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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怪异【三合一】
看见来人只是个小男孩,临沅初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
这男孩长得和照片上一样俊朗,只不过他原本的狗啃式刘海已经被推成了贴着头皮的板寸。
小男孩站在门口,他先是平复了一下原本有些急促的呼吸,然后直勾勾地看向了临沅初。
他的眼神很冷,像是结了冰,看得临沅初有点怕怕的。
他摘下口罩,怯生生地和男孩打招呼:“你好?”
一直很受小孩子欢迎的临沅初在男孩这里碰了壁,对方没有说话,甚至直接无视了他,小男孩沉默着移开视线,转头打量了一圈屋内,然后将视线放在了房间的右侧。
怎么这么高冷的,简直就是幼年版岩致逸。
临沅初觉得有点点尴尬,他小声地咳了一下,试图以这个方式引起男孩的注意。
男孩又转头看向了他。
但这一次他没有再给临沅初开口的机会,男孩大步地走到临沅初面前,然后一把握住了临沅初的手,带着他朝着房间的右侧走去。
和男孩冷静的外表不同,临沅初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明显是紧张得厉害,但男孩依旧板着一张脸,他带着临沅初走到一张画前,然后停了下来。
男孩松开临沅初的手,踮起脚尖将画拿了起来,又用另一只手在画的后面摸索了一会儿。
临沅初呆呆地看着男孩的一举一动,小心翼翼地问:“那个……”
男孩皱眉:“不要说话。”
他的语气有点凶,临沅初立刻抿起嘴巴不讲话了。
临沅初安静下来后,男孩又对着画的背面鼓捣了一会儿,只听到咔哒一声,类似于什么东西落锁的声音,临沅初像只受惊的猫咪似的往后退了一步,他警觉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声音竟然是从这堵墙里面传来的。
男孩看起来倒是十分镇定,他放下那幅画,伸手推了推那堵墙。
一道暗门展现在了临沅初的面前。
临沅初微张着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男孩看着临沅初傻乎乎的小表情,他皱了皱眉,说:“进去。”
临沅初:“啊?”
男孩深吸了一口气,他再一次抓起临沅初的手,领着人走进了门里。
进到暗门里面,临沅初才发现这堂屋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小房间。
因为没有窗户,房间很暗,里面只有一张简易的床和一个大大的衣柜,临沅初歪着头盯着那个衣柜,莫名觉得这个衣柜和自己房间那个长得好像。
在确认暗门已经彻底关上后,男孩才稍微松了口气,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又转头看向临沅初。
男孩问:“你是谁?”
临沅初此时的注意力正放在大衣柜上,他完全没有听到男孩的问题,而是继续盯着衣柜看。
男孩看着面前的临沅初像只新奇小猫似的在房间里左顾右盼,看起来有点呆。
他突然开始有点后悔把这个看起来笨笨的漂亮男生带进来了。
男孩打量着临沅初的脸,心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性。
这个突然出现在他家的男生究竟是谁?他长得很漂亮,是那种乖巧的猫咪相,一张脸蛋又小又白,脸颊带着点稚气未脱的婴儿肥,一双眼睛看过来时就像是懵懂的幼崽,给人的感觉像是那种娇养在家里的千金大小姐。
可他的头上戴着花头巾,身上还穿着围裙,不像是有钱人家里该有的打扮。
难道是家里新请进来的佣人吗?
男孩觉得不像。
他刚刚抓住对方手的时候,入手尽是一片柔软细腻,那不是佣人会拥有的一双手。
难道他是来骗自己的?
男孩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凶狠,他往后退了几步,伸手往床垫下面探去。
但还没等他的手摸到床垫下面,蹲在柜子前的漂亮男生那里就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伴随着的还有娇娇气气的一声诶呀。
“这里好黑啊。”临沅初摸摸自己被柜子撞得很痛的头:“可不可以开灯呀?”
男孩:“……”
他觉得这个男生大概真的只是一个误闯进他家来的漂亮笨蛋而已。
在黑暗的环境中,临沅初跌跌撞撞的,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小鹿。
而比起笨拙的临沅初,男孩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黑暗的环境,他站起身走到临沅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向临沅初。
“再问一次。”黑暗中,男孩的眼睛亮的吓人,像匹狼:“你是谁?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
刚刚他看到临沅初手里的照片了。
被男孩这么一问,临沅初也有些懵了。
怎么回事啊,他还想问这个小孩是谁呢,他怎么知道这个照片为什么会在抽屉里面,难道不是小孩自己放的吗?
