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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封紧急信件被送到皇帝寝殿外,送信的将士再将信交出去的时候,再也坚持不住,累瘫在地上。
将士大口大口喘息着,说话断断续续的,眼神充满急切,“报!西,西戎派出使节,欲,欲同大顺修秦晋之好,但……”
左丞相眉头一皱,拆开了手中的信,一目十行地将信的内容看完,诧异道:
“西戎派过来的求和使节已经死了?死在……碧春楼?什么时候的事?”
在场的大臣终于才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起碧春楼命案还尚未被侦破,本来他们以为此事最终会被压下去,谁曾想死在碧春楼的那几个人竟是西戎派过来的使节?
太荒谬了吧!
有哪国使节出使他国动静这么小的?人都死在京城了,他们才知道……
送信的将士被小太监喂了一口水,才勉强缓过劲来,他未尽之言也一同道出:
“西戎国那边得知使节死在了京城,大怒,又准备派遣过来一个使节,如今,人应该也快到京城了。”
大臣们清楚的知道,这一波使节的来意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现在思虑过多也没什么用,他们只需要知道,西戎那边指定没憋什么好屁,就可以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土挡不住拿命填!
“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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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将领是吃干饭的吗?西戎国的人都已经摸到京城了,他们连点动静都没有!现如今谁在管边境的事?”左丞相的脾气如炮仗,开口全是指责,送信的将士人微言轻,这委屈也只能受着。
“回左丞相,之前一直是五皇子在管边境将士们的粮草,如今五皇子与边境已经有大半年没联系,边境的粮草跟不上,将士们都已经饿得没力气了……”送信将士说着说着,竟当着大臣们的面,哭了起来。
尴尬的气氛萦绕在大臣们周围,全场鸦雀无声。
是啊,虎符还在五皇子手中无人敢接管,况且五皇子又是个瘸子,想必边境的事情,五皇子也无心管理了吧?
没想到众皇子几个月前所逃避的问题,如今竟如回旋镖一般又飞了回来,扎在了每个人的心口。
问题来了,谁敢接下这虎符去边境抗压?
众人互相对视,谁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然而这时,皇帝寝殿内的御医打开寝殿门,高兴地对大臣们说道:
“陛下醒了!陛下醒了!诸位大人若有要事便一个一个进去说吧,切记,定要时刻关切陛下的情绪,陛下身体虚弱,受不得惊。”
如今还有什么比立太子还要重要的事吗?
没有。
西戎国算是什么东西,来便来,这点小事无需让陛下去烦忧,他们这些大臣处理就好。
“我先进去了,西戎之事万万不能让陛下知晓,当务之急是让陛下早点将太子立下,若此事顺利,再将西戎之事交给太子殿下处理。”左丞相交代完,整理整理官服,便疾步走进皇帝寝殿。
“大人放心,我等理应如此。”其他大臣连声附和。
唯有右大臣在地上打着地铺,睡得正香,之所以无人指责,是因为右大臣已经快九十岁了,如此高寿还能守在皇帝寝殿门口,众多大臣对他很是敬佩。
……
大顺天子好不容易从噩梦中挣扎出来,刚清醒,便又看到左大臣的这张褶子脸,心中憋着气。
“陛下!为了稳定国祚,请早日定下太子人选!”左大臣重重地给大顺天子跪着磕了一个。
大顺天子知道躲不过去,便说道:“让朕的老五入住太子府吧。”
他的五皇子虽然克他,但从小多智近妖,倘若未来谁能取缔五皇子,那必然是最好的帝王人选。
然帝王的心思不是左丞相能猜透的,左丞相只知道五皇子身有残疾,并不是当皇帝的最佳人选。
“陛下,您的意思是,让五殿下当太子?这不妥啊!请您三思啊陛下!”左丞相极力阻止天子荒唐的决定。
“朕只是让老五住在太子府,让空悬的府邸填些人气罢了,怎么?此举有何不妥?”
