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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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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捉虫) 归粮

161

瑞王开始专心于和商人的交流, 以及召集人手,购销木炭、煮盐贩盐、买木造船,都需要大量的人手。他带来了不少人, 有薛家的, 有郭家的, 还有颛孙家的等等,但还是不够。他十分直接地向小月亮求援了,请他支援人手。小月亮给了他些人, 但不保证这些人得用。

小月亮摊手:“用人这事, 我不是很擅长。我的习惯是,听话的上, 不听话的……下。”

“……”是不听话的“死”吧?虽然他的战损已经很吓人了,但这里边原来还有门道。

瑞王发现,他自己竟然是个善良的好人,颇有几分哭笑不得。

“感激不尽。”瑞王还是感激少将军给他的人的。

后来他发现, 少将军给的这些人, 都不爱说话, 但埋头干事, 一板一眼。且他们的寡言可不是愚笨,正相反,给他们安排的事, 有时候瑞王自己都觉得难办到挠头,可这些人不能说必定办到, 可多数能有点进度, 他们是敢于尝试的人。

瑞王越来越喜欢用这些人,甚至还有些心疼他们,蔫不吭声的, 连奖赏都比旁人少了许多,还被那些能说会道的抢功劳。瑞王自己就是能说会道的,可他不喜欢自己的手下人也是能说会道的。

靠着一个破破烂烂,东挪西凑的草台班子,瑞王迈开了他在西南的脚步。他也是很有些天分的,能听得进劝,却非耳根子软的,该强硬时从不手软,恩威并施,宽严相济,虽然有时候还有些稚嫩,但已经能撑起架子了。

小月亮:“很不错。”

然后他就带人跑出去了,直到新年期间,他方才停下了脚步。他的战斗方式,实在很难让人认为他是在和人作战,更接近于“平推”。

且西南林密山陡,倭寇与部分本地盗匪勾结,藏匿于大山中,有时候本地人都难发现踪迹,但越熙总能把那些耗子从犄角旮旯里挖出来,然后让他们死得干净利落。

四月时,他再次出兵。此时大股倭寇近乎绝迹,因为都知道,这位少将军就追着人多的打。于是这回小月亮很快就回来了。

小月亮:“爹,水师呢?”倭寇全被砍下海了,总不能让他用游的去打海上的倭寇吧?

颛孙恬义:“……”其他地方的海上一直不太平,水师过不来,他也没办法啊。

元烈帝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挺想把越熙送到东海水师上的,给他两艘船,看看他能打出什么战绩的,但是理智让他控制住了他自己——北方、西北都战云密布,最多十年,大楚很可能就要面对两线作战,可别越熙不善水战,让他就这么折在海上了。

毕竟陆地上,想跑容易。朝个山沟沟里一钻,都能躲开。元烈帝虽没去过海上,却见过大湖,海比湖宽广深邃得多,这要是海战中船毁了,无处可逃。

他虽惦记着过河拆桥,但可不想拿江山社稷开玩笑。随着军报越来越厚,元烈帝……舍不得了。

他这一朝,如今就剩下几个牙都快掉没的老将了,这次西南开战,筛选将领也是目的之一,结果筛出来了——越熙。其他将领全都默默无闻,即便军报上记着他们的名,但京城的君臣很清楚,这就是蹭军功的,当不得真的。

这就是出去捞鱼,坏消息是只捞了一条,好消息,这条鱼足够大。

因只有一条,杀了它,便没别的鱼了。又因这条鱼够大,它又能满足一切需要。元烈帝摸着最近的军报,脑子里各种思考。

他怎么就是颛孙家的呢?哪怕是另外几个郭家女婿的家人呢?

“陛下!东海大捷!”

“什么!?”

