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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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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经理脸色太难看了,办公室的人怕吓到曲玉饴,连忙打圆场:“肯定不是小曲,小曲不会做这种事情。”

就连郭石也立马向着曲玉饴,只是说的话实在不好听:“以曲玉饴的智商,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不如怀疑我。”

大家都在说,丁经理就是寸步不让,不管说什么都认定了曲玉饴。

没办法,众人只能等到了殷涷开完会回来。

殷涷在楼下开会,一整天他心情都不好。

曲玉饴说冷静一下,就真的一点也不理他了,话不说一句,招呼不打一声,碰巧碰见,和老鼠见了猫一样,飞速就跑走了。

殷涷抓都抓不住。

奈何今天公司也是真的忙,殷涷皱眉,开完这个会,事情就差不多了。

他准备早退带曲玉饴先走。

曲玉饴这情况,就是缺安全感,殷涷在想要不要转点资产在曲玉饴名下,主要是没结婚,好像不能全部转。

殷涷以前没想过结婚,也没了解这一方面的事情。

他只知道一件事,曲玉饴这事儿说大很大,说小不小,要是处理不好,他就真的没老婆了。

至少要让曲玉饴发泄出来,打他一巴掌也行……

殷涷做好把人接走的准备,回办公室,看见一群人站在中间,奇怪的很。

“都闲的很?”——

解决掉曲宝没有安全感的问题,这本书就结束啦~

第84章

殷涷的话响起,办公室对峙的人群分散开,让他一眼能看见站在中间的曲玉饴。

曲玉饴不擅长面对目前的情况,他说自己没有,但丁经理不信。

他抬起头去看殷涷,张嘴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

丁经理抢先说话:“殷总,我们的企划书被人剽窃,我怀疑是曲玉饴透露出去的!”

殷涷看一眼曲玉饴,又看一眼丁经理,毫不犹豫的说:“不是曲玉饴。”

他也是勉强记起丁经理的项目,他都这样了,曲玉饴更是不可能知道丁经理的项目。

而且,曲玉饴的工作内容一直围着他转,怎么可能会和项目有关系。

丁经理不信:“肯定就是他。”

殷涷凝视丁经理,神情有些不耐烦:“你有证据吗?”

丁经理开始说自己的猜测:“我团队里的都是老人,做了无数个项目没出问题,秘书室的对接也一直没有问题,这次曲玉饴加入秘书室,项目都出了问题。”

对此,丁经理深信不疑:“所以肯定是曲玉饴的问题。”

殷涷冷漠道:“你就拿无端的猜测来作为证据?”

“那我甚至可以猜测,就是你泄露了内容,贼喊捉贼硬要说是曲玉饴做的。”

丁经理马上叫冤:“不是我啊殷总!”

殷涷:“你一句话我就要信你?”

场面焦灼而又难看,曲玉饴本来站在中间,殷涷说起话来,句句维护他,又句句不牵扯他。

曲玉饴鼓起勇气说:“我没有泄露内容,因为我压根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项目的负责人。”

他其实很少当着很多人说自己的短处,曲玉饴说话有点小声,但怕大家听不清楚,又加大声音。

还是不大,但足够清晰:“我没有参与公司任何的项目,我的工作内容不包括审核项目。”

丁经理说:“你自己说的,万一是在推脱呢?而且,你要是不参与,公司招一个废物做什么?”

“……”是哦,公司招他做什么?曲玉饴觉得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从一开始,他就是被骗来的。

曲玉饴不属于嘉禾,属于殷涷。

但是这份属于,让曲玉饴很累,他需要自己的生活。

曲玉饴于是说:“我是废物,我准备辞职了。”

秘书室的人都炸了:“曲玉饴?小曲?丁经理曲玉饴平时负责殷总,的确不参与项目审核,刚刚我们就说了。”

“殷总也说了,不可能是曲玉饴,明明这件事可以大家去找是谁泄露的,你非要没有证据来指认。”

“对啊,谁说的话你都不听,又没有证据……”

嘈杂的声音里,曲玉饴看向了殷涷,他只想听见这个人的想法。

殷涷嗓音低沉,眸眼晦涩:“你要辞职?”

