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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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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

真打起来,还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南凰没料到尊主竟然用情至深,连殷长老都是二话不说先踹了再说的人,居然舍不得打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夫。

这农夫不简单呐!

南凰顿时感觉自己找到了马屁所在,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要是舍不得打呢,那就只能疼了。”

“疼?”

“对呀,顺着他的心意来,让他觉得你是这世上最疼他的大好人,他一感动,心就软了,接下来你想对他做什么、想让他做什么,不都可以了吗?”南凰缓缓道。

危辛听了半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又似乎有点道理。

云渡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用蛮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倒回回都让自己吃上闷亏,或许是可以试试怀柔政策?

他看了南凰一眼,招招手:“你来详细说说,怎么个疼法。”

南凰心中大喜,立即上前:“您只许记住三个准则即可。一,投其所好;二,投桃报李;三,投怀送抱。”

危辛一愣:“投怀送抱?!”

“话是糙了点,换成投石问路也行,就是您得多试探他的界限,找到拿捏他的尺度,恰好好处地送点好处,保管把他拿下!”南凰说。

危辛摸了摸下巴。

南凰在危辛的屋里呆了大半天才出去,在门外撞见了东鹰,得意地哼了一声:“你猜尊主赏了我什么?”

“什么?”

“解药!”南凰嘿嘿一笑,竖起两根手指,“一次就给了两颗哦!”

东鹰:“你脑子没坏吧?”

“你懂个屁!”

东鹰撇撇嘴,径自进去找危辛:“尊主,您要的消息查到了。许舜约莫已于今日抵达苍河,而云浸还在玄玑宗里,因为为许舜以及消失的云渡说情,被罚禁闭了。”

云浸被罚一事倒是也和书中的情节重合了。

“知道了。”危辛起身往外走。

“尊主,您要去哪?”

“采花。”

然后投其所好!

夜半三更,有人敲门。

云渡打开门,便看见危辛披着月色,手捧鲜花,一本正经地站在门外,双眸清亮。

“你这是来做什么?”云渡嘴边衔笑。

“给你送花,顺便来疼疼你、哄哄你。”危辛道。

“??”

云渡差点没控制住表情,好笑道:“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断袖了吧?”

“嗯,这跟我疼你、哄你有什么干系?”危辛问。

云渡:“”

云渡:“”

云渡头一回在他这里吃了瘪:“不愧是魔尊,吃人不吐骨头。”

“”

第24章 第 24 章 这个,才是我们断袖的审……

一连几日, 危辛都去给云渡送点花花草草,再坐上一会。

这一天,日光正好。

危辛推开房门, 云渡正襟危坐地看着他:“来了,坐吧, 我们谈谈。”

“谈什么?”危辛大喇喇地坐下, 顺手将花横放在桌上。

“你到底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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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云渡问。

“想对你好点, 不行吗?”

“就靠这些花?”

“那不然呢,你还喜欢什么?”危辛问。

云渡望着他,喉咙滚了滚,然后挤出两个字:“风筝。”

危辛愣了愣,好笑道:“风筝?!”

“对。”

“行,我给你风筝。”

危辛正准备变出个风筝来, 就听他说:“想要一个亲手做的风筝。”

“非要这么麻烦?我亲手变的也不行?””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一个是做的, 一个是变的。”

“”危辛咬牙站起来, “怎么做?”

云渡缓缓一笑。

危辛坐在桌前,面无表情地搅拌着浆糊。

云渡在一旁剪纸,然后提笔作画:“你想要什么画?”

“不是你想玩嘛, 自己看着办呗,我可不感兴趣。”危辛道。

于是, 云渡提笔画了半只翅膀。

“你不会是要画蝴蝶吧, 这就是断袖的审美?”危辛问。

“”

云渡又在翅膀对面画了个骷髅。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画的是鬼王呢, 怎么,你看上他了?”

“”

云渡抬头:“那你觉得我画什么才好看呢?”

“随便你, 画你自己喜欢的不就好了。”反正审美也不怎么样,危辛又想起了对他的第一印象。

云渡重新换一张纸,背对着他, 在他开腔前匆匆做好画。

“让我瞅瞅,你又画了什么玩意?”危辛调好浆糊,偏过头去看。

云渡将画纸举在他面前:“这个,才是我们断袖的审美。”

危辛看着画上与自己如出一辙的人:“”

云渡:“如何?”

