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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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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了再忍,火气无法发泄,倒先要把他自己烧透了。好不容易看到养弟掀开了盒子,喜悦在心头跳动,呼之欲出,却见养弟又“啪”的一声阖上了盒子。

“哎呀,好紧张,我都不敢看了。”

“……”司纪南

扭捏!做作!他又在小本本上给养弟加了两条令他讨厌的地方。

实在忍无可忍,司纪南像个炸药桶一样爆了,就在他即将动手之时,却听得楼上传来惊天动地的声响,像是拆迁队来了,弄出轰隆隆的响动。

司纪臣心间一凛,皱眉问道:“谁在二楼?”

何宴礼带着迷茫又惊恐地支支吾吾说道:“大哥……大哥现在住二楼,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大哥不会……”

“闭嘴。”司纪南现在只要听到养弟的声音便头疼,他恼怒地一把夺过盒子,“磨磨唧唧的,不敢看就别看了。”又语声凌厉地警告道:“你就在这里呆着,不要乱动。”

何宴礼看着他风风火火地上了楼,笑着耸耸了肩,抓起脆生生的薯片吃起来。

正合他意,求之不得。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这话可一点都不假,虽然说司默比他这两个侄子也大不了多少。叔叔么就是叔叔,侄子们还是嫩了点。

在司纪臣还昏迷的时候,他跟司默悄悄把司纪臣送回了他二楼的房间,又往他腿上扎了一刀,把他疼醒了。

司纪臣手脚被绑,嘴巴贴了胶带,脸上蒙了布,这样看不到又动不了,连声音都无法发出,会让他陷入一个极度焦虑的状态。

结果么,自然就是兽化变成一只狂躁的触手怪喽。

何宴礼好想看他们怎么狗咬狗,可惜又没法去看。他来到厨房,打算来个风卷残云的大搬运。

楼上很快没了动静,那是司纪南用了隔绝声音的屏障法咒,暴躁的触手怪兽性大发、六亲不认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所以不是司纪南给他准备礼物,是他给司纪南准备了才对。

好好享受吧。

一般厨师每天都会买新鲜的菜和水果,可厨师昨晚不是跑了么,新的又没来,今天自然就没人买。何宴礼把冰箱里的葡萄、苹果、橘子都拿了,想起司默对芒果过敏,拿了又放下了,另外牛奶、饮料又拿了不少。

满满当当抱着上了楼。他可不会听司纪南的,傻乎乎留在这儿,谁清楚司纪南什么时候能出来,而且留下岂不是等着司纪南处理自己?

回到房间,利落地将门反锁,何宴礼找到司默发现人不见了,毋庸置疑是变回狐狸到衣柜里伤春悲秋去了。

晚上他只能随便吃点,面包夹火腿,再自制一个水果沙拉,还有卤蛋和别的零食,加一起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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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丰盛。

吃饱后,没别的事情,他倒头就睡,在这个世界的每一天都危机重重,也总搞得他筋疲力尽。

夜阑人静,外面呼啸的风声轻轻敲打着窗户,卧室里除了床头那一盏橘色的小夜灯,还有一双蓝幽幽的眼睛发着寒冷的光。

大狐狸矫捷地跳上床,它如今已经有了六条雪白美丽的尾巴,身形也很大,跟只成年哈士奇差不多大,爪子和牙齿都很锋利,已经十分凶猛。

如果可以它是真想挠床上那个家伙两下。

大狐狸抖抖浑身的毛,顷刻间变成了一个赤裸的满含煞气的美男子,狐狸眼里两点猩红,咬着牙切着齿。

司默俯身逼近何宴礼,长发垂落遮住光线,这让他的眼眸显得更加阴鸷。

他到现在都接受不了他堂堂的司氏总裁、司家力量最强的人,居然被一个小魔物给上了,而且如果按照辈分论起来,何宴礼还得叫自己一声叔叔。

简直太羞耻了!

