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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3章 辅导一下文盲
睁着眼睛……?
怎么能有人在休眠舱里睁着眼睛?
贝兰皱着眉仔细观察了几秒钟, 终于发现了端倪。
希弗礼确实是睁着眼睛的,但瞳孔无神,彷佛就只是睁着眼睛进入了休眠一样。
贝兰不期然想到母星上有种可以站着睡觉的动物。
改造人各方面的基因都进行了优化, 或许这是希弗礼的特殊能力吧。
贝兰这么想着, 示意房间外的控制人员打开休眠舱。
通过监控摄像看见贝兰手势的控制人员当即按下了启动休眠舱的按钮,门外众人的纷纷提高了警惕。
休眠舱的透明舱盖缓缓打开, 里面沉睡的人却一动不动。
贝兰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 然而就在此时,他突然一阵汗毛倒竖,想都没想就在身侧形成了一片精神力的屏障。
一道大力撞上了他的精神力屏障。
贝兰身体一轻,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 重重撞在了安全室的墙上。
稳固的精神力屏障晃了晃,贝兰没有受伤, 但依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懵了一会儿。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接连不断的重击攻击在屏障上, 贝兰一时间只能紧紧靠着墙全力巩固精神力屏障,完全无暇他顾。
监控前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控制人员满头大汗地看着屏幕, 肉眼完全捕捉不到XF-02的行动轨迹, 从监控里看过去就是贝兰莫名飞了起来,然后一个人靠着墙摇摇晃晃。
而另外一个屏幕上, 红外热像仪忠实地展现了XF-02的动作,一团红光几乎溢满了屏幕, 由于速度太快,成像仪甚至无法准确勾勒他的身形,只能看见一团红色在房间内到处乱窜,并迅速填满了整个成像仪的屏幕。
“注射镇静剂!”柯明曼当即下令。
“等等!”欧文制止了他,老教授眼睛里是显而易见的犹豫, “他现在还不能攻破贝兰的精神力屏障。”
柯明曼冷声道:“就是要趁现在,等他攻破,贝兰就危险了。注射!”
最后两个字是对着控制员说的。
控制员当即一个激灵,手下意识地放在镇静剂的注射按钮上。
而就在此时,安全室里的情形再次出现了变化。
热成像仪上终于出现了一团稳固的人形。
贝兰的精神力肆无忌惮铺满了整个安全室,如同一层又一层的蛛网,终于捕捉到了不甚安分的猎物。
希弗礼被“蛛网”捕获,如同陷入了泥沼,迅捷如风的动作一顿,不得不停了下来。
控制员的手跟着一顿。
众人终于看清了这个被帝国封存了十年的人形兵器。
他身上透着一种基因进化到极致的美感,英俊锋利的外貌,劲瘦有力的身形,还有一双无机质的眼睛,任何人看见他,都会有种目光触及刀锋的危险感。
而与他对峙的贝兰如同一只柔软而无害的兔子,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会被武器割断脖颈。
“要不……注射镇静剂吧……”欧文教授的一个学生们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地提议。
欧文也这么想,但贝兰此前“除非我完全动不了,不然不要插手”的叮嘱还在耳边,他既然答应了,就不应该打着关心的旗号随意破坏贝兰的计划。
于是他只是摇了摇头:“再等等。”
精神力越来越粘稠,希弗礼每动一下都是成倍的消耗,出了休眠舱以来一直毫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情绪的变化。
他有趣地看了一眼贝兰。
贝兰只觉得脑袋一疼,被他精神力牢牢束缚住的希弗礼突然不见了踪影,他心中一凛,成倍的精神力牢牢护住了自己。
狂暴的力量猛然加身,伴随着尖锐的刺痛——希弗礼同样动用了精神力,他的精神力不如贝兰的广阔充足,却足够凝练,如同针一般刺穿了贝兰的精神屏障。
贝兰脑袋嗡嗡作响,脚下一软身上一重,回过神时,他已经被希弗礼按在了地上。
希弗礼跨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十分不客气地摸上他的脸和脖颈,漆黑的眼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如同一只捕到了猎物的大猫,不着急享用,只想先玩弄个够本。
贝兰:“……”
上一次见到这种眼神还是他们第一次上床之前。
他只觉得牙根有些痒。
真是欠收拾了。
贝兰难得收了笑意,漠然看了一眼身上的人,一言不发地伸手,同样抚摸上希弗礼的脸和脖颈。
希弗礼愣了一下,但并没有反抗,只是眼中的兴味更加浓厚了。