六月十七,东海大捷的消息送到了京城。

黑蝙蝠司徒夜、毒烟齐客、海上大盗白面龙孙乡等十数名数得上名头的倭寇全灭。

不过在元烈帝收到的密折上,他得知了更确切的消息。白面龙孙乡、梅寡妇赵梅儿等人,是内应。这些海寇说是死于那场海上大难,实际已各自改名换姓,重归大楚。那几个大头目,直接就换了旗号,从海寇成了水师。

奏折的最后写着:臣不敢居功,一切皆为西南都督颛孙大人之计。

颛孙恬义捂住了头疼的脑袋,他就比元烈帝早几天知道东海大捷的布置。稍后,瑞王找了上来,递给了他一封“好大儿”的信。

前一刻满脸都写着“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的颛孙恬义在看了信之后,一脸冷静道:“行吧,都朝我来吧。”

瑞王于是将他和越熙怎么折腾的这件事一一讲述给了颛孙恬义,这整件事一靠的是商人们,二靠的却是瑞王的身份,以及大楚的国力。

倭寇嚣张,甚至有部分倭寇怀着入中原裂土的心思,可除了他们之外,多数人依旧是蚊子的心态,认为大楚意识到不爽,一巴掌下来他们就尸骨无存。

至于那些原本为中原人士的海寇,超过半数也都有着重归故土的心思。除去罪大恶极者,有些海寇甚至因为一直惦记着回归中原,所以动手的时候十分收敛,血债不多(硬扛的海商也不多)。

总督的身份还差了些,贵妃之子的亲王却足够了。此次剿匪,大楚表现出的态度已十分明确了。且对多数人来说,被一个王爷诏安,比向一个总督投诚有脸面多了。

瑞王甚至没主动去寻找,就已经有商人作为海盗的中人,主动找他接触了。

不过这事儿当然还得颛孙大人背锅,瑞王也跟被他挑中的海盗说得明白:“你们明面上不能是孤诏安的。”

无需他多说,海盗们就点头了。他是贵妃的儿子,京城里可还有皇后的儿子呢。兄弟争权,这事儿他们海盗也熟。

唯一不开心的,大概就只有颛孙恬义了。来到西南后,他脱发的情况原本大大好转,毕竟根本没什么需要他担心的事情了。但在这封信之后,他刚刚长出小绒毛的头顶,又开始了疯狂掉发。

又过了两天,越熙来了:“爹,我出海玩儿去了。”

“陛下曾经给过我一道密旨,让我不要放你上船。”

“哦。那我偷着去。”

颛孙恬义仿佛听见了头发簌簌朝下掉落的声音,他在桌上抓了抓,最后咬牙切齿道:“赶紧滚!赶紧滚!”半月后,水师有船只靠岸了,第二天就有人来报,少将军偷了水师的船,跑了。

“拎鞋光脚跑的……”

这就十分有画面感了,前些日子刚来的消息,说少将军特别喜欢光脚去踩沙滩。

颛孙恬义挥手让报讯的士卒退下了,他只是多问了一句,谁让他讲述得这么生动的?

他眼前都浮现出越熙那如撒欢野马的模样了。

颛孙恬义摸了摸头皮,西南夏季炎热,秃一秃,挺好的。

小月亮去做海上的野马了,整个西南短暂平静了下来,此时最惹人注意的,竟然是瑞王的木炭生意。

西南的关外诸国,在历史记载中,也曾归附中原,只是后来又因为各种原因散去。主要原因就是那地方雨林过于茂密,交通不便。

想要占领这些区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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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平整土地,至少把道路建立起来。但在雨林里平整土地,只是盘根错节的树木根系,就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花上三五年,也不一定能修出一条十几里的官道来。而人一旦离开,要不了多久道路就会再次被植物爬满。

随着木炭的买卖越来越繁荣,这种情况在开始改变……

红木炭没有顶替高级木炭的地位,但这是一种量大管饱的木炭。它恰好适合打入竹炭与石炭之间的中层市场。

于是,不只土著和野人,西南本地百姓也开始去挖木头烧炭了。瑞王将土窑公开,任由百姓去挖。但与此同时,瑞王和颛孙恬义却又放出消息,中原本地的树木都是新木,烧出来的木炭不好,只有西南林子的老木烧成的木炭才卖的上价。

