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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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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这么好的氛围,正好玩点不可说,

平静的工作日, “偶遇”一词悄悄登上新宁同城热搜,不到半小时被路人加热到热搜总榜尾部。

一张打码后的合照被转发数万次。

照片上,四个俊朗少年挤在狭窄的鱼粉店内, 身后是AOS出道前的五人合照。

时间如河, 奔涌而过。

照片内外的同龄少年分别处于不同的时空,窗外霞光四合, 只一瞬间, 恰到好处留下了这张合照。

“嫉妒渊博……这张图真的神了……”

“可不是嘛, AOS拍下那张图的时候正好也是苏秦十六岁的时候。”

“天呐, 第一次这么明确的感知到偶像和素* 人有壁。姜吾那张脸还是太全面了,可以说是男女通杀啊。”

“这么一想这两个人好像……苏秦出道前也是各种丑闻缠身不被看好。”

“两个孩子都好争气啊!过去的神和未来的神!”

“姜吾宝宝笑起来好好看!宝宝多笑笑啊!不笑的时候让人好心疼。”

……-

叩叩叩。

Mgnitude 8楼会议室。

沈容手里拿的激光笔在桌上点了点,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苏秦。

因为腰伤复发,被逼着住了一个月院的青年静静地看着截图中的评论, 鸭舌帽下眉眼憔悴, 下巴处胡茬若隐若现。

最近苏秦的状况不太好,不仅仅是跳舞跳到腰伤复发。两个月前第一次月末评价结束之后, 他就鲜少出现在公司。

沈容很清楚他缺勤的原因。

苏秦不主动求助, 他也只能让助跟紧一些。检查行程里的食物,接触的人, 去过的地方……

这很不人性, 但他们别无选择。

不过好在,苏秦调整得很好。沉重的低谷期正在过去。

沈容视线扫过他手背上的疤痕贴,轻声问:“你做决定, 要不要删。”

他的语气很平和。

今天开会的主要内容就是近期的舆论处跟后续企划的发展安排。

因为基地门禁放开, 男生们夜间内外通行自由, 所以也被拍到各种各样的照片。

能引起热度的,也就那几个话题漩涡里的少年。

倒是没什么出格的行为, 被拍到的照片不是在宠物用品店偶遇就是在楼下便利店门口溜猫。

一开始是四个人,到后面跟着姜吾还有焦糖出门的人也越多。

粉丝大多也都恪守本分,只是远远拍照,并没有故意靠近搭讪,和粉丝的合照也只有鱼粉店里面那一张。

其实私下和粉丝合照这件事情说大不算大,但要说小,偏偏又上了热搜。

从沈容的角度,自然是唯热度和流量至上。

他和苏秦立场不同。

他是商人,而苏秦是艺术家。

合照本身带来的舆论影响目前来看都是趋于正向,但是苏秦一向不希望UNLIMITED总是和AOS舆论捆绑。

尽管在这件事上一直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但沈容还是将决定权交给苏秦。

最起码作为当事人一方,苏秦比任何人都清楚应该如何处类似的情况。

但苏秦的视线却落在另外一份报告上。

这是今天会议要讨论的另一个问题:

报告上是E2N出道一个月以来在韩国打歌舞台获得的成绩,李睿好和朴修筠的综合实力以雷达图的形式进行了可视化处。

其实出道秀结束之后,苏秦因为身体抱恙,一直无暇顾及这两个孩子。不过E2N势头正猛,韩国分部的大量资源也都向他们倾斜。

除了面上能够看出来的,音乐节目和当地音源媒体播放的一位之外,他们还参加了很多韩国国民度极高的综艺。

今天把报告放上来,是因为李睿好提出想要来本部学习。

苏秦嚼了嚼这两个字,品出点其他味道来。良久,才回答沈容刚刚的问题。

“先放着吧,也没什么坏处。”

从苏秦的角度,他并不希望姜吾他们过多与AOS或者“苏秦”二字产生关联。

他不希望这群孩子一直处于前辈的阴影之下。如果可以,最好在任何社交媒体都不要产生交集。

但他和沈容都很清楚,这不可能。

“E2N来本部学习交流,董事会已经批了吗?”

