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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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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把柄

奚斐然帮着医生把神智不清的小四眼放到病床上,狐疑地拍了拍他的脸,怀疑这人是不是碰瓷的。

“怎么才来医院?再烧都烧糊了。”医生一边数落奚斐然一边用温度计滴了一下张明海的脑袋,“39.8,病人家属先去前面挂号交费,一会儿再抽个血,估计要打点滴。”

奚斐然连忙摆手:“我不是……”

病床上的小四眼发出了一声很低的呻-吟,他身材消瘦,两颊深深的凹陷着,被高烧烧得脸颊微微发红,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很旧,但是洗得很干净,有种落魄知识分子的感觉。

奚斐然忽的有点被触动到了,他想起了自己在J国举目无亲的日子,那时候他还是森博士手下一个小碎催,发高烧的时候只能自己一个人拖着病体走去医院,连个陪着的人都没有。

这家伙多半也是独自一人北上的崇漂吧。

“亏得你遇上我这个大好人。”奚斐然叹了口气,吊着还没来得及处的右手去前台给他交费。

时钟绕过一个钟头,医院里的推车滚轮在地上咕噜噜地走过,门诊的人群走了一波又来了一波,日头一点点落下来,金光的阳光从门口透进来,让医院光洁的瓷砖看上去像是闪烁着微光。

奚斐然的手背已经被包扎好,坐在打点滴的张明海床边。

他其实伤的不重,不来医院也行,只不过是他不想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家里,静下来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想起滕时拒绝他的话,实在是让人抑郁。

他需要到人堆里呆着,尤其是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在用着他发明的AI眼镜和AI辅助手机的时候,他的心里才会有种微妙的满足感和安定感。

我还是很牛逼的,奚斐然想。

如果忽然大喊自己就是智语公司的创始人会怎么样?

媒体会把他包围,粉丝会把他淹没,他甚至出门都要带保镖来防止过分热情的人们把他扑倒,就像当年发布ipod的乔布斯一样。

那时候滕时对他的态度会有改变吗?或许也不会有,但是起码自己会更有底气。

奚斐然忽然感觉自己没那么郁闷了。

滕时现在不接受他不是最正常的吗?因为自己还不够好。

奚斐然的很大一个优点就是不会一根筋,想明白之后他想,管他呢,自己还像之前一样干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顺其自然。

“我错了哥,”奚斐然立刻给滕时发了条消息,“晚上去我家吃饭呗?”

等了一会儿,对面安安静静。

奚斐然直接打了个语音过去。

熟悉的音乐响起来,可直到电话自动挂断滕时也没接。

滕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他过不去,估计是有事。

奚斐然琢磨着一会儿再打一遍,忽的听到一旁的诊室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你们为什么不再好好查!我们家孩子肯定是生病了!”

胡春鸣精致的面容几乎有些扭曲,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失态,却不明白自己的孩子明明高一高二都好好的,为什么高三才上了几个月,成绩忽然开始忽上忽下。

“妈,”她一旁的高中男生一脸颓丧地低着头坐在凳子上,神经质地摆弄着自己手腕上的电子表,“咱们回家吧……”

“回什么家!”

门诊室里的医生无奈地安抚:“家长你先别急,我再跟你说一遍,你们家孩子身体没有问题……”

他还没说完胡春鸣已经忍无可忍:“他之前一直好好的,最近忽然开始白天觉得累,注意力没法集中,甚至跑步都跑不动,有的时候又忽然亢奋,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整夜不睡,甚至还有暴力倾向,这如果没问题的话什么叫有问题?”

她把报告哗啦地往医生面前一拍:“你们仔细看看他这报告!肯定是哪里被忽略了!”

