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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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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她还在心里给对方开脱。

——他虽然闹出了些动静,但不是没伤过人吗?可见从一开始,他就没存着伤人的心。再者说了,人家都诚心诚意地道歉了,我若再要追究,也未免太过斤斤计较了。

若是换个黑熊精来,只怕宋氏就是另一种想法了。

皇甫甘诚心诚意赔了礼,宋氏便有心顺势揭过。

好在她还是有理智在的,只是笑着叫皇甫公子不必多礼,原谅的话一句都没说。

——开玩笑,她专门请了卢氏和大周氏婆媳来替自家除妖,若是这个时候自己先开口把闹出乱子的妖精给原谅了,还让被请来的高人如何发挥呢?

美色固然令人愉悦,但人活一世,总是要脚踏实地的。

且不说傅家已经出了一个王妃,就算他们还是一般人家,像卢氏和大周氏这样的高人,也不会有人愿意得罪的。

见她绝口不论对错,皇甫甘有些失望,强忍着没表露出来,只是把目光投向了大周氏,带了几分求助的意味。

很显然,方才在处理那几个仆妇时,大周氏主动帮忙已经在他这里取得了正向反馈。

卢氏见此,干脆就给儿媳使了眼色,叫她全权主理此事。

大周氏便给了皇甫甘一个安抚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先对宋氏说:“王妃,方才那仆妇只是自己不小心滑倒了,非是有人暗中作祟。幸有皇甫公子出手相助,直接把她的断腿治好了。

只是府上仆人规矩好,没有主人的命令不敢擅自离去,还要劳烦大奶奶出面安抚一番,令他们各自都回去吧。”

宋氏点了点头,对刘氏道:“老大家的,你去吧。他们也受了惊吓,叫后厨熬几碗安神汤给他们喝,再额外赏赐一个月的月钱。”

信王是先帝之子,还是皇室近支,又连续两代娶的都是富商之女,名下的田庄铺子不知凡几。

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待底下的仆人自然也就宽厚手松。

那些仆人千恩万谢地去了,刘氏正要返回花厅,就听人来报,说是王爷和三位公子回来了。

她干脆就让赵柱家的进去禀报王妃,自己穿了斗篷,带着人去二门处迎接公爹和丈夫、小叔子。

里面大周氏正询问皇甫甘为何要与信王府为难呢,忽然听说家里男丁都回来了。

皇甫甘城府尚浅,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冷笑道:“既然贵府三公子也回来了,那就请三公子前来,咱们当面对质吧。”

他前后态度变换如此之快,让宋氏心头一沉,忙问道:“皇甫公子息怒,可是我那孽障哪里得罪了公子?你尽管说出来,若当真是那小子无状,老身做主,打断他的腿!”

自家人动手总还有个分寸,若是他们表现得太舍不得,惹怒了皇甫公子,人家可是有修行的狐仙,徒青臣指不定要受多大罪呢。

宋氏虽然心疼儿子 ,但丈夫不靠谱,她就不得不把家里内外都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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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自然分得清轻重,知道怎么处理才是真正对儿子好的。

皇甫甘冷笑连连,却并不多言,只是道:“还是劳烦王妃,把贵府三公子请过来吧。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说开的好。”

宋氏下意识看向大周氏,见大周氏点头,才吩咐赵柱家的,“你去找你家奶奶,顺便让王爷和老三都过来。”

她顿了顿,又说:“让老大也过来吧。”

却是她深知丈夫不靠谱,关键时刻还得是大儿子能拿主意。

赵柱家的应诺出去了,不多时,还未来得及换衣裳的信王父子四个,就都被请了过来。

原本是没请二公子的,但徒虎臣一听说对方是来找徒青臣麻烦的,当时就脸色一沉,自己跟了过来。

虽然他和徒青臣这个弟弟不对付,但两人也是从小打到大的交情,认真论起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可比大了他们几岁的大哥亲近多了。

他和自己弟弟相互斗乐子可以,但外人来欺负徒青臣,他头一个不答应。

信王嘀嘀咕咕地抱怨着走在前头,他觉得天冷,想早点回去洗个热水澡驱驱寒气。徒尧臣一路劝着自己爹,只盼这个活祖宗别在关键时候闹脾气,丢脸丢到外面去。

如此一来,徒虎臣和徒青臣兄弟俩就落在了后面。

见二哥沉这脸跟了过来,徒青臣笑嘻嘻地拿手肘撞了他一下,挤眉弄眼道:“怎么,怕我受了欺负呀?”

