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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好消息, 咱们班长,程砚初同学,在这次的全市演讲比赛中,荣获了二等奖!”
李老师的声音更加激动,投向程砚初的眼神中是掩不住的夸赞、欣喜与自豪,“二等奖!这是近几年来,咱们校学生参加市级演讲比赛拿到的最好名次,程砚初同学再次为咱们学校争得了荣誉,大家再次鼓掌!”
这次掌声比前番更加热烈, 简直是掌声雷动,几乎全体同学都使劲儿鼓着掌,边朝程砚初投去无比崇拜服气的目光。
全市演讲比赛的二等奖!那是全市比赛啊,比那次的全乡演讲比赛更高了一个重量级和档次,比赛的激烈程度那更是白热化,别的小学都不说,就单说实验校入围这次演讲比赛的选手那都不知有多少有多厉害,那简直是高手如云!
班长一出马,就拿下个二等奖!
这个二等奖的分量实在是够重的,大家忍不住在底下交头接耳,怪不得班主任今天激动成这样,班长就是班长,市级比赛也能力压众人咔一下拿回个二等奖!连那位赫赫有名的本校大队长也没拿过全市二等奖的名次呐!
“这就说明咱们班长,比那个大队长更厉害啊!”
“当然了,咱班长比他厉害多了!听说那个大队长这次出征只拿了个鼓励奖!”
“听说他是演讲的时候那个话筒忽然出问题了,影响了他的状态,导致他方寸大乱发挥失常,临场忘词了还是怎么的,给扣分了,听他们班学生说的,说要不是话筒出问题,这个二等奖准是他的,哪儿轮得到班长,说咱们班长拿奖是运气好捡了漏!”
“嘿呀,拜托他们每次比赛能不能把话筒音响啥的都调好、别出状况,省得老有人拿出状况来扯借口。”
“可不是嘛,这就叫实力不够、借口来凑,话筒出问题确实够倒霉的,那老师们评分的时候肯定不会把这个算到他头上吧?但他临场忘词,真的能全怪到话筒上去吗?他又不是第一回参赛的新人,那大大小小演讲比赛他都上去多少回了,话筒出问题他就方寸大乱了,这没有他自己的原因吗?”
“说什么咱班长捡漏,咱班长这次是带着感冒去比的赛呢,感冒,那这是不是也有不可抗的外因在拖后腿啊?”
“就是,咱班长感着冒、嗓子痛带病出征,还拿下了二等奖,照他们的逻辑那是不是也可以说,要是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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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没感冒还拿一等奖了呢!能都这么假设的吗?实力不行就说不行的,怪什么外因啊,神烦这种自己不行还拼命找借口怪东怪西还挤兑人的做派!”
“就是!”
“哎呀你们也别这么说,比赛现场发生什么状况都是有可能的,突发状况对选手状态本来就有很大影响。人家大队长也很厉害的,要是不厉害,也选不上咱学校出战的唯二人选之一了!”
“没人说他不厉害啊,他就是现在没班长厉害了嘛,让班长这个后起之秀给赶超过去了。输给班长其实也没什么丢脸的,胜败乃兵家常事嘛,前浪总要被后浪拍在沙滩上的,但心态输了气度输了,才是真正的丢脸。”
“你说的也有道,反正啊我一想到那是市级比赛,能拿到奖的我就觉得都厉害!”
“嗯嗯,都厉害!周宇宁他们仨也是很厉害的,尤其周宇宁用毛线织的那个苹果盆景,老好看了,我都想要!”
“没错没错,我也想要!”
周宇宁听到几句大家的议论,先是替班长好生自豪开心,班长这下从全乡进击到全市了,全市二等奖耶!相信这还只是班长崭露头角的开始!
