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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呀!周宇宁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老天爷能让他和班长继续同班!
只要能跟班长同班,信男周宇宁愿意用他爸少喝十年酒少发十年臭脾气来换!
第75章 第 75 章 你俩就是一对连体婴!……
“哇, 三中教学楼可真好看,有一整面墙的爬山虎耶!”
开学报到当天,领完书跟校服以后, 周宇宁指着那大片的爬山虎一脸兴奋地跟班长说。
班长料事如神, 他真的跟班长分到了一个班,初一六班!
这件大喜事,大大冲淡了周宇宁对新学校新环境新同学的不适应和恐惧——说出来有点丢脸,他是一个对陌生新环境适应能力很差的人,他习惯呆在熟悉的环境中, 换新环境会让他感到焦虑。
他又超级恋旧、喜聚不喜散, 希望身边都是他熟悉的好朋友, 最好好朋友们能永远都在一块儿、永远都不分开。
但小学毕业升初中, 就意味着大家不得不分开, 意味着要离开他熟悉的环境,去重新适应一个全然陌生的新环境,最糟糕的是这个新环境里可能他的好朋友们都不在身边了!
初中开学前的这一整个暑假,每天除了上画画班、回来画画之余, 周宇宁心里一直都在暗戳戳担心焦虑开学这件事, 只是没有跟任何人说罢了。
也是因为这个,他才会在小学毕业前那次班级毕业联欢会上不舍痛哭来着,他大概是当时忍不住趴桌子上不舍痛哭的人当中,唯一的男生吧。
当时班上哭的都是女生来着。
为此王青龙他们笑话了他整整一礼拜。
其实周宇宁当时也不想没出息地哭来着,就是一想到离别他就忍不住难受,心里酸涩得要命。
对新学校新阶段也有一些害怕跟恐慌,千头万绪一汇聚,周围女生们的哭声立马就成了那根引爆的导火索,滋啦一下瞬间就把他的眼泪给轰出来了。
现在好了, 班长跟他同班!
他身边还有班长在,周宇宁一下子又行了,都有心情欣赏学校的爬山虎了。
就是冯卓张壮壮他们都不跟他们一个班了,一个小学的分到一个班的概率确实大,跟他俩同班的还有陈梦娇和刘芳,还有六小学别的班级几个有些面熟但没说过话的同学。
可是冯卓张壮壮他们都分出去了,他同桌田苗苗也在外班,相互之间隔着两层楼呢,这让周宇宁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忧伤。
幸好还有班长在他身边,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度过好朋友全都不在的这新学校的头一个月呢。
“嗯,爬山虎好看,那边儿的七彩园也好看,里头还有葡萄藤呢!”
程砚初示意他看,“要是正式开学后,七彩园还开放着,到时咱们午休吃完饭就进去坐着,你可以坐那边石桌画画!”
“好耶!”周宇宁欢呼道,是个画画的好地方!
“就是葡萄太小颗了,没有你家小院里的葡萄大。”
“那当然,”周宇宁挺着胸膛自豪道,“我家的葡萄最大最甜啦。”
等过阵子葡萄完全熟了,他就多多地揣些来学校给田苗苗和冯卓他们吃。
“害你俩久等啦!”冯卓跳上来一揽他俩肩膀,“我们班主任话贼多,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有我们班主任话多吗?”跑过来第二个跟他们汇合的是张壮壮。
“哈哈你也出来晚了!”冯卓指着他笑。
“咱们等下去哪儿啊?”张壮壮问他们。
“去南山公园?”王青龙也呼哧带喘地奔了过来,“这下南山公园可离咱们近了,走出去用不上十分钟!”
“可不是嘛,咱们六一儿童节那天全班来南山公园春游,走了老远才走到,跟二万五千里长征似的。因为走了太远累着了,”冯卓憋不住笑,“周宇宁还掉了一颗牙!”
“才不是累得掉的牙,我是啃甜瓜啃掉的!”周宇宁立马出声抗议。
“也不是掉牙啦,那是换牙,那颗牙本来就松了,要掉不掉的悬了好多天,刚巧——”
“刚巧你一啃甜瓜,就掉了!”想起这事儿冯卓还是憋不住乐,“啃瓜啃掉了一颗牙,当场就吓得哭了鼻子,还不如说是累得掉了一颗牙呢哈哈哈!”
