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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每天在窗口等着,却看到林岁惨死的报道
孟承远的世界顿时天旋地转,孟言还活着,真真实实地出现在自己眼前,还叫唤了自己,和从前一样,容不得孟承远一丝怀疑。
而他们说林岁死了,只是听说而已,孟承远没有看见,他不愿意相信,一定是他们联手故意欺骗自己的!
孟承远失神地回到车上,他急需一个助力点来支撑自己精疲力尽的身躯。
一时之间所得到的信息量过大,动荡得让他招架不住。
明明确定孟言活着了,为什么他内心的悲伤却没有办法抑制,铺天盖地得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没了。
没事了,自己最重要的至亲平安无事,应该喜极而泣才对啊。
可是,孟承远却明晰地意识到自己被排山倒海而来的痛苦紧紧包裹,连呼吸都没办法顺畅。
此时,他还是不信,不信林岁已经死了的这个消息。
这一个星期时间,他每天都从窗户往外看,那个人日复一日地出现在同一个位置,他坚信自己没有看错。
一定没错的,为了确认自己的所见,孟承远连忙驱车回去,还没把车停靠好他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往守门的保镖那边走去。
他没前没后地质问:“这几天,那个人是不是天天坐在那里?”
保镖被这么没头没尾一问,有点困惑,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吞吞吐吐地问:“孟先生,您、您说的是什么人?”
孟承远不管保镖知不知道林岁的名字,赤红着眼睛有些不耐烦地问:“林岁,他最近天天过来这里守着,你看到了吗?!”
保镖不认识林岁叫什么名字,但提及“天天来这里守着”的人肯定是有印象的。
被自己拦截在外面却不愿意死心天天到场的人,也就只有林岁一个了。
可是,根据保镖的记忆,林岁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出现了,于是他实话实说:“孟先生,这都是前阵子的事了对吧,那个人,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没出现了。”
看着孟承远的表情,保镖不禁在心底怀疑起自己有没有擅离职守过,产生了一丝不安。
一个星期,又是一个星期!
这个时间节点让孟承远再次烦躁起来:“你胡说什么?!”他吼了一句,坚持道,“明明最近一周天天过来,怎么会一个星期没出现!”
孟承远反复纠结,似乎认为自己这样,就能推翻那个残酷的事实。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这样,刚刚在医院门口的时候,他明明可以直接进去,向相关部门确认这件事,甚至直接去看看是不是林岁的尸体。
可是他没有这样做。
他没有勇气,但他不愿意承认。
保镖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以为自己真的犯了什么错误,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他心虚地提出:“孟先生,要不、要不看下监控吧,我……”
但在他说出这个提议的时候,孟承远却突然从他身边走开了。
在孟承远走进家里后,保镖去把他的车停靠好,继续回到岗位上。
孟承远来到自己的书房,窗口的位置是最能清晰捕捉到林岁每一天所在的那个位置,他似乎要证明自己是可信的,一直坐在窗边,在等那个人的再次出现。
在同一个位置待了好久好久,久到天都快黑了,孟承远也没办法达成所愿。
“今天怎么不来了?又在玩什么把戏?”孟承远嘴上说着狠话,可他的眼眶明明已经湿润了。
说完后,他把视线放到手机屏幕上,点开林岁的社交平台,看看他有没有直播预告。
可是没有,上面什么都没有。
只有不少粉丝在他的作品底下留言,问林岁怎么突然消失了。
没有得到回复。
可是孟承远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人做事,从来不会没有交代。
孟承远不记得,林岁明明交代了,就在他和曾力凡亲昵地从住处走出来那一次,林岁就已经向孟承远保证过,他说:以后不会再纠缠孟承远了。
再也不会了。
或许是有感知的,那天回去后,林岁就死在了那间潮湿阴暗的出租屋里。
