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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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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春节集市上的对联可太多了,他有选择困难症,挑得眼花缭乱的觉得各个都好,要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程砚初就仔细看了看,对比了下,指了指旁边这副,“这副更好,烫金的字更大一点。”

“没错。”周宇宁就一点头,又看了看他手里刚放下那副,“但是上下联的内容,好像没这副好。”

哎呀好难选啊!他又惦记着那副的烫金字大一点更好看一点,又舍不得这副的词句更好听一点,新年对联嘛,吉祥话说得福气满满这一点很重要的,尤其是要贴小卖店门口的这副,讨个吉祥好意头还要招财广进呐,比贴家里大门房门的更重要。

周宇宁在两幅对联之间来来回回难以抉择,二选一真的好难,哎呀,他要是个大富翁就好了,他就ll in,抉择什么抉择,他都要!

“那就两副都要了。”程砚初说。

“不行不行!”周宇宁忙一把按回他要掏钱的手,“我有经费!”他对老板说,“就这副吧!还有我之前挑好的,老板都帮我装起来叭。”

对联摊儿老板接过他的钱,一脸不耐地抖了个塑料袋,一把将几副对联塞了进去,朝他身前一扔,“怎么你一个小小子买个东西,比女的还磨叽!”

周宇宁就脸上一烧,忙低了头,跟做错事似的忙去捡那个塑料袋,刚要走就听见程砚初对老板说:“他们几个不也挑了半天了?老板怎么不说他们?”

他下巴一指旁边的两三个中年大老爷们。

“我们买了大中小共五副对联,还有贴窗户上的剪纸,就最后这副挑久了一点,”程砚初下巴一指那几个大老爷们,“他们挑了这么半天,可一副都没买呢,咋没听见老板你滋啦他们啊?”

对联摊儿的老板顿时支支吾吾哑口无言。

“大过年的买对联是喜庆事儿,人别人家摊主都喜气洋洋乐呵的,怎么就你态度这么不好?我们花钱买东西还要受气?要被人看人下菜碟?老板,生意不是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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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

程砚初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就站在那儿,居高临下一字一句地质问老板,没有很高声也没有疾言厉色,但沉静的脸沉静的言语,就是莫名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场,一下子令闹哄哄的年货摊儿都似乎降了点儿分贝,引来周围人都朝这边儿看。

刚还一脸不耐拿话刺周宇宁的老板忙一张脸笑成了花儿,在那儿连连摆手说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还拿了一张小剪纸塞周宇宁塑料袋里了,说是送他们的!还说了两声新年好!

程砚初这才被周宇宁一拉着,走了。

“他就是看你是学生,脸嫩,斯斯文文的好欺负,就看人下菜碟。”

程砚初心中火气犹未平,“买个对联都能碰上看人下菜碟的,晦气!”

周宇宁就一搂他胳膊,大大的笑脸凑了上来,有点儿稀奇地朝着他嘻嘻笑,“呀,我们班长今天好像火气有点大嘛。”

他又摇了摇程砚初手臂,“这种看人下菜碟的人多了,出来买东西嘛总难免遇上一个两个的,还有那种莫名其妙就冲你恶声恶气的呢,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刚那个,”他朝班长眨巴眨巴眼,“估计在家刚被他老婆揍了,揍得他满地找头,气儿不顺呢。”

程砚初被他一句话逗得又扑哧乐了起来。

“班长,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啊?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周宇宁单手拍着胸膛,“我保管让你开心!”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奇葩亲戚一些破事儿,可能影响了心情。”程砚初揉了揉他的棉帽子顶,“刚主要是看不得那人欺负你。”

看人性格软乎就欺负人,什么玩意儿。

话音刚落,就看见周宇宁像小时候哄他那样,用戴着大手套的手隔空抓了一把什么,然后一把踩在脚下,使劲儿踩了踩,抬头对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惹你不开心的破人儿,还有刚那破人儿,都被我踩扁啦,你看,扁得不能再扁啦。”

又一抱他胳膊,夸张兮兮地笑,“有班长罩着我帮我出头,谁也欺负不了我,有班长我可真幸运啊。”

“我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叭!”

