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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九十一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沈临微微蹙眉,邱映雪眼眶通红看向他,就连邱疏寒也有些不解,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林白向来不是个和稀泥的性子,他把这段时间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六月十八号,柏聿回来那天邱阿姨您应该还记得,当时说安澜压力大,柏聿去二院找我开了两副中药。”
邱映雪靠在丈夫怀里,全身颤抖,轻轻点头。
沈临紧紧握住她的手,以此安慰。
“那天柏聿碰到安澜慌忙从体检科出来,回来后阿昭跟他说,安澜是帮他找医生看体检单。”
林白娓娓道来:“当时柏聿虽然有些怀疑,但是没多想,只是让我留意下,后来又觉得安澜状态不太对劲,让我去体检科找人问问。”
“我问了科室许医生,他忘了安澜有没有找过他问阿昭的体检报告,体检科当时并没有留下安澜的名字,不过当天却有珍珍的记录。”
“是一项血型检测为B型血的检验报告,而检测人的姓名是吴珍珍。”
“可前两天我正好问了下珍珍,她从来没有去过二院检测血型。”
邱望舒嗤笑,冷淡给出结果:“沈安澜冒用好友吴珍珍的名字私下去检测血型是吧,说明她早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邱映雪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似乎是不敢相信,一手养大的女儿竟然会瞒着自己做这种事,并且没有透露半点口风。
沈临眸色越来越冷,就连邱疏寒脸上的温润也淡了几分。
“是,阿昭学校体验,是在我们医院测的血型,他是A型血,而沈叔叔和柏聿都是O型血,这一点我是知情的。”
邱映雪嗓子以及哭哑了,她摇着头说:“安澜……安澜那次回来和我说,她和弟弟都是A型血。”
林白叹了口气:“那就是她有意隐瞒了,前段时间您因为柏聿担惊受怕,去了我们医院做体检,当时我去叫安澜吃饭,她状态很不对。”
“我想她是因为发现了您的血型和阿昭一样,只有她的和家里所有人都不同,猜到了自己可能并不是沈家人。”
林白知道现在说这个只会火上浇油,但让他闷在心里,他念头又会不通达。
“事关重大,我不敢隐瞒,邱阿姨,我受柏聿的嘱托替他照顾好家里,这件事我觉得您应该要知情。”
听他说完,沈临沉默了一阵,点头:“小白,你做得很好,叔叔不仅要感谢你替我们照顾你阿姨,也谢谢你告知实情,这件事说出来你不要有任何自责,我们不会怪你。”
林白这才放下心来,顺势找了个借口,赶紧走了。
接下来是人家的家务事,该怎么处理他一个外人都不适合在场。
邱望舒看着他仓促离去的背影,饶有兴致地笑了一下。
“安澜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邱映雪心乱如麻,脑海里一片混沌。
在她眼里的女儿一直乖巧懂事,天真娇俏,有什么事都会主动和她说,母女俩可以交心。
哪怕她在学校里因为嫉妒同学产生了不好的想法,也会及时和她讲,她认为彼此之间的信任已经很深厚了。
为什么?
安澜为什么要瞒着她?
难道她从几个月前说不喜欢阿沅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察觉到了阿沅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吗?还有姜二宝的事,是不是她故意促成的?