这种事情其实不需要过董事会,韩国分部打报告送过来只需要沈容批复就可以决定。

但考虑到和UNLIMITED的竞争关系,为了保护本部董事的利益,这些决议都会开会投票。

苏秦还记得,一个月前E2N出道后,就有董事拿X星选企划做文章。

做这一行的商人比谁都清楚,当下流量大行其道,实力是否经得起推敲对于观众和粉丝来讲并不是最重要的。

谁能够先在这样的环境下打响第一枪,谁就会是第一个吃到蛋糕的人。

在商言商,男团偶像的丑闻或是荣誉都不重要,利益才是董事们最关注的。

如果只是苏秦自己,他并没有信心说服所有董事。不过好在,在X星选计划上,沈容和他的意见一致。

在这时代,造星谈何容易。

要将看似粗糙的顽石精心打磨成钻石,要擦去星辰表面遮光的尘土,让他们散发迷人的,无法被任何过度包装掩盖的,偶像的光芒。

这本身就是逆天而行。

“批了。”沈容答道,“周三刚刚通过,你面前这份就是最终的报告。”

他知道苏秦在担心什么。

E2N在韩国的确属于新势,但目前国内AOS的地位仍屹立不倒,反观UNLIMITED受到的关注和热度也在日渐上升。

弘斯年和姜吾,一个众星捧月的天王之子,一个寂寂无闻的无名之辈,UNLIMITED仅凭他们两个人就能够撑起当代文娱纸媒半边天。

只是短暂交流,不至于对他们造成威胁。

何况沈容倒是觉得,让E2N来刺激刺激这群孩子也不是坏事。

上一次面谈中,姜吾的确表现出了一部分野心,但还远远不够。

如果可以,沈容倒是乐意让E2N做两条鲶鱼。

他让秘书把另一份报告拿给苏秦,“这个是经过三个月的导师考察后得出来的。”

报告上是54位学员的简历和综合实力的雷达图。

雷达图共6个指标,除了身体素质,外貌条件之外,还有声乐,舞蹈,创作,以及舞台表现力。

目前评级为A的10人中,各项实力均等的只有5人:

弘斯年,连胜,阙邈,师星阑,游瓒。

从评级为B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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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开始,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一项可以称之为绝对弱势的指标。

只有一个人例外。

姜吾。

苏秦翻页的手在某页停下,看着姜吾简历照片旁挂了6个问号的雷达图。

不同于其他人,姜吾的雷达图上只有点没有面。

“很意外吧?”沈容轻笑了声,“严苛如Jckie和辛泽宇都没有办法确切指出他的弱势项。”

“辛泽宇的原话是:”

“我没有办法给他下结论,不管怎么说都太不负责任了。”-

周五晚,基地大厅的三角舞台上,少年们次第排列成坚实的三角形。

周末就是月末评价,有人提议趁着周五晚上的大好时光想要尝试从6人版刀群舞改成前无古人的54人版。

偏这么离谱的提议近乎被全票通过。

老师熬不过男生们撒娇,还是将舞台收拾出来。

54人,依次站定9排,形成一个缺了角的等腰三角形。

应CY的要求,弘斯年和姜吾并列现在最前端,直面导师台。

“要开始吗?”CY站在台下,手里拿着话筒随时准备播放音乐。

54位少年立身台上,一齐朝向她鞠躬,动作整齐划一。

CY点点头,下一秒,头顶音浪迭起。

少年们队列整齐,目光坚定,动作严密地配合着响亮的鼓点。

灯光从舞台四周打过来,落在少年们身上。弘斯年和姜吾站在队伍最前,灯光裹着短袖练功服下紧实的肌肉线条。

少年人气势磅礴,伴着音乐节奏,一齐猛向前跨,舞步整齐而有力,舞蹈动作干净利落,仿似无形的刀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锋利的弧线。

他们的每一个转身,踢腿,挥臂,都精准同步,如刀般迅捷。重重叠叠的步伐和手臂起落相互交织,舞台上形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刀光”。

54个人如同一人,节拍越快,动作也愈加狂野,刀锋般的舞步一浪高过一浪,台下临时充当观众的助教们心跳持续加速。

灯光追随着他们的每一步悦动而闪烁,像一道道银蛇在舞台上闪过,助教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少年,近乎完全沉溺,呼吸和心跳都被不由自主地牵引。

歌曲进入节奏高潮,少年们的舞步渐入佳境,就在所有人脚步重重落下的一瞬间——

“砰”地一声轻响,头顶的灯光突然熄灭。

整个基地瞬间陷入一片漆黑,躁动的音乐也戛然而止,只有少年们低缓的喘息声还回荡在黑暗中。

他们愣住了,动作在电光火石间被中断,急促的呼吸还带着余热,心跳仿佛还在紧贴着刚才的鼓点,令人一时难以回神。

短暂的寂静中,有人微微晃了晃,似乎还下意识保持着舞蹈的姿态,却立刻被旁边轻微的碰撞打断。

姜吾的手臂在黑暗中被握住,弘斯年的声音有些颤抖:“停……停电了吗?”