他的身躯经过基因强化,头和脖颈不再是他的致命弱点,只要没有彻底身首分离,就能凭借强悍的自愈能力恢复,因此他并不介意猎物偶尔的冒犯,毕竟这只面目模糊的猎物看着着实很美味。
贝兰的手已经摸到了希弗礼的耳畔,柔软的手指轻轻拂过他耳朵的轮廓。
希弗礼耳朵一颤。
而那只手又变本加厉地捏了捏他的耳垂,食指屈起,揉了揉他耳后的皮肤。
一股极其陌生的感觉瞬间袭击了希弗礼,他呼吸不由得变粗,莫名的酸软从耳侧蔓延全身,压住贝兰的力道不自觉地一松。
而就在此时,贝兰腰腹用力,希弗礼被他弄得身体一歪,下意识伸手撑地稳住自己,而贝兰的精神力再度蔓延,如同绳索一般拴住希弗礼的手用力一拉,希弗礼平衡顿失,朝着一旁摔去。
在摔倒的瞬间他本能地想要就地一滚,卸掉力道,然而那层层叠叠的“蛛网”再次蔓延出来将他牢牢包裹,希弗礼眼神一利,精神力再度凝结成针,打算故技重施。
但贝兰已经捕捉到了他的精神力,心神凝结,一支精神力凝结而成的长鞭几乎有了实体,狠狠地抽在了希弗礼将凝未凝的精神力上。
难以言语的痛苦传来,希弗礼本能地惨叫一声,挣扎的力道瞬间削减,下意识想要双手抱头。
但他四肢都被贝兰的精神力牢牢捆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强行扛过这一波痛苦——而在这种极致的疼痛中,他竟然有了另外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或许是快感,希弗礼并不能分的太清,他只觉得浑噩的精神在疼痛的刺激下终于有了一丝清明,他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个可口猎物的样子。
银色的长发散乱下来,但半点不损他高高在上的气质。
贝兰垂手走近,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胸口——这才是希弗礼真正的命门,连当年把他制造出来的实验员都不知道。
希弗礼眼睛眯了眯。
贝兰脚下用力,手里拿着黑色的抑制环,声音异常平静:“要么戴上它,换取有限的自由,要么一辈子关在封禁舱中,选一个。”
希弗礼沉默地和他僵持着。
监控前,众人面面相觑,安全室内情形变换的太过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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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大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如今贝兰把那个杀神踩在了脚下,难以言喻的微妙气氛才逐渐蔓延起来。
这姿势……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吧?
欧文教授不动如山,彷佛这样的情形正常不已。
然而很快,欧文的表情也快维持不住了,盖因监控中始终一动不动的希弗礼突然抬了抬手。
还以为他要接过抑制环的贝兰松开了一些对他束缚,然后那只得了自由的手直接握住了贝兰的脚踝。
他还穿着昨天去议会时的正装,黑色袜子老老实实拉到最上面,把脚腕和脚踝遮掩的严严实实,袜子布料是新型高分子合成材料,轻薄又柔软,完全盖不住那只手掌心传来的热度,尤其是那只手还相当不老实地在脚踝处摩挲了一下。
贝兰一时失语。
希弗礼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下意识地脚下用力,想要制止。
但他又不能真的一脚踩死希弗礼,用的力度完全不痛不痒,而要害被人制住加上胸口传来的轻微窒息感反而让希弗礼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他用力握住手中脆弱的脚踝,开口说了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你是谁?”
贝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句“是你爸爸”已经到了嘴边,只是碍于长久以来的修养,实在是说不出口。
但并不妨碍在那双金色的眼睛里疯狂骂人。
直至希弗礼的手变本加厉地开始顺着脚踝摸到小腿,贝兰才从被突然袭击的懵逼中反应过来,精神力一拥而上,再次把希弗礼牢牢地压制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罕见的“被调戏”让他心烦意乱,贝兰难得没了耐心,不打算再给希弗礼选择的机会,他把抑制环扔到希弗礼身上:“戴上,然后跟我出去。”
“跟你?”希弗礼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黑瞳染上了贝兰熟悉的散漫气息,“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贝兰相当言简意赅:“贝兰雪莱,你的监护人。”
希弗礼低低一笑:“监护人?”