“哼!”周宇宁小脸红红气成了河豚,扭过身去不他,程砚初朝冯卓拍了一下。
“好啦好啦,那咱们就去南山公园吧!”冯卓收起没正形振臂一呼,“庆祝咱们初中开学的第一天!”
“带我一个带我一个!”田苗苗不知什么时候也挤了进来,“你们去南山公园怎么能没我的份!”
“同桌!”周宇宁一见她就热情挥手。
“嘿周宇宁!”田苗苗上来拍了他一下,“你儿童节掉的那颗牙,长出来了吗?啃瓜能啃掉一颗牙还哭鼻子,你也是没谁了!”
话音未落,大家又是一阵轰然大笑。
又有几个原来他们班的,看见他们一群人在这里怪热闹的,也探着脑袋凑了进来。
“还有人了吗?没有了?好,人齐了,庆祝初中开学之旅,出发!”
一群人就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浩浩荡荡地朝着南山公园进发!引得路上的学生们频频回头朝他们看。
于是令周宇宁原本忐忑不安过的初中开学,有了一个老朋友们原班人马重聚、非常欢乐热闹的开始。
因为午休时间短,周宇宁中午回家吃饭的话根本来不及,上了三中后的他就开始了每天在学校打发掉午饭的日子。
学校里没有食堂宿舍,他们要在外面快餐店解决午饭。
他在学校吃的第二周,有天中午照例出来吃饭的时候,班长就跟着他走着走着一起进快餐店了。
“你怎么不回家吃?”周宇宁疑惑问他。
“没你一起,吃饭不香。谁让你不肯跟我一起回家吃的,”程砚初做出一脸可怜巴巴样儿,“我只好来跟你一起吃喽。”
“听说学校外面这些快餐店蛮好吃的,正好尝尝。”
这一听就是瞎说,可没班长春姨做的好吃。
“班长,你们俩小学是一个学校的吗?”新班级的一个女同学朝着他俩说,“你们感情真好。”
“那当然,”来到新学校新班级也当上了班长的程砚初一笑,“我俩是最好的好朋友。”
“哎来晚了来晚了,我又晚了!”冯卓呼哧带喘地跑进快餐店,一看程砚初也在,就一挑眉乐了,朝快餐店老板喊了句,“老板一份扬州炒饭!”
“你们班主任今天又压堂了?”周宇宁递给他筷子。
“可不是嘛,只要是她的课回回压堂!一到她的课就晚下课至少五分钟,害得人去不了厕所,午休害我吃不上饭,我都要饿扁啦!”
“天天说学习要争分夺秒要争分夺秒,这才初一啊好嘛!”冯卓哭丧着脸吐槽,“要为中考备战,那等初三再说嘛,初一啊才开学,就天天的整得这么累了,作业作业一大堆、中午中午不让人吃饭、下课下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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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苍天呐,那初三高中还不要了我的狗命啊!”
“对了还没问你俩,”他问程砚初和周宇宁,“你俩初中新生活还适应吗?”
“还好。”程砚初吃着打好的快餐一脸淡定,跟抓狂炸毛的冯卓对比不能说很鲜明吧,是非常鲜明,惹得同桌的女同学当即偷笑一声。
“我也还好。”周宇宁跟着说。
“算了算了你们都学霸,哪懂我们这学渣的苦!”冯卓绝望地一摆手,扭头就看见才进来的王青龙,急忙摇着手叫,“学渣你好!学渣快来!”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王青龙只来得及跟老板说了句“一碗冷面!”就被他一把拽着咣叽坐了下来。
“你怎么又吃冷面?”冯卓一皱眉,“那玩意儿不扛饿!”
王青龙嘿嘿一笑,“嘿嘿,我就爱吃冷面!天热,吃冷面得劲儿!”
“倒也是,可惜我点了扬州炒饭了,一会儿分我口冷面,老子急需降心火!”