临沅初想,难道他是这家主人的孩子?可是不对啊,他们不是早就搬走了吗,听陈璋说这块地方早就不属于前任主人了,而是属于村子的。
“我……”
临沅初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男孩的手尽数堵了回去。
男孩的手心有点烫,捂在嘴巴上的感觉热热的。
“安静。”男孩压低了声音,看向暗门的位置:“它来了。”
男孩的话音刚落,墙的那边就传来了“咚咚”两声。
有人在敲墙。
奇怪的是,对方只敲了两声就不再动了。
可男孩不敢掉以轻心,他松开了临沅初的脸蛋,轻轻走到墙边,趴在墙上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
安静,太安静了。
在这样的寂静中,连针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而这样的安静只会显得更加突兀,男孩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往后退了两步,正欲开口对临沅初说些什么,墙的那边又传来一阵刺耳的声响。
就像是记号笔划过白板,那声音听的人牙齿一阵阵发酸。
临沅初不知道为什么外面会发出这样的动静,他害怕地吸了吸鼻子,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无助地捂住耳朵,把头埋进膝盖之间。
但男孩知道,那是画框玻璃被指甲划过的声音。
他开始往后退,直到退到临沅初身边,男孩才停了下来。
他打开衣柜,对着临沅初抬了抬下巴。
意思是让临沅初躲进去。
尽管对方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孩童,但这样的环境里,临沅初觉得自己只能依靠着这个看起来十分靠谱的小男孩,他也不多问什么,很听话地爬进了衣柜里。
临沅初爬进去以后,男孩也躲进了衣柜里,他关上衣柜的门,又在衣柜门的挂钩上挂了个项链。
面对临沅初有点好奇的眼神,男孩解释道:“这是护身符。”
临沅初抱着膝盖,可怜巴巴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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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说堂屋里的摄像头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废弃的老宅里会有你的照片,你到底是哪家的小孩,为什么你会知道这里有个密室,还有……
外面的那个东西,是鬼吗?
但是这些问题临沅初一个也没能问出来。
因为他听见了十分熟悉的一声“咔哒”。
那是密室门落锁的声音。
有东西进来了。
在那东西进来的一瞬间,临沅初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寒冷。
就好像是冰天雪地被人推进了寒冷的湖水之中,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是每次他在梦里经历的那样,手脚发凉,冻到牙齿都在打颤。
但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拂上了临沅初的脸。
男孩的手是滚烫的,他的手心摩挲着临沅初的脸蛋,湿热,温暖,那是他活着的证明。
临沅初突然就没那么冷了。
他伸出自己的一只小手,悄悄牵住了男孩放在身侧的手。
男孩愣了一下,却没有甩开临沅初。
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他们就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临沅初的肩膀紧紧挨着男孩,他的小粉毛轻轻地蹭过男孩的脖颈,像是猫科动物绵软又讨好的撒娇。
可惜这样温馨的氛围只不过持续了几分钟的时间,柜门外面就又传来了那阵刺耳的声响。
和刚刚短暂的声响不同,这次的声音持续了很久,门外的生物对于折磨别人这件事上显得十分耐心,它就这么一下一下地挠着柜门,临沅初几乎快要被这样的声音逼疯掉,他把头紧紧埋在男孩的肩膀里,又用另一只手捂住了男孩的耳朵。
男孩被临沅初冰凉凉的小手冻得颤了一下。
“呜呜呜。”临沅初哭唧唧,他被吓坏了,可手还不忘紧紧挡着男孩的耳朵:“我们是不是要死掉了?”
回应临沅初的,是一声剧烈的:“砰!”
临沅初看向声音的来源,他发现柜门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捣开了一个洞,而洞的那边漆黑一片,临沅初什么都看不见。
临沅初呆呆地望着那片黑暗看了很久,然后颤抖了起来。
因为他意识到,洞口那里并不是黑暗,而是一个人的眼睛。
有人在扒着柜门,朝着里面看。
那只眼球很灵活,转动的频率快到有点超出人类的范围,它剧烈地转动着,快到像是眼球要脱离出眼眶一般。
临沅初缩着身子,恐惧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吓到脑袋一片空白,只能用力抱住身边的小男孩,一边哭一边还要安慰他:“呜呜呜,你不要害怕,如果他进来了,你先跑……”
男孩觉得很无语,他看着临沅初哭到一张小脸都湿漉漉,睫毛耷拉着好可怜,偏偏还要说些逞英雄的话。
在那个东西的注视下,男孩平静地开口了:“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
临沅初眨了眨眼睛:“什么啊?”