“不如何。”危辛嘴硬,且嘴翘,“都没画出我半分帅气。”

“在下不才,改日给你画一副更好的。”云渡将浆糊糊上去,沾在骨架上。

然而外面风和日丽,没有风。

两人望着头顶上的太阳,对视一眼,危辛幸灾乐祸地问:“你又不要我施法术?这可怎么办?”

“等下一次吧,有风的时候你再来。”云渡从容道。

两人转身进屋,忽然一阵狂风刮过来。

“可以放了。”云渡放好线,将风筝塞进他手里,“会玩吗?”

“这有什么不会的?瞧不起谁呢?”危辛就走到院中,在狂风中拉扯着线,轻轻用力一拉,风筝就断了。

危辛:“这风有问题。”

云渡轻轻一笑。

“这风真有问题!”危辛飞身去捡起掉落在树枝上的风筝,顺便抓住了躲在树上的南凰。

“这风是你的杰作?”危辛问道。

“是,我瞧那小公子想放风筝,于是就帮了点小忙。”南凰腼腆一笑。

“要你帮什么忙?你在这儿躲多久了?”

“我是怕尊主你不懂啊,你这都行动多少天了,人家一点想来玄玑宗的心思都还没有。可是你看看,他现在笑得多开心!”南凰朝云渡的方向努努嘴。

危辛扭头看过去,看着云渡那一脸不值钱的笑:“”

“尊主,其实我觉得你应该”

“别躲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回去。”危辛道。

“是那尊主你好好努力吧。”南凰遗憾离场。

危辛将风筝带回去,丢给云渡。

云渡重新换线,笑道:“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你打听那么多做什么?”

“她都在我这儿守了好几日了,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怎么,你还想让谁来这里参观?”危辛问。

“参观谈不上,只是五方那边有发带的消息了,可他进不来,外面布的阵对他来说太难了。”

阵肯定是西雀干的,只是这命令并不是他下的,也不知道南凰到底跟西雀是怎么沟通的,才让人在这周围布了阵。

“不是我干的。”危辛说。

“没有你的默认,这阵也维持不了这么久。”

危辛摸摸鼻子:“我把五方放进来。”

“不必,还是我出去见他吧,免得把他吓坏了。”

“还回来吗?”

云渡将补好的风筝递给他,微微一笑:“当然。”

危辛本想问的是他会不会直接回清观宗,可听到这么个回答后,又觉得没必要再多问,手指勾住缠绕的线,低头摆弄的时候,听他说道:“一起去吧。”

“去哪?”

“见五方,他带的消息兴许你也想知道。”

“我可以听?”

“当然,查出幕后者,不是我们的共同目标吗?”

共同目标啊

危辛从小接受的便是正魔有别,无论是修行还是目的,都是截然相反的。正道视他们为眼中钉,目标就是除去他们魔修,所以他们不得不让自己更强大,以便能压制住敌人。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还会和正道的人有共同目标。

危辛神色复杂地看了云渡几眼,心不在焉地被他带出去了。

五方就在阵外,慌乱地走来走去,待看见他们后,立马跑上前来,然后又被阵法给挡回去,摔了一跤。

危辛收起阵法,五方赶紧爬起来,神色紧张地来到云渡面前,脸上全是担忧:“云渡公子,你这些天过得还好吧?”

“好。”

五方小心翼翼地觑了危辛一眼,低声问:“这魔头有没有为难你?”

“我听得见哟。”危辛凑到他面前,露出一副青面獠牙。

五方吓得摔了个屁股蹲。

危辛扔掉面具,放声大笑。

云渡无奈一笑,将五方扶起来,问道:“云浸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有。”五方将发带掏出来,“我查过了,没有一个弟子遗失此物。”

“你查仔细了吗?”危辛不信任地问。

“当然,我连外门弟子的茅房都查过了!”五方凶道。

“嘿,你小子怎么还急上了?”

“谁让你质疑我能力的!?”

危辛立马闪躲在云渡的身后,挡住了口水攻击,戳着云渡的后背说道:“不想让他死,就管好你的人。”

云渡莞尔,道:“发带的事先放一边,云浸怎么样了?”

“云浸姑娘还在关禁闭,不过她让我偷偷给你带一条消息出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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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方往他身后瞧了几眼,欲言又止:“我能单独跟你说吗?”