白天他是尽量地掩饰他的窘迫,但到了晚上这些情绪一发不可收拾地都上来了。

司默怒气汹汹地盯着何宴礼,跟他的精神状态相比,何宴礼可就好多了,睡得那个香啊,叫他越看越火冒三丈。

该怎么报复呢?这是最让他烦恼痛苦的事情。

他现在藏在司家,由何宴礼养着,还得依靠何宴礼的血解除诅咒,打不了骂不了,如果让司家那三兄弟发现一点端倪,他们谁都好不了。

再三权衡,只能撕开何宴礼的衣服,在他莹白的锁骨上、在圆润肩上,这些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吸吮,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以此算作对何宴礼的侮辱,来修补他破碎的自尊心。

想起白天何宴礼腰间画的东西,那应该是个纹身,他摸索着掀开被子又去扒何宴礼的睡裤,想看看到底纹的是什么。

他把这也当做是在羞辱何宴礼,因此并没有觉得促狭龌龊。

何宴礼被他冷冰冰的手给凉醒了,谁深更半夜睁开眼看到有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谁也会吓一跳。不过心尖抖了抖后,他就不无好笑地看着做贼一点也不心虚的司大总裁。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带着几分调侃地问道。

手刚摸到何宴礼腰上的司默闻言猛然一僵,他以为何宴礼睡觉比较死醒不了,但却忘了第一次的成功可以说是侥幸,第二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

有什么比光明磊落了二十几年因为被气坏了心血来潮想做点坏事就被抓包了,还让人尴尬的。

他会不会被当成是老流氓?还是个惯犯!

司默一下子被问得溃不成军,脸上热辣辣的。这要让他怎么洗白,简直比司氏集团股份暴跌、比集团机密泄露都棘手。

两个人在昏暗的光线下对视着,任何表情和动作都无所遁形,就在司默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时,何宴礼蹙着眉开口,“是想进被窝吧,那赶紧快一点啊,外面多冷。”

“……”司默

他没想到何宴礼会给他送个台阶,下意识的反应,他当然是有台阶就下,挨着何宴礼躺下盖上了被子。

而何宴礼还把枕头往中间放了放,笑着说道:“以后我的床、我的被子还有我的枕头都有你的一半。”

这话对于一个蹭吃蹭喝蹭住的人来显然是再熨帖不过。

司默心里头五味杂陈,一时觉得自己做得挺过分的,一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直到身边的人睡着了,发出绵长的呼吸声,他才逐渐沉静下来发现了问题。

完了!他这只炸毛的狐狸被人三言两语就把毛给顺了。

何宴礼当然知道司默想报复他,只是一直没法报复,大晚上鬼鬼祟祟的,虽然具体看不出是想做什么,但一定不是好事。戳穿司默只会引起矛盾,所以他选择给他蒙上遮羞布。

反正他都把人给上了,当然不会拘泥什么睡不睡在一起的小节,他还特别大大方方敞敞亮亮地把话说明白。

司默忍不住苦笑一声,他还想到当初要同居的话是他说的,他故意凑到何宴礼耳边说的,想吓一吓人,也幻想过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时何宴礼有多惊慌失措,结果么,他自己啪啪打了脸。

旁边的人睡得可好了,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是他。

第44章 被诅咒的家族 捉奸

何宴礼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当他醒来后刚要跟司默说声“早”,却发现身旁空空如也。坐起来再一看房间内,干干净净, 东西都被摆放得规规矩矩。

不用说肯定是司默做的。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司默喜欢化作田螺姑娘晚上打扫。

正迷惑着, 大狐狸边伸着懒腰边从衣帽间的方向走了出来,迈着小短腿在屋子里昂首阔步。

“宝宝, 谢谢你。”何宴礼表示感谢。

大狐狸则高傲地睨他一眼, 不太想搭理他。司大总裁昨天晚上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觉, 只能化戾气为力气,起来把房间都打扫了一遍。