男孩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难得表现出了点无奈的意思:“你是不是问我,我们会不会死?”
临沅初打了个哭嗝,又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不会的。”
男孩的声音很青涩,但也很坚定。
他说:“我和你保证,你不会死。”
临沅初想问,那你呢?
可是在他开口之前,男孩将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临沅初的眼皮上。
在黑暗中,临沅初感觉到男孩将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口袋里,将那张残缺的照片拿了出来。
男孩盯着那张照片,沉默了一会儿,说:“有缘再见。”
临沅初突然觉得眼皮好重。
一种强烈的倦意席卷了他,临沅初身子一软,歪倒在了男孩的肩膀上,沉沉地睡去了。
……
林渊是在堂屋的桌子下面找到临沅初的。
刚进来的时候林渊还没能看到临沅初人,好在他戴着的碎花头巾从桌子底下露出了一个角,林渊才看到了紧紧蜷缩在桌子底下的临沅初。
他的头靠着桌腿,把自己缩成好小一团。
临沅初的脸蛋灰扑扑的,头发上也沾了好多灰尘,像一只灰头土脸的小猫咪。
赶来维修摄像头的工作人员很震惊:“怎么睡这儿啊?”
林渊没有说话,他把临沅初从桌子底下抱了出来。
林渊的动作很轻柔,被抱起的临沅初眉头只是微微皱了下,便又舒展开了。
盯着怀里人的脸,林渊说:“大概是打扫的太累了,就睡着了。”
工作人员闻言环视了一圈屋内,感叹道:“没想到初初会打扫得这么干净,真厉害。”
本来听说是临沅初抽到打扫堂屋的时候,所有工作人员都捏了把汗,陈璋回来后还特意拖了把椅子坐在监视器前面盯着临沅初,生怕这小祖宗出点什么差错再把自己伤着,那他真的就要提头去见上司了。
可没想到刚开始拍摄十分钟,屋内的摄像头就出了问题,直接黑屏了。
被陈璋派去修摄像头的工作人员一出来就碰见洗完碗出来的林渊,两个人便一起来了宅子。
这么算起来,从临沅初摄像头出问题到他们过来,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临沅初竟然把这么大个堂屋打扫得这么干净?
越想越不对劲,工作人员有些狐疑地观察着四处。
不会是有人偷偷帮忙吧?
抱着临沅初的林渊像是注意到工作人员的打量,他瞥了工作人员一眼:“不是要修摄像头吗?”
和平时的的谦逊温和不同,此时的林渊眼神很冷,盯得工作人员有些发毛。
他下意识对着这个没什么背景的旅游博主很客气:“啊,好的,我马上去。”
工作人员架起梯子爬了上去,他正准备看看摄像头到底是什么情况,陈璋的声音就从对讲机那里传了过来。
他夸了句:“你小子动作挺快。”
工作人员:“啊?”
陈璋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啊什么啊?已经能看到了,你过来吧。”
工作人员有些迷茫,心想他这什么都没干呢,这设备怎么自己就恢复正常了?