女同学被他逗得实在忍不住,扑哧一乐,朝着他们几人说:“你们肯定都是老同学啦,真好,还能凑到一起,我跟我的小学同学都凑不到一起了。”
“我们肯定是凑一起的,”冯卓马上说,“甭管到啥时候都别想分开我们,只要大家都在地球上,就肯定凑一起!”
周宇宁也连连点头。
“我们还有一个人呐,”冯卓接着说,“但他住亲戚家,就天天中午回家吃饭了,不然人更全。”
“倒是这个,”冯卓拿眼一瞟程砚初,“本来也是天天回家吃的。”
他又拿眼一溜周宇宁,憋着坏笑,“不知今天为啥也跑来跟我们一起吃啦?你春姨做饭那么好吃,你干嘛跑出来花钱吃快餐?”
“为了你说的,咱们肯定是要天天凑一起的嘛。”程砚初一脸淡定认真,“我已经决定了,以后天天都跟你们一起吃,友谊天长地久,人多吃饭香。”
“是有周宇宁吃饭香吧!”冯卓大笑着毫不留情戳破了他的谎言,一边手起勺子落,朝王青龙咸菜碟子里舀了两大勺炒饭,伸筷子卷走他一筷子冷面。
“我早看出来了,你们俩就是一对连体婴,周宇宁在哪儿,班长你就在哪儿,哪天找不着班长,只要找着周宇宁,管保班长也找着啦!”
“哎这样下去啊,”他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含幽带怨的气,“你俩的友情,何止要大大超越我们哎!”
啧啧了两声,他又说:“超越归超越,可不许跟我们分开你俩离队放心去飞,要始终记住,我们是一个都不能少的史上最铁瓷组合,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嗯,放心吧,”程砚初给周宇宁投喂了一筷子菜,也给王青龙碗里夹了一筷子菜,“直到世界的尽头,也不会跟你分开的。”
“哈哈哈哈。”女同学被他们逗得咯咯直乐,“你们是人均段子手吗!”
“我知道了,你们是要笑死我,然后好继承我的鱼香茄子饭!”
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
第76章 第 76 章 少侠,九阳神功练到第几……
“周宇宁, 你一会儿把自行车借我骑一下呗?”
吃完饭几个人走回学校,冯卓跟周宇宁说:“我们英语老师指定了让我们买一本英语练习册,上完课就讲那本练习册, 校门口这两家书店都没货了, 趁着这会儿有空,我去三道街那边儿书店找找。”
周宇宁二话不说就去车棚给他提自行车了。
“豁,你这车是……”冯卓一见他那辆推出来叮呤咣啷除了车铃不响哪儿都响的老古董自行车,当即啧了一声,“传了几代了?上任掌门人手里骑了几年了?”
“我哥第一代, 我第二代, 不多不多, 才七年。”周宇宁笑眯眯道。
“你哥初高中骑了六年再加小学一年呗?那这车质量可以啊, 买得挺值。”冯卓围着这辆老古董啧啧道。
“不是从你爸手里传下来的就好, 不然我真有点儿不太敢骑。”
“放心,车闸都修过的,都是好用的,除了偶尔掉车链子扎扎车胎, 没别的毛病。”
冯卓:“……”
冯卓一脸“你管这还叫‘没别的毛病’?”
但还有别的招吗?没有, 冯卓大长腿朝车上一跨,骑着叮呤咣啷的老古董很是谨慎地试行了一段,再兜回来周宇宁身边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周宇宁就乐了,“想说啥直说!”
“那我直说了!我个人认为你这车冬天时,不宜上路。”
“为何?”
“冬天路滑啊,你要是啪叽一下摔倒,回头一看,砰!它散架子了。”
“去你的!”周宇宁追着他打,“不骑还回来!”
“不还不还!”冯卓已经大笑着骑远了。
冬天来了的时候, 周宇宁中午就不去学校外边快餐店吃了,他每天带保温饭盒。
然后很快就发现,班长也带了保温饭盒来!
班长的保温饭盒又重出江湖了,只不过不是原先用过的那个,换了个更大的!
