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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周宇宁马上道。
还有千言万语要说,有无数询问无数叮咛要跟班长说,刚才问及班长的现状他根本只字不提一语带过企图蒙混过关,傻子也知道这里头肯定有事儿!
可班长明显不想说。
还想问问班长在那边待得怎么样,饮食怎么样,有没有起湿疹拉肚子,天气体感怎么样,有没有晒伤中暑,新学校怎么样,新同学对他好不好,老师对他好不好……
南方大城市那边的教学进度肯定跟他们这边不一样吧,用的教材估计都不一样!虽然班长是尖子生,但这乍然一过去,有没有跟不上有没有不适应……
他初来乍到的口音也跟人家不一样,听不听得懂南方同学和老师讲话?会不会听人家讲话跟鸭子听雷一样?那里的同学有没有私下里讲方言故意不让他听懂排挤他……
还有班长寒假的时候会不会回来?到时候能回来过年过假期吗……
他有好多好多好多话想要问班长,想要跟班长说,可此刻周宇宁是心中千言万语口中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好像有东西堵着他喉咙,攥着手机的手越捏越紧,喉咙也越来越紧,一个字都挤不出……
良久,似乎听到手机那头一声轻轻的叹息,班长嘶哑的声音传来,慢慢重复着之前那句,“别怕宁宁,别怕。”
“放心,一切有我。”
浩哥那帮人的事儿被摆平了之后,校园里关于周宇宁是同/性恋的风言风语却愈演愈烈,甚至有传言说他私生活混乱!
长得一副清纯样子,背地里玩得多乱多脏!
学校里披个好学生的皮,放了学跟谁都搞,只要是个长得还行的男生他就往上扑!
冯卓张壮壮他们四下揪传谣的源头,自个儿头发都要揪掉了死活就是揪不出来!
周围同学对周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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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态度已不仅仅是猎奇的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所谓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关于他的负面传言越来越多说得有鼻子有眼,已经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他八成就是有问题!
——传言或许有夸张之嫌但总不能无中生有吧?不然怎么不传别人就传他?
还传这么久传得这么沸沸扬扬言之凿凿!
他本来就长得好,一向有女生缘,像他长得这么好的比女生都好看的男生,本来就十个有九个都不会是什么无辜良善的良家妇男!
越是像他这样儿的,越是会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儿来蛊惑人!
渐渐的就有同学把对他的厌恶表现在了明面上,这天连跟他一直关系还不错的男同桌都开始在课桌上搞楚河汉界,周宇宁写着写着卷子,胳膊不小心过了界碰到了他胳膊,男同桌立马嗖一下撤走胳膊,身体光速远离了他,对他仿佛避如蛇蝎。
周宇宁当时就惊愣在原地。
戴眼镜的男同桌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头了,跟他说了句抱歉。
但抱歉之后紧跟了一句:“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觉得同/性恋有点恶心,下意识的就让我……抱歉,我对你没有任何成见,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本能。”
然后下一节课,眼镜男同桌就把他的课桌椅搬走了,连人带桌搬去了隔壁组的一个空位,彻底远离了周宇宁。
周宇宁身边的座位一下空了,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陡然空出来的一片空间仿佛是一记最响亮的耳光,啪啪告诉他,何为失道寡助,何为孤家寡人。
周宇宁只觉得心上被砸了一记重锤似的,猝不及防的。
起初半天回不过神儿,还觉不出痛,之后就觉得越来越痛,钝痛难忍。
对着诋毁中伤他的班主任,他能第一时间据力争,对于学校里包括班上同学对他明里暗里的指指点点不善眼神,他也可以假装不知道不在乎,可他直到这一刻才深刻认识到,原来身边的朋友对他的厌恶和嫌弃,对他的伤害,可以有这么大。
好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其实眼镜男同桌对他说的话算不上多么过分,不管他心里对他是真有成见假有成见,起码面儿上说对他没成见没想针对他,而有些别的同学干脆就直言直语,说对他就是有成见就是针对他,因为看见同/性恋就觉得生不适就感到恶心!
他不明白,他究竟惹怒别人什么了?
他是喜欢班长,也许他真是个喜欢同性的同/性恋,可他跟班长在学校内外从未有过任何过于亲密的举动,更无任何伤风败俗越界失分寸之处,什么小情侣大庭广众搂搂抱抱不讲公德辣眼睛的行为举止,他们从没有过!