那头的陈璋没给工作人员思考的时间,又不放心的追问了句:“初初呢,初初没事吧?”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在林渊怀里的临沅初,此时的临沅初除了看起来有点脏兮兮的以外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低头正想说声没事,临沅初突然就皱起眉头哼了一声,紧接着就发出呜呜的抽泣。
临沅初一边哭,一边揪住林渊的衣服往他的外套里躲。
临沅初像是在恐惧着什么,他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林渊的口袋里。
刚刚还十分冷静的林渊像是被临沅初的眼泪吓住了,他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才手忙脚乱地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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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沅初的眼泪。
可是临沅初哭得停不下来,林渊刚擦完,就又有泪水顺着临沅初的眼角沁出来。
他紧紧咬着嘴唇,呼吸越发的急促,哭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林渊有点着急了,他晃了晃临沅初,试图将睡梦中的人叫醒:“沅初?初初?起床了。”
工作人员明显也被突然开始哭泣的临沅初吓到了,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对陈璋说:“额,PD,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来一趟吧,初初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
面对着临沅初,陈璋有一种提前当爹的疲惫感。
他觉得临沅初真的是那种很难养的娇闺女,你要说他干了什么坏事吧,也没有,就是照顾不好自己,天天让人操心的厉害。
就像现在,临沅初吃着谢裴清剥给他的橘子,还时不时地抽抽鼻子,但就是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能是因为刚刚哭得太厉害,临沅初到现在都有点没缓过来,他的眼睛红彤彤的,头发因为被眼泪打湿了的缘故,还有几缕可怜巴巴地粘在脸蛋上。
落水小猫说话细声细气的:“我没事。”
费勐啧了一声,很粗暴地上手把临沅初脸上沾了灰尘和眼泪的刘海拨开,露出他一张白生生的漂亮小脸蛋:“你这叫没事?”
眼睛都哭肿了,眼皮红红的,鼻间也是红红,嘴巴因为刚刚被咬狠了的原因,嘴唇微微肿起,直到现在还有淡淡的齿痕落在上面,看起来就是很好欺负的样子。
费勐盯着临沅初,竟是有点看痴了。
临沅初现在好像对人的视线很是敏感,见费勐眼神暗沉盯着他不说话,临沅初缩了缩肩膀,看起来有点慌乱的样子,他含着谢裴清喂给他的一瓣橘子,鼓着脸颊不敢吃了,对着费勐连声音都有点发抖:“你干嘛盯着我看呀。”
费勐也意识到了自己失态,他摸摸鼻子,有点尴尬地挪开视线:“你脸蛋脏死了。”
临沅初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脸蛋。
费勐就这么看着临沅初胡乱抹着自己的脸蛋,像一只刚学会洗脸的小奶猫,不得章法,笨拙的很,非但没有把自己的脸蛋搞干净,反而还更脏了。
他有点无语,伸手又想去抹临沅初脸上的灰。
临沅初被费勐突然伸出的手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伸出两只胳膊挡在自己的脸前,整个人都紧张到缩成一小团,像是怕极了费勐。
费勐:“……”
这个臭妹妹是怎么回事啊,这反应搞得他和家暴男似的。
坐在旁边的陈璋和周应晖看着费勐的眼神也变得奇怪起来。
费勐很暴躁:“看什么看!”
他气死了,想要揪临沅初的脸蛋泄愤,但又怕把人搞得更害怕,费勐有脾气没处发,只能很愤怒地拿起桌上还没剥的橘子恶狠狠地扒开,然后又往临沅初嘴里塞了一瓣。
临沅初害怕归害怕,对于费勐的投喂倒是乖乖接受了,他鼓囊着脸吃橘子,还不忘带着哭腔夸了句:“好甜啊。”
费勐皮笑肉不笑:“嗯,甜就多吃点。”
呵呵,把你喂成个胖小猪,看你以后还怎么卖可怜!
站在一旁的谢裴清半天没有出声,他看着临沅初,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临沅初注意到他的打量,又仰着张小脸看了过来。
他的眼神怯生生的,带着点惊慌失措的试探。
临沅初在害怕。
谢裴清其实清楚的很,临沅初看似娇蛮不好欺负,但其实他就是一只奶油面包,内芯是柔软绵密的奶油馅,他很敏感也很胆怯,所以平时喜欢装作凶巴巴的样子,以为这样就没有人敢欺负他了。
可此时的临沅初像是再也伪装不下去了,他像一只受了惊的幼崽,用湿漉漉的眼睛去打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临沅初好像试图从对方的神情来判断这个人是否对他具有威胁性。
怪,太奇怪了。
其实从上午开始,谢裴清就觉得很奇怪。
当然,这不只是因为临沅初的情绪转变,还有他的行为。
谢裴清知道,临沅初是不可能在山上或者是桌子底下睡觉的。
先不说有没有洁癖,临沅初一直是个很爱干净的小孩,小时候别的男孩子一到下雨天兴奋得像只猴子,拿着玩具枪就要跑出去踩水玩,可临沅初不一样,他就像是一群皮猴子里的那位小公主,小公主面对那些脏兮兮的地方可是嫌弃的很,每次一群泥孩子里,临沅初永远是最突出的那个,他撑着把嫩黄色的小伞,穿着猫咪雨衣和可爱的小雨靴,遇到水坑还要迈着小短腿绕路走,全身上下干净漂亮的不得了。
可这个最爱漂亮的臭美小孩此时却像只做错事的脏猫咪,他抬起眼睛,翘着睫毛对着谢裴清卖乖。
很久没有被临沅初这样看过的谢裴清觉得心情大好。
他对着临沅初笑了下,伸手要摸临沅初的脸。
谢裴清笑得很温柔,抬起手的动作也是慢条斯理的,临沅初看着他的笑容,犹豫了一下,没有躲开谢裴清的触碰,就这么乖乖地抬着头,眯起眼睛让谢裴清摸了摸脸蛋。
临沅初眯眼睛的时候嘴巴总是习惯性地微微抿起来,谢裴清看着他饱满又柔软的唇珠,眼神越发深沉起来。
他问:“沅沅,要不要去洗澡?”