邱映雪一边告诉自己,亲手养大的安澜不可能是这样的孩子,一边又忍不住深想。
信任一旦崩塌,怀疑的种子就会开始萌芽。
最后哭到筋疲力竭,她在丈夫的怀里睡着了。
沈临怜惜地看向怀里布满泪痕的妻子,又抬头看向大舅哥。
邱疏寒朝他微微颔首,对一双儿女说:“走吧,让姑姑好好休息。”
邱曜和邱望舒跟在父亲身后,还不忘带关上房门。
到了外面走廊,邱疏寒语气温和道:“阿曜,望舒,你们不应该这样逼迫姑姑。”
见女儿要说话,他无奈叹息道:“这件事最难接受的是她,作为母亲,一个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一个是她含辛茹苦养大的。”
“不管是生育之苦还是养育之艰,我们作为外人,只是听过看过,并没有切身感受过,只有她真真切切牺牲了身体的健康付出了时间和精力,我们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可以轻易说出对错,可对她而言却是锥心之痛。”
“给她点时间吧。”邱疏寒站在门口,透过房门仿佛看到了虚弱的妹妹,满心眼都是疼惜。
他和映雪一母同胞,兄妹感情甚笃,只有他才能真正体谅她的难处。
邱疏寒舍不得立刻逼迫妹妹作出决定。
邱曜和邱望舒对视一眼,也意识到自己的急功近利,兄妹俩同时开口:“等姑姑醒了我们就去认错。”
“姑姑不会怪你们的。”邱疏寒经过他们身边,往楼梯处走,“你们说的也没什么不对,她心里都明白。”
其实看着儿女这么护着妹妹,他心里是极其欣慰的。
不管是出于亲情的羁绊还是大家族的长期发展,他都希望兄妹之间能和睦亲近,互帮互助,这样亲情的纽带才不会轻易被斩断,家庭才会更加繁荣昌盛。
这也是邱家发展到现在,每一位长辈留给小辈的寄语。
邱曜和邱望舒默然无语,跟在父亲身后,心里已经有了自责。
楼下。
沈昭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失魂落魄,听着餐桌那边压抑悲痛的哭声,他想抬头看过去,但却重若千钧。
秋白薇安慰了几句后也不再言语了,孩子也长大了,应该要明辨是非,不属于的自己东西就该主动放弃。
哪怕在她看来,安澜根本没有立场哭。
邱望舒的性子像极了母亲,秋白薇是从骨子里透出的疏离冷淡,而她是言语中锐利如刀——
“沈安澜,你从小到大受尽宠爱得到了所有的好处,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哭哭啼啼引人心烦,你在害怕什么?”
“怕父母抛弃?还是怕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邱望舒冷冷道:“最应该哭的人是我姑姑和阿沅吧。”
听到表姐的话,沈昭沉默许久,嗓音嘶哑道:“我姐……她也不知情,这件事不能怪她。”
沈安澜趴在餐桌上,哭得抽抽噎噎,几乎要哭晕过去,从小到大整整十八年,两人都亲密无间,他看了很难不动容。
“不知情,呵。”邱望舒点头,似乎是懒得多说,找了个离沈昭远一点的位置坐下,生怕沾上他的蠢气。
邱疏寒看了眼伏桌哭泣的人,到底是有一丝不忍,他别开视线,和秋白薇去了客房休息,
只有邱曜重新坐回饭桌前,邱望舒本以为老好人又要安慰人了,没想到他只是拿起筷子,并且将沈安澜面前的韭菜河虾端到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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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盛了饭,邱曜慢条斯理动筷,对面的人影响不到他分毫。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劝慰几句,但林白的话一出来,他完全没了想法。
他是长子,不是傻子。
对于哭声不断的沈安澜,他只是冷眼旁观,甚至因为长途坐车太饿了,又盛了第二碗饭。
这边的事丝毫没有影响到姜沅,她一点也没有主动去沈家认亲的想法。
晚上请小麦去国营饭店吃了饭,不仅有红烧肉还有烤鸭,吃不完的两人就打包带走。
傍晚的首都街道人来人往,很多小年轻都去看电影,孙小麦嘴里吸溜着北冰洋汽水,手里还拿着一根奶油冰棍,跟着姜沅在街上走来走去。
晚上的风清爽又怡人,孙小麦张开双手,眯着眼睛享受道:“首都,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首都。”
姜沅笑着看她感慨,脚下的路也变得明朗清晰。
首都,首都。
这里将会是她全新的起点。
沈家一片混乱,晚上也是沉寂无声,吴珍珍想来找沈安澜玩,就见沈家一大早就关门闭户。
她站在外面抬头看,两层小楼每个房间的灯几乎都开着,但就是没有任何声音。
“安澜不是说她舅舅一家要过来吗?这么安静?”吴珍珍想不明白,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转身回去了。
沈临一直在安抚妻子的情绪,睡梦中她有好几次惊醒,嘴里都在喊着“不要碰我的孩子!”。
沈临心疼地抚平她的眉眼,这两天妻子恐怕都很难缓过来了。
邱家一行人就在沈家住下,邱疏寒本来就有公务在身,在这里也方便,而秋白薇也请了一周的假,可以多待几天。
夫妻二人夜话,在商量如何认亲。
“最终还是要由妹妹和妹夫决定,”秋白薇身穿睡衣,掀开被子,坐在丈夫身边,“太过轻率肯定不行,不能表达我们对阿沅的重视。”