“哼!”徒虎臣斜了他一眼,背着手根本就不拿正眼看他,漫不经心道,“我是去看你笑话的,日后你若是再敢和我撅蹄子,我可就又多了一个把柄嘲笑你了。”

徒青臣的脸一下子就拉得老长,咬牙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但气话归气话,其实徒青臣心里也知道二哥是担心自己。因而他只顾扭过头去生闷气,半点没有把人赶走的想法。

——罢了,罢了,就叫他跟着吧。省得这时候回去了,搞不清楚状况,弄得提心吊胆。

这般想了想,他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为哥哥着想的好弟弟,顿时就像个开屏的孔雀一般,昂着头得意洋洋。

徒虎臣余光瞥见他这副样子,只觉得辣眼睛。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耐着性子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在外面得罪谁了?竟让人家打上门来了。”

“我没得罪谁呀!”徒青臣也正自莫名其妙呢。

他虽然是个纨绔,但也是个有分寸的纨绔。满京城里哪个人能得罪,哪个人不能得罪,他心里门儿清。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我能得罪谁?”二哥居然不相信他,让徒青臣觉得很是受伤。

徒虎臣的神色也缓和了几分,耐心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人家已经上门了。只看母亲和大嫂的态度,还是来者不善,咱们家开罪不起的。你再仔细想想,我也好帮你想想办法。不然母亲那一关,你可不好过。”

虽然宋氏对儿子们的教育从来不是一味严厉,但若是谁犯了大错,惩罚也是极重的。

用宋氏的话说,就是:自己打总比别人打好。打得狠了,让他疼了,才能记住教训。

很显然,徒青臣就很能记住教训。此时听见“母亲”二字,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我真没……”

满心冤枉地说到这里,他忽然面色一变,就目光闪躲,支支吾吾起来。

徒虎臣多了解他呀,一眼就看出别有内情。顿时脸色一沉,“老三,你得分得清轻重。”

徒青臣色厉内荏:“我……我当然分得清。”

——就因为分得清,才更不能说。

第35章 红玉姑娘前头的徒尧臣一……

前头的徒尧臣一边哄父亲,一边留意两个弟弟的动静。见老三突然犟了起来,他也觉得头疼。

这时,世子妃刘氏提醒道:“王爷,世子,花厅已经到了。”

徒尧臣顿时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跟在父亲身后一起进了花厅。

他们知道今日宋王妃请了捉妖的高人来,连信王也收敛了神色,一点幺蛾子都没出。

里面的人都起身迎接,在宋氏的介绍下,双方相互见了礼,气氛看起来还算和缓。

只有一点,从他们进来那一刻起,皇甫甘要刀人的目光就一直盯在徒青臣身上。偏徒青臣又是一副心虚闪躲之态,摆明了是他理亏,便是徒尧臣想要维护弟弟,一时也不好开口。

倒是徒虎臣上前一步,笑着对皇甫甘拱了拱手,“皇甫公子,你这么看着我家老三,可是他哪里冒犯了你?”

接着脸色一板,扭头对徒青臣喝道:“老三,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来向皇甫公子赔礼。”

不管怎么说,做错事的人先赔礼,拿出一个态度来,对方纵有再大的气也能消去几分,后续的事情也就好处理了。

因着两人年岁差不多,徒青臣虽然嘴上喊着二哥,其实从来没把他当过哥哥。如今在他面前露了怯,心里难免不自在。

但今日之事,的确是他理亏,徒虎臣也是为了帮他。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便讪笑着走了过去,对皇甫甘行了个超出身份规格的大礼,一张嘴就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更是把皇甫甘气得七窍生烟。

“小弟徒青臣,拜见大舅兄。”

众人相顾愕然,皇甫甘浑身发抖,胀红着脸咬牙道:“住口,谁是你舅兄?”