死因是心脏骤停,因为身边没有人陪着,没有得到及时的救助。
孤孤单单的,没有至亲,没有那个他最爱的男人。
他藏着满腹的心事,想要跟爱人倾诉,他不是纠缠不休的性格,只是用情至深,以至于死后都舍不得,坚持等在屋外为了看他一眼。
可最后带走的,除了冷脸和狠话,什么都没有。
孟承远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他坚持自己最近见过林岁,他不知道那是因为林岁的那份爱早已超越了伦常。
孟言没有死,那就意味着,孟承远所有的仇恨和报复,统统变成了一场闹剧和笑话。
哪来的阴谋论,林岁爱他爱到愿意付出生命,谈何别有用心和蓄谋已久。
这个傻瓜这辈子唯一做的一件错事,就是不该毫无保留地去爱一个不值得被爱的男人。
每当孟承远即将触及那一桩桩往事的答案时,大脑好像本能地选择保护自己,将所有信息都屏蔽了。
以至于孟承远不敢去面对孟言,他还在执着林岁的事。
执着和林岁的过往。
整整等了三天,孟承远每天都守在窗边的位置,最后一无所获。
扑了空之后他才愿意出门,他要去林岁的住处亲自问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只是想见自己一面而制造这一出故弄玄虚的把戏,孟承远看在过往的情分上,成全他便是了。
明明出门之前义正言辞,可短短的一段路程,却耗费了孟承远好长的时间。
他不会承认,他没有勇气过去。
在倒数第二个红绿灯路口,红灯亮起,孟承远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他打开一看,是一条新闻推送。
上面报道的,便是林岁孤零零惨死在出租屋里的消息。
不知道是哪个报社发现了孟承远和林岁的关系和过往,争先恐后地攥写故事,那些细节半真半假,可附上的图片是林岁死时尸体即将腐烂的惨状,那是铁铮铮的事实。
只是看上一眼,孟承远便觉得心脏猛地涌上一股被刀剜过的疼痛,一阵腥甜裹挟其中,一口鲜血吐在了方向盘上。
眼见为实,容不得孟承远不相信了。
“不会的,不会的……”
“不可能……”
孟承远此时的状态如同林岁那次来找他时的一样,眼底的光如燃尽的蜡烛,完全熄灭了。
他呢喃着不愿意相信的话,重新启动车辆前往出租屋,那个他们相爱了三年的家。
孟承远快步上楼,用钥匙打开了出租屋的门,因为确定不是他杀,所以这不算是凶案现场,不需要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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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租也还没有到期,所以里面的东西都还在。
孟承远开门的时候,就碰到了房东从楼上下来,见过孟承远和林岁恩爱的一面,所以面对孟承远时,房东露出惋惜的神情,还忍不住责备道:“多善良的孩子啊,怎么会死得那么惨,你不该出差那么长时间,他那身体一看就不是健康的,怎么能放任他一个人住在这里……”
孟承远没有反驳,他能说什么,说他是故意把林岁一个人丢在这里,不仅不闻不问,在林岁去找他的时候,还恶言相向,选择无视这个人的爱意和孱弱,最后凄凉地死去。
林岁的身体一直不算健壮,那次被周博森擅作主张找人殴打了一顿之后,更是落下病根。
孟承远其实是有意识到的,只是那些可笑的仇恨让他选择视而不见罢了。
房东叹了口气后离开了,孟承远走进屋内。
即便林岁最后那些天已经精神恍惚,可这间屋子仍然保持整洁干净,这是他和孟承远的家,他一直视若珍宝,这里承载着两人太多的回忆,林岁不舍得沾上一点污迹。
“岁岁……”孟承远哑声朝着厨房喊了一声。
寻常在孟承远即将回家的时候,林岁总会在厨房忙活,为孟承远煮饭、煲汤。
孟承远喊他时,他就会探头一看,笑嘻嘻地对孟承远说:“远哥,你等会儿,很快就有得吃了。”
孟承远朝那个方向看了许久,都没能再见到那张笑脸。
没有,什么厌衫婷都没有。
孟承远又进去了房间,林岁很少睡懒觉,除非是不舒服或者被孟承远要求补觉的时候,不然,他几乎不会在床上躺着。
是啊,这个人那么忙,这么瘦弱的身体,却要打三份辛苦的兼职,每天冒着严寒去挤公交车,怎么有空在家里睡懒觉呢。
“岁岁。”孟承远不死心,又往房间的方向喊了一句。
而回应他的,只有虚无和空荡。
顿时,孟承远的手机响起,把他从恍惚中拉回了神,是周博森打来的电话。
孟承远按下接听,听到对方问:“远哥,你在哪儿呢?”