见丈夫点头,秋白薇不由笑道:“这个孩子出落的太优秀了,哪怕是邱家的同辈中,也没有人可以与她相比。”
邱疏寒想起第一次见姜沅时,差点误认为她是林穹的女儿,不由歉意道:“如果我当时多注意一些,也不至于现在才能发现。”
秋白薇靠在他肩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刚认识就帮助了她,研究所那边是需要担保人的,看得出来你初次见她就对她很是欣赏。”
邱疏寒笑着颔首:“阿沅确实是个很好的孩子,她们明年会出国留学,到时候我会申请护送她们出国。”
“希望在她的未来,我有机会可以同行一段。”
秋白薇也弯唇笑了,但是想到沈安澜,眼底笑意淡了几分。
翌日一早,他们刚起床,厨房里就传来了响动,桌上是丰富的早点,有粥也有面条。
听到脚步声,沈安澜站在厨房门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看到下楼的沈临,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喊了声:“爸爸。”
沈临淡淡颔首,走到桌前坐下。
邱疏寒和秋白薇也各自落座,沈昭也默默坐到他们旁边。
邱曜和邱望舒去了外面,吃人嘴短,他们没想过帮沈安澜说话,也就不好吃她做的东西。
“爸爸,”沈安澜踌躇着过去,完全没了以前开朗大方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小心翼翼的,“妈妈……还好吗?”
“伤心过度,望舒替她施了针,醒来后又睡着了。”
沈临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沈安澜却对他没有了以前那种慕孺之情,甚至有些害怕。
她没有忘记昨天爸爸公布身世时的神态,看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冷淡,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慈爱。
所以她问完后不敢再说话,只能安静地站在一边,也不敢落座。
“安澜,辛苦你
了,坐下来一起吃吧。“邱疏寒依旧是温和的,仿佛待她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沈安澜却总觉得他的模样和姜沅很像,总是这样温和地对待所有人所有事,脑海里又开始胡思乱想,最后还是犹豫着坐了下来了。
鲜美的瘦肉粥里多放了一勺盐,她却没有吃出来,只是麻木地握着勺子往嘴里送。
她不敢开口问父亲对自己的打算,怕听到最不想听的话。
“安澜。”邱疏寒语气和缓道,“事情的经过你也清楚了,有想过以后要怎么办吗。”
“我知道你从小的秉性,并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孩子,有些事情也许你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但我相信安澜知错能改,现在说出来也不算太迟,作为长辈,我们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
沈安澜茫然抬头看向舅舅,又看向目光幽深的父亲,她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动了动嘴角,最后颓败道——
“是,在学校体检时,我就发现自己和阿昭的血型对不上,但我不敢声张。”
在舅舅鼓励的目光中,她脑袋都快低进碗里,嗓音很轻:“我当时心存侥幸,觉得是体检结果错了,又或者是阿昭的出了问题。”
“可你最后复查检测依旧是这样,但还是选择瞒了下来。”沈临终于忍不住了,手里的筷子猛地拍在桌上,冷笑不止道,“我从小就教你做人要诚实,沈安澜,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沈安澜吓得浑身一颤,沈昭也不敢置信看向她,似乎是刚刚才认识她这个人。
“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说出来?你上次说去医院帮我问体检报告也是假的?”
“难道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都换不来你一句真话吗?!”
“……我只是害怕。”沈安澜放下勺子,双手捂脸痛哭出声,“我怕你们知道后就不要我了。”
沈昭眼里带着痛苦和失望,还有自嘲。
他很想告诉沈安澜,有些东西不是轻易就能抹去的,她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自己,非要闹到现在这般田地。
血缘诚然可贵,可这么多年的陪伴不是作假。
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压抑着心里的痛苦,沈昭语气平静:“你不喜欢我和姜沅来往是因为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你知道她是谁。”
“是这样吗。”
第92章 第九十二章和指针一样,稳步向前……
“不,不是这样的。”沈安澜听完他的话,拼命解释,“阿昭,我根本不知道姜沅就是和我错换的孩子!”