真的只是让五殿下帮太子府府邸积攒人气吗?左大臣免不了深思。
陛下此举,是把五殿下架在火上烤啊!
第28章
本来五殿下因为腿瘸, 逐渐淡出京城的权利阶层,不参与任何斗争。
然陛下让五殿下搬进太子府,免不了会让其他殿下多想, 以为陛下真的会传位于五殿下。
五殿下会因为陛下此举,再次顺利成为其他殿下的眼中钉肉中刺, 权利的纷争终究还是会将五殿下卷进去。
从此让五殿下深陷泥沼。
左丞相想到这,忽然有些同情五殿下,没想到到最后,陛下也不放过五殿下。
让五殿下成为其他殿下的垫脚石。
惨, 太惨了!
左大臣告退后,将大顺天子的口谕说出来, “陛下说了,让五皇子住进太子府。”
众大臣当场炸开了锅,开始议论纷纷。
“五殿下不是腿不好了吗,为何陛下会下一个这样的决定?”
“慎言,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 那我们做臣子的只能照做, 既然陛下如此决定了,那早日将五殿下的腿治好才是正经。”
“确实, 但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 五殿下的腿能治好吗?”
“试一试,总归还是有点希望的……”
左丞相打断其他大臣的议论,“既然事情有了定论,那就早些退下吧, 别打扰陛下的清静才是。”
“是,我等告退。”
右大臣也被随身的护卫抬回了家,他全程睡着, 无人打扰,看上去很是松弛。
许多事情也因此事而不断地发酵。
*
大顺天子命五皇子搬进太子府的消息如风一般吹遍京城的每一处角落。
大皇子楚锦盛只觉得这些年来,父皇的行事作风越发荒诞,明明五弟腿还瘸着,又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
明明他楚锦盛才是大顺皇室的嫡长子啊!
楚锦盛心中有诸多酸楚,不知该同何人诉说,黯然片刻,终究还是接受现实。
让管家把府中珍藏多年的深海夜明珠给五弟送去,便没了下文。
……
当二皇子的暗卫将消息传到二皇子楚锦翎这里时,楚锦翎正躺在姑娘们的温柔乡中喝酒逗乐。
他一身红色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似穿未穿。
双眼迷离,姿态比花楼的姑娘们还要妩媚动人。
姑娘们喂他喝酒,他也不老实,两只手都没闲着,流连于姑娘们的嫩肤上,引得她们的身躯止不住的轻颤。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楚锦翎依旧躺在姑娘们的怀中没动,对五皇子即将入住太子府一事没有太大的反应。
姑娘们不明所以,不知道楚锦翎在跟谁说话。
“爷是在跟哪位妹妹说话?可是姐妹们哪里伺候的不周到,惹恼了爷?”红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楚锦翎的神色。
“是我吃醉酒,看花了眼,怎么能赖你们呢?”楚锦翎抬手勾住红袖的下巴,凑近她的唇,轻咬了下去。
“换口脂了?还不错,不如你隔天搬到我府上住,如何?”他笑着评论了一句,惹得红袖面色娇红,嗔笑地捂住了下半张脸。
然害羞是害羞,红袖遇到正事还是很拎得清的,婉拒道:“红袖本就是蒲柳之姿,能得到爷的抬爱就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了,怎么还敢奢求爷枕边的位置?”
瞧瞧,连红袖一个姑娘都懂的道理,他就不信五弟搬到太子府住后,日子会过得有多舒心。
自古以来,就没有哪个帝王是瘸着腿上早朝的。
且看吧,他的兄弟们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
五皇子要搬家的消息早早的便被三皇子楚锦锋知晓,他第一反应不是愤恨、嫉妒。
而是诧异。
以他对父皇的了解,父皇向来是不喜欢有着克父之名的楚锦佑的,如今父皇虽然让楚锦佑搬进太子府,但连个太子的位份都没传给楚锦佑。
这不就是把楚锦佑架在火上烤吗?!
