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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卵 ——“我帮你取出来。”……
厄眠的手掌紧贴着腰腹, 分泌出具有止血作用的白色胶状物紧紧覆盖住伤口。
刀口与最下方的肋骨贴得太近,厄眠要保证肋骨缺失的那块不能愈合,否则会影响到塔慕斯的翼骨, 只能暂时压制住身体的自愈力,等回去后再慢慢修复伤口。
“容器。”塔慕斯朝他伸出手。
厄眠并未把东西给他,将声音压得很低贴近他耳边说:“以后收集煞气的事我帮你做, 也不是帮你, 主要是担心煞气弄坏你的脑子, 然后在做的时候动不动就精神错乱, 耽误我享受。”
不等塔慕斯回话,厄眠将目光转移到地上的古沦巴身上, 说:“大少爷,捅我的一刀怎么算?没个20万说不过去。”
古沦巴抖着手光速转账,不带一点儿犹豫的。
讹了20万,到账却是30万, 厄眠心情好得很,带着容器前往医院中煞气浓郁的地方。
蘑菇恶灵吃的太多,厄眠的身体形态又不稳定, 皮肤之下的血肉化成与白蘑菇颜色一致的胶状物, 骨头则变成柔软的菌丝,无数根菌丝紧密地缠绕在一块, 勉强能支撑厄眠正常走路。
皮肤渐渐变得薄而松弛,甚至隐约能看到在皮肤下层流淌的白色胶状物, 不断涨大的胶状物将皮肤撕裂出一个个细密的小孔, 黏稠的白色液体沿着小孔缓缓溢出,在浅灰色的地板上留下湿润的白色痕迹。
厄眠用无色的透明触须毁了附近的监控,坐到走廊的椅子上吃带过来的小零食。
零食包装袋轻易地将过于柔软的皮肤割裂开, 厄眠也懒得再想法子撕包装,直接连着塑料包装一块往嘴里塞。然后从昏迷的医护员身上扒拉下外套、口罩与帽子,遮挡住裸.露在外的皮肤。
舱门闭合,飞行器上升至高空。
厄眠摘下口罩与帽子,露出一张被白色胶状物取代了皮肤的脸。
坐在后座的古沦巴惊得发出一声“卧槽”,然后立即捂嘴低头,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玩终端。
厄眠觉得古沦巴的反应挺有趣的,于是恶劣地将几根纤细的白色触须朝他伸过去,果不其然在下一刻就听到了对方那饱含恐惧的美妙叫声。
蠕动着的小触须忽然被一只手攥住。
于是长长的小触须“咻”的一下把这只柠檬糖味的手紧紧缠绕住。
厄眠双臂环抱着注视塔慕斯,等待对方黑着脸说“滚”。
没听到预想中的“滚”字,塔慕斯目光平静地说起了今天的事。
厕所隔间里的雌虫之前是这所医院的患者,由于无钱支付高昂的医疗费,在两天前被赶出医院。今日凌晨时潜入医院报复值夜班的主治医生,结果动手前刀具不慎掉落被保安发现,在追捕下躲进厕所。然后医院中就出现了许多蘑菇状的恶灵,医护员与患者全部昏迷。
厄眠压根就不懂啥叫“见好就收”,放肆地蠕动着几根小触须,把塔慕斯的手从指甲尖到手腕来来回回摸了许多遍。
“恶灵之间存在相食情况,雌虫的身体能帮助它们掩盖自身的气息,以免被更高级的恶灵捕杀。中低级恶灵无法直接寄生,在征得同意后才能与宿主共用一具身体,医院里那名雌虫的意志太弱,争抢不到身体的主导权。”
“蒲桑缇与乌库达的情况比他好很多,在这段寄生关系中占据主导地位。顺便提醒你一句,乌库达体内晶源的能量用不了多久就会耗尽,他对您这种有着‘远大理想’的军雌来说应该快没价值了。”
触须滑过皮肤,留下了一层白色粘液,黏稠冰冷的液体令塔慕斯深深地蹙起眉。
他知道厄眠的性子,越抗拒反而越来劲,担心将厄眠惹炸毛,然后一气之下当着古沦巴的面说出做三天三夜的事。
塔慕斯只好暂时忍耐下来,尽量无视在身上蠕动的触须,说:“上次攻击我的小恶灵在医院出现,取走了你从雌虫嘴里拔出的蘑菇。”
“对你动手没?”厄眠问。
“没有。”塔慕斯回答。
“那就别搭理他。”厄眠忽然注意到窗户上的倒影,倒影里的自己……头发白了。
他那炫酷无比攻气十足的黑色头发呢?!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受里受气的白毛?!