他用眼神示意贝兰放开他。
贝兰犹豫着收回精神力,这次希弗礼没再作妖,而是捡起抑制环看了看,然后干脆利落地——戴在了脖颈上。
抑制环自动识别,扣紧。
黑色的颈环衬着麦色的皮肤,瞬间多了些贝兰并不陌生的风情。
贝兰:“……”
这玩意儿不是戴在手上的吗?
“我感觉,你很想把它戴在我脖子上。”希弗礼扣好抑制环,慢条斯地开口。
贝兰嘴角一抽:“你想多了,起来吧。”
他收回踏在希弗礼胸口的脚,强迫自己忽略掉希弗礼有些遗憾的眼神。
毕竟他刚从休眠中醒过来,脑子不正常是正常的,而现在自己已经制止了他投入柯明曼麾下,起码过去已经被改变了一些。
贝兰说服了自己,转身朝着安全屋外走去,希弗礼则堪称乖巧地跟在他身后,一并出了安全屋。
一出门,贝兰就对上了一双双瞪大的眼睛。
他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师。
欧文教授咳嗽一声,强行把“希弗礼抓着贝兰脚踝而贝兰耳朵红红的羞涩讲话”的画面驱逐去脑海,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他:“你还好吗?”
贝兰微微颔首:“我没事,希……XF-02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我记得我有名字。”希弗礼突然开口,散漫地冲欧文点点头,“是吧,老——师——”
声音拖得又长又欠揍,听得其余人纷纷皱眉。
欧文则是定定看了他几眼,露出来一个欣慰的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希弗礼。”
希弗礼“哼”了一声,不再找茬,脸上露出来一个无聊的表情。
贝兰也无意在这里多待:“那么,按照议会的安排,我和希弗礼今日就出发回到启明星号上吧。”
“请稍等。”柯明曼突然开口,脸上是毫无破绽的笑意,“帝国即将迎来有史以来最强的战士,我想或许并不用如此着急地离开。”
贝兰皱了皱眉:“公爵阁下,任务……”
“任务紧急,我知道。”柯明曼耐心道,“但是贝兰,哦,请原谅我直接称呼你的名字,贝兰,你在启明星号上的宿舍需要重新安排,以及X……希弗礼的军籍、待遇等也需要重新安排,或许你应该给查乔伊斯舰长更多的时间。而更重要的是,希弗礼有必要让皇帝陛下和各位议员们相信,他确实安全而可控。”
贝兰沉默不语。
希弗礼则懒洋洋地看过来一眼。
不知道哪里来的默契,贝兰突然伸手压住了他的手腕。
希弗礼手指间的电光一闪而灭,他不再关注柯明曼,而把目光放在了贝兰身上:“贝兰~”
语气甜腻,尾调上扬,彷佛是在撒娇。
可听在人耳中却产生了彷佛被毒蛇舔了一口的惊悚感。
“不要随便对人使用武力。”贝兰仿佛教小朋友,温温柔柔地提醒道。
这跟刚才那个踩着他的人,是一个人?
希弗礼有点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但贝兰没有他,而是转向了柯明曼:“那么,公爵阁下打算如何给皇帝陛下和议员阁下们展示呢?”
