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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她老公。”
容峥走的时候面色不虞, 许长悠慢慢琢磨着去到梁伶的病房,觉得老板可能是嫌弃她这仨瓜俩枣,于是决定等之后演戏时要更加卖力回报他。
康复科的住院区灯火通明, 她没急着去病房, 而是先去护士站联系上了值班医生, 问了一下梁伶的具体情况。
医生说梁伶是因为经常久坐导致的腰肌劳损, 问题不大, 一周左右的康复理疗就能缓解疼痛,只是之后要尽量避免久坐,最好每四十分钟起来走一走。
由于教钢琴,梁伶平时工作都要坐着示范, 只在学校工作还好,但加上周末的课程, 坐着工作的时间就大大增加。
许长悠到了病房让梁伶将周末快要到期的两个钢琴班给停掉, 之前和她打电话时梁伶抱怨过到期的学生续费问题,正好趁着生病, 梁伶答应了她的要求。
只是有些行动不方便, 活动的时候稍微注意点就行,梁伶本想劝她晚上不用陪床,但许长悠执意留下来。
医院的床两个人睡太挤, 许长悠去医院外的医疗用品店买了简易陪护床, 顺便去超市买了些吃的, 等她大包小包回到病房时,隔壁床的病人已经回来。
是和梁伶年纪相仿的中年女人,两人正聊得热切,听梁伶介绍她叫苏芹,许长悠就礼貌喊了一声苏阿姨。
她先是把刚买的糕点放在两人床中间的柜子
让她们吃, 将简易床和薄被铺好之后,她又去水房洗了水果。
等她坐下后,苏芹不由地对梁伶感叹,“你家姑娘真孝顺,长得也这么漂亮,你有福气。”
梁伶从不吝啬夸奖女儿,笑着跟着夸了几句。
苏芹接过许长悠递过来的水果,担心道:“姑娘你上班忙不忙?要是太忙,我们互相照顾着也没事的。”
“不麻烦您了。”
“你这是在哪上班啊?”
脸上的笑顿了顿,许长悠正犹豫要不要说,梁伶和苏芹相处久了,早就撤下了心防,就告诉了她。
“好工作啊。”
苏芹听到是风港脸上的笑意更甚,又接连夸赞了几句年轻有为,而后主动说起自己家的情况,老公儿子闲聊一通,话题又转到了她身上。
“小悠有对象吗?”
“还没呢。”梁伶接话。
除了这段时间加班,许长悠很少出去活动,梁伶就连女儿有几个朋友她都清楚,更别提没影的男朋友。
苏芹眼睛笑得眯起来,伸出手机说要加她的微信,许长悠没有加陌生人好友的习惯,正想找借口回绝,梁伶就替她答应下来。
苏芹比梁伶早来四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可能是为了弥补前几天下不了床的憋闷,一杯水她很快喝完,又拎着杯子去了水房。
门关上几秒,许长悠看向梁伶,“妈你没听出来苏阿姨什么意思啊,怎么还让我加微信。”
“看出来了啊,想让你和他儿子认识认识。”
苏芹一会儿夸她女儿,一会儿称赞自己儿子,显然是想撮合两个孩子。
“可你们刚认识还不了解吧。”
“聊聊就认识了呀。”梁伶笑着拉她的手,“多认识个人也没什么,等苏阿姨真给你介绍她儿子,你就聊聊看。”
真想聊聊看,今年她也做不到,按照法律,她现在相亲那算是出轨。
说什么来什么,梁伶问:“那个送你来的保安,和上次给你修灯的是同一个吧?”
许长悠以为梁伶在怀疑她,压下心头的惊讶,脸上平静地问:“你怎么知道?”
