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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的沈家,却依旧是顶级世家。]
温辞皱了皱眉。
[很快没落?]
[这个很快具体是多久?]
027顿了顿,回答道。
[这里有篇文献是这样描写这五个突然繁荣,又急剧跌落神坛的家族的。]
[然而他们只繁荣昌盛了一甲子,便销声匿迹在岁月的长河里。]
[一甲子……]
[六十年。]
温辞喃喃,接着又问。
[除了沈家的其余四家呢,还能找到其他痕迹吗?]
027又卡顿了好一会,才回复温辞。
[这四个姓氏的普通人很多,但有家族底蕴的,一个也没有。]
[那还能搜索到关于如今沈家的发家史吗?]
[小辞,关于如今的沈家,我早就搜过了。]
[除了几句模糊的简介,并没有详细介绍沈家如何起家,传了几代。]
[距离越近的资料还是有一些。而百年前的,像是刻意的被抹除了,找不到一丝记载。]
温辞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知道了。]-
冷月无声。
深夜的镜岛,安静得好似没有人烟。
温辞睁着眼睛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
[小辞,沈逾刚刚出门了。]
见温辞睡也睡不着,027干脆播报起沈逾的动向来。
温辞下床来到窗边,正好看见沈逾那道修长的身影,即将消失在不远处的雪松林间。
看方向,像是要去镜湖。
温辞三两下穿好衣物,对027开口道。
[帮我买道具保暖,我要出去。]
027也没多问,立马兑换了道具。
温辞下楼,也踏入了白雪皑皑的林间。
月华如水,照得松林间枝影横斜。
温辞不需要027的提示,也能十分清晰地看见雪地里属于沈逾的脚印。
[小辞,你不怕被发现吗?]
027有些担忧,按沈逾现在的能量,要是他真想做什么,它和温辞基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温辞跨过一截被积雪压断的树枝,语气十分平静。
[估计他早就发现了。]
话音落下,像是为了验证温辞的说法,前方不远处正徐徐前行的沈逾,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过来。
那人今夜没有再穿那件松垮的睡袍,倒是穿了一件风格略为复古的铅灰色大衣。
他身材高挑,脊背宽阔,静静地站在翡翠般冰绿的镜湖岸边。
略长的黑发随着他回头的动作,柔顺地滑落。
搭配着冷白的肤色与微红的薄唇,整个人透着股说不上来的,克制与放肆并存的、相悖的美感。
他看了温辞一眼,随即踏上了被冰冻住的湖泊。
温辞因为道具护体,并没有觉得冷。
她在湖边只犹豫了两秒,看了眼前方已经走至湖心的人,也跟了上去。
冰面很滑,温辞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人身侧,就这么站着,也没说话。
一时间,湖面好似只剩下了微风刮过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温辞感觉自己脚下站立的那块冰层,因为自己源源不断往外散发的热量,被融化出了一洼浅浅的水痕。
温辞轻轻地挪了挪位置,离沈逾更近了些。
“你很特别。”
沈逾回头,视线在冰面上扫了一眼,又落在了温辞的脸上。
“既不怕冷,也不怕外伤。”
“更不怕我……”
“如果你不是沈家派来的人,那么……”
沈逾眸色深深,在月色下凝视着温辞琥珀色的双眸,他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错觉。
“温辞,你到底是谁?”
随着这句带着深意的疑问,一抹冰霜缠绕上了温辞的脚踝。
锋利的冰晶,沿着温辞的衣物缓缓向上,攀上了温辞垂在身侧的手指。
这回,温辞没能顺利融化掉那些冰霜,它们很快在温辞的手指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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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缠绕。
一片小小的冰晶,划破了温辞柔软的指腹。
温辞感到手指一阵刺痛。
接着便是嘀嗒一声,一滴鲜红的血迹,从温辞指尖坠落,滴入了温辞脚边的水洼中。
沈逾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无声地笼罩住温辞。
他十分自然地抬起温辞受伤的手指,在月色下观察起那细小的伤口来。
白皙温热的皮肤上,
随着划破的伤口,涌出了一抹血迹,是正常的,属于人类的血液。
也并没有他想象中,被禁花修复伤口的场景发生。
他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不失望。
他即渴求着拥有同类,也莫名地害怕眼前的女孩,同自己一样,被束缚、被禁锢、永远不得解脱。
伤口因为低温,很快止住了流血。
此时不算饥饿的沈逾,也并没有因为这美味的人类味道而丧失理智。
缠绕温辞指尖的冰霜渐渐撤退,沈逾放开了握住温辞的手。
他正准备后退些许时,突然感觉到了从手指间传来的阻力。
沈逾以为是温辞拉住了自己。
他眼尾微垂,看向传来阻力的指尖,露出了比眼前的人类少女,还要震惊的脸。
第54章 冰裂 离开镜岛了……?