他们在外清清白白,纯洁得比蒸馏水还纯,从来别人只当他们是一对再普通不过关系要好的哥们罢了,他不明白他怎么就会对别人的冒犯这么大?
他碰巧喜欢上了一个同性而已,他究竟冒犯到谁了?
还是仅仅是他喜欢上了同性这件事,对别人来说就已经是一种冒犯,不可饶恕的冒犯?
那些人难道都是道德标兵都是什么极端精神洁癖的卫道士吗?
精神洁癖可以有,可他们难道洁癖得连脑子都没了吗?
传言里那些完全子虚乌有胡编乱造一看就假得一批的东西,别人说了他们就信就照单全收?一点儿没有自己的脑子和判断力?
就因为听说同性/恋这个群体如何如何的不好乃至恶臭,所以他这个刚巧喜欢同性的,就被自动划归为恶心和变态,即便那些恶心变态行为他一个都没有?
就因为他刚巧喜欢同性,所以同性/恋群体的那几宗罪也自动挂名到他身上,什么屎盆子都可劲儿往他头上扣?
荒谬,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第135章 第 135 章 干脆叫他男狐狸精吧!……
可悲可恶的是, 周围相当一部分人似乎根本没发现这样做有什么荒谬之处。
越来越多人或主动或无意识地参与到了这场仿佛正义无比的集体狂欢中,谁叫他好端端的非要喜欢同性呢,谁叫他非要跟别人不一样是个异类呢。
反正对他抛个厌恶的眼神, 当面背后对他言三语四说句“他好恶心啊”似乎都不痛不痒无伤大雅, 言语又不能鲨人,大家都这么说,我为什么不能说呢?
大家都说一个人不好,那肯定是这个人真不好,大家都说他有问题, 那他一定有问题。
就算这个人没问题, 发现是误会一场, 可法不责众啊, 何况也没干什么, 只是几个眼神几句话而已,算哪门子霸凌?
可对比以浩哥为首的那场寝室霸凌,眼下周宇宁觉得他面对的,似乎是一场更为严重更为可怖的集体霸凌。
垃圾人发起的寝室霸凌可以立即反抗可以用拳头解决, 可现在这样一场人人都不觉得自己是施害者的集体霸凌, 让他只觉得透不过气,无从下手,无处突围,出拳都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这一整节课周宇宁都上得浑浑噩噩,拼命想集中注意力听讲,却怎么也集中不了。
下课铃响起,周宇宁拿起水杯去教室前头接水,回来时正好跟眼镜男同桌狭路相逢,对方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跟陌生人一样从他身边刮过。
目送着眼镜男同桌远去的背影,周宇宁像是目送一个在意过的朋友,从他的生命中就此离开。
是的,现在,这个在意的朋友已经不再是他的朋友,他们自习课上互考英语单词给对方讲题的种种过往,都永远地成为了过去式。
“哎你同桌呢?”照例跑来找他聊天的乔奔奔惊了一下左顾右盼,“一个大活人咋突然原地失踪了?”
“他搬走了。”
“搬走了?为啥?”
“他说觉得同性恋恶心。”周宇宁惨然一笑。
“他有病吧!”乔奔奔立马大声道,拨棱着脑袋四下找他前同桌想为他“报仇”,可惜没看见人。
“甭搭他!”乔奔奔忿忿道,“这种脑干都没长全的人,咱不搭他!”
说话间林榆也过来了,帮周宇宁托了一把他桌上摇摇欲坠的一摞书,周宇宁一眼看见他手上有伤,似乎跟别人刚打了架?
“你手怎么弄的?”周宇宁忙问他。
“没怎么。”林榆不以为意道,“估计哪儿蹭的吧。”
“什么蹭的,”乔奔奔叫道,“明明是那个嘴贱的——”
“刚外头墙上蹭的。”林榆一个眼神让乔奔奔闭了嘴。
周宇宁从书包里拿出创可贴,帮他贴在了手上的伤口处,“谢谢,谢谢你们。”
这个时候还肯站在他身边的朋友,为了维护他还跟人打架的朋友,他真的很感动很感激,不过……
“你们暂时也别跟我来往太近了,”周宇宁说,“避避风头吧,不然对你们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乔奔奔一瞪眼,立马上来一搂他脖子,大声道,“我就是跟你关系好怎么了,谁敢逼逼我,让他逼逼去!成天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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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得!”