何宴礼现在已经掌握了整治这只傲娇狐狸的诀窍。他发现当司默是人的时候,他没有多么趾高气昂,因为自身就带着一股不容人小看的气场,当它变成了显得弱小的狐狸, 为了怕受到嘲笑和欺压,就特意把那股傲慢和尊贵劲儿显摆出来。

在每日照例给狐狸喂血的时候,他就悄悄地把黑手伸向狐狸,先小小拨弄下狐狸头顶的毛, 再一路沿着摸到下巴,得寸进尺地抓一抓。

当狐狸耳朵尖警觉地一动, 他立即缩回手, 假装不好意思地说道:“嘿嘿,我又给忘了。”

狐狸朝他龇牙咧嘴警告之后继续喝起来, 他便食言而肥地又撸起来。

他一点都不想惯着狐狸的臭毛病,跟他傲娇什么,跟他耍什么威风。

何宴礼的目标是狐狸软软的肚皮,他知道猫啊狗啊最喜欢被摸那个地方了,那会让它们觉得舒服愉悦。

在狐狸刚刚吃完之后, 他来了个偷袭,迅雷不及掩耳。肚皮是狐狸很敏感的地方,一被摸那痒痒的感觉便让它躺到了地上,这样整个肚皮都袒露了出来。

何宴礼两只手一起上,狐狸在他的抓挠大法下发出了享受的“呜嗷”叫声。

司默觉得简直太羞耻了,像是叫?床一样,可偏偏他忍不了,这就是狐狸的弱点,只能任那两只淫手肆意妄为着,他还发出愉快的声音。

何宴礼也觉得自己有时挺坏的,不过谁让狐狸总是喜欢耀武扬威呢。撸够了他非但不跑,还有理有据地解释:“宝宝,我就是手痒,好喜欢摸你,你看你也很喜欢不是么?所以以后就让我摸吧,好不好?”

大狐狸从地上爬起来,蓝眼睛里怒气汹汹,何宴礼的话字字戳他肺腑。司默总听着这话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我好喜欢上你,你看你也挺喜欢,叫得好享受,所以以后就让我上吧,好不好”。

不行,绝对不行!

大狐狸跳起来,爪子攀到何宴礼膝盖上,作势想咬人。何宴礼看把狐狸惹急了,见好就收,不还来日方长么,日后他就要美滋滋地撸狐狸。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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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不行就算了。”

虽然这种妥协让狐狸一点没有胜利的感觉,但它下不了嘴是事实,只能权当胜利地傲慢地抖了抖毛。

何宴礼转过身去,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对于司默,他得哄着,对于狐狸,他得压着。司默有两种形态,他就有两种策略。

洗漱完毕,何宴礼下了楼,现在司家三个兄弟都回来了,对他来说越来越危险,但是他已经不是砧板上任由宰割的鱼肉了。

楼道里昏暗的光线照进他暗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美丽又冰冷的光芒,只不过虽然封印已然解除 ,但他的身体还得恢复两天,还得再看看原主的画上有什么可以学习的法咒,因此还得再跟他们玩玩。

到了客厅一看,吴婶和其他佣人都回来了,大家正在井然有序地工作。吴婶看到他神色出现了诧异,估计是在奇怪天天以为他会出事,却每每都会好端地出现在她跟前。

“我大哥和二哥下来了没有?”何宴礼走向吴婶微笑着问道。

吴婶立即收敛起表情,低垂下眼眉,恭敬回道:“大少爷和二少爷都不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何宴礼把这话理解为司纪臣和司纪南都受了伤,尤其是司纪臣,他们两个去医院了,只是没法跟吴婶说。

他一个人吃完早饭,拿了两个煮鸡蛋、面包、火腿,又拿了一瓶牛奶。这次不是给司默拿的,而是给司纪燃。

地下室是司家不允许别人踏入的第二个禁地。书里写道,这栋别墅之前的主人曾经把地下室当成囚禁人的地方,墙上钉着铁链,还有各种刑具,而司家在买下别墅进行修缮装修的时候,并没有管地下室,想省钱是一部分原因,能直接利用才是最大的原因。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有老鼠出没,霉味很重,原主被关在里面可是遭了很大的罪。