“这么沉稳的声音怎么会听错,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个老板呢。”
“……”
许长悠手背在身后,指尖用力掐了掐掌心,哽着喉咙说:“哪有这么夸张。”
梁伶也不开玩笑了,正色道:“你记得买点东西好好谢谢人家。”
许长悠立刻想到刚刚医院门口的那个吻,自己不但没有买东西感谢,还予取予求占了老板的便宜。
虽然容峥说可以每天都冒犯,这种客套话她怎么都不能当真吧,想到这,许长悠决定还是得好好感谢一下他。
病房内的电视开着,打完水回来的苏芹和梁伶边看电视边闲聊,见没人注意自己,许长悠坐在简易的小床给容峥发消息-
您睡了吗?
电视剧插播一条广告,动画小人跳了五分钟,容峥才回信息-
还没,想抱?
许长悠脸热,立刻将手机屏幕贴到胸前,没人看她,她还是缓了一会儿才回消息-
……我真的没有,我是想问您有什么想要的吗?当作谢谢您的礼物-
谢什么?-
送我来医院啊。
又等了一会儿,许长悠正握着手机忐忑,容峥的电话直接打了进来。
震动的手机像烟花爆炸,铃声是阵阵雷鸣。
和梁伶说是工作来电,许长悠就揣着炸弹快步出了病房,走廊长椅零星坐着病人家属,护士站两个年轻小护士正在办公。
许长悠穿过长长走廊,一直到没有人的楼梯间才将攥紧的心脏解放。
她捂着胸脯,一直到急促的气息平复,才划开接听键。
一声“喂”却仍是发颤。
容峥没有计较她电话快要挂断才接听,淡声问道:“真把我当保安了?”
许长悠喉咙哽住,磕磕绊绊半天只老实说一句,“……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女孩嗓音本就压得低,讨饶的一句话说得像撒娇。
说这话的本人还沉浸在惹老板不快的紧张中,没听到他回复,又讷讷补充一句,“您别生气了吧。”
听筒内传来一声低促的笑,许长悠怀疑自己听错。
“不生气。”容峥又问了问梁伶的病情,得知没事之后,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许长悠正想说结束语,就听到容峥醇厚嗓音从听筒响起,“老婆早点睡,有事给我打电话。”
如梁伶所说,确实是听一次就会记住的声音。
许长悠怔怔说“嗯”,听那边挂了电话,她背靠医院贴着冰凉瓷砖的墙壁,身体里滚动着一个小火星,烧得神经末梢发热发麻。
停了一会儿,她还是给容峥发去了疑问,“您刚刚怎么叫我老婆啊?”-
奶奶在旁边看着-
……哦-
睡惯了容峥家暄软的大床,病房内的简易小床睡着怎么都不舒服,但好在能睡着,虽然第二天去公司还是稍显疲惫。
连续晚上陪护三天许长悠的肩颈又感到有些不适,但医生说梁伶的恢复情况乐观,再有两天就可以出院,想到小时候自己发烧,梁伶在医院整夜整夜地陪着,许长悠觉得只是肩颈有些酸痛,不算大事。
但却出现了一件令她更烦扰的事情,苏芹趁着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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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档开始给她介绍自己儿子。
苏芹上午做完理疗,和许长悠上午下班时间点相差无几,和顾惜等电梯下楼吃饭时,她的微信就开始嗡嗡不停。
许长悠低头回复她一句,自己最近工作忙没打算恋爱,苏芹就一连发来了他儿子的照片,手机页面瞬间被刷屏,引来了顾惜的注意。
两人低头看着手机,进了电梯按了楼层也没看身后站了什么人。
顾惜看完一长串的照片,摸了摸下巴点评道:“这男的长得还行,谁给你介绍的?”