孟承远说:“福宁路。”
周博森顿了几秒后反问:“你之前住那里吗?我刚好在附近,见个面吧。”
他听到管家说了孟承远这些天的状态,所以有意约他见面。
周博森知道孟承远先前住在哪个位置,但为了避嫌,他从来没有上去过。
刚踏上楼梯的时候,他就在想,除了复仇,真的没有什么其它原因在支撑孟承远放任豪华的别墅不住,屈身在这破旧的环境里吗?
第32章 第32章 “我的林岁,死了……”
周博森顺着狭窄的楼梯一层一层慢慢走到了孟承远所在的位置。
待在半掩的门口看到这个男人的身影时,一阵孤独寂寥的感觉瞬间在周博森心底升起。
孟承远看上去好难过啊,像是天塌下来了一般。
如今,周博森以为孟承远的感情大概是愧疚多过于其它吧,毕竟孟言没有死,他和孟承远就相当于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周博森不是天生的坏种,在他知道林岁和林绵没有害死孟言时,所有的仇恨都被内疚替代,第一次踏进这个残旧的家里,悲伤也忍不住在心底涌动。
“远哥,你……是来拿东西的吗?”周博森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在这寂静的环境下,他把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担心惊扰了什么似的。
此时,孟承远坐在沙发上,他平时一贯坐着的那个位置。
这三年里,他总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看林岁收拾家里、看林岁在桌子上捣鼓着一些赚不到什么钱的手工,看林岁说话、看林岁笑……
这个人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的事,却在死前被最爱的人用恶毒的言语诅咒,在死后过了一周才被发现。
“我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了……”孟承远回答了周博森的问题,可更像是答非所问,他口中所指的,不是物品,是一个能动荡自己情绪的人。
孟承远失神落魄,从周博森进来之后,他没有看向这个人一眼。
周博森安抚道:“没关系,找不到就慢慢找,慢慢找就是了……”
“我帮你一起找。”说着,周博森便缓慢地在这屋子里踱步,他不知道孟承远到底在找什么,但只是为了开导这个人,他作势在茶几上翻了翻。
这个屋子收拾得整齐,但家具和物品极少,一眼望去,也没有什么东西可翻找的了。
为了缓解凝固的气氛,周博森不得不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看了一眼。
然而,他震惊地发现,冰箱里才是物品最多的,不大的冰箱里面摆满了一个又一个的一次性饭盒。
饭盒上面都贴上了标签,周博森凑近一看,看到标签上面写了物品的名字和日期。
“远哥,冰箱里有好多东西。”周博森往外喊了一声。
孟承远闻言缓缓地回过神,猛地起身快步走向厨房,他来到冰箱前面,周博森让出了位置。
扑面而来的冷气让孟承远清醒了几分,他清楚地看到了每一盒食物上的便签,都是在他们冷战的那段期间制作的,食物的口味也是按照孟承远的喜好,每天做一份,从未间断过。
这个人,一直在等孟承远回家。
喉咙一阵发紧,腥膻的味道又再一次自口腔蔓延开来,孟承远又吐了一口鲜血。
周博森瞬间慌了:“远哥,你怎么了?!”他想上前扶住孟承远,却被这个人用力甩开。
“不用管我!”孟承远胡乱抹了抹嘴边的血迹,这个极度注重自己仪容仪表的男人,此刻无处不在透露着自己的狼狈。
紧接着,孟承远没有在这间屋子里继续待着,跌跌撞撞地离开这里。
周博森把冰箱门关上,离开的时候,也把大门关上了。
他担心孟承远出事,开车紧跟在他后面。
在开车的过程中,周博森渐渐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到头来,孟承远报复的,是他自己。
周博森猛地醒了神,赶忙加快车速追上孟承远,生怕他会做傻事。
可是孟承远并没有,他平安到了家,只是浑身散发着灰败的气息。
接下来的日子,孟承远不像其他人,把情绪掩饰起来,虽然他每天依旧正常地工作、吃饭和睡觉,但只要是经常看见他或者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人,都会感受到他的难过。
他没有一天是开心的。
周博森私自找了孟言,得知这种情况后,孟言不得不主动来找孟承远。