可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个放出去的消息,根本是多余。

因为老百姓自己很快就选择了放弃,随着战乱的平定,西南有了更多的工作,从纯粹卖苦力,到账房、书吏,各行各业都缺人。

生活在城市的百姓跑出去几十里找林子烧炭,再回来卖炭……还不如在城市里找活干。乡下的百姓也类似,忙活一通烧木炭,累死累活还脏,赚的也不过是仨瓜俩枣,真不如进城找短工。这还是一项不能让半大孩子代劳的工作,毕竟是动火的,嘴上无毛的,放不了心。

烧炭是西南小国许多民众的唯一生财之道,却不是中原百姓的。在西南卖木炭,竟好似是一桩老天爷专门赐给西南野人和小国的富贵差事。

瑞王坐在家里喝茶,颛孙恬义的手指头在自己的胡须上不断摸索,因他们都清楚,这给出去的可不是富贵。

西南外藩之民,烧了自己的根基,暖了中原百姓啊……

雨林里的烟不断冒,当地人欢欢喜喜地用木炭换回过去只能远观的布料、瓷器、家具,以及日用品。而这一年……西南恰巧有些干旱。

雨林,也是会着火的,着大火。

一开始看见黑烟,百姓和士卒还都以为这是西南在大面积地烧炭,想着这次可是比以往规模都大。

先是动物跑出来。接着,就是人了。

苹果醋【卧槽!卧槽!卧槽!】

他经常用这俩字刷屏的,就是默默地,只有他自己知道罢了。可是这次西南大火的消息传来,他又借着这里的天道跑出去看热闹后,苹果醋还是忍不住嗷嗷叫出来了。

【宿主,你是故意的吗?】

【是,树林太麻烦了。不过着火的速度有点快。】敖昱打了个哈欠。

【可是,你之前不还是十分用心地植树造林吗?】还把当时的功德分给了主世界的发明人员。

【又不是我的国土,等是我的地方了,再说。现在烧这点儿地方,无妨的。】

好像……也没错?

其实敖昱还是有些担心的,小月亮在西南,他可别在海上出事了。毕竟水火无情,他这是把水火都遇上了。

一个月后,小月亮他带了一船的王族还有十几颗脑袋回到了西南,此时的西南雨林的大火才刚刚熄灭。王族皆求内附,脑袋则属于没跑去东海的大海盗们。

元烈帝:“……”

颛孙恬义的奏章很好,歌功颂德都拍在了龙屁的点子上,他很开心。对于颛孙恬义想在西南建新城的事情,元烈帝犹豫片刻,批了个准。

越熙这孩子的奏折就让他心情复杂了,他着重描写了这些求内附的王族,各自国家的情况——基本就是个村,大点的就是县城。且这些王族,大多不通礼仪,不识文字,还不讲信用。

这些人的国家,距离大楚都有些远,可能现在这个时候,那些土地都有新人称王了。

这暗示很清楚:一般投降或内附的藩王,是要封侯的,朝廷是要花钱养着的,陛下千万别当了冤大头。

同时,越熙又表示,征战至今,他杀的盗匪,很多都是有悬赏的,陛下是不是让朝廷履行一下?还有,他在剿匪的时候,也把海盗历年积累的财物给剿了,能不能不上交啊?

元烈帝让人取来京城的舆图,在京郊的一处荒地上画了个圈,命名为“南侯村”:“西南所来之客,便安顿在此处吧。”犹豫片刻,元烈帝又将南侯村给涂了,“命来附之人,就地安置,建南侯村吧。”

一路进京,再让朝臣有了不对的猜想,或是真有哪个脑子不清楚的腐儒上书封侯,就确实是麻烦事了,不如直接安置当地。盗匪的财物,之前东海水师也有上奏,确实丰厚,但除少数物品外,元烈帝也都赏赐给了水师。那少数物品也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性,元烈帝还是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些将军们的。

想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饱了。况且收缴了什么还不是他们自己说的?你这次要是都给搜刮了,倒显得堂堂帝王贪婪心窄,日后许多人干脆就不说了,还起了龃龉,妥妥的损人不利己。