接着听到他们说到自己,就忍不住一面手里摩挲着新鲜热乎的奖品——一个崭新的文具盒,一面心里好开心好开心。
这次学校手工作品比赛要求要围绕规定的主题展开,体现祥和美好祝愿等,他就用毛线织了一盆苹果花朵盆景拿去参赛,没想到就一举斩获了个一等奖回来,倒让他有些喜出望外。
他没想到自己能拿一等奖,因为陈亮、王涛他们俩的手工实力也着实不容小觑,都属于实力强劲的对手,他俩在班会上那次露一手的作品,是得到校领导亲口夸赞肯定过的,自己对上他们,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何况是全校比赛,别的班级可能还有不少他不知道的手工大佬,所以这次意出望外能拿到一等奖,也算是对自己的一次鼓励和肯定吧。
不过班主任也说了,他的作品是胜在创意、靠着创意出奇制胜的,所以他手工能力方面还是要继续加强哒!
课间,大家纷纷跑来七嘴八舌地恭贺班长,恭贺完班长,又恭贺了周宇宁他们几个,说他们仨也是为班级争光了,也是过五关斩六将呐!
一片喜气洋洋中,偏偏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呵,班长是全市演讲比赛拿奖,这个奖的含金量可是很高的,那是真正的过五关斩六将。”
“至于咱们学校自己办的什么手工比赛,”陈梦娇嗤笑一声撇了撇嘴,“就算了吧,小打小闹的,也好意思说‘过五关斩六将’?拿来跟班长比,寒碜不寒碜啊。”
这话一出,立马有同学觉得她说得有道,周宇宁他们几个的校级小奖,拿来跟班长的市级大奖比,确实好像有点儿登月碰瓷的意思,一时面上都讪讪的,替周宇宁他们几个觉得尴尬。
“那是没有全市的手工比赛!”田苗苗立马反唇相讥,“要是有全市的,周宇宁的作品去参加了也能拿奖!”
“就是!”有同学小声附议。
“你是自己没拿到奖,”田苗苗叉腰斜了一眼陈梦娇,“才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说得好像咱学校办的比赛多拿不出手、多让人瞧不上似的!咱学校办的咋了,就比不上全市的高级啦?市级比赛就高贵,咱学校的就寒碜了?”
“就算咱学校的寒碜,那你不是也没拿到奖吗?你凭什么瞧不起咱学校的比赛,说是小打小闹啊?”
“可不是嘛,”有平素跟陈梦娇不对付的同学跟着小声嘀咕,“咱学校的都没获奖,要是去参加市级的,更拿不到奖。”
陈梦娇被她们七嘴八舌气得脸腾一下就红了,“我啥时候说市级比赛就高贵、咱学校的就寒碜了?我说的是,她们形容周宇宁他们拿奖也是过五关斩六将,这个形容夸大其词!做个手工而已,又不是演讲比赛,咋就叫过五关斩六将了?”
“你们听听,听听!你还说你没说,你就是诡辩!”
“你说话是挺厉害,字面听好像是有,可我舅舅有句话说了,语言怎么说是门艺术,但底层逻辑隐藏不了!”
田苗苗接着说:“一个‘夸大其词’就暴露你的底层逻辑了,你摆明了在说周宇宁他们的校级手工比赛,比起班长的市级演讲比赛差远了,既是说校级的比不上市级的逼格高,又是说手工比赛比不上演讲比赛逼格高,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还诡辩什么啊,你这话说得就没道!”
“校级的也许是比不上市级的,但做手工作品,怎么就比不上演讲比赛了?做手工跟演讲同样都是特长,领域不同而已,你凭什么要给分个高低,说演讲就比做手工高贵?这话我就不同意!”
“你才是诡辩!”陈梦娇也急眼了,“你解能力有问题,都没听懂别人说什么,上来就断章取义给人扣帽子,不是你大声你就有了!”
“田苗苗说的对,做手工跟演讲确实都是一样的,特长不分高低,得奖都是对能力的证明。”程砚初不知何时走来她们这边儿了,朝着众人说。
“周宇宁他们也同样是过五关斩六将,同样很厉害!”