一抹绿色的枝蔓, 正从沈逾的指尖涌出,亲昵地攀上了温辞细白的手指。
它缓缓地旋转缠绕上女孩温热的肌肤,在那道伤口前停了下来。
那植物形态的枝蔓, 此时灵活得像一尾吐着蛇信子的小蛇。
它温柔地舔舐上了那道已经凝固了的伤口,将那抹浅淡的血迹, 尽数吸收了去。
片刻后, 它还像不满意, 枝蔓上覆盖的细密绒毛,随即从那浅薄的伤口上入侵。
根系纠缠, 像织网一样修补着皮下的血肉。
一眨眼的工夫, 伤口便在两人的眼皮底下, 完美地愈合了。
温辞也被它通体覆盖着的细密绒毛,磨蹭得僵在了原地。
她惊诧地抬起头, 对上了一张同样震惊的脸。
沈逾眸色深沉,平日里或冷静自持,或慵懒肆意的表情皆已不见。
他眉头紧皱, 只盯着那抹不受控制, 还在往女孩手腕上攀爬的枝蔓, 往后退了一步。
像是要将那枝蔓拉回来。
但枝蔓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随着沈逾的用力,还将温辞带着往前了一步,差点扑进沈逾的怀中。
“你等等, 别扯!”
温辞连忙喊停,她感觉到有细密的绒毛, 沿着手腕一路蜿蜒向上,正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皮肤,带来了一阵密集的痒意。
她一下将袖子整个撸了上来, 乳白细腻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之中。
她按住了还想往衣襟里延伸的藤蔓,脸上莫名泛起了一丝红晕。
“沈逾!你快把它收回去!”
情急之下,她没再道貌岸然地喊沈逾家主,只脱口而出了沈逾的名字。
沈逾已经两百年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喊自己,一下也愣住了。
那枝蔓像是也随同主人卡顿的思绪一样,停住了往里延伸的动作。
温辞见枝蔓不动了,开始揪枝蔓绿芽柔嫩般的顶端,想将它从自己皮肤上揪下来。
温辞温热的手指在枝蔓上揪了半天,才将那紧紧黏着自己皮肤的嫩绿扯开,握在了掌心里。
她抬头看向沈逾,想让沈逾快些把这些东西收回去,却看见沈逾那冷白的耳尖,奇怪地变得通红。
他像是僵在了那里,只盯着紧握在温辞柔软温热的掌心里,同他一样僵住了的嫩绿枝蔓。
“沈逾!”
“快收回去!”
温辞来不及细想,一边喊,还一边紧捏着摇晃了几下手心的东西。
下一秒,沈逾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连同着还缠绕在温辞软肉上的枝蔓,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枝蔓唰地一下抽离,过快的速度,在温辞的皮肤上带起一阵摩擦的灼热感。
温辞惊呼了一声,随即获得了自由。
她低头借着月色,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只见那白皙的皮肉上,正明晃晃地残留着几道蜿蜒直上的红痕,十分明显。
“你……”
温辞刚想问沈逾这是怎么回事,就看到沈逾正眸色深沉地看着自己。
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家主?”
温辞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沈逾的视线瞥过温辞裸露在外的胳膊,最后停在了温辞透着不解与疑惑的双眼里。
“你怎么不喊沈逾了?”
“……”
温辞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按理说,她是不应该知道家主的真正姓名,而现在……
“你别说是崔今告诉你的。”
沈逾只盯着眼前女孩明显有些措手不及的表情。
“他不会。”
“我……”
温辞正苦思冥想要怎么圆上这个漏洞,只听脚下厚厚的冰层,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异响。
连带着岸边雪松上的积雪,都被震落了下来。
[小辞!]
[快上岸!]
[湖底有异动!]
[冰层要裂开了!]