看到自己的弟弟没有死,孟承远应当欣喜的,可是他好像失去了快乐的能力,连笑都笑不出来。
只是轻声跟孟言打了招呼:“言言,你来了啊……”
孟承远的声音嘶哑,大概是反复失眠的缘故,即便他遵循林岁先前的交代,每天到点了便上床,可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张笑意盈盈的面容,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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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远好难入眠。
好想他,好想这个人。
孟承远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他也不会再嘴硬否认。
明明喜欢得不得了,不让旁人多看一眼,为什么在那个人生前的时候,他要做出那些恶毒的举动。
所有看过孟承远和林岁相处的人,都会觉得林岁对孟承远极好,他一心一意希望孟承远身体健康,两人平淡安稳地白头偕老。
在谎言被拆穿的时候,孟承远的真实身份和身价,并没有让这个人妄想从孟承远这里得到什么好处,而是不停地庆幸:孟承远好便好。
孟承远什么机会都没给过他,就擅自给这个人定了罪判了死刑。
林岁最后带走的,除了无措和绝望,什么都没有……
“大哥,我听说你的事了,这件事我有责任,对不起……”孟言这些天陪着林绵掉了不少眼泪,当下显得平静了不少。
况且,孟言和林绵一起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性格比从前相对稳重,那层稚嫩已经完全褪去了。
接下来,孟言才和孟承远交代了“假死”的原因。
当年,孟言和林绵一起得罪了黑势力的大佬,这个人为人处事心狠手辣,孟言和林绵怕连累至亲,才不得已演了一出假死的戏码。
这些年两人东躲西藏,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原本只要家里人相安无事,两人就打算这样子一直到死,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孟承远会误会了林绵,还拿林岁当了报复工具。
孟言平静地叙述着往事,直到提及林绵和林岁,他的情绪才有了崩溃的迹象。
“林绵很好,这些年幸好有他照顾,不然我撑不下来的,虽然我没有和林岁相处过,但我相信,有这么好的哥哥,林岁不会差到哪里去……”孟言说得有几分激动。
是啊,林岁也很好,好到孟承远带着报复的心态去接近他,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他。
“大哥,我会跟林绵赎罪,会补偿他,哪怕他要我的命来赔,我也不会拒绝。”孟言坚定地说道。
可那么好的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怪罪任何人。
说完后,孟言没有和孟承远叙旧的打算,他和林绵依旧得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
“大哥,你好好活着,活着才是赎罪的方式。”临走前,孟言补充道。
和孟言见完面后,孟承远混混沌沌地过了三天。
突然在这天,他发现当时亲自去国外之后,是因为曾力凡和Prker联手制造了假象,才让他判断错误,给林岁扣下无辜的罪名。
孟承远不会刻意把这弥天大错推在任何人身上,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放过曾力凡。
他派人在国外搜集了不少曾力凡的丑闻,一夜之间,这个人身败名裂,连带曾家的产业也备受牵连。
曾力凡惊慌地来求孟承远的帮助,此时,他还不知道这一切是这个男人的作为。
倘若失去名和利还不足以让曾力凡的世界崩塌,那么,彻底失去和孟承远唯一的一点交集机会,就可以。
在得知孟承远知道一切后,曾力凡恐惧到情绪失控,最后住进了精神病院。
周博森得知此时后匆匆赶来孟承远家中,他没有帮曾力凡求情,只是觉得惋惜。
只听见孟承远喃喃道:“他只是住进了精神病院,而我的林岁,死了……”
林岁在死前也饱受精神折磨,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开导的人,最后连心爱之人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就死了。