突如其来的停电让原本严密地默契在黑暗中被击碎,姜吾身后的男生们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小声低语,探寻身旁队友的方位。

他在黑暗中摸索到弘斯年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别怕,我在。”

观众席上助教们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纷纷掏出手机打开手电提供照明。

有人借着微弱的光去找电箱的位置,CY则提高声音安抚孩子们:“别担心,老师们正在排查断电的原因,你们不要挤,注意不要踩到彼此。”

几秒钟后,地下室的应急灯慢慢亮起,柔和的光线洒在少年们微微喘息的脸上,尚未平复的热情混杂着忧惧。

奚雨萌握着手电过来通知孩子们先休息。

“目前断电的原因还没有确定,大家不要摸黑行动,一会儿助教老师会过来送蜡烛,拿到蜡烛之后大家先回宿舍修整,供电恢复的话我们会过来通知大家。”

“断电期间大家注意不要摸黑去浴室或者健身房,小心受伤。”

姜吾领了蜡烛准备回宿舍,转身就被耿嘉致扯住衣摆往弘斯年他们寝室钻。

“回去干嘛,这么好的氛围,正好玩点不可说。”

明明光线昏暗,姜吾却看到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

第52章 他说,他一整晚,赢了十四万。

“真心话大冒险吧。”

姜吾捏着火柴擦过红磷和玻璃粉, 刺啦一声响,无光的宿舍里明晃晃燃起一点点光。

他熟练点燃蜡烛,在桌面滴上一些蜡油。

弘斯年坐在桌前, 呆呆地看着他。

焦糖借着光从猫窝里爬出来, 轻巧地跳进弘斯年怀中,借力上了桌, 钻进姜吾屈身时半圈起的小小怀抱中, 脑袋轻轻地蹭了蹭他的手腕。

“好厉害——”弘斯年看着姜吾这么一倒二立, 就把立不起来的蜡烛稳稳戳在了书桌上。

姜吾微笑着回应了他的赞叹, 一边将蜡烛附近放着的乐谱和教材挪到了稍远一点的位置,顺手把准备伸出白袜子想要玩火的焦糖捞回自己怀里。

耿嘉致拍了拍师星阑下铺的床,“坐这儿。”

“怎么样,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师星阑不置可否:“你闹腾着跑来我们房间, 就为了玩这个?”

他看着耿嘉致猛点头的样子, 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下,“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有时候也想把你的后盖拆下来看看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耿嘉致双手撑在身后, 相当放松, “当然是勇气和自信。”

见俩人都不买账,耿嘉致伸长了手, 扯了扯房间里最不扫兴的姜吾的短袖下摆。

衣袖在烛光下晃了晃, 撒娇的意味明显。

“你想怎么玩?”姜吾轻轻捏了捏焦糖的小肉垫。

耿嘉致闻言眼睛一亮,坐起来从桌面上扒拉出一个尤其骚包的空香水瓶轻轻扣在桌上,“就这么转, 转到谁就该谁说真心话。”

“大冒险呢?被你吃了?”弘斯年踢了他一下, 视线从两个哥哥脸上扫过。

师星阑和姜吾表情看起来都很正常, 没有明确的正面或者负面情绪。他忽觉耿嘉致是真蠢,目的这么明显, 表情也欠揍。

“大冒险有什么意思,要的就是真心换真心。”得意忘形的少年小狗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那只瓶子。

在之前师星阑提问姜吾家里的事情之后,耿嘉致就一直耿耿于怀,总想着借着什么机会套一点师星阑的信息出来赔给姜吾。

思来想去这么些天,总算抓到个机会,出个主意居然蠢得可以。

弘斯年想要提醒,又看他一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样子,也放弃挣扎了。

一会儿打起来,他肯定是不向着耿嘉致就对了。

“原则上每一个问题都需要回答,不想回答也可以,后天的小组考评结束之后当着SPY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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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前辈的面跳HEELS。”耿嘉致眼神促狭地从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人身上扫过,自觉这个惩罚是顶顶高明。