周宇宁一见这个巨无霸保温饭盒,心里就有了某种预感,等班长一打开饭盒,果然!
里头又装了双人份量的菜!
得亏这保温饭盒够大、菜碟够大,不然都装不下那么多菜!
邻座吃盒饭的同学就看见,程砚初将他十分丰盛分量超大的三荤一素菜碟一一摆在他和周宇宁他们俩人中间。
“今天阿姨做了炒豆腐啊!”他自然而然地举勺舀起周宇宁饭盒里的炒豆腐,吃得津津有味,又把他的三荤一素朝周宇宁那边儿一推,催他,“吃啊!”
既然都带来了,周宇宁也不跟他客气了,左一口油焖大虾又一口红烧鱼吃得香喷喷。
好像又回到了俩人小学时候,一到冬天就每天中午一起吃盒饭的日子。
真好哇。
“我有点儿怀念铝饭盒了。”程砚初吃着吃着说,“还是铝饭盒吃着香,在咱学校锅炉房热得那透,拿到手滚烫的。”
不像这保温饭盒,再好的保温饭盒到了中午也就是温温的,没有铝饭盒那股扑面的热乎气儿、吃得人心里贼得劲儿。
保温饭盒,到底还是比不上铝饭盒。
“可惜三中没锅炉房,再没地儿热铝饭盒了。”
虽然他们现在已经适应了初中新生活,但仍时不时地还会怀念起小学时光,不只是能在锅炉房热得滚烫的铝饭盒。
“是啊。”周宇宁大大的猫儿眼里也情不自禁浮现出怀念的微光。
入冬后,雪就下得频繁起来,一场接一场大雪不打招呼就是下。
这天早上天还没亮,周宇宁已经扎挣着一脸痛苦从被窝里艰难爬了起来。
头天夜里又下了雪,路上肯定又结了厚厚一层冰,自行车是铁定骑不了了。
打从两次雪后冒险骑车、两次都在路上直接来了个冰面大漂移,连人带车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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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出去,摔得周宇宁七荤八素后,他就不敢再轻易挑战这个冰上骑行的高难度了。
关键怕班长再担心——他跟班长眉飞色舞形容他早上在路上来了个漂亮漂移的壮举后,吓得班长当时就变色了,紧着问他身上有没有哪里摔伤、又拍他这里又看他那里的,还难得说了他几句,说他没心没肺、那么危险还当成乐子呐!
又一阵后怕地说,得亏当时路上没车啊,不然他就上天了!
说得周宇宁也是心里后怕,再也不敢雪后挑战冰上骑车了。
他只得又提前一小时薅着自己头发咬牙起床,走路上学。
脑袋还昏昏沉沉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两手机械地从褥子下面薅出炕上烘热的毛衣棉裤,闭着眼争分夺秒胡乱往身上一通套!
再穿上棉大衣、捂上大棉帽子,从头到脚武装好赶紧下地冲去外面上厕所,刚推开房门,好悬没被兜头冲脸灌的寒风给掀一跟头!
一溜小跑打仗似的冲去厕所,四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寒风夹着雪刀片似的朝人脖子里刮,刮得周宇宁不禁悲从中来。
他当时轻飘飘跟班长说的那句“冬天路滑我就早起呗”,真是说了大话了。
不知者无畏,只有经历了才知道,这大冬天的起大早,真是忒难了!
忒难了!
每天早上闹钟刺耳响起的时候,他都好想死啊!
他太痛恨起早这件事了,太痛恨了!
兵荒马乱地洗漱吃完饭,上路后周宇宁的心情也没有好上半分。
周围还都是乌漆嘛黑的,静悄悄一片,烦人的狗也还没睡醒呢。
寒风夹着雪,天地间,前不见去者后不见来者,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顶着风冒着雪孤独地踽踽独行。
又一阵东北风猛烈地刮,周宇宁一背身避了避,风见小后继续加速前行。
还好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武装得严严实实,不然早冻透了。
鼻子都给你冻掉了。
但裹得严实的坏处,在路程过半后开始渐渐显现——被棉大衣棉裤裹成球,头上有棉帽子,脸上也有套头围脖防护、捂得只露两只眼睛两条眉毛的周宇宁,浑身都开始冒汗了。
越走越冒汗,从层层衣服里头发着热,感觉自己好似蒸在笼屉里的包子,每朝前多走一段儿路,都是在朝灶下猛添柴。
再大火!再大火!