柯明曼深深看了一眼贝兰:“两天后,是霍布森王子的成人礼,届时希望贝兰你和希弗礼一起参加。”
霍布森克莱弗明,是皇室的第五位王子,虽说皇室事实上只是帝国的象征,并不实际参与帝国的事务,但掌握着主脑一级权限的皇帝仍然是帝国内的一股重要力量,王子的成人礼皇帝会亲自出席,相应的,中央议会的议员和帝国各大核心部门的实权人物也会出席。
以往这种宴会都会给贝兰发一份请柬,虽然他只是一个大校军衔的军医,但S级的精神力是所有人都不容忽视的珍惜资源。
如果贝兰想,他轻而易举就能获得公爵授勋,进入帝国的上层。
只是这一切于他而言又没有意义。
他宁愿窝在启明星号上看星星。
贝兰看了看身边干脆站着打盹的希弗礼,知道这个宴会必须要参加,否则后续一定是源源不断的打探,虽然启明星号的舰长乔伊斯公爵不会介意帮他赶苍蝇,但贝兰并不希望太过麻烦朋友。
毕竟希弗礼是他自己揽上身的麻烦,和其他人无关。
于是他点了点头:“多谢公爵阁下邀请,我们会参加的。”
柯明曼颔首,礼数周到地和欧文教授告别后,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欧文看柯明曼已经不怎么顺眼了,作为一手把贝兰养大的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学生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勾心斗角的宴会,而柯明曼以希弗礼为由,逼着贝兰不得不参加,这让老教授相当不高兴。
“这帮烂心烂肺的政客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贝兰,不用听他的,你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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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希弗礼直接回启明星号,皇帝陛下和议会那里我来解释。”欧文对贝兰说道,顺便打开终端,打算帮他联系去往启明星的穿梭艇。
“没事的老师。”贝兰制止了他,“我也有许久没有见过克莱弗明号的朋友了。”
欧文停下动作,和他对视几秒,最终败下阵来:“那好吧,我会去问问秘书,我应当也有请柬,到时候我们一起参加。”
贝兰真心实意低地笑了笑:“那就再好不过了。”
350年2月24日02:00。
贝兰和希弗礼坐在了克莱弗明号“-3”层的一间酒店的客房中。
带了一个人,欧文教授一室一厅的房子就不够三个人住了,贝兰不得不带着希弗礼出来开房。
这间酒店是专供帝国作战部队在克莱弗明号出差时用的,在常人看不见的角落布置了大量的火力点,力求第一时间消灭掉胆敢闹事的人。
因此贝兰才能带着一个杀伤力极高的大杀器入住。
距离他回到过去三十六个小时后,贝兰终于和自己的任务对象独处一室。
境遇还真是奇妙,他上次见到希弗礼,还是要拼尽全力才能跟他同归于尽,而现在,抑制环的控制中枢已经接入了他的终端,抑制环录入了他的声纹,只要他开口,就能让希弗礼失去战斗力任人宰割。
“你好像在想坏事情。”希弗礼突如其来地靠近了他,双手撑在沙发两侧,把他圈在了怀里,他鼻尖贴在贝兰的鬓边动了动,如同一只野狼在嗅闻猎物,“你想做什么坏事,我们可以一起。”
贝兰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行把人推开:“在想你今日的任务。”
希弗礼顺从地推开一些,用眼神表达疑惑。
贝兰给他右手腕扣上一个终端,随意点了点:“里面是帝国的全套法律,今天你的任务就是熟读并背诵帝国《刑法典》。”
希弗礼:“……?”
贝兰优雅起身,指了指他脖颈间的抑制环:“你最好听话,你不会想感受这玩意儿的。”
在他的印象中,希弗礼并不怕痛,甚至有点恋痛……否则那几年他们不会这么合拍,而这样的希弗礼在提起抑制环的效果时,眼神中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忌惮和抗拒。
贝兰虽然在床上有些小癖好,但并不是真的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在自己手上动用抑制环。
好在希弗礼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他没有那种说一句顶三句的反骨,已经开始慢吞吞地浏览起了他发过去的帝国法律全集。
贝兰满意地点点头,拿起睡衣进了浴室洗漱。
希弗礼漫不经心地摆弄着终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注意力全在磨砂玻璃后那道若隐若现的人影身上。
嗯……细腰长腿,及腰长发,虽然看不清面容,也能想到的柔和金瞳……希弗礼舔了舔犬齿,莫名觉得自己饿了。
分明才喝过一剂营养剂,按道他到明天晚上都不会饿。
终端响了一声,他瞥了一眼,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头像:“我们可以谈谈。”
下面是一串地址。
希弗礼手指一动,消息进入了垃圾箱。
他继续目光灼灼地盯着玻璃后身影,直到这道身影收拾好了自己,打开浴室走了出来。
毕竟是在一艘空间有限的宇宙飞船上,这个酒店最大的双人间也不过十几平米,住了两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后,空间简直逼仄到了极致,希弗礼不怎么费劲就嗅到了贝兰身上的香味。
甜甜的,还带了一丝奶香。
希弗礼鼻尖动了动,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他没有印象的时候,他已经无数次地嗅到过这个气味。
可是直到昨天为止,他都不记得自己见过贝兰。
他陷入了难得的迷茫中。
贝兰打好了自己的长发,抬头看见希弗礼一脸茫然,还以为他没看懂。
想想也不奇怪,现在的希弗礼还是个十五岁觉醒能力就大杀四方,然后直接被封禁十年的改造人,这十年虽然在营养液的支持下身体一直在正常发育,但知识却不会随着身体一起发育。
于是贝兰决定去辅导一下文盲看懂帝国厚厚的刑法典。
他坐到了希弗礼身侧,问道:“有什么地方不懂吗?”