不对,一定还有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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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次的含义,他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父皇还是那个父皇,哪怕病入膏肓,瘦死的骆驼也依旧比马大。
他总感觉……这背后是一盘筹谋已久的棋局,父皇即将退位,将楚锦佑立为阵眼……
楚锦锋越想越心惊。
父皇这是在养蛊啊……
若谁能兵不血刃地将楚锦佑‘吞噬’干净,并且在皇子夺嫡中活到最后,便能坐上最高位。
父皇,真的病了吗?
还是说他们这十二个皇子互相厮杀,父……陛下是故意装病来躲避天下人的诟病,给后世留下明君风范?
那,那些死去的御医及其家人……
楚锦锋不敢深想,原来他所敬爱的父亲,一直以来把儿子们当做棋子来看待。
这就是帝王。
他原本有些温热的心好像渐渐地冷了些。
陛下设好的局,他只能硬着头皮入了,不然等待他的也只有死亡。
他别无选择,退无可退。
……
四皇子楚锦宏还在自己的府中哼哧哼哧地挥着大斧头,武得虎虎生风,二十米范围内无人敢靠近他。
楚锦宏的小厮皱着眉头那个发愁啊!
夭寿了!那个瘸子五皇子都要当太子了,他家殿下还在自己院子里武得这么起劲。
他想将消息告诉殿下,但他不敢过去……这种事情又不方便大着嗓门嚷嚷。
他真难,真的……
“殿下!您看看我啊殿下!要出大事了啊殿下!别武了行吗殿下!”小厮卖力呼喊着。
喊了十分钟,小厮的嗓子都喊冒烟了,楚锦宏都不带搭理他的,依旧在那边武。
“殿下,你别武了啊,殿下……别累着你,其实有时候歇一下也挺好的,殿下……”
半个小时后,小厮眼中的高光都没了,喊得越来越有气无力,隐隐能听出一些敷衍的意思。
一个小时后,小厮彻底闭麦了,周围只能听见楚锦宏那边的死出动静。
小厮:“……”算了,爱咋咋地吧,他摆了。
……
位于舆论中心的楚锦佑依旧如往常一般悠闲地喝着茶,听到自己即将要搬去太子府,内心毫无波澜。
他的这位父皇啊,已经快要等不及去死了吗?
那好,他不介意送大顺天子最后一程。
当真以为算计他之后,会毫无后果吗?
边境的风已经吹过来了,也不知那来自西戎的‘盟友’满不满意大顺对他的招待呢?
楚锦佑笑得越发和善,心中对西戎的感官又改善了不少。
对于他而言,别管‘黑猫’、‘白猫’,只要能帮他除掉‘大老鼠’,那就是好猫。
这太子府他要住,而且要长久地住下去,不顺眼的人自然也是要杀的,最好杀得一个不留才干净。
不是吗?
这时一阵大风吹来,惊扰了树枝上停息的雀鸟,引得天空纷乱了一阵。
这时,同达给楚锦佑披上了一件披风,关切道:“殿下,天凉了,记得多穿一件衣裳啊。”
楚锦佑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吾倒是觉得,这天气正舒爽,这披风卸了吧,累赘。”
同达不赞同,“殿下,暗十曾经吩咐过我,让您在恢复阶段不要受凉,还是披上吧?”
楚锦佑笑容一滞,手诚实地将披风拢了拢。
他这贴身小厮哪里都好,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
六皇子得到消息直接出了府,朝着京城文人学子常待的地方揽书学舍而去。
他来到学舍门口,便临时支了个摊子,将众多学子邀请过来,一同探讨当今天子的决断。
一开始学子们对皇权有所顾忌,哪怕心中有些许想法,也不敢当众言说。
六皇子楚锦玉也看出了他们的顾忌,给他们定定心,“大顺言论自由,只要言论符合大顺律法,天子是不会怪罪下来的,放心。”
文人学子们听到楚锦玉都这么说了,便开始直言不讳,纷纷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西戎那边最近不太安分啊,若是五殿下在,应该能把西戎的事解决好吧?”对五皇子有偶像滤镜的学子说道。
“六殿下也不差啊,懂得那么多的诗词歌赋,才学定然要比五殿下强,若是六殿下,必定能兵不血刃地解决西戎之事!”