又不敢摘了帽子脱了围脖,这时候一脱,分分钟感冒。
只能巴望着赶紧到学校!
又路过一树树挂的时候,只顾低头赶路的周宇宁,半点儿眼神都没分给它。
这种时候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欣赏路两边的树挂啊,树挂虽好,可被蒸成热腾腾包子似的赶路人是没时间也没心情看,所以跟班长说的“一路看树挂上学多有趣!”也又是吹牛皮了。
等终于结束难熬的冰火两重天,热得冒烟儿赶到学校的时候,天也早大亮了。
他这一路从家到学校,竟是从天黑走到了天亮。
忽然觉得这个念头似乎还有点儿浪漫?好像从黑暗走到了光明似的。
看了看路上周围走着的同学,周宇宁又有点儿隐隐的小自得。
他们可没人是从天黑走到天亮呐!
一进班级教室,就有同学笑着朝他喊:“呦,白眉大侠来啦!”
周宇宁一把脱下捂一路的帽子围脖跟手套,抬手朝眉毛上一抹,可不是,两条眉毛上都一层霜,可不成白眉大侠了嘛!
他这帽子一脱,就看见他头发都被汗湿得一绺一绺的,满头满脸冒着蒸蒸热气,好像新出笼屉的热包子似的,有同学大为稀奇地朝他看了好几眼,忍不住打趣他:“少侠,九阳神功练到第几层了?头上都冒热气儿了!”
“第二层啦。”周宇宁把里头都汗湿了的帽子围脖手套放到暖气片上烘着,笑呵呵说。
“才第二层啊,那离神功大成还尚需努力啊,你加油哇!”
“嗯啊!”
刚一扭头,脸上就多了个软软乎乎的干毛巾,是程砚初拿着给他擦汗呐。
“瞧这一头热汗!”
周宇宁就冲他甜妹一笑,乖乖享受着班长手法好极了的擦汗服务。
“我发现我没以前那么喜欢雪天了。”他嘟了嘟嘴巴。
小学的时候他多喜欢雪、多盼着下雪天啊,就跟狗子盼着去外头撒欢儿似的!
现在他不喜欢了,甚至还有点讨厌下雪了,巴不得只要上学天天都别下雪才好。
“果然人对事情的看法,是会随着人长大而发生改变的。”周宇宁觉得他又悟到了一个道。
同样一件事,同样都是下雪,不同年龄段不同心境下,竟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雪又做错了什么呢?怪它岂不是很冤枉雪,雪没有变,还是依旧那样地下,亘古不变地下,变了的只是看雪的人。
“当然要是放假的时候下雪,”他又补充道,“我还是很喜欢的。”
不管下雨还是下雪,只要人不用出去,能舒舒服服窝在家里面的时候,那甭管下再大的雨、再大的雪,都是幸福无忧的。
因为无忧,才有赏雪玩乐的闲情逸致。
“这谁的大丑手套啊,成天往暖气片上搁,这么大个儿多占地方啊?”
“这皮手套好土啊,我爷爷那辈人才戴这样的手套。”
“也太土了吧这手套!”
“这帽子围脖……这围脖是套头的?现在还有戴这个的吗?像上世纪人戴的!”
有人单纯惊讶吐槽,有人则边说边拿眼神朝周宇宁那边儿瞟。
谁还不知道这又大又丑的皮手套、帽子跟围脖都是周宇宁的,天天早上看见他把他那土了吧唧的丑帽子丑手套朝暖气片上搁,简直影响班风班容。
“你们知道什么?”那帮男生就听见班长程砚初的声音控场十足地响起。
第77章 第 77 章 程砚初对她很不一样!……
“就得这样的大皮手套、大棉帽子跟围脖才够保暖, 周宇宁他家离学校远,每天早上得骑车半小时、走路快一小时才能到学校,搁一般毛线手套毛线帽子路上早冻透了, 到学校手还冻僵了、耳朵还冻掉了呢!”