“无妨,你说吧。”云渡道。

危辛扭头瞥了他一眼。

“许舜被派去苍河,云浸姑娘说他此番前去危险重重,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云渡公子能去帮忙照顾一下她唯一的弟子,也好过好过在玄玑宗里呆着。”

云渡颔首,道:“苍河一行虽有危险,但如果什么都给他保驾护航的话,许舜还谈什么作为,想必也不是他心之所愿。你且回去让云浸放宽心,好好关禁闭,莫要思虑过重。”

“”五方噎了噎,又问,“云渡公子,你还回清观宗吗?”

“一时半会恐怕是回不去了,对了,温景澄呢?”

“除了每日去探望一下云浸姑娘,就是呆在小院里,替你打扫屋子。”

云渡沉吟道:“让他也去一趟苍河,跟许舜做个伴吧。”

“好。”五方点点头,说完正事后,就回去了。

“你为什么让温景澄也去苍河?”两人往回走,危辛问道。

“苍河凶险异常,对他也是一番试炼。”云渡微笑道。

危辛总觉得他这笑里透着一股不寻常,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发带,又问:“这东西怎么办,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还是有点头绪的,如果这发带不是弟子们的,就说明它极可能是故意引你去清观宗的。”

“我早觉得是巧合了,我前脚刚去,后脚你们舍利就被偷”危辛指着他,“是你安排的吧,你故意偷了舍利,嫁祸于我,然后被逐出师门,又跟着我回玄玑宗,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舍利是我拿的不假,但后面这些事并非我安排的。”云渡握住他手指,放了下来,“此乃师尊舍利,我断然不会用它来行不轨之事,你可信我?”

危辛安静地看着他,半晌,抽回自己的手,双手置于身后,大摇大摆地继续往前走。

两人刚回到木屋,就看见南凰站在屋前。

“尊主,殷长老正在找你,有要事相商。”

“什么事?”

“鬼王三日后要举办寿宴,给玄玑宗发了请帖,想邀您前去一同与会论道。”

“不去。”危辛立马拒绝。

“如果您不去的话,他就要把他妹妹送过来。”

“无耻!卑鄙!可恶!!!”

云渡见他怒气冲冲的模样,偏头问南凰:“他妹妹怎么了?”

“亲娘咧,你长得可真俊。”南凰之前暗中观察不敢离太近,免得被尊主责罚,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他的脸庞,不由眼前一亮。

云渡莞尔一笑,露出他最好看的侧脸:“过奖过奖,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你叫我南凰就好了。”南凰见他气质卓绝,傲然而立,比玄玑宗那些大老粗养眼多了,还有礼貌,难怪尊主这么喜欢呢。

“他与那位鬼王妹妹是怎么回事?”云渡温声问道。

“那妹妹十分爱慕我们尊主,手段非常之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等你亲眼见识到就知道了。幸好尊主与鬼王关系不好,鬼王也不想让尊主做他妹婿,就把他妹妹关起来了。”

云渡打量着危辛气急败坏的神情:“他好像很怕那位姑娘?”

南凰:“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敬而远之,那位姑娘救过尊主一命。”

“救过他?什么时候?”

“具体细节我就不清楚了,我那会还只是个小门主呢。”

二人说话间,危辛已经暗中掏出书翻看一遍了。

书中记载,他与鬼王论道期间,拿突然出现在苍河一带的清观宗弟子做赌注工具。

许舜虽然吃尽了苦头,但修为上有重大突破,对危辛的恨意也更深了。

苍河一行,是逃不过的。

那他就亲自去改一改过程与细节吧。

“回去告诉殷长老,我会去参加鬼王的寿宴,让他准备一下吧。”

“是。”南凰立马回去传达命令。

“我随你一同去苍河。”云渡道。

“我是参加寿宴,你去做什么?”危辛问。

“我去看看许舜。”

“你方才不还说不会为他保驾护航吗?”危辛新奇道,“怎么转眼就要去找他了?”

“我就看看,不帮忙,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云渡义正词严道。

危辛看了他几眼:“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不信你可以监督我。”

“怎么监督?”

“时时刻刻盯着我,看我有没有言行不一。不放心的话,也可以把我捆在身边。”

第25章 第 25 章 危辛决定今天给他好脸色……

危辛自行回到玄玑宗, 与殷长老商量鬼王寿宴的事。

“寿礼都备好了。”殷长老将一摞礼盒抬出来,“尊主,你看看这些可行?”

危辛打开一一检查:“不行, 太贵重了,他不配。”

“那依尊主的意思, 是要送什么好呢?”