徒虎臣看了看自家三弟,又看了看快被自家三弟气死的皇甫公子,果断退后两步,站到了自家妻子身侧。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虽然他和徒青臣是亲兄弟,但兄弟再亲,还能比得上夫妻更近吗?人家可是睡一个被窝的。

原本他不知道徒青臣闯了什么祸,怕自家弟弟吃亏才去掺和的。如今既然知道他是拐了人家妹妹,想来皇甫公子便是为了自家妹妹着想,也不会真把他怎么样。

既然如此,就让这臭小子自己去顶雷吧。

反正他这么大个人了,也该尝尝社会的毒打了。

徒青臣讪讪一笑,满脸讨好地说:“舅兄,我对红玉是真心的,红玉对我也是真心的。”

说实话,这话他说得委实有点心虚。倒不是他自己心不诚,而是不确定红玉对自己的心诚不诚。

这点心虚被皇甫甘看在眼里,顿时冷笑连连,更肯定了自己先前的推测。

“真心?金屋藏娇的真心?红玉在你家已经住了多久?你可有带她拜见父母的意思?”

按理说,妖族不讲究人族那一套,但狐族却又是妖族中的异类。

狐族慕雅,仰慕人族文化繁盛。既然仰慕,自然就会跟着学,学说话、学诗书、学礼仪。

前些年他白家表妹青凤,就是因为一个狂浪子弟闯入了家中,舅舅宴请那狂生时,狂生在宴席上暗地里对青凤动手动脚。

白家舅舅的性情类似于人族的迂腐书生,当时就觉得青凤败坏门风,直接把人赶出去了。

青凤走投无路,只好变做个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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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从人迹罕至的小道投奔到他家里来,让他母亲好生怜惜。

正是表妹青凤的遭遇,让皇甫甘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人族礼教对女子苛刻至极,就算不是女子的错,最后吃亏的还是女子。

反倒是那个在宴会上调戏青凤的狂生,不用背负半点道德谴责,听说去年还中了举人,如今正是春风得意,哪里会管青凤如何?

等到今年妹妹红玉化了形,按照他们狐族的规矩,独自外出历练,一来经历世事,二来寻找机缘。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忽然有一天,黄家表弟七郎路过他家,说起在京城遇见了红玉,当时红玉正和一个年轻公子在一起,两人间神态十分亲密。

黄七郎上前询问了一番,知道那年轻公子是信王府的三公子,如今他们已是两情相悦。

当时皇甫甘心里就是“咯噔”一声,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红玉自从出去之后,每隔一个月就会往家里送一封信,如今却连续三个月不

见一个字了。

他将此事禀明了父母,如今遭遇不幸的青凤还在他们家住着呢,皇甫二老自然担心自己女儿,就派儿子到京城走一趟,了解女儿的近况。

如果红玉的近况不甚如意,就把她带回来。

皇甫甘来了京城之后,并未第一时间就来找红玉,而是结交朋友暗中打探。

可打探来打探去,却从未有一人听过信王府三公子定亲的消息。

“倒是见他身边有个姑娘,但没有父母之命,多半也就是玩玩。”

多半也就是玩玩……

前践尤殷,皇甫公子气得三尸神暴跳。但他还是劝住了自己没有乱来,只趁夜潜伏到信王府,暗中找到了红玉,当面询问她的近况。

红玉言词间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每当皇甫公子论及婚嫁之事,她都拿话岔过去。

一次两次还好,三次四次皇甫公子哪里还不知道?

他当即就要带红玉回去,但红玉说什么都不肯。他之所以连夜骚扰信王府,就是为了逼迫红玉。

哪知道这丫头这么沉得住气,已经五六天了,她依旧不松口。

“啊?”徒青臣一呆,“这些日子是大舅兄在做法?红玉没跟我说过呀。”

皇甫甘:……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头!

在场的除了神游物外的信王,基本上都听懂是怎么回事了。

徒尧臣提议道:“不如把红玉姑娘请过来,当面问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是呀,还是请过来一起问问吧。”宋王妃很尴尬。

不管这两个小年轻究竟是谁主动的,都是自己儿子占便宜,人家姑娘吃亏。如今人家兄长找上门来了,他们家难免气短。

徒青臣急了,“你们找红玉干嘛?有什么冲着我来。是我见她长得漂亮,先招惹她的。”

他又不是傻子,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独自走在路上,当然觉得可疑。

但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明知道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他还是心甘情愿一脚踩进坑里去了。

至于为何迟迟不禀报父母,倒不是他不愿意,而是红玉拦着不让啊。

他这般急切地维护红玉,还一个劲儿地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倒是让卢氏和大周氏对他印象不错,觉得他是个有担当的小伙子。