“喜欢同性咋的啦?吃谁家大米挖谁家祖坟了?管谁蛋疼!”
“我再再再一次奉劝某些人啊,别一天到晚跟长舌妇似的背后乱嚼人舌根,有那闲工夫先操心好您自己个儿吧!”
“还有,”林榆也冷着一张酷哥脸环顾了眼四周,“跟风狂踩别人对别人落井下石的时候,最好也寻思寻思,说不定哪天这回旋镖就射回了你们自己身上,看你们受不受得住。”
“没错!积点口德吧百益无一害!走宇宁,咱上厕所去!”说着仨人勾肩搭背哥仨好地出去了。
一路乔奔奔犹在愤慨地大骂那些人,骂他们是无脑长舌妇。
打从传言风波闹起来的第一天起,乔奔奔和林榆这两个军训相熟的朋友就一直旗帜鲜明地站在周宇宁这边力挺他,光乔奔奔跟人的骂战都进行过好几轮了,林榆更是不知为他背地里跟人打过几回架。
这位乔奔奔戏称跟他技能点撞了,可谓是“一时瑜亮”的酷哥,不仅对他没有生出“既生瑜何生亮”的嫉妒心,反而为了维护他一再跟人打架,据乔奔奔说以前从未见过他跟人打过架。
这两位朋友,真是叫周宇宁无比感激又感动。
班外有冯卓张壮壮他们几个,还有田苗苗刘芳蔡莹杨豆豆她们时刻战斗在奋力维护他的第一线,班上又有这两位朋友力挺维护他,这令周宇宁时常感到泪湿眼眶的暖意,被攻击的千疮百孔的心也好受了许多。
因为哪怕在艰险如斯的舆论环境里,哪怕其他所有人都讨厌他憎恶他,也依然有好朋友们关心着他保护着他!
回来的时候,又有人嘴贱逼逼了周宇宁一句,乔奔奔立马回赠了那人仨字“长舌妇!”
讽刺的是,“长舌妇”三个字原是某些男性用来辱骂女性的,然而在这场因他的性取向而受到集体霸凌的风波中,对他恶意最大、频频对他发射长舌妇攻击的,基本都是男生。
班上除了少数女生在背后议论他风言风语之外,大多数女生对他的态度都蛮友善,有些人对待周宇宁一如往常,而有些女生对他的态度里,似乎还流露出了一丝怜爱?
通过这次风波,至少让他看清了一些人的真面目,看清了哪些人是君子哪些是小人,哪些人坦荡磊落值得交,哪些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实则对他怀有恶意,这也算收获不是,周宇宁如此自我宽慰地想。
“听说没,那个林榆又为了周宇宁跟人打架了!”
“啧啧,走了一个班长,又勾搭上一个林榆,同性/恋都这么会勾搭人的吗?”
“看不出来啊长得一脸清纯的,背地里这么浪这么骚,还好学生呢,他也配叫好学生,干脆叫他男狐狸精吧!”
“哈哈!”
“怎么,你们的人生已经失败到,只能靠意/淫别人落魄来度过了吗?”张孟冷冷的声音利刃出鞘般在一群嬉笑声中响起。
“想象着一直闪闪发光你们够都够不到的好学生一朝从高处跌落,任由你们践踏,你们心里觉得特爽特有报复的快/感是不是?”
“可惜了,好学生就是好学生,你们再怎么阴暗爬行上蹿下跳,也不可能把他拉下神坛。”
“品学兼优的人只会越来越优秀,没有任何事情能抹黑他们打倒他们。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小人越是戚戚,越是一辈子都够不到人家的一片衣角。”
“你——”
张孟:“省省力气吧,有这闲工夫多提升提升自己,免得一开口被自己的满口臭气熏得撅过去,还污染空气,忒没公德心了。”
释放臭气的几个男生被说得脸色青了又白,有想撸袖子冲上来跟他呛呛的,被同伴一拽到底一咬牙忍了。
张孟一贯毒舌不好惹,还有班主任罩,事情闹大了吃亏的只有他们。
“用不着跟他们呛声,犯不上。”刚好路过的周宇宁跟他说。
“我还没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张孟满脸阴云,“我今天回来听说了才知道!”