楚锦玉无奈地笑了一下,“感谢诸位的抬爱,西戎最近的确有些躁动,但不管是哪位皇兄接下这个差事,我相信有大顺的好儿郎在,大顺定然能逢凶化吉。”
文人学子拍手鼓掌。
“说得好!大顺的儿郎都不是吃素的!”
“没错,西戎狼子野心,自古以来邪不压正,大顺不会输!”
楚锦玉觉得,父皇让五皇兄住在太子府,恐怕也是存着让五皇兄给大顺当挡箭牌的意思。
父皇身体不适,住在太子府的五皇兄是接待西戎使臣的最佳人选。
若西戎的事情,五皇兄处理得好,那也是理所应当,但若是处理不好,那便真的会沦为其他皇兄踏向天子宝座的垫脚石。
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他就不跟五皇兄抢了。
毕竟能者多劳嘛。
楚锦玉摇着折扇,听着文人学子们的各种头脑风暴,话题也逐渐歪到学术性问题上。
研学气氛逐渐攀升,楚锦玉也带着诸多文人学子进入学舍,一同坐下来,吃着零嘴一边谈天说地。
……
至于七皇子和八皇子正值少年,对政事还不甚敏感,每天的日常不过就是上课,完成夫子交代下来的课业罢了。
更别提剩下的九皇子、十皇子、十一皇子以及十二皇子,他们羽翼未丰,暂时不具备参与政事的能力。
第29章
时间回退到半个月前。
关于碧春楼刺杀一案, 暗六借机靠近尸体,在每一具尸体的脖颈上都发现了一根极其隐蔽的针孔。
针孔附近的皮肤还隐隐有些发黑,显然是身有剧毒的表现。
半夜, 他将其中一具尸体偷走,又去了一趟村里, 找到还在研究西戎毒药的王府医,毫无预兆地将尸体直接扔到王府医的面前。
这一举动可把王府医吓了个半死,没直接晕过去都算是心理素质强大。
府医缓过劲来,将尸体体内的毒(du)花了七日才研究明白, 好家伙,这是西戎国的另一种毒(du)药。
此毒名为血吻, 是一种只要进入人的皮肤,与血液相交融,便能顷刻间将人致死的药。
西戎的药将西戎人给杀死了,说来也是讽刺。
虽然还没有直接查到背后的动手之人,但有了尸体上分析出来的西戎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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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 也间接地证明碧春楼一案同五皇子府没有半点关系。
因为在京城所有人的眼中, 五皇子对边境一事颇为上心,甚至自掏腰包将边境兵卒的粮草都包下了。
如此行事, 又怎会与西戎国同流合污呢?
暗六将王府医的查验结果禀报给楚锦佑, 楚锦佑皱着眉问:
“只查出来尸体上的线索,凶手的线索一概没查出来吗?”
“属下无能,并未查出旁的线索,请殿下责罚!”暗六懊恼道。
“罢了, 你随吾去一趟衙门处理一下此事,顺便将暗十带回来。”楚锦佑心中隐约知道是谁做的,但暗六没有把证据带回来, 他暂时什么也做不了。
也不知是他府里的暗卫太废了,还是对方棋高一招,胜他半子。
……
半个时辰后,五皇子的马车便停在了衙门门口,马车里的人声音冷淡又不失威严,道:
“吾许久不曾来衙门闲逛,不知李大人可在?”