曲玉饴从未如此坚定过:“对,我要辞职。”

秘书室的人,丁经理,所有的人都在等殷涷的回复,殷涷一句话也没说,拉着曲玉饴离开秘书室,去了总裁办公室。

殷涷从未对曲玉饴如此粗鲁,他拉住曲玉饴,把人关在屋子里。

碰的一声,笨重的门发出声响,砸在曲玉饴心里,曲玉饴收缩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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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涷阴沉的看着曲玉饴,语气漂浮:“你要辞职?”

曲玉饴还是很坚定,但话里也有了害怕:“对,我要辞职。”

殷涷看着曲玉饴,居高临下,怒气横生,他挤压一晚上的情绪都释放出来,直接上前吻住曲玉饴的唇角。

曲玉饴觉得太重了,殷涷每次都亲的很重,但是现在为什么要亲他?

曲玉饴觉得面前的人实在不可思议,简直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明明上一秒在说离职,下一秒居然亲上他。

殷涷舔的很重,曲玉饴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嘴里的任何一丝水分都被夺走,干涩的生出一股苦味。

他推拒,又被进的更深,殷涷抱住曲玉饴,另一只手按住曲玉饴的后脖颈,压住曲玉饴,让曲玉饴半点都挣扎不开。

殷涷好像是疯了,一边亲一边说:“不要辞职。”

曲玉饴红着眼眶,整个人被亲的乱糟糟的,很可怜,可他还是摇头。

他在哭,浑身颤抖,殷涷粗暴的动作变得缓慢,他艰难的离开曲玉饴的唇角,但离曲玉饴还是很近。

只要稍微靠近,就能再次亲上曲玉饴的嘴。

曲玉饴颤抖的哭腔:“我不适合,殷涷,我不适合。”

殷涷:“为什么不适合,明明很适合,不是么?”

强迫人的是殷涷,他却低下了头,卑微的,询问曲玉饴的离开。

“我不会做啊,秘书室的人都很厉害,包括郭石。”曲玉饴崩溃的说:“我看不懂文件里的数字,看不懂策划写的方案,我什么都不懂。”

“我留下来到底有什么用?”

“你只是……想辞职?”殷涷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接着急哄哄问:“我呢?”

“什么?”曲玉饴不懂他的意思。

“那你还要我吗?”

曲玉饴哭的很难受,歪到在殷涷怀里,他一抽一抽的:“我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骗我?”

殷涷:“讲点道理曲玉饴,我如果不骗你,我们不会在一起。”

“是,你不会看数据,不会看方案。可是你比谁都厉害,你做的家务好,我腿受伤的时候,家里只有你,你也可以打理的井井有条。”

“你很会做蛋糕,做的蛋糕大家都觉得好吃,你细心,所有人都喜欢你。”

“你明明很厉害,只是你不觉得而已。”

曲玉饴哭的更狠了:“可是这些都没有什么用,没人会觉得这样的人厉害,没有人。”

“拥有这些,也看不出你在骗我。”

殷涷死死的抱住曲玉饴,不知道是在给曲玉饴安全感,还是在索取安全感:“会,我觉得很厉害,所以我爱上你。”

“曲玉饴,不要离开我。”

曲玉饴还是说:“我要辞职。”

殷涷握紧曲玉饴手臂,手上冒出青筋:“不辞职,不行吗?”

曲玉饴还是哭:“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要开蛋糕店,我不要再待在嘉禾了。”

殷涷埋在曲玉饴肩膀上,曲玉饴肩膀很薄,主人一哭,肩膀上也跟着泛红,细腻的,光滑的皮肤就在殷涷脸上翻滚。

他看不清曲玉饴的脸,却还是精准的擦走曲玉饴的眼泪,曲玉饴哭的很惨,哭到最后都哭不出来了。

殷涷妥协了:“好。”

他想,是他的错,明明一开始,曲玉饴就说了,要开蛋糕店。

“我答应你。”殷涷艰难的,放开曲玉饴,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不然我一定会把你绑回来,我忍不住,我放不了手。

曲玉饴本来在哭,听见这句话,愣了:“什么?”