危辛琢磨片刻, 拍拍桌子:“我记得之前捡回来一根骨笛, 你去把它找出来吧。”

“可那原材料不还是你从人家身上拔出来的吗?就这么送给他,会不会不太好?”殷长老讪讪道。

“物归原主,还不好吗?”危辛问,“再者说,他一个破落户都有脸大张旗鼓办什么寿宴,我肯赏脸去就不错了, 还想指望从我这得到宝贝?”

“鬼罗门虽说已今非昔比, 可尊主你眼下修为也大不如前, 还是尽量别惹怒了鬼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好。”殷长老殷切叮嘱道。

危辛不想再听他啰嗦,摆摆手:“行了, 我知道了。”

“那这请帖,不如就尊主你来亲自回吧?记得言辞要温柔恳切些, 切莫再出言挑衅了。”

危辛接过他递来的纸笔, 洋洋洒洒地在上面写了一篇五百字的歌功颂德文。

殷长老看完后大为敬佩:“尊主, 你真是越来越有一宗之主的气势了,竟然能写的如此妙, 是如何做到的?”

“”

你上清观宗,听那几个老头说一说清观宗的历史与功绩,包教包会。

殷长老将回帖送出去, 欣慰道:“鬼王看到这封回帖,一定会高兴的。”

殊不知千里之外的鬼罗门,已经处在了风声鹤唳的状态中。

“有诈,绝对有诈!”鬼王仔细扒着回帖里的每一个字,说的全是好话,可这些好话跟他沾了什么边?

“我要是信了他的鬼话,我就是呆瓜!”

*

寿宴前一天,危辛才动身。

这次只带了西雀,将东鹰留在宗里,继续替他打探各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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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时,看见前面一道青绿身影。

他叮嘱西雀:“关于此人的事,回来后休要多言。”

“属下明白。”西雀意味深长地看了前方的人,就垂下了脑袋。

二人走上前,云渡微微一笑:“这位俊才是?”

西雀面色一红,不敢言语。

危辛皱眉:“你干嘛?还想撩拨他不成?”

“冤枉,我只是瞧他身形挺拔,五官端正,一双弯刀眉神采奕奕,想不到你们玄玑宗的人竟也是如此的出色。”云渡笑道。

西雀脸更红了。

危辛止不住地打量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害羞,试探道:“何止,他这般容貌,就是叫潘安见了也汗颜,瞧瞧这大眼睛、这高鼻梁、这”

西雀脸已经红得能滴血了。

危辛和云渡对视半晌,同时笑了起来。

“尊主,等等我!”不远处传来南凰的声音。

危辛回过头:“你来做什么?”

“殷长老怕你应付不了鬼王妹妹,就把我派我来了,都是女人,到时候也好应付。”南凰说道。

危辛左右为难——

许舜就在苍河,如果带上南凰,说不准两人一碰面,又会出现书中的结局。

可鬼王妹妹南凰这性格还挺适合应对她的。

就在他纠结之际,云渡说道:“那便一起吧。”

危辛小声问他:“为什么?”

“热闹点,三个怪冷清的。四个人,正好闲暇时可以推一推牌九。”云渡有理有据道。

“”

危辛看了眼眼巴巴的南凰:“那就一起去吧。”

“多谢尊主!”南凰高高兴兴地加入进来,对云渡的好感度和崇拜感又多了一些。

同时又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庆幸——她可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能让尊主都点头的大腿啊!

西雀在原地施阵,一眨眼,便来到苍河府。

相较于清观宗山下的云来镇,这苍河府地界甚广,却寥落荒芜,满目凄凉。

宽阔的街道两旁几乎都是冥店,人迹罕至,路上散落着纸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凄凉的气息。

“尊主,我们是直接去鬼罗门,还是先找地方住下?”南凰问道。

“自然是先住一晚再说。”

否则也不会提前一天来这里了。

这里只有一家客栈,还只剩下一个空房了。

“这么大一家客栈,路上都没什么人,居然只有一间房 了?!”南凰质问道。

“是啊,平时肯定住不满的,可是鬼王明日寿辰,来了不少人贺喜呢。你们住就住,不住就慢走。”掌柜说道。

南凰扭头看向尊主,请示道:“尊主,用不用我去宰几个人,腾出空房来?”

“算了,我们是来贺喜的,又不是给来这些冥店送生意的。”危辛说。

南凰点点头,道:“一间也够用了,我和西雀在外面守着。”

“那他呢?”危辛指向云渡。

“他不是跟尊主一起住吗?”

“?”