温辞低头看向了冰层。
只看到自己的脚边,以刚刚那一滴坠落的鲜红血迹为中心,冰面正如蛛网般向四周延伸着碎裂的痕迹。
一眨眼的工夫,已经将冰面上的两人,网入其间。
她惊诧地往后退了一步。
咔嚓。
咔嚓。
温辞感觉像是踩上了云层。
她抬眸看着沈逾神色慌张地朝自己的方向跨了一步,修长的五指却只掠过了自己的一片衣角。
温辞脚底一阵失重,她坠入了一片漂浮的湖水中。
真的是漂浮的湖水。
破碎的冰层,冰绿的湖水,在温辞的头顶飘荡而过。
温辞失重地下坠着,想象中的冰冷与窒息却并没有出现。
她依旧自由地呼吸着。
并且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腰间缠绕的力量。
温辞在有些失真,像老旧电视机一样卡顿闪烁的湖水背景中,看到了同样下坠的沈逾,和从沈逾身后蔓延而出的,裹挟着自己的枝蔓。
他也跳下来了。
沈逾在急速的下坠中,一把将温辞卷至身侧。
“禁湖已经冰封了两百年,”
“温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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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做了什么。”
男人冷冽的声线响在头顶,温辞抬头看了过去,只看到了沈逾一小片冷白的下颌骨。
“我真的不知道。”
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温辞忍不住揪住了沈逾胸前的衣襟,在头晕目眩中紧紧闭上了眼睛。
沈逾没说话,但温辞感觉到腰间的藤蔓,似乎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就在温辞以为两人要这样下坠到天荒地老时,耳边似乎传来了隐隐约约的白噪声。
有人声,虫声,还有邮轮的鸣笛声。
声音越发清晰。
温辞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埋进沈逾怀中的脑袋抬了起来,便看见了一片霞光初露的天际。
接着身体一沉,温辞被搂在沈逾的怀中,在松软的,还沾着露水的草坪上,滚作了一团。
清新的青草气息,伴随着沈逾身上的隐隐散发的植物冷香,一股脑地涌入了温辞的鼻息。
温辞还在恍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道尖锐的喊叫声在两人身后响起。
“啊!!”
“这是大白天啊!”
那声音越靠越近,在路过两人面前时,还停顿了一下。
片刻后又响了起来。
“真是世风日下!伤风败俗啊!”
温辞茫然地抬起脸,就看到一位晨练打扮的奶奶,正边走边回头看着自己的方向,嘴里还嘟嘟囔囔个不停。
“这是公园,不是你们家!”
“现在的小年轻,真的是……都是些什么癖好!”
温辞还僵着趴在沈逾的怀中,听完那奶奶一连串略显愤怒的责骂,这才恍惚着坐起了身。
周围像是一片公园,公园里有不少出来晨练的大爷大妈们,正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公园各个角落。
公园不远处是一条分割两岸的汹涌江水,在晨光熹微中,江面波光粼粼,正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江面有几艘巨型邮轮,正鸣笛着经过横跨两岸的大桥底下,在水面分割出一道道逆流而上的水纹。
江对面则是直入云霄的高楼大厦,代表着沈氏集团荣耀的大楼,就林立其中。
“这是……离开镜岛了……?”
温辞茫然开口。
温辞低头看了眼沈逾,沈逾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璀璨的江面,像一颗抹去灰尘,重见天日的黑曜石。
“啧啧啧!”
“你俩再不起来,我要叫公园保卫处来赶人了啊!”
一位大爷路过草坪边,发现了还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敲着拐杖怒骂道。
温辞这才发现自己
与沈逾,皆是衣冠不整。
自己不仅揪着身下男人的衣领,还大胆暧昧地将其压在草坪上。
男人修长的五指,还紧贴着自己的腰线,旁若无人地搂着自己。
温辞被两人诡异的姿势一下惊得跳了起来,在大爷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将还愣在地上的沈逾拽了起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温辞一边道歉一边拉住了沈逾的手。
“啊啊快走快走,我的脸要丢光了啊!”
等到两人终于离开了那片老大爷大妈晨练的公园,温辞才终于想起了要放开沈逾的手。
然而温辞的手,没能离开那个微凉的掌心。
沈逾在江面投射过来的粼粼波光中,握着温辞手的指节,声音低沉,不容拒绝。
“回答你之前还没回答的问题。”
“温辞,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温辞指尖动了动,只换来了沈逾更大的力道。
仿佛温辞要是不说话,他就要将人捏碎在汹涌的江水边。
“沈逾……你轻点……”
温辞乌黑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十分委屈地看了沈逾一眼。
见沈逾依旧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温辞索性手一软,任人紧握着,开始回答沈逾提出的问题。
“就是那天,崔管家将我送入你房间那夜。”
温辞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颈侧,仿佛又陷入了那夜沉溺幻境的无助中。
“你在吸食我血液的同时,我不知道为什么,落入了你的回忆中。”
“我在幻境中,看到了你……”
“从落入湖水,到被救起。”
“还有被救起后发生的一切……”
温辞顿了顿,斟酌了一下用词。
“包括你无法死亡,以及需要鲜血为生的经过……”
温辞抬头看向沈逾。
那清澈无比的眼神里,带着股亲身经历般的难过。
“我不是故意偷窥属于你的隐私,但我陷在你的幻境里,怎么也无法脱离。”
“所以我才会知道你的名字。”
“沈少爷,沈逾。”
第55章 离岛 我很期待那一天
“沈家还有些没死透的老头子, 知道这些所谓的秘密。”
沈逾手上的劲道又重了重,捏得温辞倒吸了口凉气。
“我要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被人透了底, ”
“胡编乱造接近我?”