越熙……他还小的时候,就有跋扈骄纵的传闻,是当时陇国公府的心尖子,大房二房那时候虽然不对付,但宠孩子的传闻是一致的。还有人说二房这是故意养坏大房嫡子,好日后让大郎继续在国公府作威作福。

后来大郎把越熙带进宫了,堂兄弟俩相处和睦,且越熙也有才名外传,养坏的传闻才渐渐平息。但越熙依旧跋扈高傲,他极少搭理外人,有礼却疏离,极清高。

如今独自在外征战,看来颛孙恬义也管不住他。元烈帝笑了,挺好,颛孙家不和,才是他希望看见的。

原来“童将军”是个小财迷,武将爱财,也挺好。

西南的大楚边境,颛孙恬义成功拓土百里。如狼似虎的士卒驱赶着盗匪俘虏,在烧成一片焦土的前雨林中,开出了一条路,道路的尽头,正在建立起一座城市。

西南各地张榜募民——来了就给地!要多少给多少,三年免税。只有一个条件,不能撂荒,必须在今年入冬前种上东西,即使在冬天里都冻死了也无妨,但必须有东西。

这消息飞一样从西南到了西北、北方。

就与过去那些世界一样,总是会有人为了更好的生活,愿意离开家乡拼一把的。尤其如今正逢盛世,百姓也知道西南大胜,盗匪死伤无数,国家有了新地。

老百姓携儿带女,扶老携幼,向西南拥来。

就此,西南战事已成定局。

年末,薛阁老称病求去。按理元烈帝该挽留一二,但元烈帝果断准奏。

薛阁老刚回家,兵部便上奏,愿“归粮”。

原定西南战事至少要打上五年,朝廷积攒粮草就积攒了四年。虽然里头有不少陈粮,但开战之后,粮食能吃就行。

结果这……两年?动员的兵力远远低于原本的预期,许多准备投入战场的一线兵马都一直坐在军营里啃干粮,就没轮上。甚至西南本地兵马,多数也都是真·枕戈待旦——待到了战斗结束。

所以,积攒下的军粮,就都剩了。

兵部左侍郎张泰和道:“陛下,前些年为西南战事,各地多少增了税赋,实在是辛苦了百姓。我们兵部商量着,是否可以用兵部之粮,抵扣明年百姓的部分赋税?这些粮食都在粮仓里,其中很多都无需转运。就是……臣等的禄米也是陈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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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陈粮好!”“对!陈粮好!”

群臣哗然,但多数是高兴,这可是亘古未有之大功德,本朝新创啊。

刑部尚书道:“陛下,此事务必派出得力之臣昭告天下!不可给贪滑之人可乘之机。”

消息传出,各地百姓果然都是拍手称快,甚至有些百姓会去埋怨父母官,为何当年不多征些税来,这样明年他们减免的也更多了——不识数的百姓还是多的。

太子一党彻底沉寂,归粮这事看似与英王党没关系,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就是英王党在幕后推动的。因为这件事唯一的倒霉蛋,就是户部。

兵部转交的粮食,是直接按照过去这些年户部转交给兵部的账册上算的。粮仓里的粮食,不可能是实打实的,多少都会有出入。兵部给的,正是出入最大的那些粮仓。

户部不认?这可是当年你们自己官员签字画押的,户部封条还在粮库大门上贴着,兵部可一点都没动。户部从上到下,统统都放血割肉还亏空,要不然,他们就得真的割肉了,割脖子上面的那一大块。