“你们是家离学校近了, 手揣羽绒服兜里走几分钟就到学校,换你们每天骑车半小时、走路一小时上学试试?你们也要不了风度,只能要温度了。”
“说什么丑,”程砚初又说,“怀旧风懂不懂?没见电视剧里的大院子弟戴的都是这样帽子手套?厚实又暖和, 比中看不中用的强多了。”
班长这么一发话, 那几个男生都不好再说什么了, 有人讪讪地忙说:“原来周宇宁他家离学校这么远啊?那是得戴这样大皮手套大棉帽子, 保暖最重要嘛。”
有人还把手伸进那手套里试了试, “哎呦我去,这手套也忒暖和了吧!”
那男生惊呼道:“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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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老厚实啦,我手伸进去都冒汗儿了!”
“丑是丑,真暖和啊!”大家纷纷改了腔调, 掉头夸了起来。
“班长可真向着你啊!”周宇宁同桌女同学蔡莹拿胳膊肘一撞他, “这么帮你说话!”
“前天班长也帮李红说话了,”前桌女生杨豆豆回头说,“他们太过分了,在那儿一个劲儿嘲笑李红她奶奶亲手给她缝的大红花坐垫儿,也是说怎么丑又怎么土的,还抢去了故意在那儿丢来丢去,都掉到地上给弄脏了!”
“李红气得直哭,他们还说什么,这么开不起玩笑就没意思了!”
“他们欺负人, 完了还说是开玩笑!幸好有班长上去制止他们,三言两语把他们痛批了一顿,不然不知道他们还得怎么欺负人呐!结果他们今天又来了!”
“我们乡下小学来的是穿得土、用的东西也土,比不上他们城里人,我们土我们自己的,招他们惹他们了?凭什么挖苦人欺负人?”杨豆豆愤愤道。
“上第一堂微机课的时候,他们也在那儿可劲儿地嘲笑,说我们怎么连电脑都没见过、连开机都不会、真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哼,敢情他们家里有电脑了,有电脑很了不起吗?没有电脑不会用电脑就低人一等了?”
“你别说了,”邻座也是乡下来的女生悄悄拉她,“让他们听见了该针对你了。”
“有班长帮我们撑腰,我才不怕他们,班长才不会让我们受欺负!”
周宇宁连连点头,那肯定的,班长不会让他们任何人受欺负!
“他们那几个人就是恶劣、动不动就爱欺负人,老爱显摆显摆他们那优越感,狗眼看人低的,就是欠收拾,我们跟他们可不一样。”周宇宁同桌蔡莹忙说。
又说:“咱们班俩班长都很好,都会主持公道维护同学,那回他们又欺负人,夏冰洁也说他们来着。”
夏冰洁是他们班的女班长。
“但夏冰洁是女生嘛,他们不怕,就看在她是班长份上给她两分面子,说完也还在那儿阴阳怪气嬉皮笑脸的,不像程砚初镇得住他们,那帮男生啊就是欺软怕硬,程砚初在他们中间更有威信,他们就服他。”
坐斜后方的刘芳听了心里默默道:可不只因为这样,还因为班长家里也有钱,也一身上下都是名牌,他们就不会看不起班长,要换个穷的穿得土的男生当班长试试,看还能不能管住那帮人?
所谓威信可不是光靠人厉害能力强就能行的,开学这么久她早发现了,有些市里学生相当势利眼,看人先扫衣服鞋,你要也一身名牌他们立马就跟你勾肩搭背,就认同你跟他们是一国的。
否则,看你那眼神就跟上等人看下等人似的,充满傲慢跟不屑,还逮着机会就嘲讽你挤兑你,好像你跟他们穿的不一样就是罪大恶极。
所以绝不是是个男生当班长都能像她们班长程砚初这样在男生中这么有威信,家穷被他们瞧不起的,就是当上班长说话也没人听。
“哼,他们就是三观不正!”杨豆豆还在那里说,“没他们吃得好穿得好用得好就要被歧视被排挤被欺负,凭什么呀?他们能穿得起名牌,那是他们爸妈有钱,是他们自己的本事吗?”