衙门的人见到五皇子的马车,既惶恐又惊慌,“回五殿下,李大人在衙门,不过,大人他在里面处理事务。”
“无妨,吾不过是随便逛逛,平日里衙门如何便如何,不必惊扰李大人。”楚锦佑说完,同达便将人抱到轮椅上坐着。
“是。”衙门小哥给楚锦佑让开了路。
说是闲逛,可楚锦佑的行动路线十分明确,他径直朝着牢房的方向而去。
期间,无人敢阻拦楚锦佑和同达,只因皇子身份太过好用,所以才能一路畅通无阻。
楚锦佑刚靠近牢房,便听见牢房深处的喧闹声,若是忽视牢房过于阴暗的环境,还以为他身处在闹市似的。
牢房门口的衙役想进去通报一声,被楚锦佑凉凉地盯了一眼,便不由地止住了步子。
“红中!”
“碰!”
“九万!”
“我吃!”
……
楚锦佑靠近声源,只见他的傻暗卫正晃晃悠悠地坐在椅子上,摆弄着面前的小木块,玩得正起劲。
同达还想提醒那三个衙役小哥,楚锦佑却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楚锦佑控制着轮椅来到沈亦初的身后,默默地看着他玩,看了一会,他便明白了这游戏该怎么打。
沈亦初捏着一张八筒正犹豫要不要打出去,身后却探过来一只手将二筒打了出去。
“二筒。”
沈亦初:“!!!”转头一看,便看到楚锦佑出现在身后,他吓得跳了起来。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你是鬼吗,连个动静都没有!”沈亦初只觉得心脏蹦跶地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靠了!他真的靠了!
吓死他了!
三个陪玩的衙门小哥一看是五皇子,惊得话都说不全,齐齐跪在五皇子的面前,瑟瑟发抖。
“吾竟不知,你在此过得如此滋润,是已经乐不思蜀了吗?”楚锦佑瞥了一眼凌乱的麻将桌,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亦初。
沈亦初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怎么会呢?当然是外面更好,我倒是想早点出去,可惜,我被他们定位为犯罪嫌疑人了,暂时脱不开身啊。”
“既然只是有嫌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人就是他杀的,吾是否能带他走?”楚锦佑朝三个衙役小哥问道。
“既,既然是五殿下亲自来要人,小人自然从命。”衙役小哥自无不可。
沈亦初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那三个倒霉江湖客也捎走,“要不,顺便也把谢兄、兰兄和莫兄也一并放了吧?”
三个衙役小哥犹豫了。
“此事关系甚大,若是上面查问起来,我等恐怕不好交代啊。”衙役小哥A说道。
“无妨,他们三个,吾自会带到皇子府中安置,若碧春楼一案当真与他们有关,吾也不会包庇罪人。”楚锦佑说完,给了同达一个眼神,同达便直接从衙门小哥身上拽走牢房钥匙,去里面领人去了。
三个衙役小哥苦着脸,碍于楚锦佑的身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达将三个江湖客领出来。
他们等五皇子走后,便急匆匆地将此事告诉正在前厅批阅文书的李大人。
这件事他们可担不起责,但只要把事情及时告诉李大人,他们便能少担一些风险。
这叫责任转嫁。
且不说掌管京城衙役的李大人得知此事后,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精彩,反正沈亦初是挺开心的。
他不但被楚锦佑亲自接回家了,还给自己找了三个麻将搭子,多好!
沈亦初回到五皇子府的第一件事便是拽着三个游戏搭子去洗澡,将楚锦佑和同达落在身后。
“殿下,我们先把自己收拾一下,一会见!”
沈亦初那欢快的声音越来越远,引得楚锦佑无言以对。
他这傻暗卫隔了大半个月没见,看样子,依旧没有学会何为尊卑。
罢了,就这样吧。
沈亦初直接带着三个江湖客来到自己住的暗卫小院当中,并给他们找了几身衣裳,才将他们推进浴室。
他在衙门洗过澡了,便没有跟着一起洗。
不过在给三个江湖客找衣服的时候,他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裳,看样子价格不菲。
他想起来了,这身衣服是他准备送给楚锦佑的,从现代过来之前一直没想起来,这身衣裳便一直待在衣柜里吃灰。
既然衣服被翻出来了,那他便把衣服给楚锦佑送过去吧。
……
五皇子寝殿门口。
沈亦初敲了敲寝殿门,“殿下,你在里面吗?”