如今换成是司纪燃在里面忍饥挨饿,受冻受苦,那他一定很恨司纪臣吧。

一盏声控灯随着何宴礼的脚步声亮起,昏黄光线,照得周围斑驳陆离。他慢慢走下台阶,眼前出现了一道厚重铁门,锈迹斑斑的,代表了它年代的久远,门上落了一个大锁。

“三哥,三哥你能听到么?”何宴礼让自己的声音透着紧张和害怕,毕竟原主的胆量很小。

里面一开始没有动静,后来传来铁链的“哗哗”声响。何宴礼忍不住想笑,看来司纪臣是下了狠心了,不过也对,好歹是神族血脉,不上点真家伙,怎么关得住司纪燃。

“是小弟么?”司纪燃的声音很虚弱,再也没有以往那意气风发的劲儿。

“三哥,大哥不让任何人来看你,我怕你饿,只能悄悄给你送点吃的。”何宴礼把带来的东西塞进铁门用作通风和送东西的长方形孔洞里。

又劝道:“你还是赶紧向大哥认错吧,不然他不会放你出来。好了,三哥,我走了啊。”

何宴礼说着站在原地纹丝未动,果然很快听到司纪燃喊道:“小弟你别走。”

司纪燃当然要抓住养弟这棵救命稻草。他还不了解自己的亲大哥么,嘴上冠名堂皇,实际上极为自私虚伪,道貌岸然,这次把他关起来,肯定罗列了他一大堆错误,但其实就是为了他司纪臣的脸面。

就像养弟说的,如果自己不认错,司纪臣绝不可能会放他出来。但是让他向司纪臣低头,做梦吧。

“小弟,三哥就知道这个家里只有你对三哥最好了。”司纪燃开始甜言蜜语地哄骗这个愚笨的养弟,另外还得卖惨博取同情,“三哥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里了,这里又冷又脏,还有老鼠和蚂蚁,你放三哥出去吧。”

“可是可是……三哥,我不敢啊。”何宴礼嗫嚅着,脚上却在漫不经心踢着一个石子玩。

“小弟你不用怕,这事儿咱们不让大哥知道不就得了。”司纪燃清楚养弟胆小怕事,他要一点点地诱惑养弟上钩,“你只要按我说的做,这事保准除了咱俩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正好,他也是这样想的。

何宴礼没有着急回答,他要一点点让司纪燃走进他设计的陷阱里。

“小弟,小弟你还在么?”良久没有听到养弟的声音,司纪燃一下子急了。

“在……在的,三哥。”何宴礼支支吾吾地说道:“可是三哥我放你出来你能不欺负我了么?”

司纪燃听了这话差点笑出来,如果换成别人肯定会威胁他,也只有养弟这样单纯蠢笨的反而会央求他。

“好,好,三哥保证再也不欺负你了。”信誓旦旦的话他随手捏来,不过心里想的却是:他只是想跟养弟抱抱亲亲,那怎么能叫欺负呢。

“嗯……好吧。”

司纪燃大喜过望,可他嘴角刚露出笑容,却又听养弟说道:“不,不行,还是不行。”

司纪燃的笑容僵住,他只好继续做保证,“那三哥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外面没有回应。

司纪燃很怕养弟走了,他没怎么想的脱口而出道:“那三哥给你当狗……”

他这个纨绔子弟在外面叫人听话的方式就是让人给他当狗。

一时口快说出来,司纪燃自己羞愤地红了脸,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啊……三哥给我当我狗啊,可我都不知道三哥能怎么当狗。”

“就是……”司纪燃骑虎难下,为了出去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就跟咱们那天玩的游戏差不多,小弟你是主人,我趴在地上当狗,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那在大哥和二哥面前呢,也一样么?”

