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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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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坦白 天空始终都雾蒙蒙的,就连空……

天空始终都雾蒙蒙的, 就连空气中似乎都充满了水汽。走了不过几步路,草叶上的露水就沾湿了人的裤脚。

一个穿着有点像少数民族的女子,背上背着一个背篓, 手中拿着一个镰刀, 正走在杂草丛生的路上。

在发现一株薄荷叶的时候,她用镰刀割了下来,然后轻轻地闻了一下。

清凉的味道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了一些,原本疲惫的身体也重新有了力量。而就在她打算采完药回家之际,耳边突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少女警惕地转过身, 将镰刀举在身前,小心翼翼地看着前方。

茂密的树丛突然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听见了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就如同某种凶猛的野兽, 正在树丛之后看着她。

少女吓得脸色煞白,身体颤抖不止, 在那可怕的喘息声越来越近的时候,她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了一阵迅疾的风声, 一个巨大的生物已经快要追上她。

那生物拥有高达两米五六的身体,浑身皮肤漆黑, 双目赤红,牙齿尖利,在山林中奔跑的速度极快。

少女用力地在林间跑着, 却突然被脚下的树枝绊倒,整个人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眼看着那只巨大的成年夜叉朝她扑了过来,她的眼中逐渐漫上了绝望,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然而想象中的危险却并没有来临。

她只听到了一声惨叫, 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就泼洒在了身上。她愣愣地睁开眼睛,就发现方才还十分凶猛的夜叉,此时已经尸首分离,身处异处。

她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接着似乎有个声音在呼唤着她。她转过头,拿着自己的镰刀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在扒开一个灌木丛后,她于草缝间发现了一个金黄色的东西。

少女将那个东西捡了起来,发现那是一只有些破旧的铃铛。铃铛颜色暗沉,上方用有些破旧的红绳系了一个平安结。

她犹豫了一瞬间后,就将铃铛带在了身上。

——

夜晚,阮娴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终于有了一点困意的时候,房门却又突然被敲响。

她一个激灵地睁开眼睛,好不容易积攒的睡意一瞬间就没了。她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之后,挣扎着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云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她打了个哈欠,打开门后却

发现站在门外的不是云惜,而是神乐宫的一个侍女。

“阿阮,宫外有人找你。”

“找我?”这都多晚了,还有谁会找她?

她穿好衣服走出神乐宫外,发现那里站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正是今日带她去见宿寒芝的人。

······这又是叫她做什么。

又走了许久之后,阮娴走到了一个熟悉的院子。只是这次屋顶上再没有人影,只有一个点了灯,大开着门的房间。阮娴走到门口往里面望了望,却发现里面没有一个人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院子四处都阴森森的。她伸出手搓了搓手臂,走进房间,小声地喊道:“宿寒······宿公子,你在吗?”

她四处望了望,却没有看到宿寒芝的身影。她有种这里与世隔绝了的感觉,听不见一点声音。

阮娴觉得身子都冷了起来,犹豫着后退了两步,然后就转过身想离开。

结果她刚转过身,就看见了一张雪白雪白的脸。

那人还穿着白色的衣服,雪肤黑发,瞳孔漆黑,阮娴骤一看见他的身影,吓的差点叫出声来。

宿寒芝的身影看起来如鬼魅一般,而这场景,怎么莫名有种熟悉感······

“阿阮姑娘,你怎么了?”

阮娴仍有些惊吓地看着宿寒芝,她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完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话实在是有些奇怪,这本来就是宿寒芝住的地方,他在这里才是应该的。

所以,她又接着问了一句:“你去哪儿了?”

宿寒芝却垂下眼睛,面色颓唐。他伸出双手,阮娴看着他手中的东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阿阮姑娘,我睡不着。”

宿寒芝拿着手中的东西走到了院子外,在大树下有一个座椅,还有一个铁盆。

阮娴慌里慌张地跟着他走出去,就看见宿寒芝坐在坐位上,拿出了打火石。

“我一入睡,就会做噩梦,总是梦见她被夜叉抓走的模样。”

听到这个“她”字的时候,阮娴心里咯噔了一下。

“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她也不会出事。”

打火石擦出了一点火花,阮娴看着放在他身边的那些纸钱之类的东西,有些头皮发麻,她赶紧动作迅速地将打火石抢了过来。

宿寒芝看着自己空了的手,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阿阮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阮娴看着手中的打火石,又看着那些渗人的纸质的东西,手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将打火石扔到了一旁的池塘里。

“你这是做什么?”她问。

“今天是她离开的第一百天,我只是想为她祭奠一下。”

祭奠?

