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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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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时点点头,坐在等候室的椅子上。

闭上眼,眼前又浮现出当初去山里时听到的有关滕仲云和他弟弟的事情。

滕仲云当初他为了能和弟弟不分开,不惜杀死了亲生母亲,还把父亲送进了监牢,为什么最后他的弟弟会落得个植物人的下场,是意外吗?

根据滕仲云那么迫切的想要找森博士唤醒他弟弟的做法,他弟弟成为植物人应该也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滕时思索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小时。

咔哒一声实验室的门打开,研究人员从里面走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神色有些不知所措。

滕时立刻站起来走过去:“怎么了?结果怎么样?”

“结果出来了。”研究人员拿着手里的报告,犹豫再三递给滕时,“您和被测验者确实是亲戚。”

滕时高高悬起的心猛然落了下来,翻开结果的那一页,下一秒却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愣在了原地。

亲权概率99.999999%

研究人员小声说:“你们不是叔侄,是父子。”

*

曼哈顿Centrl Prk Tower的顶层公寓,8米的挑高搭配着双层全景落地窗,可以将曼哈顿的上东区尽收眼底。

滕仲云站在窗前,夕阳西下,赤红的云从脚下铺开蔓延到视线所及的最远处,整个城市都笼罩在霞光之中,从这个高度看下去林立的高楼与乐高玩具并无分别,一切都格外的渺小。

AI飘过来双手捧着热茶奉上,滕仲云伸手去拿,却不知怎么抖了一下,精致的茶杯落地,摔在柚木地板上,瞬间四分五裂。

AI立刻弯腰去收拾,滕仲云看着那满地的碎片,眼皮没来由的跳了一下。

叮!

智脑中忽然传来来电提醒。

滕仲云回过神,选择接听,面前的空间立刻投射出手下总经的虚拟影像。

“滕总,”总经满面愁容,几乎肉眼可见的焦虑,“最近公司整体的业务增长的很困难,不是我们的产品不行,是我们的效率跟不上啊,最近又有几家AI公司和我们解约,市场上现在几乎没有AI公司愿意和我们合作了!”

在AI是最强生产力的时代,从产品采购、生产程序到销售,甚至公司的日常经营管都离不开AI。

滕氏集团作为一个世界五百强企业,几乎是在智能化浪潮刚开始的时候就把所有的产线和业务都AI化,然而近几年事情却开始不对劲。

先是原有的AI合作商以各种由拒绝给滕氏的系统升级,之后滕氏换了新的服务商,却发现AI能力甚至还不如之前。

于是再换再换,竟然一家比一家差,直到今年,AI合作厂商纷纷以各种由和滕式解约,只有滕禹和滕玟负责的板块还能勉强维持运作。

就像是温水煮青蛙,营造出美好的氛围将其骗进去之后再慢慢地杀死。

是谁在墓后操控?谁有那么大的能量和影响力,能让整个AI行业都唯命是从。

答案显而易见。

滕仲云冷笑,脑中浮现出当初不过膝盖高的奚斐然从他的枪支展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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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抓下一支,毫不犹豫地对他扣动扳机的样子。

虽然年龄很小,小孩子的那双眼睛里却满是恨意,像是翻涌的洪水。

杀死他太容易了,当时滕仲云想,那样会少了很多乐趣。

于是他把奚斐然丢给了滕时,听着滕时用马鞭抽打奚斐然的声音,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意。

就该这样,把这个满是尖牙利爪的小家伙圈养起来,在他发狂的时候用残忍的方法打压他,再在他脆弱的时候给一根骨头,让他明白只是你的赏赐。

厌恶又渴求,恐惧又顺从。

他要把奚斐然从内心深处毁掉。

但他没有想到,滕时表面上顺从他的意志,实际上却在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奚斐然已经错过了被驯化的时期,变成了一只内心坚韧、利爪向外的真正的狼。

长大了啊,向我复仇了。

当初应该一枪崩了他的。

还有滕时。

滕时是最大的变数,他本该按照自己的预设的线路行进,却完全脱离了轨道,根本没有受到一星半点的精神控制。

为什么呢?明明是十六岁以前听话的很。

总经抓了抓愁白的头发,斟酌着继续汇报:“另外滕总,飞车的市场逐年扩张,当前市面上只有滕时能造得出来飞车,您是他的父亲,能不能和他商量,把我们也纳入他的供应商,我们毕竟也是配件行业的龙头……”

滕仲云冷冷道:“他以前就没有和滕氏集团合作的意向,难道现在会忽然有吗?”