寝殿里的那人回应,“何事?”
“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殿下,感谢殿下去牢房里把我捞出来,让我重新沐浴在蓝天白云之下。”沈亦初说道。
寝殿的门从里面打开,沈亦初猝不及防地和楚锦佑尴尬地对视着。
紧接着,他的视线不自觉落到楚锦佑的衣着上。
五皇子一身洁白的里衣外面披着水墨色的外衫,任由长发散于脑后,肩宽腰窄,身长玉立,这样的楚锦佑少了几分锐气,让他看起来更慵懒居家了些。
“殿下,你这是?”沈亦初欲言又止。
他印象中的楚锦佑从来都是衣冠整洁,面对陌生人时,更是一丝不苟地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打理好。
他哪里见过这样慵懒闲适风格的楚锦佑?
不过,说真的,五皇子长得真好看呐!
如果他是女人……咳,住脑,不要再往下想了!
他可是直男!
“吾正欲午休。”楚锦佑侧过身子放沈亦初进去,“进来说话吧。”
“哦,好。”沈亦初抱着衣服走进楚锦佑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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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送吾什么东西?”楚锦佑看了一眼沈亦初抱在怀里的布料。
这好像是,衣服?
“喏,上次我出去逛街,发现这件衣裳特别适合你,便将衣裳买了下来,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沈亦初将衣裳展开抖了抖,递到楚锦佑的面前,心中有些忐忑。
“还行,不丑。”楚锦佑接过衣裳,当着沈亦初的面穿上,“尺码也合适。”
“那当然,我的眼睛就是尺,你穿着肯定合身。”沈亦初绕着楚锦佑转了一圈,满眼都是欣赏。
衣服美,五皇子更美!
他的金子没白花。
“别高兴太早,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楚锦佑将衣服又换了回去,突然起了逗弄人的心思。
“什么?”沈亦初不明就里。
楚锦佑从桌案上拿着一块洋葱,将洋葱掐了几个印放到沈亦初的眼皮子底下。
被洋葱熏到的沈亦初,双眼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眼泪,眼圈周围逐渐开始泛红,他想抬手用袖子将眼泪擦去,却被楚锦佑禁锢住双臂。
“别动,这是你给吾惹了麻烦的惩罚。”楚锦佑看到沈亦初哭泣的样子,心情突然变得很愉悦。
傻暗卫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犹如砸在了他的心中,滚烫又浓烈,令他的心痒痒的。
就像自己养的小宠物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找自己哭诉的可怜模样,总是会让饲主心软。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楚锦佑并不讨厌,反而有点迷恋这种感觉。
看惯了傻暗卫欢笑的样子,偶尔看他哭一次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楚锦佑不老实地朝沈亦初略有婴儿肥的脸颊掐去,还没怎么用力,沈亦初的脸便被掐出了红印。
“楚锦佑,你大爷的!”沈亦初哭得更凶了。
他对楚锦佑投之以桃,楚锦佑却对他报之以砒霜。
(╬ ̄皿 ̄)
第30章
沈亦初用力将楚锦佑的手拍开, 成功把楚锦佑的手拍红了。
“胆子不小,不但敢直呼吾名,还敢欺主。”楚锦佑没料到沈亦初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右手都被傻暗卫打红肿了。
啧,小东西力气真大。
“那咋了?”沈亦初倔强地背过身去。
“就不怕吾杀了你?”楚锦佑危险地眯起眼睛。
沈亦初:“士可杀不可辱!”
“哦?倒是个有骨气的, 那便扣你半年的月例银子。”楚锦佑说道。
沈亦初:“……”他像是被掐住七寸的蛇,要说出的话全憋了回去。
他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实习医生,最清楚掏钱上班是什么感觉。
其他普通的打工人能拿到薪水,算称得上一声牛马, 但他们这些在医院实习的,不但拿不到工资, 还要倒贴上班。
简直是牛马中的牛马!