阮娴就像是第一次认识宿寒芝一样,这行为太奇怪,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她还活着呢!

“你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宿寒芝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阻止。

“皇宫不能祭祀。”阮娴想了想后就接着道,“而且,而且她也不一定就是死了啊。说不定她运气好,从夜叉手逃了出来,对不对?”

“那既然都不确定,你烧这些做什么?”阮娴看着那一堆东西,心里就有些毛毛的。

可谁知道,她的话说完后,原本还满面颓唐的宿寒芝眼神却突然变了。

“你说她可能还活着?”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而具有侵略性,阮娴的直觉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危机感,但是此刻她也只能点了点头。

“那她为什么不回来?”

“这······”

见阮娴有些支支吾吾,宿寒芝继续道:“她是自己选择走的,是她自己要离开?”

眼看着宿寒芝突然走过来,离她越来越近,阮娴只能往后退了两步,伸出双手摇了摇,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她可能遭遇了一些困境。”

“所以当时没有办法去找你。”

“是吗?”

阮娴点了点头。

而她话说完后,宿寒芝似乎沉思了一会儿。就在她的心高高提起的时候,宿寒芝就沉吟着道:“你说的对。”

还没等阮娴松一口气,就听见他接着说:“那我应该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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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看她是真的陷入了某种困境,还是“偷跑”出去,乐不思蜀了。”

“······那如果,你真的找到她了,你会怎么做?”

宿寒芝的眸色似乎在一瞬间深沉了许多,他眼中含着浓稠的情绪:“当然要好好问一问,她这些天过的好吗。”

“她和谁呆在一起。”

“为什么要走。”

“以后,还要看的再紧一点才行。”

“当然······”宿寒芝的声音一转,道,“如果她能自己回来······”

宿寒芝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而阮娴总觉得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几乎是意有所指。

想到这里,在有些害怕的同时,她眼神有些古怪地看着宿寒芝,说“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宿寒芝却好像不懂她的意思,只是看着她没说话。

阮娴压下那种奇怪感,突然想到自己本来就是自由身,想去哪里都可以,他那么不开心做什么。

关键是,她自己怎么也在心虚。

所以阮娴开口道:“但是你凭什么说这些话,你们两个人之间又没有什么关系,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所以······所以你说的这些话,实在是没有道理!”

她的话说完后,就感觉宿寒芝的眼神更深沉了一些。

“没有道理?”

他的目光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吞食入腹一般,在这样的眼神下,阮娴瞬间就怂了。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解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响声。

她反射性地捂住耳朵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看见院子里几人合抱之粗的大树竟然被栏腰折断,粗壮的树干倒向一边。在接触到屋顶的时候,又发出一道响声,随即瓦片哗啦啦地坠下,就连墙壁似乎都有一些摇摇欲坠。

阮娴嘴巴微张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愣了愣,才有些失神地道:“说归说,好端端的,你打树做什么?”

就那么一句话,不至于让他那么生气吧。

可谁知道,宿寒芝听了她的话后,却轻飘飘地收回掌。他做出了这么一个破坏自然的举动后,什么也没有解释,就回到了房间里。

阮娴看着院中的惨状,又看着宿寒芝的背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阮娴几乎都惊呆了,会有这种行为的,是怎样神奇的一个人。

没有道理。

他为什么突然对树下手?因为没有道理。

他就是一个自大狂妄,没有道理可讲的人。用这一个举动,就堵住了阮娴方才的话。

阮娴站在原地跺了一下脚,她转身就要走。然而才刚走到门口,原本已经踏出一半的脚又收了回来。

她转头看着宿寒芝的房间,又想到了他刚刚说的那些话,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转身进了那个房间。

她刚走进房间,就看见宿寒芝坐在书桌后,手中拿着一副像是画像一样的东西。

阮娴走了过去,走到了书桌对面,道:“你早就认出我了对不对?”