程砚初就哈哈笑了起来,又一把揉上了他的棉帽子顶,大手一通作怪,惹得周宇宁吱哇乱叫。

第105章 第 105 章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招女……

年前的集市热闹得不得了, 到处都是摆摊儿卖年货的,红红火火,到处都是人头攒动, 推不开挤不开的, 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伴着烤地瓜炸甜糕的扑鼻香气,那边儿还有烙着什么东西的烟熏火燎,一整个儿年味十足。

周宇宁是个好乐的,东瞧瞧西看看, 人群挤挤攘攘也不影响他探着头儿踮着脚瞅这又瞅那, 一会儿拉着程砚初看这, 一会儿又拉着他看那, 还挤进去买了炸甜糕烤地瓜, 俩人边走边吃边乐颠颠地瞧着热闹。

吃东西也不耽误他逛,又看见什么好玩儿的了,又滋溜一下往里钻了,程砚初是看出来了, 逛年货集市绝对是周宇宁热衷的事情之一, 也不催他,就在他身后陪着跟着。

到底把这条年货街从头逛到尾,手里又多了些七零八碎的小玩意儿,还有两串冰糖葫芦,周宇宁这才咬着冰糖葫芦,心满意足喜滋滋地带着他回家了。

回来后程砚初主动请缨跟周宇宁一起贴对联儿,周宇宁当然开心啦,这样就不用跟他爸一起贴,又挨骂受折磨了。年年一到贴对联儿的时候他就心里发怵, 一贴对联他爸就发飙,好几回害得人连年都过不好。

“你看,贴对联多简单啊。”跟班长合作下轻松搞定一道房门的对联,周宇宁由衷叹息了一声,忍不住跟班长吐槽他爸。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他也要发飙,不停不停发火。”

贴个对联都能发好几轮火,不是踢他就是骂他,骂他蠢骂他废物连个对联都贴不好。

跟钉窗户塑料布一样,他明明按住对联按得牢牢的,是他爸这个负责贴的没贴好,一贴歪就赖他没按好,瞪着眼破口大骂他,拿脚疯了似的踹他。

实在赖不上他就又赖风了,赖天赖地的破口大骂,恨不能路过的狗都踹上一脚,完了遭殃的还是他,他爸拿风拿天拿地都没办法啊,只有儿子他能可劲儿揍。

只要跟他爸一起干活儿,没一次不苦不堪言,折磨得人分分钟想死。

“你说我爸为啥一干活儿就发火呢?”

一干活儿就变得超级暴躁易怒,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这也瞪眼那也暴吼,非要逮着身边人狂出一通邪乎气,恨不能把人撕碎了打爆了踩烂了,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就像人形炸弹,像咆哮的凶兽,你不知道哪一个细微的动作激怒他了,就分分钟被他撕碎,炸得血肉模糊。

他妈说他爸就是懒,让他在热炕头上高卧啥也不干他就顺心顺意了。

所以他爸动辄发火,跟周宇宁是不是蠢货废物没关系,这个道是周宇宁这几年才慢慢醒悟的。

从前他没少因为他爸还有他哥动辄骂他是蠢货废物,而内疚自责自卑、痛恨自己厌恶自己甚至感到绝望,他一度也觉得自己真是个蠢货废物,干什么都是错、什么都干不好,没少因此折磨自己。

但这几年他渐渐看明白了,他只是被毫无道地迁怒,只是个倒霉的出气筒受气包罢了,他没他爸他哥说的那样废物没用。

与其说他爸他哥是厌蠢,不如说,他们是在别人身上发泄那些无能狂怒,对他们自己的无能狂怒。

问题出在他爸他哥身上,那些是他们的问题,是他们自己需要解决的课题,不是他的,他不应该因为别人的错、因为别人的问题来折磨自己伤害自己。

周宇宁一遍一遍努力地说服自己,别再因为别人的发狂折磨你自己了,停止对你自己内心的暴力吧。

这么“自我洗脑”多了,他心里才渐渐地好受些了,也轻快多了。

没了他爸这个搅屎棍万恶之源,周宇宁和程砚初一起说说笑笑着,没多久就把家里几个房门大门还有窗户上的对联剪纸都贴好了,这是周宇宁长这么大头一回,过年时贴对联贴得如此轻松顺利。