他把身上的殷涷翻起来,不可置信的问:“你要和我分手?”

殷涷也愣,不是曲玉饴要和他分手吗?

曲玉饴平时乖,又内敛,今天哭狠了,敏感的很,倒是比以前脾气差了。

“你要和我分手?”他重复一遍:“殷涷,你骗我我都没说分手,现在我辞职,你要说分手?”

“你威胁我?”

在殷涷眼里,曲玉饴的辞职,是分手的另一种说法,他认为,曲玉饴只是不好说。

再说了,曲玉饴其实可能根本不爱殷涷,所有的一切,都是殷涷的强求和欺骗,获得了曲玉饴暂时的垂怜。

所以曲玉饴收回去,也理所当然。

可是他好像想错了,殷涷手足无措,干巴巴的解释:“我没有要和你分手……”

“是我以为你要分手……”

曲玉饴:“我没有说要分手,你就是骗我,你没有很爱我,一点点事情,你就要说分手了。”

他本来就没有安全感,也不觉得殷涷会一直爱他,但曲玉饴现在还是很崩溃:“你为什么现在就要和我说分手。”

“我都没有说……”曲玉饴觉得自己好可怜,只是想换一份工作,男朋友就要和他分手。

殷涷把人的脑袋转过来,和自己面对面,他亲吻曲玉饴的眼睛,珍重无比。

“我没有要分手。”他说:“我不想分手。”

“可是你还是说分手了。”曲玉饴情绪一点也控制不住,不被选择,不被爱的认识让他的精神防线彻底垮塌。

“你可以拒绝我,可以和我吵架,但是你怎么能说分手?”

在曲玉饴眼里,分手是很重要的词语,代表着结束,只要说了分手,就回不到过去了。

殷涷只能哄:“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了,我才说出这样的话。”

“只要你还想见我,我就算烦你,就算每天跟着你身后,我也不要离开你的。”

曲玉饴觉得殷涷这话说的不太对,脑子又转不过弯来,他退缩的性格让他没办法和殷涷争论,他看着殷涷,眉眼都是忧愁,不知道信没有。

于是殷涷只能做下目前看来空口的承诺:“真的,我发誓。”

曲玉饴情绪稍微冷静下来,他刚刚一点也没控制住情绪,曲玉饴想,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才认识几个月的人。

喜欢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去纠结的时候似乎没有,一想到要分开,就伤筋动骨。

听见说要分手,他哭的这样难受,曲玉饴知道一点办法没有了。

要么坚定一点,要么就只能像现在一样,进退维谷。

他从未坚定过。

他只能接受殷涷的一切,接受这份起源于欺骗的爱,然后好好放着,等待某一天,结束于欺骗。

曲玉饴想,只要现在还爱,就好了。

……

就像当初的邱栈,他们在大学,的确曾经美好过。

“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曲玉饴描摹殷涷的脸,缓慢说:“爱上别人也好,单纯厌烦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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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吧。”

“不要像邱栈一样,闹得这样不愉快。”

殷涷摇头:“我会永远爱你。”

“邱栈以前也这样说过。”曲玉饴在笑,可是更像是哭:“没有兑现。”