没人说还好,谢裴清这么一问,临沅初觉得自己身上的确很不舒服,就好像有小虫子在他身上爬一样,哪里都有点痒痒的。
临沅初点点头:“要。”
旁边的费勐看着临沅初乖乖被谢裴清捏着脸摸的样子,很不爽的发出一声啧。
他本来是想阴阳怪气两句的,可话刚到了嘴边,一只白软的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衣袖上,轻轻地扯了扯。
费勐愣了一下,盯着那细白的手指看了会儿,又去看向扯着他衣袖的临沅初。
临沅初看着费勐,小声说:“你陪我去,好不好?”
他的语气和动作都像是在撒娇,费勐有点傻了,他呃了一声,又手足无措地挠了挠脑袋。
然后才结结巴巴回了句:“啊,好。”
临沅初扯住费勐的衣袖,就像牵住一条大狗的狗绳。
费勐平时那么暴躁个人,这会儿倒是很配合地弯着腰,被娇小的临沅初牵着袖子走。
陈璋发誓,他有看到谢裴清的脸黑了。
周应晖目送着两人离开后,很不会看脸色的感叹了句:“他们两个真要好啊。”
谢裴清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勾起嘴角笑了下。
他没有顺着周应晖的话题继续下去:“我烧水去了,沅沅应该渴了。”
周应晖:“啊,我来帮忙。”
谢裴清笑眯眯地看着他:“不用了。”
他明明是笑着说话的,却莫名让周应晖觉得后脑勺有点发凉。
周应晖就这么愣在原地,目送着谢裴清离开堂屋。
等到看不到人的背影了,周应晖又尴尬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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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璋对视一眼。
陈璋叹了口气,拍拍周应晖的肩膀:“习惯,习惯了就好。”
走到卧室门口,临沅初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门口,像只探寻陌生领域的小奶猫,先是用眼神在卧室里巡视了一圈。
面对着这个自己曾经很想要的大卧室,临沅初如今捏着费勐的衣服,磨蹭了半天都不敢进去,他盯着卧室里那个大衣柜,只看了一小下,便又迅速地移开了。
怎么办呀,他不敢进去。
好在费勐还在旁边。
临沅初拽了拽他的袖子,语气娇娇的:“衣柜里面的蓝色睡衣。”
费勐有点没听明白:“啊?”
此时的临沅初好像终于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他没那么害怕了,使唤起人来也就理直气壮的,临沅初扯着费勐的衣袖,很自然的对费勐说:“我身上好脏,你进去帮我拿一下呀。”
要是放在以前,有人让费勐帮他拿睡衣,费勐可能会选择用睡衣套住那个人的头,然后把他暴打一顿。
可是这个使唤他的人换成临沅初,费勐莫名还感觉到有点高兴。
他现在的神态活像个被公主钦点的贴身保镖,费勐一边往衣柜那儿走,一边还很积极的主动问临沅初:“还要什么?”
临沅初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有左边从上往下数第二个抽屉里面的内裤,随便帮我拿一条吧。”
费勐准备开衣柜的手僵住了。
临沅初看费勐站在那儿不动了,有点疑惑地问:“怎么啦?”