“连你找不到房子没地方住我也才知道!”
“哎呀你去常青市舞蹈集训了嘛,”周宇宁忙说,“又不是多大的事儿,干嘛告诉你啦,有大卓壮壮他们几个在,不会让我吃亏的。”
“而且你也是住在亲戚家的,跟你说不是给你添乱嘛。”
张孟:“这有什么可添乱的,我要没地方,想收留你也办不到,我要有地方,自然就把你领回家了,挤一挤有什么的?”
“你跟新认识的同学挤,难道比跟我挤舒服?”
“你就是思想包袱太重,老是怕给别人添麻烦,老为别人想太多,这样不累吗?”
“况且这么大的事儿,冯卓他们几个都知道了,各个都在出力帮忙,就我不知道,你还怕麻烦我,我麻烦你的还少吗?”
“我麻烦你那么多次,到你遇到事儿了你倒怕麻烦我了,你这就是外道,没真拿我当好朋友。”
“哎呀哪有哪有,你想哪儿去了!”周宇宁忙哄他,“你一直都是我好朋友啊拜托!”
张孟:“就是没冯卓他们跟你那么好嘛!”
“我本来就是晚入伙的,没他们跟你处的时间长,所以你就有顾虑,怕为难我,要是冯卓出去集训了,冯卓住在亲戚家,你也不告诉他吗?不去找他帮忙吗?”
周宇宁干脆利落一点头:“我也不会告诉他,我也怕给他添乱啊。”
“毕竟住在亲戚家不是住在自己家嘛,不是事事都能自己做主,自己说了算的,他当然想答应我想帮我的忙,可他身不由己,那我说了不是让他为难吗?”
张孟看着他叹了一口气,“你啊,你就该学学冯卓王青龙他们俩的厚脸皮!”
“你说的也有道,但我觉得你不用顾虑这么多,一句话的事儿,就问,行不行问了才知道,对方有没有难处,那是对方要考虑的事儿。”
“你不用想太多、预先设想太多,因为可能有时候你设想的问题根本就不存在,或者不足为虑,那你不就是白白浪费时间内耗自寻烦恼了吗?”
“顾虑太多人就太累了。”
张孟看着他:“有些话说出来可能有点儿肉麻唧唧的,但我习惯有话直说,我觉得你有个问题,就是体贴全为了别人,为难都留给了自己。”
“跟你做朋友很幸福,但身为你朋友的我们,看到你老是这样体贴我们为难自己,可能有时候你受了委屈我们都不知道,那作为你的朋友,不就是失职了吗?”
“嗯!你说得对!”周宇宁立马乖乖点头,“以后我不这样了,行不行一句话的事儿,就问!”
张孟:“这样就对了,就是这样!”
“你今晚就收拾东西跟我住我二姑家去吧,挤是挤了点儿,不过挤不了多久,班长说最多一周,他就能给你找到房子。”
“什么?”周宇宁一下惊了,“班长要给我找房子?”
他离那么远人在千里之外呢怎么找房子?
不是,重点是,他这些事儿对班长只字未提,班长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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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多少?是只知道他被撵出来了没地方住,还是……全知道了???
上次通话时班长他明明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第136章 第 136 章 你屁股的形状很好看……
“不是我说的!”迎着周宇宁的死亡视线, 张孟果断甩锅,“估计是冯卓说的!”
“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应该瞒着班长啊, 他早晚会知道。你觉得到时他知道后, 发现你一直瞒着他,他心里会是啥感受啊。”
张孟:“知道你是怕他着急上火担心,可他事后要是知道,你为了怕他着急上火担心,而选择瞒着他什么都不告诉他, 我觉得班长到时心里会更加不好受。”
“那也不该现在告诉他啊, ”周宇宁急道, “他知道了不只要着急上火担心, 他现在在那边儿正跟家里水深火热呢, 要是因为我跟他家里闹得更僵,再起什么更大的冲突,他姥爷还病着呢,他想回又回不来, 这不是让他心焦吗!”
本来人已经病着了, 这不是要病上加病吗!
都叮嘱了所有人绝不要告诉班长绝不要告诉班长,结果还是!
周宇宁气得墩地坐回床捶了把抱枕,真想把冯卓的脑袋揪下来喔!