然而,听了她的话后,宿寒芝却没有什么反应。

阮娴深吸了一口气,她也懒得管宿寒芝是真装傻还是假的了,她不想再隐瞒了。

宿寒芝实在太折腾,一会儿又是噩梦又是睡不着又是满脸疲惫现在还要给她烧纸,方才还来了一通没有道理的发疯,阮娴真憋不住了。

“我当初真的不是故意走的,当时实在太危险,你又昏迷不醒。”

宿寒芝将目光从画上抬了起来,转而看向了她。

阮娴一鼓作气继续道:“当时情况太危险,我必须离开。离开你之后,我就阴差阳错地进入了神乐宫。”

“至于易容,只是因为觉得在皇宫里,锋芒太露不是好事。”

就像云惜,因为自己的容貌,就遭到了兰贵妃的针对。

“我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你。”

她说话时,也不敢直看宿寒芝的眼神,只能从眼角的余光中,发现宿寒芝已经从桌后走了出来,走到了她的身前。

她有些紧张地想听宿寒芝会说出什么话,结果宿寒芝却只是开口说了一句:“阿阮姑娘,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

阮娴瞪大了眼睛看着宿寒芝,她一肚子话都被这一句疑问给堵住了说不出来。

她看着宿寒芝那张完美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后,道:“我姓阮,我叫阮娴,行了吧!”

“你就一定要我主动说出来是吧。”

阮娴咬了咬牙道,这都是什么臭毛病。

闻言,宿寒芝终于弯起了嘴角。

他伸出手摸了摸阮娴的脑袋,就像是在抚摸一只小猫一样,安抚着她不要生气。

是啊,主动回来的小猫,才再也不会跑走了。

第32章 第 32 章 阮娴被他撸猫似的摸……

阮娴被他撸猫似的摸着头发,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立刻脑袋一低,身子往旁边一转, 就脱离了宿寒芝的手。

宿寒芝的手停留在空中, 他看向阮娴,眼底似乎隐隐黑沉起来。

阮娴见状,立刻道:“你还没洗手。”

宿寒芝原本因为阮娴对他避之不及的态度而阴沉下来的神色,微微愣住,“嗯?”了一声。

阮娴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头发, 然后又指了指屋外,说:“你刚刚摸了那些东西, 还没有洗手······不要摸我的头发。”

她看宿寒芝站在原地不说话, 就拉着他走到一旁洗手的水盆处, 说:“我不是嫌弃你。”

宿寒芝看了她一眼,看着阮娴努力解释的模样, 乖乖地净了手。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又是怎么认出来的?”趁着他洗手的时候, 阮娴有些疑惑地问,“我的易容术虽然比不上永言, 但也不差吧。”

至少和她一起同寝了三个月的云惜,就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她易了容。

而谁知道,听了她的话后, 宿寒芝原本还算和煦的脸就像六月的天一样,一瞬间又沉了下去。

他看着阮娴道:“你叫他什么?”

“啊?”阮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里的“他”是谁,她道,“永言, 你们不是认识么?”

“果然,你的易容术是他教的。”宿寒芝却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阮娴闻言后点了点头,她也没必要隐瞒,宿寒芝认识青永言,自然也知道他的易容术举世无双。

然而,这个时候的阮娴还不知道,前方有一个坑在等着她。

她看着宿寒芝抬起头,似乎是冷笑了一声,说起话来也阴阳怪气、奇奇怪怪。

“我还当真如某人所说的有苦衷,所以必须离开,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原是因为认识了新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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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娴几乎是满头问号了,她说,“你什么意思?”

“三个月前,你就和青永言认识了,对吗?”

听到这里,阮娴的警觉性终于上线,她虽然不知道宿寒芝想说什么,但直觉告诉她没什么好话。

三个月前?

出于谨慎,阮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就静静地看着宿寒芝还能说出什么。

“三个月前,原来并非我的错觉。”

宿寒芝缓缓道:“那日我在城中遇见青永言时,你也在马车上,对吗?”

阮娴的记忆随着他的话逐渐回拢,她想起三个月前,她在青永言的马车上,随他一同前往东曙城时,好像是偶遇过宿寒芝······

那个时候她藏了起来,还拜托青永言不要把她的存在说出去。

这、这都三个月前的事情了,怎么还记得。果真是不崩睚眦必报的人设,一点点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什么都不说,决定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装傻。

宿寒芝见她不回答,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而是进一步质问:“这就是你说的困境?”

他向前走了几步,阮娴迫于巨大的压力,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直到她的身体抵上了身后的桌子,退无可退后,才硬着头皮道:“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不要总看着以前的那一点点小事情,最重要的是现在,不是吗?”

“现在?”宿寒芝几乎已经距离她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他看着低着头的阮娴,问她,“那你觉得,现在应该做什么?”