听了班长这话,田苗苗顿时如有靠山,朝陈梦娇一抬下巴示威。
陈梦娇只看着程砚初,抿了抿唇到底没忍住,脱口而出:“我是为你说话!你怎么反帮着她们来挤兑我?你还识不识好人心!”
“你要帮我说话,”程砚初叹了口气,“好意我心领了,但不必说这种捧一踩一有引战嫌疑的话,这么说破坏同学间感情,也破坏班级团结。”
“特长本来就是不分高低的,大家得了奖,都一样厉害,没有谁比谁更厉害。”
两句话顿时说得陈梦娇心虚,但她不服马上又说:“陈亮王涛他俩的手工能力如何,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他俩那次班会上在大家眼前亲手做出来的作品,是校领导都亲口夸赞过的,我认为他俩的作品明明更配得上一等奖,怎么拿一等奖的反倒是周宇宁了?”
“班主任说周宇宁的作品是胜在创意,难道陈亮王涛的就没创意了?拿‘创意’来衡量,弹性空间可就太大了,认为谁的更有创意,这是很主观的事情,但手工实力有一就是一、一目了然高下立见。”
“周宇宁就是用毛线织了盆盆景,手工能力照陈亮王涛他们俩差远了,对这个评选结果我就是不服,不公平!”
“而且谁能证明,”她不等人说话马上又甩出条更炸的,“那个盆景真是周宇宁他自己织出来的,没有别人帮忙?陈亮王涛他们俩的剪纸橡皮泥,那可是大家都亲眼见过他们自己做的!”
“谁又能证明,那个苹果盆景的创意就是他周宇宁自己想出来的?要是别人帮他想的呢?他拿着别人的创意来参加比赛,然后凭着创意胜出,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我能证明,盆景是周宇宁他自己织出来的。”
大家听到班长掷地有声地说:“他织盆景的全程,我都看见了,一针一线都是他自己织的,没有别人帮他织。”
第65章 第 65 章 你凭什么要求他自证?
“可能有人觉得, 他一个男生,毛线织得这么好有些难以置信,那你们看看我手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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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初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小公仔, 指着它身上的圣诞毛线帽和围巾问大家:“你们觉得这个毛线帽和围巾织的怎么样?”
“哇好漂亮!”
“织得好好哇!”
“班长, 该不会这个也是周宇宁织的吧?这像是礼品店里卖的诶!”
“对啊对啊,跟卖的一样好!”
“没错,这就是周宇宁织的,他之前织着玩儿的,让我看见了, 抢了一个过来。”
众人顿时倒吸一口气, “真是周宇宁织的啊!这也织得太好了吧!”
这小公仔身上的圣诞毛线帽和围巾, 一看明显比他织的那盆毛线苹果花儿还要精致还要更好。
他都织得出难度比苹果花儿更大的毛线帽子和围巾, 那肯定织得出苹果花儿了。
“至于更让人眼前一亮的这个用树皮扎的仿树墩花盆, ”程砚初继续说,“树皮不难弄,扎个树皮花盆出来难度系数也不是很大,就是比较考验动手能力费些事, 关键是一般人想不到做个树皮花盆这么新奇又有趣的点子。”
大家都点头附和。
“这也是班主任说的, 评选方面取重的创意二字了,因为别人想不到,他想到了,还做出来了,这就很难得。”
“而且毛线苹果的寓意还有个谐音梗——‘苹安喜乐’,又切合比赛主题又有创意,试问这些哪一样不是创意?”
“这些创意我也能证明都是周宇宁自己想出来的,因为他跟我说过。”
程砚初继续向众人说:“我当时问他想要做个什么作品来着,他就告诉我, 他打算要织个苹果盆景出来。他手里正好有红色毛线团,琢磨织个什么的时候,一眼扫到他家卖店卖的又红又大的大苹果他就灵光一闪,说织一盆红苹果好啦,又好看又喜庆!”