“……”司纪燃的心里像在淌血,他咬着牙说道:“也一样。”

何宴礼满意轻笑,成功捕获一条自以为十分聪明的坏狗。他知道司纪燃死性难改,但只要他暂时不向自己狂吠就行。

按照司纪燃的指示,何宴礼悄悄拿了一把斧子,塞进铁门的通风口后便离开了。司纪燃是个很自恋的人,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瞧见他的狼狈样儿,况且还不能在养弟面前展示力量。

他用斧子斩断了铁链,又用法咒破开铁门,之后带上何宴礼给他拿来的吃食。为了不让司纪臣发现端倪,干脆先施了个屏障,再放了一把火毁了地下室。

心想,司纪臣休想关他第二次。

何宴礼没有上楼,他用客厅的座机给司纪臣和司纪南打电话。尽管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但是“一无所知”的他还得装装兄友弟恭,就像司纪臣到想动手的那一刻都虚伪地给他庆祝生日一样,他也要玩弄他们到最后那一刻。

他先打的司纪臣的电话,那边没有接,直到铃声结束,自动挂断了。他又不紧不慢给司纪南打电话,刚说了一句“二哥”,那边便冷冰冰地说道:“在忙。”然后按了电话。

何宴礼从果盘里拿起一个橘子剥起来。司纪南对他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司纪臣不接他电话本身就是问题,说明他已经装不出来了。

想想也是,千方百计地想玩弄他,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结果他房间里藏着一个奸?夫,早有人比司纪臣捷足先登了。现在司纪臣就像个小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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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可怜的狼狈不堪的小丑。

何宴礼判断,司纪臣哪怕伤得再重,他在医院也躺不下去,他得回家来捉奸。

那么何宴礼就得赶紧把戏台子搭好,等着他回来。

他边吃着又多拿了两个橘子上了楼,等了一段时间,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小弟。”被允许后,司纪燃推门进来,整个人已经变得神采飞扬,他洗了个澡,精挑细选了一套很潮很靓的衣服,头发也稍稍打理过,桃花眼笑得别有风情,只是下巴上贴了个创可贴。

神族和魔族都有一定的自愈能力,配合治疗法咒,伤会好得更快,当然那会付出一定的力量。司纪燃已经被关在地下室一天半,看意思外表恢复得差不多,要有也是有内伤,还有力量没完全恢复。

何宴礼的目光从司纪燃身上划过,最后落到了创可贴上,目色微微闪动。要是他估计没错,司纪燃要拿创可贴做文章了,司纪燃可是一肚子坏水,主意说来就来。

“小弟你看三哥都受伤了。”司纪燃可怜兮兮地凑过来,“你给三哥吹吹吧。”

何宴礼捧起司纪燃的脸仔细端详,扪心自问,那张脸长得很帅气,只是可惜配给狗了。而司纪燃也在直勾勾地瞧着养弟,从他毫无瑕疵的脸颊到红润饱满的嘴唇,心里直发痒,很想吻上去。

养弟这个笨蛋,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像头引颈就戮的羔羊。

就在司纪燃暗暗这样想的时候,却听养弟恍然大悟地说道:“不对呀,三哥,你不是要给我当狗么。”

“……”司纪燃

见得司纪燃脸色骤变,何宴礼就明白他要出尔反尔了,他蹙着眉尖有些生气地说道:“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这样吧,咱们就还当玩游戏,你来当狗求我,我就给你吹一吹,你再求我,我就喂你吃橘子,你还求我,我就答应……哎呀,想好再说吧。”

他这圈套并不高明,但架不住司纪燃是个自诩聪明绝顶、只有他骗别人没有别人能骗他的家伙,而且司纪燃太馋了,一看有空子,他不可能不钻。

司纪燃没有多强的自尊心,反而认为这样调情还挺不错的,再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又没有别人看到。

他很快单膝跪下来,在养弟的膝头蹭了蹭,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主人,你看人家都受伤了,你就心疼心疼人家吧。”