孟承远眼泪决堤,从小到大,周博森从未见过他哭得如此脆弱。
包括以为孟言离去的那一次。
天色逐渐暗沉,乌黑的云海四处飘动,不多时,雨点淅淅沥沥开始落下来。
这是孟承远第一次把真实情绪暴露在旁人面前。
周博森也需要赎罪,那些挑拨的行为,他也参与过,可是他的罪名怎么都比不上孟承远,最后杀死林岁的,是孟承远。
不知道痛哭了多久,孟承远累到精疲力尽,最后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房间。
第二天,孟承远依旧如常出现在公司里面。
公司里新入职了一个新人叫余南,长得竟然和林岁有几分相似。
徐致尝试着安排这个人在孟承远眼皮底下做事,希望对孟承远的心情有所帮助。
第一眼看到这个新人的时候,孟承远还真以为是林岁回来了,他猛地从办公位上站起来,但很快就确定了不是。
那个他相处了三年的爱人,他不可能认错。
也不会玩什么替身梗,谁都代替不了林岁。
只是思念到极致的时候,会忍不住多看余南两眼。
余南的性格也有点像林岁,乐观爱笑,但做起事来有点迟缓。
有不少动作和习惯,都和林岁出奇地相似。
孟承远这时还不知道,余南是沈星澜安排的。
第33章 第33章 第几次哭醒:别丢下我好不好
沈星澜已经知道了林岁的死因,他没办法接受,林岁是因为悲伤过度导致的精神失常,独自一人在那间简单的出租屋里出了意外,最后无人发现而没有及时得到救治而死。
那样乐观开朗、笑起来像天使一样的男孩,竟然死得如此凄惨。
身为和林岁接触次数不多的沈星澜都悲恸不已,凭什么孟承远可以什么代价都不付出。
沈星澜不顾自己已经触碰到了法律的底线,命余南每天在孟承远喝的咖啡里加了慢性毒药。
他一定要为林岁讨一个公道,让孟承远去为林岁陪葬。
徐致不禁讶异,向来多疑的孟承远对新来的余南毫不设防,他不由地猜测,孟承远是不是将这个人当成林岁了。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余南每天早上负责给孟承远倒一杯咖啡。
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孟承远特地要求加糖加奶。
余南吞吞吐吐地说道:“徐助说、您喜欢喝黑咖啡的,是不是我做得不合您口味……”
太像了,连内疚时的神态也一模一样。
如果沈星澜把余南安排在孟承远的身边是为了报复,那他的目的达到了,余南已经成功折磨到了孟承远。
这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林岁。
他痛苦地闭了闭眼,想起林岁第一次为他煮咖啡时的场景。
那时候,从来没有喝过咖啡的林岁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他不明白黑黑的、苦苦的饮品到底哪里好喝。
但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否定别人的喜好,孟承远喜欢,他便为他学习。
孟承远记得,那段时间,林岁省吃俭用了大半个月,才攒够钱买了一台简易的咖啡机。
但买完咖啡机后,又没有钱买咖啡豆了,便继续省吃俭用了一个星期。
林岁对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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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价格概念,他不知道原来一杯不算好喝的饮品可以这么昂贵。
他在存够钱之后,眉欢眼笑地拿着纸币坐在地上清点着,那时候他表情里的光芒万丈,如今依旧能够刺痛孟承远的眼睛。
他说:“远哥,我一定会给你做一杯好好喝的咖啡。”
明明自己很喜欢喝牛奶,却连一包最便宜的奶粉都不舍得买。
明明孟承远家财万贯,却让这个人日复一日过着比咖啡还苦的日子。
“孟先生,您怎么……怎么了?”余南是因为长相酷似林岁才被沈星澜临时派来孟承远身边的,他原本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什么都不懂,只是沈星澜给的报酬丰厚,他才答应冒这个险。
余南看到孟承远在喝了一口咖啡后,眼角有泪,他顿时不知所措。
“没事,咖啡太苦了。”孟承远呢喃道。
余南不解,明明加了牛奶和糖,为什么还会苦呢?