医生和实习医生对视一眼,医生看着衣着华丽的贵妇,用尽最大的耐心:“孩子各项指标都正常,在这个阶段压力大,出现这些症状,我其实推荐你带孩子去看一下神经科……”

胡春鸣瞬间炸了,说什么都行但不能说她孩子是神经病:“我和他爸都是清华的!我们家博瑞不进清华也要进北大,你凭什么说他神经有问题?我们还买了J- wtch辅助他学习!J- wtch你知道是什么吗!只有精英阶层才能买的AI智能手表!……”

奚斐然刚才还只是随便听着,听到J-wtch的时候忽然眼皮一跳。

那是蒋洲成的Josen公司推出的一款AI产品,有非常高的购买门槛。

蒋洲成本人有非常深的“种族优秀论”思想,这种种族不是指的汉族、蒙古族之类的民族,也不是指的人种,而是智商。

奚斐然曾经听滕时说过,蒋洲成这个人笃信进化论,他认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有智商高于一定水平的人才有资格享用世界。

这跟曾经的纳粹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蒋洲成认为高智商是上天赐予的礼物,高智商的人应该占领世界上的绝大多数资源,而低智商的人不配活着。

当然这种念不会被公开宣扬,却在蒋家的产品上有着非常明显的体现,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J-wtch。

和奚斐然普适众生的AI产品不同,J-wtch只限量发售,购买者也就是孩子的父母,必须提供学历证明,只有名单内的30所世界一流大学才能有资格购买,且价格极其昂贵。

但正是因为稀缺性,让拥有J- wtch成为了某种荣誉和象征,上流人士争相追捧,虽然有媒体抨击这种产品,但J- wtch的购买者根本不在乎。

他们认为自己高于大众,把大众的意见当作放屁,或许从心底最深处,他们的念和蒋周成是一样的。

“J-wtch是干嘛的?”张明海探头问。

奚斐然随口回答:“是一款号称可以最大程度孩子发挥潜能的智能手表,内置的AI程序会随时记录下使用者身体的指标,并且通过高级运算方式分析出大脑的活跃区和活跃时间,制定出最合的学习方法。”

“具体怎么用?”

奚斐然想了想:“比如它会在某个时间点提醒你,大脑记忆力达到高峰了,适合背单词,在另外的时间点告诉你,现在大脑逻辑思维力在峰值,适合学习科。最主要的,它可以间歇性用生物电子信号发出轻微的刺激,电流经过人体直到大脑神经,显著提高反应力、激发出大脑的最大潜力……卧槽你什么时候醒的!”

张明海胳膊上打着吊针,脸上高烧的红晕已经稍微消了一些,低低咳嗽了一下:“在你给备注‘头号复仇对象’的那位打电话的时候,话说你为什么要给人备注这种名字?”

奚斐然恼羞成怒:“小时候设的一直没改……你干嘛看我手机!”

“用电流刺激大脑神经?这技术现在成熟吗?我不记得我看过类似技术成功的文献,”张明海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诊室里那孩子的表长什么样,“电流这种东西太难控制了,一旦超量就会对人体造成损害,那个手表的生产厂商是怎么控制电流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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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奚斐然心里忽然轰的一下。

他想起了之前祁南瑾在M国被蒋洲成在电子手表里植入的病毒,精神亢奋、暴力倾向……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诊室里医生无奈地道:“我们知道您对孩子寄予厚望,但我们已经做了血液、CT甚至核磁共振等一系列检查都没有查出来任何问题,您还要这么折腾孩子吗?我建议让孩子好好休息休息,调整好心态。”

“我的心态没问题。”一直没怎么出声的陈博瑞摸着自己的手腕,看了看自己双目发红的母亲,又看向为难的医生,“妈,我觉得是这个手表的问题。”

胡春鸣猛的转头盯着他:“手表怎么了?”

外面的奚斐然精神猛然一紧。

“我怀疑它坏了,之前戴着它我的情绪和学习能力一直能保持在最好的水平,但是最近我经常觉得戴着它时间长了我的心情明显会变得不好,会很烦躁,摘掉手表又会好很多,”陈博瑞越说声音越小,“妈,我觉得它不太对劲,我好像……被它影响了。”

胡春鸣带着儿子从诊疗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他的儿子身体指标各种都正常,除了精神没有查。

精神肯定没问题,他儿子那么聪明,从小就是三好学生,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一路都是这么过来的,能有什么问题?