“但光有红苹果单调了些,周宇宁他就想起电视剧里看见过的假花盆景,就想到用黄色毛线织几朵毛绒花儿,点缀在红苹果中,这样就漂亮又可爱,又生机勃勃,好像把春天装在了花盆里。”
“也是出于生机勃勃的考虑,他打算用树皮做个树桩造型的花盆,说前阵子村里伐树的时候,他捡了些被扔在路边不要的树皮,正好做个树皮花盆出来!”
“围着里头的大可乐瓶塑料瓶底,拿树皮围一圈黏住,麻绳一缠,就妥了!比卖的塑料假花盆有生气多了,更有原生态,看着新鲜别致、拙扑有趣,还不用花钱,又契合了比赛倡导的少花钱、用低成本材料、利用巧思创意变废为宝的要求。”
“这些想法他都兴高采烈地跟我说过,我可以证明。”
程砚初说完,田苗苗马上雄赳赳气昂昂地看着陈梦娇,一脸“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梦娇是万万没想到,从作品制作到创意竟然都有班长为周宇宁证明!
句句在,她似乎无可辩驳了。
她又忍不住怀疑,会不会是班长为了维护周宇宁故意这么说的,毕竟他们俩之间说的那些话到底有没有、周宇宁究竟告没告诉过班长那些话,谁又知道?谁又听见了?
班长拿出的那个小公仔的帽子和围巾,除了班长又有谁看见过?有谁能证明那是周宇宁织的?
如果班长就一心为维护周宇宁说瞎话骗人,她们也没人知道啊。
班长搞这一出,明显是跟她打擂台,你要证明是吧,好,那我就出来证明,凭着班长在班里一向的威信和好人缘儿,他这么一说,还有谁会不信?
呵,她是看明白了,班长就是铁了心站在周宇宁那边,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并不能公然跟班长搞对立,也压根儿就不想跟班长搞什么鬼的对立!
不是,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陈梦娇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懊悔,咬了咬唇,狠狠瞪了那边还得意着的田苗苗一眼,推搡了把周围看热闹的同学,头也不回地愤愤走了。
“嘿她瞪我!”田苗苗顿时不满嚷嚷,“冤枉人没冤枉成功,她就恼羞成怒了!比赛比不过人家,就说东西不是我同桌织的、创意也不是我同桌想的,真有意思!”
“也不一定就是冤枉人吧,我觉得陈梦娇说的也有道,”忽然有男生指着周宇宁,“他能织出那么一盆苹果花儿这一点,确实可疑啊,你们有谁见过他打毛线吗?”
“都是女的打毛线,你们见过哪个男的打毛线?这本来就不是我们男生会干的事儿!人家怀疑他是不是有大人帮忙织的,这不是很正常?”
此话一出,又有些围观的同学动摇了。
有些同学想为周宇宁说话,但因为质疑的男生平时是班里的刺头,经常欺负同学,连班主任他都不咋惧的,话到嘴边还是没敢开口。
“你不会,不代表所有男生都不会。”忽然听到一声冷冷的声音,大家扭头一看,说话的是张孟。
“谁说男的就不会打毛线了?凭周宇宁他会缝衣服,他帮我缝过演出服、还缝得很好这一点,他会打毛线有什么稀奇的?”
“那你亲眼见过他打毛线吗?”刺头男生立即问,“你没亲眼见过,凭什么说他会打毛线?会缝衣服就一定会打毛线?”
“对啊对啊!”又有一个男生附和,“要真是大人帮他织的,那这比赛结果还公平?比赛的是我们,可不是家长!”
顿时有同学议论,说的也是啊,比赛要求之一就是,不能有旁人帮忙,作品必须由自己独立完成。他要真是家长帮他织的,那对其他同学就太不公平了,这不属于作弊了吗?他们哪比得过家长上阵啊!
“他是没见过我同桌打毛线,班长见过啊!”田苗苗大声说,“班长刚都说了,他亲眼见过的我同桌织苹果!还有那个小帽子小围巾,那都是我同桌织的!你们敢不相信班长说的话?”