“好可爱的狗狗奥。”何宴礼逗弄地摸了摸司纪燃的头发,又给他吹了吹伤口。

得了骨头的狗自然更加卖力,司纪燃给养弟捏起了腿,“主人你累不累,我来给你按按摩。主人要是觉得舒服,可是要给人家奖励的。”这对他来说可真不是羞耻,而是占便宜。

“真乖,来,吃吧。”何宴礼投喂给司纪燃一瓣橘子,“一会儿再给我捏捏另一边。”

这些对于司纪燃来说当然不够,他不慌不忙又不着痕迹地实施起他的计划,“主人,我想看一样东西,在你的腰上。”

他这是要诱导养弟脱衣服。何宴礼忍着一巴掌拍上那张恶心嘴脸的冲动,假装没听到,继续给司纪燃喂橘子,“啊,张嘴。”

如此,当司纪臣和司纪南突然推开门、想打个措手不及来捉奸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令人惊掉下巴的一幕。

他们有着高贵神族血脉的弟弟正卑躬屈膝地一副舔狗嘴脸地伺候着人,而他们眼里的小魔物则高高坐着似神祇恩赐一般奖赏着橘子。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司纪燃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他可以跟养弟关起门来玩情趣游戏,但被人看到他多多少少有点尴尬。

司纪南额角的青筋直跳,他是真不明白司纪燃是鬼迷心窍了么,怎么都能给养弟下跪了?

司纪臣是最气的那个,他本来就气色不好,这几天没有一天不受伤的,刚刚在医院医生还建议他住院,他是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回来的,发誓一定要抓住那个藏在养弟房间里、戏弄他、暴揍他的奸夫,结果看到的却是司纪燃。

并且司纪燃还跪着向养弟献殷勤。

他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阵钻疼,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一屋子四个人,只有何宴礼浑然不觉气氛有什么不对劲儿,他前俯后仰地笑道:“大哥,二哥,我跟三哥在玩游戏,你们看三哥演的这条狗贱不贱?”

“……”司家三兄弟

司纪臣的脸色又白了白,几乎有点站立不稳,他强忍着疼痛大喝道:“司纪燃你给我出来。”

这火药味十足的话无疑代表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司纪燃挑了挑眉,目色桀骜,笑容嘲讽。他可一点都不怕司纪臣,并且心头怒火中烧,眼看着他就要把养弟哄到手了,司纪臣却半路杀出来搅了他的好事。

“我把话放在这里,我喜欢小弟,你们谁也不准碰他。”等出了门将房门关好,司纪燃首先表明了他的态度。

房间里,何宴礼吃着甜甜的橘子,任外面鹬蚌相争,他呢做个悠闲的渔翁。

当司纪臣看到本来该被关在地下室的司纪燃出现在这里,便会认为司纪燃就是奸?夫。

这时候人的思想容易走捷径,哪怕有些地方不对,也会自己找个理由,毕竟司纪臣跟司纪燃已经水火不容,而司纪臣就算再怎么弯弯绕绕也不好想到会是司默。

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没有事情发生,何宴礼便知道风波已经过去了。

其实让他们狗咬狗固然精彩,但他更期待他们能互相掣肘,让他在中间能有个喘息的机会。他最需要的是时间,看样子这次没令他失望。

司家三兄弟里,司纪燃虽然坏,但他还能光明磊落地表明自己的心意,而司纪臣一直以一家之主自居,却自私自利地不得了,他可不想让司纪南知道他的龌龊,这样就相当于被司纪燃抓住了小辫子。

现在他们三个都有伤在身,又谈不拢,只能谁也不许轻举妄动,反正养弟又跑不了。

何宴礼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扭头的刹那吓了一跳,只见司默站在衣帽间门口,环抱着双臂。衣帽间没有开灯,他挺拔的身影与暗影混在一起,但黑色却遮不住他眸中起起伏伏的光芒,霜侵雪染般的冷冽非常,连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冻住了。

何宴礼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还以为大狐狸一直在睡觉,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变成人的,又听了多久。

所以围观群众好多吆,不是怒气冲冲,就是寒冷逼人。

司家兄弟生气他可以理解,可司默生的什么气?