难道真的是手表?但是这手表那么多精英阶层都在用,从来都是好评如潮。

周围都是成功的例子,朋友的孩子用了这个成绩从年级前十提升到了年级前三,同事的儿子奥赛原本是二等奖水平,结果拿了一等奖。

不会是手表吧……

“我们换一家医院再看看,”胡春鸣搂住儿子的肩膀,“你什么都不要想,继续好好学习,妈妈一定帮你把病治好,你一定可以考上清华的。”

陈博瑞沉默了一下,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走到门口,忽的感觉到一道阴影投射了下来,胡春鸣一抬头,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中带着点混血感的男人,对他们微微一笑。

*

奚斐然回到输液室,张明海的输液瓶已经见底了,刚叫护士拔掉。

张明海见他回来立刻问:“你买下了那块手表?”

奚斐然一屁股坐下:“没有买下,那位母亲不相信是表的问题,也不同意出售。”

不过在他提出可以帮他们联系到崇景超级难预约的其他三家三甲医院的专家之后,胡春鸣同意在他儿子月考结束后让奚斐然对这块表进行调查。

奚斐然有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想,他怀疑J-wtch的电子脉冲功能和当初对祁南瑾的操控是一套东西。

同样的程序加以改良,就从害人的暗杀武器变成了提升学习能力的好帮手,但是蒋洲成很有可能没有把握好里面的尺度,玩脱了。

一旦他能证明这一点,将对蒋洲成的企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奚斐然表面上没什么表情,内心却波涛汹涌——针对蒋洲成的复仇,这或许就是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行了四眼,”奚斐然站起来,他来一趟医院没想到还有了意外收获,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滕时,“我好人做到底帮你叫个车,你家在哪?”

张明海紧盯着他,忽的道:“我想去你的公司工作。”

奚斐然噗的一声:“你说什么?”

“对那块手表那么感兴趣,你只可能是两种人,第一种,想要搞大新闻的记者,但你这样子,”张明海上下扫视奚斐然身上低调奢华的行头,“肯定不是记者。那么第二种,你是想要抓住蒋家把病的对家公司。”

奚斐然脸上的笑容不见了,眸色幽深如海。

“我看见你刚才和那对母子聊完之后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是在给手下布置任务吧,从你的行为和说话的态度上来看,你应该是这个企业里的高层领导,AI领域能和蒋家对抗的企业没几家,你大概率是智语公司的吧。”

张明海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有点喘,对着奚斐然伸出手:“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张明海,是拥有5个博士学位的天才科学家,我现在非常缺钱,由于某些原因我现在找不到工作,我想进入你的公司,如果你的研究领域是AI的话,我很确定我能帮上忙。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那么我会立刻找到J-wtch的负责人,告诉他你们今天在医院发现的有趣事情,让他们尽早做出危机公关和反应。”

张明海说完紧盯着奚斐然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他非常确定这位年轻有为的男人是想掐死他,或者把刚拔出来的针头戳进他的眼睛里。

“我应该感谢您的坦诚,还是应该憎恶你的背叛呢?”奚斐然微笑着看着张明海,“你让我想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

“对不起,”张明海也很直白,被逼上绝境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但我真的缺钱缺资源,我的具体能力可以和你详聊,我相信不会让你失望,最主要的,是我现在有你的把柄。”

*

嗡……嗡……

滕氏庄园,滕时的别墅里。

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房间里却没有开灯,手机在床上震动着,屏幕的亮光照亮了床上的一隅,隐约能看到被子鼓着,下面似乎有人。

“小兔崽子”的名字跳动在来电显示上。

嗡……嗡……

电话震动声第N次响起来,床上的那一团终于艰难地动了,一只苍白修长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床单上抓了两下才艰难地抓住了手机。