贴完家里的,他俩就去贴小卖店的,卖店的难度稍微大一点,门帘高,需要踩着凳子登高贴,不过这对于程砚初来说小菜一碟。

也没像周宇宁爸那样踩个凳子恨不能命令呼喝全世界人都来给他扶着,好像他踩的不是平地,是在高空练杂技。

不等周宇宁来扶着凳子呢,程砚初已经轻松站上去了,拿着对联准备贴了。

他们两个在小卖店门口忙活贴对联儿的时候,就有常来卖店买东西的熟客,指着程砚初问周宇宁妈妈:“那小伙子是你家亲戚孩子呀?”

“不错不错,知道帮大人干活儿。我家那些死小小子,一放假就疯得没影儿了,天天净知道玩儿!”

周宇宁妈妈忙笑道:“是宁宁同学!可懂事儿可能干一孩子了!他爸妈在外地回不来,宁宁带他回家来过年,这一来呀就帮我干活儿,又是扫雪又是撮煤又是帮我卖货的,眼里可有活儿了,没少帮我忙!”

“你说说给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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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怪不好意思的,不就来家吃两顿饭嘛,也没啥好的给他吃,还让孩子帮我干这么多活儿,拦都拦不住!那可真是个好孩子!”

有别人听了就说:“原来是你家孩子同学啊,还以为是你家老大呢,那么大高个儿!”

“不是他家老大!他家老大都大学毕业了,脸哪有这么嫩。他家老大也不在卖店帮忙的,来买东西这么多回,就没看见过他家老大。”

又瞅了一会儿说:“俩小伙子干活儿怪麻利的!”

贴完对联,程砚初又帮着卖了一阵子货,在小卖店吃完午饭后,周宇宁妈妈就撵着他俩回家了。

“家里暖和,你俩回家呆着去!好不容易放几天假,别在这儿忙来忙去的了,不用你们帮忙!看外头天儿又下雪了,一会儿别下大了,你俩赶紧回家去!”

又让周宇宁拎了几袋子瓜子橘子冻梨冻柿子,就撵着他俩回家了。

刚出门他妈又追了出来,朝周宇宁手里又塞了一袋子东西,朝他俩喊“晚上来卖店吃饭!早点儿来!”

周宇宁答应着,就拎着那一袋子“意外之喜”,甩着两袋子冻梨冻柿子,一蹦一跳地喜滋滋回家了。

“班长你发现没,你帮我家卖货这两天,我家卖店生意都比往常好了!”走在路上,周宇宁啧啧着朝他挤眉弄眼。

“有吗?”程砚初顿了顿,淡定道,“快过年了,年前生意都旺。”

“才不是呢!年前生意旺归生意旺,但这两天明显比往年更旺,”周宇宁拿胳膊肘撞了撞他,“尤其买货的小姑娘年轻女士们,来得多多了。”

那都是冲着班长来的,他知道!

“我往常在家卖货的时候,来的小姑娘可没这么多。”他又一撞程砚初肩膀,眨巴眨巴眼,“班长你比我受欢迎多了。”

程砚初看了一眼身旁这个一天比一天更帅,俨然长成了一枚花美男却不自知的家伙,来的小姑娘是有冲着他来的,可冲着周宇宁来的也着实不少呢!

他就亲眼见着好几个女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周宇宁的脸看,花痴的样子叫他心里都忍不住警铃大作。

这种熟悉的危机感跟在学校里时一样,全世界大概只有周宇宁自己不知道,他这款安安静静可爱迷人、笑起来能治愈全世界的花美男,有多么招女生喜欢。

“呀,雪下大了!”周宇宁回头朝他兴奋一喊,“快跑!”