是他哪里做错了么?

他正摸不着头脑,司默已经大跨步走过来,微微眯起的狐狸眼将他牢牢锁定。何宴礼的脚步出于本能地后退,他的每一条神经都紧绷起来,才退了两步后背便撞到了桌上,已是无路可退。

司默则宛若猎豹不紧不慢逼迫着猎物,到最后,何宴礼只能两只手撑着桌子,努力往后仰着脖子,他的身体极细微地颤抖着。

此时的司默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让他觉得危险。

他不明白司默怎么这么不理智了,难道现在就想散伙么。他不想,所以他打算不论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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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做什么都忍着,却见司默捏起他的下巴,又倾身凑过来,咬着牙一字一字威胁意味十足地说道:“以后不许摸别人。”

“……”何宴礼

他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冲天的醋味。

“还有,不许说那条贱狗可爱。”

“……”何宴礼

他有点听出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那就是:要说也只能说狐狸可爱。

“另外……”司默手上加了力道,捏得何宴礼吃痛,他分明更在乎要说的这件事,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脸色却变得更阴沉恐怖了,冷嗤一声,松开了对何宴礼的钳制。

其实司默想问的是何宴礼腰上有什么,可他说不出口,司纪燃竟然都知道,而他这个跟何宴礼睡过的却不知道。

太丢人了!

何宴礼望着司默的背影发出一声苦笑,不让他摸就算了,他摸别人却还吃醋,他说狐狸“乖”说狐狸“可爱”的时候,不稀罕,他一夸狗狗,狐狸却急上了。

太不讲道理了!

既然不会有人来打搅,后面的时间何宴礼专心致志地研究起原主画的画,他得尽快掌握里面的东西。到了用午餐的时候,司家那三位跟商量好似的,谁也没有下楼,何宴礼自己吃饱又给司默带了些上来。

他跟司默的交流不多,他在忙着看画,司默则无所事事,吃完饭,又啃着苹果在房间里溜溜哒哒。画面看似很和谐,直到司默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还要多久?”

他没把话说太清楚,何宴礼却明白得很,这是问他多久能好,而这是个关键点。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很微妙,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谁也没有躲闪,都灼灼地直直地想透过那双眼睛看到对方的内心。

但终究人心隔肚皮,何宴礼没有什么表情地说道:“还得要个几天。”

“奥。”司默同样没有什么表情地轻轻淡淡回道。

两个人的视线错开,热烈散尽,幽暗的光芒起起伏伏。

别看他们两个配合起来天衣无缝,可毕竟是被强拧在一起的,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就怕另一个会翻脸无情。

何宴礼撒了谎,故意含含糊糊说的几天,其实差不多一两天就行,他想稳住司默,再看 看司默的态度。司默现在是比较焦虑的,因为他要解除诅咒需要的时间要长。

别墅里的每一个人的心头都笼罩着浓重的雾霾,各怀鬼胎,暗影潜行。

连佣人们似乎都觉察到了空气的凝滞,做事更加小心谨慎,因为司家几个兄弟难得聚在一起,晚饭又准备得极为丰盛,可大家却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偶尔二少爷司纪南会看小少爷一眼,却像是钉子一样恨不得在他身上穿个洞。

而三少爷一边吃着饭一边伸出脚偷偷在桌子底下够小少爷的腿,还没碰到,大少爷像长了第三只眼睛一样,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一顿饭吃得让站在边上的佣人们战战兢兢,生怕桌子会被掀了,好在最终他们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在何宴礼看来,司纪臣和司纪燃就像两条恶犬,龇牙咧嘴着暗暗较劲,司纪南则像头恶狼,他在等待合适的机会动手。吃完饭后,他赶紧从这种暗流涌动中逃离,等上了楼把门锁好,心里松快了一些,想着今晚应该能平安度过了。