“住我妈隔壁床的阿姨。”许长悠眉心皱了一下,“非让我加他儿子微信。”
“加嘛。”顾惜笑,“要是人不错,就换对象嘛。”
许长悠哽了哽,没接满嘴跑火车的顾惜的话,手机放进口袋,一抬头电梯已经到达一楼。
她和顾惜站在最前面,走出电梯没几步,就听身后几个员工出电梯后和和容峥打招呼。
许长悠诧异转头,冷淡的雪松气息先闯入她的周身空气,穿着西装的挺拔身影从身侧走过,她只来得及看到容峥一闪而过的下颌。
“怎么了?”看她发怔,顾惜问。
本想着要不要主动和容峥解释刚刚在电梯里的话,但想来容峥并不会在意这种事情,许长悠就作罢,摇摇头和顾惜一起去餐厅-
下班后,许长悠先回了趟家,梁伶住的中医院离家不过五分钟车程,回家拿上换洗衣服到医院梁伶也才刚吃饭。
医院的餐厅不在住院部,许长悠专门请了一个医院的护工,一天三顿给梁伶送个饭。
苏芹也在,她已经吃完饭躺在病床看手机,看到许长悠就坐了起来,先是老生常谈夸了两句,又说:“我儿子今天也来了,在水房洗水果呢,你们年轻人多聊聊?”
许长悠放下行李袋,好脾气地说,“苏阿姨,我最近真的没时间恋爱,而且您白天总给我发消息,我的工作都要完不成了。”
她语气温和,话里拒绝的意思明显。
苏芹讪讪笑一下,病房门就被推开,苏芹的儿子端着洗好的葡萄进来,看到她愣了愣,移开目光时有些不自在。
塑料小盆里面的葡萄往她面前一推,男人笑着说:“你是许长悠吧,这几天老听我妈提起你,我叫周柯。”
他说着伸出了手要和她相握,梁伶也看出许长悠的不自在,搂着她的肩膀想要回绝,只是她平时和同事朋友相处融洽,一时间没想出理由。
这种情形下,停顿两秒都是尴尬,许长悠一瞥桌上的葡萄,说:“葡萄好像没洗干净,我再去洗一洗吧。”
等许长悠端起葡萄站起身,周柯也跟着站了起来
,跟在她的身后,伸手说:“我去就行,怎么能麻烦你。”
“没事。”许长悠躲了一下,端着小盆出了病房。
周柯还是追了出来,这两天苏芹总跟他说想给他介绍的女孩多么漂亮,他都不信,今天一见到许长悠,他有点想怪罪苏芹,怎么不把他绑医院来相亲。
周柯在大厂做数据分析,说话做事都追求效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许长悠旁边介绍自己,京市户口,全款大平层,年薪也高,保证她嫁过去不受一点委屈。
震惊于有人能第一次见面就提结婚,许长悠不由地转头看他,周柯比她高一个头,戴着副金边眼镜,态度居然是认真的。
水房临近步梯,只有将车停在偏僻后院的人才偶尔路过,因此四下是足够安静的,也正好能好好把话说清楚。
周柯见她转头看自己,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的条件心动,脸上显出笑意。
“你要是同意,这周就能订婚,彩礼三金那些你都不用操心,我肯定都能满……”
周柯话没说完,突然看着她身后愣住。
许长悠奇怪转头,看到步梯的木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站在她身后两米远的容峥还是白天那身正装,见她回头黑沉目光看向了她。
莫名有种在外出轨被丈夫逮到的羞耻,许长悠开口时声音虚弱,“……您怎么来了?”
周柯也终于回过神来,抬头看着高大的男人,心里失了气势,但面上男人的面子不能输,他梗直脖子问:“你是?”
“她老公。”容峥走近一步,扯了扯束缚脖颈的领带,看着他温声道:“你想和她结婚好像得经过我的同意。”
第32章 第 32 章 “你可以把我当玩具。”……
周柯愣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 看着许长悠踟蹰半天才开口问。
“没听说你结婚了啊?”