哥可是大猛攻!黑发大猛攻啊!
可恶啊可恶!可恶啊可恶!!
厄眠气的呲牙咧嘴的模样让古沦巴心底的恐惧攀升到巅峰,缩在座椅上抖个不停。
*
厄眠缩在堆满小零食的卧室里,从晚饭结束一直炫到半夜十二点,才懒洋洋地用湿巾擦了擦沾满零食渣渣的白色触手,将床上的零食箱搬下去,腾出足够的空间睡觉。
“咔嚓……”清脆的开锁声传入耳中,厄眠眯着眼皮往门口瞅了瞅,然后合上眼睛继续睡。
塔慕斯绕开地上的零食,在床前停下。
煞气容器连同员工证一起被厄眠放在床的里侧,不过好在床并不算大,塔慕斯只要将一只手撑在床的边缘,再将身子倾斜一些就能拿到。
证件被触手压着,仅露出一个角在外面,塔慕斯不想把床上的怪物弄醒,于是单手去解挂在证件旁的黑色晶体,折腾了许久都未能把结解开。
塔慕斯只好抬起左腿,将膝盖压到床上支撑身体维持平衡,用两只手去解结。
右手不经意间触碰到压在证件上方的触手,触感柔软、温热,与下午时那黏糊糊的冰冷粘液完全不同。
借着从窗外透进的月光,塔慕斯认真打量起床上的这颗大白团子。
圆润柔软的大白团子在被子上软绵绵地摊开,胖乎乎的短触手知啦爬叉地搭在被子上,头顶的两撮小呆毛萎啦吧唧地倒向一侧,像极了一团巨大的奶油味棉花糖,还是一团小章鱼形状的可爱棉花糖。
凑得近了,塔慕斯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各种小零食的香味。
回过神时,他的手指已经捏住了这根柔软温热的触手,并且还ru了好几下。
于是圆润饱满的小触手被捏得瘪了下去,向内凹陷出两个与塔慕斯的指腹相同大小的洞洞,一移开手指,洞洞便开始慢慢地回弹。
触手很柔软,却不是毛茸茸的蓬松毛发,而是由上千万根细软的菌丝构成,洁白的菌丝在月光下折射出细腻而梦幻的银白光晕。
拿到晶体,塔慕斯站直身子转身准备离开,腰却被一根柔软的菌丝触手缠绕住。
“摸了就走,哪有那么好的事?”厄眠将自己扒拉到塔慕斯身上,将几根菌丝触手递到他手边,然后用最烫的那根菌丝触手抵住他,隔着碍事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撞了几下。
塔慕斯的身子僵硬了一瞬,前倾上身与它拉开距离,却在下一刻再次被抵住。
他反手薅住厄眠头顶的那两撮呆毛,将这只发.情的菌菇章鱼团子甩出去。
厄眠的脑袋“啪叽”一下撞到窗户上,也不生气,三两下蹦跶到床上,然后从一堆菌丝触手中拨出那根最烫的大触手展示到塔慕斯面前,声线低闷:“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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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进我房间又往我床上爬,不就是说明想它了么?”
塔慕斯摊开手掌,露出手中的黑色晶体,说:“有两名雌虫因误食晶源死亡,尸体已经开始产生煞气,我必须赶在煞气扩散前将其处理。”
菌丝蠕动,变换出人形轮廓与模糊的五官。
厄眠朝塔慕斯扬了扬嘴角:“刚误食就死了?就算是一颗5级晶源,从误食到死亡至少也要一个月。这大半夜的,同时出现两名因‘误食’晶源而死的雌虫,真‘巧’。”
塔慕斯佯装没察觉他话中的意思,淡淡留下两个字:“走了。”
厄眠立即用菌丝缠绕住塔慕斯的腰将他拽回来,取走他手中的晶体扔进床头柜的抽屉,说:“这东西你最好少碰,里面的煞气很浓,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外溢。有机会回深渊给你弄个更高级的容器,不仅能远程吸煞气还无侵蚀性。”
“别画饼。”塔慕斯说。
“画饼?不可能的,我只会吃饼,不擅长绘画。”厄眠一本正经地回答。
塔慕斯:“……”
“局长啊——”厄眠拖长尾音,贴近他耳边说,“煞气的扩散速度没那么快,明早去完全来得及,所以我们今晚先做一次……”
塔慕斯挑眉:“这是在征询我的意见?”