他问孟承远:“要不要再多加勺糖?”
孟承远摇头:“不要了,你下去吧。”
余南忐忑地离开了孟承远的办公室。
孟承远盯着办公桌上那张合照,眼眶终究承载不了眼泪的重量,不断地掉落下来。
从前没有一点人情味的男人,在爱人死后,在办公位上摆上了他们两人的合照。
可迟来的深情又有什么用呢……
坚强刚毅的男人,在林岁去世后,变得控制不住情绪和眼泪。
徐致想进来汇报公事的时候,不小心睹见了这一幕场景,吓得连忙退了回去。
良久,徐致才重新敲门进来。
孟承远的状态好了一些,但显然,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快乐。
徐致说起正事:“孟先生,下周的会议还是线上进行么?”
孟承远淡淡示意:“嗯。”
孟承远虽然已经正式在公司露面,但始终没有正式给他们开一个会议。
徐致清楚,孟承远有不少事情还不愿意面对。
比如,到了人多的地方,孟承远就会开始出现不适的情感,他恐惧嘈杂或热闹。
又或许,他只是本能地把自己和外界屏蔽起来了。
余南每天下班后便和沈星澜汇报当天的情况。
因为太想念林岁,沈星澜也借这个机会从其中了解林岁的点点滴滴。
余南说:“我在孟先生的桌面上看到了林岁的照片,他……确实跟我有点像。”
沈星澜问:“他把林岁的照片放在自己的桌面上么?”
余南说:“是的,我问过徐助,确定是的。”
沈星澜冷笑一声:“他装给谁看呢,是怕股市下跌吧!”
余南听完沈星澜的总结后欲言又止。
沈星澜追问:“怎么了?”
余南根据自己的所见支支吾吾地总结道:“我觉得……孟先生应该真的很想他的爱人。”
“胡说八道!”沈星澜的反应有一丝激烈,在林岁生前的时候,他就一再否定孟承远的感情。
如今林岁死了,他更不可能承认那个人有多深情。
余南被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看到这个人的模样和林岁相似,沈星澜顿时也心软了,他叹了口气,说:“抱歉,我不是在对你发火。”
余南微微示意后便离开了。
日子看似平淡地过着,实际上,孟承远的状态一天不如一天。
周博森和徐致为了让他能够快乐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们都认为值得。
徐致尝试着把这个打算转达给孟承远知道:“孟先生,公司一年一次的团建活动快到了,您打算参加么?”
孟承远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不了。”
徐致又问:“您有其它事情忙么?这次安排在了海边,气氛会好很多,要不再考虑一下吧……”
孟承远手中的笔尖一顿,他猛地想起曾经答应林岁带他去海边的承诺。
那时候,林岁没有主动提出想去海边的想法,是孟承远看到他对着一本杂志研究了好长时间。
孟承远开口问了他,林岁才承认的。
他说他想坐一次船出海,去海中央钓鱼,和孟承远一起。
林岁的愿望里,永远都有这个自己挚爱的男人。
当时林岁还没有被殴打受伤,孟承远对他的态度始终模凌两可,随口承诺了一句后,就抛之脑后了。
“孟先生,您怎么了?”徐致看到孟承远的脸色越来越差。
孟承远从回忆里醒来,眼底微微湿润,他哑声说:“那就参加吧。”
徐致还是放心不下,关心道:“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孟承远摇头:“不用了。”
徐致离开办公室后,孟承远靠在办公椅子上,他忍不住想,倘若现在林岁在他身边的话,便会惶急地缠着自己,劝说自己去医院检查一番。
那个人会说些什么呢?
大概是——远哥,你脸色看起来真的不好,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远哥,你哪里不舒服啊?我测一下.体温。
——远哥,这会儿不是去的话,待会儿去可以吗?