但皇甫甘先入为主,不管徒青臣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觉得别有用心。

因而,他只是冷冷地重复道:“快把红玉叫出来,咱们当面对质。”

话音刚落,便有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兄长不必为难三郎,我已经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顿觉蓬荜生辉。

只见一梳着垂髻的红衣女郎,提着裙摆迎面而来,腰肢如柳,莲步姗姗。在烛光的映照下,一张芙蓉玉面仿若画上观音,眉若远山,眼含秋水,鼻腻鹅脂,唇若含丹。

以往傅家婆媳只觉得,这世上的女孩子,再没哪个比他们家瑶光更好看了。但眼前这个姑娘,却比瑶光更增三分艳色。

她步履款款地走上前来,对着厅中众人一一行礼,便是初次登门的卢氏和大周氏,她也没有半点不周全,在称呼上没有半分错漏。

要么就是她早就来了,要么就是她擅长推演之术。

大周氏下意识看向婆母,卢氏不动声色,只右手拇指和食指悄悄比划了一下。

于是,大周氏就知道,婆婆和自己一样,都看不出对方的深浅,顿时心头一沉。

——介时若这位红玉姑娘不肯配合,道理怕是不好讲呀。

婆媳二人默契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把主场让给了这姑娘的兄长皇甫甘。

见妹妹出来了,皇甫公子脸色缓和了些,问道:“红玉,你还不愿意跟我回去吗?”

“红玉……”徒青臣心头一跳,下意识喊了一声,目光祈求地看着红玉。

红玉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对皇甫甘道:“哥哥,妹妹还是那句话,我与三郎缘分未尽,不能跟你回去。”

皇甫甘劝道:“咱们的父母虽然不似舅父那般迂腐,但他们对你十分疼爱,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给人做小?”

说到这里,他冷笑着看了徒青臣一眼,不阴不阳地说:“哦,对了,纳小也是要回禀父母的。这徒三郎在父母面前从未提过你一句,怕是在他心里,你连做妾的资格都没有。”

徒青臣顿时等大了眼,正要反驳,却被红玉抢了先。

“哥哥,是我不让他禀报父母的。”红玉露出几分无奈之色,信誓旦旦地说,“我只要真心,不要虚礼。只要我和三郎是真心相爱的,何必在乎名分?”

皇甫甘面色微变,却不是愤怒,而是变得有些古怪。

“你是认真的?”他忽然正色问道。

红玉也端正了神色,说:“这种事情,岂能儿戏?”

皇甫甘深深看了她一眼,想问“你怎么不早说”,话到嘴边却又猛然止住。

先前因着青凤的遭遇,还有表弟黄七郎的言之凿凿,皇甫甘是关心则乱。

如今迷雾被妹妹一言破除,他才有几分恍悟。

他忽然叹息道:“罢了,罢了。你如今也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总之,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踪影。

红玉神色如常,倒是徒青臣觉得自己云里雾里的,想要问清楚,下意识追了两步,却又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追。

“红玉,舅兄他……就这么走了?”

红玉笑道:“他见我安全了,放心了,自然也就走了。”

第36章 琴瑟之好徒尧臣和母亲宋……

徒尧臣和母亲宋氏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疑虑。

但有些事情不好当众问出,他们只好把心思都压了下来,私下里再行商讨。

“啊,走了吗?”信王打了个呵欠,迷蒙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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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我是不是也能回去了?”

话没说完,人已经站了起来。

宋王妃心头一叹,对傅家婆媳陪笑道:“让两位见笑了。”

卢氏道:“王妃何出此言?王爷行事不拘小节,乃是世间一等一的豁达之人。若世人都如王爷一般,何愁不能延年益寿?”

越是万事不挂心,什么都不想的人,身体就越好,寿命也就越长。反倒是那些汲汲营营追求长生的,都早早找阎王爷报到去了。

信王本有些尴尬,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大笑道:“没错,没错,还是老夫人知我。我们家本就富贵已极,只管安心享受荣华富贵就是了,想那么多干嘛?”

尤其他们家还是近支宗室,不上进才是存身之道。学别人上进,是生怕上面不忌惮吗?