说完就开始转瓶子。

“第一个问题,说一件自己经历过的最离谱的事情。半岁的时候尿床这种就不用说了哈,必须是最离谱的事情。”

香水瓶形状规整,瓶身贴着桌面由着少年手中的力高速旋转,又在空气阻力下放缓速度,最后晃晃悠悠地指向弘斯年。

“啧,便宜你了,来吧,让哥哥们听听看,有多离谱。”

少年看着朝向自己的瓶口,大脑短暂放空一瞬。

从瓶子开始旋转的瞬间起,耿嘉致那句真心换真心就一直盘桓在心口,压着一根弦。弦丝在瓶子停下的瞬间绷紧,不至于让他感到窒息,思绪却明显留白。

蜡烛静静地燃烧着,橙黄火苗挺立在四人之间。

空气短暂沉默一阵,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耿嘉致努努嘴想要提醒时,弘斯年才开口。

“我六岁的时候被绑架过。”

姜吾闻声转头,看着比自己小三岁的少年神情怪异地讲这件离奇的“案子”。

师星阑呼吸滞住,就连思维跳脱的耿嘉致,也被这句话硬生生控制住。

少年语气不紧不慢,仿佛这件事情不是自己亲身经历。

“确切地说,我是主动跟她走的。”

那年的港岛夏日绵绵细雨,小弘斯年放课后在学校门口等司机来接。

那个戴口罩墨镜太阳帽一身黑色风衣打扮奇怪的女人就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电桩旁,不惧风雨地踩了半个月的点。

每一次在小弘斯年看向自己时,女人都会扬起太阳帽,不知是哭还是笑着抬起手,冲他打招呼。

染了浅玫色的美甲只在空气里非常轻微地挥动一下,又安静地收回。

但是偏偏那天,女人没有出现。

小弘斯年上完钢琴课后,弘铧梁还没有回家。

暴雨冲刷着整个太平山顶别墅区,小小少年趴在窗前,望着山下的维港。

他思索片刻后,谎称自己的作业簿忘在了教室,拜托司机叔叔送自己回到学校。

假意在老师的陪同下在教室找了一圈再出门,果然又在熟悉的电桩旁看到了那个女人。

她依旧带着宽大的太阳帽,没有撑伞。

雨水顺着帽檐落下她的肩膀,染湿她的风衣。

在他看向她时,她依旧像平常那样,抬起了右手,轻轻在雨里微弱地挥动了下。

小弘斯年顾不上身后老师的叮嘱,抓着作业簿撑伞直接冲进了雨里。

那是弘斯年6岁时捅过的最大的篓子。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因为食物中毒洗了好久的胃。

再后来,那个女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我从佣人那里听说,那个女人是我的生母。”

弘斯年语气少见的平淡,似看起来完全不受这件事情影响。

姜吾静静地看着他,大概猜出来他那天吃了什么东西。

他对一些东西过敏,榛子,柑橘一类的。基地对饮食严格把控,食物中会刻意避开这些东西,即便是外食,弘斯年也会主动避开。

至于为什么弘斯年的“妈妈”不知道这些过敏原,为什么6岁的弘斯年又是在什么境况下吃下那些能让他过敏到洗胃的食物,除了他自己谁也无从得知。

新闻中只会留下“绑架案”破获的荣誉战绩,这些细节属于港娱八卦秘辛。

焦糖似乎也感受到空气中氛围的变化,从姜吾的怀里弓起腰,前爪搭着桌沿爬上去,步伐轻柔地跨过香水瓶,影子在烛光下被放大数倍。

她一摇一摇地转了一圈,扒着弘斯年的肩膀,跳到了他的床上。

慵懒放肆的样子把四个少年逗笑,耿嘉致才后知后觉地开口,“的确够离谱的,那她后来怎么样了?”

“我是说,你的妈妈。”

弘斯年摇了摇头,“原本律师是建议起诉的,但是我让父亲放弃追诉权。”

“就是有点可惜,”少年顿了顿,“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和长相。”

“就像是做了个很长的梦。”

“虽然有点晚,你拍三下桌子吧,就当扫除噩梦。”耿嘉致一边说一边重新开始转瓶子。

弘斯年却笑着,一动未动。

第二次瓶口又指向弘斯年,快要停下时,耿嘉致踢了下桌腿,将停未停的瓶子逆时针回退了些,转而指向师星阑。

耿嘉致不怀好意地勾起唇,“你在伦敦西区待了多久?谈过恋爱吗?”