总经不知道这一家子究竟有什么仇怨,别说是生意了,就算是生活上,儿子和父亲也几乎从不往来往。

“可是滕时不和我们合作,就会和我们的竞争对手合作。”

总经欲哭无泪,一边是日渐下降的效率,一边是被滕时拒绝合作导致的生存空间的压缩。

虽然滕氏集团现在表面上还是强大的产业帝国,旗下有制造业、房地产、医疗、金融等众多产业,但这样的繁荣还能维持多久呢,再这样下去距离崩盘或许只差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飞车掌权的不是滕时就好了,如果是其他任意一个人,恐怕都不会拒绝滕氏集团优厚的合作条件。

滕仲云看着楼下的中央公园,湖水平静无波,反射着夕阳的赤红血色:“是时候铲除障碍了。”

总经从这短短的几个字里听出了点更深的意思,忽的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而还没来得及细想,对面已经挂了。

滕仲云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转身上了楼。

偌大的二层很安静,香薰环绕的空气中有股隐隐的药味和消毒水味,滕仲云走到尽头的卧室,推开门——床上躺着一个形销骨立的中年男人,视线低垂,两颊凹陷,透出常年卧床的消瘦,双手放在身侧,手臂上连接着各种线路,旁边的医疗仪器滴滴地响着。

滕仲云在床边坐了下来:“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你呢?”

没有回应。

男人的瞳孔深处没有丝毫的波动,机械性地眨了一下眼睛,那只是肌肉的条件反射。

“小风啊,”滕仲云握住了男人的手,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弟弟不做任何回应,摩挲着他的手背,“这么多年我一直养着你的儿子们,如今到了他们该回报我的时候,他们却一个个都背叛了我,就像当初的你一样。”

滕仲云笑起来:“有些东西好像真是基因里带的。”

滕沐风依旧毫无反应。

滕仲云的目光变得阴鸷,他忽的站起来,从一旁取出一代营养液抽进注射器里,毫无预兆地对着滕沐风的鼻饲管打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

由于液体输入的速度太快,滕沐风被呛到,控制不住地呛咳起来,胸前剧烈起伏。

“这不是有反应吗。”滕仲云的笑容变得和缓,撤掉营养液,用毛巾擦拭着弟弟的脸,“总是不听哥哥话,非得让我教训你才行。”

“也就哥哥能包容你,能照顾你一辈子。”滕仲云附身帖在他耳边,“就算你当初想要把我交给警察,我也一直爱你。”

“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犯傻呢,如果你没有做那样的事,现在应该是我们俩共同站在顶峰。”

“你以为这个世界有多纯良?把你带出大山的时候我也只是个孩子,不用尽手段突破下限,怎么可能在那冰冷的世道里生存?那些年我杀人越货,无所不用其极,还不都是为了你。”

“可你偏偏就是那么蠢,说什么良心过不去,非让我自首。良心是弱者为失败编造的借口,这世界上根本就不需要这玩意,强者生存才是万物的真谛。”

“那天你我大吵一架之后你就不见了,我知道你是去找警察了,于是我开车出去追你,谁知道你忽然横穿马路,我根本来不及刹车……”

滕仲云深吸一口气,抚摸着弟弟的额头:“是哥哥错。”

他这样温柔又内疚的时候几乎就像个正常的哥哥。

“不过弥补了你这么多年,应该也够了吧,”滕仲云轻声说,“当初借了你一点东西,现在也用不到了,我自己有儿子了,而且成长的很完美,那些从你这里借来的,我会销毁掉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滕仲云感觉滕沐风的眉头皱紧了,不过那大概率还是无意识的肌肉反射。

“好好休息吧我的弟弟,”滕仲云附身,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爱你。”

第225章 打架

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大门自动识别来者后自动打开,奚斐然一进来就看见滕时坐在窗前的茶桌旁,望着外面的池塘花园。

这里是奚斐然一处隐蔽的私宅,平时他和滕时偶尔会过来。除了风景独好,这里的安保和信号屏蔽做的也是极佳,只要进了私宅的围墙内,不会有任何消息泄露出去。

“哥。”奚斐然快步走到滕时身边,“你说你不是滕仲云的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滕时回过头,把报告递给他看。

“刚看到报告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个误会,阿瑾收集的毛发可能并不来自于那个神秘老人,或许滕仲云也去过那间屋子,他收集到的是滕仲云的毛发,所以我才会和毛发的主人显示是父子关系。但是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

滕时深吸一口气:“刚才我让人去滕仲云的别墅采集了他的生物样本,又做了一次亲子鉴定。”

奚斐然:“结果怎么样?”