徒尧臣诧异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仿佛是第一天认识他一般。

但下一刻,就见信王随意对着客人拱了拱手,打着呵欠说:“两位夫人,本王实在困了,就先失陪了。王妃呀,你代本王好好招待两位夫人。”

说完就走了,走到门口还催促小厮赶紧替他穿斗篷撑伞。

这副样子,哪有一点大智若愚的姿态?

徒尧臣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他爹还是那个样。

而宋氏显然是已经习惯了,在客人面前纵然尴尬也有限,非常丝滑地再次赔礼。

卢氏是真不在意,见信王府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便直接提出了告辞。

至于除妖要收的牺牲,她觉得今日来信王府这一趟,基本没出什么力,礼金就算了,全当是结个善缘。

但宋氏却不这样认为。

在宋氏看来,如果不是大周氏先露了一手,震慑住了皇甫公子,人家根本不可能现身和他们平等对话。

就算红玉是他亲妹妹,他不会真的在王府伤人,但整天这么闹谁也受不了。

因而,宋氏立刻叫人封了一百两银子,说什么都要让他们收下,甚至连“老夫人不肯收,莫不是看不

上我这小小的信王府?“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这钱若不收反而得罪了她,卢氏只好示意大周氏接了,笑道:“王妃的赏赐,别人求也求不来,老身哪有不要的道理?这两封银子全当是结个善缘,日后王妃但有差遣,只要不伤天害理,老身敢不从命?”

宋氏要的就是她这句话,顿时就觉得这一百两银子花得可真值。

她叫人套了自己平日乘坐的马车,将卢氏婆媳好生送回了戚里。

“诸位留步,我们就先走了。”

宋氏领着儿子和儿媳们,站在明堂里目送他们离去,转头对陈思道:“再过两三日,等晋王妃那边把府里的事情理清楚了,你就下个帖子去拜访拜访。你们是同乡,又是一样的年轻媳妇,凑在一起必然有话说。”

陈思点了点头,说:“儿媳知道了,三天后就写了帖子送过去。”

刘氏立刻表示:“拜礼的事弟妹不必操心,我会提前打理妥当的。”

陈思感激地对她笑了笑,“多谢大嫂替我操心。”

“咱们都是一家人,应该的。”刘氏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

虽说他们是一家人,如今也没分家,身为管家奶奶的刘氏操心这些的确也算分内之事。

但受益人知道自己在受益,还明确地表达了感激之情,自然比那些把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的令人感到舒心。

刘氏不着痕迹地看了红玉一眼,心想:若是三弟媳妇也这么省心,可真是太好了!

且不说信王府如何,只说瑶光使了点小手段,窝在徒景阳怀里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景阳虽然觉得胳膊有些麻,但见妻子脸颊红扑扑的,洒满细碎笑意的眼睛里,漆黑的瞳孔满满倒映着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顿时充盈在心间。

——原来,有妻子是这种感觉呀!

“不再睡会儿?”景阳自己都没发现,这一次不必刻意,他的声音就已经温柔似水。

瑶光摇了摇头,说:“不了,今天不是还得进宫去吗?还是早些起来吧。”

在景阳面前使什么小手段,都可以是夫妻情趣。但在长辈们面前,该表现还是要表现的。

更何况,皇帝和皇后本来就不是一般的长辈。

寻常人家的公婆若是不喜欢儿媳,顶多也就是厌恶她一个。当公婆变成了皇帝和皇后,可是真的会连累全家的。

不过晋王早已开府,他们夫妻都住在宫外。按照规矩,只每月初一十五才能入宫拜见。

也就是说,除了三节两寿之外,每个月只需要受两次拘束。

每月两次拘束,就能换来全家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瑶光觉得,这个买卖还是很值的。

主子们要起身,王喜和燕姑姑立刻就带着人进来帮他们穿戴。

因着要用膳,两人穿得都很轻便,入宫的吉服要等用过膳之后再换。

如此一来,用膳前最麻烦的就是梳发髻。男子的发髻简单,王喜又是伺候惯的熟手,束发、拢网、包巾、插簪一气呵成。

因着他是新婚,王喜还特意在他头巾的一侧簪了朵黄金打成的牡丹花。

瑶光那边就比较麻烦了,等景阳那边都收拾干净了,转到内室一看,翠娥正拿着一缕假发往她真发里缠呢。

“王妃的头发已经够丰茂了,还要添假发吗?”景阳走过来好奇地问。

瑶光没敢胡乱扭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下,说:“咱们毕竟是新婚,又是头一次入宫,当然要怎么庄重怎么来。我又不想插戴太多首饰,就只好在发髻上做做文章了。”

“不想插戴太多首饰?”景阳眉毛微动,“难不成,王妃还是个生性简朴之人?”