阮娴大脑飞速转了转,接着她拿出了一根短萧,说:“现在很晚了,我们该睡觉了。如果你睡不着,我可以给你吹曲子。”

睡觉?

听了她的话后,宿寒芝有些微怔,一时间也问不出话了。

阮娴见他一直没有说话,就大着胆子看向他,结果竟然发现宿寒芝原本冷白的皮肤,似乎泛上了一点嫣红,就连原本有些阴沉的眼睛,都鲜活了一些。

在她疑惑着还想要更仔细地观察时,宿寒芝却一甩袖子转过身体,说了一句话:“以后不准叫他的名字。”

说完这话后他就走了,走进了里间,一会儿后,阮娴才听到了他的声音。

“睡觉吧。”

阮娴试探性地问:“你不要听摇篮曲、不、安眠曲吗?”

“不用。”宿寒芝高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听了他的话后,阮娴就将短萧插在了腰间。她见宿寒芝走进了里间,在原地站了站之后,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她本来想回神乐宫,只是她有一种直觉,如果她敢离开这里回神乐宫的话,宿寒芝今天晚上肯定还会来折腾她。

回去也睡不好,她四处看了看,发现墙边有一个卧榻的时候,就走了过去。

她合衣躺在卧榻上,蜷缩着身子,打算就先在这里将就一晚。

疲惫的一晚,她躺在卧榻上,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迷迷糊糊睡着了之后,有一个人从里间走了出来。他站在阮娴身边看了她一会儿后,就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他的身材瘦削却高挑,而睡着了的阮娴柔弱无骨,轻轻松松地就被他抱在怀里。

然后他走进了里间,将阮娴放在了床上。他似乎很不熟练照顾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才知道打开被子为她盖上。

见阮娴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衣服有些错位,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脖颈。

他扭过了头,僵在原地半天之后,才走了出去。

如果这时阮娴清醒着,她就会听到一个克制的人,无法控制的心跳声。

阮娴做了一个梦,一个十分离奇的梦。

梦里她好像变得小小的,变成了一个毛绒绒的生物,正被宿寒芝抱在怀里。宿寒芝轻柔地顺着她的毛,让她趴在他的膝盖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她好像还听见了盛萱兰的声音,那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些不真切的回音。但很奇怪的是,阮娴又能将那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师兄,这只猫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盛萱兰问道。

宿寒芝没有抬头,他依然将手搭在阮娴的后颈上,道:“她回来了。”

盛萱兰似乎有些惊讶:“我还以为她很怕你,这一次跑了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说完之后,她又接了一句:“很奇怪,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关心她,有时候又会让她害怕。我不明白,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闻言,宿寒芝似乎轻笑了一声。半晌后,阮娴才听见他的声音。

他道:“猫是最不可信的生物,她可能这一刻还在你膝头撒娇,下一刻就会偷偷跑出去。”

“对她,就要软硬并施。”

“对她太软,她不放在心上,太硬,她又会因为害怕而逃离。”

宿寒芝的手抚摸着阮娴的后颈,他似乎稍稍没能控制住力气,在阮娴挣扎着叫了一

声之后,他才松了手。

“既让她害怕,又要她贪恋。要她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那如果,她还是会跑呢?”盛萱兰的声音再次响起。

宿寒芝停顿了一瞬,阮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她有些不安地“喵”了一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宿寒芝的嘴角微微弯起,他道:“不会再有机会了。”

再跑,就拿链子拴上,笼子困住,让这只猫再也没有机会跑出去。

阮娴趴在宿寒芝的怀里,随着他最后的话语落下,不知道为何,原本那种舒适惬意的感觉就开始逐渐消失。

也许是动物的本能让她感觉到了不舒服,她挣扎地“喵”了一声,想要离开这里。然而那只原本轻柔抚摸她后颈的手却突然用力,就像一道无法挣脱的锁链一样,牢牢困住了她。

阮娴有些害怕,她用力地挣扎了起来。见实在是无法挣脱,她就扭过头朝着那只手用力咬了下去。

“阿阮,醒醒。”

远远的似乎有一道声音传来,阮娴猛地睁开眼睛,她看着眼前有些模糊的人影,整个人还没有从刚刚的梦中清醒过来,直接傻愣愣地“喵”了一声。

那一声之后,那个人似乎愣在了原地,半天没有再说话。

阮娴的意识逐渐清醒,她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发出了什么声音,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通红。

“不是的,你别误会,我刚刚做了一个梦,人还没有清醒。”

宿寒芝见她慌乱解释的模样,嘴角带了一丝笑意,他道:“我听见你好像在挣扎,所以进来叫醒你。你刚刚是做了噩梦?梦见了什么?”