质疑的那两个男生不吱声了,但仍然一脸不服的样子。
“其实要证明那盆苹果究竟是不是他织的,很简单,”率先质疑的刺头男生昂着脖子说,“让他现场织给我们看,证明一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他要是能现场织出一盆跟那盆一样的苹果花儿,那就证明是他织的,我们谁都没二话!”
顿时有同学小声附和“对啊对啊!”
周宇宁刚要说话,程砚初已经抢先说道:“凭什么他要证明给你看?”
“你有什么权利要求他证明?”程砚初两眼直视着刺头男生,“如果有人对比赛结果有异议,可以去找比赛评选组老师反映情况、提出异议,而不是在这里为难周宇宁,要求他自证。”
“他没有义务证明给你看。”
“要不然……”周宇宁悄悄拉了一下程砚初衣角,悄声跟他说,“我就明天拿毛线来证明一下?省得他们众怒难平。”
程砚初朝他微微摇头。
“不就是织给我们看一下嘛,谁为难他了?他只要能织出来一盆一样的,我们就信他没作弊!是不是他织的,得给大家看了、让大家鉴定了才知道啊!”
质疑的那俩男生又嚷嚷道:“反倒是班长你这么护着他、拦着不让他证明,是不是你知道那苹果不是他织的啊?怕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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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就露了馅儿了!”
“不是他织的是你织的啊?靠,我就去上了趟厕所,就有人欺负我兄弟?”冯卓大声嚷着轰进人群来,指着那俩男生的脸问,“不是他织的是你织的?你织的?”
“少指乎人!”刺头男生一把拍开他的手,对上他的气焰明显比对着班长高多了,说的话也毫不客气,“怎么着,劳动委员要带头欺负同学?你是劳动委员你就有了?信不信我告班主任去,班干部欺负同学!”
“嘿你这孙子——”冯卓气得撸袖子,被程砚初给一把拦下了。
“不就是让他织给我们看一下?班长加劳动委员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拦着,”刺头男生一咧嘴,“还不是有猫腻儿?不然你们心虚什么?”
“就是啊,他会打毛线这件事就很可疑!怎么没人怀疑陈亮王涛作弊?大家亲眼见过他俩自己做!可没人见过周宇宁打毛线!”
“让他打给我们看一下怎么了?干什么藏着掖着的?这就有鬼!”
“行啊!”冯卓马上大声说,“周宇宁你明天就带毛线来,织给他们看!让他们闭嘴!”
“你少跟着起哄!”程砚初嗔他。
“他们要证明,就证明给他们看啊!”冯卓嚷嚷道,“我们周宇宁肯定没作弊,就证明给他们看,怕他们个鸟!”
程砚初一把压下他,面朝质疑的刺头男生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没权利要求周宇宁自证,周宇宁也没义务要自证给你们看。”
“我告诉你们,周宇宁的脑洞创意和动手能力都远超你们想象,只是织了盆苹果花儿出来就有人坐不住了,他以后叫你们更吃惊更震撼的时候还多着呐!”
“你们今天质疑毛线苹果不是他织的,口口声声他作弊、要求他自证,明天再质疑个什么不是出自他手,又空口白牙给他扣罪名、要求他自证,你们上下嘴皮子一碰说得轻巧,‘给我们看一下怎么了?’”
“你们轻轻巧巧一句话就要害得别人大费周章地证明这证明那,”程砚初环顾众人,“难道就没人觉得这是故意为难人强迫人、这是不合的?”
“质疑是可以,你们有权利质疑,但打着质疑的旗号,实则抱着不怀好意、存心挑事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恶意高高在上地为难人逼迫人,难道没人觉得这是不对的、过分的?”
周围的大家都不吭声了,有人一脸懵逼状况外,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有人恍然大悟连忙跟着点头,也有人不解地看向那俩质疑的刺头男生,疑惑不就一盆苹果花儿吗,咋就这么不依不饶的?
还有人不解,为啥就因为一盆苹果花儿,班长就跟他们杠上了?