你这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看成。”云渡一脸深沉地点点头。

“我看不成。”危辛说道,“我要一个人住。”

“可你有银子吗?”

“银子?”

云渡掏出钱袋,递给掌柜:“那间房我要了。”

“好咧,客官请跟我来。”掌柜立马笑脸相迎,忙不迭在前面带路。

云渡冲危辛微微一笑,上楼去了。

危辛恨得牙痒痒,转头看向两个属下:“你们都没带银子吗?!”

“这平时需要银子的时候不多,真到用的话我们一贯是直接抢的,没有自己掏银子的习惯啊。”南凰说道。

“谁教你们都用抢的?是殷长老吗?!”

“好像是千百年来的传统?”

“去他的传统,以后都给我老实点办事!”危辛有些后悔没带东鹰出来了。

东鹰常年在外打探消息,知道揣银子以备不时之需,上次带他出门,就从来没出现过这种困扰。

“是!我这就弄银子去!”

“是弄正经银子,别使歪门邪道。”危辛叮嘱道。

“遵命!”南凰提溜着剑就出去了。

危辛又看向西雀,西雀与他对视良久,终于明白过来:“属下也去了!”

将手下都打发走后,危辛才恬不知耻地去找云渡了。

“我在玄玑宗供你吃喝那么久了,这房间就让我住一晚。”

“没问题。”云渡大方道,“你要用床还是房梁?”

“房梁?”

“不喜欢?那叫小二加张榻也行。”

“呸!我堂堂一魔尊,岂能睡房梁与榻?我要用床!”

“没问题,共用一床也没什么不可以。”

“共用?”

“对,你要用床,我也要用床,那岂不是只能共用了?我们都是好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去了!你不是断袖吗?!”

“我是断袖不假,可我又不是睡一个男人就要为他断一次袖。”云渡笑着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还是你觉得,你魅力如此之大,能让我情不自禁到对你行不轨之事?”

“”可恶,竟然无法反驳。

危辛不禁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太自恋了点?

就算不是断袖,也不会见一个女人就爱一个吧,反正他不会。

思及此,他也就放下了心:“没这个心思最好。”

云渡沏了壶茶:“先谈正事吧,你与鬼王关系如何?”

“一般,他想杀了我取而代之,可他没这个本事。”危辛说。

“现在可不好说了。”

危辛看了他一眼,这也是为何同意让云渡也一道来的缘故。

在书中他与鬼王论道,可不是在寿宴之际,而且是没有受伤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危及到自身。

而现在修为不比从前,如果鬼王使什么诡计,好歹还有个云渡能帮帮忙

奇怪,在这种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云渡。

他新奇地看了云渡几眼,忽然间又明白过来,自己是信任他的为人和实力。

信任。

这一感觉也很新鲜。

他连最亲近的殷长老和随从都会报以质疑的态度,却敢信任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是不是有点太过离奇了?

他思来想去,脑海里蓦地响起一句话——我们是朋友,我会无条件的信任你。

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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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渡之口。

原来随意的一句话,竟不知不觉记在了心里。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危辛决定今天给他好脸色。

“喝茶。”云渡将茶送到他手边,“看看口感如何?”

危辛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吐出两片茶叶。

“不好喝。”

“小二送来的云片糕,尝尝?”云渡又递过来糕点。

危辛接过来,一口吃完,然后舔了舔牙齿,提起茶壶就往嘴里灌:“怎么这么粘牙,还一股骨灰味。”

“那我不吃了。”云渡立马收回想要拿糕点的手。

“你拿我当试吃官是吧?!”

云渡端正道:“对。”

危辛咬进牙关,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不生气不生气,好脸色好脸色!

“你什么时候去找许舜?”他问道。

“自然不是现在,他都没出事,我去找他做什么,推牌九已经够人了。”云渡道。

“你满脑子就装了牌九是吧?”

“也不尽然,还有你。”

“嗯?”

“的决定。”

“”危辛翻了个白眼,“什么决定?”

“今晚到底睡哪里?”

危辛环视一圈:“你爱睡哪睡哪,我不用,只需要一块地方能打坐就好了。”

云渡拍拍自己的大腿。

危辛眼睛一眯。

云渡抬起头,面对着他烈焰般的眼神,茫然道:“我拍拍灰,不行吗?”

“”

危辛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不生气不生气,好脸色好脸色!