而就在手指按下接听键的一瞬间,对面的人却不巧的挂断了电话。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低低的喘息声,暗下去的屏幕反射出滕时冷汗淋漓的面容,那张俊美的容颜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额头乃至鼻尖上都是细碎的冷汗。

剧烈的痉挛像是要把他的胃像拧毛巾一样绞紧甚至撕裂,滕时被子下的手死死地按在胃部,另一手握着手机,疼得无法动弹。

电话忽的又响了。

嗡嗡的震动声让滕时勉强从剧痛中清醒过来,然而他能做的也只是移动拇指,按下接听键。

“喂阿时!我真是想了一天了都没想明白,奚斐然那个小混蛋凭什么!”

这次不是奚斐然,是祁南瑾。

滕时闭上眼:“阿瑾……”

对面正在慷慨激昂的祁南瑾忽的停住,立刻听出了不对:“阿时你怎么了?你声音怎么这么虚弱?”

胃里如同被无数带刺的尖刀旋转着捅进去又拔出来,滕时的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一阵一阵的剧痛永无止境似的往上涌:“我胃病犯了……”

第162章 友谊

祁南瑾原本正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躺着,听见这句话猛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吃药了吗?”

“嗯……”

祁南瑾甚至分辨不出来那是肯定的回答还是疼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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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音。

“阿时!”

对面没有再传来回应,祁南瑾使劲把手机紧压在耳朵上,声音调到最大,这才隐约听到对面发颤的呼吸声,仿佛压抑着巨大的疼痛,大概过了一分多钟,那种紧绷到让人心颤的呼吸声才稍微平稳了下来。

“没事……”滕时的声音透着精疲力竭的虚弱,“下午医生来看过了,输了液……”

那一分钟里对祁南瑾完全是折磨,他的心都要碎了:“下午治完晚上又疼,这次怎么这么严重?身边有人吗?”

胃是情绪器官,吃饭的时候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滕时这次再次真真实实的体会到了。

被奚斐然堵在洗手间的时候他已经不太舒服了,回到家之后就疼得有点站不住了,趁着意识还在叫了家庭医生,本以为输完液就好了,结果晚上吃了点东西又开始疼。

咽到胃里的食物就像是变成了刀刃,消化的过程就像是在经历酷刑。

滕时再次清晰的认识到,年龄在这,自己已经不是怎么折腾都能恢复得很快的18岁青少年了。

“滕禹出差了,滕玟这几天和女朋友出去旅游了……”滕时缓缓松开被攥成一团的腹部衬衫,疼过了刚才那阵,胃里稍微好点了,“我真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祁南瑾已经在穿衣服了:“你等着我,我现在就坐最近的航班回去。”

滕时吓了一跳:“你别来!”

他知道祁南瑾可不是说说而已,之前有一次也是,祁南瑾二话不说飞了回来,连做到中途的实验都不顾了,差点没把他的博士导师气死。

“等你回来我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滕时的衬衣都被冷汗浸透了,艰难地翻了个身想要坐起来,然而刚一动胃里就又有要疼起来的趋势,他只能捂着胃按原姿势躺了回去,“听话。”

祁南瑾还是不死心:“我看最近的机票也就是一个小时之后,我……”

滕时叹气:“你刚到机场就会被你老爹打断腿,跟我说说话吧,帮我转移一下注意力。”

祁南瑾咬牙站在原地。

他真恨不得自己变成一架飞车飞回来,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回来并没有什么用处,他不能让滕时不疼,只能陪在他身边。

心里仿佛有什么脆弱的东西微微颤了一下,祁南瑾忽的想,滕时真的愿意让他回来吗?