“隐婚。”
容峥走到许长悠身边,手臂顺势搭在她的肩膀。
如果忽略许长悠不自在的神态,两人站在一起确实有珠联璧合的登对感。
周柯不再自讨没趣, 尴尬地从洗手台前端起又洗了一遍的葡萄, 贴着墙讪讪出了水房。
刚走出几步, 身后传来许长悠的声音, 他没来得及听清是什么话, 就急着转过了头。
“你别说出去我结婚的事可以吗?”虽然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和周柯认识的意思,但由于自己隐瞒而导致周柯浪费时间,许长悠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又加了一句, “麻烦你了。”
周柯看着许长悠垂下的优美眼睛,内心不断感慨, 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姑娘怎么就英年早婚了呢。
感慨中不小心抬眼看到了她身边的男人, 冷峻面孔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见他看过来, 锋利眉骨一抬, 问:“能按她说得做吗?”
周柯咽了咽口水,“……能,能。”
医院年代久远, 水房其中一个水管漏着水, 水滴滴答答不停, 声音格外响。
许长悠搓了搓指尖,小心翼翼抬起容峥的手臂放下来,去到水池边拧紧水管后才转过身。
还是刚刚那一句,“您怎么来了。”
“奶奶知道这个事,丈母娘生病我这个女婿不来看看说不过去吧。”
“……说得对哦。”许长悠慢慢挪到容峥身边, “奶奶这几天没找您麻烦吧?”
“应付得过来。”
许长悠点点头,讷讷道:“辛苦了。”
水滴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清浅而克制。
两人之间保持着礼貌的一米距离,许长悠稍稍抬眼,看着容峥原本挺括衬衫经过一天变得有些软塌,勾勒出他漂亮分明的轮廓。
她只盯了两秒飞快移开了视线,但那怀中的触感却印刻在脑海驱之不去。
“您就过来走个过场啊?”
许长悠脱口而出才觉不妥,这话有怪罪容峥的意思。
容峥却没有不悦,挑眉问:“真想让我见丈母娘?”
许长悠忙摆手,“不用不用。”
“那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许长悠低着头,给自己洗脑没有任何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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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走吧。”
她垂着头,头发顺着肩头滑下,露出一边的耳尖,男人微凉的指尖一摸上去,她就倏地抬头。
容峥笑问:“你看起来还有事想做。”
许长悠搓了搓脸颊,苦恼自己在老板面前一点也无法隐藏的真实意图。
衬衫突然靠近,近到她能看到容峥深色领带上面的暗纹,颈侧皮肤突然感到一阵温热触感,许长悠侧眸看到容峥骨节分明的手正握着自己的脖颈。
指骨抵着她的下颌,稍一用力她的脸就被抬起。
呼吸下意识停止,看着陡然靠近的薄唇,许长悠眼睫扑眨几下垂落在眼睑。
身后楼梯间的木门突然被推开,并伴随着付则恭敬的声音,“容总,天圣来电催会议——”
许长悠蓦地从容峥的身侧闪开,手掌撑在冰凉洗手台,欲盖弥彰地拧开了水龙头洗手。
水管拧到最大,水声哗哗。
“……”
付则眼观鼻鼻观心,将容峥买来探望丈母娘的礼品放到他脚边,飞快地闪回了门后,并贴心地关上了门。
就这么几秒的功夫,走廊出现两个打水的家属,许长悠走到容峥面前,态度语调皆端正。
“谢谢您这么忙还来医院探望,就不过多打扰您了。”
言下之意是,您赶紧回吧。
容峥眯了眯眼睛,将包装精致的几个礼盒递给她。
许长悠拎着礼盒回到病房的时候,周柯已经走了,梁伶看着她被占满的双手问,“从哪拿来这么多礼品?”