“我和滕仲云确实不是亲子关系,而滕仲云和毛发的主人是兄弟关系,”滕时看向奚斐然,“我是滕仲云弟弟的儿子。”

一句话在奚斐然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除了对事情本身的震惊,他心里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滕时不是滕仲云的儿子,和滕仲云原本就微薄的关系在这一刻被彻底斩断,奚斐然再也不用在对滕仲云复仇的时候有所顾忌。

其实早该有这种预料不是吗?滕时和滕仲云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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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斐然忽的想到了什么:“那滕禹和滕玟呢?他们是滕仲云的亲生儿子吗?”

滕时何尝不也是如释重负,他宁愿自己的父亲是任何人,只要不是滕仲云,但他却也怕,他好不容易这一世和滕禹和滕玟的关系缓和,却发现他们不是亲兄弟。

但不是亲兄弟又如何呢?血缘不是唯一的纽带,感情才是真的。

刚才在别墅里取滕仲云的生物样本的时候,他也同样取了滕禹和滕玟的,一起送去了检测,结果已经出了。

滕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入口才发现已经凉了,茶叶的涩让他的嗓音有些哑:“滕禹和我都是‘小风’的儿子,滕玟是滕仲云的亲生儿子。”

奚斐然震惊许久,缓缓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一切都有迹可循。

滕玟越长大,长相越和滕仲云相似,而滕时和滕禹和滕仲云的相似度都没有那么高,以前一直以为是他们两个更随母亲的缘故,现在看来,原来还有另外的原因。

滕时再度将视线投向窗外,巨变之下他淡然如水的容颜呈现出过分的苍白,嘴唇微微用力抿着,奚斐然握住了他放在茶几上的手,微微用力攥住:“哥。”

手背上的力道把滕时又拽回了现实,那掌心温暖炙热,让他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胸腔里。

滕时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上一世纷杂的画面在脑中闪过,滕禹在孙晴晴的死亡后对他恨之入骨,而滕玟似乎也在那段时间和他彻底疏离,与此同时滕玟和滕禹的关系也不明原因地忽然恶化。

兄弟三人之间的纷争日渐激烈,逐渐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再后来滕玟在和滕禹的斗争中逐渐落了下风,眼看就要被撵出市场,滕玟于是铤而走险去滕仲云的办公室里窃取机密,企图用那份机密文件中的内容逆风翻盘,却不料被滕仲云发现。

滕仲云大怒,而那时候杀红了眼的滕玟竟然妄图对滕仲云出手,直接篡位夺权,结果被滕仲云一举拿下,卸去了大部分资产不说,还几乎要了滕玟半条命,弄瘸了他一条腿丢到了东南亚。

“我在想,”滕时犹豫地开口,“滕仲云知道我们兄弟三人的身世吗?他是也被蒙在鼓里,还是早就知道?”

奚斐然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滕时的手背,带着安抚的力道,等着他思考。

“我这么多年一直在试图搞明白他为什么让我们自相残杀,以前觉得他是纯粹的心变态,想要靠养蛊的方式确定一个最优质的继承人,但这种解释始终有些牵强,毕竟三个儿子都强大,总比只有一个强大的好处要多。”滕时看向奚斐然,“但如果换个思路,他早就知道我和滕禹不是亲生的,所以才对我们的死活不在意,这样的解释似乎更合。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上一世也会对滕玟那么狠,滕玟毕竟是他亲儿子。”

奚斐然眸色深不见底,望着他:“再换个思路,这一世你早早退出了争斗,没有按照他的规划走,所以现在斗起来的只有滕禹和滕玟,你觉得他想要谁赢?”