他永远不可能把滕时当普通朋友,而滕时也永远不可能接受他,经历了之前的那些事,他们之间的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了,和曾经不一样了。

他不能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当自己的关心不再是朋友之间的感情,而是过分越界,自己的出现只会让滕时觉得困扰吧,或许真的不该回去。

祁南瑾一点点放下了手中的包,心里像是堵了一块被浸湿的棉花,难受得喘不上气来:“我其实……给你打电话也是正好有事要说。”

他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听上去像是平静了下来:“加州养老院的那个老人确实有些古怪。”

滕时来了点精神:“怎么古怪?”

祁南瑾无声地深呼吸一口,坐了下来:“其实大概很久之前我就让度假村经帮忙查查来着,但是经一直拖,要不然就是说系统维修,要不就是说这是客户隐私不能随便查很麻烦。”

“我真奇了怪了,这度假村都是我们家的,走个后门悄悄查个名字有什么难的。我就一直催一直催,最近他终于回复我了,结果你猜他说什么?他告诉我那栋别墅里根本没有住过什么老人。”

滕时的眸色微深。

“我当时就跟他急了,说怎么可能,我们都看见了,但是经一直坚持说我们看错了,那栋别墅里一直是空着的。”祁南瑾说,“本来没觉得什么的,他这么一搞简直明显是欲盖弥彰!阿时你实话跟我说,你当初为什么对这个老人感兴趣?是看出来他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是逃犯?仇家?”

滕时沉吟了一下:“我觉得那个老人有些眼熟。”

“是认识的人?”祁南瑾问。

“不是,”滕时想了想,“我那天回去之后仔细想了好久,确信我没有见过他,但是确实那张脸让我觉得非常熟悉。”

祁南瑾摸着下巴琢磨:“难道是什么名人?在电视上见过?总之这老头身份肯定不一般,如果只是个普通人没必要遮遮掩掩的,现在搞得我也好奇起来了。”

“你今天说查到了护工的消息?”滕时又问。

“对。从经那碰壁了之后我就知道事情肯定有蹊跷,于是我又找了人力,拿到了那段时间工作的人员名单,挨个排除,最后锁定了一个华裔的小姑娘,就是我今早跟你说的那个,所有临时工里只有她的服务对象搜不出来,是个虚构的名字。”

祁南瑾说:“所以我打算过两天闲了去亲自拜访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谢,”滕时轻轻笑了笑,“为了我一时的好奇,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哥们之间什么麻不麻烦的。”祁南瑾也在笑,心里却说不出的酸涩。

空气一时间竟安静了下来,这在从前几乎是没有的事情,以前祁南瑾总有数不清的话题想要和滕时说,现在却不知道哪些该说那些不该说,以至于冷了场。

“滕禹和滕玟最近还好吧?”祁南瑾没话找话。

“挺好的,”滕时翻身仰躺在床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他俩最近感情生活都很丰富,阿玟就不说了,我还从来没见过我哥那样。”

滕时的眼窝很深,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笑起来时候卧蚕很明显,祁南瑾虽然没有看到他,却听到了他语气中淡淡的笑意,以至于可以清楚的想象到他微笑的样子。

祁南瑾心里忽的就又平静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反正在当下,滕时还是他最好的朋友。

“滕禹怎么了?”祁南瑾问。

滕时想了想要怎么形容:“春心荡漾吧。”

祁南瑾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滕禹?荡漾?”

滕时:“我那天甚至还看到他在打电话,好像是准备从云南运两大车玫瑰花,据说是为了小荷生日准备的。以前真不知道他还有这种浪漫细胞,果然人一旦对感情认真起来,什么都能做得到。”

说到后面的时候语速变慢了一些,胃里又开始疼了起来,滕时微微皱了皱眉,按住了上腹。

“而且他最近还在疯狂健身,有一天我从他的别墅门前路过,透过窗户差点没被他的胸大肌晃瞎……”

祁南瑾想象到那个画面忍不住狂笑:“哈哈哈哈这个冰块该不会是被人下蛊了吧!”