说着他就拎着大袋子小袋子的,拔腿就跑,边跑边喊他,“快跑呀!”

这又是周宇宁爱玩的自导自演的小游戏了,看着他甩着冻梨冻柿子跑得二哈般欢脱的样子,程砚初就憋不住想乐,在又一声催促他“快跑呀!雪魔兽要追上来了!”咋呼声中,他也笑着配合地追了上去,

他俩到家没多久,外面的雪就下得鹅毛大雪那么大了,周宇宁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兴奋劲儿又上来了,扭头对程砚初语气快活地说:“瑞雪兆丰年,还是放假的时候下雪开心!”

“只要呆在家里不用出门,下多大都不怕,一下大雪,就有悠然假期的感觉喔。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1]

是啊,程砚初也凑到窗边,跟他肩膀挨着肩膀,一起看外面纷纷扬扬的雪。

“可惜我家窗子灰蒙蒙的,”周宇宁略带遗憾地说,“糊了这一层塑料布,就看不真切了。”

“还好。”程砚初说,对于他来说,这倒并不妨碍他赏雪的心情,他家窗户倒是没有糊一层塑料布,楼里有暖气,无论何时何种季节看外面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却没有在周宇宁家里从窗里往外看雪这种悠闲快乐的心情。

就像夏天时来了周宇宁家的平房小院,他才想起抬头看一看星空一样,好像住在楼房里面,人就很容易自我禁锢了起来,封住了眼封住了耳同时也封住了心,不知不觉就错过了很多大自然的美景,都想不起来要抽空欣赏一下,无论雨景雪景还是夏日傍晚的星空。

从这一点而言,他更喜欢周宇宁家的平房小院,住在这样一个推门出去就能看到整面星空的小院里,推开窗伸手就能接到雨滴触碰到雪花,入夏后的暴雨时节,一伸网兜就能够到李子树上的李子,外面暴雨如注,他们俩躲在屋子里喜滋滋吃李子,快活无比。

偶尔看见一两只别人家的家禽在雨中扑棱着翅膀奔逃,又是着急催着那家禽快跑又是笑,真个快意无边。

夏末秋初的时候,能坐在院子里吃菇娘,吃海棠树上的海棠果。

秋意再浓一点的时节,又可以坐在葡萄藤下,边吃葡萄边卧看牵牛织女星了。

想要发呆放空的时候,就推开窗,趴在窗台上,一眼望去,满园子的花花草草果树,入目是滴翠的绿意是热闹闹的姹紫嫣红,还有枝头快乐鸣叫的小鸟,花朵上飞来飞去的蝴蝶……

就趴在那里惬意地看着,惬意地听着,惬意地出一回神,惬意地发发呆,发呆着发呆着,不知不觉人就睡着了。

睡着了也没关系,就在这样的烂漫春光里,这样一个熏人欲醉的春日午后,慢悠悠舒舒服服地打个盹儿睡一觉,枕着花影鸟声一觉睡过去半个下午,都没关系。

想要弹琴的时候,想要唱歌的时候,白日里大可以随时随地推开窗对着碧朗的晴空哼唱一曲,不怕扰民,不怕打扰到邻居,这般悠闲自在的乐趣,是住在楼房里的人享受不到的。

即便他小时候住在独栋小楼里的时候,也体验不到,他家那院子没有树也没有花儿,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他真的很喜欢周宇宁家的小院,这样一个丰富多彩的生机勃勃的小院儿,一年年四季流转,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景致,也就带来不同的乐趣,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2]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矣。[3]

除了上厕所这件事恼人,这里,真心是他向往的生活。

第106章 第 106 章 田螺先生对他太好了!……

一场雪后, 周宇宁家小院就又变成了雪国,屋檐上是雪,草垛上是雪, 砖地上是雪, 井盖上是雪,墙台上也盖了一层厚厚的雪。

四野寂静,只有风刮过的声音,世界在一场雪后变成了纯白的童话王国。

程砚初刚要喊周宇宁,一扭头就看见, 他已经大衣一裹帽子一戴棉鞋一蹬, 兴冲冲招呼着他去外面去外面了!