师星阑看他一眼,视线轻抬,扫过靠着烛光的姜吾,轻轻叹了口气。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我出生在伦敦。外公是蒙特韦尔戏剧学院的教授,母亲是百老汇的音乐剧女演员,这些都是你们能够在百科上看到的内容。”

“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呆在伦敦西区的剧场里,我不知道你们的童年玩伴是谁,但是我的童年玩伴是马洛和莎士比亚。”他眉睫轻抬,指了指姜吾的方向,“在你学习乘法表的时候,我在读莎翁的《仲夏夜之梦》。”

在伦敦的街头巷尾,戏剧仿佛是空气中的尘埃,弥漫在日常的每一个角落。少年从小被长辈领着出入剧院,耳濡目染在那些明亮的灯光,华丽的布景以及深沉的台词当中。

周末的戏剧课是童年的惯例,他尽力模仿,逐句品读莎翁。前辈们称赞他天赋异禀,出生就是演舞台剧的料。

但师星阑自己却清楚,那些曾经颂唱过的十多年,远远不及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基地中度过的短短数月。

“至于恋爱嘛,我没有固定的恋爱对象。”师星阑轻描淡写地吐息,短短一句话让耿嘉致瞠目结舌。

什么叫做没有固定的恋爱对象?

“在表演中总是会遇到需要唱对手戏的女性角色,在我们这一行,有一种说法叫体验派。在舞台上,我即角色本身。角色的恋爱对象,就是我的恋爱对象。”

耿嘉致闻言咋舌,心叹语言的艺术。

“不过我有十分仰慕的对象,她叫玛加蕾特。[1]”师星阑笑着,昏暗的光线也掩盖不掉他眼神中的钦慕。

耿嘉致眼睛一亮,“你会仰慕的女生,长什么样子?”

在师星阑解释之前,姜吾笑着开了口,“她有一头浅金色的长发,碧玺一样的瞳孔,穿着简朴但是性格纯真善良。”

耿嘉致疑惑回头,“他喜欢的女孩儿,你为什么这么了解?”

姜吾却了然从桌上抽出一本书递给他,“实在好奇的话,可以看看这本《浮士德》”

耿嘉致:“”

静默的香水瓶重新开始旋转,片刻后瓶口指向姜吾的方向。

尽管他的身世依旧神秘,但今晚耿嘉致针对的对象并不是他,所以提问时放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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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讲一个你认为最难忘的事情吧。随便什么都行。”

姜吾单手支着桌面,从过去人生中无数鸡飞蛋打的经历中挑出了一件最让他难忘的。

“去年三月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妈妈提前闭店买了蛋糕回家。我们一起坐在桌前等他回来。”

他声音淡淡的,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他是谁。

春夜里夹着寒气,姜吾和妈妈等在狭窄的安置房里,把菜热了一遍又一遍。等到后面妈妈已经失去了耐心,掐着点在午夜到来之前唱完了生日快乐歌。

那一晚,姜吾第一次从妈妈眼中看到名为失望的眼神。

他失眠了,客厅的帘子扯过,他窝在单人行军床,裹着厚棉被静静听着墙上时钟每个小时指针摩擦时的声音。

一秒一秒地数着那个男人回家的时间。

直到阳台有阳光倾入,姜吾终于听到了继父开门的声音:

“册,今天赢麻了。”

少年撩开帘子,看着男人一边开门,一边从皮夹克里拿出那个包裹着大把纸钞的红色塑料袋。

姜吾的声音渐冷,强忍着厌恶继续说,“他说,他一整晚,赢了十四万。”

第53章 “我要考伯克利。”

姜吾说完这句话, 宿舍里刮来一阵风。

呼地一下,蜡烛灭了。

房间里瞬间寂灭下去。

那个充满希望又让人绝望的清晨,姜吾第一次看清了继父的嘴脸。

他没有再继续诉说后面的事情, 没有补充那巨额赌债从何而来。

只是尤记得, 无数个午后,傍晚, 少年的身影不断出现在茶馆, 牌室, 看到成江海一张一张出牌, 一次又一次将手里的麻将推出,表情或是兴奋或是遗憾地抽出钱夹中的钞票。