她讨厌姜沅只是因为姜沅太耀眼了,好像所有人都能轻而易举就喜欢上她,在班上又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可沈昭已经不信了,他扔下筷子,起身时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吃饱了。”
说完,强压住心里的愤懑,和舅舅舅妈打了声招呼,上楼的脚步重到都快要把楼梯板踩碎。
沈昭割舍不掉和沈安澜的感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姜沅,现在他只想要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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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想见。
他并不恨沈安澜,只怨她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这么多年的姐弟之情。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笑话。
难怪,难怪表姐和大哥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在他们眼里,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秋白薇若有所思,心里没有轻松,只有沉重。
阿昭的反应越大越代表他对安澜有多在乎,他只是接受不了被欺骗,接受不了自己的真心被践踏。
秋白薇看了眼旁边的丈夫,见他不出声,只是给自己递来一碗粥,最终也没有再言语。
“爸爸。”面对他的指责,沈安澜苦涩道,“我从来没想过拦着姜沅不让她回家,我只以为自己是被错换的,而且当年那个孩子可能也很难找到了,我不想让妈妈伤心……”
“到现在你还在为自己推脱。”沈临听不下去了,起身冷眼睨着她,这个从小被自己捧到掌心里宠到大的孩子。
“当父母的如果一辈子被人蒙在鼓里,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哪里,那才是真正的可悲。”
“沈安澜,我看你现在脑子还是不清醒,在你妈妈醒来之前,你可以好好想想,自己以后的路到底是什么。”
“这一次,沈家不会再是你的后盾,有些事情你该自己去面对了。”
说完,沈临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而是去找人了解姜沅如今的住处以及谢家的情况。
得知她已经有了未婚夫,沈临心中如同油煎,很怕她年纪太轻行差踏错,也想去找军属院的熟人多问问。
他其实知道谢家人品行都很好,但是事关女儿,他不得不谨慎。
是他不负责任。
如果不是他没有尽早察觉不对,阿沅根本不用受这么多的苦。
沈临和邱疏寒给了邱映雪缓冲的时间,也给了沈安澜一个好好想清楚的机会。
这是她最后唯一的机会。
如果她能主动搬离沈家,并且去和邱映雪以及姜沅承认自己的错误,自觉以后不再找理由三番两次来军属大院,沈临可以不再计较她的隐瞒。
长痛不如短痛,界限划得清楚些对谁都是最好的结果。
邱疏寒吃完粥,也放下筷子,看向不知所措的沈安澜。
到底是疼爱了这么多年,他轻叹道:“安澜,有些东西不属于你,是强求不了的。”
两家的态度都很明确了,如果不彻底把她划出去,不好意思去接姜沅回来。
虽然望舒说话太直白了些,但她说得没错。
没有人愿意看着拿走了自己一切的人,又继续心安理得留在家里享受着父母长辈的爱。
如果是这样,她回不回来将毫无意义。
秋白薇也颔首:“话已至此,也不必再多费唇舌。你读了这么多年书,又经受了家里长辈多年言传身教的熏陶,应该能明白,一时的私心只会害人害己。”
“今天下午舅舅会为你去办理户口迁移,将你的户口从沈家迁到学校集体户口,这是你爸爸的意思。”
“没有将你的户口迁去姜家,是我们做为长辈对你最后的仁慈,希望你也不要辜负我们的期望,将心思放在学习上,走好自己的路。”
“沈姓你可以自主决定改或者不改,但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你爸爸会对外宣布真相,就算你顶着这个姓,也再也得不到任何东西。”
沈安澜显然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绝情。
原本以为最坏的结果就是把她记作养女,但舅妈的意思是爸爸甚至不想在家里再见到她。
生性要强的沈安澜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她想去楼上找妈妈,求她让自己留下。
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和姜沅抢,她只想留在家里。
从外面回来的邱望舒察觉到她的心思,在她上楼前挡在她前面。
“你可以回房收拾自己的东西,这些年沈家和邱家给你打一切都可以带走,但不能去打扰姑姑。”
“如果你真的顾念半丝母女亲情,就不会在这个时候用你的眼泪逼迫她心软,让你留下。”
“你已经靠沈家的托举进了数一数二的大学,得到了本不应该得到的一切。沈安澜,别让我看不起你。”
邱望舒没有嘴下留情,她知道沈安澜这人要面子,不给她下点重药是想不清楚的。
邱望舒也没觉得沈安澜有多坏,就是自私。
可她的自私对沈家以及姜沅来说,却是极坏的,能够再次摧毁这个家庭。
再者就是,姜沅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亲情,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占着。
可沈安澜听完这些只觉得委屈,她从小都在妈妈身边长大,她只想能够继续陪在妈妈身边,这也有错吗?