偏偏,户部没一个敢吱声的。包括户部尚书,皇后的大伯,皇太子的舅公薛磐,他是薛阁老回家后,薛家的领军人物。

别跟文人争名,更不能跟皇帝争青史,所有人都红了眼。他们敢站出来反对,立刻就会有“暴.民”窜出来砍人。

次年,恰好是大比之年。

春闱前,元烈帝忽然有了微服的心情。

他自从称帝后,只出宫过一次。他所统治的天下,与先帝所统治的天下没什么不同。做小买卖的和家里正准备婚娶的人家,还会在国丧期间偷偷埋怨先帝死得不是时候。

他们一边认为皇帝尊贵无比,另外一边又没把皇帝当回事。

可从去年开始,朝臣们便一直在说民心可用、万众欢腾、百姓尽皆称颂等等。

元烈帝便对皇城之外的世界,又产生了一点点的兴趣。

对现在的元烈帝来说,微服出行只是一件小事,毕竟他想看的,也只是自己的皇城脚下罢了。

但皇帝还是叫来了英王,跟着这位皇儿一起,出了宫。

很多人知道元烈帝出宫的消息时,正主都已经回宫了。他没宿在端妃宫里,却也没去找其他宫妃,一连两天,都自己在寝宫里休息。英王本人则表现得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实在让人难以分辨,元烈帝这次出行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直到上朝:“朕……欲册封越熙为韬侯,武卫大将军。”

好了知道了,元烈帝对出宫的所见满意到疯了。近臣都知道,他是想待战事彻底结束后,再行册封颛孙大郎,将越熙打为男妻的,这其实也是分化他与颛孙家。毕竟哪个战功卓著的男性武将,受得了一直脑袋上顶着个夫君的?

现在封了越熙……看来皇帝对越熙更满意,因此这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分化他和颛孙家。因为这样颛孙大郎就是男妻了,这位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角色,身体所限没法建功立业,可这段时间英王党的动作,都有他的影子。

“父皇英明。”皇太子道。

英王慢了半拍,也道:“父皇英明。”

满朝“陛下英明”之声,此起彼伏。

待散了朝,大臣们私下里聚会,总少不了一句“英雄出少年”的感叹,这俩少年一个刚刚十八,另外一个更妖孽,十二出头。已经一个搅动风云,一个战功卓著了。

第162章 (捉虫) 假病

162

陛下这次行事更多表现出的, 是让这两人彻底分开的意愿。

颛孙家会怎么做?

“大郎!大郎!”英王脚步匆匆地跑进了厨房,“好香……”

门外就闻到香气了,但是这一推门, 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 让他也不由得一愣。

敖昱端着一盘子鸡蛋脆煎饼出来:“尝尝?”

“不硬吧?”

“不硬。”

不只不硬, 里头裹的还是酸甜的樱桃酱,吃完了一个,英王只觉得身心俱美, 敖昱就把那一个大盘子都递给他了:“这玩意儿能送到南边?”

“送厨子。”

英王这才看见, 原来厨房里还站着俩人,一胖一瘦, 该都是学厨的。

“走吧。”敖昱引着咔咔吃煎饼的英王朝后院走,两人在一张石桌前停下,不多时便有下人送来了茶具。一杯清茶下口,英王嘴里吃多了甜品的腻歪顿时消了, 他能继续吃剩下那半盘子了。

“父皇真让我进兵部了, 我拒了。那接下来呢?”

“等。”敖昱一杯茶下肚。

嘴里的煎饼忽然就不香了, 英王压低声音问:“太子……”

“薛阁老退了, 你还想怎么样?”敖昱笑了。

薛阁老退下,就是皇太子认败了,也是他们交出的“补偿”。

“可大郎不是说……”太子完蛋了。

“我是说过, 但我说的是‘至少在陛下心里’,况且, 我爹和我夫君, 都还没回来呢。”

英王撇嘴,这个“夫君”叫得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现在着急的可不是您,您当为什么户部就把烂摊子吃下去了, 没找兵部的麻烦?”

“因为这事儿本来也是他们的幺蛾子,他们敢查?不是先把一头小辫子露出来了?”