“沈逾……”
温辞疼得眼眶里都蓄上了些许水雾,她抬起圆润的眼眸, 语气带上了些许嗔怒。
“真的很疼……”
沈逾看着那双水润的琥珀色眼瞳, 手上的力道莫名就松了几分。
接着便看到女孩侧过头, 将视线落在了路边绿化带的花草中。
像是透过那些花花草草,看着别的什么东西。
“沈逾, 我能证明我说的是实话。”
“禁花……”
“我在湖底, 看到禁花融入了你已经没了气息的身体。”
“将本该溺亡的你救了回来。”
“你的家人只知道你莫名其妙地活了过来, 却不知道你为什么活了过来。”
“禁花赋予了你新的生命,同时也替你塑造了一副无法自戕的身体。”
温辞将目光从那些花草上收了回来, 落在了沈逾的颈侧。
她抬起另外一只没有被束缚的手,轻轻抚上了沈逾凸起的喉结边。
指腹下传来了微凉的触感。
“我看到你第一次下手,就是用那把锋利的小刀, 狠狠地割上了你的气管与动脉。”
“但里面没有鲜血。”
“只有纠缠涌动的根系, 它们修补了你的伤口。”
“留下了一枚叶片。”
温辞的手指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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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来到了沈逾铅灰色大衣遮盖住的心口。
“我看到你第二次下手, 依旧是那把锋利的小刀,它毫不迟疑地插入了你跳动的心脏。”
“但没用,叶片滑落, 你依然存活。”
“我看到你在无数个夜里,伤害过自己无数次。”
“但次次皆以失败告终。”
温辞抬眸, 直直凝视着沈逾漆黑的双眼。
“这些没人知道,除了你自己。”
“沈逾,你能相信我了吗?”-
沈逾站在狭小的出租房里, 矜贵的画风同破旧的房间格格不入。
仿佛什么豪门贵公子,误入了破败的贫民窟。
温辞正堆着笑脸同房东太太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钥匙丢了,还劳烦您亲自过来开锁。”
房东太太虽然对着温辞在说话,但眼神一直落在温辞身后的沈逾身上。
“就这一把了,再掉了你得付钱换门锁。”
“好的好的,辛苦您了。”
房东太太暧昧地看了两人一眼,拍了拍温辞的肩膀。
“小姑娘挺有手腕的。”
“估计很快就要搬走了吧……”
“好好把握啊妹妹。”
说完扭着腰走开了。
见房东太太离开了,温辞飞快地将门关上,隔绝了楼道里其他住户看过来探究的目光。
“呼……”
温辞靠在门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叹完气,发现沈逾还站在房间里,正垂眸打量着温辞房间的一切。
老旧的家具,发黄的墙纸,窄小的窗户。
沈逾过于高挑的身高,也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显得愈发逼仄起来。
“你先坐一会儿。”
“我得找找还有没有现金。”
在街头的两人身无分文,温辞的手机也被遗留在岛上,他们只能先回温辞临时居住的地方落脚。
沈逾环顾了一下可以落座的地方,椅子上不是堆满了生活物品,就是落满了灰尘。
温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最后拍了拍窄小的床铺边缘。
“先坐这里吧,抱歉,这里确实有点乱。”
沈逾看了温辞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落座后,透过狭窄的窗户,静静地看着外面嘈杂拥挤的人群。
这里是一片老旧的棚户区,房子挨着房子,窗户贴着窗户,在房间里声音稍微大一点,隔壁都能敲敲墙壁示意小点声。
温辞完全不能想象拥有一座小岛,住宅比这整片棚户区还大的沈逾,是怎么愿意走进这间小屋的。
但沈逾并没有表现出嫌弃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坐在温辞粉色的床铺边,像一个精致的人形手办。
翻了好半天,在抽屉里翻出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纸币。
温辞数了数,叹了口气。
“崔管家电话多少,我出去找个电话亭,得让他送些现金出来。”
沈逾回复得很快,嗓音清冷,像是真的变成了不理凡俗的贵公子。
“我不知道。”
见温辞眉头皱了起来,他似乎想再说点什么,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开口。