胃里又开始剧痛,就像是有无数的针在里面扎,滕时痛苦地抵住胃部,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祁南瑾:“他的对象叫什么来着,小荷?这姑娘真厉害,能把滕禹迷成这样,之前在海滩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滕禹眼睛都直了……”

砰砰,砰砰……

心脏在胸膛里沉重地加速,身体里所有的血液仿佛都汇集到了胃部,又化作毒液渗透到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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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胃壁里,血管收缩脏器蠕动,诱发起致命的痉挛。

月光下滕时苍白的脸上一滴血色都没有,手指都开始发抖,对着手机道:“阿瑾,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祁南瑾的笑瞬间凝固:“你是不是又疼了?”

啪嗒。

手机再也拿不住,无声地掉落在了床单上。

滕时双手掐住胃部翻滚向左侧,几乎要把手指都戳进胃里,疼痛席卷上来,不给丝毫喘息的余地,整个胃仿佛都被捏成了紧紧的一团。

“滕时!”

周围的一切仿佛坠入了深海里,滕时只觉得耳中轰鸣作响,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的嘶吼——疼。

撕心裂肺的疼,不计后果的疼,好像有千军万马在捅他的胃,鲜血淋漓中用力的撕扯,直到把每一寸血肉都撕裂成碎片。

苍白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带着濒临崩溃的力道,滕时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冷汗流进眼睛,连嘴唇都被咬破,痛到极致的时候甚至忍不住捶打自己的上腹,然而疼痛却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医院里。

“时间到了,写完了吧?”奚斐然一把夺过张明海面前的白纸。

那张纸还是刚才临时从护士站借的,上面还印着医院的logo,而此时整张纸都被文字密密麻麻地写满了。

张明海放下笔,推了推自己瓶底厚的眼镜:“应该算是写完了,不过因为纸有限,针对这几道题我想说的内容只写了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你想听扩展的话我可以口述更多。”

奚斐然眯起眼睛,年龄越大,他脸上的混血痕迹就越明显,尤其是眉眼部分显得尤为深邃,一双剑眉锋利笔直,给人一种非常不好说话的压迫感。

张明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奚斐然给他在医院里来了一场现场boss直聘,好在他还算有把握。

奚斐然越看越心惊,他刚才虽然是临时想的题目,但都是在研发过程中困扰了团队很久才解决的实际问题,他根本没指望小四眼能答上来,说是纯粹为难人家也不为过。

但是他没想到,张明海竟然真的都答出来了,虽然有些答案并不完美,但是绝大部分都非常精准且一针见血。甚至可以说,他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的答案,甚至超过奚斐然团队一周的集思广益。

“还凑合吧。”奚斐然把这张纸对折塞进自己口袋,“我会让人联系你,周一来公司找我。”

张明海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你……你要我了!”

“婉拒了,没有这个爱好。”奚斐然上下扫视了一下小四眼没有半两肉的身材,“但你的大脑我很喜欢。你住哪?我叫个车送你回家。”

张明海报了地址,奚斐然叫的车很快到了,张明海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坐过出租车了,上车的时候拉门差点没拉开。

奚斐然帮他打开,却在他坐上去准备关门的一刹那抓住了门框。

张明海疑惑地看着他。

奚斐然微微一笑,他本来就长得又股邪气,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的时候尤其吓人:“下次再敢威胁我……”他把手在颈边一横,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明白?”

张明海菊花一紧,立刻表态:“明白!以后不会了老板!”

算他识相。

奚斐然关上了车门,看着出租车消失在道路尽头——自从有了飞车,路上和天上并行,交通路况已经好了许多了。

奚斐然敲了一下耳朵,AI自动连接手下。

“帮我查一件事,”奚斐然的眼眸深不见底,“我要所有购买了J- wtch的孩子的医疗记录,我怀疑J-wtch的很有可能暗中使用了不合规的AI电子脉冲。”

“好的S博士,马上去查!”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奚斐然非常想让自己冷静,但是肾上腺素却不受控制的飙升,那他就能抓到蒋洲成的把柄,距离复仇就更近了一步。

滴滴。

耳中的AI忽的提醒他又有新的来电,奚斐然愣了一下,发现来电话的居然是祁南瑾。

“喂?”奚斐然走到医院背阴的安静处,“怎么了瑾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祁南瑾的声音有些发抖:“你快去看看滕时!现在,立刻!”