厄眠点头:“嗯。”
仿佛听到一个荒诞的笑话,塔慕斯低低地笑着,笑声淡漠而薄凉,用冷冽的目光直直地凝视着他,说:“厄眠,我的拒绝没有意义。”
厄眠曾在数个夜晚潜入他的房间,用那些畸形怪异的身体部分对他抚摸、吸吮、啃咬。厄眠卑劣地用毒素麻痹他的身体令他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可却又刻意为他保留下触觉,让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被猥亵的痛苦。
厄眠可以让他保留意识,当然也能够让他陷入深沉的睡眠。因此塔慕斯无法计算自己究竟被猥亵过多少次,或许……是遇见厄眠之后的每一晚。
厄眠张了张嘴却没出声,由白色菌丝构成的双肩软绵绵地塌下去一些。
“随你。”塔慕斯意识到躲不过这一次,干脆将房门反锁,窗帘拉严,在床上寻了块相对整洁的位置坐下去,平静地等待着。
厄眠烦躁地撕开一包小龙虾味的薯片,“哗啦”一下把一整包薯片全部倒进嘴里,用菌丝拍打了一下塔慕斯的手,鼓着腮帮子说:“赶紧滚!别耽误哥吃东西。”
塔慕斯下垂视线看向那根支楞的菌丝触手,触手圆润的顶端不知何时染上了一点儿红色,甚至还隐约折射出晶莹的水光。
就这样还能忍住?厄眠这种脑子被下半身操控的货色什么时候这么能忍了?
淡淡的柠檬糖味涌入鼻腔,厄眠的呼吸急促起来,狂烈的欲.念令他的眼睛漫上一层红色血丝,携满情.欲的眼神直勾勾地粘黏在塔慕斯身上。
厄眠一连往嘴里炫了3大包薯片,才将狂暴的情愫压下去一些,触手缠绕住塔慕斯将他朝门的方向拖拽,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字:“滚!”
塔慕斯拉开门迈出去,却在合上门的前一刻听见房内传出几道饱含情.欲的低.吟。
熟悉无比的音色令他的动作猛然僵住,透过门缝朝声音的源头看过去。
下一刻,他在屏幕上看见一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蓝色眼睛,不同的是,那双眼睛早已被磨得失去焦距,潮湿、泛红……甚至带着一点儿疯狂的欢愉。
失神片刻,塔慕斯才缓缓寻回理智,身子难以抑制地轻微颤抖着,死死掐住厄眠的脖颈,手臂的青筋因为用力而爆起,声线冷戾:“谁允许你录的?”
厄眠的脖颈被掐成扁平的一块,失去脖颈的支撑,脑袋弯折成诡异的弧度软绵绵地向一侧倒下去。
他抬手环住塔慕斯的腰肢,手指化成柔软的白色菌丝,菌丝缓缓下滑,直至浸泡入滚烫的柠檬糖汁水之中。
塔慕斯扯出菌丝,将菌丝狠狠撕碎。
视频还在播放,画面中那只形态扭曲的怪物有节奏地移动,而怪物身下的雌虫正随着动作频率不断起伏、战栗、低泣。
塔慕斯残忍地扭断厄眠的脖子,发红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摧毁一切的疯劲:“你以为能用这个视频威胁我?呵~传出去啊!告诉整个虫族我究竟有多欠*!让他们看看你这只怪物到底有多恶心!最好多吸引来几个,我们在床上一块玩……”
塔慕斯不知何时登录上了厄眠的社交软件,并将这份视频导入到发表界面。
“塔慕斯你冷静些!”厄眠扶正脑袋,赶在对方按下发表键之前抢走终端,快速退出界面熄灭屏幕,“我不会传出去,更没想过用这段视频威胁你,我留着它就是想……在想你的时候看一看。”
“想我?”塔慕斯似乎听到一个荒唐的笑话,夺过终端重重摔到地上,“厄眠,你想的是我的生.殖.腔道!”