“不要再说永远。”永远是人生最大的骗局。

“还有,我要辞职。”——

曲玉饴搞错了一点,殷涷说不要让曲玉饴出现在他面前,没说他不可以出现在曲玉饴面前。

我的意思是,他看似放人走,其实在准备囚禁。

第85章

曲玉饴最后还是辞职成功了。

殷涷把项目泄露的问题交给乔清,没多久,乔清查出来,是丁经理项目组里的一个人男人泄露了文件。

后来发生了什么,曲玉饴就不知道了。

彼时,他已经和施工的人交流好,开始蛋糕店的装修。

曲玉饴第一次开店,做了很多准备工作。

殷涷刚开始说,直接交给专业的装修团队就行。曲玉饴不放心,自己打算找人单独一点一点的装修,从头到尾都是他去选材料。

殷涷犟不过曲玉饴,只能每天看着曲玉饴头也不回的和他往相反方向走,一个眼神都不带给他的。

自从辞职了,曲玉饴每天的日常都有关于蛋糕店的装修,哪怕是殷涷说话,三两句就说到蛋糕店。

曲玉饴自己找人贴地砖,选蛋糕柜,还有烘焙的厨具。忙的团团转,甚至有一次,殷涷早下班,六点到家了,还没看见曲玉饴。

家里的阿姨说,曲玉饴自从出去,还没回来。

殷涷给曲玉饴打电话,问他在哪里,干什么。

曲玉饴接电话的时候,正蹲在木料市场看材料,和老板掰扯木料的价格,接了殷涷的电话,糊弄说了几句会回来吃晚饭,就把电话挂了。

他在装修蛋糕店方面,展现了超强的坚韧和兴趣,所有的人和物在曲玉饴面前都要往后排。

当天,曲玉饴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殷涷早就让阿姨回家了,家里的菜热了又热,才等到曲玉饴。

曲玉饴回家的时候不觉得晚,推开门看见坐在餐桌边没动静的殷涷,心里冒出浓烈的心虚。

他站在门口,忽然不敢往里走。

就好像读书的时候,上课迟到,回教室之后,不知道该不该进教室。

曲玉饴在门口,一只脚踏进来,还没落地,就又退出去。循环往复,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餐桌边像雕塑的殷涷动了。

“回来了?”

曲玉饴听这话,浑身的汗毛立起来,恨不得立马给殷涷表演一个立正敬礼,然后把今天的行程给老老实实交代了。

他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吓一大跳,哆嗦一下,讨好的冲着殷涷笑,老老实实换了鞋去屋子里。

曲玉饴看桌上的菜:“你还没吃吗?”

殷涷冷哼一声:“你没回来,我怎么敢吃?”

听语气就知道,这是真的生气了,曲玉饴僵硬的笑一下,然后推开一个板凳坐下去。

他双手在腿上擦,装作听不懂殷涷的话:“吃饭了,下次不用等我……”

“呵,”殷涷才不和曲玉饴虚伪假装,饭还没开始吃,就先审判:“怎么回来这么迟?”

他看着曲玉饴,意思是,不说清楚,就不吃饭了。

曲玉饴说:“前几天决定好了蛋糕店的地板和灯,烘焙间的石板木料还没选好,我去看看。”

“然后我就想顺便看看柜子。”

曲玉饴自己都说心虚了,声音越来越小:“都看柜子了,就想顺便把玻璃看了。”

“既然看玻璃了,那盘子也可以一起看了……”

总之,就是越看越多,等曲玉饴反应过来之后,一看时间,晚上八点。

哈哈,完蛋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殷涷语气冷冷的:“你要是下次再不赶着饭点回来,就自己去医院。”

曲玉饴肠胃不好,不规律的饮食容易让他肠胃出问题。

“你不是也没吃嘛,”曲玉饴试图唤起殷涷的爱心:“你也要小心自己的身体。”

殷涷具有总裁批发病,胃病,这是曲玉饴偶然间发现的,和曲玉饴住在一起之后,为了照顾曲玉饴,殷涷狠下心把吃饭的时间固定下来。

这段时间,曲玉饴忙着开店,中午不去给殷涷送饭,殷涷中午吃饭的时间就乱起来。

没过几天,直接折腾病了。

然后曲玉饴才知道,殷涷也有总裁通病,胃病。

为了让殷涷老实吃中午饭,现在曲玉饴都是每天坐司机的车去给殷涷送饭。

——曲玉饴太忙了,饭是家里阿姨做的病号餐。

曲玉饴觉得没味,每天偷偷给自己加老干妈,不给殷涷加。

殷涷不为所动,假笑:“那好,我们可以住同一间病房。”