“如果今天周宇宁在舆论压力下,应他们要求自证了,明天有谁又拿出一件出人意料的优秀作品,有人怀疑不是他做的要求他自证,后天有人作文忽然得了高分得了老师表扬,有人断言他写不出这么好的作文一定是找了抢手要求他自证,大后天有人考试进步大考了高分,又有人怀疑他考试作弊要求他自证,那是不是要要求学校必须组织重新考一轮才行啊?”
“这样随随便便就质疑别人,搞得大家都陷入自证陷阱人人自危,这还了得?是要学着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也来个质疑一张嘴自证跑断腿吗?”
“班长你这话说得也太严重了吧?”刺头男斜眼看着程砚初,“不就是让周宇宁证明一下,那盆花到底是不是他织的,咋就扯出这么一大堆一大套的?”
“班长你是口才好,能在演讲比赛拿奖的,谁能说得过你啊,那也别把人都当傻子啊,要求他自证是因为他有问题、他无法服众!我啥时候让别人自证了?别人没问题我让别人证个屁!”
眼看着他对班长说话都嚣张恶劣起来了,冯卓在旁气得热血直冲脑门,撸袖子就要上去跟他干架,被程砚初一把挡到身后。
“我认为事情到现在已经不是证明不证明的事儿了,”程砚初维持着他一贯的风度与冷静,上前一步逼近刺头男,因为身高的绝对压倒性优势目光自上而下灼灼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已经为周宇宁口头证明并拿出佐证的证据证明过了,我也说了,有异议去找比赛评选老师,你还在这儿胡搅蛮缠不依不饶咄咄逼人,非要逼着他自证、逼他现场给你织出一盆一样的才行!”
“你也别玩文字游戏,我就问你,这个‘一样’要达到什么程度才叫‘一样’?他交上去比赛的那盆黄色花是五瓣儿的,如果他现场织出一个四瓣儿的、六瓣儿的,你是不是马上要说不一样!比赛那盆不是他织的!”
“如果他织的苹果没比赛那个大或者比比赛那个圆,或者你觉得你认为没比赛那盆苹果织得好看,你是不是又要说不一样!看吧比赛那盆果然不是他织的!”
“你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从口口声声要求他织一盆一样的出来,你就埋好了雷了,他现场织的但凡有哪一处你觉得你认为跟比赛那盆不一样,都能成为你给他定罪的铁证!”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刺头这话确实有问题!
其实要周宇宁证明他究竟会不会打毛线,只要他随便打一朵苹果或者一朵花儿就行了,不,都用不着打完一朵,就看他会不会打就行了呗,他们怀疑的不就是他会不会打毛线吗!
可刺头他为什么要一再强调,得织盆跟比赛那盆一样的?
大家目光刷地投向刺头,天呐他好狡诈啊,差点儿就中了他的圈套上了他的当了!
第66章 第 66 章 原来他不是独一无二的………
“我、我才没这么想!”刺头眼神躲闪直嚷嚷, “你少冤枉人,班长就能随便冤枉人了?”
“哈,你没这么想!”冯卓马上道, “那你干嘛磕巴啊干嘛心虚!”
“我、我没心虚!”刺头梗着脖子瞪着眼, “我没那么想就是没那么想!你们班干部合起伙来欺负普通同学,仗着你们都是当官的就欺压我们,谁能干得过你们啊,你们爱咋说就咋说!”
话没说完,他就推搡开人群, 跑了。
“哈, 这是被揭穿了就恼羞成怒了, 你要真有你继续辩啊, 来啊, 跑啥啊!”
冯卓冲着他身后跳脚大喊,“没在那儿强词夺地一通狂辩,被揭穿了就倒打一耙、说我们班干部欺压人,呸!班长要欺压你还用等这么半天, 早一句话戳穿你了!”
“行了回来吧, 省省嗓子,”程砚初长臂一伸将人给捞了回来,“跟那种人值得喊。”
“气死我了,你给他留面儿留余地,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说完冯卓冲班长一竖大拇指,“高还是班长高,奶奶的我都让他给绕进去了,愣没发现他话里的陷阱!”