她可以什么都不要,甚至现有的一切都可以给姜沅。
为什么在所有人眼里她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就连一向宽和的舅舅也没有帮她说话。
“你还是没有想清楚。”邱曜也无奈道,“安澜,你所有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都来自沈家,这些原本应该是谁的呢。”
言尽于此,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上楼去守着姑姑,想在她醒来后道个歉。
下午邱疏寒就带沈安澜去办了迁户手续,全程沈安澜都没有说话,表情很麻木。
回到家,她依然去厨房做饭,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对这个家还有点用,不用被赶走。
邱家姐弟已经不想再跟她多费唇舌了,不管她再怎么做都是徒劳无功的。
只是让她搬出去这句话,必须让姑姑亲口说出来,彻底绝了她的念想。
隔了一天。
姜沅带了一些糕点和孙小麦带来的云县特产去了军属院,和岗哨打过招呼后,骑着单车去了谢家。
今天谢司令员和谢奶奶都过来了,还有谢宥川的父亲谢璋也回来了 。
得知谢宥川醒过来且双腿恢复了,谢家十分热闹,一片喜庆。
“小阿沅来啦?快进来快进来,我们谢家的小福星过来咯。”徐姨故意大声让里面的人听到,“怎么又带这么多东西呀?都说了自家人不要这么客气好伐啦!”
谢宥川也正好下了楼,对上进门的姜沅的目光,他淡淡颔首。
谢老司令员和谢父在书房说话,谢奶奶坐在窗边看书,虞黎华则是在整理客房的床铺。
现在还不到饭点,她待会儿要和徐姨一起出去买点菜回来,丈夫说他今天想亲自下厨。
谢宥川已经醒了不需要人照顾,谢兴邦就拿着扫把在扫地,勤快得很。
姜沅手里的东西已经被徐姨接了过去,虞黎华听到她来了,也从房间里走出来,笑问道:“在岛上玩得怎么样,开心吗。”
见姜沅点头,她不由走近了些,正要说什么就看到她额头上被头发挡了一半结了痂的伤口。
“这是怎么弄的?”虞黎华伸手轻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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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生怕弄疼她,满眼心疼,责怪地看向儿子。
去海岛之前还好好的呢,他到底是怎么接的人。
“是我不小心撞了一下,没关系的黎华阿姨。”姜沅温声笑道,“已经不疼了。”
看到她这温温软软的模样,虞黎华更加难受了。
“好孩子,以后痛可以说出来的,不要忍着。”
姜沅怔怔地看着她,随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是阿沅来了吗?”谢奶奶放下书,从书房出来,哪怕已经六十多岁了,身段依旧婀娜,能看出来曾经作为文工团团长时的风采。
摘下老花镜,她看向站在孙子旁边的姑娘,脸上的笑容亲和温暖。
“奶奶好。”姜沅主动喊人,并且双手将准备好的礼物递上去,“这是在海城买的丝巾,希望您不要嫌弃。”
同款丝巾她总共准备了五条,只是花纹不同。
谢奶奶一条,黎华阿姨一条,徐姨一条。
还有两条,一条是给师母的,还有一条已经和其它的东西一起给干妈邮过去了。
没想到自己还能有礼物,谢奶奶显然十分惊讶。
“你这孩子,还真是贴心,难怪黎华这么喜欢你。”
接过丝巾,谢奶奶面向儿媳:“黎华你帮我戴上看看好不好看,我们阿沅还真是个可心的人儿。”
只刚见面,谢奶奶就对这个未来孙媳十分喜爱,笑容就没停过。
虞黎华打趣道:“阿沅还真会挑东西,给妈您的丝巾就是国色天香的牡丹,给我的就是几何图形,这是根据我们的职业选的呢。”
“欸?那我的为啥是花朵上采蜜的小蜜蜂啊?噢噢我懂了,因为我每天就像蜜蜂,在家里穿梭来穿梭去……”
徐姨摸着丝巾爱不释手:“哎呀,这料子可真好,我待会儿就系着去买菜,大院里的军嫂们见了肯定抢着问哪来的。”
“就你会显摆。”虞黎华笑着打趣了一句,给婆婆系上后,又带着她去卫生间照镜子。
家里的欢声笑语也让书房里的父子俩不由跟着笑出声,谢璋过去扶着父亲起来:“宥川平时看着一声不吭的,倒是会给自己找媳妇儿。”