“估计是班长紧着追问,冯卓才告诉他的吧。”张孟冷静地帮冯卓找补。
“你也知道,不论是谁对上班长的追问,都不可能做到守口如瓶的,你之前还不是让班长一诈就什么都招了,还信誓旦旦说绝不会当‘叛徒’呢,结果你第一个当了‘叛徒’!”
张孟:“何况我还是那句话, 之后再告诉班长,他心里只会更不好受,就像你瞒着我我真是生气又伤心,何况班长?”
周宇宁是个能听进劝的,被他说的终于不狂殴抱枕了。
张孟暗暗松了一口气,再接再厉道:“班长也没有你想的那么脆皮,相信他吧,他会处好一切的。”
哎,周宇宁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上回通话班长还说连累了他,什么嘛,明明是他一直是班长的拖油瓶拖累,害得班长远在千里之外还要记挂着给他找房子!
咋就这么不让男朋友省心啊。
哎!周宇宁大字瘫倒在床上,抱枕朝脸上狠狠一盖,他真是个最差劲真不称职的男朋友了。
让男朋友操心担心的,都不是合格的男朋友!
“行啦!”张孟一把拿走他脸上的抱枕,“你要不合格他也没合格到哪儿去,忘了你前阵子如何天天担心他挂心他了?张壮壮说你守着手机都要守成望夫石了。”
“那又不是他的原因啦,”周宇宁马上霸气捍夫,“他身不由己的。”
“嗯嗯,你俩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就别过于苛责自己了好吧!”
“一个两个的都抢着往自己身上揽罪名,怪不得别人家小情侣都分了三五对了,就你俩还情比金坚情深如初……”
“好哇张孟!”周宇宁一下翻身骑到了他身上“刑讯逼供”,“你是不是也知道什么内情?告诉班长这事儿你也参与了对不对!我就说……啊呀!”
一个天翻地覆斗转星移,被骑到身上的人换成了周宇宁。
确切的说不是“骑”,是被人家一个一字马,轻轻巧巧地给镇压在了床上。
“张孟!”周宇宁大叫,“你舞蹈生你了不起啊!”
但周宇宁的柔术也不是白跟着班长练的,都没看清他那腿儿脚是怎么扭转腾挪的,眨眼间两人又调了个个儿,被压在身下的又变成了张孟。
“嘿呀!舞蹈生也不过尔尔嘛。”周宇宁得意洋洋,还抬手拍了人家屁股一下!
还啧啧着评价:“果然又紧又翘,跟班长的不相伯仲。”
张孟瞬间耳朵根儿爆红,舞蹈生又直又有力量的大长腿瞬间发力,转眼被压在下面的又成了周宇宁!
他也还施彼身地拍了周宇宁屁股一记,并评价:“不紧也不翘,久坐都坐塌了,啧啧,明天起跟我练臀吧,省的班长回来嫌弃你……”
“张~孟!你个死毒舌我要鲨了你!”周宇宁咬牙切齿张牙舞爪朝他攻来,两个人毫无章法地“扭打”成了一团。
“你俩这……干什么呢!”张孟二姑忽然闪现客厅他俩床前!
“在屋里就听你俩床一直吱嘎吱嘎响!我还纳闷儿这是干什么呢,不是好朋友吗怎么还打架呢!”
“打架”的两人瞬间都停了手,当着张孟二姑的面儿一秒握手言和变相亲相爱好朋友。
张孟二姑又是好笑又是不赞同地指了指他俩,“真是大小伙子精力旺盛,都别闹了看看几点了!睡不着就听听英语听力,听听就困了!”
“还有你!”他二姑又指了指张孟,“你那腿还有伤呢,还不歇歇!还在家里摆阵整一字马呢,腿要不要了?都赶紧给我睡觉!”
俩大小伙子大气也不敢出乖乖听命,直等到张孟二姑回屋了关上了房门,两道声音才同时悄悄响起。
“听见没?我二姑多可怕!让咱俩睡不着听听力!”
“你腿怎么了?怎么伤得连一字马都劈不了了?”
张孟默了两秒,方道:“我二姑懂啥,舞蹈生受伤还不是家常便饭,谁不是新伤叠着旧伤。”
“我这就一小伤,稍微歇两天就好了,她们外行成天就知道紧张兮兮。”
周宇宁:“那你二姑也是关心你嘛,真没事儿?你擦药油没?”