塔慕斯的动作忽地顿住,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腹部不知何时凸起一个圆润的弧度,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慢蠕动,将腹部的肌肉顶撞出一个或者两个圆圆的小鼓包。
腹部出现异常的位置比较偏下,明显不是胃部,而是……生.殖腔。
厄眠心底飘过一万个“卧槽”,欲.望褪了大半。
他今日还未给塔慕斯注射减缓卵生长速度的抑制液。塔慕斯刚才的失控刺激到了卵的生长,导致生.殖腔中的那些卵在几句话的时间里就膨胀了数倍。
他是期待看到塔慕斯在得知身体中有卵时那羞耻愤怒的表情,可绝对不能是现在。塔慕斯刚因为视频的事生气要跟他来个鱼死网破,结果气还没消又紧接着得知身体中有卵。两件事加到一块,以塔慕斯的性子恐怕会彻底与他撕破脸。
出乎厄眠的意料,塔慕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处,低垂的视线始终落在微微凸起的小腹。
“我帮你取出来。”厄眠试探性地朝他伸出手。
塔慕斯没动。
厄眠也不敢再动,手臂僵硬地悬在半空。
夜很静,静到仿佛能将空气与时间凝固。
许久后,耳边终于响起塔慕斯的声音。
声音很轻,低低的,淡淡的,语调不带丝毫情感,透着一股诡异的沉冷:“我没说过你可以在我身体里留下这种恶心的怪物。”
“它们不会变成你讨厌的怪物,你今天在医院看到卵不是那名雌虫孕育的,卵属于恶灵,恶灵寄生雌虫时将自己体内的卵一起带了过去。”
厄眠低低地垂着眼帘,动作很轻地将手臂搭到塔慕斯的腰上:“不同位面之间的生物无法诞生生命,它们只是一些没有生命的物品,我帮你取出来,很快的,5分钟。”
塔慕斯依旧没动,只淡淡说:“不用你管。”
“就管。”厄眠一把将他拽到床上,将一缕柔软的菌丝探进去。
塔慕斯总会随身带着枪支或刀,撩开上衣,将锋利的刀尖指向生.殖.腔。
“要不你抽我几顿?抽到解气为止?”厄眠攥住刀刃,防止他一刀捅下去。
“我不需要一个没用的器官。”塔慕斯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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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琐事。
厄眠沉默着禁锢住他的双手,操控菌丝将滑腻滚烫的卵一颗颗取出。
如一颗颗水润饱满的荔枝,每颗都有一个鸡蛋大小,带着体温落到地上,外壳轻薄软嫩,落地后破裂开,流淌出裹着甜腻柠檬糖气息的乳白液体。
厄眠再次失控,陷入柔软且滚烫的疯狂之中。
雪白的菌丝表面生出柔韧的皮肤,他用手掌急躁地触碰,用温热的唇贪恋地品尝。
背部被指甲抓出十道伤痕,溢出粘稠的、发黑的、似乎腐坏了许久的血。
塔慕斯难以抑制地战栗着,在黑暗中直直地凝视对方那双燃烧着疯狂欲.念的眼睛。
他从痛苦的梦魇中惊醒。
然后便对上这样的一双眼睛。
如盛夏中的绿色梧桐叶,又如银河下的紫色极光。
第62章 梦魇 痛苦,痛苦,永无止尽的痛苦…………
〔星元8127年, 雪绒星。〕
床铺凌乱,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塔慕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用唇碰了碰厄眠的嘴角, 伸长爪子去拿床头的两个小红本本,盯着封面上的“结婚证”三个字痴痴傻笑。
他动作很轻地穿好衣服,将两个小红本本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 轻手轻脚地下楼做饭。
听到关门声, 床上的厄眠才敢睁眼, 一手捂着腰, 一手撑着床面,略显艰难地从床上坐起。
整整5天, 陷入易感期的塔慕斯简直就是一台冰冷无情的榨汁机,缠着他压榨了整整5天!