姜吾的注意力无法在课堂上集中,放课铃响的瞬间他便率先离开。

比起教室,姜彩枝的店更需要他。

在成江海赌瘾不断恶化的过程中, 姜彩枝的火锅店也很快支撑不下去。

即便营业额再可观也无法负担成江海的巨额支出。

他们都以为, 出卖火锅店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至少成江海短期内没有再问家里要钱。

店铺歇业之后,姜彩枝找了份水果店看店的工作。早上5点到岗, 要凌晨才会下班。

她的脑梗就是在守摊的时候发作的。

寒假里, 姜吾听她的话去数学老师家补习。

医院的电话辗转不知多少回合,才拨通到女老师的家里。

老师握着听筒神情紧张地唤他名字时, 他在解一道压轴大题:

他就这么看着最后的算式, 呼吸急促地盯着那逐行书写的函数。分子,分母,求极限的符号, 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答案就在眼前, 只要他轻落一笔,就可以算出结果。

他的手握紧又松开, 仿佛失去力气。

“你妈妈突发脑梗,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你家里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后面老师又说了什么还叫来自己的丈夫,姜吾再没听清。

他仍低头看着那道题,那个看起来长而复杂的函数,扭曲成了个丑陋的形状,分母像张开的血盆大口,分子像长满獠牙的怪物,他们狠狠地咬合在一起,无声地嘶吼。

他眨了眨眼,那些数学符号已然不再是他熟悉的语言,而是变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异物,仿佛从纸面深处蠕动而来,威胁着要吞噬一切。

宿舍里没有人重新去点燃蜡烛,空气就这么冷寂着,良久都没人讲话。

桌下弘斯年的腿越过去踢了耿嘉致一下,少年咬着牙在黑暗里瞪向他。

都怪他,非要玩这么没有营养的游戏,还有上次打牌也频频上头

耿嘉致吃痛一声,忙又闭上了嘴,耳廓烧得滚烫。

几秒后,有人动了下。

姜吾摸到了手边的火柴盒。

“嚓——”

暖黄的火苗凭空蹿起来,重新映亮他的脸。

“但是我很幸运。”

他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可以让人忘记刚刚沉重的话题。

“我能够站在这里,非常幸运。”

耿嘉致想接一句什么,喉咙却又紧又烫,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伸手去抓师星阑,却被突然推开的宿舍门打断。

刚刚擦燃的火柴就这么“啪”的一下,又灭了。

“你们在干嘛?”阙邈头靠着门边,目光诡异地看向昏暗的房间,嗅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什么东西燃烧过后的味道。

他手里蜡烛的火苗在一呼一吸间轻微地跳动,烛影晃在下颌,露出犹如鬼魅一样的脸。

耿嘉致愣了下,抓住救星一样,“秉烛夜谈。”

阙邈看了眼桌上没点燃的蜡烛,“烛呢?”

“灭了。”

“所以你来找我们干嘛?进门前先敲门还没学会!”弘斯年语气有些暴躁。

阙邈挑了下眉,“小奚老师让我来请你们哥几个去大厅,他们想趁着还没来电玩一下即兴唱作,你们不来没意思。”

几个少年互相打量一眼,心叹好机会,一起抓着姜吾出了门。

即兴唱作其实是基地里为了提升创作能力的小游戏,之前因为分班和客观原因,只能够在小范围的学员里进行。

上个月的月末评价结束大概一周之后,辛泽宇在上课时公布了一部分学员的单曲demo。

实话讲,基地里面唱作能力公认强劲的就那么几个。

周末又是月末评价,虽然没有确认具体要淘汰多少人,但在被淘汰前,大家也都想拼一把,即便是被虐,也想要被最强的那个虐。

舞台前的观众席已经聚了一部分人,看到姜吾他们过来,热情地招呼,“快来!”