寡言的人总会在这个时候显出几分唠叨来。
想到这些,孟承远苦笑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他感觉好累好累。
梦里,他如愿以偿梦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梦到了自己被曾力凡他们骗到了国外,把病怏怏的林岁一个人丢在出租屋里。
这个人每天都在担心孟承远会不会水土不服,身体好不好,吃得好不好。
他每天吃不饱睡不好,统统是因为担心孟承远。
有时候到了凌晨还在直播,就是为了多赚点钱给孟承远治病。
可孟承远呢?
在没有实质证据的情况下,就单方面将这个人的一颗真心摧毁。
当时看到林岁把直播收益转到自己账上的时候,他没有一点感动,反而是轻蔑不屑地将这个人的感情视如垃圾。
他回出租屋取回重要证件的时候,对一无所知的林岁恶言相向,他还扬言要让林岁和林绵死在一起。
梦里,这个人狼狈地跑到自己住处外面守候。
他恳求保镖,让他见孟承远一眼。
他哭着保证自己不是坏人,只是想见这个人一面罢了。
印象中,林岁爱笑,几乎不哭的,他对未来和生活充满积极向上的态度,无论现状多苦,他也从未有过一句抱怨。
可那些天,林岁总是哭。
梦里的林岁,也总在哭。
在他以为曾力凡是孟承远的新欢时,想到的却不是被爱人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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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希望这个人能够幸福。
这样善良的一个人,最后孤苦伶仃地死在出租屋里,一个星期后尸体开始腐烂才被发现。
一切都是孟承远一手造成的,是他犯下的弥天大错。
这是孟承远第几次哭醒了,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难受地捂着胸口发疼的位置,艰难地喝了一口水。
心里不断地乞求着:回来好不好?
别丢下我好不好?
孟承远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林岁竟然产生了如此深刻的感情。
后来他也渐渐想明白了,这个人乐观纯真、善良可爱,怎么会不值得被爱呢?
是孟承远这样的恶人,配不上林岁毫无保留的爱。
可是忏悔无用,死了就是死了。
透过模糊的视线,孟承远仿佛看到林岁就站在自己面前。
依旧是那张天真的笑脸,感受不到对孟承远半点的恨意。
第34章 第34章 总是偷偷流泪,去陪林岁了
转眼间到了公司团建当天。
孟承远如约定那样,第一次参加团建活动。
周博森喜出望外,在孟承远答应的时候,他还以为对方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真的遵守承诺了。
周博森希望孟承远高兴,一直围绕在他耳边挑起话题。
孟承远罕见地主动问起:“言言有没有联系你?”
或是因为看到孟言会让孟承远想起林岁悲惨的遭遇,所以他极少提及这个人。
只要确定对方平安无事就够了。
孟承远还私自派了一些保镖在孟言和林绵身边保护着,孟言是他唯一的亲人了,而林绵,也是林岁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至亲了。
孟承远还给孟言转了一笔钱,叮嘱他和林绵要好好生活。
这是他唯一能为林岁做的、最后的补偿。
听孟承远提及孟言,周博森有点意外,以为孟承远准备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了。
不然怎么会答应参加团建活动呢?
周博森说:“有的,那天还约我出去,可能想了解你的事,但我刚好有事,就耽搁了。”
孟承远罕见地打听起了孟言和林绵的关系,他问道:“他和林绵,是在相爱么?”
周博森讶异地停顿了几秒,接着笑了笑说:“我一开始也以为是,问了言言才发现自己误会了,他们是出生入死的好朋友,不是那种关系。”
“嗯,”孟承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迟疑了几秒后补充道,“跟言言说,不能亏待了林绵。”
周博森的神情也变得有些落寞,声音低了一些:“我知道的。”
过去,是他们大错特错了。
孟承远没有自己开车,而是和职员一样,乘坐大巴前往目的地。
周博森上车后坐在了孟承远旁边的位置,徐致坐在他们后面。
孟承远一上车就戴上了耳机,周博森看了那条耳机一眼,是粉蓝色的,看起来有点旧了。
周博森想看得再清楚一些,便用手肘碰了碰孟承远,他问:“可不可以给我听听?”
孟承远平静道:“有一边是坏的。”