天啊!楚锦佑比那些万恶的资本家还要恶毒,上来竟直接把他的半年工资给扣了!
那他该怎么吃饭?怎么逛街?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嫌弃半年太短了,不如改扣一年月例?”楚锦佑竟然笑了起来。
沈亦初见到他这幅嘴脸,特别想给他的脸上补两个腮红,左边一巴掌和右边一巴掌。
匀称。
“那你还不如揍我一顿, 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全给你买衣服了,你不给我发工资, 我后半年只能出门当乞丐, 到时候我把五皇子府的腰牌挂在脖子上,让老百姓都看看你是怎么对待自己的下属的!”沈亦初没好气地说道。
反正骂都已经骂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呵,你给吾带来如此多的麻烦, 吾不该扣你的月例吗?”楚锦佑真想把傻暗卫的嘴缝起来。
真是个没良心的。
沈亦初顺着楚锦佑的话一想,发现的确如此,自从当了暗卫, 楚锦佑交代他的事情,他好像都搞砸了。
就连他给楚锦佑做手术都是因为愧疚……
就算是放在影视剧里,他干得这些事已经足够让他去见阎王了。
如今楚锦佑仅仅是扣他半年工资,嗯,勉强能接受吧……
当初他想着要帮楚锦佑,结果到头来什么也没帮上,反而帮的全是倒忙。
楚锦佑看着眼前的傻暗卫眼神逐渐放空,就知道傻暗卫在走神,他伸出手在傻暗卫眼前晃了晃,“怎么,吾扣你月例,不服?”
“啪!”沈亦初下意识地拍掉面前来回摇晃的手,满脸茫然,“啊?你说啥?”
“你……吾方才说,你一年的月例都没了!”楚锦佑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扣他半年月例直接升级成扣一年月例。
“不是,刚才不是还半年吗?怎么又改一年了?!”沈亦初大惊失色。
“一年半。”
“我……”
“两年。”
沈亦初狠狠地瞪着楚锦佑,拳头紧了又紧,气得嘴唇都快咬破皮了。
楚锦佑不介意宠物拥有锋利的爪牙,但当宠物的爪牙对着自己的时候,他还是有必要敲打一下的。
他冷笑了一声,右手如蛇缠一般抚上沈亦初的脖颈,手指渐渐用力收紧,剥夺着沈亦初的呼吸。
“吾跟你开个小玩笑,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楚锦佑掐了一会,看到沈亦初的脸色因缺氧而肉眼可见地发红,便及时松手,并重新露出淡淡的笑容。
“咳咳,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沈亦初心中愤懑,他大口呼吸,没掌握好呼吸节奏,猛然咳嗽起来。
“吾若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以为现在还能同吾站着说话?”楚锦佑走到不远处的柜子那,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药膏扔给他,“上品的跌打损伤膏,回去自己涂一涂。”
沈亦初下意识接住白瓷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珍爱生命,远离疯子,特别是楚锦佑这种的。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有事也尽量别联系我,谢谢!”沈亦初扔下一句话直接翻窗户走了,动作很是利索,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他似的。
这人真是有病,还病得不轻,可惜这里没有精神病院,不然他高低得把楚锦佑送进去!
沈亦初越想越来气,便直接找了个角落,对着墙角又踢又揍,结果心中的气还未消,手却破了层皮,流了点血。
“你对着墙撒什么气?”逢春在沈亦初身后观察了好半天,见这人受了伤还依旧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沈亦初这才惊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背后竟站着一个人,随即转过身去,反应了两秒,才认出了逢春。
“逢春?好久不见,我最近都没见到过你,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
逢春笑了笑,“京城大得很,我闲来无事时便会上街逛一逛,你这手都流血了,沈兄还是尽早将伤口包扎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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