敖昱摇头:“有些事,出在户部,但牵扯的可不只是户部的人。户部闹起来,有的是人保他们。如今户部把亏吃下,因为他们要尽快平息事端,拿下功劳,再把薛磐推进内阁——今年的春闱,怕是要出事。”

户部、粮仓、军粮储运……这事一查就能查一串,官场上的事情,想来又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英王党,甚至颛孙恬义自己,七拐八绕的都能牵连进去。所以颛孙恬义闷不吭声的,在这种问题上,老油子们都不会多事的。

至于春闱,大楚的规矩,一位阁老,一位尚书坐镇,今年坐镇的恰好是信王与礼部尚书施怀论。

“他俩都是中立派,况且要在信王叔眼皮子底下搞事,这不是找死吗?”

“就是中立派才好搞事,否则不是一闹就知道谁闹的了?”敖昱摇摇头,当然也能贼喊捉贼,但操作不好很容易把自己搭进去。所以找中立派的麻烦,最保险。

“他们要卖考题?”

敖昱摇摇头:“不知道,其实我也很好奇,他们会用的手段。我只是根据情况推测,在春闱找事,是最好的机会。春闱一过,可就没什么大事能让薛磐一展身手了。”

英王心事重重地回了家,晚饭都没吃几口——也可能是煎饼吃多了。

若是户部出手,就不该是类似于考题泄露的黑幕,因为这事儿怎么看都是刑部、礼部和大理寺联合查办的事,况且,敢这么干,就是和信王叔结下死仇,直接将信王叔推向他,这事太蠢了。

那么,什么事是能把户部和春闱关联起来的?

一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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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春闱开始,英王也没想明白。在这期间,他也确实没有发现漏题、代考的问题。

春闱一共三场,每场考两天,每场考试中间休息一天。考第三场的最后一天下午,皇帝忽然召众臣觐见。这种临时的突然召见,是在勤政殿里,英王还在路上,召见他的小太监已经告诉了他原因。

会试的考生中,发现了天花病人。

当时正着急朝外走的英王,顿时脚下一个不稳,若不是栗子手疾眼快,他当时就得一个大马趴扑在地上。

真够狠啊!

考生考试是在单间里,但进考场的时候,考生、送考的,看热闹的,可都是一大群拥挤在一块儿。门口查验的兵丁,必定也是靠近了检查了。且他前两场考试已经完成,兵丁杂役打扫过他的号房,他的试卷混在别人的卷子里,誊卷的官员也触摸过他的卷子。

他进殿的时候,正听薛磐上前道:“陛下,臣愿负责此事!”

“父皇!儿臣也愿负责!”英王立刻蹿到前头去拜倒。

这事儿要是让薛磐接下来,信王叔不但不会怪罪他们,反会万分感恩。虽然英王很害怕对方会借机报复,让他也染病死了,可他必须得接。

元烈帝看了看另外两个儿子,平王一直弯着腰,大概是感知到了元烈帝的视线,却将头压得更低。太子倒是没低头,脸上却有着明明白白的恐惧。

英王也看见了太子的恐惧,这位弟弟的恐惧不像是假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薛家没跟太子商量好?或者,虽然商量好了,但太子依旧恐惧于天花?

这也可以理解:英王心里有个小人在抹泪又抹汗,他其实后悔刚刚一时口快了,这可是天花,天花啊!

全城戒严。

尤其进京举子们居住的各地酒楼、客栈、佛寺道观与民家,更是直接强命封门。无论是贵庶,一概如此,户部官员全力调配物资,兵权则交到了英王的手中。

即便往日井井有条如颛孙家,此时也有些混乱。

不过也只是有些,毕竟当家的郭夫人很稳得住,仆人慌了一阵后,也稳住了。家里开始清算整理各种物资,好消息是,他们家的食物,尤其是面粉、鸡蛋储存丰富,还有十几头奶羊——家里有个爱厨的大郎,果然是一件好事。

“天花?”敖昱挑眉,起身去寻郭夫人了。

“娘,可有出府的令牌?”他们这样的人家,不可能就彻底封起来不让出去了。

“有是有,你要做什么?”郭夫人一脸戒备,“鳢儿,你可不能出去。”

“我不出去,只是让孙诚节给英王殿下送封信。”

英王的反应也是极快的,夜里就来翻颛孙家的墙了,通过敖昱给他留的梯子……

“假的?大郎你确定?”他人还挂在梯子上,就歪着个头,压低了声音问。意识到敖昱很可能听不见,他直接从上边蹦了下来,又问了一遍,“大郎,确定是假的?”