周宇宁伸手一指墙台上方糕一般形状的雪, 两眼亮晶晶问他, “班长,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过家家玩雪的事儿吗?”

程砚初就一点头,“当然记得,你说墙台上的雪是奶油蛋糕。”

他又抬手一指屋檐下那排长长的冻出来的冰凌凌,“说掰下来的冰凌是生日蜡烛。”

周宇宁扑哧一下就乐出声来了, “你果然都记得!”

墙台上厚厚的雪, 可不就像生日蛋糕吗?他们那时候会拿小铲子铲下一块儿墙台上的厚雪,放在小铁盆里当作生日蛋糕。

然后再踩着院墙,使劲儿伸手够着,掰下几根屋檐下的冰凌凌,插在“生日蛋糕”里就是生日蜡烛了,这种游戏他们玩的乐此不疲。

周宇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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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是笑地看了一眼程砚初,真是难为班长了,班长家里条件那么好,跟他们这些农村小孩儿可不一样, 班长他每年过生日都能吃到生日蛋糕,平时也能吃到奶油蛋糕,大概从来就没幻想过外面的雪是生日蛋糕,更没靠过幻想雪是生日蛋糕来过一把吃不到蛋糕瘾的吧。

可班长居然肯陪着他玩那样幼稚的游戏,陪着他一次次玩对着拿雪冒充的生日蛋糕、对着冰凌蜡烛许愿的幼稚游戏,班长还经常主动踩上院墙,帮他掰冰凌凌。

要不怎么说班长是全世界第一好呢,他从小就好得不得了了!

看着雪国一样的小院子,呼吸了几口雪后清新的冷空气,周宇宁一下又想起《红楼梦》里把冬天过得贼嗨皮的宝玉跟众姐妹了。

他蹦蹦跳跳踩在院子里的雪地上,踩着发出来的吱吱嘎嘎声音走出去几大步,忽然一扭头对程砚初戏精上身地说:“这芦雪庵门口的雪径怎么还没扫出来呀?”

程砚初微微一愣,就笑了,秒接:“姐妹们吃了饭才来呢,你也忒性急了!”[1]

周宇宁就叉着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两声又忙把笑容一收,摇头晃脑地做出一副抓心挠肝的苦恼样儿,“好罢,那我就先去老祖宗那儿吃一碗茶泡饭,吃了再来罢!”

又嘟囔着“可惜了那牛乳蒸羊羔,不是我小孩子家吃得的。”

边说他又蹦蹦跳跳地蹦回来了,一伸手,对着光秃秃的李子树海棠树树杈子指指点点:“你们可快着些儿把地炕笼好喽!火盆子手炉子薰笼子都备齐全喽,姑娘们身子可经不得冻,冷着了一点儿,可就吃不上烤鹿肉啦!”

说完咂巴咂巴嘴,“哎呀,我馋烤鹿肉了!”

程砚初哈哈大笑。

周宇宁又故作深沉地踱步一圈,负手点评:“这院里缺一样东西呀。”

程砚初一看他那小表情就知道,他八成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儿了,饶有兴致地捧哏:“缺什么?”

周宇宁:“梅树,一棵梅树。”

“我家要是有一棵梅树就好了,咱们俩就能像宝玉一样,雪中折梅了呀!”

然后对着一株梅花大家团团围坐,就着蒸熟的香喷喷芋头,撕下一点子糟鹌鹑腿子,边吃边赏梅,想想就美啊!

周宇宁正一脸美滋滋地畅想呢,程砚初已经走过来把他的手一拉,“这雪地里头站了半日了,腿儿也该站酸了,天儿怪冷的,裹一肚子寒气也不好,该回屋了。”

“好哇!”周宇宁就一脸傻笑着快乐地跟着班长回屋了。

一进屋,周宇宁就四下翻好吃的。

刚才在外头入戏太深,他现在就是馋,馋烤鹿肉,馋糟鹌鹑!