梦见了什么?

阮娴隐隐约约还能回忆起梦中的情景,在梦里她似乎变成了一只猫,好像还梦见了······

想到这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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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有些古怪地看向宿寒芝。也不知道宿寒芝知道自己就是她的噩梦时,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她梦见什么了来着?宿寒芝好像说了一些话,好像还有盛萱兰的出现。

阮娴的记忆出现了断片,好多东西都记不清楚了,就记得自己最后抓着什么东西一直咬。

想到这里,她莫名觉得腮帮子有些疼。

“阿阮?”

阮娴回过神来,见宿寒芝还站在原地,就伸出手摇了摇,说:“没什么,一个梦而已,我已经记不清了。”

宿寒芝有些怀疑地看着她,接着他的目光落到了另一个地方,阮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枕头上全是湿漉漉的牙印。

“······”阮娴低着头,耳朵发红。

宿寒芝似乎笑了一声,他道:“那你收拾好后出来吃早餐,我先出去了。”

等他出去后,阮娴才捂住有些发热的脸,又在床上窝了一会儿后,才下了床。

洗漱好,换好衣服后,阮娴走出房间,就看见宿寒芝坐在桌子旁,而桌子上则摆好了各种各样的早餐。

阮娴走到了宿寒芝对面,想找个位置坐下。结果只听见了“吱呀”一声响,宿寒芝拉开了身边的一个椅子。

阮娴:“······”

她只能乖乖地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下。

她看着一桌子的早餐,各式各类还分量满满,心里竟然有了点感动。

跟在宿寒芝身边至少有一点好的,那就是他不嫌弃她吃得多,她总算能开开心心地吃,而不用在乎别人的目光了。

本来睡了一晚上起来就饿,她如果不吃多一点,不吃饱一点,在神乐宫都是细皮嫩肉的漂亮小姐姐的情况下,对她的嗅觉和胃都是煎熬。

而在一群神仙似的女孩子中,一个饭量很大的人几乎可以吸到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了。她也有一些不好意思,有点尴尬,所以每次都吃的不尽兴。

“那我吃了。”阮娴拿起筷子,试探性地问道。

宿寒芝正在看一本书,阮娴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她只看见宿寒芝点了点头:“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

阮娴笑了笑,露出了几颗整齐的小牙齿。她舔了舔嘴唇,就夹了一个软糕放进碗里。

在她将桌上的食物吃了约一半时,院子里突然来了两个人。

阮娴看见她们两个人走进来的时候,因为太惊讶,不小心被粥呛到,整个人都咳了起来。

宿寒芝立刻放下书,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还拿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怎么了?”他微微蹙起眉,语气担忧,“喝点水,怎么喝个粥也能呛到。”

阮娴被他批评,也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她也不想啊,实在是那两个走进来的人来的太突然,吓到了她。

等阮娴终于不再咳嗽的时候,宿寒芝才看向不告而来的两人:“你们来做什么?”

阮娴也跟着看过去,只见盛萱兰和云惜站在门口,都神情微怔地看着他们。

而看着他们两人的盛萱兰,眼睛微微睁大,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见她们两人都不说话,阮娴只能自己站起来,打破这沉默的氛围。

她嘴角带了一抹笑意,语气和善地道:“盛小姐,云惜,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不管怎么样,笑总是没错的,态度好一点也是没错的。

听了她的话后,盛萱兰勉强地笑了笑,道:“我来找······师兄。”

说完后,她的眼神就放到了宿寒芝身上。

见宿寒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的表情有些落寞。

见她这般模样,云惜安抚性地抓着她的手臂,替她道:“陛下让我们来请宿公子过去,有要事相谈。”

宿寒芝闻言后皱了皱眉,接着缓缓点了点头。

然而尴尬的是,点头之后,他却依然稳稳地坐在原地,没有一点起身的意思。

阮娴看了看宿寒芝,又看了看依然站在门边的盛萱兰和云惜,她伸出手小心地在她们两人看不见的角度戳了戳宿寒芝,小声说:“你怎么还不去啊。”