“我同事来看望……”许长悠顿了一下才扯谎道:“但太忙了,放下东西就走了。”
同样价格昂贵礼盒第二天又出现在她手中,许长悠看着完全不重样的礼品,为难道:“您不用每天都来送,我妈吃不完的。”
“心意得到。”容峥双手插兜,淡然解释,“奶奶也会更相信。”
这天不知道为何,不仅水房来打水的人不断,连现有人经过的步梯也不时有人通过。
许长悠点头表示同意,照例接了礼物就走,拎着礼盒去到病房,心虚地和梁伶解释,“……我同事真得很忙。”
梁伶看着价值就不菲的礼盒,心道现在的孩子是不太注重礼节了,但心意却实在丰厚。
丰厚礼品一直送到梁伶出院这天,许长悠等梁伶再做一组推拿,她们就准备回家。
今日的水房又恢复冷清,因有前车之鉴,许长悠不仅和容峥保持着距离,说话也一板一眼仿若办公。
“今天真的不用了,我妈等会儿出院我们就回家了。”
容峥推开关着的木门走到步梯间,将礼盒递给付则,并吩咐他去停车场等。
许长悠不好自己在一旁干看着,跟着容峥一起到了门后,等付则人一走,才发觉自己和容峥贴得很近。
肩膀刚往后撤一分,容峥的手臂就越过她直接将身后的门关上。
木门虽陈旧,被猛地碰上,仍发出一记重重的闷响。
老旧住院部楼梯间的窗户被绿植覆盖,门一关上,整个楼梯间都暗。
“什么时候回阑越?”
容峥问话语调平淡,仿佛并没有注意到忽然暗下来的环境。
许长悠斟酌几秒,问:“奶奶在催了吗?”
容峥敛目,“应付不来了。”
周蕊华是多难缠的老太太,许长悠自然知道,收了钱让老板一个人去面对狂风暴雨,她可真是个不称职的乙方。
许长悠想了想问:“明天好吗?今晚我先回家帮我妈妈收拾一下。”
梁伶腰痛已经完全缓解,其实自己回家也没什么问题,但医院大包小包的东西,她怕梁伶一人来回跑又要累到身体。
“可以。”
容峥爽快答应,按着木门的手却没放开。
七点钟的天色还未全暗,天空静谧的蓝裹着随风摇摆的绿,透过窗格打进楼梯间,又落到男人深邃的眉眼。
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却有蓝绿漩涡引着她靠近。
既然放肆一次没有得到容峥一点责备,那么她在他面前的放肆的额度应该还有一些。
许长悠没来得及惊讶自己居然变成这么一个精明算计的人,就已经踮起脚尖贴上了容峥的唇角。
唇瓣齿间被依次撬开,舌尖被含吮时,踮起的脚尖就再也站不住,摇摆着要下坠之时,后腰被紧紧搂住。
贴得太紧,许长悠只好伸出手臂抱住了他。
唇齿相交,舌尖的麻蔓延至全身。
她的神经被麻痹,慢慢失去警惕心。
直到上楼的脚步声快要近到耳畔,她才蓦然惊醒,睁大的眼睛余光看到楼梯下的人影,心跳失序的同时大脑也开始随便下达指令。
牙齿猛地相扣,咬上的却是柔软的唇瓣。
血腥气瞬间充斥口腔,许长悠贴到墙根,浑身紧绷脸色潮红的看着已经上到楼梯间的大爷,和嘴巴被自己咬出血的老板。
大爷双手背到身后,上下左右将两人扫视一个遍,冷哼着说出一句世风日下,才开门扬长而去-
第二天上班,许长悠收拾好了日用品,准备晚上就回阑越,拯救正水深火热的老板。
但一想起昨天医院发生的事情,她就隐隐不安。
她不仅再次轻薄了容峥,还在被看病大爷撞见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和嘴唇流血的容峥说了再见就径自回了病房。
趁休息时许长悠在心里祈祷,日理万机又善解人意的老板不会和她计较这些小事。
中午下楼吃完饭回到办公室,同事们正凑在一起拿下午茶,许长悠和顾惜走近听到,是容峥吩咐给全公司人点的下午茶。
下午茶的品牌是需要预订的私房店,包装盒精致硬挺,茶味道清甜健康。
午后大家凑在一起基本都是聊八卦,由于正喝着容峥请的茶,话题也逐渐飘到了他身上,自容峥掌权风港,公司的效益和口碑都在快速增长,公司上上下下提到总裁都颇为尊敬。
原来对于他的畏惧就减缓了不少,甚至私下也会八卦几句。
一同事突然往桌前一凑,压低声音说:“我早上来的早,和容总同一趟电梯,容总下嘴唇破了!”