——虽然两人接还触不多,但就他的观察,也不像啊。

瑶光笑了,还轻轻点了点头,揶揄道:“对,在外边就这样宣传我,其实我就是嫌重而已。”

“哈哈哈哈哈……”

景阳也乐了,笑过之后感慨道:“这世上的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哪里能辩得清楚?”

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神色索然起来。

瑶光道:“别人的事清不清楚无所谓,还是先把自己弄清楚才是正经。你又不是哲学家,想那么多干嘛?”

“王妃说得是。”景阳点了点头,又疑惑道,“什么是哲学家?”

“就是研究世间哲理的大家。”瑶光随口答了,就问翠娥,“好翠娥,还要多久才能好呀?”

大清早就坐这么久,真累得慌。而且她还没吃饭呢,胃已经开始抗议了。

翠娥忙道:“王妃别急,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这已经是最后一缕假发了。”

她的食指非常灵巧,瑶光的头发在她手中特别听话,想摆弄成什么样就摆弄成什么样,话音落下不久,一个庄重典雅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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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髻就梳成了。

“终于好了!”瑶光松了口气。

见她要起身,景阳忙上前伸出手,瑶光顺势扶着他起身,附赠一个甜甜的笑容,脆生生道:“多谢王爷。”

徒景阳便觉浑身舒畅,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说:“王妃客气了。”

瑶光又往他身边靠了靠,两人手拉着手肩挨着肩往外间走去,红绒已经领着十几个丫鬟,抱着保温的食盒走了进来。

吃饭用的八仙桌本来摆在侧间,但夫妻二人明显要在外间吃,王喜便着人抬了过来。以红绒为首的婢女们挨个上前,把保温食盒里的菜拿出来摆在桌上。

最后摆上来的,是两碗微带绿色的细长米饭。王喜特意来卖乖,“娘娘,这是秋日里圣人赏下来的碧梗米,一共才三十斤。王爷一直舍不得吃,只等娘娘来了一同享用。”

“真的吗?多谢王爷!”瑶光欢喜地道谢,灼灼的目光似乎要把他烧化。

景阳轻轻咳嗽了一声,身子却下意识坐直了,一边给瑶光夹了一筷子玉兰片,一边说:“其实这碧根米论起口感并无出奇之处,只不过其产量高,又是圣人亲自培育出的御稻,因而才显得珍贵了。王妃吃了若是喜欢,叫底下人从别处弄些也不难。”

瑶光立刻道:“对我而言,重要的不是御稻,而是王爷的心意。王爷你喜欢吃什么?妾身也替你布菜。”

她提着筷子,满脸都是跃跃欲试,仿佛不是要布菜,而是要去打仗。

景阳有些好笑,忙拦住了她,“好了王妃,路上不好走,咱们得早些出发,你还是快吃吧。”

他知道瑶光饭量大,怕她仓促间吃不饱。

瑶光嘻嘻一笑,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一低头便沉浸在了美食里。

见她吃得香甜,徒景阳也受了感染,竟比平时多吃了半碗,把一旁侍膳的王喜看得心惊肉跳。

实在是皇家养孩子精细,是那种宁愿饿着也不愿撑着的精细。

孩子稍微饿一饿出不了大事,还有助于增强免疫力。可若是撑到了,就容易上吐下泻乃至高烧不退。

这些症状都太过明显了,一次两次还好,若是经常如此,难免就显得奶娘、太监、宫女们不会照顾小主子。

这些小祖宗们的父母可不会管是不是他们自己要多吃的,只会责罚这些伺候的人。为了避免受罚,这些人自然就总结出了一套养孩子的“好”方法。

这套法子最好的地方,就在于能让他们少受责罚。

再加上小孩子不好用药,太医们也喜欢用“净饿”的法子治疗一些小病症,也误打误撞从侧面论证了这套养孩子的方法好。

王喜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被选到五岁的徒景阳身边伺候,早就习惯了奶娘们的那一套,并且深以为然。