要是换成原来的身体,厄眠只会嫌5天太短,可这具身体虚弱得很, 喝酒容易头疼胃疼,冰淇凌吃多了容易拉肚子,就连吃饭都能把自己吃到食物中毒。
连续5天的不间断运动明显已经超出了厄眠这具身体的承受范围, 而一旦睁开眼睛下了这张床, 就代表他要开始上交第6天的萝卜汁了。
厄眠沉默着炫完早饭,然后快速返回卧室将自己埋进被窝。
有居家机器人在, 塔慕斯每天除了买菜与做饭之外不需要做任何家务,看到厄眠离开, 立即把碗筷往餐桌上一扔, 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他进了卧室。
塔慕斯非常自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褂褂,掀开被子钻进去,嗷呜一口含住散发着浅淡金酒气息的萝卜, 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低低喊着“哥哥”。
“哥哥”这俩字现在简直就是厄眠的噩梦,一听就肾疼。
不仅在身体上感到疲惫,大量的安抚信息素输出令厄眠的精神也变得疲倦,轻轻地薅了薅塔慕斯的头发,说:“别总想着睡觉,好几天没学习了,赶紧看网课做题目去。”
塔慕斯瘪着嘴巴瞅了他好久,耸拉下脑袋恹恹地坐到书桌旁。
厄眠睡了大约一小时,清醒后就眯着眼睛盯着塔慕斯愣神。
他家蛋糕的身体在易感期这几天发生了一些变化。
原本还略微泛黄的发梢变回了健康的蓝色,额前的发轻盈而帅气地垂落到睫羽,被浓密的漂亮睫羽轻轻拨动着。
嗯……就是感觉发量不算太多,没有预想中的那么蓬松,也不知道是啥原因,反正厄眠总不会承认是自己手欠薅的。
头发的颜色是恢复正常了,不过发梢处的分叉还在。厄眠打算等他家蛋糕过了易感期,就带出去理个头,把头发剪短一些,正好剪掉那些分叉的发梢。
不用每日忍受酒客的虐打与辱骂,每顿饭都可以吃的饱饱的。塔慕斯原本黯淡的皮肤在阳光下折射出一层健康的光泽,从脚脚到头发丝儿都散发出一种和煦的、阳光的、快乐的、自信的、幸福的光泽。
最重要的是长高了,不能再叫小矮子了。
短短五天向上窜了七厘米,再踩着厄眠与粉色围裙一块买的蓝色小章鱼拖鞋,正好能凑够一米八。
虽然短时间内猛地长高不少,可塔慕斯却一点儿没瘦,甚至比深度疏导前还要稍微胖上一点儿。
这还要多亏厄眠之前囤的营养品,塔慕斯这几天饭量大增,除了正常的三餐,一天光是营养液就能喝10瓶,吃饱了就缠着厄眠榨汁,榨饿了又抱着营养品炫,有时候甚至上下两张嘴同时开吃,精力足得很。
买营养品时厄眠是冲着正好一个月的量买的,这下好了,短短几天塔慕斯就把一个月的份量吃掉大半。关键是厄眠现在又与塔慕斯绑定了婚姻关系,他无法再借用塔慕斯的账户存钱,哪怕只有一分钱的收入,那一分钱都要强行被转移出去用于还债。
明天就是新的一月,雄保会那边会打过来5000币的生活费,这笔钱虽然不会被强制用于还债,可估计一半都要拿去给塔慕斯买营养品,然后还要从剩下的钱中挤出来一点儿学费。
可恶啊可恶!
塔慕斯你这个可恶的吞金兽!!!
哎~他家蛋糕已经整整两天没吃肉了!明天发生活费必须给他家蛋糕买块肉肉吃!