“确定。”敖昱刚才站在下面,想着:他要是掉下来摔断了脖子,就随便找个地方扔了,瑞王可以无缝衔接了。

“你都没见过病人,凭什么 确定?”

“凭薛家要的是平稳上位,不是全京死绝。不受控制的疫病,是疯子才会用的伎俩。”

虽然目前已有天花的对症药物,但是,这药物起到的效果,只是尽人事。活不活,只能看天命。且天花的传染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也是防无可防的。薛家是理智的,不是傻子也不是疯子。

他们便不可能在一座繁华的大城市里释放天花,薛家的全家老小也都在这儿过活呢。即便他们事先有所防备,这种行为也过于愚蠢。

“……”

“这样吧,你带我去贡院一趟。”

“不行!即使无法确定是不是天花,也不能让你冒险。”

“别担心,即便真的是天花,那也是很好预防的。你等我准备准备。”他回屋了一趟,出来时脸上戴着大口罩,头上扎着方巾,身上穿了一件反穿的怪衣裳(类似手术服)。还给英王也准备了一套,“就说我是你请来的大夫。”

真天花敖昱自然是不去的,就他这孱弱的身体,粘上一点就得嘎掉,气运值无论多高都不顶用。

“……我还是不想带你去。”英王说得不是很有底气,“太危险了。”

口罩糊在他脸上了。

所以,最后还是带着去了。

英王:嘤!

贡院已经被封,英王要进去时,被士卒阻拦了一下——他自己定下的规矩,进了门,必须要等到贡院里彻底没了新病患的一个月后才能被放出来了。

但英王既然坚定要进去,士兵也只能放行。

天花的最长潜伏期长达半个月,因此目前贡院里明显表现出病症的,只有一人。但此人所居住的民家,已经有人出现了发热、头疼、关节痛的症状,虽还没有人出疹子,但这些都可能是天花的早期症状。

信王与礼部尚书听到消息都来了,信王皱眉:“你何必进来?”

他觉得英王是来邀名的,跟敖昱当年的文人邀名不同,英王这就是用冒险来赚取名声,对目前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好处,反而让贡院里更多了个累赘,又按着头让信王与礼部尚书欠了他一个人情。

英王道:“王叔,小侄寻了个大夫,乃是治疗天花的翘楚。”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夸敖昱。

“治疗天花的翘楚?”

凡是治疗某病手段极好的大夫,必然出自这种病的高发地区。但最近十年内,楚国都没有报过天花了。这个奇装异服,且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夫,看起来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郎。

信王怀疑英王是被骗了,但英王也没这么傻。

信王瞪眼:这不会是颛孙大郎吧?

信王见颛孙大郎还是几年前,当时只想着这孩子胸有丘壑,只可惜身体病弱。后来……他当然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信王:应该不可能,颛孙大郎病弱,且那样的人,如何能够以身犯险?

他看英王,也就英王这样的傻小子,做事不管不顾,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不过……这小子有福气。

信王眯眼,人有时候,福气比能力重要。

“他去可以,但你要在这里等着。”

“行,我在门口待着。”

“是在这。”信王坚定,若真让英王有个好歹,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就在门口,王叔您就让我过去吧。”英王作揖。

两人拉扯半天,最后英王得以在门口的门口的门口,等着敖昱。

患病举子已经从考试的单间,挪进了一间临时改建的库房里。其他倒霉的举子则还在各自考试的单间里待着呢,还好今年的春天不算太冷,之前又给他们送了木炭(南边来的红木炭),举子们虽然心情不好,可生活上总算没太大的影响。

敖昱到了这间临时病房门口,便让御医与大夫们拦住了。但还没等他开口,后边就传来了英王的声音:“孤看谁敢拦?!”英王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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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就进来了,拿剑尖朝着众人一指,“大……大夫,你进去吧。”