温辞在江边对沈逾坦白一切后,沈逾问了温辞许多问题。
包括温辞幻境中见到的一些细节。
包括幻境的起始与结束。
从温辞描述的时间线中,温辞应该还未知晓自己无法离岛的事实。
应该还不知道,自己被莫名束缚,永生着被囚禁在那座终年冰冷的孤岛。
但事实上,温辞却是知道的,并且从沈逾愣怔的表情里,猜出了沈逾想说却没说的话。
他从没想过他能离开那座囚笼一般的岛屿。
他不需要,也没有理由,去记那些他根本用不到的东西。
此时的温辞,真的陷入了十分为难的境地。
没钱寸步难行。
这个身份就是个贫困潦倒,无父无母,早早辍学的孤儿。
她挣扎在温饱线上,出于对金钱的渴望,才去镜岛‘工作赚钱’。
之前崔管家许诺的报酬也并没有开始兑现。
现在手上的纸币加起来,仅够她一个人温饱三天。
怎么会这么穷……
温辞想着要不要去渡口,看会不会碰到韩起他们外出采购物资,却从沈逾口中得到了岛上一周外出采买一次的规定。
这下好了,万一去了没碰上,他们连回来的路费都没有了。
“温辞,”
“我很好奇。”
“你怎么不让我去沈氏集团,毕竟在你的眼里,我应该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沈家的家主。”
沈逾在温辞皱眉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时,静静地观察着温辞的微表情。
他总觉得眼前的女孩,似乎比他想象中的,了解更多关于自己的内幕。
不管是猜的,还是其他什么途径知道的。
“因为我觉得你同沈家关系并不友好。”
温辞的视线从零碎的纸钞上,落到了沈逾身上,对方坐在低矮的床沿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毕竟你曾经差点把我冻成冰雕,只为了拷问我是不是沈家派来的。”
温辞指了指桌上的一本杂志,正是关于沈氏的专访。
“而且,沈氏集团不管是高层团,还是背景介绍,完全找不到你的名字。”
“在普通人眼里,沈氏的老大,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
“你所居住的镜岛,对外也只显示是沈家一位成员的私产。”
“这些都证明了,你只是一个空顶着虚名,而毫无实权的沈家人。”
“而那些被沈家明里暗里塞进岛上的女孩,估计也只是被沈家洗脑了,还以为得到了你的青睐,真的就能麻雀变凤凰,成为沈家的女主人。”
“却不知,她们只是沈家送来,替你延续生命的食物。”
“对吗,沈少爷。”
沈逾看着温辞毫无畏惧、大胆揣测的样子,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你说得很对。”
沈逾站了起来,脸上重新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你知不知道,我离开镜岛,意味着什么?”
温辞眨了眨眼睛。
“不是很知道。”
沈逾靠近了温辞些许,温辞感觉本就狭小的空间似乎变得更拥挤了。
他看着温辞,像是看着从天而降的珍稀宝物,语气又变得懒散起来。
“意味着沈家,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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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的累积起来的高楼,崩塌之时,应该会特别壮观吧。”
“阿辞……”
“我很期待那一天。”-
[小辞,爱意值出现,目前爱意值20%]
阿辞……
爱意值……
温辞觉得这样的称呼,莫名让自己感觉十分熟悉。
似乎沈逾早就应该改口,而不是连名带姓地喊自己温辞。
至于爱意值……
好像也不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存在。
[027,崩坏值有变动吗?]
[小辞,没有,崩坏值目前还是92%]
温辞看着眼前正坐在面前,看自己吃早点的沈逾,在心里问027。
[沈逾的崩坏值肯定同沈家有关,但我总觉得还差了点关键的线索。]
[可惜上次的幻境没能待到最后。]
[也不知道沈家最后到底做了什么。]
温辞不经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总不能再让沈逾再咬自己一口,从而把剩下的那部分看完吧……]
“你在想什么?”