贫穷的他没有烤鹿肉也没有糟鹌鹑,但他有拿回来的一点儿中午吃剩的香酥酥扒鸡啊!

他妈追出来偷着塞他手里的,叫他拿回来给班长吃的。

沾了班长的光,没到过年呢,他妈就去街里熟食店,买了一只猪肘子一只香喷喷的扒鸡回来,还炸了带鱼,顿顿都换着花样儿给班长做好菜,这两天他吃得可好啦。

除了扒鸡,他还有几包乡巴佬鸡爪呢!

俩人就拿电饭锅热了热扒鸡,撕开几袋乡巴佬鸡爪,酣畅淋漓地开吃了!

撕下一条扒鸡肉塞嘴里,周宇宁又扑哧乐出了声。

“你又想到啥好玩儿的了?”程砚初被他的仓鼠样儿傻笑传染,也忍不住跟着乐,“不会又馋上凤姐拉着李嬷嬷吃的那煮得稀烂的野鸡了吧?”

“NONONO!”周宇宁摇了摇油乎乎的手指。

“那是……?黄蓉做给洪七公的叫花鸡?”

“还是一掌拍开的荷叶鸡?”

“非也非也!”但周宇宁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叫花鸡他也馋,听着就好吃,连鸡屁股都好吃!

荷叶鸡他也想吃!啪一下砸开泥巴,哎呦,焦香扑鼻!

“我就是忽然想到《书剑恩仇录》里边儿,那个武诸葛徐天宏,半夜故意就着酒大嚼特嚼烘饼子吃得啧啧有声,故意馋周琦作弄她那段儿啦!哈哈哈!”

程砚初也对那段有印象,写得特馋人,一听就笑了起来,“所以饿了馋了吃啥都香!”

周宇宁啃了一口乡巴佬鸡爪一点头,比如如果没有这一点儿剩的扒鸡,他也能把乡巴佬鸡爪啃出扒鸡的味道!

馋瘾解了之后没过多久,雪渐渐停了,周宇宁决定出门扫雪。

程砚初拿起扫帚就跟着他一起出门了。

俩人扫雪很快扫出了乐趣,扫雪这个活儿是这样儿的,一个人扫是枯燥无趣,但两个人一起扫,顿时就不一样了,他俩边扫边唠嗑,边扫边玩儿,活儿就干得特别有意思。

一时,周宇宁又拿来扬雪的那个大扬掀,对班长喊了一声:“下雪啦!”说着他就一铲子将扫起来的一大堆雪刷地扬出了院墙外!

瞬间,院墙外真跟纷纷扬扬地又下了场雪似的!

“这叫人工下雪!”周宇宁得意洋洋道。

“我也会,你看我下场更大的!”程砚初也一秒幼稚鬼上身,也拿起大扬掀,朝墙外呼地扬了一大捧雪!

俩人就这个幼稚的游戏就玩上瘾了,你也扬我也扬,院墙外下了一场又一场的雪,俩人在扬起的雪雾中哈哈笑个不停。

当然扬出墙外去的雪,周宇宁又跑出去将它们顺着自家墙根儿扫到一边儿了。

别人家是随便几铲子把雪扬出墙外就不管了,反正天晴了雪就化了,自家院子里没雪就完了。

但他家习惯将外面道上的雪也扫到一边儿,扫出一条干净通畅的路来,方便自己也方便别人。

就这么嗨着玩儿着,院子里前院后院包括园子里过道上的雪很快都被他俩打扫干净了。

扫完雪,或者说玩完雪,两个人都累得满头大汗,扫帚一丢,就回了暖烘烘的屋子里朝热炕头上一摊,嗑着瓜子看电视,美滋滋地休养生息了。

没一会儿到了厨房炉子需要填煤的时候,周宇宁就说咱俩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

结果程砚初连着两把都出布,第一把他出布周宇宁欢呼说你输了你输了!程砚初愿赌服输欣然笑着去填煤。

第二回他又出布,周宇宁就哈哈笑:“哈哈班长你好傻呀,怎么这回又出了布!”