希弗礼刚提起的警惕心在陡然浓郁的甜香中烟消云散,他反应了一下:“嗯?”
贝兰很耐心:“我是说刑法典,有什么地方没有看懂吗?”
希弗礼:“……”
贝兰换下了西装革履,穿着柔软的睡衣,认真的神色酷似睡衣上印着的笑脸兔子,而面对那张柔和漂亮的脸,听着轻言细语的询问,希弗礼莫名有种被温水包裹的舒适感,整个人都要化了。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终端,页面停留在他随意拖动进度条后的某页,上面写着“第三千七百二十一条【强/奸罪】无视他人意愿,与他人强行发生性/关系的,判处……”
他再把目光移到贝兰脸上,喃喃道:“想犯罪怎么办……”
贝兰:“……?”
第82章 第4章 你不能丢下我
两日后, 霍布森王子的成人礼在皇宫之中准时举办。
克莱弗明皇室的位于“+11”层,是整个克莱弗明号星舰的最高点,占据了11层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
剩下三分之二分别是中央议会议长办公区和主脑及其伺服器所在的主脑控制室。
与星舰上其他注重实用的地方比起来, 皇宫延续了母星时期的奢华, 宴会厅尤其如此。
一整个舱段被巧妙地文分为了室内和室外,室内是复式别墅一样的构造, 漂亮的穹顶, 明亮的灯火,随处可见的艺术品,室外则是大面积的生态庄园,树木流水相映成趣, 生态控制器拟造出完美的月色,漫步其中, 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是一艘飞船,漂浮在一片黑暗的宇宙深空中。
希弗礼跟在贝兰身后进入宴会厅, 看着这纸醉金迷的排场,忍不住“哇哦”了一声:“很不错的装潢, 打起来一定很爽。”
贝兰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 看到一个花纹精美的瓷器,他眉心一跳, 权当没听见。
这两天他已经发现了,希弗礼的基因进化并没有漏掉脑子, 这家伙聪明得不可思议,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在三个小时内看完五千多条文的刑法典还倒背如流的。
然而似乎是发现了贝兰不喜欢他惹事生非,他动不动就要来一句危险发言招惹贝兰,好像人生就只剩下了让贝兰生气这一个目的。
贝兰制止一次两次,第三次就纯粹当他是空气, 希弗礼撩拨不动,就会安静一会儿,然而继续故态复萌。
要是按照他们以前的关系,希弗礼这种情形一般是绑床上收拾一顿就好了,但现在,他么从po友变成了武器和他的监管者,再这么公私不分就不是很合适了。
所以贝兰的处方式就只剩下了“随便”这一种。
见他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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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弗礼果然露出来一个百无聊赖的表情,睁着眼睛开始走神。
“贝兰医生,很荣幸在这里见到您!”
“医生,夜安,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我?”
“贝兰医生,许久不见,上次您帮我梳了精神力,还未道谢,不知是否能请您拨冗参加鄙人的宴会?”