周宇宁腾一下翻身起来趴他跟前小狗狗儿似的,看向他的眼睛亮亮的,“没擦我给你擦啊!甭客气,现成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过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张孟被他忽然凑近的狗狗眼神恍了恍,呼吸一滞偏了偏头,“免了,不敢劳动,别回头让班长知道了,收留你几天还使唤上你了,班长不得打飞机来劈了我。”
“瞎说!这叫好朋友互帮互助,什么使唤,他才没那么小气。”
“你跟班长互帮互助过吗?”张孟忽然没头没脑来了句。
“昂?你说擦药油吗,我当然也给他擦过啦。”
“他也给我擦过,他给我擦的比我给他擦得好,他手劲儿掌握的老好了。”周宇宁一脸甜蜜蜜的荡漾。
“看来还没有……”张孟声音低的似乎说给自己听,神色不明地看着周宇宁的侧脸,忽然又问,“你也骑过班长身上吗?”
“那倒没有……”周宇宁耳朵尖儿抖了抖,可疑地烧红了。
张孟的眼神在黑暗中就黯了黯。
“他屁股真跟我的一样翘?”张孟一个翻身趴在了床上,示意周宇宁看他翘臀,意思要认真比一比。
这一凹不止把翘臀凹到了最佳观赏角度,整个身体线条也凹到了最佳。
周宇宁扑哧一下就笑出了声,这就是舞蹈生该死的胜负欲吗?
“没你的翘啦!”他忍着笑,认真回忆着班长翘臀的手感,“不过紧致度似乎差不多……”
“他天天打篮球当然紧……”张孟轻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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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屁股真的坐塌了吗?”忽听周宇宁有些担忧地问他,手还不自觉偷偷摸了摸他自己屁股,模样活像只偷偷反手摸自己毛屁股的娇憨小猫儿,娇憨里带着说不出的……
张孟移开了视线,“没有,我瞎说的,你屁股的形状很好看,不需要练。”
“当然练了更好,不然——”
“啊你不要说话了!”一个抱枕已经迎面飞上了他的脸!
张孟嘴巴徒然张了张,只好又闭上了。
过了会儿,黑暗中张孟的声音响起,“睡着了吗?”
“睡着了!”
“其实,我也喜欢男的。”
“啊???”周宇宁猛地扭头,大大的猫儿眼震惊地瞪着张孟,这石破天惊的一句惊得他瞌睡虫都跑光光了!
“你……你说你也……喜欢男的?”
“昂。”张孟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一个随意的音节听在周宇宁耳朵里,说不出的慵懒,随意,满不在乎。
周宇宁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耳朵。
坦诚出柜全无所谓的张孟有点儿……说不出的酷诶。
他好像完全不怕别人知道他的性取向,完全不怕别人会因此嘲笑他,鄙夷他,嫌恶他是个脏东西。
这样的张孟,说不出的酷。
仿佛这一刻周宇宁才猛然觉出,十七岁的张孟,跟小学时候的那个张孟,是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的。
长大了的张孟一如从前,骄傲,高傲,毒舌,对他看不惯的人和事不屑一顾,对他在意的人和朋友却外冷内热,只有在这一小撮人面前才会袒露他的柔软和暖心的一面。
像高冷矜持的名贵猫,只有在它喜欢的信任的人面前才会翻开肚皮。
而除此之外,张孟身上比小时候多了些更从容更无所畏惧的东西。
就像他的五官小时候有一种雌雄莫辨的阴柔美,还被陈梦娇说过他娘,但不知从何时起,张孟早已从雌雄莫辨的阴柔美进化成了一个大杀四方的妖孽。
一个从容的无所畏惧的妖孽。
“你真的也喜欢男的?”周宇宁忍不住问。
“骗你干什么,又没糖吃。”
“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喜欢男的的?”周宇宁又问他。
张孟不答反问:“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你喜欢男的的?”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男的,”周宇宁挠了挠脸蛋儿老老实实道,“我只喜欢班长。”
“喂,张孟!你睡着啦?”
“学校里的传言源头,”黑暗中张孟的声音低低沉沉,“可能是陈梦娇。”
“啊?”他这话题转的太快周宇宁险些跟不上,“是她??”