滕时心脏猛地一跳。

话音刚落地,滕时的智脑忽的有了来电提示,是韩濯。

之前滕时让韩濯去搅黄滕禹对洪武市的项目开发,好避免滕禹和滕玟的反目,难道是有成果了?

“喂?”滕时接起来。

电话那头韩濯的声音罕见的慌乱,气喘吁吁地似乎在奔跑:“出大事了滕时!”

仿佛一记闷棍,滕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怎么回事?”

“滕禹和滕玟打起来了!”

只一句话就让滕时和奚斐然一起脸色骤变,韩濯喘道:“我原本已经安排了人今天上去洪武市参加竞标搅黄滕禹的项目,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中途滕玟忽然派人闯进了述标现场,上来就把滕禹公司的代表给打了,把警察都招来了。”

“我立刻派人打听,这才知道滕禹在做前几天的项目的时候开了一块地,那块地是林琬宜家的祖坟!”

洪武市是林琬宜的老家,滕禹就算是之前并没有意识到,但洪武市那么大的面积,怎么偏偏就那么巧,开地就开到了林琬宜家的祖坟?

“在规划的时候怎么没人提?”滕时眉头紧锁,一块地不可能说开就开,事先肯定是做过很多功课的,滕禹有那么多的参谋和军事,之前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发现和阻止。

韩濯:“还说呢!手下报给滕禹的规划材料里没有林琬宜的祖坟,只有附近的地块,但正式上报的那份文件里不知道怎么又有了,上面批下来了,下面就直接开始动工。”

有人避开了滕禹的耳目,知道林琬宜是滕玟的死穴,故意引起事端,这番操作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滕禹和滕玟的矛盾。

“滕禹身边的人有问题。”奚斐然和滕时对视一样,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猜测。

是滕仲云在暗中操盘。

韩濯:“总之滕玟的人大闹开标现场,导致这个标作废,滕禹为了这个标准备了好几个月,听说被搅黄之后立刻暴怒,直接冲到了滕玟下榻的酒店,把人从房间里拽出来揍了一拳,滕玟当然也不干啊,两人干脆就打起来了,现在我正在往那边赶。”

韩濯到的时候,滕禹和滕玟已经被分开,滕玟一气之下已经离开,只剩下滕禹在大堂的沙发上坐着。

穿着女装的韩濯冲滕禹奔过去:“滕禹!”

滕禹诧异地抬起头,看见韩濯的一刹那眼睛亮了起来:“小荷?你怎么来了?”

韩濯扑到他怀里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个遍,确定只有嘴角和肋骨的一小块青紫破皮后,终于松了口气:“你怎么回事,和自己的弟弟都能打起来?”

“是他欺人太甚……”滕禹脱口而出,随即又想起滕玟怒斥他意图挖林琬宜祖坟的事情,虽然他先前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但毕竟亏。

滕禹挠了挠头,不说话了。

“走,我们先回家。”韩濯拽着滕禹往外走,他临时赶来,假发戴的都一点歪,好在滕禹心里乱没注意到。

一路上滕禹都一言不发,飞车驶入空中,韩濯凑过去摸他的嘴角:“痛不痛?”

滕禹下意识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韩濯心疼得要命,挖出一点药膏抹在滕禹嘴角:“有点刺痛,忍一下哈。”

药膏凉凉的,抹上去的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滕禹垂眸看着小荷温柔漂亮的脸,忽的说:“滕玟比我伤的重。”

韩濯放下药膏看向他:“所以你舒心了吗?”

滕禹并不觉得舒心,心里反而堵得慌。

“误会而已,还有挽回的余地,”韩濯习惯性地安慰他,“反正那块地还没有完全开发,你干脆别做了,洪武剩下的项目都让给他,他原本前期也一直在做,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滕禹垂眸:“为什么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他在做洪武的项目?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是林琬宜的祖籍?”

韩濯总不能告诉你因为你父亲是个挑拨离间的傻x,你身边的人估计有一半都是他的人,他决定了你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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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看到什么。

滕禹:“是我父亲在瞒着我对吗?”

韩濯叹了口气:“滕禹……”

滕禹望着他:“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韩濯一时语塞:“……我不想介入你们两兄之间。”

滕禹凝视着他,韩濯心里忽的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秒滕禹忽的攥住了他的手腕:“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滕玟一直在做洪武项目的,还有今天,你为什么来的这么及时?”