塔慕斯很敏感,看出厄眠对自己的回避,这一天除了做饭吃饭就是学习,一整天没往对方身上凑,就连晚上睡觉也主动将自己移动到床的边缘。
厄眠虽然疑惑塔慕斯今天的怪异表现,但也没太过在意。
毕竟他家蛋糕这几天只要稍微一难过就会落眼泪,今天一整天都没哭,那肯定就没啥大事。
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变得轻缓绵长,厄眠轻轻ru了ru塔慕斯毛茸茸的头发,为他掖紧被子。
*
“雌父雌父!今天测试我又是第一~老师奖励了我两颗糖!”12岁的塔慕斯刚下晚自习,提着旧书包笑盈盈地坐到雌父身边。
说是旧书包,其实就是一个别人丢掉的布制购物袋,雌父将它从垃圾桶旁捡了回来,用肥皂洗了又洗,于是这个带着淡淡肥皂香味的购物袋就成了塔慕斯的第一个书包。
雌父不擅长缝制,将书包底部的线条缝得歪歪扭扭,不过塔慕斯依然很喜欢,期待着在13 岁生日那天背上这个由雌父亲手缝制的新书包。
12岁的塔慕斯将老师送的两颗糖果全部放进雌父手里。
雌父吃了一颗,将另一颗压到枕头底下,这样睡觉时呼吸便全部是甜甜的糖果味。
雄虫忽然想起被冷落许久的第21位雌侍,第21雌侍的工资不高,外貌与身材也就一般般,没什么价值,所以雄虫用新到手的玩具残忍地捅穿了雌侍的肚子。
雄虫无趣地扔掉半米长的新玩具,狠狠踩了脚雌侍那血肉模糊的肚子,蹙眉抱怨——
太不耐玩了。
雄虫转过头,对上一双爬满红血丝的蓝色眼睛,悲痛与憎恨在那双眼睛中疯狂翻涌。
雄虫暴躁地殴打着这名不懂事的雌子,然后粗暴地撕开衣物,打算在使用过后将挖出双眼。
一通通讯打断了雄虫的暴行,雄虫不耐地离开,而后再也未出现过。
雌父还是热的,温热的血将地面染成红色,腹部被捅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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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被搅和成一团的脏器。
雌父的左手上戴着一个很漂亮的银镯,是雌父心爱的雌虫送的,雌虫去了很远的战场,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
雌父没有等到他的爱人。
12岁的塔慕斯也没有收到他的13岁生日礼物。
……
酒瓶重重击打到头部后爆裂开,冰冷的酒水流入眼眶,将眼睛刺激得流淌出泪水。大股大股的酒液灌入喉咙,酒精猛烈地灼烧着食管与胃,胃部痉挛呕出酒水,却被发怒的酒客抓住头发强制灌入更多的酒。
雄虫用最肮脏的词汇辱骂着,手中的鞭子重重落下,将身体抽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再残忍地用抑制环勒住脖颈,用沾满灰尘的鞋底恶毒地踩踏着那些狰狞的伤口……
稠腻冰冷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溺毙,他在无边的黑暗中苦苦挣扎,艰难地从失去雌父的悲伤中爬出,时间还未来得及烘干身上的潮湿泪痕,却又再次重重跌了下去。
他在黑暗中茕茕踽踽,在沉痛的桎梏中狼狈挣扎,反反复复,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这畸形恶毒的地方逃离。
痛苦,痛苦,永无止尽的痛苦……
*
“塔慕斯!塔慕斯!”
稠腻的黑暗之中闯入一道声音,声音很熟悉,一遍遍地呼唤他的名字。
塔慕斯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味,他厌恶酒的味道,可却对这种气息莫名地感到安心。
“塔慕斯!塔慕斯你他甜甜圈的快给哥醒来!再不醒哥操.死你!”
涌入鼻腔的酒味更浓了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到唇上,黏稠的,腥咸的,裹着浓郁的信息素。
塔慕斯猛地从梦魇中惊醒,对上一双带着焦急的绿色眼睛,暖黄色的灯光打进那双眼睛里,为眼睛镀上一层柔和的浅金色。
像是夏日清晨的森林,数道金色光束倾斜着穿过枝桠,为生机勃发的叶片与青草驱散走深夜的阴暗寒冷。
温热的液体不断落进嘴里,带着腥咸味的金酒信息素在舌尖蔓延开。
塔慕斯将视线稍稍下移,入目是刺眼的血红色。
他慌张地起身去找修复液,沿着伤口将修复液细细地涂抹上去。
“涂两遍止住血就行了,省着点用。”厄眠盖上修复液。
在修复液的作用下,厄眠手臂的刀口结了一条红色的疤,伤不是很深,再多涂几遍修复液就能痊愈。
塔慕斯完全不听厄眠的话,抢过修复液,单手禁锢住厄眠的两只手腕,将药水涂抹上去。
“啧,欠抽。”厄眠现在这具身体挣脱不开,只能看着塔慕斯一遍遍地为自己涂抹伤口。
市面上最低等的修复液价格都是3位数起步,他还想着等哪天实在吃不起饭了就用修复液换吃的呢!这下好了,全给塔慕斯糟蹋了!这可都是钱啊!败家!