谁知道,她说的声音够小,宿寒芝却用正常音量的声音道:“我等你吃完,再去。”

他这话一说完,盛萱兰和云惜的目光就都落在了她身上。

阮娴有些尴尬,她也干脆直接对宿寒芝道:“我已经吃饱了,你快去吧。”

知道你是男主天不怕地不怕,可这里是皇宫,是皇帝的地盘。而且皇帝还是一个权力欲旺盛,听不得别人忤逆的人,好歹也要尊重点吧。

见阮娴催促,宿寒芝才无奈地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

“那好吧,听你的。”

就在他们两人对话的时候,盛萱兰却突然走了进来。她走到阮娴的身边,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后,突然开口道:“阿阮姑娘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听了她的话后,阮娴有些心惊,心跳都开始加快。

她的易容术宿寒芝看穿也就罢了,总不至于盛萱兰也能认出来吧!那她的技术得有多不好。

不过她显然是多虑了,因为盛萱兰并没有认出她来。

她看着她的脸后,只是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用一种有些惆怅的语气说:“难怪师兄会对你那么好,你的眼睛和她的眼睛太像了。自从她走后,师兄就一直很思念她。”

“我真羡慕你,如果我也能拥有你这样的一双眼睛,也许师兄也会对我这么好吧。”

说完之后,她就转过身,默默地走了出去。

听了她一番话后,阮娴还没有从这样的替身语录中回过神来,就看见云惜先是惊愕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就愤怒地看向宿寒芝。

阮娴见她似乎误会了什么,刚想要解释,却看见云惜给她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分明是有话要对她说,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之后再和她谈。

接着云惜就出了门,跟着盛萱兰的身影而去了。

徒留在阮娴呆呆地站在原地,接着她就看见宿寒芝走到了她的身边,留下了一句“现在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的了么?”后,就离开了这里。

宿寒芝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阮娴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方才宿寒芝说话时贴的太近,让她耳朵有些热。

大早上经历这么多事情,阮

娴从自己成为了自己的替身却被别人告知的事实中回过神来后,她想着盛萱兰的语气,想着宿寒芝,还想到了莫名跟在盛萱兰身边的云惜,有些苦恼地抓了抓脑袋。

太复杂了。

无论是男女主之间的人物关系,还有云惜为什么会跟在盛萱兰的身边。

而就在苦恼的同时,她看着桌上还未吃完的早餐,心里想着不能浪费粮食,于是一瞬间就丢掉烦恼,投身美食中去了。

阮娴不知道皇帝青永易找宿寒芝是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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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天早上走了之后,宿寒芝一整个上午都未再出现。

阮娴便一个人回了神乐宫,而用过午膳之后,就被人通知有一个人来找她。

她本以为这次来的又是宿寒芝身边的人,结果她走到神乐宫大殿处时,才发现并不是。

那是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穿着浅色系的绸制衣衫,上方用同色系的线绣着暗纹,头发被整齐地束冠,身量挺拔,看着颇为贵气。

听见阮娴的脚步声后,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如以往的温润笑容。

“阿阮,你来了。”

“王爷。”阮娴笑着走了上去,“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听了她的称呼后,青永言微怔了一瞬,接着他道:“不是说过,你可以叫我名字吗?”

听了他的话后,阮娴有些尴尬地笑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正要开口的时候,耳边突然想起了宿寒芝的话,还是3D带回声的。

他说:“不准叫他名字。”

所以原本已经要脱口而出的“永言”二字硬生生被她咽了下去,转而唤出一声王爷。

“毕竟我们身份有别,现在又是在宫里,我还是尊称您为王爷的好,以免惹人嫌话。”阮娴这般解释道。

听了她的话后,青永言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不过他很快就将那点情绪隐藏了起来,转而状似平常道:“我来找你,是因为当初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闻言,阮娴眼睛一亮:“真的?”

青永言看着阮娴清亮的眸子,像是春日里的湖泊一般纯澈,他看着那双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

之前,阮娴和青永言熟悉起来之后,就请求他帮自己打听一件事情。

这件事和夜叉皇姬涟有关,当初阮娴将铃铛扔下悬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不见天日,至少近年来掀不起风浪。

可是后来仔细想想,她还是有些后怕,觉得当时因为过于紧张,所以行事过于冲动了。

那悬崖虽然有万丈之深,从上方往下看,只能看到皑皑云雾,但是谁能确定悬崖下方就是荒郊野岭,就一定是无人之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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