第三回他还出布,周宇宁就眯起眼睛怀疑了:“你是不是故意出的布哇?”

程砚初故作懊恼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没呀,我大概是下意识就出了布,谁能想到你连着三把都出剪刀啊。”

周宇宁一下睁圆了眼睛:“是吗?我连着三把都出了剪刀吗?”

程砚初点头点头。

周宇宁:“那我下把不出剪刀了,我下把一定不出剪刀了!”

程砚初忍笑:“嗯嗯。”

但第四把他又出了剪刀!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输给班长一次,以为说了他一定不出剪刀,班长就不会再出布了,但班长预判了他的预判!

周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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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你怎么又出了布哇!”

程砚初一脸无辜:“你也又出了剪刀啊。”

周宇宁狡辩:“我就是下意识出了剪刀。”

程砚初:“我也是下意识就出了布啊。”

说着就呲溜下炕去填煤。

他不只填了煤,他还又劈了一筐煤。

劈煤这活儿多少讲究点儿经验跟技巧,拿斧子劈煤要找找角度,控制好力道,也就是要学会用巧劲儿,蛮干容易劈两下就胳膊酸还容易受伤。

起初周宇宁拦着班长不让他劈,怕他一个不小心被劈开的煤渣崩到眼睛,他都是熟手了,拿斧子劈煤劈了多少年了,有时候还会不小心崩到眼睛呢。

但程砚初坚持要干,头一回干仅仅看周宇宁示范了两下,他就干得像模像样的了,周宇宁也拦不住他,就只好由着他劈了。

听了听后面厨房里的动静,周宇宁也滋溜下炕钻进厨房,果然看到煤筐里的煤又堆得满满的了。

心里怒夸了句田螺先生,周宇宁赶紧哄着班长回屋继续嗑瓜子看电视了。

下一把石头剪刀布,程砚初又输了!

“不行不行!”周宇宁一把拽住他,“你一定是使诈!我宣布你犯规了,填煤人选变更,现在由我去填煤!”

说着把班长摁在炕上,拿小眼神儿威胁他不许动!

程砚初只好笑着举双手投降,乖乖表示不动不动我不动。周宇宁这才心满意足地跳下炕,颠颠儿跑着去厨房填煤了。

填完一铲子煤自己还觉得好笑,从前跟他哥一起在家的时候,添煤劈煤这些活儿都是他的,他哥那个懒出翔的大少爷万年不动,回回只动嘴皮子支使他去填煤。

好像家里的活儿都跟他哥没有一丝关系,活儿都是别人的,都是他的,他哥只管发号施令。

可大冬天的谁不乐意一直猫在炕上呢,猫炕上了谁还乐意动,老是被使唤着下炕一趟一趟地去填煤很烦的,尤其他画起画摆起娃娃来的时候,就会不小心忘记填煤这件事。

然后他哥就会大发脾气,上来一把捣毁他的娃屋撕烂他的画,嘴里骂着“让你玩让你画!”然后吼着打着他去填煤。

他只能忍气吞声地去填煤,只敢心里抱怨两句当家里大的孩子就是好,大的就所应当可以使唤小的。

可是去他二姨家去亲戚们家的时候,表弟侄子们都比他小,他以为这下他可以使唤表弟侄子们了,有次只是让表弟帮他递一双拖鞋过来,比他小半岁的三表弟好笨啊,比他还笨,递一双拖鞋满屋子找!

他就挨了大人数落,说他这个当哥哥的不懂事儿,怎么使唤小的干活儿呢,他是大的,该照顾着弟弟们才对!

他就很迷惘,怎么他在家里,他是小的,他要被大的支使着干活儿,说小的就是要跑腿儿干活儿;

到了亲戚家,他是大的,结果干活儿的还是他,因为他是大的要照顾小的,怎么家里家外的标准这么不一样呢?