有人开了话头,立刻有人接话,“我上午也看到了,一看就是咬的!!”
顾惜茶也顾不上喝,“我之前就猜咱们容总有对象,只是没想到这么凶猛。”
“感觉好刺激的样子……”
果茶里的柚子粒卡在喉口,许长悠急促咳两声赶紧喝口茶顺顺,顾惜转头担心她一秒,看到她脸颊蔓延到脖颈的红以为是呛得,边轻拍她的背,边投入八卦的海洋。
“据说越禁欲的人私下就越……”
没人敢把话说透,一群人打哑谜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瞎说。
顾惜一杯茶喝得滋滋响,下了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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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容总看起来就很会做的样子。”
什么做?
做什么?
许长悠努力压下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从脸颊蔓延至全身的热度却无法降下。
顾惜转头寻求她的赞同,却见她脸色比之前更红,以为她还在被呛,顾惜原本轻声拍打的动作变重。
许长悠没有心理准备,被拍得连连点头。
一连串仿佛疯狂赞同的动作结束,许长悠头晕脑胀抬头,对上刚刚从严静办公室出来的容峥。
放下午茶的桌子临近总监办公室,严静中午基本不在办公室,大家就默认办公室没人,看到僵滞住的许长悠,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纷纷转头,看到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两大修罗。
严静脸色很黑,精锐目光机关枪一样扫射完众人,用口型说——
都等死吧。
容峥还是平常的冷峻模样,视线不知道从谁的脸上一扫,在落针可闻的死寂办公室中,发出一声轻笑。
是冷笑?还是嗤笑?还是哂笑。
市场部办公室一整个下午阴云密布,人人面如死灰思索中午时老板那声笑究竟什么意思,没人琢磨出头绪,但都知道自己要完了。
许长悠默默地想等晚上到了床上,容峥看在柔软的薄被和暖黄的灯光下,应该能答应她的求饶吧。
惴惴不安下班,又忐忐忑忑坐上回老板家的地铁,餐桌上看着冷然的容峥战战兢兢吃完饭,洗完澡躺进被窝,等在书房加班的容峥洗完澡回到卧室后,许长悠从床上坐了起来。
想了一晚上的话,开口时因嗓音发紧而显得气若游丝。
“容,容总,今天中午大家就是随便开玩笑的,您心胸这么宽广一定不会在意的吧……”
腹稿说了个开头就难以继续,她这话简直就是明晃晃的道德绑架,她若是老板只会更生气。
容峥却神情却没什么变化,翻开薄被的一角,坐到床上侧头问。
“这么急着谢罪,以为我会惩罚你?”
“您不会吗?”
白皙的指尖抓着深色被单,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本能朝他靠近了一些。
容峥在她泛红的指尖扫了一眼,手臂撑在她身侧,彻底拉近了距离。
“那要看你的供词。”容峥很轻地扬起眉梢,“一办公室的人好像就你点头点得最欢。”
“……我没有。”许长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认真解释,“是喝水呛到,同事拍我的背,我下意识点头的。”
容峥“哦”了一声,睫毛一低,眸光就黯下来,“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撒谎,万一你不止点头还跟着说了呢?”
睫毛整个掀起来,乌黑的眸子完全亮出来,盛着光的瞳孔微晃,是在慌张,温柔的嗓音说起话来也磕磕绊绊。
“我,我真的没说……”
“没说什么?”
“没说您,您很会……的样子。”
她明明省略了那个字,舌尖却像被那个隐藏的字眼烫伤,湿红地躲进牙关。
容峥又笑了,和中午时在办公室门前一样的笑,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意思,连带着他接下来的话许长悠也要听不明白了。
“小悠,妄下定论可不是好习惯。”
“……什么?”