“医生……”
贝兰进入宴会厅后不久就被发现了,各路人士纷纷凑了上来,热情地打着招呼。在这个宴会厅里权势和能力是硬通货,而贝兰恰好有独一无二的能力。
那就是治愈精神力污染的能力。
自起航历275年,第一位稳定遗传了精神力的婴儿自中央生物实验室中诞生,精神力终于成为了帝国公民的稳定遗传性状。
这种移植至星兽,至今都没能彻底搞明白原的能力既给了帝国对抗星兽的资本,又带来了精神力污染这个大难题。
精神力污染的来源很广泛,星兽的攻击、宇宙的辐射,甚至只是一个人长期的压抑心情,都有可能将原来的心疾病转变为污染。
中央生物实验室针对精神力污染做了长时间的研究,最终只给出了压抑污染的药剂,始终未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直到贝兰出生,不仅有S级的精神力,还在十五岁时精神力罕见地出现变异,拥有了清污染的能力,这让他彻底成为了帝国的珍宝,这也是他可以自由选择服役部队的主要原因。
参加宴会的大人物或多或少都有精神力污染的问题,而平日里贝兰基本都在启明星号上,只对前线作战部队的进行治疗,这些人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这个人形疗愈机,今天突然见到贝兰,纷纷如同嗅到血肉的狼群,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
希弗礼来不及发表意见,就已经被人群强迫与贝兰分开了。
他眯了眯眼,手指间电光开始闪烁。
而贝兰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坏心思,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贝兰仗着身高,越过人群精准地定位到了希弗礼。
他用口型说:“乖一点。”
希弗礼指尖的电光熄灭,勉强原谅了这群碍眼的苍蝇。
等他被人群挤到边缘,突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贝兰的话?
总不能真的被这见鬼的抑制环给吓住了吧?!
他不耐烦地扯了扯脖颈间的抑制环,看着在人群中浅笑应酬的贝兰,“啧”了一声,还是压下了破坏欲。
有两幅面孔的骗子。
希弗礼牙痒痒地想,但又不得不承认,比起其他一眼就看透的废物,贝兰这种完全看不清目的的猎物更合他的心意。
“看起来这把武器已经认主了。”室内二楼的一处角落,柯明曼和一个年轻人站在一起,将底下的情形尽收眼底。
柯明曼不置可否:“强大的武器不会给自己找一个主人,大皇子殿下。”
大皇子弗格斯克莱弗明有一双让人印象深刻的蓝眼睛,乍一看容易让人想起母星上清澈的湖泊。
他闻言笑了笑:“可是公爵,如果武器不能认主,那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柯明曼心平气和地道:“依臣所见,武器会杀敌就足够。”
大皇子想了想,不得不承认:“您说的对,那我们是时候见见他了。”
柯明曼看了看身后,一名秘书上前:“属下已经将会面的时间地点都发给XF-02了。”
“走吧,我们去等他。”大皇子最后看了一眼被人群簇拥的贝兰和紧紧盯着贝兰的希弗礼,转身离开了二楼的阳台。
等到希弗礼把第三杯橙黄色的饮料倒进嘴里时,贝兰终于摆脱了人群的簇拥,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他还是穿着整齐眉眼温柔的模样,但希弗礼不怎么费劲就看到了他眼底的不耐烦。
他挑了挑眉,贝兰这么明显的表里不一,其他人居然看不出来,还是这个骗子伪装的太好,只有自己能看见?
希弗礼所当然地认为是后者,顿时有些洋洋得意。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走神的空挡,本来以及朝他走过来的贝兰居然又被截住了,拦住他的是一个棕发碧眼的年轻人,贝兰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来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一个,真诚的,开心的,没有半分伪装的笑容。
他并不讨厌这个人。
希弗礼得意的心情顿时一空,忍耐一晚上的情绪直接炸了,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直接用自己隔开了那边的两个人,他看着贝兰蜜糖一样的眼瞳:“医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贝兰见到老同学的喜悦还没维持一秒,就被希弗礼没头没脑地打断了,他不得不递给科菲一个歉意的目光,转头先安抚这个大龄儿童:“我忘记了什么?”