和姜吾他们一样,还有其他宿舍的男生被夹带着推到大厅里。

应急灯光线算不上明亮,但足够让大家看清彼此。

姜吾坐下来前,看到了角落里埋着脑袋做题的康曲。

重新分宿舍后,他们不在同一个教室上课,组队也被分开,一个月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康曲。

在微弱的灯下,认真地做礼拜天要进行的语言测试题。

他抄了两支笔在手里,一边涂涂写写,一边对着答案核对。

其实学员们都觉得,日韩两种语言添加到测试题里没有必要。对于到多数学员来讲,接触最多上手最快的还是英语。

不过有例外。

连胜和李居南的日语学得很不错,大概是跟之前的公司安排有关。

而阙邈的韩语很不错,用他的话说,是学习说唱就是要练习很多拗口的语言。

至于康曲,应该是绝大多数选择英语的学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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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急躁,写下单词后又在纸面上涂了好几画,思考片刻后继续,然后重复相同的动作。

即兴的游戏一触即发,姜吾的视线从队友身上收回,认真听着前面的男生开口。

“炊烟又气,谁家灶头飘香气。”

“隔壁老张笑开怀,嚷嚷又捉了条小鱼来。”

“茶壶里的水咕嘟嘟响,灶前柴火噼啪燃。”

“猫儿跳上窗台瞧——”

“我也慢慢,手中扇一摇”

“天边运低,黄昏悄悄落下来。”

焦糖不知何时跟着姜吾出门来,被这个挑中开头的男生捉在怀里,捧着猫儿大笑着边唱边跳。

旋律简单轻松,歌词也相当生活化,短短几句,栩栩如生。

耿嘉致坐在姜吾身边,静静听着,末了最先鼓掌。

的确是首很好的歌,很轻松,也很适合当下这种氛围传唱。

奚雨萌听着,让助教老师们帮忙录音。这一段摄像机录不到,为了后期能有东西放给观众看,也得要记录下来。

前面唱完的男生随机挑选下一位,被点到名的正是还在鼓掌的耿嘉致。

少年点了点头,几乎未经思索便唱出了声:

“巷陌深深,像一卷摊开的日子,有小贩的叫卖声,也有清晨的露水味。”

“那时的清晨,我们摸着还带着露水的石板路,穿过街头巷尾。”

“老李的煎饼摊,早早冒起了烟,吱吱作响,一股浓香漂到街尾。”

“几毛钱的煎饼果子,热气腾腾,咬一口就要躲开,怕烫到嘴。”

男生麦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深一些,嘴角扬着温温的笑意,像在说话,又像是在轻哼。

“还有小卖部的冰棒,五毛钱,老板娘半眯着眼,懒洋洋地招呼”

“你买不买?”

“我们嘻嘻哈哈掏出零花钱,踮起脚尖去拿,总像是偷来的味道。”

他的声音轻轻地划过每个音符,像夏天午后的风,一点也不急。每一句都有细腻的尾音,像一条线,一直绕在耳边。

唱至某处,耿嘉致微微米奇眼睛,嘴角带着意思玩味的笑意。哼唱的旋律温柔,就像很普通地低声聊天,却轻巧地钩住观众的心,带着点俏皮的细节,每一个音都处得干净而自然。

“街头那电线杆上,新帖的电影海报,早被风吹得卷边。”

“看着那些英雄,我们心里热腾腾得,也想要去闯一闯,可到底只能站在街角,做着青涩的幻想。”

“夜晚到来,巷子幽暗,隐约的霓虹像涂上一层油。”

“人群三区,只剩街灯固氮守在巷口。”

“我们靠着墙,抬头看星星,一边咬着手里的糖葫芦。”

“那甜味,黏在嘴角,仿佛也粘住了时间,让人不愿松手。”

“多少次跑过这条巷子,多少次喊过彼此的名字。”

“那些年少的声响,调皮的笑闹,在巷口来来回回,刻下我们的小小岁月。”

“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见?”

“可这一刻,夜风轻轻,我们笑声朗朗,世界好像久停在着一片灯影之下。”

“那是我们的巷子,也是我们的年少。”

他的歌声放得更轻,像是怕惊动了谁,眼神在微弱的灯光下垂落,如同暗夜里随时都会发出的谓叹。轻柔地旋律轻易构筑起小巷的影子,像是说着早已过去的往事,声音不急不徐地落下,温柔而平静,仿佛一切都只是随口一提。

末时,尾音淡淡收住,低低地飘散开来,像夜里不知飘向哪里的叶子。淡淡的感伤在他声音里转了个圈,又温柔地收了回去,轻得像没有痕迹。

“那些路呀,总要一个人走嘛,慢慢也不怕,就当是梦呀。”

歌声停在这句尾音里,柔和得像深夜絮语。

姜吾感觉手里被塞了个什么东西,玻璃瓶身上还带着男生的掌温。瓶口的位置指向身边的少年。

耿嘉致很快选择了下一位跟唱的学员,凑到姜吾的耳边。

“作为回报,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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