许长悠讷讷看他,学生一样等待老师重复和讲解。
“要试试吗?”男人又凑近一分,挺直鼻梁蹭过她发烫的面颊,沉而缓的嗓音扑在耳畔,“你可以把我当玩具。”
第33章 第 33 章 “好孩子,张开嘴。”……
由于靠得太近, 轻扫在她裸露皮肤上的绵长呼吸不断,大脑程序崩溃,她难以思考。
“怎, 怎么试?”
容峥离远了一些, 看着她的眼睛淡声问:“用过玩具吗?”
前年被单子仪拉去参观成人用品展, 展厅装潢明亮干净, 亮着灯的展示台上各类玩具一应俱全。
介绍玩具的销售声音温柔, 讲解的也耐心,并完全顾及到观展人的感受,单子义听完后立刻选购了一款,许长悠也买了一件。
浅蓝色水滴形玩具, 一只手也可完全包裹。
想到销售说的能帮助睡眠,备受失眠困扰的许长悠忍着羞耻用了几次, 确实舒服也助眠。
后来因为面试风港, 入职后常常加班的缘故,小玩具就被她放进包装盒藏进了柜子里。
明明已经忘了这件事, 也可以撒谎说没用过, 但听到容峥耐心的问,她还是老老实实说了真话。
“用过。”
紧攒着被单的手被他的掌心包裹,指头一根根被带着松了力气, 深色的被单上留下一团褶皱。
大脑混混沌沌, 腰被男人握着轻易翻了个身。
又被他抱进了怀里。
只不过是后背贴着他胸膛的姿势。
是更安全礼貌的状态, 许长悠却心跳如擂鼓,咚咚跳了不知道多少下,床头暖灯“啪”地关了。
丝丝缕缕遮在颊边的头发被拨到耳后,容峥柔软的薄唇在她耳侧脖颈流连,醇厚声音安慰不断。
“乖, 放松……”
吊带睡裙裹在身上,勾勒出纤薄玲珑身形,两人赤裸手臂紧贴在一起,男人的手还握着她的,如往常一样轻松搭在她的小腹,又拂拭着向下。
凉滑裙摆还贴在小腿,薄软布料很快摩挲生火。
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染
上粉,骨头被烧软,没什么力气地被他带着触碰到中心。
身体几乎是立刻开始绷紧,没有推开握她那只手的力气。
容峥的手指贴着她的,指骨相抵向下压,布料层叠堆着,摸不到头绪,但只按揉了一会儿,欲望就冒出了头。
腰腹倏尔紧绷,许长悠后颈扬起,弯成一道新月。
容峥手上动作没停,身体却微微撑起一些,薄唇贴上她的唇角,安慰地轻啄。
喉咙阵阵紧缩,唇瓣发干才觉出渴,许长悠侧了侧头,在即将离开的唇边贴了一下。
鼻息明显重了几分,容峥咬上她的下唇,又撬开牙关重重地吻了进来。
唇舌交缠间呼吸渐重,她怔怔伸出舌尖回应,水声清晰掩盖了喉咙深处的闷哼。
但不是因为吻。
膝盖控制不住的相撞,交迭地手臂被她拢在腿间,不自觉绞紧。
两人唇瓣刚分开一瞬,许长悠就掀开眼皮,看着空茫的天花板咬住了灼热的下唇。
容峥手上的动作停下,声音贴在耳边耐心哄她。
“好孩子,张开嘴。”
失神的而茫然的瞳孔被他注视,视线相交须臾,许长悠就听话的松开了齿关。
舌尖又被含住,细细密密的嘬吻声不断。
他的唇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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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阵阵紧缩的心口被抚慰到舒展。
交迭的手动作快了一些,许长悠呼吸渐渐发重,神经末梢在过电,忍耐不住的沉重气息全被容峥唇舌吞没。