费勐的耳朵都红了还要故作淡定,还很高冷地回了句:“没事。”
临沅初哦了一下,小声催促道:“那你快点呀,我好冷。”
费勐应了一声,板着张脸很僵硬地去开衣柜。
费勐的动作有些慌乱,开衣柜门的时候手还打滑了一下。
心心念念要洗澡的临沅初没注意到费勐的异常,靠在门口问:“你看到我的睡衣了吗?就是口袋上面有小星星的那个。”
临沅初说话的时候尾音总是上扬的,导致他说什么都有点像在和人撒娇。
费勐闷闷应了一声,把临沅初说的那套睡衣拿了下来。
看着手里蓝色的小星星睡衣,费勐莫名有种临沅初是自己小女朋友的错觉。
手里的睡衣还有点淡淡的香气,费勐一闻就知道,这是临沅初身上的味道。
他像个痴汉似的,将衣服凑近了鼻子,又深吸了口气,使劲嗅了嗅。
费勐想,真的是香的。
临沅初搞不懂费勐这个家伙怎么拿个睡衣也要花这么长时间的,可是他又不太想靠近那个衣柜,只能很不高兴地踩踩地板,叫他:“费勐!”
费勐被临沅初这一嗓子叫的回了神,他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将那睡衣搭在手臂上,又去开第二排放着内裤的抽屉。
一打开抽屉,临沅初的内裤一排排很整齐地放在小格子里,他的内裤大多是纯白的,没有什么花色,但就是这样简单的内裤,却让费勐紧张到喉咙发紧,他随手拿了一条内裤捏在手里,手心都开始微微出汗。
毛巾和沐浴露林渊都提前帮临沅初拿到浴室去了,衣物又有费勐帮忙拿着,一身轻松的临沅初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泡一个很舒服的热水澡了。
可走到浴室前,临沅初又像是又想起了什么。
他说:“我忘了。”
临沅初转过身,对着费勐晃了晃脚,露出一脸苦恼的表情:“我忘了带拖鞋,怎么办呀。”
费勐呵呵一笑:“笨蛋。”
临沅初很生气地锤了一下费勐的胳膊,转身又要往外走。
费勐拽住他:“你去哪里?”
临沅初歪头看他:“我去问一下谢裴清有没有拖鞋可以给我。”
虽然对上谢裴清总是会觉得别扭和生气,但是一遇到问题,临沅初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去找谢裴清求助。
费勐的脸黑了:“你准备穿他的拖鞋?”
临沅初不知道费勐干嘛那么生气,他缩了缩肩膀,声音小了点:“干嘛呀,我总不能光着脚进去吧。”
费勐顿了一下,他把衣物塞进临沅初的怀里,语气硬邦邦的:“等我一会儿。”
说完费勐就往外面走去,临沅初抱着衣服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费勐拿着双拖鞋走了进来。
他把拖鞋放到临沅初的双脚前:“穿我的。”
临沅初看着那双比自己鞋子都要大出很多的拖鞋,没有直接穿上,而是很新奇地打量了一会儿。
费勐很无奈地拿过他手里的衣服,催了句:“穿啊。”
临沅初乖乖说了声谢谢,才弯腰去脱自己的鞋子。
他的动作笨笨的,脱鞋的时候重心有点不稳,险些把自己绊了一跤,费勐看得心惊胆战的,生怕这小祖宗又把自己摔了,他一把抓住临沅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语气有点变扭:“扶好。”
有了费勐这个人形支架,临沅初脱鞋子就方便多了,他靠着费勐,弯腰的时候脑袋在费勐的胸口上蹭来蹭去的,像是在和费勐撒娇。
费勐喉咙有些发紧,他盯着凑在自己胸口前的小脑袋看了一会儿,拳头握紧又松开,费勐是很想嘴臭两句的,可是面对着面前的粉毛小猫,他意识到自己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困难,他就这么盯着临沅初脱鞋,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棉袜。
袜子上面还印了个小小的卡通熊。
费勐盯着那只小熊,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临沅初也不急着脱袜子,他先是踩进那双大拖鞋里,晃着小脚和那拖鞋对比了比。
和他想的一样,这拖鞋果然大了他的脚好几圈,临沅初踩着这双大拖鞋,撑着费勐的肩膀,在原地跳了跳。
临沅初感叹道:“你的脚好大呀。”
费勐觉得自己嗓子很干,说话有点费劲:“是你的脚太小了,小妹妹。”
临沅初已经习惯费勐一天到晚叫自己妹妹了,他只是抬头瞪了下费勐,弯着腰开始脱自己的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