第163章 依赖

轰——

天上一道闪电轰然劈下来,整个大地都仿佛为止颤动的惊雷声炸响,大雨毫无预兆的倾盆而下,杂乱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如同擂鼓一般,隐约能听到被掩盖在暴雨中的低吟。

那呻-吟声非常压抑,仿佛承受着莫大的折磨,磁性的声线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像是从喉咙和鼻腔中被生生逼出来的,任何人听到都会忍不住为之心颤。

黑暗中的大床上勾勒出一道清瘦的身形,闪电亮起的瞬间,能看到被子下露出的一只雪白的脚踝,只是看那只脚就知道被子下的一定是个美人,由于皮肤过分白皙,青紫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声忽的加重,那只漂亮的脚猛的绷紧,脚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在床单上痛苦地蹬直几秒后又颤抖地蜷缩起来。

滕时的手猛的按进胃里,汗水浸透全身,腹中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毫无章法地揉捏搅动,疼痛从胃部最深处爆发出来,他疼得用尽全力按住,说是按其实更像是抓,手指尖几乎戳进上腹的皮肤,像是试图把痛苦抓出来,可却根本无法阻止内部的剧痛。

好疼……

疼到极致的时候意识其实已经不太清楚了,滕时喘息着,眼前一阵阵发黑,黑到极致之后又变成了炫目的白,回忆穿越时空,回到了上一世——

“Surprise!!”

走出游轮船舱的一瞬间,眼前蒙着的丝绸手帕被摘掉,面前是华丽的三层蛋糕,上面写着“恭喜TR公司连续第8年获得《福布斯》年度全球最受赞赏公司第一名!”

“恭喜恭喜!”金发碧眼的老外激动地过来和他握手,滕时认出了这张脸,这是福布斯榜上常年在榜的M国企业家,“上一个获得这样殊荣的企业还是苹果吧,滕总真是年轻有为!”

和他一样的还有很多人,这是一场商业盛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企业家和富豪,周围掌声雷动,人们以滕时为中心欢呼着,觥筹交错,不少人想要上来和他握手或者攀谈。

手中的香槟酒晃动着,滕时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次谢谢,到后面脸都有些笑僵了。

“给滕总满上!”

胃里已经开始有些难受,但服务生还是贴心的给他加满了酒。

这场庆功宴已经让他有些厌倦了,但是他不得不面对人们的恭贺,那是他应得的。

人活到这个程度,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金钱、财富、地位,往深刻一点说,社会价值和认同感,再往大了说,改变世界带来的成就感。

这些他全都有了,却好像并不开心。

滕时碰杯微笑,听着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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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家笑着问:“滕禹怎么没来?”

心脏忽的紧缩了一下,像是被一条钢索猛的勒紧。

“滕氏集团在南方的重要项目需要他,他走不开。”滕时感觉自己的笑容要维持不住了。

外人不知道,他和滕禹已经决裂。

滕禹借了他的飞车带未婚妻旅游,却在中途出现事故坠落,孙晴晴当场死亡。

滕禹恨他入骨,觉得是他在飞车上动了手脚。

真的不是我。

我怎么可能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

即便我们斗争得你死我活,你依旧是我的哥哥。

“滕家三兄弟,各个都是人才啊。”有人夸赞,有人附和。

“还是滕仲云培养的好啊!”