好吧,他们俩的肠胃都不好,殷涷有自知之明,曲玉饴没办法控制自己。

曲玉饴好想现在直接拿起筷子来一口,殷涷也不知道哪里养成的习惯,永远不在吃饭的时候批评别人,每次只要曲玉饴吃了第一口,不管再生气,殷涷都不会说话了。

但是这次殷涷是真的生气了,居然提前把筷子藏起来了。

曲玉饴偷偷看了半天,别说一双筷子了,就连一根,不,半根筷子都没有。

可恶的殷涷。

好像猜到曲玉饴在想什么,殷涷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双筷子开始吃饭,没有曲玉饴的份。

曲玉饴瘪嘴,殷涷也太小气了,他站起来,惹不起躲不起还不行吗?他自己去拿筷子。

正要站起来去拿筷子,一旁的殷涷拉住曲玉饴的衣服,不许曲玉饴动。

吃饭的时候,殷涷喜欢和曲玉饴坐在同一侧。

平时曲玉饴对此没有意见,但现在殷涷制住他,曲玉饴就有点小小意见了。

“你干什么?”因为是自己回来迟了,曲玉饴不敢拿腔作调,还刻意的最后加了个字:“呀?”

从中间戒断,再补充,听起来很奇怪,殷涷看曲玉饴一眼,就是不放开。

曲玉饴气气的,想半天想不出来该怎么办,撒娇道:“我饿了嘛。”

殷涷把人一捞,一只手,上半身稳稳的立在原地,靠手臂的力量,把曲玉饴捞在怀里,牢牢的怀抱住。

曲玉饴措不及防,嘴里被喂了一口菜,他下意识的张嘴,还没嚼两口,下一口饭就来了。

“你……唔……做……什么?”曲玉饴嚼嚼嚼,一边吃一边问,一句话被打断好几次。

殷涷懒懒散散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他又夹了一筷子。

曲玉饴快被喂成松鼠了,他推拒殷涷的手,没成功,偷偷往下滑,还是没成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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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往殷涷怀里蹭。

他嘴上有油,想让殷涷避开。

殷涷果真顿住了,低头去看曲玉饴干坏事,曲玉饴抬起头,挑衅的笑。

但曲玉饴不知道,他长的漂亮,加上性格一直乖巧,就算是这样的笑,因为不熟练,居然更像是可怜巴巴,没办法的讨好。

更别说他现在嘴巴很鼓,像是藏事物过冬的仓鼠,可爱的很。

殷涷一下就心软了,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你别太累了,太远的地方,就让小刘帮你去找,他会开车,方便。”

曲玉饴说话含糊,尽量缩短句子:“不,他不会。”

殷涷:“你让他拍照给你,打视频也行,这么冷的天,太冷了。”

曲玉饴不干,就窝在殷涷怀里,一句话不说。

和曲玉饴相处久了,殷涷完全能理解曲玉饴的肢体语言。

不说话的时候,就是拒绝。

他捏住曲玉饴的脸,故意扯几下。

曲玉饴还是装哑。

好吧,最后还是以殷涷失败为结果。他拿出了藏着的筷子,不过最后还是要要点甜头。

“你叫点好听的,我就放你下去。”

曲玉饴脸色嗡一下红了,很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殷涷很喜欢玩这样的小把戏,要是没叫对,他就会以惩罚的理由亲的曲玉饴喘不过气。

但是那句话,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曲玉饴脸蛋和眼眶一起红了,羞的。

在殷涷戏谑的眼神中,曲玉饴小声憋出那句话:“老公,求你放下下去……”

殷涷可惜又满意的把人放下去了。

……

晚上吃完饭,曲玉饴让殷涷先洗澡。

曲玉饴洗完澡,裹了一身浴巾,很奇怪,殷涷坐在床头,等曲玉饴过来,放下平板。

已经十一点快十二点了。

曲玉饴坐上床,还没脱下浴巾,他先问了个殷涷奇怪的问题:“明天不上班是吧?”