刚想骂出“败家”这俩字,厄眠耳边突然响起声音:“还疼吗?”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厄眠愣了下,随即低低笑出声:“疼个屁。”
“是疼个甜甜圈。”塔慕斯朝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扔掉棉签,将修复液放进抽屉,“哥哥,蛋糕明天给你做柠檬奶香味的甜甜圈吃。”
“好,多做点。”厄眠缩回被窝,将腿与胳膊搭到塔慕斯身上。
他的柠檬糖味大抱枕终于被喂得胖了一些,抱起来不再硌手。
厄眠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反而不困,关灯后一直趴着玩小游戏。
直至感应到一丝绪乱的精神波动,才停下游戏看向旁边熟睡的塔慕斯。
塔慕斯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柠檬味的糖球球,在被窝中不断轻颤着,后颈的黑色虫纹沿着皮肤缓慢地扩散开。
他用力将塔慕斯抱住,一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轻轻揪着头发,从精神识海中挤压出安抚信息素。
大脑因为释放过量的信息素而泛起痛意,短时间内无法再挤出大量的信息素。可塔慕斯还在怀里抖,眉头因为痛苦而皱成丑丑的一团,叫也叫不醒。
厄眠不少逮着塔慕斯的肩膀啃,咬破皮肉以从血液中吸取更浓稠的柠檬糖味信息素。于是划破手臂,将蕴含浓郁雄虫信息素的血液喂入塔慕斯口中。
得到充足的雄虫信息素,塔慕斯面部的虫纹渐渐褪去,皱成一团的眉头缓缓舒展开,身子也不再颤抖,从痛苦的梦魇中清醒过来。
“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厄眠将下巴捧到塔慕斯肩头,用侧脸懒洋洋地蹭着对方侧颈处的光滑皮肤。
“嗯,做噩梦了,梦到……”塔慕斯的两只爪爪紧紧扣住厄眠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力度很大,大到指节都略微泛白。
他用极轻的低沉声线讲述了刚才的梦。
厄眠不太能理解那种亲属之间的沉重感情,更不懂如何安慰,只觉得心口泛起一阵酸涩。
“我爱你。”
他听见塔慕斯说。
他能理解这句话,可还是不知该如何回应。
“哥哥。”塔慕斯翻了个身,用亮晶晶的眼睛凝视他,“蛋糕想听听哥哥过去的故事,可以吗?”
厄眠关了床头的夜灯,借着窗外透进的一丝微光在黑暗中安静地注视他许久,才开口给出回答:“没有故事,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哥哥,你现在能做的事又多了一件……”塔慕斯将他抱得更紧了些,鼻尖深深埋进他的胸膛,眷恋而贪婪地汲取着金酒信息素,“做我。”
喷洒在胸腔的呼吸很暖,怀里的巨大柠檬糖抱枕也很暖,清甜的温度将身体暖得软绵绵的,浓重的困意很快席卷上来。
厄眠并未注意到塔慕斯话中的暗示与撩拨,懒倦地合上眼睛,用裹携着睡意的嗓音说:“我有一个金库。”
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塔慕斯知道今晚吃不到大萝卜了,不开心地薅着厄眠的头发,一直薅一直薅,不过力度很轻,薅了许多下都没薅掉一根。
正薅着,他忽然听见厄眠的声音:“送你。”
送他?把小金库送给他?他家哥哥只有一个小金库,小金库谁都不送,只送给他?!
只送给他!!!