他发现今天司默维持人形的时间挺长的,只是晚饭他没法给他带,只能委屈司默随便吃点。

钻研画很消耗精神,他又强撑着看了一幅,之后洗澡准备睡觉,而司默早就收拾完毕躺在了床上,两个人还是头一次一起躺下就寝。

“晚安。”何宴礼将灯熄灭,爬上床,照旧把小夜灯打开。

“嗯,晚安。”司默淡淡说道。

两个人中间没有楚河汉界,却都规规矩矩客客气气的,谁也不想逾越。

何宴礼很快进入了梦想,他睡觉比较沉,朦朦胧胧中听到了什么在吵也没醒,直到系统加大音量发出第三次警报,他才犹如晴天霹雳,猛然睁开了眼。

〔提醒宿主,危险!危险!有人正试图偷偷摸摸进入宿主房间〕

何宴礼一点都没有心疼系统划走的两千积分,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用钥匙开门的声音,一下子如坠冰窖。显然这是某人在白天被盯着什么都做不了,便想到深更半夜悄悄行事。

不过这人并没有很快打开门,这才给了系统叫醒他的时间。他猜测着大家卧室的钥匙都有一把被收了起来,这人不知道怎样拿到了钥匙,可是还需要试一试哪把是他房间的。

何宴礼往身侧一扫,却见司默还在沉沉睡着。他感觉出不太对,以司默的敏锐度应该早早会察觉出异样,根本轮不到系统来提醒他,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也就是这样刹那间的功夫,卧室的门轻而又轻地开了。一切发生地猝不及防,根本没有给何宴礼思考的时间,电光火石间,他翻身骑到了司默身上,又扯过被子来将两个人都盖住。

一个人蹑手蹑脚贼一样走了进来。

同时司默被何宴礼的动作惊醒,他不清楚情况,眼眸里燃烧起两团愤怒的火焰,刚要开口嘴巴就被何宴礼的嘴唇堵住了。

卧槽!司默的脑袋里爆炸了,心想这个小魔物真敢啊。

殊不知,何宴礼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对人突然做这种猥琐的事情让他的脸迅速红温,滚烫得不行。

他很怕司默误会,可是他太像一个蓄谋已久的馋人身子的色鬼了,当时他本来想用手捂住司默的嘴,又怕来不及,只能急切地用嘴堵住,而这样“饿虎扑食”加上把人嘴巴“死死地封住”,恐怕让司默误解他也不冤。

何宴礼现在只担心司默会暴跳如雷把他掀下床去,这样可就被来人发现了。

但是司默并没有。

从被子的缝隙能透进淡淡的光线,司默睁着眼,在这样安静又晦暗不明的环境下,他能听到何宴礼狂乱的心跳声,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还能模糊看到他长睫覆盖下眼睛紧张地闭着。

他在想,小魔物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之前可是一直只对他的狐狸毛感兴趣。

这样主动,又是深更半夜让人猝不及防的,难道是不敢跟他表达又心痒难耐才用行动来说明?

小魔物喜欢他,这让他心里蔓延开一股窃喜,便也没把这件事情看得多严重。

“宝宝,你的嘴唇真香。”

见司默还算配合,何宴礼喘了一口气,他差点给自己憋死,因此说话的气息很不稳。

司默的心里起了一层波澜。吆,还会夸他嘴唇香啊,怎么变得这么会说话了。之前上床的时候就像完成一件任务似的,只知道蛮干,一句情话可都没讲过。

跟他截然不同的是,另一个人听到这句话则如遭雷击,一下子钉住了脚步。

何宴礼的卧室很大,怕惊动了人,他需要小心翼翼地绕开桌椅沙发,也要防止脚下踩到什么东西,这才走了几步,只隐隐约约在夜灯照射下看到床上有个隆起。

大脑空白了一瞬后,他才明白床上竟然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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