第二天是元旦,自然不上班,殷涷点头。

他和曲玉饴自从上一次吵架之后,相处就一直……很微妙。

比起吵架之前更融洽,但总是少了什么,像是隔阂。

每一次殷涷说什么,曲玉饴都会用一种很悲伤的眼神看着他,等一会儿,他又会收起表情,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殷涷问过曲玉饴,曲玉饴不说,殷涷决定元旦这几天,趁装修的工人也要放假,带曲玉饴出去玩,好好问曲玉饴到底是怎么了。

曲玉饴得到肯定的回复,让殷涷把灯关上。

殷涷不明所以的关灯。

冬天的半夜,又黑又冷,曲玉饴飞快的扯下身上的浴巾,钻进被子里,贴着殷涷的身体。

殷涷为人骚气,晚上睡觉只穿裤衩,美名其曰自己身上热,能更好的给曲玉饴取暖。

曲玉饴抗议无效,被强力镇压。

所以和殷涷一起睡觉的时候,曲玉饴会穿好长衣长裤,不想和殷涷亲密接触。

可是今晚,曲玉饴贴上殷涷的时候,殷涷感受了一股滑腻的触感。

很嫩,因为主人瘦,身上的肉也不多,薄薄的一层,贴在殷涷的腹肌上。

殷涷不可置信的往身下一探,什么阻碍都没有,直接感受到了曲玉饴既圆润又翘的两瓣臀肉上。

曲玉饴瘦,身上所有的肉都好像在屁股上,两瓣屁股很弹,又肉感,殷涷的手拍下去,激起一股肉浪。

然后一点都不矜持的,回来贴在殷涷的手上。

臀瓣肉是凉的,殷涷的手很火热,冷热交替,薄薄的肉镶嵌进殷涷大手的缝隙里,一浪又一浪,像是棉花,软软的。

殷涷吞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求放过,要不是因为熬夜玩无暖我都不知道自己被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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饴的脖颈上。

好热,曲玉饴要化了,真的要化了,他根本听不清楚殷涷在说什么,茫然的点头,又摇头,争取获得赦免。

于是殷涷很坏,他不给予曲玉饴赦免的结果,在耳边又问了同一个问题:“是我好,还是邱栈好。”

怕曲玉饴听不清楚,这人还好心的又说了一遍,连人名都说的清清楚楚:“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曲玉饴太茫然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的时候,为什么会问他问题?

他跟着重复:“邱栈?”

殷涷手下的动作加重,曲玉饴呜咽出声,哭的很可怜。

他断断续续的说:“殷涷?”

“还是?”

“什么?”

殷涷听见他断断续续的话,才知道曲玉饴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能好心的,一字一顿的又重复问:

“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殷涷的动作停下来,曲玉饴卡在半空里,不上不下,马上就要飞上云端,又停滞在空中,怕掉下去,又不能继续飞翔。

他说的话迷迷糊糊隔着云,或者是半边天,曲玉饴听了好久,才分辨出来。

殷涷在说什么?好像在问他问题,什么问题?

“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曲玉饴想,好奇怪的问题。

曲玉饴的翅膀落入了殷涷手里,被人抱着亲了好几下,不知道是食欲还是什么,滴滴答答的流水。

他好难受,只能跟着殷涷的提问慢慢想。

什么好?谁好?

曲玉饴哭着说:“殷涷,殷涷。”

可殷涷还是不放过曲玉饴,可恶的调整语序:“是殷涷好,还是邱栈好?”

有这样的人吗?都回答了,还要出另外的考题。

曲玉饴真的哭了,眼泪一直流,看不清眼前的殷涷。

虽然从一开始,曲玉饴眼前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殷涷。

但现在更看不清楚了,曲玉饴想蜷缩起来,又因为浑身都在殷涷的手里,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必须听殷涷的,才能得到半刻的欢愉。

他说:“殷涷。”

“殷涷,殷涷,殷涷。”

一连重复好几遍,殷涷才终于放过他,曲玉饴憋的太久,只能趴在殷涷怀里慢慢的释放。

而殷涷身上依旧热的很,得到想听的答案,他兴奋起来,恨不得把答案放在嘴里咀嚼。

殷涷好……

曲玉饴想到今晚的任务,可怜兮兮的望着殷涷,清澈躲闪的眼神里生出别样的意思。

殷涷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满足曲玉饴,如花搁云端,站在家门口就是不进去。

怎么还不进家门?曲玉饴等的要哭了,他哭的好可怜:“你,你要做什么?”

