惑地看着她。

展冽晋:“不公平, 对你不公平。我很清楚自己的感情, 但是你不清楚。”

展冽晋放下手,抚摸着她的脸:“刚才有一瞬间, 我看着你的时候, 疯狂地想要亲你, 吻你,占有你。可是不行。我做不到。我清楚地知道,我们之间不一样。”

纪昂兰:“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展冽晋:“你在宫里待太久了,也寂寞太久了。你早就分不清正常的感情是什么了。我刚好出现,缓解了你的寂寞, 成了你溺水时的救命稻草, 所以你紧紧地抓住我,想要呼吸,想要获救。

一开始, 我也不懂。直到贵妃娘娘出现,你和我见面时,一直在说她,你喜欢她,崇拜她,她在你心里圣洁如同神

女,成了你新的救赎。因为她,你分给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你的世界有了新的光,需要我的时候也越来越少。”

展冽晋深深地看着纪昂兰的眼睛:“你喜欢我吗?你真的喜欢我吗?我们阴差阳错,成了世人眼中的苦命鸳鸯,但你喜欢我吗?昂兰,你仔细想想,问问自己的心,你喜欢我吗?”

纪昂兰:“我……”

展冽晋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可是眼前的蝴蝶,是迷茫的,是无措的。

她被‘囚禁’太久了,失去了自我,也失去了感知自我的能力。

在宫里,她没有依靠,现在,她也没有。

命运驱使,颠沛流离,没有给她时间去想自己要什么,想拥有什么,喜欢什么,她一直都在被迫‘随波逐流’。

展冽晋握住纪昂兰的手:“别怕,我一直在。会一直等到你确定自己的心为止。不管是丈夫还是其他,我永远是你的亲人,朋友,永远是你的依靠。

你可以永远生活在展家,你可以继续去医善堂学医,可以继续和贵妃娘娘相处,可以交朋友,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没有人会赶走你,也没有人会伤害你。

你可以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很多很多的时间,去辨别,去明晰,去理解。如果有一天,你说你喜欢我……”

展冽晋低着头,泪水滴落在纪昂兰手臂上:“那我会不顾一切地拥抱你。如果你说你不喜欢我,喜欢上了别人,也没关系。我会找个机会,和你和离,为你准备好嫁妆,告诉他,我没欺负过你。”

纪昂兰也哭了,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想伤害你,我……不……是我利用了你,伤害了你。”

展冽晋伸手将纪昂兰抱入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没关系,我永远是你的后路。”

……

午后时分,天空飘起了小雪。

宋怀章坐在椅子上,身上盖着一条白色的毯子,宋岳穿着红色喜庆的棉服,戴着虎头帽,迈着小短腿在长廊上跑着。

宋怀章伸出手:“回来,慢点。”

小孩子总是一惊一乍的,宋岳也不例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转身,冲着宋怀章,小短腿跑得飞快,一下扑到宋怀章怀里。

宋怀章将他抱到大腿上,“天亮凉了,不能跑得太快,出太多汗,会着凉,知道吗?”

宋岳还不会说话,只是啊啊地叫着。

宋怀章又将他放到了地上,“慢慢走,慢慢玩。”

宋岳蹲下,忽然又跳起来,张着嫩白的小手,似乎又心血来潮想和宋怀章玩捉迷藏。

宋怀章笑了笑,瞥见宋怀豫走了过来,递给宋岳一个拨浪鼓,让奶娘牵着他到前面一点的地方去玩。

宋怀豫在宋怀章旁边坐下,“展家的案子结果出来了。”

宋怀章听完圣旨内容,淡淡一笑,转头看向院中飘雪,“云贵人成了贵妃娘娘的妹妹,成了展冽晋的妻子,展家的儿媳,皇上这是觉得贵妃娘娘光一个宋家当娘家不够格了。贵妃娘娘怕是不多久便要再进一步了。”

宋怀豫:“现在想来,幕后之人想要破坏展家和皇上的信任,展家和皇上都做出了最好的选择。展家没有留恋兵权,弃子保帅,抗住了皇上的考验,皇上也没有因为云贵人耿耿于怀。”

宋怀章:“皇上是从背叛和背叛中走出来的帝王,对臣子的信任本身就很薄弱,一再试探也是可以理解的。展将军胸怀宽广,拿得起放的下,是有大格局的人。”

宋怀豫:“但其实……”

宋怀豫抿着唇。

宋怀章:“其实什么?”

宋怀豫:“我听说,皇上一开始是打算赐死云贵人的,也已经赐下了毒酒,是贵妃娘娘救了云贵人。皇上才改变了主意。”

宋怀章:“既然已经救了,那就干脆物尽其用,给贵妃娘娘换取最大的利益。绑定贵妃娘娘和展家,皇上是在给贵妃娘娘的晋升铺路。”

宋怀章收回眺望的视线,转而面向宋怀豫。

宋怀豫:“我只是突然发现,我们宋家一直在权衡利弊,推算时局,适者求生,总是要等到时局明了时才敢孤注一掷。但其实,这世间人心复杂,棋盘之上,黑白交错,根本没有办法真的摆清利弊,谋算时局,大家都是局中人。”

宋怀章有些倦懒,对时局没了野心,只说道:“也许吧。”