幸好景阳只多吃了半碗就停了下来,不然王喜必然是要出言劝阻的。

第37章 冬日趣事因为要进宫,还要拜见……

因为要进宫,还要拜见天子。为避免御前失仪,两人的早膳虽然丰盛,却没有一道是汤。

吃完之后,一人喝了一

盏消食的茶,便又被分别伺候着进了内室,脱掉燕居的便服,换上华丽繁复的吉服。

瑶光还得重新坐到梳妆台前,任由翠娥往她发髻上插凤钗、簪绒花。

翠娥眼明心亮,看见景阳头巾上的金牡丹,也往瑶光发髻上侧插了一朵硕大的橙色牡丹。

夫妻二人站在一起,一大一小两朵牡丹花相得益彰,任谁见了不说一声般配?

瞥见王喜抱着一条斗篷,瑶光立刻想到自己在畅音阁居住时,还为景阳做过一条斗篷,便对燕姑姑道:“姑姑,把我给殿下做的斗篷找出来吧。”

王喜听见了,非常识趣地把手里的玄狐皮斗篷交给红绒,低声道:“劳烦姑娘替王妃收起来吧。”

——如今府里只有这一个女主人,王爷饮食起居肯定是来正院的多。非但是这个斗篷,王喜还准备把王爷日常穿的衣裳也收拾一些送过来,给王妃卖个好。

至于日后府中形势如何,那都是日后的事。作为王爷的贴身太监,王喜一切都按照王爷的喜好走。

等斗篷拿出来,瑶光踮起脚尖,亲自替景阳穿上。对方也很配合地微微曲身,方便她系下颌处的带子。

瑶光系了一个轻巧的蝴蝶结,退后两步欣赏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斗篷好看,殿下也好看。”

景阳“噗嗤”一笑,捧场道:“王妃最好看。”

两人相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外面的雪还没停,却比先前小了些。燕姑姑和王喜一人撑了一个大伞,把两个主子遮得严严实实。

二门处就有轿子,坐着软轿到了大门口,早已套好的马车就停在那里。

景阳先扶着她上了车,随后自己跟上,燕姑姑和翠娥两个则是上了后面那辆小些的马车。

至于王喜,他就没有坐车的待遇了,外面风雪再大他也得跟在马车旁,随时听候车中男女主人的传唤。

瑶光见此,干脆就把自己的手炉给了他,王喜感激不尽。

车门一关,景阳就对她说:“别被那滑头给骗了,就算你不给他手炉,等咱们关上车门,自然有底下的小厮给他送过来。”

瑶光愕然了一瞬,失笑道:“我倒是忘了,他可是你的贴身人,有的是人巴结。”

说到这里,她似笑非笑地睨了景阳一眼,阴阳怪气道:“好在王爷没弄个贴心人出来,不然我这正牌王妃,怕是也得倒退一射之地。”

景阳忙赔笑道:“你我夫妻一体,王妃才是小王的贴心人。”

瑶光却冷笑道:“说什么贴心人,我看王爷待我却生疏得很。张口王妃,闭口王妃的,谁知道你喊的是哪个王妃?”

景阳目瞪口呆,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又说错了。

好在他一点都不蠢,略一思索便明悟了几分,凑过去问道:“小王只知王妃闺名瑶光,不知可有小字?”

瑶光道:“乡下人姑娘哪有什么小字?不过,家中长辈都唤我‘瑶娘’。”

“瑶娘?”景阳重复了一遍,微微点了点头,“那以后我也喊你瑶娘。我排行第八,你就喊我八郎吧。”

瑶光喜滋滋地喊了声“八郎”,景阳应了。她又喊了一声,景阳又应了。

她仿佛觉得很好玩,一声接一声地喊,景阳也只好一声一声地答应她,神情逐渐无奈。

许久之后,瑶光终于撑不住笑倒在他怀里,景阳慌忙拢住她,嘴里埋怨道:“你当心些,车里虽铺着毯子,摔一下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瑶光仰头看他,目光灼灼,无比信赖地说:“有王爷在,肯定不会让我摔到的。”

景阳心头软成一片,想到妻子比自己小两岁,年纪轻轻便离开父母嫁给了自己,怕是许多事情都不能周全。他年岁大些,多包容、多照顾些也是应该的。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思绪,瑶光安稳了没多大会儿,就拉开马车一侧的小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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