脑海烟花乍现时,许长悠颤抖着咬上了他的唇,但想到他下唇被她咬出的伤口,牙齿没有用力,轻轻按下齿印就随即松口。
“好乖。”容峥叹息出声。
许长悠没有听到他的话,全身上下收紧的神经倏尔放松,高热的脸颊贴上枕头,她掀起疲累的眼皮看向窗外。
落地窗内的窗帘拉着,却在地板露出一道光隙。
脑海中被臆想出来的景象占满,深空中高悬的月,直到天光大亮也不会熄灭的霓虹,全都汇集成这一抹亮。
身体的轻颤逐渐平息,理智的意识也很快回笼。
容峥的手臂还搂在她的腰间,修长分明的手握着她的手,许长悠能摸到他手背浮起的青筋。
是用力之后的证明,心下轰然。
许长悠在昏暗中轻咬唇瓣,知道自己皮肤不能再这么热下去,她掀开容峥的手臂坐起身来。
酸软无力的小腿在黑暗中摸索着找拖鞋,声音也开始磕磕绊绊。
“我,我要去洗手间,您先睡吧……不要等我。”-
浴室一片微弱澄光,许长悠只开了一盏小灯。
落地镜前的人在弱光下也浑身泛粉,脸颊耳尖上最重。
她需要用冰凉的水不停地扑打才能降下一点浓度。
可龙头还没开,还没有一滴水流下来。
指尖却是湿的。
许长悠抽了抽鼻尖,鼓起勇气垂下了视线。
柔粉真丝睡裙,小腹下的位置却被洇出深红。
里面的那层布料更不必说。
许长悠把脸埋在手心,缓了好一会儿才磨蹭到洗手台。
洗了洗脸之后,她快速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浴室门前的柜子里放着浴巾和换洗衣服,许长悠换上干净睡裙,又返回洗手台洗衣服。
纯棉布料的内裤清洗干净,将多余水分拧干后,浴室门外响起笃笃敲门声。
许长悠手背在身后,掌心攥着那一小团布料,门只拉开一条缝,嗡嗡问门外的容峥。
“您有事啊?”
容峥透过门缝睨她,“磨蹭什么?”
许长悠侧头朝洗手台上堆着的睡衣说:“……我洗洗衣服?”
“对阿姨不满意?”
“不是不是。”许长悠又把门拉开了一点,声音却低了几度,“……我想自己洗。”
容峥的视线越过她的肩头,落到那团布料上的深色水迹,微抬了一下眉。
或许是刚刚消耗太多,许长悠其实很困了,眼皮耷拉着,没什么精神地抬眼看人。
“去睡觉。”
容峥推开一点门,将她全然露出来。他伸出手臂,掌心放在她的后背,轻易就将她带出了门。
晾完衣服躺回被窝,身侧无人,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许长悠后知后觉意识到容峥在洗她的睡裙-
许长悠不太敢正面看向容峥,这是自那晚之后多出来的毛病。
市场部前一段时间加班做宣传,五一假期均没休息,这段时间闲下来,严静给他们争取到了假期。
中午下楼去吃饭,许长悠和顾惜等电梯间隙聊难得的假期去哪玩。
“要不要去港市啊?想念荣记的鸳鸯奶茶。”顾惜搜着攻略转头问她,“要跟我一起去吗?”
许长悠摇了摇头,电梯门开的瞬间回答说:“我再想想,小时候去玩过一次了。”
容峥和付则站在电梯内闻声看过来,许长悠立刻低眸。
市场部几个等电梯的员工打完招呼也纷纷垂头,向来大大咧咧的顾惜也夹紧尾巴做人,和许长悠一起僵硬地立在电梯角落。
电梯一到一楼,许长悠倏地拉上顾惜出了电梯,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付则小心翼翼往身侧一瞥,惊悚地发现容总向来平直的唇角居然有上抬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