宋怀豫:“我曾经劝贵妃娘娘,不要惹怒皇上,不要触碰皇上的禁忌,和皇上对着干。但其实,皇上没有贵妃娘娘所想象的那么仁慈,亦没有我所想象的那般冷酷。我所看到的利益牵扯,所认识的人,所自以为清醒看到的世界,并不是它原本真实的样子。说白了,我自以为的正确,其实只是傲慢。自以为看透了一切,自以为自己很正直,铁面无私。”

清冷的风,裹挟着细小的雪,飘落在红色的回廊上。

宋岳远远地对着宋怀豫和宋怀章两人招手。

宋怀豫:“大哥,来的路上我想起了很多事。论私情,喜欢她时,家庭不允,所以暂时搁置,后来发现皇上出现在她身边,不敢争取。同情云贵人和展冽晋,囿于法度,困于局势利弊,不敢帮扶。哪怕是初见贵妃娘娘那日的案子,张李氏,审案严苛,居高临下,过分冷漠。说白了,我有勇气,却不够无畏,有立场,却不够坚定,有为好官之心,却无真正的体恤之情。”

宋怀章听明白了,“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宋怀豫站起身,拱手,对宋怀章鞠躬,行了一个大礼,“大哥,以后,我想试一试,做一个勇敢无畏,立场坚定,懂怜悯的人。做正确的事,说正确的话,不求身前善终,不求身后清名,然后抬头看一看,前方是否有红日高升,有朗朗晴空。”

宋怀章垂眸一笑,“我们的二弟不一样了啊。好,我会和父亲说清楚你的意思。如果这是你的决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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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的哥哥,会永远支持你。”

宋怀豫:“多谢大哥。”

待宋怀豫离开,宋怀章张开手,奶娘立刻拉了拉玩得正嗨的宋岳,指了指宋怀章,“看,爹爹在等你。”

爹爹!

宋岳小短腿跑得飞快,对着宋怀章扑了过来,宋怀章一把抱起他,“岳儿,看这情况,快了,咱们再等一等,就能给你娘报仇了,你高兴吗?”

宋岳听不懂宋怀章的话,但是只要在爹爹怀里,就很高兴。

……

直到纪昂兰进宫面见谢恩,纪平安才知道自己多了个妹妹,才知道云贵人和展冽晋的事已经翻篇了。

晚上,纪平安给周晟复诊。

她检查着他的脉搏:“怎么没告诉我云贵人的事?”

周晟:“惊喜。”

纪平安让周晟换左手,又让他将右手换回来:“我就纳闷了,云贵人你都能那么容易放下,怎么偏偏谢浯屿就放不下?”

说完,纪平安看向周晟,察觉他面色有异,连忙说道:“好了,当我乱说的,你别再吃醋了。”

周晟笑了一下,“可以。”

纪平安:“可以什么?可以不吃醋,还是可以放下对谢浯屿的芥蒂了?”

周晟:“可以取消他们的婚约。”

纪平安愣住了,“怎么忽然想通了?”

龙神卫的少年,在帝王面前君威叵测之下,坦诚心意,铮铮铁骨。

这是除辞官之外最让周晟介意的,但是周晟并不打算告

诉纪平安。

周晟:“找个机会,让他立个功,上折子求解除婚约。”

纪平安怀疑地看着周晟,“你怎么忽然这么好说话了?”

周晟微微俯身,靠近纪平安:“因为某人立了誓,违誓脖子上的脑袋会掉。”

纪平安哦了一声,有点怀疑,周晟这死鸭子嘴硬的属性是不是就是现代说的傲娇。

纪平安抿唇一笑:“我今天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纪平安拿出准备好的彩带,往天上一撒,“恭喜你,今天正式痊愈了,以后不用吃药了。”

彩带飘飘扬扬落在周晟的头上,肩膀上。

纪平安嗯了一声,“你不高兴吗?”

周晟看着纪平安的目光下移,“痊愈的标准是什么?”

纪平安眨了眨眼:“你考我医学?”

周晟:“标准是什么?”

纪平安:“就是脉搏恢复正常,勃……起……”

纪平安卡带了。

周晟挑眉看着纪平安:“纪大夫都没检查,怎么就确定彻底痊愈了?”

纪平安瞪过去,表情凶恶,但一张脸又红又烫,生生让杀人的目光没了杀气。

纪平安:“你不要说一些虎狼之词。”

周晟:“我这可是和纪大夫学的。”

纪平安:“总之,不许。”

周晟:“这也不许,那也不许,那我怎么知道我是真的痊愈,还是假的痊愈?”

纪平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又把嘴闭上了。

周晟凑近纪平安,压低声音:“纪大夫,我觉得我需要全面,彻底,完整的检查。”

纪平安瞬间懂了周晟的暗示,眼神都不知道看哪,连脖子都红了。

纪平安小声道:“不好吧,你说的那种检查,那也是委托给妻子,大夫只负责询问夫妻情况。”

纪平安越说声音越小,手死死地拽着衣角,慢慢合上了眼,等着周晟进行下一步。

例如,亲亲。

这一次她一定要记得全部过程和感觉。

过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纪平安睁开眼,屋子里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

纪平安懵了,人呢?

光撩不做?

纪平安喊了一声:“墨韵。”

守在门外的墨韵走到门口:“是,贵妃娘娘,奴婢在。”

纪平安:“皇上呢?”

墨韵:“回贵妃娘娘,皇上前脚刚离开。”

纪平安攥紧了拳头,什么意思?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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