谢老爷子也点头:“这一点随根。”
父子俩相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
儿子醒了,腿还好了,还给他找了个儿媳妇,谢璋从来没觉得这么开心过,特别是听着母亲和妻子欢快的语调,心里的大石彻底落了下来。
谢奶奶系上了丝巾,拉着姜沅的手说了一会儿话,让她等一下:“奶奶也有见面礼要送给你。”
说完,又转身去书房拿东西。
谢宥川看了眼姜沅,见她游刃有余,也就由她去了。
谢老爷子和谢父怕吓到姜沅,尽量显露出自己亲和的一面,没有过多打听她的事,只是安静地听她和虞黎华说着话。
一家人围坐在沙发前,谢兴邦主动去给他们泡茶,给姜沅的那杯还特意加了点红糖。
这是宥川哥让他加的,虽然没有解释为什么,但谢兴邦觉得应该是姜沅姐脑袋磕破了要补补血。
姜沅接过茶杯,道了声谢,看着在家里忙碌的谢兴邦,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谢奶奶就从书房里出来了,手里还多了一个盒子。
她坐在姜沅身边,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对海鸥牌机械表,一大一小,是男女两款的。
“你平时学习要看看时间,宥川回了部队也要经常看表,这是爷爷奶奶的一点心意。”
谢奶奶拉过姜沅纤细的手腕,热天冰凉的金属表带接触皮肤,很舒服。
亲自替她戴上,谢奶奶扣上表扣,和蔼道:“奶奶希望你们以后珍惜时间,和指针一样,稳步向前。”
姜沅忽然觉得有些耳热,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谢宥川。
他正垂眸戴着手表,骨节分明的手指稍微用力,“啪嗒”一声脆响,手表扣好了。
“会的。”他说。
姜沅也收回视线,笑道:“谢谢奶奶。”
和谢家人说了许久的话,见黎华阿姨和徐姨要去买菜了,姜沅问谢宥川:“君子兰现在怎么样了?我可以去看看吗。”
这就是想趁机聊一下两人之间的事。
谢宥川心下一紧,还是颔首,起身道:“走吧。”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谢奶奶的眼神里满是欣慰。
而门外,邱映雪手里提着礼品,有些犹豫不决。
她听说女儿今天来谢家了,所以一大早就打起精神梳洗,甚至把当年结婚时最爱的那条裙子也找了出来,一直在问丈夫她的状态怎么样。
直到对着镜子看了无数遍,确定发丝和衣服都没有问题之后,这才带着准备的东西过来。
一路上她都在心里打草稿,该怎么和女儿说话会显得更加温柔一些,此时此刻站在门外,心里的忐忑不安已经让她忘了养女的事,满心眼都是该怎么面对女儿。
她会接受自己吗?
挎着菜篮子的徐姨和虞黎华说说笑笑出来:“小阿沅爱吃鱼,我觉得得买一条肥美的江水鱼做成酸辣鱼,鱼头用剁椒蒸,鱼身红烧……”
虞黎华刚要点头,就看到院门外的夫妻俩。
她愣了一下,问道:“同志,你们找谁?”
这两人很眼生,虞黎华认不出来。
看到她,邱映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紧张,好像莫名就低人一头,掌心也发烫出汗。
她稳住心神强打起精神,露出笑容:“你好,我叫邱映雪,我想见一下阿沅。请问现在方便吗。”
第93章 第九十三章宥川,你在这陪陪阿沅吧……
“……请进吧,徐姐,泡两杯茶。”
虞黎华怔愣片刻后又带着他们进了院子,虽然心里疑惑他们的来意,但还是做足了礼数。
到了客厅落座,邱映雪有些坐立不安,忍不住四处打量,目光期待又愧疚,心里七上八下的。
两个女人互相不认识,但都彼此听说过,之前吴珍珍说姜沅是为了攀高枝才找上谢家那位负了伤的年轻人时,邱映雪还帮女儿还有谢家说过话。
“沈军长?”看到他,谢璋倒是颇为意外。
两人在工作当中会有一些交集,所以也算认识。
“谢军长。”沈临颔首示意,见到他旁边的老人后,立马站起身来,立正敬礼,“首长好。”
谢老爷子摆摆手:“在家里又不是在军区,坐吧。”
沈临这才在妻子身边坐下。
徐姨端来两杯热茶放在茶几上,又去厨房切水果,买菜的事暂时搁置了。
沈临和邱映雪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倒是虞黎华先开口:“沈军长和邱主任找阿沅有什么事吗?”