张孟没跟他细讲他是如何多方探查抽丝剥茧最终锁定传言源头为陈梦娇的,只简短点了个头。
但周宇宁相信他,因为张孟除了是颗冉冉升起的未来舞蹈界新星的表面身份外,他还有个贼牛逼的隐藏身份——就是极其痴迷看侦探小说自学成才的张福尔摩斯孟!
他家里一书柜一书柜的侦探小说漫画集成就了这位业余探案小能手,他们县城一中界的福尔摩斯。
他说是陈梦娇,那就十有八/九一定是陈梦娇。
惊诧过后,周宇宁倒是很快冷静了下来,如果这事儿真是陈梦娇干的,她会这么做的原因周宇宁倒是能猜到一二。
只是,她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第137章 第 137 章 大不了就不要他了
“可恶!是我跟她讲的!”白珊珊气得咬牙切齿跟周宇宁“主动自首”。
“你还记得咱俩分开, 我运我哥东西回家那天吧?半路我遇上了陈梦娇,她让我捎她一段儿,我就让她上车了嘛。”
“然后我当时被气得上头, 就忍不住跟她吐槽了几句我哥三叔他们不做人,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要故意泄露你隐私的意思!”
“我就是当时太来气了,她问我怎么搬那么多东西是要搬家吗?问我是不是从我哥家里出来,又问我哥,我当时就一个没忍住嘛,就跟她叨叨了几句, 谁知道她竟然一转头就说了出去!”
“还在学校里大肆传扬, 添油加醋颠倒黑白抹黑你!惹得你们学校学生霸凌你!”
白珊珊气得眼眶都红了, “我真没想到她怎么会是这种人, 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儿!”
故意造谣传谣甚至是造黄谣引导一群人霸凌一个人, 这么恶毒没品的事儿陈梦娇她居然干得出来!
哪怕她白珊珊再厌恶憎恨一个人,再如何憎恨抢走她心上人的人,大不了当面决斗真刀真枪地干一场,凭实力撕逼掐架扯头花呗, 无论如何她也决做不出这么没下限卑劣的小人行径!
“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被夺舍了, 或者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我跑去质问她的时候,一开始她各种撇清咬死不认,还一个劲儿祸水东引!”
“可她难道当我是白痴吗?”白珊珊满脸失望愤怒受伤,“那天的事我就跟她一个人说了,不是她说出去的难道是鬼说出去的?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些细节!”
“她又也喜欢我哥!我几句话就把她逼急了,逼问出了事实真相。”
可气的是,陈梦娇竟然丝毫歉意悔意都没有!
丝毫没觉得她做的过了做错了,面对她的质问指责,恼羞成怒之下陈梦娇竟然还口出恶言, 说一切都是周宇宁活该,是他自作自受,说什么抢别人男朋友的贱人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还让她转告周宇宁,叫他少自我感觉良好了,虽然最初传言确实是她陈梦娇放出来的,可传言会那么短时间内就跟病毒一样传遍学校愈演愈烈,难道以为仅凭她一个人就能办到吗?
不知道背地里有多少人嫉恨周宇宁看不惯他,巴不得他赶快塌房跌下神坛,趁机推波助澜落井下石了呢!
“她还说什么,一个人能这么招人恨,出了事儿人人都想踩他一脚,还不赶紧反思反思自己做人方面的大问题,还有闲工夫在这儿找什么真相揪什么罪魁呢,真是可笑!”
“哼!”白珊珊简直气得要死,“她这么说还不是为了朝你头上扣屎盆子,给她自己开脱,绝不认错还想PUA你让你为此感到羞愧!”
“她究竟是个什么人啊,简直是魔鬼!”
她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会跟陈梦娇成为朋友!
“你跟她啥时候成朋友了?”周宇宁好奇道。
“早就成朋友了啊,她先来找我玩儿的,一来二去的就成朋友了呗,不是,这是重点吗!”白珊珊抓狂道,“重点是她算计了你!她用阴谋诡计陷害了你!害你被校园霸凌!”
“要不是冯卓说我还不知道,竟然因为我的一时多嘴,引起了这么大一场风波,害你在学校里受到那么大伤害,我有罪!你骂我吧!”
白珊珊头回在周宇宁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一副知错认错引颈就戮的模样,“你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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