殷涷这个时候装正人君子:“没有杜蕾斯。”

“昂?”

殷涷说:“会受伤,也没有婴儿油。”

曲玉饴从殷涷怀里翻起来,一尘不染很洁白,就要逃走,殷涷压在曲玉饴的身上,曲玉饴往前挪一步,他就跟着前进一步。

好热,曲玉饴双手在抖,哆哆嗦嗦的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了杜蕾斯和婴儿油。

殷涷看一眼,婴儿油是薄荷味,杜蕾斯是草莓味。

还挺会选,看来今晚是有备而来。

曲玉饴把东西献宝似的堆在殷涷面前,殷涷太坏了,把婴儿油放在曲玉饴的身上。

他调侃曲玉饴:“是个几个月的宝宝是不是,还要用婴儿油。”

“和小婴儿一样。”

曲玉饴小声反驳:“我小时候不一定用过婴儿油。”

他父母去世的太早了,不是父母,很可能考虑不到一些问题。

屋子里开了空调,一番折腾,不冷,很热,所以哪怕没有盖被子,曲玉饴也不觉得很冷。

他身上还有个热源。

殷涷把婴儿油往曲玉饴身上抹,尽管不冷,但忽然来这么一下,曲玉饴也哆嗦了一下,冰凉的,他看过去。

“你拆开吧。”

殷涷跟个大爷似的,从曲玉饴身上挪开,靠在床头柜上,神情餍足,把杜蕾斯放在曲玉饴出了汗的手上。

曲玉饴双手在抖,撕不开,力气不够,而且他出了汗,手上很湿,更加打不开了。

他抬头去看殷涷,殷涷置身事外,明明已经迫不及待了,还是那副不帮忙的意思。

曲玉饴弯着手把包装往嘴里递,他嘴唇红肿,像是今晚的殷涷辣吃多了。

才张开嘴,漏出一小截舌头和贝齿,某个不要脸的男人眸色一沉,不管不顾的亲下来。

那包杜蕾斯就抵在两个人的脸中央,刮的曲玉饴的脸痛,他哭,又想到自己还得拆开,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努力的伸出手探过去,捏住包装的另一边,想靠嘴撕开。

曲玉饴上下嘴闭的严实,殷涷一直咬曲玉饴的嘴巴,舌头一直往曲玉饴的嘴里探,要把曲玉饴的嘴撬开。

两个人轮番撕咬,好不容易,曲玉饴听见塑料袋刷拉一声,杜蕾斯的壳子开了,曲玉饴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抓住空隙的殷涷探入嘴里,嘴巴闭也闭不上。

太可恶了,曲玉饴呜呜呜,殷涷还在亲,嘴里一丁点的地方都没放过。

曲玉饴没办法,可怜兮兮的,拿着已经拆开的杜蕾斯,去推殷涷,让殷涷不要再这么坏了。

小孩玩的气球通过打□□开始变大,曲玉饴从小就期望拥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气球。

也算是变相完成心愿。

殷涷停下来,把曲玉饴翻了个身,继续亲曲玉饴的背脊。

因为瘦,曲玉饴后背的骨头凸出来,一紧张,就像是要飞起来。

殷涷爱极了曲玉饴身体的每一处,曲玉饴被殷涷弄得浑身都湿透了,出了汗,裹在被子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曲玉饴忽然来了一句:“好像发烧了。”

殷涷:“嗯?”他去摸曲玉饴的额头,不烫。

曲玉饴说:“发烧的人,就是要被被子捂出汗的。”

他要哭了,还不忘催殷涷快一点。

“你别,别弄我了。”

曲玉饴发热的很严重,不降温会烧傻,殷涷应该给曲玉饴一点冷水。

物理降温也行。

殷涷家里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药,曲玉饴一直以为治疗发烧用布洛芬,或者冲剂,结果殷涷家里居然有小孩不吃药用的屁股药。

对,就是小时候发烧塞口口地方的药。

太奇怪了,殷涷哄曲玉饴:“药直接接触会好的比较快。”

医学上说,直肠用药,药效会是口服的两倍。

夜晚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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