她和邱映雪虽然不认识,但都听过彼此的名号,哪怕不属于同一个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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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所也有所耳闻,故而直接用职务称呼了。
“我们是听说阿沅从虞城回来了,所以想来看看她……还有就是……”
邱映雪有些犹豫,但女儿和谢家的亲事是事实,这件事她也没打算瞒着,军属院里的人迟
早会知道的,更何况是谢家。
虞黎华没听姜沅说过她和沈家有什么关系,所以也拿不准邱映雪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她欲言又止,还是出声安慰道:“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说。”
“徐姐,你去楼上叫一下阿沅。”
徐姨“欸”了一声,脚步轻缓往楼梯口走。
沈临握住妻子的手,暖意从手背传来,邱映雪鼓起勇气,将当年的事付诸于口:“阿沅是我的孩子,当年生产时被人故意换了,前段时间我们才知道真相。这次来我是想见见阿沅,问问她愿不愿意跟爸爸妈妈回家。”
她说出这话时心尖都在发颤,但还是竭力保持平静。
谢家听完,一时之间都有人没回过神来,谢老爷子和谢奶奶经过大风大浪,所以比较镇定。
“……阿沅知道这件事了吗?”
虞黎华反应过来,她心里的震惊不比任何人少。
这姑娘竟然是沈家的孩子?
想起初次见她时,瘦瘦弱弱的样子,还有身上不合尺寸洗得发白的衣衫,虞黎华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邱映雪点点头:“阿沅的哥哥和她说过了,我家柏聿也在磐岩岛驻守,兄妹俩提前见过面。”
女人有些局促不安:“我不是一个尽职的母亲,我怕她不肯原谅我……”
沈临也将事情的原委和谢家人事无巨细说了,谢璋听完也十分唏嘘。
谁能想到在战场上硬了一辈子的汉子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
换了谁恐怕一时之间也很难反应过来。
虞黎华在听到邱映雪懊恼自己当初生龙凤胎时为什么会体力不支痛晕过去,以至于没能顾得上女儿时,主动握着邱映雪的手,安抚她内心的焦虑。
“邱主任,当年的事怪不了你们夫妻俩,要怪就怪那个换孩子的,没有人能时刻防着别人作恶。阿沅是个善良的孩子,想必她能理解你的苦心。”
同为母亲,虞黎华光是听着都感觉到了痛。
如果可以,谁愿意和自己的骨肉分离十八年,还一心以为身边的是自己的宝贝细心呵护,结果却是养大了别人的孩子?
再者就是作为外人,她没立场说别的,只能安慰。
至于阿沅和沈家的事,都由她自己做决定,虞黎华不会干涉分毫,也会和儿子说让他更加善待阿沅。
这孩子太让人心疼了。
不管是她的身世还是她的经历,完全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到首都来的。
邱映雪苦笑着没有说话。
这两天除了处理安澜的事,就是通过各方人脉了解女儿的现状,她在云县的事邱映雪也找人去了解了,包括她从小在村里怎么长大的以及在县城读书时的朋友以及老师。
女儿过往的点点滴滴都汇成了一封电报,发到了她的面前。
还有就是女儿的婚事……
得知她和谢家的孩子情投意合,并且经常来谢家后,邱映雪斟酌再三,最终选择来谢家拜访。
除了想见一下女儿,也想感谢自从女儿来了首都后,谢家对她的照拂,再就是有话想和虞黎华夫妻俩谈谈。
虽说谢家人品好,可以前的阿沅背后到底没有父母撑腰,容易被人看低一头,这次他们过来也是想表态,女儿是夫妻俩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珍宝,想要恳求谢家以后能真心待女儿。
作为父母,只要女儿以后能过得幸福,他们情愿放低姿态。
虞黎华也察觉到了她没有说出口的话,她动了动嘴角,最后只是叹息道:“映雪,你们没必要这样的。”
从一开始的邱主任到现在更亲昵的称呼,虞黎华确实被邱映雪一片纯然肺腑之心给打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