第226章 燎原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滕玟一直在做洪武项目的,还有今天,你为什么来的这么及时?”滕禹看着韩濯。

韩濯后背上的汗毛一点点炸了起来。

这次太不谨慎了,主要是关心则乱,因为他知道滕禹和滕玟之间的矛盾是滕仲云从中作梗,二人打起来,就像是本就干燥的草场终于点燃了一把火,如果滕仲云再助燃一下,事态随时可能升级和恶化。

所以他急匆匆赶来,就是想要赶紧把火扑灭,却没想到情急之下一时说漏了嘴。

滕禹会对他有所怀疑,从而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吗?

韩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滕禹的神态,发现滕禹此时并不是问责的态度,更像是困惑。

韩濯这人有一点好,就是从来没有太高的道德标准,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决定把滕时卖了。

“是滕时告诉我的。”韩濯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他发现了滕玟对洪武的重视,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他明白一旦你了解了洪武对滕玟的重要性,会立刻把这块项目让给滕玟,你父亲那边就没法交差了,所以他一直在找机会暗中解决,没想到……”

这句话说的含糊,但是滕禹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滕仲云不可能不知道滕玟对洪武的重视,但他还是派自己来处洪武的项目,图的到底是什么?

滕禹下颌的线条绷直,心脏撕裂般的疼痛。

这些年他早就看出了滕仲云对于他们兄弟之间的挑拨,他早就不是儿时那个对父亲盲目迷信的孩子,但是却也始终对父亲抱有信任,觉得他让他们兄弟相争是为了角逐出最优质的继承人,让他们所有人都变得更好。

但是他根本没有想到,在他决定退出竞争的最后一刻,滕仲云还要让他和滕玟结下仇怨。

这不是良性的督促,而是纯粹的主观恶意。

韩濯心疼地抚摸上滕禹的脸。

男人的嘴角挂着明显青紫,低垂着眸子,他向来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哪怕是在最难过最痛苦的时候,也习惯于作出坚强的样子。

当初母亲去世的时候,他站在灵柩前抱着遗像,看见母亲在棺材里睡着,青白色的面容被褐色的长发遮住了一半——是化妆师给她戴的假发,她的一侧头骨和脸部皮肤在车祸中被削去了。

滕禹小小的腰板挺得笔直,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妈妈说男子汉要坚强。他想。

我要好好的,不让妈妈担心。

“走吧。”一道声音在背后淡淡响起。

小滕禹回头,看见了自己的父亲。

他亦步亦趋,小小的身体紧跟在父亲高大的阴影下,生怕落下半步。

父亲和母亲共同出门,中途父亲下车办事,母亲留在路边的车里,被失控的大货车撞到。

滕禹感谢老天,没有一并带走他的父亲。

爸爸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小滕禹仰视着滕仲云的背影,我要一辈子听他的话。

心念翻涌,他忍不住加快脚步想要去牵父亲的手,然而就在手指间触碰到的一瞬间,滕仲云却像触电一样缩了手。

小滕禹不知所措,滕仲云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向前走去。

“我不明白为什么。”滕禹低声说,“父亲好像讨厌我。”

话音未落,他就被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没有任何错,”韩濯把他按在自己的腹部,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愤恨地说,“你老爹是个神经病。”

滕禹惊讶地抬头,这是小荷第一次在他面前说滕仲云的坏话。

周围尽是温暖的荷花香,冰凉紧缩的心脏仿佛被温水环绕,熨帖得难以言喻。

“你根本没有必要拼死拼活地想要得到他的认可和喜爱,听到没有,”韩濯抱住他的脸捧起来,认真地看着他,“你很好,我特别喜欢你。”

滕禹心中颤动不止,不由自主地开口:“有多喜欢?”