“怪不得你不让周宇宁证明给他们看,”冯卓咂着嘴儿, “这帮孙子真够阴的!心眼儿这贼!”
“一旦陷入自证陷阱就是上了别人的当了,”程砚初说,“对方为了驳回你的自证,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由,鸡蛋里也能挑出骨头来,这是自找烦恼麻烦无穷,所以不能自证。”
“自证也要看对象,看对方动机,别人是不怀好意故意找茬儿来的,那何必要证明要说服他们?”
“对你抱有偏见、不讲道的人,即便你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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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能说服全世界,也说服不了他们,也压根儿就用不着他们肯定你承认你,他们算哪瓣大头蒜?”
周宇宁和冯卓都扑哧乐了。
“我觉得这事儿不一定是刺头的主意,”冯卓咂着嘴儿琢磨说,“八成是陈亮给他出谋划策的,那小子心眼子最多,刺头脑子可比不上他。”
“他要有那个脑子,也不会被班长一戳穿立马就跑了,哼。”
见周宇宁还一脸懵懂呢,冯卓就拿胳膊肘一怼他,“他是陈亮表哥!俩人好得穿一条裤子,一个鼻孔出气!”
“那小子平时就是个陈亮吹啊,陈亮会剪个纸,把刺头张狂得不得了,全世界就他弟陈亮最能,别人都不行。”
“那回班会王涛跟陈亮不是都得到校领导表扬了吗,过后刺头就把王涛挖苦了一顿,说他也就会捏个泥巴!”
“这回你拿了一等奖,把他弟陈亮一下比下去了,他心里肯定又不忿了。陈亮再跟他说点儿啥,可不就轰过来对着你开炮了吗!”
啊,周宇宁这才恍然大悟,又觉得匪夷所思。
冯卓还要说话,上课铃就打响了,大课间结束了,几个人赶紧各回各的座位。
也是因为今天外面下雨,取消了课间操,才有这个时间充足的大课间,让刺头他们能发起这么一场大论战。
程砚初也还有话要跟周宇宁说呢,奈何上课铃响了,只能留着下节课间再说。
“你别在意陈梦娇说的话,”课间拉着周宇宁一起上完厕所出来,程砚初急忙跟他说,“她说的不对,都是胡说八道的。”
“她说的什么话?”周宇宁扑闪着大眼睛。
“就她说的你们手工比赛得奖没我厉害那些话,她知道什么,他们都不知道你一直超厉害,只有我知道。”
周宇宁一听,就又眼睛一弯笑得一脸甜蜜蜜了。
“你要说这个呀,”周宇宁笑眯眯道,“我一点儿都不在意啊,班长你本来就是最厉害的呀。”
“我知道自己很厉害,但班长你更厉害,”不等程砚初说话他又抢着说道,“你就是比我更厉害,不容反驳!”
他一脸“你比我厉害、就是比我厉害、你比我厉害怎么了,我比你还开心还自豪!”的嘚瑟小表情,程砚初被他直接逗笑了,也放心了。
“你在我心里才是最厉害的。”程砚初对他说。
又难得有些扭捏道:“我怕你会因为别人瞎说的什么话心里不开心,你可千万别听他们的挑拨!”
“我才不会呐!他们知道什么呀,”他亲亲热热地搂着班长胳膊,“班长你厉害我最高兴了!”
班长厉害出色,他比谁都高兴,班长越厉害越出色,他就越高兴,好像是自己厉害一样高兴。
这个世界上,他永远也不会嫉妒的人,就是班长了。
而且任何人身边有班长这么好的人,周宇宁觉得,也很难会对他起嫉妒之心吧,只会崇拜他喜欢他,跟他接触得越多,就越发崇拜他喜欢他,因为班长身上的优点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就说今天护在他前面为他冲锋陷阵、堵了刺头一个哑口无言这件事叭,当时被班长护在身后,看着班长为他据力争,他心里别提有多安定多幸福了,就那种被人无条件保护的安全感跟幸福。
这样无条件的毅然决然的保护,班长已经给过他好几次了。
从班长第一次毫不犹豫地站他保护他他就知道,跟班长做好朋友,实在是一件最最幸福的事!