“对了,上次你用的点羽术还有效吗?”危辛问。

云渡起身走到窗边,打下一只大雁,拔下一根雁毛,在掌心中念过符咒,朝他伸出手。

危辛看了几眼,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掌心上。

符咒在两人手心里燃烧。

“尊主!我们有要事——”南凰推开门,就看见这两人一坐一站地拉着手,眼睛瞪得溜圆,立马退出去拉上门。

危辛:“”

【我们要怎么解释?】云渡用点羽术与他交谈。

危辛回道:【解释什么,谁管她们怎么想,你这法术能坚持多久?】

【三个时辰。】

危辛收回手,打开门,看着门外两个紧闭双眼的手下:“出什么事了?”

南凰率先睁开眼,先是看了眼云渡,才说道:“我们方才捡尸体银子的时候,碰到鬼罗门的人去收尸,无意中听到鬼王办这次寿宴,邀请了各路好汉前来,主要目的是招妹婿!”

危辛转身就欲逃,被云渡拦腰截住。

“跑不了的,既然逃不过,不如直接面对。往好处想,他还给你邀请了很多竞争对手呢。”云渡道。

“他那是聚众斗我呢!”危辛道,“输了我没活路,赢了也没活路,你让我走!”

“据说嫁妆是鬼罗门。”南凰补充道。

危辛猛地停下来,转身问道:“鬼罗门?”

“对,谁娶了他妹妹,就可以继任鬼罗门门主之位。”

“有点意思。”危辛摸着下巴,思索道。

身边传到一道凉飕飕的视线。

云渡悄无声息地靠近他耳边,凉悠悠地问:“不想走了?”

“不走了不走了。”

危辛当即决定留下来看戏,兴致勃勃地在西雀耳边嘀咕一番,西雀离开。

又转到南凰耳边嘀咕一番,南凰离开。

再转到云渡耳边,嘀咕:“谁允许你用这种眼神和语气跟我说话的?!!!”

云渡捂住差点被吼麻的耳朵,笑了笑,低声哄道:“回屋再说,楼下有人看着呢。”

“谁敢看?!”

危辛转头看向楼下,就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黑是瞳仁的黑,白是白骨的白。

此人一半人脸,一半枯骨,嘴角扯起一个诡异的笑:“危辛,别来无恙啊。”

第26章 第 26 章 真翘

“上次一别, 我回来便潜心钻研对付你的办法。经过我无数次试验与修炼,终于找到了你的破绽,这一次, 就让我们好好一较高下,看看到底是修罗道还是鬼道更胜一筹”来人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这是谁?】云渡暗中问道。

【鬼王——阎修。】危辛回答。

【久仰久仰。】

【久仰个屁, 你连他都认不出来, 闭关修炼也得有个限度吧!】危辛一看他表情就知道压根没认出来。

鬼罗门修的是鬼道, 在上一次正魔两道大战之前,实力也不可小觑,曾是三足鼎立的场面。

然而随着玄玑宗不断发展壮大,修士们发现修罗道不仅能修得无上功力,还不用毁坏肉身,维持体面, 所以越来越多的弟子加入玄玑宗。

而在大战时, 鬼罗门处于中立阵营, 说白了就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反倒令两边阵营的人都嫌弃厌恶,不想与之为伍。

鬼罗门的弟子越来越少, 自然也就慢慢凋零下去了。

可好歹是一门之主,阎修的大名还是众所周知的。

此人左边身体从头到脚全是白骨, 看不见心脏, 只因长在右边, 且只有常人的五分之一大小。

所以外人称他为——半人半鬼面,寸头寸拳心。

【你真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危辛好奇。

【我只是不关心鬼修的事罢了。】云渡道。

【为什么?】

【丑。】

【】

危辛心道不愧是断袖, 关注的重点就是和旁人不一样。

阎修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却见危辛压根没看他一眼,而是全程和一个陌生男子眉来眼去, 完全无视他、

阎修恼火地直接闪现到他面前。

“哎哟我去!”危辛被突然出现的半个骷髅头吓一跳,一拳捶上他脑门,那脑袋转了半个圈,又立马转了回来。

“都多少年了,还整这套?打不过就玩吓唬人是吧?!”危辛骂道。

阎修也很火冒三丈:“我刚刚说的你都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危辛掰开他身体,一点不对着这张脸说话。

他有点理解云渡为何不想关心鬼修了。

确实丑得难以沟通。

他侧身挨着云渡,问:“他刚刚说什么了?”

“他说你除了天赋强、修为高、长得俊、有个好爹外,一无是处。”云渡总结道。

危辛挑了下眉,扭头问阎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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