韩濯:“一天想亲八次的那种喜欢。”

心疼一个男人是沦陷的开始,韩濯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陷得太深了,他想要全世界的幸福都落在滕禹身上。

滕禹的眼圈一点点红了,忽的抱住他的腰:“天天说着喜欢我,却一直钓着我。”

心弦一颤,这回惶恐的轮到了韩濯。

滕禹仰头凝望着他,眸子里的东西很深很炙热,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

韩濯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小荷,”滕禹轻声说,“嫁给我好吗。”

飞车穿梭在城市的上空,窗外是湛蓝的天,脚下是芸芸众生。

这是滕禹的第二次求婚,没有戒指,却比上次更让韩濯动容。

韩濯吞咽了一下。

每一次他都有同意的冲动,不只是在滕禹求婚的时候,还有他们相拥而眠的每一个夜晚,每一个清晨,一起吃饭一起遛弯一起笑的每一个瞬间,他都想说“我愿意”。

他找不到第二个像滕禹一样纯粹的男人,他见识过他在公司里强悍又雷厉风行的手腕,也见识过他躺在自己怀里安静地睡去的柔软。

滕禹就是那种一旦认定就死心塌地的人,他把一颗心完完整整毫无保留地给了自己,可韩濯越是深知他对自己的爱有多干净,越是觉得自己不堪。

“我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心头的热火一点点失去了温度,韩濯终于说出了一直以来深藏在心底的话,像是缓缓拔出一根陷在肉里的刺,“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滕禹爱的是小荷,一个阳光开朗、内心毫无阴霾的女孩子。

那不是自己。

真正的韩濯阴狠狡诈,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可以和恶人合作,也可以背叛好人。

他之前用尽方法想要铺垫,想要滕禹接受自己是男人的事实,但是韩濯知道,真正的症结不在于自己的性别,而在于他本身。

如果自己以韩濯的身份与滕禹相识,滕禹根本不会爱上他。

他把自己最柔软的一面融化在小荷的身份里,希望自己的其他面都不存在,但他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滕禹握住了他的手:“我不在乎,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韩濯叹了口气,恋爱上头的时候,对方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觉得可爱,但一旦冷静下来呢?一旦热度在长年累月的时间中散去了呢?

“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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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辈子的事情,”韩濯低头,“我希望你慎重考虑。”

滕禹久久看着他。

“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滕禹轻声问。

韩濯无奈摇头。

滕禹的心脏像是被小刀剜进去,不致命却痛得难捱,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有些愤怒,不明白为何会如此,但是转瞬间又平静了下来。

她只是在害怕。滕禹想。

“没关系,”滕禹抱住了韩濯,把头重新埋进了他的腹部,“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愿意。”

许久没有回应。

就在滕禹以为小荷不会再有回应的时候,他忽的听见一声很轻的:“等到过段日子,我会告诉你一个关于我的秘密。”

滕禹猛地抬起头,只见小荷看着他,漂亮的眸子很深,似乎带着犹豫,却也是破釜沉舟:“如果到时候你能接受,那我就同意你的求婚。”

滕禹的眼睛重新亮起激动的光芒,第一次看到了曙光,他用力抓住小荷的手:“无论什么事。好,我等着。”

*

滕禹和滕玟的这一场大闹终究还是从星星之火逐渐演变为了燎原之势。

滕玟对滕禹展开了疯狂的报复,滕玟负责国际物流板块,直接砍断了滕禹对美洲的出口路径,引发了一系列蝴蝶效应,滕禹好几个板块的业务都受到了重创。

滕氏集团内部滕禹的手下早就对滕玟这个横插一脚的三少爷颇有不满,如今和滕玟手下的人更是剑拔弩张,语言冲突多得数不胜数,甚至有不少滕禹的老将受不了这起气直接辞职走人。

底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滕仲云却像是根本不关心,没有作出丝毫表态。

滕禹曾经尝试去找滕玟说清楚,但是滕玟拒绝见他,下定决心了要和滕禹刺破脸到底。

这一天滕玟处完公司事务准备回家,飞车起飞开到半路,忽的自动驾驶系统中途改变行程,落在了一处空地上。

滕玟惊讶之余是飞车事故,下车正要打电话给客服,忽的见车前走出一人,飞车的灯光照亮了那人俊美的脸。

“二哥?”滕玟不可置信。

“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滕时站在不远处,白色衬衣外穿着一件深色风衣,晚上的风有凉,风吹起他的衣角,显得他的身子有些单薄,“我想去公司找你,但是一直约不到。”

约不到是因为某人在刻意回避。

滕玟抿了抿嘴,猜测到他的来意,却在看到滕时冻的有些发红的耳尖时还是没忍心置之不,开口问:“什么事?”