希弗礼毫不客气地指了指自己。
贝兰:“……”
他忍了忍,没忍住,笑了起来:“抱歉,我的问题,那……我为你引荐一些朋友吧。”
没等希弗礼说话,他拨开挡在面前的人,看向棕发年轻人:“科菲,这是希弗礼;希弗礼,这位是科菲加斯克尔侯爵,中央议会议员。”
科菲看了看希弗礼,矜持地一点头:“很高兴认识你,希弗礼先生。”
希弗礼烦得不行,他不想认识什么人,关键是贝兰不能把他带出来之后扔到一边。
他直接无视了科菲,只盯着贝兰:“医生,我很无聊。”
我们可以去做点有意思的事情,比如可以去背民法典。
科菲脸色一沉,但很快恢复正常,要不是希弗礼一直余光盯着他,几乎会以为他的变脸是错觉。
哈,又是一个贝兰不会喜欢的虚伪的贵族。
希弗礼傲慢地给他打上标签,把人划到了无需在意的范围里,半点不记得刚刚才觉得贝兰不讨厌这个人。
贝兰不知道他的想法,但这种程度的作妖还不足以让他有情绪波动,他心平气和地道:“你今天的功课还没完成,如果无聊,可以去把功课做完。”
希弗礼直气壮:“难道你不应该陪着我?”
没人陪着为什么要做功课。
贝兰:“……”
他揉了揉眉心,说不清楚没完没了的社交和突然幼稚的希弗礼谁更麻烦一点。
希弗礼揽上他的肩,努力缩着试图使自己一米的身高看上去小鸟依人,声音甜腻中暗含警告:“医生,你别忘了你是我的监护人。”
今天不把这大龄儿童安抚好是别想做自己的事情了。
贝兰叹了一口气,抱歉地看向科菲:“抱歉,我恐怕得失陪了。不知道你会在克莱弗明号停留多久,有时间的话,可以一起喝杯咖啡。”
科菲一直皱着的眉头松开一些,笑着道:“放心,我停留的时间很长,我们可以明天再叙旧。”
贝兰于是点了点头,和他确认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地点,这才看向希弗礼,打算找个地方躲清静,顺便辅导功课。
希弗礼眼见他们当着自己的面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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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第二天见面,非常非常非常地不爽,看科菲的眼神已经冒出了杀意,但显然贝兰的容忍度有限,要是再作妖真把人惹急了就不划算了。
他老老实实地跟着贝兰走到了室外。
看上去十分真实的花草树木把室外的花园装扮的异常美丽,曲径通幽的设计方便了很多事情,比如一路走来他们已经见识到了数对凑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的自由组合。
希弗礼饶有兴致:“啊,春天到了啊……”
贝兰面不改色地往前走,内心决定把母星的自然纪录片从他的终端里删除。
他们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安静且没人的角落,贝兰揉了揉眉心:“好了,你该说说你又要什么了。”
短短两天时间,希弗礼在贝兰的印象中从身材很好的床伴变成什么都不懂的文盲再到熟练运用“会哭有奶吃”原则的熊孩子,堪称一波三折。
从内而外的倦怠席卷了他,他开始怀疑自己把希弗礼控制在身边正不正确,或者说,现在的相处模式正不正确。
为什么希弗礼不能变成以前那个省心还十分好用的po友?
贝兰面无表情。
但希弗礼既没有趁机撒娇卖乖,也没有散漫地试图惹他生气,只是十分平静地说:“医生,是你把我从休眠舱里带出来的。”
他黑瞳执拗地看着贝兰:“很久以前我在实验室里,除了那个老头没有人跟我讲话,然后我被关在了休眠舱里,我恢复意识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是你把我接出来的,你不能不要我。”
他的语气客观而平静,像是叙述一个无足轻重的事实,但贝兰却陡然陷入了沉默。
希弗礼依然用那种专注的眼光看着他:“医生,我不想被你丢下。”
贝兰不得不开口:“我没有丢下你。”
“我相信你。”希弗礼露出来一个孩童般的笑,眼含希冀地看着他:“那我可以抱一下你吗?他们都可以。”
贝兰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们是指用拥抱跟他打招呼的宾客们,顿时无语,可面对刚刚剖白了自己希弗礼,他又是在无从拒绝,只能默默张开了双臂。
希弗礼一下把他紧紧抱住,鼻尖在他脖颈后方轻轻地嗅闻。
甜香充斥了他的整个器官,他由内而外地感觉到了舒适。
他抱着贝兰,漫不经心地想,温柔和冷漠,到底哪个才是你的假面呢?
贝兰感觉自己被一层人皮毯子牢牢盖住,久远的回忆突然涌上心头。
以前完事以后,脱离“主人”和“奴隶”身份后,希弗礼就很喜欢一动不动地抱着他,贝兰从来不觉得这样的拥抱有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