“谁爸妈有钱谁都穿得起名牌,仗爸妈的势就欺负人?就会仗势欺人,真让人瞧不起!”
刘芳瞬间怔了怔,手里笔啪叽一下掉在了本子上,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朝杨豆豆那里飘,她……她……她说得对啊!
明明是那些人仗势欺人,明明做错的是她们,可被欺负上头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却是自厌自卑,会因为别人一句“天哪怎么会有人穿这么土的鞋?”“你穿的是奶奶衫吗?”“你发绳太丑了能换一个吗?伤到我眼睛了”而脸颊爆红羞愧万分!
继而心底全然认同了她们对她的冷嘲热讽,甚至是挤兑攻击,比从前陈梦娇对她的攻击还要伤人,好像做错事的那个是她一样,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呀!
就因为家里穷穿不起名牌衣服名牌鞋、用不起高档文具,她就罪大恶极?就活该被人看不起被嘲笑?
那些人自觉高人一等的又是凭什么?不就是仗着爸妈有钱?杨豆豆说得对啊,不就是仗势欺人吗还自豪上了!
杨豆豆的几句话听在刘芳耳里简直振聋发聩,对啊,错的从来不是她,是那群仗势欺人的家伙!
那边儿以蔡莹为首的一群女生也都连连点头,然后她们又聊到了程砚初跟夏冰洁,蔡莹说着说着一招手,八卦兮兮地招呼着女生们一聚拢。
“你们觉不觉得夏冰洁跟程砚初,他俩好配啊,简直配一脸!”
“是啊是啊!”杨豆豆顿时两眼放光也一脸激动压着声音道,“从他俩在咱们学校国庆节联欢会上那次,一个弹钢琴一个拉小提琴合奏演出那次开始,我就觉得他俩配一脸啦!”
“一个帅一个美,一个绅士一个优雅,还都那么才华横溢!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啊有木有!”
“他俩名字也好好听,听起来好配啊,夏冰洁,程砚初,名字还押着韵呐,听名字就像一对儿!”
“我打赌,夏冰洁喜欢程砚初!”
“我也觉得我也觉得!”蔡莹嗷嗷叫着激情附议,“她肯定喜欢程砚初!”
“那程砚初喜欢她吗?”邻座女生问。
“肯定也喜欢!”蔡莹信誓旦旦说,“你们没发现程砚初从开学起,就对夏冰洁很不一样!他肯定也对夏冰洁有意思!”
唔?在旁边的周宇宁,闻言悄悄竖起了耳朵。
“他怎么对夏冰洁不一样了?我怎么没看出来?”邻座女生催蔡莹,“你快说呀!”
“确切说是,他俩对彼此都跟对别人不一样!开学第一天我就听见夏冰洁超热情地对程砚初说,‘好久不见啊,没想到我们现在是同班同学了,再次见到你很开心’!”
邻座女生一脸懵逼,“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他俩早就认识啊!这次是久别重逢,俩人成同班同学了,这多有缘分啊!”
“关键是,程砚初接下来的举动!”
“他做什么了?”
“他给了夏冰洁一盒糖!”
“上来就给一盒糖,你们见过程砚初给别的女生糖吗?无缘无故的他干嘛要给人家一盒糖?男生给女生一盒糖!你们品,你们细品!”
“好像……真是有那么点儿暧昧哈!”
还有这么一回事呢?周宇宁在课本上涂鸦的手一顿,班长给别人糖了?
给糖……也不能说明什么吧?他还老给班长大白兔奶糖呢。
“我还看见程砚初帮夏冰洁调弦,调小提琴的弦来着!她自己又不是不会调,程砚初主动帮她调弦诶!”
“夏冰洁还叫程砚初帮她收作业、帮她去老师办公室拿卷子!那回我就在老师办公室,语文老师一看程砚初也去了还说呢,怎么数学课代表也来啦!”
“他俩还老凑一块儿讲题!”
“夏冰洁还帮程砚初拿衣服了!上次跟八班的篮球赛上!他俩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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