滕玟在兄弟斗争中惨败,走投无路之下竟然潜入滕仲云的办公室窃取文件,结果被滕仲云发配到了福建,对外只说让滕玟去分公司当总负责人,没有人知道内幕。

兄弟三人,天各一方,恨入骨髓,或许永生都不会再见。

“谢谢。”滕时微笑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画面转换,转眼天色已经暗了,落日在海平面上洒下金沙般的余晖,将整个天幕和大海都染成金红的颜色。

滕时胃里不舒服,离开人群趴在船沿的栏杆上看海,风从他的身边吹过,他穿的有些少了,身上感觉有点凉。

“滕总,这是今天来宾送来的礼物清单。”

滕时随手接过来想要放在口袋里,却忽的看到了上面滕玟的名字。

“把滕玟的礼物拿过来。”他说。

滕玟不会亲自来,多半是手下送来的。

包装着礼物的是一个精美的盒子,滕时现在还记得,那是一个白色的盒子,上面缠着黑色的丝绢绑带。

他拆开绑带,打开盖子,看见里面躺着一只手表——手表的表盘被狠狠撞击过,裂得粉碎,玻璃碴子散落在盒子里,带着满满的恶意。

时。被打碎的,破烂的,不值一文的。

像是挑衅、嫉恨,又像是诅咒。

滕时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块表,扬手丢进了海里。

“滕总,宴会厅那边大家都在等您。”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海面上星空万里。

滕时酒醒了一些,胃里却愈发难受,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沿着船舷往前走,经过一片灯光昏暗的连廊,忽的被人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那人绕过他继续走,滕时却忽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我见过你,你是滕禹的手下。”

月光照亮了那人的脸孔,他看上去有些尴尬,还有些隐隐的愤怒和冷淡。

“滕总。”那人甩开滕时,生硬地打了个招呼。

“滕禹最近……怎么样?”

那人没忍住冷笑出声:“您还知道问他怎么样?”

滕时的眉头皱起。

“嫂子去世之后他就一蹶不振,把自己整日锁在屋子里借酒消愁,消沉得几乎都……”那人不忍再说下去,狠狠咬牙许久,又化作了苦笑,“罢了,我说这些干什么,你根本就不在乎对吗?”

滕时呼出一口气,他没有必要和一个下属解释他的内心,哪怕是滕禹真的在他面前,也不会信的。

手下说:“抱歉上了你的船,我是混进来的。”

虽然是这么说,他却没有一点内疚的样子,高高地仰着头:“U国的崔先生平时轻易见不到,我是来替滕禹总和他谈合作的,您如果想要举报我就去吧,借过。”

“让我们一起倒计时!三!二!一!”

嘭!——

炫目的烟花绽放在海平面上空,漆黑的夜幕瞬间被璀璨的颜色点亮,绚烂的光如梦似幻,甲板上的人们抬头仰望,带着笑的脸庞也被映照上了各种色彩。

滕时站在甲板上的角落,光也映在了他的脸上,星辰一样的璀璨落在他漆黑的眼底,他试图像人群一样露出愉快的笑容,却发现牵动肌肉似乎变成了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曾经很久以前,他也是很喜欢烟花的,母亲把他高高举起,他开心地大笑,觉得自己就在烟花里,烟花就在他的身边。

“先生,需要香槟吗?”服务生端着盘子躬身。

滕时从盘子上端起一杯,仰头喝下去一大口。

冰凉的酒精进入腹中,胃里似乎轻微的痉挛了一下,但滕时没停,又喝了一口。

周围的欢乐与他格格不入,而那种微妙的、逐渐增强的痛感才让他感到熟悉。

太阳穴上的AI忽的说话了:“先生,蒋洲成给您打电话,请问是否接听?”

“挂掉。”没有丝毫犹豫。

半秒之后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不愿意再继续这幼稚的对抗,滕时轻敲了两下太阳穴接了起来。

“庆功宴还开心吗?”蒋洲成在笑,声音却听上去有种微妙的狠意,像是在咬牙切齿,却又像是暧昧的耳语,“我在实况转播上看到你了,你今天穿的真好看,这套深蓝色的衣服显得你腰好细,让我迫不及待想要把你捆起来狠狠的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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