敖昱做个样子,拱了拱手。他是戴着口罩进去的,摘了口罩出来的:“中毒,不是天花。”

他话音刚落,宫里调配来的御医直接朝嘴里塞了个东西,不过眨眼,便七窍流血而亡了。

“哎呀!”英王第一次见服毒自戕的场面,楚朝的夺嫡之争,还没到天天互派刺客的地步。

其他大夫瞬间跪了一地,带头的老大夫道:“宫里的大人根本没让我们近病人的身,我们只能看病人的脉案开药。”

谁都想活,里头病人的症状就是天花,来时也跟他们说的是治疗天花。这些被朝廷征召来的大夫们,都怕自己被传染上,下意识都认为真是天花。宫里的御医大人不让他们靠近,这群人心里都在拜佛,暗道御医仁义,谁会没事儿朝前靠?功劳?没了命,其他都是白瞎。

御医从宫里带来的两个小太监也跪在地上喊冤,他们甚至不是御药房正经的分药太监,而是杂役太监,连药材和杂草都分不清的。毕竟这种丢命的差事,有点门道的太监都不会来。来了之后,御医也是不让他们靠近病人,这俩同样以为御医是好人,日常尽心尽力伺候着。

“先别闹了,抓药救命。里头这个也是重要线索。”敖昱拿着药方子递给带头的大夫。

那大夫一看,都是大补之物,真天花用这药,一剂药下去人就得凉,但看看躺在地上的御医,这被英王带来的小大夫既然两眼就能看出来是毒非病,显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大夫走人,敖昱又把大口罩戴上了。

几乎下一刻,随着杂乱的脚步声,信王与礼部尚书赶到了。他们也没朝远处去,都等在不远处,以防英王在自己的地界出了意外。结果意外还真有了,就是与他们设想的不太一样。

面对着英王说的话,大夫、太监们又说了一遍,倒是比刚才说得更顺溜了些,还添加了许多让御医更加引人怀疑的细节。

“确定……是毒药?”信王还是有些怀疑。

敖昱道:“两天内,里头的病人就能有明显好转,届时再看。”

信王道:“可需要再要一批大夫进来?”

眼前这群大夫和太监都不能再用了。

“不用,小人在里头守着,让他们继续给小人打下手就罢了。”大夫和太监们立刻拍胸脯保证一定戴罪立功。

英王在一旁沉默点头。信王心里一转,明白了,再调来的不一定就可靠了,甚至里头掺的沙子更多。

信王和礼部尚书对于新消息虽然也欢喜,但并不想在出了真正结果前上报。虽御医自杀间接增加了这件事的可信度,可天花非小事,若放开了以至于天花爆发,罪孽可太大了。

但这个消息还是在贡院内部传开了,天亮时,被囚在单间的举子们也都知道了,顿时人心安稳了不少。单间里此起彼伏的南腔北调,都是咒骂御医的声音,骂着骂着,举子们攀谈了起来,倒是有许多人因此成了一辈子的好友,毕竟,这也算是战友情了。

第二天的中午,又从库房传来了好消息,那病人已经服下了三剂药,身上的大疹子裂开流出清澈的黄色脓液,小疹子却渐渐干瘪。其他大夫轮流诊脉,从昨夜的依旧有些无法确定,到可以确定,此人确为中毒了。

信王也敢进库房了:“外头他借住的那户民家,是否也能用这药?”

病人虽还未醒来,模样看着也确实可怕,但比传闻中天花的模样好多了。

敖昱道:“不能确定,毕竟小人未曾为那户人家诊断过。稳妥起见,还是将他们拘住为好。”

信王瞥了一眼戴着大口罩的敖昱,昨晚还只是个猜想,如今确定这位就是颛孙大郎。这位的胆子是真够大的,不过,让信王更好奇的是对方的医术。

昨夜大夫们第一次正经为病人诊断的时候,可是不敢确定这并非天花的。

敖昱拱手:“久病成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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