谁会对着这么好这么好的朋友还起嫉妒之心、轻易就让人离间了呢?那可真是个大坏蛋大蠢蛋、大大坏蛋蠢蛋了。
说到冲锋陷阵,今天他同桌田苗苗也是贼仗义,也为他冲锋陷阵了,还有冯卓。
包括没说过几句话的张孟,今天都挺身而出为他说了话!
一想到这些关键时刻护着他、会为他仗义执言的同学,周宇宁心里就觉得好甜好暖幸福得不得了。
有班长、还有这么一群好讲义气的朋友们在身边,可真好哇,他可真幸运!
“对了班长,我还没问你呐,”周宇宁说,“你今天怎么带了小公仔来学校啦?”
“啊,”程砚初摸了摸鼻子,“早起看见它们心情就很好,就顺手揣了一个放兜里了吧,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揣来了,发现的时候就在兜里了。”
“喔喔这样啊。”
“揣什么?什么揣来了?你俩又说什么悄悄话呢?”
冯卓咕咚咕咚地跑了过来,一下凑到周宇宁身旁,哥俩好地一搂他脖子,“周宇宁,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你说!”
“就是你织的那盆红苹果……”冯卓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朝周宇宁双手合十嘻嘻地笑,“能不能拜托你帮我织一盆呀?下个月我妈生日,我想送给她!”
“我妈一直超喜欢花儿,但她自己又种不好,一种就死,就买老鼻子假花儿摆屋里面天天看,又说那些假花儿都长一个样儿,都看腻了。我正寻思着下个月我妈生日,我得去哪儿给她淘盆不一样的假花回来呢,可巧看见了你那盆红苹果,比什么假花都好看!又喜庆!所以,你能不能——”
“没问题啊!”周宇宁一口就答应了。
“太好了!”冯卓喜出望外,猛拍了一把周宇宁肩膀,“果然够哥们!”
“你放心,毛线团我出!”他又赶紧说,“我家毛线可多啦。还有那个花盆你也不用费事,我有现成的塑料花盆!”
“没关系呀,树皮我有好多呐,够做好几个花盆的。”周宇宁说,“你看看你妈妈是更喜欢塑料花盆还是树墩花盆?”
“那肯定是树墩花盆啦。”冯卓咧着嘴搓着手大笑,又朝他猛亮大拇指,“你那树墩花盆老好看啦!”
“那我就给你扎个树墩花盆!”
周宇宁一回头,就正撞上他同桌田苗苗羡慕得不得了的眼神,就看到她红着脸支支吾吾说“我能不能也……”
“没问题!”周宇宁马上爽快道,“我也送你一盆!”
“哇同桌你太好啦!”田苗苗欢喜得恨不能上来给他一个熊抱,“我也想送给我妈!”
接着连三接四又有好几个同学跟周宇宁要苹果花儿,都是作为生日礼物送妈妈的送阿姨的送奶奶的送姥姥的,她们刚说完,就看见周宇宁手戳在下巴上弹来弹去,问众人:“你们都想要红苹果吗?”
大家还以为他不想给呢,因为织一盆红苹果出来肯定挺费时间的,她们这么多人要,周宇宁不想织也很正常,她们是不是有点儿强人所难了?
谁知下一秒就听见周宇宁说:“你们每个人都要红苹果,都是一样的,岂不是很无趣?”
众人眼睛又刷地亮了起来!
周宇宁眼珠儿一转,掰着手指头数:“我还可以织橙子、柿子、桃子、鸭梨什么的送给你们呀,橙子的名字就叫‘心想事橙’,柿子就叫‘柿柿如意’‘好柿发生’,桃子是‘桃你欢心’,鸭梨就是‘没有压梨’!”
“对了,你们有喜欢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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