塔慕斯兴奋地将脸埋进厄眠的胸膛猛吸,让金酒信息素灌满鼻腔。
“是回应吗?”恋爱脑的小蛋糕脸上充满期待。
“什么回应?”厄眠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问。
“‘我爱你’的回应。”塔慕斯眼睛里闪烁着浓重的狂热与依恋,声音却很轻,带着一点儿小心翼翼的试探。
思索片刻,厄眠回答:“是吧。”
第63章 小哭包 易感期抑郁症
当塔慕斯第3次被热油烫伤时, 厄眠进入厨房关掉燃气,用冷水冲了一会儿塔慕斯被烫出红点点的爪子,然后解下他腰间的粉色围裙, 将他摁到柔软的沙发上。
塔慕斯乖顺地缩在沙发的一角,两只爪爪微微蜷缩着搭在大腿上,傻笑着盯着代替自己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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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眠不会煎饼, 于是把半熟的煎饼放进烤箱, 用筷子夹出蒸锅里的6个菜包子, 打开电饭煲盛出2碗香甜的糯米粥, 最后取出烤箱里的煎饼,坐到餐桌旁朝沙发上的塔慕斯招招手。
接收到指令, 塔慕斯立即走过去坐到厄眠身边,两只爪子轻轻搭到餐桌边缘充当摆设,朝厄眠张开嘴等待投喂。
正往嘴里塞着包子的厄眠:“?”
这货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煎饼煎不好就算了, 吃个饭还要他亲自喂!
给塔慕斯喂饭只会影响到厄眠的干饭速度,厄眠佯装不懂对方的意思,一口菜包子一口粥地吃着。
“啪嗒……”身侧传来一道轻微的水声, 厄眠用余光瞥见了桌面上的一点儿水渍, 抬眼朝塔慕斯看过去。
眼眶与鼻尖通红,又哭了。
哭包!难伺候!
厄眠现在是对塔慕斯打也不敢打骂也不敢骂, 生怕对方的眼泪停不下来,所以唯一的发泄方法就是薅头发。
耐着性子喂完一碗粥, 暂时止住了塔慕斯的眼泪, 厄眠终于松了口气,刚打算去吃那块土豆大煎饼,裤绳又突然被解下。
塔慕斯跪下去, 只留给他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张开嘴啊呜啊呜地吃着。
“先让我好好吃顿饭行不?”厄眠饿的不行,现在满脑子都只想干饭,抬手去推塔慕斯的脑袋,可塔慕斯的口腔跟个大吸盘似的吸得特别紧,怎么都推不开。
厄眠深深叹气,咬了一大口包子,含着包子摁住塔慕斯的脑袋。
场地从餐桌更换成沙发,塔慕斯脸朝下屁屁朝上软绵绵地瘫软在沙发上发抖时,厄眠已经回到餐桌旁大口炫煎饼了。
吃饱喝足,厄眠才坐回塔慕斯身边,把塔慕斯埋入沙发的脸捧起来,这才看见塔慕斯那张哭得通红的脸,泪水将沙发浸湿了一大片。
“又怎么了?”厄眠用指腹为他擦拭脸上的泪。
塔慕斯也不回答,只是用闷闷的嗓音一遍遍地喊着“哥哥”。
哄了许久,厄眠终于没了耐心,扔给塔慕斯一包纸巾,起身迈向二楼,不再管身后那随着自己的离开而增大的哭声。
他与塔慕斯之间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这些天看在塔慕斯处于易感期的份上才愿意耐着性子哄,哄不好就算了,反正今天是易感期最后一天,过了今天,明天那个体贴懂事知晓分寸的塔慕斯就能回来。
过了许久,房门被轻轻打开,塔慕斯的眼眶还有些红,站在门口注视了厄眠片刻,然后坐到书桌旁安静地写着什么,到点后准时去厨房做饭。
今日一早雄保会就将这个月的生活费打了过来,厄眠买了两盒避.孕药,药正好送到,于是紧跟着塔慕斯下楼取药。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味,厄眠寻着气味望过去,看到了塔慕斯那张淌满血液的脸。
塔慕斯系着厄眠买的粉色围裙,眸光呆滞地坐在冰箱旁,手中是一把染血的菜刀,锋利的刀刃贴着下颌线向上,将面部皮肤从下至上平滑地割开,刀刃此刻正抵着颧骨,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将整块皮肤从脸上完整地切割掉。
“别动!”厄眠冲过去。
塔慕斯微微侧头朝他看过去,然后听话地不再动弹。
厄眠小心地取走他手中的刀,快速拉着他回卧室取修复液。
血液不断从切口涌出,浸湿衣物,在地面留下刺目的鲜红。塔慕斯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安静极了,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残破玩偶。
厄眠气急了塔慕斯这种一句话不说就逮着自己伤害的行为,巴不得现在就把人摁到身下狠狠*一顿,把屁股打肿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