温辞游离的视线与抬手的动作,成功让沈逾开了口。
这间街头的苍蝇馆子,生意十分不错,此时正是早餐的高峰时间。
沈逾与温辞坐在一张窄小的桌椅前,身侧就是来来往往走动的人群。
沈逾格外出挑的外形,早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频频有女孩来回张望,拿着手机踌躇不前。
“没什么……就想着你不用吃东西,好像省了我一笔开销……”
温辞拉了拉衣领,将脖子藏在了毛领后,隔绝了沈逾看过来的视线。
但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也明显暴露了她的内心。
“我还没饿到要在众目睽睽下,产生咬你的冲动。”
沈逾收回了落在温辞身上的视线,改看向马路边密集的,赶着早高峰的人群。
“这家店看起来不太卫生。”
“我虽然不饿,但是也不希望你变得没那么美味。”
“下次换一家好吗,阿辞。”
第56章 東城 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東城, 是这片大陆上最繁华的城市。
一条壮阔的临江,将这座城市一分为二。
一边是人口密集的中下层百姓生活区,另一边则是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上层版图。
两人站在早餐店旁的马路牙子边, 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车流与行色匆匆的路人,一时陷入了莫名的沉默中。
沈逾在想什么温辞不太清楚, 因为她此时, 正在为着手中微薄的积蓄而烦恼。
東城物价奇高, 按她目前的余额,连替沈逾租一晚酒店的钱都付不起。
正发愁间, 眼前递过来了一块手表。
有些磨损的银灰色表盘, 搭配着金属质地的腕带, 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
“拿去,找间当铺, 换点资金。”
温辞有些诧异地接过手表,上面好似还带着沈逾微凉的体温。
她看了眼镇定自若的沈逾,又看了眼手中的腕表, 语气有些不确定。
“真的要当吗?”
能让沈逾一直贴身佩戴, 那一定是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嗯。”
“等联系上崔今, 再赎回来就是。”
“好吧, 也不知道崔管家发现你不见了没。”
温辞将手表揣进怀里,开始带着沈逾满大街穿梭,找起典当铺来。
街道旁商铺云集, 没多会儿,温辞便发现了一家已经开门了的典当行。
此时时间还早, 身材有些圆润的老板,正拿着条毛巾对着阳光,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一块白玉。
见大清早的便有客人上门, 连忙笑嘻嘻地迎了过来。
温辞明显发觉那老板在看到沈逾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一下。
“早上好两位,需要帮助吗?”
温辞朝那老板笑了一下,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
笑完后,莫名感觉周围空气变冷了一点,她跺了跺脚,将腕表放在了老板面前的柜台上。
“老板您看一下,我想典当这块表。”
“诶好,稍等。”
那老板戴上手套,将腕表拿起来仔细查看了一番。
看完摇了摇头。
“这块表它磨损得有些严重,价格估计只能值这数。”
老板对温辞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千。”
“啊?”
“老板你是不是报得太低了些,我这可是家传的古董。”
温辞作势要拿回那块手表,可惜那老板并没有阻拦。
“就这个价,不信的话,可以去其他家问问。”
“别人不一定有我报得高。”
说完便和和气气地朝温辞笑了笑。
温辞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问下一家,身边一直没动作的沈逾平静地开了口。
“可以,但我要活当。”
“行,来这边签个字。”
那老板麻利地拿出一份合约,点了点日期时限。
“一个月,超过时限没来赎回,活当变死当,行的话就签个字吧。”
温辞揣着一沓现金同沈逾走出了店门。
那店老板见两人走远了,神色凝重地将那块表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最后目光又落在了那个笔锋遒劲的落款上
沈逾。
老板犹豫半晌,最终拨通了一道电话-
有了现金的温辞明显底气足了不少,当务之急,是先要想办法联系上崔今。
她辗转来到港口,在不远处的商户那里询问了一番,得知镜岛那艘白船,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了。
温辞塞给商户老板几张现金和一张纸条,希望老板能帮忙留意一下,等那白船再次出现时,帮忙把这个电话号码交给船上名叫韩起的少年。
老板十分友好地答应了。
解决完这头等大事,接下来就是要解决沈逾今天的住宿问题。
自己那窄小的出租房肯定是容不下这尊大佛,温辞在询问沈逾对住宿有没有什么硬性要求后,替沈逾选了一家相对舒适的酒店。
华灯初上,一天就这么
奔波而过。
温辞双脚累到不行,她放肆地躺在沈逾房间的那张沙发上,原本只是想歇一会儿,没想到迷迷糊糊间,居然睡了过去。
沈逾站在窗边,眺望着江对面灯火璀璨的夜晚,忽然感觉身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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