标准不一样,干活儿的人很一致,都是他。

反正不管家里家外,不管到哪里,崩管他是大是小,干活儿的那个都是他。

还有表弟侄子们说要吃苹果,大人们就叫他去给他们洗苹果,跟他说要削皮,还要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拿牙签插着吃那种,不然他们嘴小吃不下。

但表弟侄子们只比他小半岁一岁两岁的啊,不是小婴儿,他都能咔嚓咔嚓啃整个的苹果,他们就要吃一小块一小块的,不然嘴小吃不下。

差一岁两岁而已,嘴的大小会差那么多吗?他仔细观察过了,他们的嘴明明差不多大小啊。

小时候他想不明白,现在他当然早就明白了,那当然不是嘴的大小的问题。

就跟大家使唤他干活儿一样,也不是他是大的还是小的的问题。

有些人是纯躲懒不干活儿比如他哥,有些人呢是看他爱干活儿,有了活儿就总第一个想到他,比如亲戚们大人们。

但其实他也并不爱干活儿,他跟别的小孩儿一样爱疯跑疯玩,讨厌干活儿,大家正玩得兴头上的时候,只有他一个被大人叫回来干活儿,其实他心里是很不开心的,就为什么别人都能继续玩儿,他却要干活儿?

提出异议就被大人教导说“你要懂事!”

小时候他以为“懂事”是个好东西,大人说他“懂事”一定是在夸他,他很乐意为了得到大人的夸奖跟喜欢,去懂事地多干活儿,努力做到她们嘴巴里的“懂事”。

可渐渐的他发现,“懂事”为他带来的只有越来越多的活儿,和越来越多的不平等不尊重。

因为他懂事,别人都可以继续玩儿他却要干活儿;

因为他懂事,大家都不喜欢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被推出来干那个事的总是他;

因为他懂事,每个人的心愿需求都可以被满足,被忽视被牺牲被割舍的只有他,除此之外,“懂事”没给他带来任何好处!

他才发现他上当了,原来大人都是骗他的,“懂事”根本不是夸奖,“懂事”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好讨厌“懂事”,他再也不想“懂事”了!

又听说家里小的都是千娇万宠的,还有那种被宠到任性妄为的,说小的都是娇娇儿,他是从没感觉到。大概他这个小的跟别人家小的生活的世界不一样吧。

直到跟班长交好以后,他才第一次知道,“小的”是真可以被宠着的!班长只比他大一岁而已,却把他这个只小一岁的都要宠上天了!

又填了一铲子煤,拿炉钩子盖上炉盖,周宇宁忍不住又抿着嘴儿笑了起来,连填煤这种小事,班长也要使诈故意输给他,不让他来干呢。

哎,田螺先生对他太好了!

第107章 第 107 章 给你一场火树银花的浪……

快到晚饭饭点的时候, 他俩就再次棉袄羽绒服棉帽子的全副武装上,从家里提前出发,走路去周宇宁家小卖店吃饭了。

程砚初就跟着周宇宁一起体验了一把, 每天在他家跟小卖店之间来回往返——就睡觉在家里, 吃饭要启程去卖店,一路踩着咯吱咯吱的雪地走个十几二十分钟路才能到达吃饭;

吃完饭再次启程走个十几二十分钟路回家,在两者之间来回往返戴月而归这种新奇的体验。

周宇宁还跟他饶有兴致地调侃说:“像不像大观园里的姐妹们每天早晚都要徒步从园子里来贾母屋中用饭?她们走的距离大概也要像我们这么远。”

所以凤姐才提议在园子里给姐妹们弄个小厨房,冬天就在园子里用饭,等天暖了再来回跑, 体恤小姑娘们身子骨弱, 大冬天的每天吃个饭还得跑来跑去的, 裹一肚子寒风来, 再裹一肚子寒风回去。

想想古代的豪门大户家少爷小姐们也怪不容易的, 宅子面积太大了,又有花园子的,每天光吃个饭就要来来回回地走好几趟,每天光两顿饭再加上晨昏定省, 这来来回回的一万步都有了吧。

程砚初就朝他眨眨眼, “所以你小时候每天这样来回往返,每天都要走这么多路的时候,是不是又脑补了——虽然路好远走得好累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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