滕时从他身后的飞车上拿下一个袋子:“前些日子写好的喜字,没找到机会给你,婚礼就是后天了,需要的话可以贴在门上。”

滕玟接过来。

滕时小时候和靳姥爷学写毛笔字,红纸上的字遒劲有力,正楷的字体比某些书法展出上的作品还要好看,这纸张似乎也不是一般的纸张,拿起来的时候流光异彩,抖动几下还能亮起如海浪般的金色光晕,漂亮极了,看起来像是电子纤维纸,加入了某种科技,不用猜也知道是奚斐然的杰作。

滕玟眼底透出喜爱,珍重地收起来:“谢谢二哥,也谢谢阿然。”

“谢什么。”滕时笑了笑,“祝你们百年好合。”

滕玟把袋子攥在手里,顿了顿道:“二哥,我知道你想要和我说什么,你想让我别和滕禹作对。但是是他不义在前,我只是反击。”

滕时低声说:“他当时并不知情。”

滕玟现在已经听不进去任何有关滕禹的好话,在他眼中滕禹已经十恶不赦,谁劝都不管用,语气又冷硬下来:“那只是你以为。”

滕时心中隐隐作痛,滕玟小时候在穷苦环境长大极度缺乏安全感,最恨的就是别人抢他的东西,而滕仲云安排洪武市的事情,正是精准的戳中了他的痛处,只一件事,就让他对滕禹彻底失去了信任:“阿玟,当初滕禹做洪武的项目,其实是父亲授意的。”

滕玟冷笑,根本不信:“父亲出于什么目的?为了让我们反目成仇?”

滕时的指尖刺入掌心。

“二哥,你一直以来都觉得父亲在操纵我们,但我从来不这么觉得,”滕玟仰起头笃定道,“父亲是在培养我们,我能成长到现在都是父亲的恩惠。”

小时候是父亲把他从贫民窟带出来,又是父亲让他进入了滕氏集团权力中心,给了他一切。

“我和滕禹反目是我们自己的问题,和父亲无关,你也不要帮滕禹甩锅。”滕玟盖棺定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以为被滕仲云洗脑最严重的是滕禹,但实际上却是滕玟。

滕时还想说什么,滕玟已经不想再听下去。

“我有我自己的判断。”滕玟厌倦地摆手,转身向着飞车走去,“谢谢你的福字,后天婚礼上见。”

飞车重新升入轨道,然后转瞬间消失不见了。

滕时站在空地上叹气,身后一只手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在他的颈肩酸痛处揉捏。

滕时回头看向奚斐然,摇了摇头:“我劝不动他,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我一旦说的更多一点,他就会觉得我选择了滕禹的阵营,会更排斥。”

“别急,或许现在不是好时机,”奚斐然轻声说,“根据AI对滕玟行为数据的分析,婚礼上劝说他,成功几率会提高40%,下次换我去劝他。”

滕时抬眼,看着飞车消失的方向。

要怎么让滕玟相信滕仲云居心叵测?

难道要告诉滕玟,他们三人根本不是亲兄弟,他是滕仲云的亲生儿子,而滕禹和自己都不是?这何尝不是又一次打击。

寂静的夜幕中只剩下飞车连绵不绝的红色尾灯,仿佛一张铺散开的巨网。

奚斐然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滕时身上:“走吧回家,外面冷。”

滕时按住奚斐然的手,轻声说:“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奚斐然:“你预见了未来?”

滕时摇头。

“那就不算数,”奚斐然安慰地亲吻了一下他的侧脸,“事在人为,只要没发生,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第227章 私聊

滕时能“预见”的未来仅限于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上辈子没有发生过的脱离既定轨道的事情,他也无法预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滕玟的婚礼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举行,地址选在崇景郊区一处风景绝佳的庄园。

“换好衣服了吗?我们该出发了。”一大早,奚斐然推开房门就愣住了。

滕时站在窗边,初秋的暖阳光影下,他颈部修长的线条向下延伸进白色的衬衫里,浅咖啡色的西装为过分白皙的脸颊补上了一层暖色调,肩膀的走势被完美包裹,收窄的剪裁让他的腰部看上去细而不弱,气质内敛却藏不住的贵气。

奚斐然的呼吸都快了几分。

“这样穿行吗?”滕时特意选了一套低调的西装,不会在婚礼上喧宾夺主,却也显得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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